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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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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哪个人都能像王德孚这样,能够将写作当成一种信仰,让他写东西,绝不是折磨而是享受,而对普通人来说,写东西分明就是一件烦人的事情,有多少人学生时代喜欢写作文?
王德孚身为哲学系的学生,会向校刊《学桴》投稿这件事,很快就作为八卦小道消息流传了出来。
这让班中的其他学生,都莫名地松了口气,只觉得有高个顶上去了,要不然人家大三的学长编辑都亲自来班级里说了这么一通,结果还是没有任何人响应,那岂不是很让人家尴尬?
王德孚这也算是为整个班级做贡献了,这种行为,就好比学校举行运动会,有个三千米长跑的项目,总要派个人上,结果根本没人愿意参加这个项目,但最后终于有人挺身而出,为大家解决了这个烦恼。
王德孚本来就在班级中的人缘不错,现在便更加不错了,走在路上,同班的同学遇上他,如果同路的话,都愿意走上前去和他闲聊扯淡,并总要说一句类似“王同学/默存真是越来越帅”的话,以表达他们对其颜值一如既往的欣赏。
而最近因为流传出来的这个八卦小道消息,使得他们与王德孚闲聊的话题,都转移到了文章上,简直就是画风一致地吹捧——
“王同学这大作一出,《学桴》还不扫榻相迎?”
“我们哲学系也是有才子的,就是你啊,相信你的文章,一定能让校刊的编辑们满意!”
“默存这是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区区校刊,默存的文章要在上面刊载,简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默存你可是我们哲学系的排面,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
总是和王德孚形影不离的任元秀,听到班中的同学对自己的挚友这么说,他甚至比王德孚本人都高兴,因为这个建议是他提的,而听从了他建议的王德孚,则凭借这件事而大出风头,哪怕他的文章都还没在校刊上出现影子。
结果让人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大一哲学系同学们对王德孚的吹捧,竟然让文学系的学生极为不满,他们中有很多都是非常看重《学桴》这份校刊的,认为它是东吴大学的骄傲和象征。
结果在哲学系同学们的口中,这校刊《学桴》,好像是王德孚家里开的一样,想让自己的文章在上面发表就可以发表,这也太狂妄了吧?
本人非常佛系的王德孚,其实是最冤枉的,因为他从来不会吹嘘自己的文章写得有多好,他在学校中也不是那种喜欢刷存在感的风云人物,只不过因为颜值过于出众,导致关于他的八卦小道消息特别多,甚至连外面的女校,都知道这东吴大学来了这么一号可以去当电影明星的大帅哥。
文学系有位名为黄侃的才子,他就是那种特别喜欢刷存在感的风云人物,他精通华夏国学,更擅长怼人,不管是校园之内还是校园之外,他看不惯的事情,就会拿起自己的笔,狂怼一番,直接发表在校刊《学桴》之上,大多数用的还是文言文。
黄侃甚至公开抵制“新文化运动”,认为华夏真正的精粹文化,就是传统国学,所以写文当然都要用文言文写,白话文这种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毫无美感可言,嘴巴上说说就行了,书面语怎么能用白话文呢?
这一次黄侃也听到了文学系学生对王德孚的不满,他甚至都没有用笔去怼,而是毫不客气地嘲讽整个哲学系,认为这年头学哲学的就是混文凭的,才华、本事样样没有,却还喜欢商业互吹,空有一身好皮囊有什么用,肚子里没货的话,就是废物!
黄侃作为经常在校刊上发文的“大佬”,当然还要为《学桴》正名,他说他相信校刊的编辑们,绝不会轻易让废物的作品发表!
黄侃的这种表态,让他一下子就获得了文学系同学的支持,而被狠狠嘲讽的哲学系学生,则有些傻眼,他们也就是出于心中对王德孚的感激,礼节性地吹捧他一下而已,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会被敏感的文艺青年们误会成这样!
这不是弄巧成拙了嘛!
