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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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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这才发现章鬼子下面居然是10010!
我脸色瞬间白了,“你是说,我手机被人……”
“对,谁把你手机暗地里给设置了。所以你觉得你一直没给你姐打通电话,而你姐的通话记录又显示和你联系了。亏这个人能想得出来……”他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不过虽然拙劣,但确实是个特别阴险的招儿,一般人想不到这个。”
“是谁要故意害我?”我脑子一片空白,“到底是谁在和我过不去?”
“那得问你。”章鬼子说,“你仔细想想,那段时间,谁和你比较近,谁有嫌疑碰了你手机?”
我又蒙了会,“那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杀人犯?”
这次是章鬼子呆了,他顿了半晌,“没人敢这么推断。因为这是一个很大的事情。”
是没人敢这么推断,不是没人不会想到这么推断。
否则,这个人怎么会害我?
我觉得浑身冷,好像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太爽了,就打了一个电话,我就像是突然发了四十度的高烧一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哦,当然是章鬼子把我送回去的,我满脑子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是谁看出这件事的?”
我下意识觉得是易慎南。
可章鬼子说,是秦。
“染染,你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秦。这次是她帮了你大忙。”
我心里又冰又涩,难以形容。
我忽然想去拨易慎南电话,但响了下,并没有人接通。
――
四十分钟后,我到了易慎南的那个家。对,是他的那个家,不是和我姐的那个小木屋。
对,我就是这么的不要脸。简直不要脸到了极致。本来说要离开易慎南远远的呢,这下直接投奔来了。
但是我到了,我才知道,我真不该来。
我敲门,知道是谁开门的吗?你肯定猜到了。对,是秦。
我直接呆了,然后感觉特别局促,像是走错了门,我呆了足足快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勉强扯了下唇,“你在啊。那我先回去。”
我掉头就走。
其实我刚要掉头,就觉得自己真是……你们也觉得按照我之前的性格,肯定不会是这么窝囊的对不对?是,按照我以前的样子,我会仰着头,这是易慎南的家,你怎么在这儿?
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底气。
或许是因为知道她居然真的帮了我,我觉得我欠了她的。所以才这么不硬气。我想掉头就走,落荒而逃是最适合我此刻心理的词汇。
但是我刚到电梯,电梯门忽然打开,是易慎南,“染染……”他似乎是吃了一惊。
我还是想跑,这次是想通过楼梯跑。赶紧走吧,因为这到底是什么场面。
可是易慎南一把把我抓住,“你去哪儿!”
“我……我回家。”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这么没出息,但是时光没法倒流,我还真的没出息了,“我回我家。”
我这时候如果没拖着自己行李就好了,关键我还拉着行李来了。
“你回什么你家。”手心一痛,易慎南把我行李给夺走了,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你给我过来。”
门还没关,秦还站在那里。
“这次我来是向你道谢的,”已经这样了,我抬着头,“章鬼子说是你看出手机上的事儿的,谢谢你。”我扯开嘴唇,冲她鞠了一躬,“谢谢侠女救我一命!”
她扯出个笑容,“主要是慎南提供了思路。没有他引路,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方面。”
我回头看向易慎南,“那他就不用谢了。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哈哈。”
“没事儿就好,再有事儿那也是下一步的事情。”她仿佛这才看到我的行李,挑眉,“带着行李呢?你是要去外出吗?”
我呆了下,“对对对,我是路过这里的,我要去黄沙巷那边玩玩,我……”
“去什么去玩,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二话不说,完全是行为暴躁地把行李箱拽到最里面的书房,“老实在家呆着。”
“那慎南,”秦终于甜笑,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要不要我送你?”
“不需要,”她笑了下,然后亲昵地摸了下我的头,“照顾好染染。染染,这事儿还很麻烦,所以你要仔细想一想,”她微低下头,目光直视着我的眼睛,“我们不久后再见哦。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帮你忙的。”
………………………………
34 叶染染就是个癞皮狗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边说边快速走进屋,“你够出息啊,嗯,答应我不会允许秦接你电话,所以直接让秦到家里来了?你俩这是正式开展美好的同居生活了?”
