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嘘,易先生-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1 来啊,反正狼狈为奸
我完全是在睡梦状态中被老易给拖了起来,别问他什么时候有我家钥匙的,我也不知道。他上来就抛出一个问题,要带什么东西走,我当时还晕着,就指了指那半面墙。然后老易一把抱起我,往他那凯迪拉克就是一丢。
真的是丢,到现在我的胳膊肘还被撞的疼。而这也充分也证明,喝酒果然没好处,而宿醉更是会得到报应。
等到车开到八里之外我才清醒,此时正值傍晚六点半,乌云升腾,阴风飒飒,荒郊野外,耳边不时还响起几声轰隆隆的闷雷,整个天就像要塌下来似的,“你要带我去哪儿?”
“躲风头。”
“去哪儿躲风头?”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我能回家?”
“再说吧。”
“你他……”在他那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你人也女马的能不能给我个准日子?”
“不能。”
我运足内功,才让嘴边那个“呸”字没及时驾临到他脸上。
请注意,那个“人也女马”不是日本话,你可能看出来了,那是“他妈的”。
之前我曾他妈的,大爷的,你娘的,祖宗的不离口,就连说饭真好吃啊都要说饭他妈的真香啊,对于我来说,这些话没任何含义,就是普通语气词。可自从遇到我姐和她男朋友老易,这俩闲到不行的人就非得改造我,尤其是老易,更是逼着我戒掉这些粗词,再想说“他妈的”时候,就用人也女马代替。他说,你只要不嫌麻烦,就一直这样说啊。
我恨恨的看了老易一眼,又看向窗外,到了一块麦子地,麦苗随着风起起伏伏,浪的和那什么似的。反正已经上贼船了,这船还开的超快,半路跳下去是不可能的。我想,大不了到地儿了我再走。
跟在后面的那辆江淮轻卡拉着我的宝贝,路况不太好,搞得车如同患了癫痫一样的晃来晃去,“就这破车,不会把我东西颠坏吧?”
老易说,“那东西本来就是木框的,我又让他们用了六层隔撞绵保护,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哦了一声,倍感遗憾,“哎,我是不是把东西带少了……”
“不少,”老易始终正视前方,“你不是搬家,也不是度假。”
我呵呵一声。
“不过我倒真没想到你会带这个。”
“屎壳郎戴眼镜,就许你们知书达理,我冒充下文化人不可以啊?”
认真开车的老易终于看了我一眼,薄唇吝啬的赐予给我一个字,“行。”
如果著名书法家苏忝得知他的巨作仅被用来“冒充有文化,”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不过这确实是幅巨作,长二百三十公分公分,宽一百八十公分,不错,我就是按照双人床的尺寸要的。这么大的纸上只有一个字,“钱。”
当初老易带我和这苏老头吃饭,说你向老头求个作品吧,他可是著名的书法家。我想想也是,反正那墙空着,不如挂点东西。老易给我四十分钟考虑,我四秒就给出答案了,就来个“钱”字吧。
写个钱字?
我点头。
苏老头直接傻眼了,还是老易说你就写吧,写别的她也不一定认识。于是苏老头就在半苦笑半屈辱的状态下完成了这个作品,从此这个巨幅的“钱”字在我家客厅背景墙上落地生根。谁到我家都恨不得先拜拜。
后来我才知道,苏老头已经到了给各国领袖题词的级别,谁有他一幅字一般都会奉为家传宝贝。其他书法家都是按照字数收费,或者是按照作品的面积收费,一尺多少钱。但惟独苏老头不同,他是按照笔画收费的,可见多牛逼。
老易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这老头这么厉害,我就从新华字典里扒出一个笔画最多的字让他写,什么龘和龖之类,再不济也得给我写个“打遍天下无敌手,”那我不就发了?
酒劲儿还在,我又开始迷糊,后来还是被老易给戳醒的,下车发现到了一栋别墅前面,说别墅其实有点抬举这个奇怪的建筑了,充其量也就是个大木屋,环境倒是很好,四周有着特别多葱绿的植被,还特地做了些假山风景,中有细水潺潺的,看起来特别雅致。
老易正指挥着工人抬下那幅字,“大王,这是窝藏哪个女人的山洞啊?”我撞他一下,坏笑道,“我姐不会到死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地方吧?”