王德孚在同班同学心目中的印象,那就是上课认真、学习刻苦、为人正派而已,和才华横溢是绝对沾不上边的,所以接下来哪怕王德孚投稿没有被校刊采纳,他们也会很理解,转而各种安慰他,说尽力就行了。
可现在被文学系的那个外号是“大炮”的黄侃这么一搞,如果王德孚的作品没有被校刊采纳,岂不是整个哲学系都要丢脸了?
虽然有些哲学系的学生,确实就是来混文凭的,每年学哲学的这么多,最后有多少能成为哲学家的?这概率不知道有多渺茫……
哲学系中有些家境不错的学生,便开始积极寻找方法,不能平白让外系嘲讽他们啊,怎么积极寻找方法呢?当然是去请人代个笔什么的,然后再让王德孚去投稿。
然而当他们费了好多劲,找到了近十篇质量上乘的文章,其中还有文言文,可以说是专门针对黄侃下药,让黄大炮明白,哲学系的排面王德孚也擅长文言文!
结果当他们找到王德孚后,却得知,王德孚那天就已经投完稿了,是一篇他随手写的散文,并且是白话文。
而佛系的王德孚,因为忙于继续创作《情与性》,所以根本不关注校内八卦,自然不知道这文学系与哲学系之间燃起的战火。
“完了,这下我们哲学系要丢大脸了!”哲学系的班长曹荣卿捶胸顿足道。
………………………………
第33章 女性的屈从地位
王德孚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种事情竟然也会引起两个系的纷争,这个时代的大学生要不要这么闲啊?
他这会儿忍不住好奇地翻了一下校刊《学桴》,发现里面除了给东吴大学做宣传以及报导校内的一些新闻之外,其余的似乎都是所谓校园才子、才女的作品,这好像就是给自认为有才的学生一个平台,让他们的作品,被众多同龄人关注到。
不过据说关注着《学桴》的,还有海派的文坛大佬,希望为海派作家发掘新鲜血液。
他翻了好几期的《学桴》,却敏锐地发现,在东吴大学官方新闻中,已经开始吹风,说下一学年,便要开放女子入学。
王德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如果校园中妹子多一点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让他觉得很无聊的事情了。
全是男性的校园,果然还是缺乏青春活力,想必在开放女子入学这种事上,应该不会有任何男同学反对吧?
结果当他这样想时,竟然就在《学桴》上看到了文学系黄侃的文章,正是强烈反对招收女子入学的文章,还是文言文,名为《妇女论》。
不得不说,精通国学的黄侃,用文言文写作用得很熟练,文中常常出现对仗工整的骈文,他竟然认为女子天生就是低贱、弱智的,上大学学习毫无意义,她们只需要依附于男性生存就足够了,如果让女子进入东吴大学,那势必会让东吴大学蒙羞!
王德孚本来还是从自己的班长曹荣卿那里,知道黄侃这号人物的,以为他是那种闲得蛋疼、单纯喜欢煽风点火的人,才将文学系与哲学系搞得这样对立,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黄侃,分明是思想出了问题啊!
明明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大学生,这家伙为什么在思想上如此保守、顽固呢?
王德孚摇了摇头,而这个时候,他的班长曹荣卿还在苦苦劝说:“默存啊,这一次就当我求你啦,要不你再将我们努力找来的这些文,继续投稿啊,万一你自己的文章没被采纳,我们找来的文章,也可以更加保险……”
王德孚抚了抚额头,但他依旧非常淡定、温和地说道:“你们怎么还真将我当成哲学系的代表了,既然你手上有那些好文,干嘛不自己去投呢,让班中的其他学生去投,不就行了,这样也能证明整个哲学系的文学才华。”
王德孚的这些话,简直就好像一语惊醒梦中人,曹荣卿也发现自己是不是被黄侃搞晕了,对方好像只是开群嘲,并重点鄙视王德孚,然后将哲学系与王德孚都关联在了一起,以至于将哲学系的同学都绕进去了,都觉得一定要保证王德孚不能丢脸,要不然他们哲学系就丢脸了。
实际上他们完全可以让更多的哲学系学生站出来向《学桴》投稿,只要有一篇出彩的文章,就能保证哲学系不丢面子。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那王德孚不是惨了?