我这话说着已经到到他各个房间,乱七八糟的翻了一通,连床底下都检查过了,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易慎南挑眉看我,“检查完了?”
知道自己很过分,也很没道理。但还是控制不住,我自觉厚脸皮地嘿嘿的冲他笑,“还行吧。”又凑过去,悄悄地说,“你没和她同居,对不对?什么生活用品都不在这儿啊。”
他挑眉,“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多?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
我继续笑嘻嘻的没个正形,“你不是说你是我姐夫嘛。”
“对,这个逻辑是没错。但姐夫管你是正常的,那叫做教育。你就不要干涉我了,你还不具备那个分量。”
“……”我被噎了下,随即恶形恶状,“我就想管你,你能怎么着?来,给我汇报一下你公司的情况。你的建筑设计事务所不会是真的要倒闭了吧?”
“情况是不太好。”他敛下眉眼,“但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儿。”
“还没找到资金吗?”
“这都不是些问题。”
“如果垮了你要怎么办啊?”我绕在他旁边,“你会再去创办一个yad吗?还是找地方打工?”
“叶染染,”易慎南回过头来看我,“搞了半天,你是担心我的吃饭问题?你难道怕我饿死吗?”
我呆,随即又笑,“是啊。”
“谢了。”他勾唇,“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盯着。易慎南背很好看,清劲儿而又不瘦削,他一点都没有那些设计狗的毛病,什么长期伏在办公桌前驼背弓腰什么的,他身姿挺阔,线条优美,优美到不管什么时候,都想令我摸一把。
“叶染染,你就不仔细想想,你有什么理由管我吗?”他的声音突然很轻很轻,那动静如同诱哄更像是喃喃的自诉,“还有,你知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对啊,”我扯开唇角,“其实我瞎担心你什么啊,不管怎么说,我才是最差劲的那个,我能保住自个儿就不错了。”
我转过身往门口走。不知道怎么了,又疼又酸,这种感觉太频繁了,我熟悉这样的感觉,但我以前很会压制它。当年在他和叶心宜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似的。但我渐渐学会了压制,不再想,慢慢的,这种类似于阿q的自我安慰法我掌握的越来越纯熟,纯熟到什么呢?叶心宜当我面和他接吻,我都能一笑而过,说哎啊,你们感情真好。叶心宜说染染慎南又不理我怎么办,我说好啊,我帮你劝。然后我当着易慎南的面,面带微笑的罗列着叶心宜的一条条优点。叶心宜都这么好了,你还挑什么挑啊。我还会一边说着她好,一边用自己的恶劣为俩人铺路。
对,这才是真正的叶染染。表面笑容灿烂,内心却和刀绞一样。
可是现在为什么有些变了味道呢?完全是演技退化了呀。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他,果真,他也站在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是我不对。”我深吸口气,扯唇笑起来,“你看我其实挺会犯贱的。电视上那种明明说不要但又抓着不松手的是我。明明想和你划清关系,又颠颠的跑过来的也是我。我其实真不要脸,是不是啊?”
我说完,抓起行李箱就要走。
你们是不是说我又要欲拒还迎?但真的不是。我是突然看到他和秦在一起,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易慎南也不拉我,就任我走。你们见过这样的欲拒还迎吗,我拉行李箱拉的太快,被什么东西一绊,还摔了一跤。
然后看到那是个什么东西了――是个粉色的化妆包,被我一绊开了个小口,什么睫毛膏什么眼影哗啦啦掉了一地。
我扔下,爬起来就走。
我不敢看易慎南的表情,我感觉他肯定是像看一场好戏,他纹丝不动,始终不语,高高在上的欣赏着我的丑剧演出。不是和我没关系吗?你为什么要拖着行李跑回来?