“这就是她设计的。”
“哟。”我四处瞧了瞧,“她一生物专家还有这爱好呢?”
“就这一次,她玩儿票的。”老易顿了顿,边走边说,“现在市里的房子是不能住了,这里暂时还没被查到。”
“谢谢南哥哥肯窝藏我,这么好的房子可比什么门前大桥下好多了。大恩难言谢,”我靠过去,“要不我以身相许算了?”
说完,我微闭着眼,仰头凑近老易的唇,老易眉头微皱,一动不动就和石膏像似的。
“嘿,这么快就变心了啊?”我踢他一脚后赶紧跑,“没劲!我睡觉去了。”
其实何止是“好多了”,叶老大这个人,向来只与最好,完美,非常优异这样的词搭边。就连一业余爱好也不能丧失她的水准。就诸如面前这个房子,外面看起来黑不溜丢的没什么特点,里面看别有洞天。
当然,她有男朋友老易做指导,估计想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老易,易慎南,作为国内著名的建筑设计师,易慎南因拿到了著名的普利策建筑奖,被推举为70后建筑师的灵魂人物,甚至被很多媒体评价做“国内唯一可与国际建筑大师并肩的人”。当然,这些都是在丑闻爆出之前。
什么是丑闻呢?真不好意思,那个丑闻就是我。
不要脸,祸害,禽兽,畜生,丑闻……对,这一系列堪称绝配的词汇,形容的都是我。
而现在这个丑闻困了,决定随便找个房间睡觉。
我梦想着起码来个十个小时的睡眠,最不济也给我六个小时,谁知两个小时就醒了,最近总是这样。醒来我就伸胳膊摸烟,我烟都放到床头柜上,点上之后才发现味道不对,我扯着嗓子叫,“南哥哥!”
喊一声没回应,喊了四五遍老易才慢腾腾的走过来。
“你换我烟了?”
“早晚要戒烟,现在先换比较温和的烟对你更好。”
“你管我呢!谁说我要戒烟了?”
“珍惜这段时间。”他抬眼,“一个星期后,连这烟都没有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我一把抱住他大腿,撒娇,“姐~夫,好姐~夫!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不要对我这样绝情嘛。”
靠,老易面无表情,伸手就把我一推,我气的砸床,“南哥哥!”
老易没理我,仍大步向前走,但很快他就必须得理我了,因为被子烧起来了,我砸床的时候把烟头扔到了床上,都是上好的真丝床品,蹭的一下火就着了起来。
“救命啊!”我跳下床就往外跑,得逃命啊。在外面呆了两三分钟,我想了想又跑回去,开门一看,老易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收拾着杂志。只是这周围环境太狼藉了,地上都是水,床上更是湿乎乎的乱七八糟,被子都被烧抽了。
我看眼窗户,完好。窗户甚至还是关着的,他不可能从窗户爬出去,那这水是从哪里来的?我正目瞪口呆,从我头顶上哗的浇下来一柱水,不偏不斜,正好砸我身上,就和那瀑布似的。
浑身湿透,我直接懵逼了。
“跑什么,还真以为大火烧起来就跑不出去了?”老易起身,“房屋要设立消防喷淋系统,这是建筑学常识,也是我国的强制规定。况且这个房子是木质的,必须强化这点设计。”
说着,他伸手在像是壁灯开关上一按,眼看着又要出来一股水柱,我赶紧往旁边一跳,“早说啊,看你没跑出来,南哥哥,”我抹了把脸,站过去讪笑,“害我担心,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
“还有,常规来讲,所有的室内门,不管从外面上了几重锁,在里面都可以打开。“他一派云淡风轻,“只需要转一下那个把手。不过我以为你知道的,这是常识啊,和读书多少可没关系。”
嘿,我这暴脾气……不过也怪我害人心情太迫切,完全忘记这茬了,只要屋里有人,外面锁了也没用的。
我失望而回,转身要走,却听“啪啦”一声,钥匙掉下来了。老易拾起钥匙放我手里,“每个门的旁边都有一个太阳花开关,只要一按,里面的盒子就放着钥匙。你下次如果忘记带钥匙,就在那儿拿。”
他说完,推开我朝门外走。
我把钥匙一扔,扔的特别准,正好砸在他脖子上,“不用了,此招不通,我再想别的路。反正什么下毒,放燃气,触电,半夜三更来个菜刀暗杀,南哥哥,我路数多着呢,”我站到他前面,嘿嘿的笑,“总有一款能搞定你。”
他特别平稳的说,“嗯,你慢慢来。”
我!靠!!“你就不怕遭报应?”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位姓遭名字叫报应的先生,更别提害怕了。要不然哪天,”他漠然的看我,“你介绍我们认识?”