曹荣卿看着王德孚那自始至终都很悠闲淡定的英俊脸颊,只觉得心生不忍,被黄大炮、黄疯狗这种人怼上,那真是很恶心的一件事。
然而王德孚却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的散文《听雪之夜》能不能被采纳,都不算什么事,他想的是,自己能不能改变黄侃这种人的思想,让更多的人,去重视男女平权,而不是将女性当成奴隶。
曹荣卿也没有多劝,他与王德孚的关系也不错,素来知道对方的胸怀,是他远远不能企及的,反正如果他遇上现在这种事情,肯定没法像王德孚这么淡定,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一样。
曹荣卿离开了,他将这些他们搞来的文章,重新分发回去,让他们自个去投稿,他觉得如果下一期的《学桴》,全部被他们哲学系的作品占领的话,那绝对也是一件大出风头的事情,足以挽回颜面。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王德孚看了黄侃的文章受到刺激,竟然开始写针锋相对的杂文,为女性权利而辩护,以这样的杂文为武器,想要改变思想出了问题的黄侃。
当然,如果他的杂文在《学桴》上被更多的女性读者看到,或许也能进一步解放她们的思想。
他首先根据自己所领略到的当今社会的女性地位的现状,将这些别人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女人自己都习以为常的东西,呈现出来。
他写下这几个字——女性的屈从地位。
这篇杂文可以说,想法早已在他脑中构思,源于他那被封建思想深深禁锢的妹妹,而刺激他写出这篇文的,则是极度瞧不起女性的黄侃。
“男人并不只是需要女人顺从,他们还需要她们的感情。除了最残忍的男人之外,所有男人要求于同他们最亲密地结合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一个被迫的奴隶而是一个心甘情愿的奴隶,不只是个奴隶,还是他们所宠爱的宠物。
他们因此采用一切办法奴役其头脑。
其他一切奴隶的主人为了保持奴隶顺从,靠的是畏惧。
女性的主人需要比简单顺从更多的东西,他们动用了教育的全部力量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绝大多数女性从最年轻的岁月就被灌输一种信念,即她们最理想的性格是与男人的截然相反:没有自己的意志,不是靠自我克制来管束,只有屈服和顺从于旁人的控制。
一切道德都告诉她们,除了她们的丈夫,所有其他的生活,都毫无意义。”
这仅是王德孚这篇《女性的屈从地位》的一小段,就能看出他多么深刻地道出了当今这个社会的女性,到底在经受怎样的生活,而很显然,许多女性,都没有意识到,她们的地位,竟等同于“一个心甘情愿的奴隶”。
而就在王德孚酝酿着要痛击黄侃的《妇女论》时,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他随意投稿的散文《听雪之夜》,竟然直接刊载在了新一期的《学桴》上,并被《学桴》的编辑强烈推荐,有多位编辑点评,还占了最好的版面!