然后到了电梯口,他终于把我拽了回来,猛的一拽,然后把门哐的一关,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大袋子,他就把我这么个东西咣的一下又塞了回来。我手被他箍的有些疼,鼓着腮帮子瞪他,他也看着我,眼睛照旧黑漆漆的,像是一座巨大的深渊,明知道前方有鬼,还想诱人前行。
“你是不是就想说我不要脸,明明说不来又非得来。我告诉你,我早知道这个秦和你在一块儿我才不过来。你求我我都不过来。”我努力深吸气,只让自己的泪水不流下来,“别说你求我了,你就算给我一百万我都不会再过来!”
他看着我,语气温吞吞而没有情绪,“我和秦没有其他关系。”
“其他关系?”我眯着眼,努力憋着泪,“那不其他的呢?你俩是什么关系?”
他不说话了。
“你骗谁呢呵呵,没关系她接你手机,她在你家三番五次出现,还留给你这个!”我踢了下那个化妆包,“行,我知道你又要说我有什么资格管你。我知道我没资格,但如果你真的和秦交往了我躲开行不行?我当够了我和我姐的小三,不想再在你和秦手里再做小三了!真的,你不用看在我无家可归的份儿上才勉强容留我,我胡搅蛮缠惯了,在外面怎么着都是活。”
这是强词夺理对不对?
易慎南突然叹气,把我抱在怀里,“谁说你是小三的?”他下一句欠揍的话接着来了,“谁家小三这么恶劣?脾气暴躁还长的难看。”
“……”
按道理按照我以前的习惯,现在应该和他再抗拒俩回合,但是这次我没有,就坡下驴,直接往他胸前一拱,“易慎南……”我觉得我有些哆嗦似的,或者是作太狠了劲儿用没了,“那个动了我手机的人,是不是就是杀我姐的凶手?”
他身体一颤,“只是有可能。但不一定。”顿了一下,他的声音更加清晰低沉,“不需要害怕。我倒觉得这是好事情。有一点被算计的苗头出现了,那就说明我们可以选择和这个人正面对抗了,这总比一辈子都敌暗我明要强啊。”
“会不会是司商?”
他摇头,“不会。”
“真的不是?”
“司商刚刚回国,怎么可能动你的手机?”
“噢噢噢,对对对,”我慌忙笑了笑,“是我傻了。”
“以前……我是说在我认识你们之前,司商会经常去你家吗?”
“啊?还行吧。也算是常来常往的。”我回忆,“其实最初,他是来我家和我妈对剧本的。我爸其实很不喜欢我妈把外面的人带到家里来,但我妈说在外面狗仔太多了,还是家里比较方便。于是一来一去就和我姐接触起来了,虽然我姐不喜欢他。但我妈喜欢啊。你可以看新闻,那阵儿他们是合作最亲密的前后辈。”
“哦。”
“有什么不对吗?”我忽然啊的一声叫,“难道那些我没做的事儿,是他做的?”
“你想多了。”易慎南摸了下我的头,“我只是问一问。”
对于易慎南的话,我半信半疑。但是我知道,我再问下去,他也不会说的。
“那边是你的房间,”易慎南突然拍了我一下,“自己去收拾下东西。”
我乐了,“我靠,你怎么知道我想在这住?”
“我又不瞎,”他指了下行李,“行李不都拿过来了吗。”
是,想了想,我做事是没和他商量过。
索性更加不要脸,“你快帮我收拾下行李。”
“我刚出车祸,腿疼。”
“你……”
他缓缓走过来,眼神清湛却显得逼迫性十足,“别以为这样就过去了,还有个问题,为什么要搬过来?”
“你需要人照顾,好歹是出过车祸的人啊。又给我钱又给我买家具的,我也是有良心的人,对吧?”
“用不着你的良心。也不用顾左右而言他,”他拿着我的行李就要往外扔,“你走吧。”
“等等!”尼玛,这个变态,眼泪未干,我随手蹭了下眼泪,抓着行李,抬头道,“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行不行?”
