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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锁,半城惊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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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见她这样说,嘴上更没了体统:“我瞧着赵太太也是个浑的,那样一张脸,还盼着赵先生只娶她一个呢!成亲这许久也不曾听见肚子里的消息,怕是赵先生每日对着她实在是……”她一边说,一边笑将起来。

    朱微音也会了意,笑骂了她一句“小蹄子”,也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姐,耳环我找到……”婉秋正气得浑身发颤,却听见桃儿的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了起来。

    桃儿见此处却是站着朱太太两人,不觉有些惊讶,却还是有礼有节地问了安。

    “朱太太可看见我们家小姐了?”桃儿问她道。

    朱微音与丫头对视了一眼,敛了面上的笑意,问道:“你是说,你们家小姐方才就在这里?”

    桃儿心下疑惑,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眼神四处一扫,突然发现墙檐的花窗下有一抹裙角。

    她皱眉假装思考地上前几步站在花窗前,道:“许是我听错了,小姐说她有些饿了,该是去吴太太那里吃点心了罢!”

    朱微音见桃儿神色不假,刚才自己的话虽然都是真的,可这里毕竟是市长的府邸,若是被人听见总归是不好的。不再过多停留,便带着丫环匆匆离开了。

    看着她们走远之后,桃儿转过拱门,对墙檐后的婉秋唤道:“小姐?”

    婉秋怔怔地走了出来,眼神与方才已是不同。桃儿眼尖,一眼便瞧见她指间上的血,不禁轻轻叫出声:“小姐怎么了?”

    她看向婉秋身后的盆景,已经被掐得不像样子,心中更是不解:“方才朱太太可是说了什么?”

    “桃儿,”婉秋怔怔地开口,“一会儿你去打听,三小姐在宝康里住着的房子,是从哪里租来的。”

    婉秋回到桌前时,三个人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朱微音有些心虚地瞧了瞧她的面色,却是平静如常,不像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吴夫人关切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道你走失了。”

    婉秋笑道:“方才将耳环落在路上了,我让丫头回去找,自己在花园里头随意转转,只觉得一步一景,竟舍不得回来了。”

    朱微音这才放下心,看来她刚刚真的没有听见她和丫头的话。

    吴夫人见她夸赞自家的园子,面上不禁有喜色,也就不在意婉秋刚才的姗姗来迟了。

    刘太太瞧见她手上的包着的绢子,忍不住道:“哟,这是怎么了?”

    婉秋不自觉地将手收了回来,笑道:“我见玫瑰开得娇艳,想要折一朵下来,却是被尖刺扎了。看来,这园子里的花儿也是有灵气的,晓得我不是主人,便不肯让我折了。”

    这几句话逗得吴太太更是开心,她抚掌笑道:“你莫委屈,等会子你走的时候,我让下人折一束玫瑰,送给你带回去!”
………………………………

第四十六章 地下室

    婉秋回到家时,赵禹平正坐在厅上看报纸。

    赵禹平见她手上捧着一大束玫瑰,脸上却是没有几分喜色。直到她瞧见他时,才从嘴角里挤出几分笑容来。

    “可用过饭了?走之前让厨房炖着的汤可吃了?”说着,她便要唤人来。

    “我用过了,”赵禹平拦住她,道,“刚从市长家回来?”

    婉秋选了一个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坐下来,将手中的花交给跟上来的丫头,仔细吩咐道:“寻一个好看的瓶子用清水养着。”

    这才转过来对赵禹平笑道:“我赞了花园里的花开得漂亮,临走时吴夫人便非要送我这一束花,倒是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赵禹平看了看她身后,眼神微眯:“桃儿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婉秋一愣,忙道:“她同乡的小姐妹来上海了,今晚上我便放她的假出去了。”

    赵禹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些日子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对劲,可是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婉秋,从头看到脚,反复几次,看的她心里都有些暗暗发麻了。

    “怎么了?”婉秋觉得莫名有些口渴,不自在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勉强笑道,“今日朱太太又在开刘太太的玩笑,我看不过去,便出言相帮了两句,不会让朱先生与你生了嫌隙吧?”