………………………………
第34章 经典美文
除了王德孚的这篇《听雪之夜》外,这一期的《学桴》上,当然还刊载了其他哲学系学生的文章。
只不过他们的文章,和《听雪之夜》一比,自然便成了陪衬,但文章数量越多,当然就越能为整个哲学系挽回颜面。
文学系的那帮人不是说哲学系的学生全是混子吗?现在有新一期的《学桴》为证,说明哲学系的学生只是低调,而不是完全没有才华。
在拿到新一期的《学桴》前,哲学系的班长曹荣卿还在和几个同班同学感慨,他这样说道:“我们班的王德孚,真的太固执了,居然真把自己的文章投出去了,这不是给那个黄大炮送弹药嘛!黄大炮可是和《学桴》的某个编辑关系不错,肯定能弄到王德孚落选的文章,到时候必然是一通冷嘲热讽。”
“班长,其实你也根本没必要为王德孚担心,我觉得他的心,根本就没有放在学校之内,他也是那种能面对任何嘲讽的人,说真的,这样的人,你都不知道能有什么让他生气动容的。”
“反正我们哲学系的脸面能保住就行了,王德孚要丢脸,就随他去吧,班长你对他也仁至义尽了。”
“我倒是觉得,可能王德孚在文学上,应该是颇有才华的,只不过他藏得太深,让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
就在曹荣卿与几个同学聊天时,另外一边的文学系,以黄侃为中心,也在议论着。
黄侃本人长得并不丑,还有些小帅,他竟然还留着长发,穿一身复古的汉服,他整个人的脸上,天然有一种刻薄的冷意,当他那犀利的目光扫向别人时,一般人都会下意识避开。
文学系的学生,在每一期的《学桴》发布之前,都显得特别激动,因为他们在心目中,确实都将这份校刊,视为他们的舞台,如果能够在舞台上成功表演的话,他们会感觉自己成为世界的中心。
“哲学系的王德孚,除了长得帅之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文学上有什么造诣,这一次他若能在《学桴》上发表文章,我就吃屎!”
“你这也太会骗吃骗喝了吧,这不是有人说了学桴学桴,向王德孚学习,这《学桴》都是他家开的了,他难道还不能轻轻松松在上面发表文章?”
“方宏运,你这讽刺,还真是够可以的,哈哈哈哈!”
……
就在整个教室都充满快活的空气时,一身复古汉服的黄侃,忽然说话了,他的声音清冷如剑:“王德孚的作品被采纳了,还获得几乎所有编辑的好评。”
黄侃这话一出,文学系的其他学生,就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敢去质疑黄侃的话,哪怕现在校刊都还没有发布,但是谁都知道,黄侃由于在校刊上经常发文,与校刊中的某位编辑关系不错,自然就可以提前知道一些消息。
“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写出了什么惊世之作,竟然能让这帮眼高于顶的编辑,都为之折服,还是白话文,我才不信这世上有什么白话文,能写出‘无上的美感’。”黄侃就好像最挑剔的食客一般,等待品鉴王德孚所做的菜品。
至于“无上的美感”,自然也是他从编辑那里得到的形容,他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只是因为,《学桴》编辑的水平,他还是很认可的,而且他也需要和对方打好关系,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校刊《学桴》终于发布了,然后自然第一时间,被两方的学生拿到了,这一期校刊的关注度,简直是空前的。
刚刚那位出言讽刺的文学系学生方宏运,在怀着无比虔诚的心,翻开这新一期的校刊时,他快速翻过前面得校内新闻之类无关紧要的版面,然后就看到了王德孚的经典美文《听雪之夜》。
他并没有先看文章,而是先看了他比较敬佩的文艺板块主编朱墨彻的评价,对方竟然洋洋洒洒写了近千字的点评,这读后感都能占个一整页了!
