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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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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在那收拾方便面,“谁啊?”

    “易变态。”

    章鬼子呆了一下,“他找我干什么?”他腾的站起来,蹙眉道,“找你?”

    我不知道咋了,突然有点没了底气,“嗯。”

    “找了,问我是不是把你带走了。我一口咬定没有,我除非不要命了才带你走,我一警察你一嫌疑犯。他没办法了,就这样。”

    “哦。”

    章鬼子好像没料到我会这样,突然又跑我前面,“你这什么表情?”

    我试探的说,“你要不把我放出去?”

    “你神经病啊!”果然章鬼子叫起来,我捂着耳朵,只见他气得脸都扭曲了,“要离开他的是你吧?现在要回去的也是你?你精神分裂吧叶染染?”

    “谁说我出去找他了?”

    “你再给我编!”

    我不说话了。我突然有点心虚,我难道脸上写了“易慎南”三个字吗?

    “叶染染我告诉你,你们俩不见面,断开,彻底的不再认识,这对谁都好,不仅对你,更对他!你们俩分开还有救,要是还腻在一起,就算是什么福尔摩斯什么包青天下凡都帮不了你们!你俩只会死路一条,信不信?”

    说完这些,他就气呼呼的走了。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大概二十分钟吧,我就听到外面一阵噼里啪啦,他居然又买了一个大锁,还是锁方向盘的那种大锁,锁上了门。

    可是怎么办?我真的很想见他。

    我都没想到,我还会这么想见一个人,这个人居然还是易慎南。

    那是个变态啊。我之前还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剥骨抽筋的大禽兽。

    就像是有一个虫子在心里钻去钻去,对,他就是那只虫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他,不清楚原因,只觉得见一面就好了,了了个心事,大不了我再回来,我们再不见面呗,对不对?反正见一面又死不了的,那些记者也不一定会被我怎么的。

    可是易慎南没给我机会。

    见不到了,连续四天,他没有再上新闻,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市区里的家被围堵了,记者们说,根据邻居们的介绍,易慎南拿起行李去了机场,再根据机场目击者的证词,易慎南应该是飞去了布里斯班。

    布里斯班是什么地方,我这个没文化的人一点都没有概念。

    我以为见不着了能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觉得布里斯班应该是个外国名,于是打开电视找国际频道的天气预报,他们总会分时段播报全球各大城市的天气情况,终于在晚上两点的时段,等到了这个布里斯班――不是个国名,原来只是澳大利亚的一个城市。

    布里斯班,天气预报上说,明天大雨,东南风4到5级。后天小雨转多云,还是没有太阳。

    很快新的消息又来了,自从知道易慎南飞去了布里斯班,记者们并没有放过他。他们有人天天在机场蹲守,对,既然是飞走了,人总得飞回来。

    但是,24小时的值守并没有换来易慎南的回来。

    几天下去,记者们给了消息:易慎南疑已移民布里斯班,不再回国。

    ――――――

    “乓”的一声,手里的杯子应声倒地,碎成一地的渣渣。

    刚用热水壶烧开的水就这么泼在了我大腿上,而我居然没叫出声,直到过了一会儿,那主播都说“谢谢观看,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的时候,才感觉到疼。大腿红肿了一片,哎,把我汗毛都给烫卷曲了,有几个水泡甚至都已经冒出来,晶莹剔透的。

    是我之前说,易慎南,咱们别在一起了,只要看着你这张脸,我就生不如死对不对?

    是我之前说,易慎南,咱们不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对不对?

    是我之前说,易慎南,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对不对?
………………………………

23 叶染染,天人两诀

    对对对,一切都是我说的。现在愿望成真了,好了,我现在终于可以放心活过来了。

    他在那一头的澳大利亚。我在这一头的中国。这么远,隔着半个地球呢,基本不会再见面。大家可以放心的井水不犯河水。从此度过余生了。

    我不仅可以放心活过来了,生活质量还很高啊才是啊。

    我的新生活开始了,不是吗?没有易慎南的每一天,都是我生活的新篇章!