“你个变态……”
我那个“态”字没说完,易慎南走了。我跟着往外跑,只听“乓”的一声,这货居然把门锁上了。
我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门上。
………………………………
2 作啊,不知你死我活
易变态再次回来的时候,我正左手举着放大镜,右手拿刀,进行艰苦卓绝的开锁工作。现在已经是十月,按道理过了暑热期,我却汗流浃背,汗都流到了眼睛里,像是有小刺儿戳似的,沙沙的疼。
用手背胡乱蹭了下眼,我继续研究。
这个门有两重锁。指纹锁置于门面中间,屏幕已经被我砸碎了,砸碎也没用,该打不开的还是打不开。传统锁位于最下面紧靠地面的位置――
我匍匐在地上,像只狗似的努力研究这锁的构造。
也就是这时候,易变态回来了,他猛的一推门,我就像一只蛤蟆被平移推出好几米远。这男人就如同没看到我,眼风淡淡的瞥我一下,随手转起门上某个按钮,大步往里走。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也去转那个按钮,可门依然纹丝不动。我跑回去抓他,“你刚才对门动了什么机关?为什么我打不开?你快告诉我!”
他就和一浇筑的死尸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是说所有的门即使从外面锁了也可以从里面打开吗?”
“对。”他说,“但这是为了防你,特意找人设计的。”
……
易慎南总是这么具有让人说“他妈的”的**,并且发自内心的想让人问候其先人和八辈祖宗。
“你……”我深吸一口气,突然笑起来,“南哥哥你一直说的是带我躲风声啊躲风声,没说关我禁闭吧?你不声不响的把我锁起来是什么意思?金屋藏娇吗。我姐见过你这种嘴脸吗?”
“金屋藏娇?这个词你居然都会了。懂什么意思吗?词不达意。”他唇角扯了下,眼里像是生了刺,语气却放得那么轻巧,“找个镜子先照照你自己。”
“你……”我终于爆炸,“你放我出去!易慎南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不凭什么,你不是有本事吗,”易变态伸手打开咖啡机,悠闲的榨起咖啡,“凭你的本事出去啊。”
对,凭本事出去,我怕什么?
在今天之前,我曾自信的以为只要给我时间,天底下就没有我开不了的锁。我刚来这所城市的时候,碰上xx高级锁具在叶老大小区搞活动,上面写着一横幅,大体意思是不管是谁,只要成功开锁,就奖励两万块。我用了四分钟时间,拿下了这两万块钱。
嘿,这工作效率,平均一分钟就五千块呢。
叶老大直接呆掉了,事成抽根烟,我正在那吞云吐雾的时候碰巧易变态来接她。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南哥哥”,南哥哥,这仨字有点腻歪对不对?但是谁让他是我姐专用呢。我姐说,除了她自个儿,别人都不能叫易变态南哥哥。我吧,就跟着叫了一次,差点害我姐和我绝交了。
南哥哥,叶心宜专用。
我还记得“南哥哥”看我那眼神,就和看一得了梅毒的乞丐似的,当然更记得他对叶老大说的第一句话――“你怎么和这样的人在一块儿了?”
