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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望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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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一声,大门轰然倒塌,潮水一般涌入了几十个收执兵刃身着皮甲的骠骑,当先是举着一柄长剑的霍去病,剑锋一指:“把这些小王八蛋挡住,我看谁还敢咬我……”
几十个小孩子吓得吱哇乱叫,四散而逃,如狼似虎的骠骑冲上来。如花都想跑了,两腿直打颤儿,但终究强忍住,还是站在雪晴身后。
雪晴一瞧,肺都气炸了,这小子又在作死,还作到老娘头上来了。仓朗一声拔出宝剑,斜斜一指:“霍去病,你要干什么。”
霍去病一见雪晴生气了,赶忙解释道:“雪,他们咬我,不让我见你……”
雪晴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挥剑便砍。霍去病赶忙格挡,身边的骠骑见状立刻围了上来,雪晴的十个卫士不甘示弱,紧紧护住雪晴左右,提剑便砍。
两拨人掐架,血这个东西,一出现那肯定是个不得了的事情,小孩子打架一见血必然是四散而去,两拨当兵的打架,一见血,那战斗瞬间往白热化发展了。
当当当,众人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当即双方各有两三个人倒地。
霍去病慌了,雪晴也慌了,赶忙尖叫道:“住手”(雪晴尖叫,霍去病不尖)
两人伸手拦住,才堪堪将火苗压住,两拨人暂时退下,眼神依旧警惕,喘着粗气,手里的剑握得紧紧的。
卫青带着人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一见地上的几具尸体,顿时黑了脸,低喝一声:“拿下”
数百禁军如潮水般涌入,黑压压的一大片,骠骑们多是羽林虎贲,全是英烈子弟,个顶个的脾气暴烈,想也不想,便要反抗。却被不断涌入的禁军二话不说直接放倒,给捆了起来。
片刻之间,四十九名骠骑,除了地上躺着的三个,全给绑起来,脖子上架了剑刃。
霍去病还愣愣的站在那里,雪晴见卫青来了,总算是放心了。
卫青右手扶着腰间长剑的剑柄,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来,先是上下瞧了瞧雪晴,没看到什么伤痕,才稍微的放了点心,头也不回的喝道:“全部推出去砍了”
霍去病大慌:“舅舅,这事儿怪我,闹着玩呢……”
卫青转身就是一耳光摔在霍去病的脸上。霍去病被打的眼冒金星,捂着脸叫道:“舅舅”卫青反手又是一巴掌,啪嗒拍在霍去病另一边脸上。
霍去病一时懵了,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卫青黑着脸:“某的将令,还需重复一遍么?”
众将士这才醒悟过来,赶忙将四十六名骠骑一股脑的推出了小院,就在院门口,咔嚓嚓一个一个全给砍了脑袋。
霍去病无力的望了望外面,心里复杂极了。卫青冷哼道:“你一向胡闹,我也懒得管你,谁知你仗着皇帝宠爱,竟愈发的无法无天起来。幕府也是你撒野的地方,凡五十人必请陛下虎符方可动兵,你多聪明,知道只调四十九人。哼哼,好大的狗胆。来呀,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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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上疏请废太子位
刘据冷然一笑:“太傅昨晚教了儿臣一课,他说闳弟之薨,究其原因,乃是因为儿臣得了这储君之位,这储君之位,就犹如一块人人垂涎欲滴的点心,因父皇将这点心,赐给了儿臣,便引得有些人觊觎,谋害了闳弟,嫁祸儿臣,只为了将儿臣嘴里的糕点抢出来吃掉,原本这些道理儿臣是不懂的,是太傅教得好,儿臣才懂的。”
武帝脸色铁青:“是太傅教你的,也是他让你来的么,他就这样教你的,江山社稷便是一块点心之儿戏?”
刘据漠然回道:“非是太傅本意,只不过儿臣实在是驽钝得很,别的道理不甚懂,只明白这点心的道理而已。儿臣要进宫凭吊闳弟,太傅不允,儿臣还要上表父皇一疏,太傅也不准,但儿臣已经决定,便不是太傅能阻拦的。”
武帝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害怕,今天的刘据不像是往日的刘据,不像那个每次见到自己就抱大腿央求点心的小孩子,或者说不像任何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也不像三个月前,初为太子那般不知所措,笨拙得可爱。
今天的太子,冷静得可怕,沉稳得可怕,也成熟的可怕,武帝本能的怀疑是不是谁教他这样说的,但又觉得刘据跪着的小小的身躯,散发出来的寒意那么的真实。
武帝隐隐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和控制。有些迟疑的问道:“你要上何疏?”