    对啊,叶染染,成功的摆脱了他,这才是你盼望的!

    ————

    我确实嗨起来了。嗨的章鬼子再见到我,都吓了一跳。

    他那鼻子先像是狗似的抽了抽,随即就发现了窝在沙发上一手举着酒**,半眯着眼睛看狗血剧的我,然后迅速冲到厨房,拿出个破纸箱子来,一脸的质问和不可思议,“叶染染,你把这里面的酒全干光了?”

    “没有。”我指指茶几底下,“这不还剩半**吗?”

    “你……这可是86年的五粮液。”

    “啊?”

    “这可都是我外婆珍藏的!86年的五粮液!这在当年都是珍品啊珍品!叶染染啊叶染染,我就知道你是个酒虫子,我才事先都把这些酒给藏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你给找到了,”章鬼子蹲在旁边,看着那些空酒**子,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似的,“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事先给转移出去。这要是被我外婆发现了,我几条命都不够她砍的。”

    “你至于吗……不就是些酒吗。我……”我大着舌头,“我赔给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很有钱……我……我也很有钱。而且我还给你留了半**……易大师……告诉我,要学会……学会分享……”

    “分享个屁。那是之前你很有钱,现在你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他残酷地翻我一个白眼,“你赔得起吗?”

    “我赔不起我姐赔得起啊,我姐赔不起还有易大师呢,我……”

    我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趴在了床上,下一个发现更惨绝人寰——门又多上了一层锁,不仅如此,连窗户都加外锁了。

    kao,这是防贼还是坐牢?坐牢也没有这样的吧。

    头疼欲裂,这又是宿醉的好处,天旋地转地。可家里却异常整洁,显然章鬼子打扫过了,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他边打扫边怨天怨地那副怨妇表情来。我大体翻了翻,这个小气鬼,最后那半**酒居然也给藏起来了。等等……你瞧我发现了什么?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居然发现了一包香烟。

    我惊喜过往,赶紧拿起来,哦,不是一整包,大体数了数,已经被抽去一根了。也不知道放置了多久,烟都泛潮了,没有了原本的香气。

    这没关系,反正我不挑,有烟总比没烟好。我好伺候啊。

    这算是我被关禁闭以来,最高兴的一件事了。

    没有打火机,没关系,咱有燃气炉嘛,我把烟放到燃气灶上点燃,刚放到嘴边,便呆住了,我猛的回头。

    易慎南站在我身后,也不说话,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没吸,一口没吸,”我扔掉烟,惊喜道,“你回来了?”

    那影子却又没了。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竟是我错觉。窗户玻璃上空空荡荡的,别说有易慎南了,有个鬼影子那也行啊。地上的那半截烟还燃着,扔掉太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颗烟,浪费会遭到天谴的。我弯腰捡起来,放到嘴边——

    易大师啊易大师啊,你有种来管我啊。我就复吸了你又能怎么的。你有本事再把烟给我掐了啊。你有本事再说那些乱七八糟威胁我的话啊。你有本事再变出那么个能喷水的房子,来浇灭这些火焰啊。

    我这样想着,狠狠的吸了一口。大概是太久没有吸了,一口烟进去,只觉得直接捅到了喉管最深处,我用力的咳嗽,咳嗽的连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吸一边哭。

    不,我不是真的哭,只是被呛得冒出了泪腺的液体。

    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种液体总是不断的流出来?

    我是不是真的在犯贱啊?

    ————

    是的,在易慎南的不懈努力下,我的烟其实是戒了一段时间了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昨天复吸。可见易慎南最后给我的那个什么烟,还是挺有效果的。

    易慎南的东西,一向是最好的。他那么个苛刻到刻薄的人,对一切都要求高质量。

    当然除了我。我大概是出现在他生命中最大的残次品吧。

    可能这烟放置的时间太久了,复吸的感觉也不怎么好。但即便不好,我还是我把剩下的那几颗一根不剩的全都给吸了,浪费会遭天谴的,老祖宗从小教育我们,不要乱丢东西。

    我吸烟是什么事情的事情呢?大概要追溯到七年前吧。

    对,我是个老烟民。未成年就开始吸烟了。那时候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吸烟看起来像是个坏人,不会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所以,戒烟对于我而言,不说是戒命,那也差不多了。

