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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神河系统-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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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能在他越来越长的记录里再加一次失败。
有一次,绝望把他逼得想要自行了断。自从他的血液停止流动开始,他只看到过那一次日出,纯粹的阳光烧毁了他,让他无实体的身躯像水雾一样蒸发。抛弃卡莉丝塔的内疚感开始折磨他,但在那痛苦之中他感受到了喜悦,他天真地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了解脱。
即便是寻求最终的湮灭,他也失败了,他再次被束缚于疯狂的黑雾诅咒中。
在他被打入黑雾之前的所有回忆,全都混淆成永无休止的恐怖与挫败的百态夜行。
一名紫色皮肤的法师将他打回黑暗,他在咆哮之中被符文魔法撕裂。他前一刻还在肮脏的港城,在黑雾笼罩的街道中享受杀戮的剧烈快感,突然就在痛苦中被当地女巫的信仰化为乌有。
他大笑着迎接一把剑穿身而过,但他的乐趣很快转为剧痛,因为剑身喷出灼热的光芒,燃起烈日的温度。
一次又一次,他被打回噩梦般的黑雾,但他总是会回来。每一次,他都回到一片被封锁在静止时空里的土地。在同一个地方,以同样的方式醒来。
换做是次等的生灵,必然早已堕入疯狂,正如许多邪灵如今的样子。但他没有。失败让他含恨,但他的意志坚如钢铁。要让她获得自由的固执和决心,让他继续前行。所以他一定会回来,反反复复。
莱卓斯突然回到现在,他看着卡莉丝塔悄然离开,一心只想着自己永无终结的任务。
一种可怕的忧伤油然而生。难道一切都是徒劳吗?
难道锤石是对的?让她从复仇之路中解脱的尝试真的源于他的自私?
她在梦魇中梦游,对真正的恐怖毫不知情。如果她真的被唤醒,会感谢他吗?或许她会厌恶他,宁愿自己继续沉浸。
莱卓斯摇了摇头,想要赶走这个黑暗的想法,他的脑海中甚至出现了锤石的影子——他在微笑着,伺机猎食。
“滚出我的脑海。”他怒骂锤石。
突然他想到一个新主意,驱走了一切残留的怀疑和担心。还有一件事他没试过,直到现在他才想到。
“卡莉丝塔,”他喊道。
她没有回应他,继续向前走着,脚步一刻不停。
他松开剑带,将入鞘的剑仍在地上。他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我背叛了你,”他大喊道。
她停下了,立刻甩过头,双眼死死地盯着他。
………………………………
寻觅(番外篇)
“我应该在命令下达以后立刻就站出来,”莱卓斯继续说道,“我一早就知道赫卡里姆想要找借口除掉你。你一直都是国王的宠臣。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但我本应该更快的。我们本可以共同面对他们,并肩作战。我们本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本可以一起获得自由!是我的无所作为背叛了你,卡莉丝塔。是我辜负了你。”
卡莉丝塔的眼神变了。
“叛徒。”她长叹一声。
一杆缥缈的长矛出现在她手中,她开始向他走来。
莱卓斯解开了盾牌,扔在一边。她开始大步奔跑。他张开双臂,迎接自己的命运。
第一杆长矛刺穿了他,迫使他后退一步。
他曾背叛了真心。他爱过她,但他只在黑夜中独自说出那些话。
第二杆长矛挟着巨力将他击穿。他踉跄了一下,但依然固执地站着。
他没能阻止她被人杀害。他才是真正的叛徒。
第三杆长矛洞穿了他。现在他双膝跪地,力量开始流失,但却面露微笑。
是的,就是这样。这样就能最终打破那可怕的无限循环。他可以肯定。
“做个了断吧,”他仰望着她说,“了断了,你就自由了。”
他们互相对视了片刻。一对不死的怨灵,他们无实体的身躯荡漾着不灭的能量。在那一刻,莱卓斯只感受到了爱。在他的心眼中,他看到了她活着的样子——庄严、美丽、强大。
“所有叛徒都得死。”她说着,贯穿了他。
莱卓斯的视线开始模糊,他的形体开始崩坏。但他看到了,卡莉丝塔的表情在变化。无情的面具落下,换上了越来越明显的恐惧。
