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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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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傲娇的扭头就走。
可章鬼子显然没死心,“你总得为染染想一下!”
这次易慎南回头了,他把伞和车钥匙往我手里一塞,“你先上车。”
………………………………
8 笑骂,划清界限
我去车上了,然后透过车窗看他俩。
易慎南和章鬼子向来不对路,三更半夜的,显然也没什么话好说。也就五分钟易慎南便回来了,没带伞,身上湿了个透,因为常年坚持锻炼,这货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湿身之后竟然显得有点……那什么。我脑子突然闪现出那天他伏在我身上的画面,连手里那滑不溜丢又硬邦邦的触感都回忆过来了——
我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都丢出去。
打开后备箱车门,易慎南拿出个衣服盒子,然后坐到驾驶室位置,把上衣一脱就这么换了起来。这画面实在太香艳,我又是一著名不良少女,于是把头侧向窗外,始终没敢回头看,直到他发动了车子,我这才转过脑袋——他已经换上了一件白t恤,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放到外人穿大概就像是老头衫儿似的,但是穿在这货身上偏偏不能再好看。
“咳咳……”
不能再有这些乱七八糟想法了,我清了下嗓子,“鬼子和你说了什么了?”
“让我离你远点,划清界限。”
“哦。”我笑了下,“你会吗?”
“不会。”
回答的真是干净利索,我说,“鬼子是好意,小心你沾一手屎。”
“已经一手屎了。”他顿了顿,“他们问了你什么?”
“能问什么,就是些叶心宜最后一次见我的那些事,什么时候见,在哪儿见,见之前做了什么之后又干了什么。以前我也就在那呆一两个小时,这次呆了七八个呢。光坐在那腰痛的都想死。”看着他投过来的目光,我长舒了口气,“不过你放心,我好歹是出入公安局的老手嘛,应付这些问题最专长了。”
“嗯。”易慎南递过来个杯子,“渴了吧?我要了你最喜欢的丝袜奶茶。”
我都呆了,要知道易慎南那天神经兮兮向我表白那天也没对我这么好过。那天我正和伙伴儿在酒吧你一杯我一杯拼酒呢,眼看着还有三罐我就能赢了,就这关键时刻,易慎南这孙子拽起我来就走。我说你凭什么这么管我,你充其量不过我姐她男人呗,你还把自己当哪根葱了。然而易慎南一下子逼上来了,把我往墙上一推,用力衔住了我的唇。
所以说,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是要丧失理智的,我不过看了易慎南裸着的上半身,就开始想入非非追忆从前了。
但是我不知道,理智丧失了不要紧,我都快丧失人性了。
车里的冷气开的足,我又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是因为易慎南拍我脸,还是那话,除了那次被叶心宜目睹的擦枪走火,我发现这男的向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把我脸拍的“啪啪”响,“醒了,”易慎南抱着衣服,“下车。”
我迷迷糊糊的下车,确实已经到家了。再看看表,我居然睡了八个小时。
真是奇怪,我睡眠质量这么差的人,是自从叶心宜死掉,我更是没有一次睡眠超过两个小时,这次却像是死了似的。唉,如果能睡死了敢情好啊。
“你把我带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
“你骗鬼呢,”他走在前面开门,我紧跟着,“从公安局到家能走八个小时?这又不是飞去纽约。我……”
门打开,我愣住了。
我这鼻子很尖,一下就嗅到了那奇特的香气,循味过去,然后我看到了那个巨大的蛋糕。上面插着两根电子蜡烛,淡粉色的光亮。
居然是敬膳房的慕斯奶芙。
“你什么时候买的?外卖?”我看向易慎南,“奶芙要做后在两个小时之内吃掉的,这已经坏了吧?”
话刚落,从厨房里突然走出个外国女人,金发碧眼身材窈窕,还捧着个工具箱,我这小心脏又被吓到了。
“mrwu,”她径直走到易慎南面前,“thebirthdaycakeisready。wishyouhappywithyourcake。”
“thankyou。”易慎南打开钱包,掏出一张卡,“alittlebitofmind。”
女的走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你把人叫到这里做蛋糕?”
