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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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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拎着我领子,也没什么商量的感觉,就说走。
我扭着身子矫情,我不去。但你说你饿了。
我说我不饿,你那已经很大很大的沙发上,到处都是我吃下的零食袋子,我怎么能饿。但是你已经把我提起来了,就简单三个字,陪我吃。
事实证明,我真的将这个“陪”字做到蛮到位的,你吃的很少,反倒是我一直在那嘴不停。
还是你把我给拽走,然后带我去看电影。
我脑子里其实是恍惚的,大概是撑得,然后你把我带去看电影了,是那种vip私人电影院,一个简单但却不失雅致的小包房,然后我们开始看电影,是你让我自己找的片子,我看了一个又一个,我之前一点都没看电影的习惯,应该就没太进过电影院吧。但是这次我看了好多,一个片子看完,我又挑了另一个,渐渐的,一天过去了。
然后我在那一动不动,蓦然回头,却发现你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那么长的睫毛,均匀浓密的遮住了你的眼睛。那双似是能看穿人心的深色瞳子终于被遮起来了,我也可以肆无忌惮的靠近你,研究一下你究竟长什么样子。
真的是很奇怪,那次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其实已经认识一年多了,再熟悉不过的关系。但是呢,我却老是记不住你的模样――或者,更确切的说,每次我闭上眼睛,你的样子都像是模糊的,每次再见你,都像是贯穿着新鲜和特别。
你眼角有着细细深深的纹路,其实挺深的,你眉角中间也有,大概是平时皱多了眉头。嗯,你眉头很少展开过,他们都说你像是什么都记于心,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变色的样子。但我却觉得,你的眉眼里,似是笼着淡淡的,揉不开的忧愁。
但是,突然间,那抹忧愁突然绽开了――你睁开了眼。
我被吓了一跳。我就像是个贼似的,正要偷东西的时候被主人看到了。那双眼睛乍然生辉,像是笼起了天底下最绚烂的光亮,我猛的朝后一躲,“哐唧”一声,后面的茶壶被我撞到了地下。
我下意识下去捡,而你把我胳膊一扯,说,别捡了,赔得起。
――哦,刚才你眼睛那有个东西。
――现在还有吗?
――没了,被我吹掉了。
我一向撒谎不眨眼,但难为的是,那样清正的你,居然还耐心配合我。真是好难得。
――你饿不饿?
――不饿。
――看完了吗?你瞄了下旁边高高的电影碟片,心情好点没有?
我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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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错就是错了
我随便把嘴往袖子上一抹,嘴巴上面黏糊糊的,我还要再蹭的时候,整个人被拉了过去,易慎南一手板着我的肩头,一只手从桌子上抽出纸巾,仔仔细细的擦。其实有点力气,但是又不会痛。他的睫毛低垂,盯着我的嘴唇。
我一动不动,仰着脸看着你,“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你保证你不哭。”
“吗的,”我瞪你,“姑奶奶是那种动不动就哭的人吗?”
“那好。”就在我的手快触到门把手的时候,你突然又说,“你妈怎么惹你了?”
我倏地回头,我靠,你怎么知道是我妈惹我?
很难猜吗?你为我打开门,稍微走到前面一些,看了那么多电影,却没有一个主演是你妈的。你不是和她置气是和谁?
易慎南说完这话,然后我还是没能信守承诺,“哇”的一下哭了,像是被人戳透了心事,是那种我很希望别人戳透,但我因为面子原因,又不会主动说的心事,只是拍拍我,拍拍我说没事就好了。
现在,在我吃了这么多,看了这么多电影之后,这个人终于出现了。
显然,你是被吓了一跳的。在我家里,我妈哭,我姐也常哭,但就是我不哭,我是属于那种刀顶在头上,我都不会哼的人。哭什么哭?如果哭能解决问题那就好了。
但是那次,我真是控制不住了,直到你猛的把我扯回,把门一带,把我往身前拉一拉,头揉了揉我脑袋,说,怎么回事?
接下来,我花了n长时间,向他嘟囔了我多委屈。
“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可是她却不会?她是我亲妈啊。她为什么不会相信我的话?”