“莱卓斯?”这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瞪圆了双眼,似乎噙满了晶莹的泪水。她冲到他身边,在他倒地之前接住了他。
“我都干了些什么?”她呜咽着说。
他想要安慰她,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为你,我心甘情愿。
黑暗压了下来,迷雾的触须开始将他夺走。
卡莉丝塔伸手想要抚摸他,但她的手指穿过了他逐渐消散的形体。她张嘴说着什么,但他听不到,只有黑雾咆啸的疯狂充斥双耳。
他的盔甲落在地上,化为了尘土,剑也一样。未知的恐惧在召唤,他欣然走入其中。
他依稀辨认出了锤石的苍白鬼影,他正带着那一成不变的饥饿微笑在阴影中窥伺。即使是魂锁典狱长的出现,也没有让莱卓斯在胜利时刻扫兴。
他成功了。她自由了。
结束了。
无法言喻、吞噬一切的恐惧。
炽热的、不受控制的怒火。
幽闭的压迫,塞满口鼻和咽喉。
在这一切的背后是一种无法满足的饥饿——对于温暖和生命的垂涎,要让更多灵魂进入黑暗。
不和谐的音调震耳欲聋——上百万个受折磨的灵魂在尖叫,在共同的痛苦中辗转反侧。
这就是黑雾。
只有最强大的灵魂才能逃脱它的束缚。只有那些尚存未了之事的怨灵。
他躺在血泊中,洁白的石头上流淌着鲜亮的猩红。他的剑落在身边,剑刃已经崩裂。杀害他的人们围绕他站着。四周笼罩在阴影里,但他的眼中只有她。
她与他四目相对,但却视而不见。他染血的脸庞像镜中的倒影般回望他。他侧身躺着。呼吸轻浅,越来越弱。
她僵死的手冷冰冰的,但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一种宁静像裹尸布一样将他遮盖。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怀疑。都已不复存在。
他戴着护甲的手指握紧了她的手。生时无法与她共度,但死后却可与她相伴。
在似乎已经经历了永远以后,他再次感到平静……
不。有什么地方不对。
现实压了下来。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只是遗留的残痕,是他死亡痛苦的余波,是几百次生死轮回以前的记忆。
令他欣慰的是,魂锁典狱长并没有在此嘲笑他。
这一次,又隔了多久?没办法知道。可能是数十年,也有可能是几分钟——或者都不是,无论多久都无所谓了。在这静止的恶毒境地,一切都不会改变。
然后他想起来了,希望在他体内激荡。这种感觉令他感到陌生,但就像大雨过后枯木逢春一样萌发出了第一颗新芽。
他转过身,她就在那,这一刻他懂得了喜悦,真正的喜悦。她又变回了她自己,她来找他了!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表情。冰冷严肃的面具,眼神中对他的陌生感。他心中的希望凋亡了。
卡莉丝塔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翘首侧耳,似乎是在聆听某个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
“我们接受你的誓言。”她说完,转身步入迷雾。
然后她消失了。
他的意念向外延伸,莱卓斯能感到她已经走远。某人呼唤了她,从西北方的遥远土地。某人用自己的灵魂交换了为自己复仇的承诺。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何种恐怖。
莱卓斯充满憎恨和苦涩。他咒骂自己,将恨意折向自己。
不存在希望。他现在明白了。他多余的想法太愚蠢了。
她已经永远被囚禁于此。所有灵魂都是。只是傲慢和固执让他自以为这诅咒只是一道待解开的谜语。他竟然执迷不悟了这么久。
傲慢和固执——这是他生时的弱点,看来也是他死后的祸根。
那个天杀的魂锁典狱长说对了。给她自由的确是自私的想法,他现在懂了。卡莉丝塔可能失去了自我,但至少她不像他一样受到折磨。至少她还有目标。
莱卓斯用力拉扯颈前的吊坠,扯断了脆弱的链条。他把它扔进了迷雾。
抱有任何希望都是愚蠢的。不可能有安息之日,除非夺走这片群岛的诅咒被打破。
“所以,我必须了断。”莱卓斯说。
湮灭在召唤他。
锤石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环顾四周,确定只有自己一人。然后他俯身捡起了被扔掉的白银吊坠。
那个蠢货已经如此接近。他差一点就把她变回来了……现在,经过数百年的尝试,就在成功前的那一刻,他放弃了。