“嗯,快吃吧,你不是说了吗,”他脱下外套,“超过一个小时吃就不好了。”
我确实饿,也不客气,事实上我从来也不客气,这点倒很随我妈。易慎南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蛋糕已经被我消灭了四分之三,也不知道易慎南是怎么买通的敬膳房,做的这蛋糕要比店面的大出许多。看到易慎南来,我把蛋糕一推,“给你留的。”
他“嗯”了一声,在我对面坐下,我吃的这样乱七八糟如同灾难现场,他也不嫌弃,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抿,“叶染染,”他说,“生日快乐。”
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抬头,如果这房间还有第三个人,我都怀疑他是对那个人说的。
可是,并没有。
我心里一酸,里面像是被灌满了新鲜的番茄酱还又倒了上山西醋,但我书读的少,没法形容这种感觉,于是只能笑,“晚了,我的生日是昨天。”
“白叔叔说,你是在美国出生的,在那边现在才是7月9日。”他抬头看我,“所以正好。”
他漆深瞳仁里有我的倒影,嘴边沾着奶油,头发乱七八糟,不堪而又狼狈,“对啊,我是在美国生的。”我低下头,叉起一块蛋糕填入嘴里,“不过我这生日过的可真够热闹的。生日那天,有人怀疑我是杀人凶手,这人还是我亲妈。然后呢,我又在局子里被人审了一夜。最重要的是,还是我姐的五七忌呢。”
我说完,将一块蛋糕扔到地上,又在上面倒上一杯红酒,这可是敬膳房的慕斯奶芙,巴掌大的一块儿也要一百多块的,现在瘫在地上看起来特别恶心,和坨新鲜的排泄物一样。
“有点重口味是不是?但叶老大也爱吃这个,我第一次吃慕斯奶芙还是她带我去的。”我说,“在深县就是这样做的,说把这些东西就这样放地上,死人的魂儿就会吃掉。那阵儿家里没钱,我奶奶就带我去哭坟,你知道哭坟是什么吗?就是哭,不认识的人也哭,哭的声音越大人家给钱就越多。所以在这些事上我可是专家。别看我现在什么都不会,但在哭坟一事儿上太专业了,十里八乡的人都过来找我们祖孙俩。我本来是奶奶捎带着的,但到后来出场费比我奶奶还贵。我哭一场人要给我40块钱呢,但给我奶奶才25。”
“你知道我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不只是哭的大声,关键是哭的速度快,眼泪说来就来。不信,”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絮絮叨叨这些事情,“我表演给你看。给我一分钟,我保证给你哭出来。”
结果是不到一分钟,我眼泪就出来了。还是很给面子的像是珠子似的连续不断。这演出效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
“表演完毕了,”我伸手向他,“给钱。”
钱没拿到,易慎南扔来一包纸巾,“想哭就哭,找什么借口。”
你看,他从来都是这么戳人本质,特别不善良。我才不用他给的纸巾,我仰着头,逼着自己把眼泪给退回去,以往两分钟就完事了,这次发挥失常,眼泪越来越多。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痛,易慎南抽一手按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拿着纸巾粗鲁的在我脸上蹭来蹭去,“赶紧收拾干净,一会家里来人。”
“来什么人?男的还是女的?”
他不耐烦,“女的。“
我甩开他,瞪大眼睛讨伐,“易大师你心是不是不锈钢做的啊?叶老大刚死,你就领别的女人进门?你就一点没想过她吗?”
“现在有比想她更重要的事。”
我抓住他的手,“是我杀的叶心宜,你信不信?”
易慎南瞥一眼我,语气轻巧而凉薄,“来,你叙述一下杀人过程。”
“我……”
易慎南嗤了一声,转头向厨房走。
我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他们都说我杀了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杀人?”
“你有质问我的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想想那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一把拽住他,“你凭什么不信?”
“我不是不信,我是完全瞧不起你,”他好像被我缠的没办法了,非常嫌弃道,“依照你的智商,如果杀个人,不用拖这么多天,警察当天就会把你捉到,法院现在会把刑都给判完了,甚至我连忌日坟都会给你上好了。好了,我把理由给说完了,你赶紧把自己捯饬干净,我说了,一会儿家里来人,你别这副德行给我丢人现眼。”
说完了,他就走了。
我去啊……
我深吸两口气,才把要冲出嗓子的那句问候给压下去——依照现在的趋势,我怕易家的祖宗早晚得被我问候出来,那多吓人啊。
………………………………
9 烦躁,不喜欢她
家里果真来人了,确实是个女的。
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易慎南好像和她特熟,后来寒暄了半天我才知道,这个人就是“秦律师”。易慎南把我拉过去,“秦,这是染染。染染”,他又看着我,“其实你应该向秦道谢的,之前你闯的很多祸,虽然你没出面,但都是秦帮你摆平。”
“别这样说,”秦看着易慎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谁让我拿了你的钱呢。但是慎南,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根据我国<;律师法>;第二十五条规定,律师第一可担任法律顾问;第二可担任诉讼代理人;第三可担任刑事辩护人;第四可担任非诉讼代理,参与调解和仲裁;第五可解答法律咨询,代写法律文书等,以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但是唯独调查案件不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那是刑警们该做的活儿。”
她叽里呱啦说了这么多专业术语,我晕头转向下终于明白,易慎南把她叫来是为了我的事情。
“可我知道,你在回国做律师之前,还在新加坡做了一阵儿**,你哥哥也在英国从事相关业务,”那个秦睁大眼睛,明显是有些惊讶,而易慎南眼里是大写的真诚,“sorry,秦,我不是有意调查你的。实在是情非得已,情况特殊,我和染染没有可信任的人。”
“好吧,染染,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秦看着我伸出手,职业化的笑容,“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必须对我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随即看向易慎南,易慎南有些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染染没读过多少书,麻烦你对她用通俗一些的词语。”
“没读过多少书?”秦更惊讶了,“怎么可能?她可是北华大学工商系毕业的高材生。”
“那是白总给她买的学历。”
“你少开玩笑啦,那可是北华大学。”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愿意,什么事儿都会有他的价格。”
“哦。”秦瞪大眼睛看我,那表情不敢置信又有些不屑似的,但她毕竟是教养良好的女人,所以还是轻声细语开哄如弱智一般的我,“染染,我的意思就是你一定要对我多讲话,讲真话。你能想出来的事情,只要是和你姐姐那件事有关的,通通都要告诉我,不管是多么细小的事情,都不要漏掉。”
“是吗?那我看到的事情,也要告诉你,”我说,“对吗?”