    但是易慎南那个禽兽,偏偏还真让我把命给戒掉了。

    ————

    从那天哭之后,我的日子渐渐平静了,章鬼子来找我,我也是微笑相待,整个人特高兴特理智,连章鬼子都觉得我“焕然一新,”甚至问我是不是吃*了,因为他说我整个人看起来异乎寻常的嗨。我的全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我怎么能不高兴?我做出了一副我最开心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以为我不高兴的那段儿过去了。

    如果不是又到了那一天。

    对,还是没有任何悬念,还是通过电视新闻这种形式。我起床后就打开电视,然后听着声刷牙洗脸,然而刚刷着牙,我就听到有个声音既急促又兴奋的说,“据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yad建筑设计师易慎南已经回国。因为在柳江大桥中段的车祸现场,我们发现了他。现在我们无法靠近现场,因为现场已经封闭。”

    车祸?起初我还是不信的。搞什么搞。就易慎南的驾驶技术,怎么可能发生车祸?

    但仿佛惩治我的怀疑,高清晰度的画面来了。

    然后我看到了拉起警戒线的现场,因为被人群重重围着,看不到太精确的画面,只看到一辆车歪着——不,何止是歪着,是整个车都翻过来了,像是个狼狈的乌龟似的。隐隐约约的,我看到了那车号的尾数——7。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我信了。居然真的是他。

    你知道吗,易慎南名下所有车的车牌尾数都是7,因为这是叶老大最喜欢这个数字。

    他之前的车牌号还不是这个的,这些车牌号还是我陪着叶老大给换的。之前易慎南并不是很在乎这些车牌号似的东西,他那么个专业狂,除了设计,好像一切事情都放不到他眼里似的。可也就是这点让我姐觉得很没安全感。她拉着我,将易慎南的所有车牌号都换上了尾数7。然后在大庭广众下的媒体上说,对,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当然很好啦,这点从他车牌号上就可以知道了,否则怎么都是我喜欢的数字呢。然后说到这儿,她非常甜蜜的亲了易慎南一下。以后那些说我男朋友坏话的人,可以败退了。

    我还记得易慎南当时好像有些不悦,脸色有些板着,大概是因为我姐又把他拉到了台上,他这个人,一向讨厌在公众场合露面。但他就这个好处,不悦也不会摆多大的冷脸。何况当时他和我姐感情特好,我姐撒娇两声这事儿就过去了。

    ——————

    “通过警方的查证,我们可以确定伤者确实是易慎南。至于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待会儿会有目击者为您讲述。我们现在关心的是易慎南的伤情,据目击者说,现场撞击声音非常大,我们根据地上的血迹,也可以判断出当时力度的大小。啊,对,”那个记者的主持技巧太不好了,说话颠三倒四的,“那个目击者还在这儿,就是他第一时间目睹了车祸的发生。”

    “啪嗒”一声,我嘴里含着的牙刷掉了下来。

    我弯腰去捡牙刷,电视里的声音在我头顶嗡嗡地响着。

    “对,这车祸是我首先看到的,哎啊……这个血啊,非常的惨烈。你想那是渣土车啊。那个重量,直接就怼过来了。”这个目击者说话真是太啰嗦了,显然连记者都看不下去,“请问这位先生,您看过这个驾驶者吗?他伤情怎么样?”

    “他还伤情怎么样?”那个人说,“他死了。”

    “死了?!”

    “当然是死了。这人还是我拖出来的,我拖出来的时候,他就连气儿都没有了……这都没呼吸了,可不是死了还是咋的?”

    哐当一声,这次是杯子。

    我手好像不听使唤了,杯子就这么掉了下来,落到了我的胸口里。那么凉那么冷,我木木的站在那里,眼前却好像看不见电视上的画面,满脑子却回荡着这两个字,“死了。”

    易慎南死了……死了……

    我脑袋一蒙,努力摇了摇头,肯定是梦啊,对,又是梦。他怎么可能会死?王八活千年那句话是真的,他怎可能会死?