锤石残忍地笑起来。他喜欢看到希望凋亡,就像藤条上枯死的果实,原本的甜美变成恶毒。这让他发笑。
他打开了灯笼,将吊坠扔了进去。然后他撤回到黑暗中。消失不见。
不久,铁链的响声渐渐隐没,他走了。
探索
………………………………
绝对(番外篇)
破晓时分,托比西亚发生了地震。地壳跃动起伏,如同不间断奔跑的马匹,被沟壑切得支离破碎。拉克丝骑着爱驹星火来到了倾倒的城墙边。由晒得发白的石头组成的三十英尺高的墙壁,眼下看起来像是经受了诺克萨斯的攻城机数星期的摧残。她小心地引导马儿在倒塌的石块间穿梭,前往设立在一个蓝白色的市场帐蓬里的临时医疗点。
她从未见过破坏力如此大的灾难。作为一个富裕的城市,托比西亚的建筑物由坚硬的花岗岩和德玛西亚橡木建造而成。即使如此,几乎所有建筑都彻底被破坏了。满身尘土的男男女女用镐头和铲子挖掘着废墟,希望找到幸存者。但往往从瓦砾中拖出来的都是一具具尸体。原本的街道变成了一条条烟尘弥漫的裂缝,成为划分城区的新标志。
她跳下马背,掀开了帐篷的门帘。虽然她不是医生,但是她能尽力关怀伤者。拉克丝一心以为,灾难的规模足以让她估计得到帐篷里的惨况。
但她错了。
躺在羊毛毯上的幸存者足足有上千人。她听到父母亲为失去的孩子哭泣,有情人紧抱着死去的爱侣不放。最使人心疼的是,失去了父母的孩子脸上挂着迷茫和害怕的神情,呆滞地不知所措。突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穿着血迹斑斑的围裙,在锡盆里洗手。她迈步向他走去。
“埃萨医生,我可以做些什么吗。”她问道。
他转过身来,眼眶里溢满了泪水。他好不容易才稍稍拨开了笼罩在他身上的悲伤。
“冕卫小姐。”埃萨微微鞠了个躬。
“叫我拉克丝就行。”她说。“请问,我可以做什么?”
医生叹了口气,说:“我的女士,您善良有福,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你这里的可怕事情。”
“全都告诉我吧,埃萨。”她严肃地说,“我是德玛西亚人,我们理应相互照顾。”
“如您所言,请原谅我。”他疲惫地又叹了口气。“您的到来对伤者将是莫大的安慰。”
埃萨带她来到一个年轻男子面前。他躺在帐蓬深处的一张简陋小床上。看到他狰狞的伤口,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的整个身子都被压烂了。眼睛被绷带绑住,还在不断渗出血来。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正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拉克丝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士兵。
“他从倒塌的废墟里挖出了一家人。”埃萨说。“然后又去寻找其他幸存者。但余震一来,一座建筑物正好倒在他身上。瓦砾压碎了他的肺,还有玻璃片插进了他的眼睛。”
“他……还能活多久?”拉克丝小心地压低声音问。
“只有神知道。但恐怕不会太长了。”他说。“如果您可以陪陪他,也许他在投入面纱之女的怀抱时能够不那么痛苦。”
她点点头,坐到那濒死的男子身边。她握住他的手,感觉自己的心也要碎了。埃萨感激地笑笑,继续救治那些他还能挽救的伤者。
“真暗啊。”男子因她的触碰而醒来。“天哪,我看不见了!”
“稳住,士兵。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拉克丝说。
“道森。”他嘶哑地回答。
“你和多恩霍尔德的那位英雄同名吗?”
“嗯。你也知道这个故事吗?这是我们和那些野蛮人的一笔老帐。”
“相信我,我清楚得很。”她露出怅然的笑容。“我哥哥在小时候经常提起。那时他每次都要我当弗雷尔卓德的海盗,而他自己就当道森。他赤手空拳就能打倒剥皮怪,一个人守下整个海港。”
“我想和他一样。”年轻人说。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呼吸。他的声音逐渐微弱,一串血珠从绷带底下滚出来,像红色的泪水。“我想对得起我的名字。”
拉克丝双手捧起他渐渐冰冷的手。
“你做到了。埃萨告诉了我你的事情。你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德玛西亚的英雄。”
道森紧绷的脸庞松懈了一点,喉咙发出嘎嘎的声响。他的力气正在消失。
“我为什么看不见了?”