她耸了下肩,十足美国人的样子,“当然。”
“你喜欢他,非常喜欢。”我指着易慎南,坏笑,“而且还是男加女的那种喜欢。”我指了指她眼睛,“你这儿写着呢。”
“我……你……”
“你大爷。”当然,我没嘴上说,只是在心里补了一句,掉头就往自己房间走。后面易慎南在喊“染染”,我也没搭理,随手关上了门,隔着门,隐隐听到易慎南又在“sorry”。
平时傲娇到目中无人的人,此时却一个劲儿的对这个人说抱歉。
真他妈和孙子似的。
不一会儿,“孙子”来敲门了,“染染,你把门打开。”
烦躁和刚才的酒劲儿一起涌上来,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权当听不见。但我忘记了,易慎南是谁?这儿又是谁的家。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他拿着钥匙进来了,上来就把我的被子一抄,“你给我起来见人。”
我趴在床上和死狗似的,充耳不闻。
“叶染染!”易慎南怒了,“你不要逼我驮你出去。”
说着我只觉得热乎乎的呼吸靠近,我蹭的一下爬起来,果然,易慎南和我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一手还维持着要抱我的姿势――这个人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在他要直身之前突然揽上他的脖子,“南哥哥,”我凑到他小声道,“我不想出去见她嘛。”
“那你是要我喊她进来?”
我放开他,怒道,“易慎南!”
“叶染染!”他也直身,居高临下的看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好了出去见客。”
我靠,眼看着他又要往外走,我从后面吼,“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凭什么要把事情都告诉这个女人?”
“你难道真的想在监狱呆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她会帮我?”
“你不需要担心秦的专业水准。”
“我不会和我不喜欢的人讲一句话!”我瞪着易慎南的背影,恨道,“我不喜欢她!”
他都已经触到了卧室的门把手,此时又回头,“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她怎么得罪你了?”
“因为她喜欢你啊!”
我脱口而出这句话,话出口了才觉得震惊,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易慎南眯眼看着我,那目光我看不懂,因为我没想看懂,我赶紧低下了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句话,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敢看他的眼。
我过了几秒才抬起头,“谁让她喜欢你,你们肯定是一路货色。凡是喜欢你的我都讨厌都恶心,凡是讨厌你的才合我胃口。易大师,”我得意洋洋的看他,“我们是天敌。”
“喔,那你多想了。”易慎南回过身,“她有未婚夫,和我没关系。”
我还是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秦正倚着吧台和易慎南聊天,也不知道我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家居然设置个吧台,土都不行的心形设计,将两个人圈到里面。
秦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倒是把易慎南的样子尽收眼底,微微含笑,偶尔间会点头,显然是同意了对方的某种说法。秦的红色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像是个钉子似的又细又尖,妖孽的杵在高脚椅子上,她坐的并不端正,可能是由于要对着易慎南说话的缘故,身子恰到好处扭成一个角度,因为穿的小工装裙,整个小腿弧度被完美的雕琢出来――我形容不好她的样子,但看起来真是骚的不得了。
易慎南看到了我,招手,“过来,染染。”
我走过去,易慎南眼神示意我坐他旁边,我嘟囔了句“不要”,在离他八丈远的地方呆着,顺便还拉开了罐雪碧,然后习惯性的掏烟,掏半天没掏出来,恍惚记得吧台小抽屉里还有半盒谁抽剩下的――
我刚拉开抽屉,即将拿出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抬头看了眼易慎南。
这家伙正严厉的看着我,那眼神和要砍人似的。
我竟然没出息的给放下了,把抽屉一合,闷头喝雪碧。事实证明,这将是我最后悔的举动。
因为我头发被人揉了下,“染染,你和传说中的那个人差别好大。”秦摸着我头就像是在逗一只宠物狗,目光居高临下还外带笑意温柔,“你好可爱的。”
我咬着吸管,呆住了,“你哪只眼看我可爱了?”抬眼看到某个人又看着我,我无奈了,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认了,我可爱。秦律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还有,我要提前说明,别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记得了。”
“染染!这是为了你好,”易慎南皱眉,“你最好认真想一想。”
“认真想也想不出来。不如你帮我回忆一下?”