瞧,这样的人。他说的毫不避讳,语气也没有降低,眼里的色彩浓浊而不屑。这眼神一辈子我都不会忘掉――“这、样、的”,呵呵。只可惜啊,他很快就知道了,就这样的我,是他女朋友的亲妹妹。
我这人没别的好处,就一点――恩怨分明,平时该咬牙切齿的时候绝不手软,但是对自己人心眼大的像拱桥似的,别说能撑船了,来个轮渡都能划过去。再加上叶老大总说他怎么怎么好,所以我抱着感恩之心用这两万块请他们吃饭,谁知这顿饭吃的这么不痛快,我叫了最好的白酒,一杯一杯的敬他,可这男的却一点儿也不给我面,愣是半口没喝。我喝的晕头转向,但叶老大的嘱咐却听得特清楚,反反复复就一个意思:叶染染啊你以后可不能再做错事,你要是做错事被捉到不仅自己要进去好多年,还会怎么怎么丢叶家的脸。
但显然叶老大白嘱咐了,给叶家长脸的事儿归她,丢脸的事儿全部由我负责。我完成的很好,游荡晃街打架骂街这些都发展的相当全面,辖区派出所成了我第二个家。起初是叶家老头子也就是我爸往外捞我,自从易变态成我姐她男朋友后这活儿就归他了。我造孽在前,变态就兢兢业业的在后面帮擦屁股,总结起来就两件事,赔罪和赔钱。
我趴在那捣鼓半天,这锁却还是没有一点活动的意思,身后某个声音阴测测的响起,“这个锁是德国进口的,全球一流的锁匠设计的唯尊版,知道什么叫唯尊版?就是全球独这一款,没有和他相同的。想要开锁就一种可能,让设计师从德国飞来。”
我回头,易变态正举着咖啡,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怒瞪向他。
“当然,还有个办法,强行拆门,把门拆了,你自然也就出去了。但我要告诉你,”他抿了口咖啡,“这门也是德国进口的,和锁隶属于同一个集团。也就是说,想拆门可以,理论上你可以做到先破墙。但破墙之前你要先想想,我是做什么的。”
是啊,他是一专业盖房子的建筑工匠,用什么水管什么锁这事没人比他更清楚。我内心里有无数草泥马踏尘而过,却嘿嘿笑出来了,“你平时就是这么关我姐的?”
变态眸光一暗,修长的手指开始摩挲他那咖啡杯花纹,“你以为心宜像你一样到处惹是生非?”
“是吗?”心里那股火终于腾的冒了出来,我退后一步,将手里的螺丝刀往他身上一扔,可他居然给接住了,再丢过去钳子,又成功躲掉,当我拿起锤子向他猛砸的时候,禽兽上前几步,猛抓住我的手腕,“你还没疯够?”他那爪子就和练过铁砂掌似的,“这个是能砸死人的!”
“砸死你正好!你怎么不去死!叶心宜乖叶心宜听话你怎么不去找她!”我气到脑子一片空白,“你个变态非要关着我!”
他力气特别大,那手真的和个大钳子一样,我根本挣脱不了他。但是我还有嘴,我低头去咬。他起初躲掉了两下,可我真是疯了,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逮哪儿是哪儿只管下嘴,他渐渐支撑不住了,猛的甩开我,“叶染染!想出去是不是?”他上前,往指纹屏那伸手一拍,门随即打开,他指着外面,“你滚,你有本事赶紧滚!”
我特听话,我滚了,我撒腿就跑,我只有一个想法,这天下之大,就算是被人掳去当奴隶都比和他在一起强。
但这信念也就热烈了几秒,我马上又被抓回来,我想闪躲,可他出手这么狠,竟一把抓住我头发往回拖,那感觉就像是上万颗钉子往头皮戳一样,疼的我连抽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还真跑?”他说,“你知不知道外面怎么说你?你只要出去,那些记者立即就会找过来,你有八张嘴也会说不清楚!”
我就像一只跳上岸的鱼似的扭来扭去,“我说不说的清楚和你有什么关系?”
“叶染染你这个疯狗!”