现在看来,这问题是有答案的了。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啊,她当然不会相信了。而且,她也不是你亲妈。
“世界这么大,有一个信你的就行了,你要那么多信你的做什么?”你语气很淡的说,“又不是搞众筹,人越多越好。你也不是人民币,自然会有人喜欢,有人讨厌。”
你看,这就是你,一向说不出来多讨人喜的话。
连劝人都是这么云淡风轻,像是不关乎自己似的。
但我知道,这已经是你关心人的方式了。你这样的人,平时几乎是什么人都不搭理的。
――――――――
其实事情也不大,我和我妈能有什么大事?顶多是她拿着我和我姐比,你姐多优秀,你怎么能这么渣滓呢。
那次我妈其实也说了差不多的话,她说,你看你姐,现在找了易慎南这么个大设计师,这人生好的不能再好了。你再看看你,一身痞子习气,成天和个女混混似的,我和你姐都不想带你出去,不光这些,我让你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还偏不信。你别说以后找个你姐夫那样的人了,我看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男人会要你。你就在家里呆一辈子吧。反正你爸也不缺这口饭钱。
我一直也算是挺能忍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次激烈的吵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伤到我了。
――你别听你妈的话,你肯定会找到比我好的――说到这,你突然回头,脸上露着挺说不清楚的笑容,不过,找到比我好的是不是也挺难,找个和我差不多的吧。
你一向很少调侃,都是平铺直叙的淡然语气。
所以我当时没反过神来,但是现在想想,我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的说,你是在形容自己呢?
于是我呲牙咧嘴的踹你,滚,我这么伤心,你还在我身上补一刀对不对?
你巧妙的躲过去了,然后说,你年龄又不大,怎么?居然也急着嫁人了?
我心里一咯噔,但是立即不服输起来,谁想嫁人了?我是不想让人这么说我。想嫁人和被人看低是两回事!
――哦。
――总不能等你和我姐结婚啊有孩子的时候,我还总自己呆着吧。
――你考虑的太早了。至少目前我和你姐,都没这个打算。
――你骗人。我姐刚说过你们打算不久后就结婚。
她这样说的?这时候你顿了一下,有点可笑,是和我结婚,她却没和我商量过啊。
――――
我能说,我因为你这句话,心情顿时大好了吗?
然后我表现出来了。你问我,你怎么这么高兴。
我说我自己嫁不出去,我就想全天下的人都陪我嫁不出去。真的,我当时真的是那么想的,或者,我自己在骗自己,是这么想的。我自己以为当真了。
然而你说,那好,你没人要,我陪你孤独终老啊。
特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像是随便说说的调侃和戏言,就像是一句从来不经于心的应答似的。
现在想来,你的所有话,都不是那么重的,但却又是带着力度。
―――――
你看,我反应这么慢。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明明是在看我妈的电影,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的全是你呢?
想以前的你,清清淡淡和我说话,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
想现在的你,陪着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做产检,眼神充满关切怜爱,而当目光扫到我的时候,犹如在看一个特别陌生的过客。
对,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但是我向来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啊,易慎南,怎么办?我劝不下去自己了。
――――
事实结果是,我再一次见识了顾冰的“红”。
我就坐在这小地方看了一整天,一动不动,当然除了拉屎撒尿,真的,眼睛一点没能离开顾冰、我觉得我之前看顾冰的时间都不如这次多,但是看来看去,越来越陌生。
我叫了半辈子妈妈的这个人,到头来,我居然觉得有点不认识。她的贤惠,她的美丽,在我看来全都像是陌生的。我把门锁着,却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那动静就像是要把墙都拆了似的,我刚一回头,那人便把我猛扯起来,“我靠,你真在这。”
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猛咳,吭吭吭吭吭的,“这里面是不是很多年没人来了,这么多浮土。”
我拿着**,把电视给关上,“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他是什么啊,他是警察。我成天说警察是“高级犬类”,没有任何侮辱他们职业的意思,只是觉得他们嗅觉异常灵敏,不管对方去哪儿,他们都能找到。
“你跑出来了,我总要找你啊,万一你想不开自杀什么的,这事儿可不得了。”他抹了下电视机上的尘土,很嫌弃的皱着眉头,“你爸告诉我你在这儿的。”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接着就走。
“你矫不矫情!”我只走了两步就被按回在椅子上,他那劲儿太突然了,以至于满身土漫到我身上,“听到你爹就跑啊,你爹怎么着你了?”
“我爹怎么着我你去问他。”
“染染,你别这样。你爹心里也很难受。”我还要走,他拉着我,“你爹已经对你不错了。五千多万啊。他眼睛不眨的就给你了。”
“要不你去喊她爹。”我面无表情,“我把这职称让给你了。免费的,不用谢我。”
“染染!”
他又一把拉住我,我烦了,突然回头,“这朋友还有没有的做?你是不是想和我绝交?”
“我……”
“你知道整个叶家有多少钱?你知道老头子资产多少钱?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在这唧唧歪歪。你见识太短了,姓章的。”我笑了下,“这五千万,对于叶老头来说,就相当于你半个月工资那么多,你知道吗?怎么?他发给我半个月工资,我还是要感激涕零的?”