    我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往手指尖上一划,疼,有血流出来。不对,梦里也有可能会痛对不对?我于是拿起一旁刚烧开的开水,把手往里面一戳,疼,像是有尖刺直直戳入到心口。而耳边的声音愈发的清晰,“据两三个目击者声称,易慎南确实重伤身亡……”

    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怪物,我噗通一声,终于倒在了地上。
………………………………

24 叶染染,一了百了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醒的,后来想,很有可能是被冻醒的。

    电视依然响着,哗啦啦的如同聒噪的乌鸦。但已经开始播出广告,但我不怕,易慎南那么有名的人,又正在风头上,死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反反复复播出。于是我猛的起身,换台,换换换,终于看到了一个重播新闻的。

    某个台正在用动画演绎易慎南的车祸过程。

    什么过程,无非就是易慎南自南向北,那辆渣土车自北向南,然后“哐”的一声,渣土车顶到了易慎南车的屁股。尽管是动画,但看起来依然是触目惊心,那画面效果做的也太好了,全都碎掉了。而解说说易慎南是规矩驾车的,那辆渣土车虽然没有装着渣土,却突然转向,一下子把易慎南的车给拱翻了。

    即使易慎南开的是以质量过硬见长的大奔。

    又切回到了现实画面,大奔被来来回回的放着,像是个玩具车一样。怪不得会死,这个渣土车就这么撞过来,还能有个人形就不错了。

    我只觉得心一点点揪起来,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现场的交警真是可恶死了,还说好力度没有再加一点,否则被拱到桥底下的河里,那事情会更坏。人毫无疑问会死亡的。

    已经死了……什么?

    我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叫毫无疑问会死的?

    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正莫名其妙,然后下面出现一行小字,在送往医院的过程中,因为急求措施得当,本来已经失去呼吸的易慎南恢复了呼吸,现在生命体征特别平稳。

    我靠啊。

    我抓起一边的烟灰缸冲着电视就砸过去了。本来就是老电视,这一砸,直接影儿没有了。但却还像个收音机似的,在那呱呱啦啦说话。

    我随便抹了下脸,这才发现眼泪居然流了一整脸。刚要去洗手间洗一下,电视机,不,现在已经是收音机讲了,“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观众朋友们,据我们另一队人马前方拿来的报道,易慎南车的副驾驶座还坐有一名女性,此时也受了伤,这位女性已经去了医院,是否是失踪多日的叶染染,目前未知。我们将继续关注此事。”

    是叶染染个头。你叶奶奶正好好坐在这准备给易大爷吊丧呢。

    ――――――

    章鬼子再来的时候,我正在洗手间勤奋的洗床单被罩,大概是因为开着水龙头太大声,他开门我也没听见。直到他突然像是神经病似的闯进来,“染染,叶染……”他呆了一下,“你在啊?”

    我抹了下脸上的水,“请问,我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你外面搞得和铜墙铁壁似的。”

    “你……你还在就好,我就怕你……”话说的正好好的,他又是一声大叫,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抓起我旁边的床单,“这床单不是在柜子里的吗?你洗了?”还没等我回复,他又叫,“这是窗帘!叶染染,你洗窗帘干什么?”

    “闲死了,”我低着头,继续劳作,“洗洗衣服浪费下时间,就算是义务劳动了。”

    “那边有洗衣机。”

    “不会使。”

    “你来,我教你。”

    “都快洗完了。”我把床单再他面前晃了晃,“你看,还是手洗的干净吧?”

    “嗯嗯嗯,干净,干净死了。来,你这只是洗好了,接下来还要漂洗甩干,”他弯腰去搬盆子,“让洗衣机把接下来的活……”

    “章晖!”我这突然中气十足,显然把这位人民警察都给震住了,我低下头,烦躁的一揉衣服,“我做事不喜欢留个大尾巴。你能不能让我把衣服洗完了?”