    赵禹平却毫不在意她话里的内容,仍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约了新诚医院的医生,明日我与你一同去医院,做一个身体检查。”

    空气突然寂静,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婉秋手中的瓷杯已经在地板上跌成了碎片,溢流在地板上的褐色茶水还散发着袅袅的热气。

    他盯着面前大惊失色的婉秋,眼神中有一丝阴鸷。

    片刻之后,婉秋才勉强笑起来,道:“你看我,抹了一日的骨牌,手酸得连茶杯都拿不住了。”

    见赵禹平没有说话,她似有似无地闪躲着他的眼睛,一边蹲下来一边状若毫不在意般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做身体检查?”

    赵禹平淡淡开口:“没什么,新诚医院有个医生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前日在饭局里碰见,他邀我做些检查罢了。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腰上总是有些酸痛吗?去查一查小心些为好。”

    婉秋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神色平静,像是确有其事一般。若只是查腰上的毛病,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总觉得有一些心神不宁。

    婉秋胡乱回答道:“好,明日吃过午饭再去罢。”

    赵禹平点点头,不再多言。

    第二日晨起时,一向早起打点的婉秋却少有地没有起床。

    直到中午赵禹平匆匆从公司赶回来接婉秋时,房里的丫头才赶上来告诉他:“少奶奶病了!”

    “病了?”赵禹平心内狐疑,脚下却是一步不停地往里屋走。

    他刚走至卧房门前,门却忽然打开了,开门出来的正是桃儿。

    一股药气从里屋传出来,赵禹平看向里面,婉秋仍躺在床上,看起来确实是精神不济的样子。

    “你回来了?”他开口便问。

    桃儿不料他一来却先问她,还道是他故意关心,先是一愣,便有些害羞道:“是,府上的事情丢不开手的。”

    赵禹平看了她一眼,抬脚便要进去,却被桃儿拦住了。

    “小姐她今日身上不舒服,少爷还是下回带她出去罢!”

    “婉秋她病了?”赵禹平阴沉道。

    “是。”桃儿垂头答道。

    “就在这一上午?”

    “是。”

    赵禹平幽幽地看向她,有意地微微提了声音,道:“若是病了,还是该去医院看看。”

    屋里的人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却是蜷缩着身子向床内挪去。

    桃儿向四周看看,伺候的下人都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

    桃儿稍稍向前俯了身子,压低了声音,道:“少爷有所不知,小姐她……是心病!”

    赵禹平微皱了眉,冷道:“什么心病?”

    “展公馆那边,今早上打电话过来了……”

    桃儿眼见着赵禹平坐上门口的汽车离开之后,才又回到婉秋房中。

    婉秋已从床上坐了起来:“已经走了?”

    桃儿点头:“已经走了。”

    婉秋才松下一口气,额间背后的冷汗已是出了密密的一层。

    她从被子里出来,示意桃儿将柜子里藏着的东西拿出来。

    桃儿会意,从柜子里头取出三尺生绢,一面递给婉秋,一面道:“今天亏得是太太的这个电话来得巧,少爷亲自问过了管家下人,才相信了我的话。”

    婉秋熟练地用生绢将腰腹束缚起来,冷笑道:“她平日见我不成,便打电话来撕扯。幸亏她这一闹,我便将计就计在电话上与她大吵一架,家里的下人都看着,那电话线都扯断了,禹平她也看不出破绽来。”

    桃儿道:“少爷听见太太那边是在为孩子的事情和小姐闹,脸色一下就青了,想来也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再来伤小姐的心。”

    婉秋将最后的一点布头掖好,对着镜子细看了看,腰身比方才纤细了许多。

    她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凄然一笑,喃喃道:“不伤我的心……我日日这样悬心,不都是他……”

    说到一半,却又有些哽咽地停住了。

    桃儿忙转了话头,道:“小姐如今日日用生绢裹腹,看起来腰身却是不大显,可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可有什么坏处?”