他“嗤”的一声轻笑,显然是不信。
“我害怕!我害怕行了吧!”我抓着他的手。
“为什么会有人针对我?真的,易大师,我真的害怕。”我直接是哀求了,“我这两天一直做梦,梦到被人在梦中突然宰了,我又不知道那人是谁。而且你那个房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晚上阴风阵阵一阵阵儿的吹,估计我被分尸了你也不知道。现在出了手机这事儿,我更是……”
“你还知道害怕?”他轻笑,“叶染染,你骗谁呢。”
“真的,我一天天做恶梦。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看我一眼,终于伸手,把我的箱子提进房间。
看起来腿脚是有些疼了,提起箱子的时候,好像有些费力。我心里募得一软,“司商,我其实是怕司商,”我声音降低,自己也苦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易慎南脚步停了下,留下三个字,“没出息。”
………………………………
35 你是我绵绵不断的噩梦
当年很多事情易慎南都是缺席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害怕司商的原因。
我就和神经病似的,哭了就好了,易慎南开始给我收拾行李,不到几分钟把房间都给我收拾出来了,“你不是说要回市区住的吗?怎么还在这儿”
“我走了你找不到地方怎么办。”他似笑非笑的回头,“等你回来呢,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我盯着他,“那你还不让我进门。”
“我的门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我总觉得易慎南真的是有些奇怪,但是哪里奇怪,我真的是说不出来,“愣着干什么,吃饭了吗?那边有饭,”他指着电饭煲,“但是不多了。”
“哦。”我走过去,我确实饿。
“章警官没有找你吗?”
我拿着勺子的手一停,“你为什么要给他我的号码?你俩不是对头吗?”
“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要承认他初衷不错,他是为你好的。事实上,在这段日子里,我也觉得,你离开我或许对你更好。”
我呵呵笑了下,这样深刻的革命感情恕我还真是理解不了。
“染染,我不会关着你,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安全,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他忽然说,“还有,我对你也没那么多非分之想,如果说有,很早之前只是好奇,现在也已经被你的恶劣给玩没了。你也不需要像防色狼似的防我。当然,你回来,我还是挺高兴的,但是,就你那色相吧,也不至于让我死心塌地痴心不改的程度。”
这是什么屁话?这是要绝交吗?
我心突然被刺了一下下,“是吗?”我回头,“那就太好了。不过你是怎么突然想通了的?”
“你说的对,没我,你也到不了这步。”他一瘸一瘸的走向卧室,声音低沉有些听不太清,“你就当我是还债吧。”
你想知道一个“禽兽变态”突然变成“淡定老僧”的感受吗?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他说让我自由出行,但是你知道的,就现在这个情况,我出去恨不得被蚕食了,还能怎么出去?
易慎南倒是和上班族似的,早晨出去晚上再回来,心情好了会给我捎点外面的饭,他一如既往的是外面人追逐的对象,对,大家追不到我了,只能追他。
我抱着ipad在那吞云吐雾,烟被夺走了――对,易慎南别的改了,但还是犯贱的保留着这个见烟就掐的恶习,“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我斜眼睨他,“就算吸烟有害健康和你也没关系吧。”
“你的健康是和我没关系,但我要为自己着想。我拒绝二手烟。”
“你……”
他把烟掐灭,“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
“我和你说过一遍了吧。”
“忘了。想再问一次。”
我……行行行,眼下我寄人篱下,他就是大爷。“十四岁吧。对,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
“六年……六年烟龄了?”他眯着眼睛算了算,“该有个纪录片组跟着你的。稍微一剪辑就可以给现在的孩子当反面教材,吸烟会导致什么?人人骂街,父母都不要。”
“我靠你怎么这么喜欢挖人痛处啊。”真是戳到了我的痛点,我作势要把烟头按到他身上,他也不躲,就那样挑着眉毛,一副我看倒是敢的样子,我又嘻嘻的缩回来,“你没觉得吸烟酷酷的坏坏的吗?”