刘据站起来,转身对武帝跪下,从怀里掏出一份帛书,双手奉上,低头道:“儿臣失德,自请废太子疏。”
武帝浑身一震,微微有些站不住脚,伸手抓住春坨,春坨一听这奏疏的抬头,本能的就想趴地上,现在只能克制自己软下去的本能,用力搀扶起武帝。
武帝抓住春坨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形,几近绝望的朝刘据吼道:“是谁教你这样说的,是谁。到底是谁。”
刘据捧着奏疏抬起头道:“这点心害死了闳弟,陷儿臣于不义,谁愿吃谁吃去。臣弟之薨,虽非儿臣本意,但究竟因为儿臣嘴里的这块点心。儿臣不忍,亦不愿尔。”
武帝一把推开春坨,春坨便啪的一声趴在地上五体投地。武帝指着远处咆哮道:“这天下,这朝廷,哪里不是勾心斗角,哪里不是尔虞我诈,朕原本以为你还小,不愿把那残酷与你详说,你既然已经懂事,那朕便告诉你,自高祖以降,这未央宫中多少的事情淹没尘埃,多少的贵胄死无葬身之地,遑论是皇子,即便是皇帝也逃不过命运,身为太子,你早晚要知道这个现实,且越战越勇,不惧任何阴谋诡计,不管是何人,为了何种利益,作出何等让你伤心的事情,你都要扛住,你都要处理好,然后你才有精力去安抚天下臣民福祉。才有能力去外御其辱,你要超脱于一切的斗争去完成你的使命,你肩负的是朕的期许,是高祖的血脉,是大汉的气运,是开天辟地的事业。这天下臣民何止亿万,你身为储君,你要为整个天下负责,而不是遇到这一点挫折,便要上表自废,你置江山社稷于何地。朕真是看错了你。”
刘据这时候反而表现出七岁孩童的智商了,你说的那些本宝宝全部不懂,你说你看错了,那就看错了吧,便道:“父皇教训的对,儿臣驽钝失德,失仁失义。不堪造就,请准所奏。”
武帝多少年没被别人呛声了,一口气顺不过来,外强中干的驳斥道:“不允,什么道德仁义,俱是狗屁,天下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天下是……”
刘据嘟囔着小嘴:“那你还让我去学这些狗屁干什么,再请父皇准奏。”
武帝弯下腰一巴掌拍掉刘据手中捧着的奏疏道:“不允,驳回。”
刘据犯起混来:“想当的当不上,不想当的逃不了,这……”
武帝转头就走,骂骂咧咧的道:“不允,不允,太傅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教的,宣他滚过来,滚过来,不允……”
春坨赶紧爬起来,腿脚发软的跟上暴怒的武帝。
刘胜将消息传到雪晴这儿,虽然奏对的具体内容知之不祥,但整个剧情加上武帝传出去老远的暴怒的咆哮几乎可以复原整个现场。刘胜有些忧虑:“太子莽撞了,怎么能轻言废立呢,这样就被动了,这么小的孩子,陡然遇到这种事情,有些失控也是可以理解的。太傅是怎么辅佐的,不好好开解太子,以致于闹成这样子。”
雪晴对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刘据这个人,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这种性格是从小养成的,谦逊而仁义,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武帝把不允中气十足的喊了无数次,他对太子的态度如此可见一斑,虽然这爷俩儿很不对脾气,但是武帝几乎已经把他对太子的真实态度暴露在了未央宫的所有人眼中。
这可能有点猝不及防,并不是武帝希望的样子。但可以肯定的是,武帝既然公然表示了对太子的态度,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雪晴微笑着道:“九舅舅多虑了,太子忠厚仁义,作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性格使然,皇帝既然不允,也就没什么不妥的。”
刘胜急道:“这还没不妥啊,太子这一疏,将别人的目的提了出来,殊途同归犹如捅了自己一刀。这还妥啊。”
雪晴瞟了一眼焦急的刘胜,怪不得这货在上次的十几龙夺嫡当中毫无建树,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凭他的政治头脑,还是当一个人畜无害的王爷比较好。