    婉秋听见她说孩子的事情,亦是有几分忧心:“这是钟大夫给的法子,我再三问过,他都说若是体态得当,不过分束紧,便没有什么大碍,肚子也比平常的看起来小上两个月……”

    白府。

    白靖站在书房的窗前,像一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的小阁楼。他不吃饭也不休息,常常一站便是半日。

    他的桌上有一封拆开的信,那是识卿到白府来之前在宝康里的桌子上留下的。她在信里拜托展婉秋照顾潇湘,甚至把一应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像是留下的遗物一般,交代得清清楚楚。

    她一早便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这里的吗?他轻皱了眉头,眼神里有几分痛楚。

    “白爷。”耀的声音在身后沉沉响起。

    白靖转过头去,却是有一股邪气:“人带来了?”

    “是。”

    白府的一处阴暗的地下室里,十几个穿着黑衣的青帮手下负手站立在两侧。阴冷潮湿的角落里有一把奇形怪状的椅子,上面绑着一个衣着鲜艳华丽的女子。

    那女子的手脚被缚住,丝毫动弹不得。一根黑巾遮住了她的眼睛,四周寂静无声,却隐约能听得见人的呼吸声。

    她的心里有些慌,大声叫嚷道:“你们是什么人?”

    没有人回答她。

    “若是去接我的司机没有找到我,我父亲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仍是一片安静。

    她冷笑了笑,道:“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名震华北的叶将军!我哥哥是警察局的副局长!还有顾逾明!他是……”

    “他是你的什么?”一个阴冷的男子声音突然响起,“大哥?未婚夫?”

    白靖出现在地下室的门口,站在一边的手下立时肃立垂首。

    他盯着椅子上被遮住眼睛茫然无措的女子,神色阴鸷,继续道:“什么也不是!”

    叶星来微微一愣,想要反驳却又毫无底气:“他……逾明他……”

    怔忡片刻,她突然醒过神来,努力分辨了说话之人的方位,朝着白靖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赶紧放开我!若是让我父亲和哥哥找到这里来,绝对饶不了你!”

    她只听见那男子冷笑了一声,好似满不在乎,却又十分不屑一般。

    “若是说顾逾明在上海,我还要警醒几分,可惜――他此时尚在北地。”白靖颇有玩味地看向她。

    叶星来仍是不服气,她的手脚暗暗用力,可绑住她的绳索却纹丝不动。

    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

    在上海,能与顾逾明并肩的,怕是只有一个人……

    “白靖?”叶星来怀疑地试探道。片刻之后,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底却袭来更大的恐惧与慌乱:“你是白靖!”

    猛地一下,她脑后的黑巾被人解开,高墙上的小窗口里透出来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等到她看清眼前的东西时,才发现,白靖的一张诡异的笑脸正摆在她面前。

    她不由得向身后瑟缩,看着白靖深不可测的眼神,心里暗暗发毛:“白靖!你要干什么?”

    看到她受到惊吓的样子,白靖才满意地直起腰来,轻描淡写道:“不干什么,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叶星来心里百转千回,这样的阵势,白靖要问她的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医院门口看到的景象,不禁觑眼看着他,冷冷道:“不要告诉我是展识卿那个小*的事情……”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扼住了她的脖颈,让她瞬间喘不过气来,露出痛苦的神色

    “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白靖的一只手轻易地捏住她的脖子,面色阴沉得吓人,“趁我还愿意与你好好说话时,你最好老老实实――说出来。”
………………………………

第四十七章 阿强

    白靖紧紧掐住了叶星来的脖子,看着她在椅上从挣扎到颤栗,她的面色也渐渐胀得通红再慢慢发白……

    就在叶星来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他猛地松开手,将她的头掷到一边。

    “咳——”叶星来的意识瞬间从混沌拉回来,她的身子软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入口的空气里有一股地下室里潮湿的腥气,可却让她感受到了几分恍若重生的喜悦。