………………………………
106 遥远的司先生
我说完这话,扭头就走,“我已经很给他留情面了。我应该问他要三个亿的。三个亿也抵不上我对他们的恨,我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将我受到的每一点苦都加倍还在他们身上。”
“你就是嘴硬。”
“你不要以为自己很了解我。”我倏地回头,恶狠狠的看着他,“你不是我,你没有要置你于死地的母亲,你更没有一个什么都知道但就是假装都不知道的亲爹!你凭什么在这说三道四的!做你丫的圣母去吧,那不是我!”
“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家企业倒了一半?”我快走到门口,章鬼子突然从后面说,“你妈套空了你家资产去投资影视,她其实就是个演员,别的什么都不懂的,只会乱七八糟投资一通,所以这些项目大多都赔掉了,这些事情你爸都不知道,现在你妈被捉了,那些项目自然没有了。叶家企业因此大伤元气,你爸现在能掏出五千万来,也算是了不起了。”
“你太小瞧的起他了。倒一半没什么。叶家有的是钱。”
“叶染染你能不能别这么麻木!还是,你非得要装这么麻木!”他这次没把我按在椅子上,而是死死的钳住我的肩膀,像是我随时要跑似的,“我告诉你,你刚才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说的是现在你家企业倒了一半,是现在已经倒了,未来还不知道倒多少!现在只是个开始!你家出了这么大的恶劣新闻,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你叶家的笑话,银行贷款停了,那些股东也都在抛售股票,你爸这五千万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道?”
我心里狠狠一颤,像是被什么挤了似的,但说出的话依旧冰冷,“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叶染染,”他说,“你别让别人继续看你家笑话,行不行。”
我冷笑了下,“看不看我家笑话,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理由怨这怨那的。生谁的气啊?你爸的气?你爸已经对你够好了,他怎么知道你妈是什么样的人!你妈是演员啊,那是影后级别的,你爸一个老实巴交的商人,怎么能看透他的演技?”
我想推开他,“我说了,这都和你没有关系。”
“不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生谁的气?易慎南的气吗?”他拉着我,“你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你那么半死不活的,又不要人家,他还不能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了?还有那个元圆圆,你自己都说了,是你把她推给易慎南的,你……”
我一脚就踹上去了,“妈的,章晖你不要惹我!你再说这话我一耳光子扇你你信不信?”
“你扇我我也要说!人家遵从你的旨意,两个人在一起了,你还……”
“是的,我让他们俩在一起了,我犯贱,我是他妈的犯贱,那你说我算是什么?”我一把掀开肚子,“我这里是不是有个小东西走了?行,你不是说我推开他吗?我让你和元圆圆在一起,你会吗?”
章晖呆住,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试图来抱我,“染染,我不是要刺激你的,染染,我是想让你想开……你不能老这样啊。你得想开,他们过他们的好日子,咱们过咱们的……我知道你肯定要说,”
他絮絮叨叨的说话,我就任他这么抱着。过了一会儿,他又看着我说,“染染,你得对自己好点。你放开自己,这样你以后也能走的舒服点。”
“章鬼子,你了解我的。”我忽然笑了,“宽宏大量啊,什么不计前嫌啊,这些词儿都与我无关啊。什么睚眦必报,以牙还牙这些才是属于我的。”
“……”
我推开他往前走,脑子一闪,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章鬼子,”我回过头,“司商的五七忌是不是要到了?”
章鬼子定了定,“也真巧,”他唇弧扬起,“还就是今天。”
我去了司商的墓地。
像司商这样的犯罪嫌疑人,基本死后都没人管的,就算是生前再风光,死后也随便找个地方一埋就行了,又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家人,但我有章鬼子啊,不仅活人的踪迹能查的清楚,死人的对他来说,也没问题。
特别好的一个墓园,据说均价要三万以上。
这年头,死人的墓地都要比活人的贵。也是,司商以前是个巨有钱的,死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但花这么多钱给自己置办身后事,这还真不像他的风格。
我就在那定定的站着,墓地上有司商的照片,他以前做歌手时候的样子,神采飞扬,即使是黑白照片,眼睛里都像是闪着光。我到附近超市买了一大堆垃圾食品,堆在他墓碑前,一下下的撕开吃,“你其实也爱吃这些垃圾食品的,只是怕身形走样对吧?没关系,你看着我吃,反正你也打不到我了。”我一直坐在那,“我要馋死你。”
我吃着吃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下起雨来了。
有时候,天气真是比人还要任性。
那些薯片什么的全都成了泡汤,但没关系,连吃带喝的,省的喝水了。整个墓区里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也是,这么个天气里,谁会出来呢。
我一直把这两百块钱的东西吃完,然后起身,对着照片上的那个人说再见,“等我下次再来找你吃东西。”
我叫了个车,上去就打电话,“喂,庆姨,我是叶染染。”
――――――――