皇帝走后,太子闷闷不乐的跪在淑兰殿的庭前,捡起面前被父皇拂在地上并且踩上了一脚的奏疏。
对于七岁的太子来说,什么江山社稷看不见摸不着,什么权力斗争都太复杂太没劲儿。有意思的是什么,每日读读书,偷偷懒,吃点小点心,和表兄抢着吃更香,和表姊(雪晴)玩闹,几个弟弟虽不喜欢和他们玩,可也别死啊,死什么死,快快快乐开开心心不好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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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四方云动蕴惊雷
一轮红日,缓缓的滑落,黑幕便来抢夺天空。皇后一步一级的榻上阶梯,缓缓来到太子身前。
太子抬头看见皇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着卫子夫的大腿嚎啕道:“娘啊,据儿不要当太子了,不要了。”
卫子夫心中一酸,豆大的泪珠无声的滚落,躬身抱起跪在地上的刘据,就如捧着一个婴孩一般微微摇晃:“据儿乖,咱回去吧,一定是又累又饿了,娘备好了点心。”
刘据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据儿不要吃点心,不要当太子。不要再死人了,不管是谁都不要。”
卫子夫哽咽着:“好,好,听据儿的。”
刘据跪了一天,又累又饿,很快便在母后的怀中睡去了。随行的邱平小心翼翼的道:“皇后,让臣来抱吧。”
卫子夫摇摇头,抱着刘据,一步一步慢慢的往椒房殿,动作轻柔,生怕晃醒了刘据。虽有些吃力,但根本不允许下人插手。
挂着泪痕睡过去的刘据被他娘紧紧的抱着,左手垂在怀抱之外,手里紧紧的攥着奏疏,皱巴巴的帛书依稀看得到几个歪歪扭扭东倒西歪的字儿。
武帝颓然坐在宣室殿后门的殿门口门槛上,周围的随侍的众人早就自觉的躲得远远的,免得被皇帝迁怒。皇帝凝视着夜幕之下的未央宫,从宣室殿后门往北便是后宫的方向,陆续点起来的宫灯让几座大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皇帝像是突然老了很多,就这样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更像是一个孤家寡人。春坨小心翼翼的上前低头道:“启禀陛下,皇后已经将太子接走了。”
陈宝国迷茫的抬起眼睛,看清是春坨,才反应过来道:“哦,知道了。”
春坨又道:“已经派人去宣太傅了,司马门候问,是不是要推迟封门的时间,等一等太傅。”
陈宝国无力的摆摆手:“算了,让他回去吧。”春坨一躬身,便悄无声息的退进了黑暗之中。
太傅快马加鞭,赶到了司马门,司马门却已经封闭了,太傅抹了抹额头的大汗叫道:“太子太傅石庆,奉诏觐见。”
门候在城头拿着一个火把把脑袋探出来道:“皇帝有旨意,太傅回去吧。”
石庆作石化状,不是火急火燎的召见么,怎么又不见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门候还称呼自己为太傅,那太子应该是没有出事吧。
门候见太傅这踌躇担心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便道:“太傅回去吧,太子被皇后接过去了,毋以为念。”石庆抬起头来望着门候在火把的光芒照耀下的脸。直到他缓缓而肯定的点头,才掉转马头,忍住去幕府拜见大将军一探究竟的想法,直直的出城回博望苑去了。
雪晴正在凝望着屋内唯一的一盏油灯,正在出神,却见火苗突然往门口处偏倒。转头望去,却见天宝闪身而入。
天宝反手反手关上门,走过来小声道:“殿下知道了今日太子上请自废疏了么。”
雪晴点点头。
天宝急道:“大将军问此事是不是出于殿下授意太子以退为进之计,是否需要大将军上疏附议。”
废话,除了老娘,还有谁能指使太子干出这事儿来,不过创意和脚本是老娘的,演技就全部是刘据自己的,或者说,自己只是跟刘据讲清楚了这个道理而已,他的行为很大程度上是发自于自己的看法的。
即便如此,雪晴还是拨浪鼓似的摇头:“怎么可能,不是本宫的意思,不要上疏,皇帝已经明确表示要支持太子了。”
天宝一愣:“有么?”