“没觉得。”
“可我觉得了。那时候小啊,抽口烟就和黑老大似的,没人敢拿我怎么地。我之前还要纹个蝎子呢,就在这。或者什么母老虎之类的啊。”我指指后背。
易慎南冷笑了下,“蠢。”
“是啊你聪明。但你这个大少爷别和我这个女流氓鬼混啊。”我白他,继续回忆往日惨痛,“当时我都趴那个店里的床上去了,那个针都快对着我肉扎了,我怕疼,又屁滚尿流的逃了出来。”
“宜字也蛮多比划……”他突然扯过我的衣领,“你不还是纹了?”
我像是被电到似的立即弹跳开,“你丫怎么动手动脚的,”我捂着胸口跑回房间。
我对着镜子将衣服领口往下扯了扯,先是那个心字慢慢露了出来,对,我在锁骨往下,胸部朝上的一点点位置,纹了个“宜”字。纹身师还是给了个老套的理由,说这儿离心口近,意义可好了。对,人家纹男人名字,我纹自个儿姐妹。
我和叶心宜商量好纹彼此的名字,叶心宜怕疼,说染染咱不纹了吧,只要感情好无所谓,对,要是按照字儿她是好倒霉的啊,染的比画数太多了。但是这怎么能行?我说你别纹了,我纹,我不怕疼。
但是纹的时候真是后悔到姥姥家了,事实上证明装逼完全是遭雷劈的。这宜字看起来简单但纹起来也感觉没完了。每一笔都像是精雕细琢似的,那疼法简直与女人生孩子的宫缩疼法没二异。
但是纹出来的时候我就高兴了,我说姐你看,这下到死我都忘不了你了。咱们都能在一块。
现在想想这也算是实现承诺了――
估计叶心宜到了阴间都不会放过我。
以前老人说过什么话来着?什么赶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的好像就是两性关系吧。我之前最鄙视这样的人,我觉得这就是贱料啊。但现在特坦然接受,因为我就是这种。
之前易慎南把我绑在他身边我百般不乐意,但是现在他不要我了,一副你爱呆不呆的冷淡样子,我又开始死劲儿倒贴。我们俩相处的比以前还好。他淡漠如冰,我嗨嗨的热情似火。我成天像是打多了兴奋剂似的,白天起的早,晚上却不睡觉。我以前那么喜欢睡觉的一个人,能把我逼到这份儿上,也是不容易。
当我又喝着罐装啤酒,在卧室里看电影的时候,突然停电了。紧接着易慎南走进来,“睡觉,也不看几点了。”
凌晨三点。
“再这么作法,两个选择,一,明天回到你之前的那个住处。二,以后别想要电了。”
说完这话,他就面无表情走了。
我嘟囔了个靠。
但是那个靠刚说完,他又回来了,“今天白天你出门了?”
我愣了下,“你怎么知道?你又安**了?”
“大姐,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里安什么**。”他不屑的看我一眼,又指着门口,“鞋。我走之前打扫过卫生,喜欢把鞋尖冲外,这样方便穿着出去。可是现在呢,鞋尖往里。分明是有人刚从外面回来。”
“你……你怎么不去当刑警啊?”
“你去哪儿了?”
“我去买卫生巾。”
“你日子到了?”
“我提前备些行不行?连这个你都管,”我三下两下躲进屋,“你烦不烦?”
照我以前的不讲理,我肯定会和他呲牙咧嘴一番。但我现在没那胆儿。
我老实巴交的上了床,开始睡觉。
其实入睡不难,只不过是以前刻意不想睡而已。我瞪大眼睛瞅着天花板,很快就睡着了。然后再次醒来,自己不仅满身汗,还被吓了一跳,易慎南居然坐在我床前。
我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我靠,你吓死我了。”我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你这叫擅闯闺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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