我曾经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见庆姨,但是易慎南有些话说的还真对,诸如“一辈子”啊“永远”啊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因为你下一秒就很容易打自己的嘴。
我将庆姨约在个茶馆,她很快就来了,还是以前那个打扮,她的上衣是个大衬衣,上面有个小小的司字――是的,我这才看到上面是个司字,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所以我以前一直没注意过。
但是主人死了还穿着这样的衣服,这就说明两件事,第一,没衣服穿了,就只有这一件。第二,对主人有很深的感情。
显然,庆姨是第二种。
“他墓地你打扫的啊?”我上来就说。
像是预料到了我会问这个问题,庆姨居然没有惊讶,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我,点头,“您知道的,司先生一向喜欢干净。”
“我不知道。”我反驳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讨厌庆姨的这种态度,好像是在说,你是司商最亲密的人,所以他的什么事情,你都知道。
“小姐……”
“我和司商不像是你想的那么亲密,是的,他的东西我该拿都拿了,那是因为不拿白不拿啊,你不用这样看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见利忘义之类,爱占小便宜,更别提这样的大便宜了。”将她的目光敛进眼里,我说,“我和他,远不如你和他亲密。”
我这一顿噼里啪啦,庆姨微低下头。
“不过他有你,真是能够含笑九泉了。”我笑了下,深吸口气,“这次叫你来,是有些事情要问你。”
“只要是叶小姐要问的,我肯定知无不尽。”她抿唇,表了下态,“这也是司先生嘱咐我的。”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每句话必带司先生啊,你……”
我这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起身,从包里拿出个长衫,罩在我身上,“小姐淋了雨吧,快穿上衣服,要不然会感冒的。”
――――――
我呆愣了足足有几十秒钟,这才从眼前的情境中跳脱出来。
这和我在司家是那么的像,明明现在是新时代,但是每次庆姨都能让我一秒回旧社会,因为在这个年代哪儿有这样毕恭毕敬伺候人的?
“你怎么现在还这样?”我笑了下,扭动身子,“现在没人能管你了。”
“司先生看着呢。”她抬眼看我,那眼神居然有点执拗,“他之前说过,要我无论如何也要伺候好小姐。”顿了顿,“我答应过他。”
我真的很想问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太怕又扯起一段别出心裁的狗血的故事,这几天,我听到的这样的故事太多了。现在实在是消化不了,“其实你之前也对我说知无不尽,但是没有一次做到吧。”我说,“你只说他让你告诉我的。”
“小姐,司先生真的是对你好。他是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只不过,他是用错了方法。”
………………………………
107 摇身一变成亿万富姐
我其实有点无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庆姨说还和背课文似的,对你好对你好的,中心思想阐述起来没完。
“对你好”这三个字,有时候要比“为你好”还可怕。对你好是完成式,人家不给你商量就私自奉献了,为你好好歹还有说不的可能。
能拒绝,便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事。
但是这次庆姨,真是该说的都对我说了。“小姐,司先生之前说过,他走了,他的东西全都会给你。”
“嗯,所以我现在特别婊,以前他的东西我不要,我现在又要了。”
“这本来就是你的。”
“庆姨,我以前还觉得你呢,特别不幸,就像是个木偶似的,任司商那么个渣男摆布,但是呢,现在还觉得司商有你挺好的。”我深深的看着她,“你可真是打心眼里对他好。他死了,还给他买那么好的墓地。”
我说完,就走了。我都要走出去了,后面庆姨突然喊我,“染染小姐。”
我没回头,以我现在的经验,我觉得临走时被嘱咐什么事一定没好事。所以我就低着头,装作看手机。
直到她说,“那墓地不是我买的。司先生之前嘱咐过我,不要给买这样特别好的墓地。”
我说,“那你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不过这和我没关系吧。”
“是易先生,是易先生为司先生置办的墓地。”
我呆了一下,随即回头,“哦,那你一定要谢谢他。这可不是笔小钱。”
说完我就走了。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砸在出租车车窗上,像是小冰雹似的,我就在那一直发呆,发呆,直到快车司机直接拿手来戳我了,“喂,你是去京山别墅,对吗。”
“啊……是,是。”我还是愣,“你怎么知道?”
“你下单的时候上面填地址了啊。”他那眼神就像是看神经病似的,“我只是确认一下。”
噢噢噢。
我忘记了,你看,时间无声无息的,但却力量骇人,这样步履匆匆,所以世界也跟着变化的这么快,现在出租车师傅都举步维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快车司机,干净,关键还不八卦。出租车司机常年听那些八卦广播,恨不得你一上来就把所有的八卦圈都给讨论的一丝不挂。以前我不怕,但是现在,我就是八卦中心。
我大概又中了什么蛊,脑子里全是庆姨妈最后一句话“易先生给司先生置办的墓地”,关键还自带着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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