    白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将掐过她脖颈的手细细擦拭,脸上尽是嫌恶的表情。

    “现在肯好好说话了?”他慢条斯理地问道。

    叶星来咬唇看向他,却不敢反驳。

    “带进来。”白靖向门外的人道。

    不出片刻,耀抓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丢进了房间里面。

    那人像是经历了一些刑讯的手段一般,脸上身上都有伤痕。

    叶星来定睛细看,那人虽鼻青脸肿的,可细细一分辨,她的神色不禁变了一变,却又瞬间掩饰下来。

    她那转瞬即逝的惊色却逃不过白靖的眼睛。

    “看来这是叶小姐的老朋友了?”他幽幽地开口。

    “不!我不认识他!”叶星来将头转到一边,莹白的脖颈上还有血色的淤痕。

    地上的人痉挛着,伸出一只脏兮兮血淋淋的手出来,突然抓住了叶星来的脚。

    “叶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阿强……警察局的阿强啊!”

    叶星来突然被地上的人抓住了脚,不由得惊叫出声,再听他说出来的话,心里更是恐慌万分。

    “什,什么阿强!拿开你的脏手!我不认识你!”

    她用力地想踢开阿强的手,奈何她的手脚被绑在椅子上使不得力气。

    阿强身上受的伤好像并不是很中,他抓住叶星来的脚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一点一点地靠近椅子,沙哑的声音如同转经的经轮。

    “你不记得了?当初是你,给了我那瓶药,说是要让那个女*受些苦头!你看!你看——”阿强费力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这块手表,就是用你给我的钱买的,不然我这样的小喽啰,怎么买的起……”

    叶星来偷眼瞥去,果真是名贵的手表,她的心里七上八下,可嘴上却仍是不肯松口:“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什么手表不手表的,关我什么事!”

    叶星来知道,这件事她万万不敢承认,当时顾逾明从狱中带走展识卿之后,她还因为心虚,专程去过警察局探听消息。

    当时阿强与那瓶药一同消失了,她想到阿强是畏罪潜逃了,才放下了心,可没想到这个人如今竟然在白靖的手里!

    那阿强见叶星来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自己见过他,不禁慌了神,立马转了方向向白靖扑过来。

    还没有碰到白靖的衣角时,却已经被俩个手下制住了。

    “白爷!白爷你信我啊!当时真是就是这个叶小姐,让我去下药!她哥哥是副局长,我不敢不听啊!白爷……”

    他的叫声喊得凄厉,白靖微微皱了眉头,抬起手向门外挥了挥,两个手下便将阿强拖出去了。

    阿强的声音越来越远,可叶星来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她不知道这个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黑帮老大,连她父亲都不怕得罪的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怎么样叶小姐?”白靖突然响起的阴冷的声音,让正在胡思乱想的叶星来身子一颤,“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甚至带着微笑地看向白靖:“什么问题?”

    “你让他下在展识卿身上的——是什么药?”

    白靖的话音入耳,叶星来忽然一喜,他不知道是什么药!也就是说,他找到了阿强,却没有找到那瓶药!

    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状若无知道:“什么药?我连阿强都不认识。”

    她的眼角带着一丝讥诮的笑。

    白靖的眉间皱得更深了,他盯着她得意的脸,一字一句道:“不要在我面前,玩弄你的那些小聪明。若是我要你招,有一千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转身坐到了她的对面,露出令人胆寒的微笑:“消磨我耐心的结果,我怕你承担不起。”

    叶星来垂眼细想,白靖今日将她抓来,绝不是为了套出她当日用的是什么药。据说当日顾逾明请了神医治好了她,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的伤口绝对不会还没有长好,要问出药的名字也是没有意义的。

    那么白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报复。

    想到这时,叶星来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你非要知道那药是什么又有何用?”她换了一种方式,“现在展识卿不是过得好好的?”