雪晴一笑:“你懂个……什么,皇帝不允太子自废疏,那就是要保太子了。既然要保太子,这事情就好办了。”
天宝皱眉道:“真的?好像也是,但若是皇帝将太子和卫家分开来看,保一个,弃一个怎么办。”
雪晴望了望天宝那一脸凝重,原本以为这货就是个逗比,结果后来发现这货办事沉稳老练,当个什长屈才了,就凭这独到而准确的政治嗅觉,好好打磨打磨,不失为一个好帮手。
卫青以为是自己授意的,恐怕卫子夫也会这样以为,而皇帝显然是把这个幕后黑手当做了太傅,这个臭小子,算了算了,相对于目前的局面,这个相当微不足道。
真正危险的是什么,皇帝在这样一种被动的情况之下,未经准备的宣告了对太子的支持,这风一吹到李夫人耳朵里,那会是个什么反应?
这次很明显李夫人搞出来的动静有些仓促,有些拙劣,说道底是李夫人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行了,虽说太医并没有告诉自己的时间所剩不多,但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隐约的预感。
若是突然自己就没了,刘髆只剩下一个太监大舅舅,只会唱歌跳舞,一个县尉二舅舅只配抓贼搞治安,那还有个屁的机会,所以李夫人要抓住这个时间点,好好的努努力,成不成的,就看天意吧。
可事情进行到一半,皇帝突然意外的宣称了对刘据的支持态度。消息传到李夫人的耳朵里,李夫人真的有点慌了。有了皇帝的支持,所有的构陷,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想想当年,景帝为了支持十儿子刘彻,几乎是亲自授意搞死了自己的大儿子,相比之下,自己弄出来的这些事情,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哪怕刘闳真是卫家搞死的,武帝都不会追究,更何况他未必就会真的相信了这个谎言。
接下来怎么办?终止计划么,不了了之么,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以预见了,自己不久于人世,儿子刘髆在卫家和太子的报复下瑟瑟发抖,连带两个哥哥,被人家玩得渣都不剩。
既然开始了,那就不能停止,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只能更加猛烈的进攻,即便是要死,也要死个壮烈。死的有价值,好吧,就算是没有价值,挣扎挣扎试图拉几个人陪葬也是好的。内心激荡的李夫人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桃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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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纨绔大夫射金丸
雪晴小声说道:“李夫人可能要下手了,不会再等了,你见过君候了么。”
天宝道:“见过侯爷了,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
雪晴摆摆手:“中山王会通知你的,去吧。另外通知邱平和大将军,加强太子的守卫,以防有人铤而走险。”
天宝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主父偃在一个房间外仔细听了手下爪牙的汇报,说刚才有人被中山王放进来一了人,和武陵公主谈了半天才走的。
但好像今天主父偃并不那么介意,这宗正府前篱笆走狗,后篱笆逗猫,她要串联便由得她去吧,谅你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因为本疯狗已经有了罪证。主父偃淡淡一笑:“不用管他们,看紧点就行了。再调一点人手来,拱卫这边,这房间里的人不能出半点差错。还要一批人,一旦案件明了,水落石出,请了旨意便要拿人。先准备好。”
爪牙领命而去。主父偃左右看了看周围密不透风的防卫,心里很满意的打开门钻进去,随即关上门。
房间里是谁,谁也不知道,被带进来的时候用斗篷罩住了全身。主父偃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一脸凝重的钻出来,长出了一口气。
爪牙立刻上前问道:“大人,怎么样。”
主父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立刻加强人手守卫这个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入。”
爪牙不解:“不是已经加强了么。”