“你……”
“好,好,好,慎南,染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比起暴躁的易慎南,秦的脾气真是好极了,“染染,之前警察问你的事情你总不会忘掉吧,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喔。不如你把这些事情给我仔细的说一说,好吗?”
我想说不好,但是秦这慈眉善目柔情万千的,我这不好都说不出口了。
“秦律师,我有个条件。要我说可以,咱们去我房间,他,”我指着易慎南,“他不能在场。”
对,易慎南说的对,这个秦律师是来帮我洗脱罪名的,人家确实是来帮我的忙。我还恶声恶气的,实在是不成体统。
但不知道我哪根弦不对了,我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
我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她坐在我对面,她问一句,我答一句,她手里拿着录音笔在一直录音。后来问的差不多了,她恰巧来了个电话,“染染,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想到任何重要的细节,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我踢腾了一下腿,“放那儿吧。”
“那我走了。”她都快走到门口了又回头,“叶染染,你很明白,我这是在帮你,当下情况下也许只有我能帮你。可你为什么总是一副爱答不理不太欢迎我的样子?”
“因为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啊。我姐死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和我有关系,所以我也没打算怎么好活。能摆脱嫌疑最好,不能摆脱我也无所谓,大不了一死呗,反正人都会死的,早几年晚几年都没所谓。”
“你如果怀着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积极,我也没办法帮你。”
“你是在帮我吗?”我说,“你其实是在帮你自己吧。”
她眼神渐渐变了,如果说之前是一软软的香蕉,现在就是个菠萝,全是刺。
“你喜欢易慎南,不是吗?不如这样,”我好商好量地说,“我其实是特烦欠人情的,如果你能帮我把这事儿查清楚,作为感谢,我帮你把易慎南搞到手,怎么样?”
“叶染染,你不要乱说,”她像是吓了一跳,“我有未婚夫的。”
“得了吧,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最喜欢假惺惺的,大家都是母的,你这些小心思我还看不到?再见,”我用被子蒙住头,“如果同意了我的交易呢,你就对易慎南说我睡了,然后想个办法让他出去,怎么样?”
………………………………
10 对手,聪明女人
大概十来秒之后,也就十来秒的样子吧,门“咔”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很快就听到了秦的声音,“慎南,染染刚睡了……对,她看似轻松其实精神挺紧张的,这样的时候,我们不要打扰到她……还有啊慎南,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们这附近有个咖啡店,你帮我买杯咖啡好不好?你了解我,现磨的咖啡我喝不来的。”
女人啊。你聪明成这样会有福报的。
可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说,“不如我给你车钥匙,你自己去?”
“其实染染入睡是我用了一点点催眠术的,你知道啊,被催眠的人醒来的前几分钟特别重要,我想趁染染惺忪的时间,再问她一些事情……”
“怪不得她又睡,其实她睡了挺多的。那好。”易慎南说,“她就拜托你了。”
太聪明了。
我心中一喜,这事情看来奏效,易慎南要走啊。我刚要起身,谁知他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朝我房间的方向走。
我赶紧又躺下。
“慎南!”秦跟过来,“你……”
“嘘,”易慎南推开我房间的门,“我过去看看。”
我也不知道这货到底来看些什么。换而言之,我不明白我到底有啥好看的。
我用力抿唇,紧紧闭着眼睛,生怕被看出一点端倪,要知道易慎南精明的就和猴子似的。好在这家伙只是给我盖了下被子,拿起**调了下温度就走了。
他出门,秦好像有些感慨,“你对她真的很好。”
“不管怎么说,她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他语气那样低,“你就当我是还债吧。”
我心里一顿,“还债”这两个字犹如小石子在我心里一砸,有点疼吧但好像更多是酸,我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听到车子渐行渐远,我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风风火火往外跑。
秦拉着我,“染染你要出去?”
“当然,你好不容易把他给支走了,我还留在这被关禁闭啊。”我急着穿鞋,“你当我真傻?”
“在案子未水落石出之前,你这样是要被定义为潜逃的!”
“你以为我要逃跑?”我啼笑皆非,“大律师,你以为我闲的啊。”
“那你要去哪儿?”
“你管得着吗。”
“可是慎南一会儿就回来了。”
“所以我要快溜啊,让他发现我就走不了啦。”看到她那匪夷所思的样子,我回头拍了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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