    他停顿一会儿,“好……那你快点洗完,我带你出去。”

    “你带我出去?”我怀疑的看着他,“你没毛病吧?”

    你以为章鬼子要还我自由了吗?

    no,各位看官不要激动。他只是突然神经了,要带我出去放风,而且这神经还是超大型的,他带我去吃饭了,而且还是在本市一个比较高档的旋转餐厅。

    当他把我带到那的地方我就呆了,“这地方吃一顿饭得要你半个月工资吧?”

    “你是小瞧我还是质疑我国人民警察的待遇?”慷慨激昂说完这句话后,章鬼子突然耷拉下脑袋,垂头丧气的说,“也就一个月工资再加一个星期的吧。”

    我扭头就走,“那咱们走,没事儿在这花什么钱啊。”

    “走什么走,已经进来了,哥哥今天请你吃大餐,乖。”他还无比腻歪的揉了揉我脑袋,“菜都订好了,我让他们这顶级的大厨亲自操刀!今天哥哥就请你吃一个半月工资的!”

    “为什么啊?”我知道做警察多不容易,看着耀武扬威,其实也就皮儿上威武,遇到像我这么难缠的犯罪分子,就够他们喝两壶的。打吧,会说虐待,不打吧,那就等着挨打好咯。否则引到舆论上大家又会说他们暴力执法。总之,章鬼子最爱这样自我形容:穿着制服的孙子。

    “不为什么。”他把我按到椅子上,“看你最近表现好,犒赏一次。另外你以为我想带你到这么贵的地方来?你看这儿因为太贵,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你如今可是大红人,我得把你的保护工作给做好了,你可是国宝啊。”

    ――――

    他既然这么说,我就没必要客气了。太为人着想那也不是我作风。

    服务员上菜,端来一个大盘子,章鬼子接着就要喝,我说别动,服务员看着我,“我说我喜欢六号薄荷草气的,里面再给我兑点啤酒。”

    章鬼子还要下嘴,我说,让你别动你没听见?他说我下午一直在外面执勤快渴死了。我说这不是喝的,正好服务员端着盘过来,我把手伸进去,“这是用来洗手的。”

    章鬼子那眼睛快瞪出来了。我都洗完了,他才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去,“你怎么知道?这地方你来过?”

    “嗯。”

    我饿死了,都开始吃了。

    “哦,我忘记了,”他酸歪歪的说,“你可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我顿了一下,“对,我以前一周至少要来这三次。”话落,然后就开始“呼噜呼噜”喝汤,章鬼子的话也不是听的很清楚了。

    其实章鬼子说的话也就对了一半吧。我以前确实来过,但不是和家人来的,是和易慎南。而我,也犯了一样的错误。不,我还不如章鬼子呢,等服务生提醒我的时候,我已经喝完了。然后,一群人用有色眼光看我。

    然而易慎南做了什么,他顶着众人讥嘲的目光,抱着那个盆,也“先干为敬”,一滴不剩。

    接下来,那群本来有很多很多屁想放的人,瞬间也不说话了。

    说实话,我那阵儿还是挺感激他的,虽然他事后淡淡的,坚持自己只是不想让我姐丢脸面,不承认是为了我,对,也是,在很多熟人那里,我是叶心宜妹妹的事儿,还是挺多人知道的。

    但我很多时候还是很感激他。

    那次还是刚把我从公安局捞出来,其实易慎南有时候也不错,就算是我“犯事儿”了,他顶多会问清缘由,也不会劈头盖脸对我一顿熊。当然,他也不敢吧。以我的脾气,他熊我一句,我直接会炸他三句。

    当然,这也是易慎南对我的评价。

    这些记忆疯狂的在我脑子里流窜,我只能用狼吞虎咽来打破这些梦靥。直到章鬼子戳我,“你小声点,”他指着那些服务生,“大家都看着呢。你那动静和几辈子没吃到饭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饿了你多久啊。”

    “就是很久。”我很没良心的白了他一眼,“就你给我留的,那还叫饭?”

    “染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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