“……《听雪之夜》整篇充满了诗情画意,作者捕捉生活中每一值得感叹的瞬间,笔触随着周边事物的变化而静静地游移,显现出一种宁静状态下平和的心态和哲人般的沉思。从中,我能体会到作者孤寂、感伤而有从容豁达的心境,更能体会到他对自然的热爱。这是一篇自新文化运动以来,我看到的拥有无上美感的白话文,文笔之华丽优美,可以说颠覆了……”
方宏运从主编朱墨彻的点评中,分明看到了这位他敬佩的主编,对这篇散文顶礼膜拜的场景,而要知道,朱墨彻是中文系比较出名的前辈学长,现在虽然还没毕业,但已经有魔都的著名杂志社,向他发出了邀请,让许多同系的学生,都艳羡不已。
方宏运这才开始看起王德孚的这篇《听雪之夜》来,而他这时则发现,周围的同学,已经陷入了无尽的寂静之中,仿佛他们都随王德孚的笔触,去了那个听雪之夜。
文学系的学生,大都是拥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的,而越是文青的人,看这篇《听雪之夜》,就越会因为欣赏它那极致的意蕴与美感,而深深地沉浸其中,相反,如果让那些爱看通俗小说的普通人,阅读这篇散文,那就有些浪费了。
反正放到百年之后,这篇散文是肯定有资格入选高中语文课本的,它的模板可以参照日本著名散文家德富芦花的《晚秋初冬》,这篇《晚秋初冬》便入选了语文教材之中。
王德孚的《听雪之夜》并不比《晚秋初冬》逊色,他将穿越后灵魂融合的他,在文学上的天赋,于这篇散文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只可惜这样的经典美文,只有那个平行世界的读者们可以欣赏到了。
而此时,一向不觉得白话文的文章,能有什么美感和韵味的黄侃,竟然也呆呆地沉浸在了《听雪之夜》这篇散文之中……
………………………………
第35章 不得不服
别看黄侃此人给他人的印象,就是特别犀利、爱怼人,实际上他确实算是当之无愧的文学系才子,甚至在许多本地的女子学校中,还拥有一批文艺女青年粉丝。
没错,哪怕他在《学桴》上旗帜鲜明地反对女子上大学,瞧不起女性的智商,但依旧有女粉,可能在她们看来,这就是真性情的男人,不虚伪做作,不粉怎么能体现她们新时代女性的敢爱敢恨?
而且黄侃那总是保持复古的穿着打扮,配合着高举国学的大旗,竟然也吸引了一帮崇古的学生,他们抵制“新文化运动”,并认为将西方哲学、思想引进的那帮学者,以及所谓的“启蒙运动”,都是“以夷变夏”的阴谋,我华夏自古以来乃天朝上国,为何要学习那些舶来品?
所幸自华国的领土越来越大,并成为日不落帝国的过程中,高层的大佬们,总有脑子清醒的,不是“肉食者鄙,未能远谋”,在高层的意志下,推动了这一切,不过也导致当下帝国文化、思想界的混乱,新旧观念的尖锐对立。
所谓新观念、新思想,并非指的是完全来自西方的文化、思想,而是华夏本国的学者,诸如之前提到的齐迪、任佩远,根据在西方还被打压的文艺复兴时产生的哲学思想,重新搞出来的一套新的思想,高层认为新思想对帝国统治、资本至上、科学发展更加有利,为了保持国家的竞争力,当然要提倡这种更先进的思想、观念。
这其实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如今华夏日不落帝国的高层,已经不再是古代的君主、大臣,而是利益至上的大资本家,他们对于一切推动资本主义发展的新文化、新思想、新技术等等,都大力支持、提倡。
实际上这便是资产阶级所起的非常革命的作用。
资产阶级会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
它会无情地斩断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
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
华夏帝国高层显然觉得自己统治的帝国还不够资本主义,所以他们一定要大力推动、扩大市场,瓦解一切阻碍资本主义发展的旧东西。
而西方的布列塔尼亚帝国,则在打压资本主义,对方可不是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而依旧是封建君主制,还有光明神教……
因此,别看这两大帝国现在表面实力相当,也许再过几十年,国力就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从黄侃能够拥有这么多的拥趸来看,就知道此人有才是真的有才,所以他的鉴赏水准自然也是不俗的。
而他之前为什么那样瞧不上白话文呢?
原来这也是由于白话文才刚刚兴起没多久,就连“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们,也就是那些文坛大佬,写出来的白话文,都不具备什么美感,这也不是说他们文笔不行,而是因为他们刻意去追求了文章的直白、易懂。
如果说文言文已经在华夏用了上千年,其各种写作手法、修辞之类,都已经发展得很完善,便可以使得文言文写作高手们,总能写出充满美感与韵味的古文来的话,那白话文现在就好比还没长大的孩子,拿它去和古文比韵味,真的太强人所难了!
这就是黄侃可以那样理直气壮地鄙视白话文、推崇文言文的原因。
可现在,当黄侃看完了这篇《听雪之夜》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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