他这句话落,我立即安静了。我仰着头,呆呆的看着他。
易变态眼睛挺漂亮,虽然不算大,但瞳仁漆黑,就和黑葡萄似的。当时我见他第一面,事后就对叶老大说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娘炮啊,一男的居然还带美瞳。叶老大当时就笑了,附在我耳边嘀咕,你没觉得他眼睛自带电压吗?还是220v…1000v的那种。
我并不明白叶老大为什么要加这一串数字。而她便用看文盲的怜悯目光慈爱的看我,220伏…1000伏的电压可致心脏和呼吸同时麻痹啊,你这个小笨蛋。
好吧,我确实笨,后来才知道叶老大这句话可大致翻译成“没易慎南她活不了”的意思。而我深觉恶寒,因为实在不觉得这种冷冰冰的眼有什么好看的,仿佛自己高高在上,谁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一样。切,这年头谁怕谁啊。
后来我和这男的熟了,还试图扒开他眼睛检查,我说你真没戴美瞳啊?
然而现在他那双美瞳眼就和要吃了我似的,死死的盯着我。我一动不动,突然“汪汪”叫了两声,“你不是说我是疯狗吗?对,我就是狗,我承认。但南哥哥啊,你怎么就喜欢一只狗呢?”我贴过去,“尤其是还想和一只狗接吻上床的,南哥哥你发展的也太全能了吧?”
他眼里的光束暗了,抓着我头发的手渐渐放松。
我趁着这工夫快溜。
“就算是我勾引有罪,”他在我背后轻声,“但是在那个时候,那只狗也是挺高兴,挺享受的吧?狗完全可以不配合的,我这个人对*也没兴趣。”
什么叫一招致命,你们知道吗
他没有伸手抓我,我却倏然折回,我浑身都在颤抖,感觉血液都上涌到头顶,我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我恨不得将他削骨为泥,但我最想的却是把他的心给挖出来,我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怎么可以这么面无表情的就说出这样不要脸又残忍的话。
但我好像被冰冻了,气成这样,却只是愤怒的盯着他,什么都做不成。
他说的话这样不要脸,但是却字字精准。
而且,还是实情。
………………………………
3 斗啊,总是你我造孽
我叫叶染染,我姐叫叶心宜。前面说了,老易易变态是我姐男朋友。在我和易变态即将啪啪啪的时候,我姐出现了,再之后她和我大吵一架,再再后她死了,被烧死的,除了她身上的贴身首饰能证明是她,连骨头都被烧成灰了,那天正好下雨,于是就和烂泥巴搅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对,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后续是这件事成了记者们的报道热点,原因如下:a虽然我爸一贯温和低调,但却是本市有名的叶杉集团的掌门人;b我妈是大明星,过去的二十年里,我妈演过大boss,皇后等角色无数,最不济角色的还是个贵妃,反正总是女王;c我姐叶心宜是年轻有为的生物学教授,一直以来又充当着我爸,也就是白镇远的新闻发言人,也是众人焦点;d,前面说过了,叶心宜的心上人,我姐的男朋友易慎南先生是国内一流的建筑设计师,那都是在国际上获了奖的大咖。
你们看,这个家里的阵容特豪华是不是?于是,有个污点要登场了――就是我呗。
我,叶染染,虽然和叶心宜一个爹一个妈,但完全存在于两个生存系统,据说我出生于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美国,两岁时却被送到凉县乡下,十七岁才被接回来。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们非得把我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后来有一天想明白了,大概是我爸妈觉得我日子过的太好了,想让我去体验最底层劳苦大众的艰辛生活。
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叶家在这十五年里成为上江市的商企老大,呼风唤雨蜚声海内外,而我也不简单,凉县人民给予了我“罗刹妹”的雅号。但其实他们实在是过誉了,这么多年我顶多就是脾气不太好,他们给我一尺我必然还十丈,他们要翘掉我一颗牙,我就会让他们下巴开花而已。我认为做人就要这样,宁愿战死沙场,也不能受人欺负。当然我有原则,我不会轻易惹到别人,顶多就是自己燃点高。
总起来说,就是他们一家子都优秀,就我是个祸害。
所以,看点e来了,叶家罗刹妹勾引走了优秀杰出的姐姐她男友,姐姐又暴死户外。想想这其中关联都令人血脉贲张,倍感刺激。
那天撕破脸之后,按照我宁死不屈的性格,肯定不会呆在这。但易变态把我拽进屋,二话不说把我往电视前一按。然后我看到那些记者就像静坐示威似的,全都堵在我家门口,包括进出的楼梯都黑压压一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