    她知道,展识卿的脸上竟然没有留下任何伤疤!也就是说,她当时下的药,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见她突然用这种口吻回答,白靖似乎也不觉得奇怪,他既然敢抓她来,便对她做的事情有十成十的把握。

    白靖的脑海中浮现起识卿光洁如玉的背上那一道道蜿蜒丑陋的伤痕,瞳孔骤然缩紧。

    “过得好好的……”他冷笑着,拿起摆放在一边的匕首,轻轻地抵上了她的脸,再慢慢滑过脖颈、肩膀……

    “若是把她身上的伤,一道一道地原样划在你身上,你觉得怎么样?”

    叶星来僵硬着身子,只感觉到带着寒意的刀尖轻轻滑过她的皮肤,她甚至还能听见刀尖与皮肤摩擦的让人心惊胆战的声音。

    展识卿的脸明明已经恢复如往,她身上怎么还有伤?!

    叶星来不禁冷汗涔涔,她本来只是想拖延时间,争取等到父亲得到消息之后来救她,可是没想到却踢到了一块钢板。

    她的头一动也不敢动,眼睛却瞥向白靖,道:“那药只用在了她的脸上的伤,可她的脸……不是已经恢复了?你若是不信,问问刚刚那个阿强!”

    新诚医院。

    一辆小轿车停在医院的门口,坐在里面的人神色阴鸷,正向外面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他冷峻地开口。

    坐在前面的手下立马回道:“有一段时间了。”

    赵禹平阴沉的目光扫过去,那人立时低了头:“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过了这么久才报上来?”

    那手下将头低得更深了:“老板,是白靖!青帮将我们所有在这附近的联络齐齐切断,做得干净利落,毫无察觉,散出去的兄弟,一个也没有回来。如果不是我昨日碰巧来医院盯人,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我们还没有知道这个消息。”手下为难答道。

    赵禹平心内恼火,只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他早该知道,百乐门之后,白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他也早该想到,这么久没有她的消息报上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板,还有一件事。”那手下小心翼翼地开口。

    赵禹平的思绪被打断,颇有不悦道:“说。”

    手下略一踌躇,道:“今早租赁行的人来公司了。”

    租赁行?赵禹平心里一转,眼神扫过去:“说什么了?”

    “来的人说,最近有人在打听宝康里那间屋子的租户……我打发了他一些钞票,嘱咐他不能声张出去,他拿了钱便走了。”

    赵禹平将车窗升起来,慢条斯理道:“这事情经了他的嘴,已经不严实了,我们出得起价钱,别人自然也出得起。找个机会,做了吧。”

    那手下神色一凛,立时顿首应道:“是!”

    又接着问他道:“不过,需不需要我去查一查是谁在背后打听?”

    “不必。”赵禹平轻轻摩挲着手上的大扳指,“我自有分寸。”

    叶星来失魂落魄地回到叶府门口时,已是万家灯火,夜色沉沉。

    她看见家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

    她转过身,对阿来如释重负般道:“今天多亏你了!”

    阿来微微垂首:“少帅临走时交代,叶小姐的安全,是我的第一职责。”

    他的话让叶星来有些惊喜:“他果真这样说的?”

    阿来抬眼看了看她,又道:“是!少帅与叶小姐青梅竹马,自然与待别人不同。”

    叶星来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洋洋自得道:“我就知道,旁的人玩玩也就罢了,哪里入得了逾明哥哥的眼!”

    阿来恭恭敬敬地垂首:“是。”

    叶星来犹豫片刻,对他道:“不过,今天这件事,我想……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我是怕前线的战事吃紧,让逾明哥哥担心!”

    阿来抬起头来,道:“叶小姐体恤少帅,阿来知道了。”

    叶星来才放心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叶府门前的下人见她回来了,立时招呼道:“小姐回来了!老爷与夫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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