主父偃一脸讳莫如深,小声道:“再多派人,还有,其他几位关押的人要严加看管,从现在起,不许任何人和他们联系,包括宗正本人。”爪牙心知有线索了,便赶忙去办。
接下来主父偃又去到封存档案的房间查阅了一番,慢慢梳理好线索和证据,最后分别找太医令和王夫人谈了一阵。出来的时候,凝重的脸上居然有一丝轻松了。
天色破晓,主父偃打着呵欠去了宣室殿,得知皇帝还没醒,便躬身站在殿前等待。
一夜没睡的主父偃,站在宣室殿前摇摇欲坠,哈欠连天,隐隐有些撑不住的时候,听见春坨宣他进去。赶忙强打起精神来,恭恭敬敬的脱鞋走进去。
皇帝其实还躺在卧榻上赖床。看起来有点半睡半醒的样子,主父偃心想没关系,等我的调查结果说出来,保证你没心情睡了。
主父偃详细汇报了这几天的调查,最后说道:“根据陈二姐的供述,经过臣反复调查证实,基本可以断定,武陵公主授意陈二姐往皇子闳的饮食之中下毒是铁一般的事实。不过要公主承认犯罪事实,恐怕不那么简单,让她道出动机和目的以及背后指使,也不简单,臣力有不逮,恭请皇帝陛下圣裁。”
言下之意,差不多就这事这样,接下来就要求圣旨来对武陵公主用刑了,打个半死,一切的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主父偃讲完之后,心里有点小得意,这下还不飞黄腾达。谁知道等了半天,却不见皇帝开口。心里犯嘀咕,微微抬起低垂的脑袋,去瞟皇帝在干嘛呢。却见皇帝侧躺在卧榻之上,双眼紧闭,嘴微张着,隐隐有些口水要留下来了。主父偃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被吓傻了?不会吧。
呵……呼……主父偃听到那阵微弱的打鼾声,整个人都不好了,拜托你这个做老板的,打工仔正在挣表现做汇报呢,认真一点不好不好,你居然睡着了,是你儿子死了好不好,又不是我儿子,你怎么能睡着呢。
心里暗骂,又能怎样,难道你主父偃还敢上来推醒皇帝说道:“睡你麻痹起来嗨。”还不被榻边站着的武士给直接撕成两半。
跪在卧榻前面的主父偃如坐针毡,等了半响,也不见皇帝醒来。春坨小声道:“廷尉正大人先回去吧,陛下有些劳累。”
主父偃迷茫的抬起头望着春坨:“可是……这……”
春坨面无表情,束手站在一边。
刹那间,主父偃瞬间明白,皇帝并不关心调查结果了,或者说,根本不需要调查了。这一刻,主父偃的冷汗全出来了,赶忙站起来,后退七八步,才转头跑了。
皇帝翻了个身,继续打起鼾来。
御园之中,这处林子靠近宫墙,树木比较茂密,是以许多的飞鸟喜欢在这儿栖息。清晨里,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甚是悦耳动听。
一个俊美的汉子,身着锦袍,十分华丽,腰间一块玉珏晃晃悠悠,手持着一张弓,正在林间穿行。身边跟着一个太监,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
太监指着远处的高枝儿小声道:“韩大夫,瞧那斑鸠。”
韩嫣远远望去,正见一只肥硕的斑鸠站在枝头,太监打开手里捧着的匣子,韩嫣随手取出一粒纯金的弹丸,将它放到弓弦上,引弓如满月,瞄准了斑鸠,咻的一声射出去,金丸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如闪电一般冲过去,却堪堪偏了一点点,趋势不减竟然飞跃了高高的宫墙,不知所踪了。
宫墙外一群老百姓,看见那一道金光,便蜂拥而上,争抢起那粒金丸来。最后被一个小孩在草丛里发现,赶忙揣进怀里。
韩嫣小时候是在匈奴长大的,骑射功夫十分了得。但总爱将金子做的弹丸射出宫墙去。
太监扼腕叹息:“哎呀,可惜了这肥硕的斑鸠,飞走了。”
韩嫣将弓放下,一边四处张望有没有鸟儿一边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
太监躬身道:“基本差不多了,确实是李夫人在暗中动的手脚,从上次到这次的谣言,都是李夫人散布出来的。指示淑兰殿一个叫陈二姐的宫女动的手,然后又往太子头上泼脏水。太子和卫家在这次的事件中确实是无辜的,但事出有因,韩大夫也知道,李广利三番两次差点死在霍冠军手中,而且,李夫人已然患病了,恐时日无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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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盖棺定论长安乱
韩嫣对之前的所有讯息都不是很意外,但这一点确实是惊着了:“真的?听谁说的?什么病。”
太监道:“太医令说是肺痨,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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