“你的眼睛……”她缓缓说道,“我很抱歉。”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埃萨医生说,有玻璃碎片插进去了。”
男人的呼吸声变得尖锐起来。
“我要死了。”他说。“我知道……可要是……能……再见一次……德玛西亚的光……”
拉克丝感到魔力在身体里搅动,她马上低声吟起光照者教给她的咒语,压抑着不让魔力涌上来。多年来,她学会了更好地控制她的力量。但有些时候,当她的情绪难以控制,力量就会蠢蠢欲动。她环顾四周,趁没有人注意,把指尖放在染血的绷带上。她将光辉的精神力透过他的头骨,传到到他眼睛中仍旧完好的部份。
“我没法治好你,但是我至少可以送你这个。”
突然,道森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德玛西亚的光芒正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真美啊……”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她本名叫拉克珊娜,但她更喜欢别人叫她拉克丝。她和哥哥在德玛西亚的密银城长大,他们生于显贵的冕卫家族,这个家族世代沿袭着保卫德玛西亚国王的职责。他们的祖父在风暴之牙的战役中拯救了国王的性命,而他们的姑妈缇亚娜在拉克丝出生之前就被任命为精锐部队无畏先锋的指挥官。
盖伦充满热情地肩负起家族的职责,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加入了军队。他离开家以后,拉克丝就被寄望于经营各处的家产——即使那时她还很小,但已经开始厌恶这项任务。她想要去探索世界,去探究德玛西亚城墙和边境之外的东西。她崇拜盖伦,但面对盖伦劝她放弃志向的固执,拉克丝却满腹怨言。
拉克丝的家庭教师们从未想到过会遭遇如此挫折,他们本来的目标是让她准备好为冕卫家族尽忠职守、奉献一生,但她却对每一条教诲都提出疑问,对每一个不同视角都仔细检查,她所追寻的知识远超老师们的准备范围。即便如此,没有谁能对拉克丝心生恼怒,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生命的热爱和迷人的乐观精神。
………………………………
变革(番外篇)
他们不知道的是,变革的时刻即将到来。魔法曾经把符文之地推到灭绝的边缘,而德玛西亚建立的基石就是要营造一个禁用这种力量的地方。王国里的许多民间传说都讲述着纯洁心灵遭到魔法引诱并黑暗化的故事。千真万确,拉克丝和盖伦的叔叔就是几年前被一位不受控的法师杀害的。
而且人们还流传着可怕的低语,来自大山另一侧的传闻,说世界上的魔法正在再一次崛起……
在一个命运般的夜晚,拉克丝和她的马儿遭到了一群饥不择食的剑齿狼袭击。在恐惧与绝望的刹那,这位年轻的姑娘释放了体内深处的魔光洪流,击溃了野兽,但她却在恐惧中瑟瑟发抖。魔法,德玛西亚神话故事中的恐怖存在,和冕卫的血统一样,是她的一部分。
恐惧和怀疑啃噬着她。她会变坏吗?她会成为憎恶的化身,被囚禁或被放逐吗?最起码,如果她的能力被别人发现,就会让冕卫的姓氏永远蒙羞。
随着盖伦离开秘银城的时间越来越久,拉克丝发现自己在家族老宅的大厅中孤单寂寞。但逐渐地,她开始对自己的魔法了若指掌,而且那些紧握拳头、希望心中光芒消散的不眠之夜也开始减少。她开始进行秘密的实验,在庭院里与阳光嬉戏,将光线弯曲成坚固的形体,甚至还在掌心创造出闪光的人形。她决心要保守这个秘密,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能力。
她十六岁时,与父亲皮特和母亲奥格莎前往他们在德玛西亚雄都的正式府邸,见证盖伦加入无畏先锋的授职仪式。
这座城市让拉克丝眼花缭乱。这是德玛西亚崇高理念的丰碑,每个市民都得到保护和关爱。在这里,拉克丝也了解到了光照者,一个救助病患与穷困的慈善宗教团体。在家族礼节活动的空闲中,她与光照者的一位名叫卡欣娜的骑士成为密友,她们在冕卫庄园的花园中进行切磋和训练,她教会拉克丝许多战斗技巧。
随着在都城待的时间越来越久,拉克丝终于开始了解更广阔的世界——世界的多样性、世界的历史。如今她已懂得,德玛西亚的生活方式并不是唯一的方式,她用清澈的双眼看到自己对祖国的热爱,同时也看到自己对未来的渴望,她渴望让祖国更公正……或许也能对她这样的法师稍微多一点包容。
盖伦和他的妹妹拉克丝都出身自德玛西亚高贵的冕卫家族,他从很小的年纪就开始懂得自己身负众望,理应用生命捍卫德玛西亚皇权。他的父亲皮特是功勋卓著的军官,而他的姑妈缇亚娜则是精锐部队无畏先锋的剑士长——二人都受到了国王嘉文三世的赏识和器重。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认为盖伦有朝一日将以同样的方式效忠于国王的儿子。
德玛西亚王国从符文战争的灰烬中崛起,建国后的几百年里又经历了更多冲突和纷争。盖伦的一位叔叔是德玛西亚军中的游骑兵,他曾给年幼的盖伦和拉克丝讲述王国城墙外面的冒险故事,讲述他如何保护着王国的人民免遭外面世界的危险。
他告诫他们,有朝一日,某种东西必将终结这相对和平的时代——可能是不受控的法师、可能是来自深渊的生物、或者是前所未有、无法想象的恐惧。
似乎是要证实那些担心一样,他们的叔叔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一名法师杀害了,那时盖伦还没到十一岁。盖伦看到了亲人离世对自己家庭的打击,以及自己妹妹眼中的恐惧。那时他明白了,魔法是德玛西亚面对的最首要、最强大的危机,同时他也许下誓言,永远不让魔法进入他们的城墙。只有遵循他们的开国之理念,彰显他们的不动之荣耀,才能保障王国的安全。
十二岁的时候,盖伦离开了秘银城的冕卫祖宅,加入了军队。作为一名骑士侍从,他夜以继日地进行军事训练和战略学习,将自己的身体和意志磨砺成坚如德玛西亚钢的武器。在这个时候,他在其他新兵的行列中初次遇见了年少的嘉文四世——此时的王子,也是未来他将效忠的国王,此后二人就变得密不可分。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盖伦在盾墙中获得了自己作为德玛西亚战士的位置,很快就在战场上赢得了勇猛的名声。到他十八岁时,他已经在弗雷尔卓德边境的战线上赢得荣誉、在肃清寂静之森邪教徒的行动中举足轻重、还与白石的英勇守卫者们并肩作战。
嘉文三世亲自召见盖伦所在的营队返回德玛西亚雄都,在王宫前的英勇之厅中授予他们嘉奖。刚刚晋升为大元帅的缇亚娜•冕卫将她的侄子单独挑选出来,推荐他接受无畏先锋的入队试炼。
盖伦回家进行准备,拉克丝和他的父母热切地迎接了他,他家宅邸中生活着的普通人也都喜出望外。虽然他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妹妹已经长大成了一个聪明能干的姑娘,但她有些地方变了。他每次看到妹妹都注意到了这种变化,但如今盖伦却不得不面对一个真实而又痛苦的怀疑,他怀疑拉克丝拥有魔法能力……但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守着这个念头想太久。一想到冕卫家族的人能够掌控害死他们叔叔的禁忌之术,这个念头让他不堪重负、不敢面对。
毫无悬念地,盖伦凭借勇气与技艺赢得了无畏先锋中的位置。在他自豪的家人和他的好朋友王子殿下的注视中,他在王座前立下了誓言。
拉克丝和她的母亲很多时间里都在都城,效力于国王和一个低调的光照者小团体——但盖伦还是尽可能保持距离。虽然他爱自己的妹妹胜过世间一切,但他心中的一小部分却难以接近她,而且他也尽量不去想如果自己的怀疑得到验证的话自己会被迫做出什么事。于是他投身到自己新的职责、战斗和训练中,比以前更加倍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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