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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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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原来是嫌本人类拖累了他想想也是,要不是要帮我避水和防护,像他这种不依赖空气存活的大鬼下个水哪需要动用鬼术。

    我泄气,只能放开他的袖子,喃喃地叮嘱:“早去早回,找不到什么就别逗留了”

    他笑了笑,拖起我的手将我带到离湖几丈远之处,让我坐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然后弯腰伸指头以肉眼不可见的方式,在地上划了圈状,念念有辞好几秒。

    “在为夫回来之前,尽量别离开这里。如果有谁出现在这里,只要不出声,任何生灵必不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以防来者不善。记住!”

    在我再三保证一定安静如鸡地坐在这里等,南城九倾才一步一回头地重新趟回黑水湖里。

    其实比起我,其实他才是最值得担心。

    看着黑湖慢慢地将高大的身影吞没,小心脏又卟嗵卟嗵地狂跳起来,不由后悔自己刚才应该坚决地拖住他的袖子,死活不应该让他再趟下这片诡异十足的湖才是良策。

    但我感觉得出,他应是在担心墓尐子。

    说南城九倾性情凉薄好像也不适合,有很多迹向表明他其实还是有些恋旧的。譬如总是一幅恨不得杀了白越的模样,却没有一次真正地痛下杀手。说是对前尘往世不再记挂,但“南城九倾”的前世俗名不曾弃用。诸如此类,都让我能感觉到他对前生的矛盾之处。

    湖面上翻涌的水流平静了下来,四周死寂得让我头皮发麻。

    刚才有九倾在这里,没觉得有多害怕,现在单独一个人坐在这里,有种末日之后一个人独守荒世的孤寂感。

    一刻不停地盯着南城九倾消失的地方,十分钟后觉得自己估计离蛇精病不远了。

    我叹口气,无聊地翻了翻挎在腰际的小包包。先撕开一袋巧克力往嘴里塞了两条,然后掏出肾七按亮屏幕,但也没指望这荒郊野地的会有什么信号。

    可是,这世界总有让人意料不到的惊喜,肾七竟突然主动联上了一个ifi信号。

    我看着联网标志,有些毛骨悚然。特么中国移动已经牛比到连鬼地方都不放过了,准备垄断阴阳两界的流量生意的节奏?

    绝必不可能!打开信号界面看名称,网络的信号名称很奇怪,一看就是跟移动没啥关系,肾七上连手机信号格都是空的。

    一串数字,四个七加四个四,很好记。

    我警惕地眯起眼缝四下望了又望,确实没有看到有人在附近,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除我手上的肾七,连点突兀的亮光都没有。我迟疑地刷了一下网页,居然真的联上了网。

    靠,这世界果然有各种逆天的神奇之处啊,本姑娘居然在一个正被诡异黑水侵占的鬼湖旁边联上了网。

    懒得再想了,网络能为现代人类撑起一个安心的结界。一种“网络在手,天下我有”的王霸之气就能蓬勃而出。

    我无聊地刷了刷网页,没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可以看,qq和微信群也没新的消息,全世界都把本姑娘遗忘了的节奏啊。

    我伤感地发了一会儿呆。湖面上依旧平静如镜,南城九倾还是没有踪影。

    我有些慌,但又觉得自己慌得没道理。南城九倾说得对,他是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大鬼,除了冥帝幽煌有权力并有实力处置得了他以外,阴阳两界的生物基本是已经拿他没办法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又点开了那个傲娇的拉拉交友社区,当然依旧登录不进,反复提示“你的账号已查封,请联系管理员。”

    啧,什么破站?!说错几句话就把人给封了,特么算是变相搞歧视了吧?!

    把软件界面翻了一圈,终于在登录页底发现一个小得毫无存在感的“投诉”链接。

    马上点开,在“举报内容”的文本框里噼哩啪啦地发了一通感天恸地的牢骚,满满五百字,从弱势人群的自闭危险到对文艺工作者的支持是为国争光等讲起,洋洋洒洒的一通大道理轰下来,我终于发现自己的语文水平终于从门卫大爷教的进化到体育老师教的了。

    “确定举报”后,先前被憋了一肚子的恶气终于排泄掉不少,洋洋得意身心舒畅。虽然我觉得管理员收到这封举报信后,多半马不停蹄地点“删除”,并感动得泪流满面地奉送一句“玛德智障”!

    接下来再也想不出该做什么了,头脑里满是“在搞什么鬼,他到底死去哪里了”的弹幕。心里有鬼的情况下也做不到静下心来读剧本,我索性收起肾七,托着腮帮子继续安坐“望夫石”。

    然后,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可疑的声音,由远及近,不紧不慢。

    我愣了,转头四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踪。

    当然也可能是夜色太黑,凡胎肉眼根本无法发现超过十米之外的动静。

    然后又开始一步紧一步慢,是脚步声?

    像是有人踩着一双没有在鞋底包胶面的木屐,慢吞吞地走,一步一声响非常有节奏感。

    我紧张地差点弹跳起来,猛然想起南城九倾的话,不得不按捺下恐惧,像只刺猬一样将自己紧缩成一团。

    双腿地搁到石头,抱膝团坐,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黑暗中的四周,到底正在走来什么样的人或者鬼东西?

    “哗”随着脚步声的逼近,突然又多了一种不同的响声。

    像是很多金属圈放在一起摇晃,清脆整齐,带着一种奇怪的神圣感。

    到底是什么鬼?!

    就我在冷汗沁满额头之际,终于看到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从浓重的夜色中慢吞吞地踱步过来。

    他似乎是从湖里突然冒出来的,又似乎是从后面的山崖上凭空降下,出现得极为突兀而奇怪。

    身披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硕大的笠帽,人很高但很瘦,身上的衣袍飘得像是会随时飞脱出去,可以感觉得出,来者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仿佛是一具行走中的骷髅。

    他的手上还拄着一根类似法杖的金属棍子,棍顶上围着一圈各种小金属环,随着人的行走而互相碰撞,响个不停。

    严格来说,我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些金属环反射出的亮光,它们在黑暗如萤火般的耀目,一步一“哗啦”地朝这里移近。

    都不用脚趾头想,我也明白这不知是不是人的来者,绝对不会是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来捡垃圾的普通良民。

    不能问,不能开口,不能动。

    严格地照着南城九倾所叮嘱的做,我只差把呼吸也给憋上了。

    来人的脸跟行妖那货一样,严实地被遮在宽大的草笠下。

    他鬼魅般地从我前面飘然而过,果然没有朝我看一眼。
………………………………

第229章 就是喷你

    我不敢松一口气,只能继续憋着。

    来者目不斜视地走到离我三丈之远的地方,终于停了,他将手里的金属杖重重地一顿,结结实实地插在了地上。

    然后,他朝湖面走近。

    难不成要不和九倾一样趟水下去了?

    我满腹疑问,屏息一眼不眨地死盯住他。

    猜错了,这货没有趟水的意思,只是做了一个更惊人的举动。

    他将头上戴的草笠摘下往地一扔,露出光溜溜的脑袋。

    难道是破尘?脑袋里马上蹿出这个名字,我大惊之后又觉不可能。

    破尘那妖僧怎么死的可是亲眼看到了全过程。作为可以定人生死的冥主,南城九倾不会糊涂到自己动手的还能有遗漏。所以这家伙最多是衣着打扮或和尚的身份是和破尘一个款的,但绝不可能就是他。

    这和尚打扮的“伪妖僧”踱步到离湖半米的距离,然后面向湖面仰天长啸。

    啸声像空山风唳,听得我头皮发炸,感觉浑身阴寒不止。

    紧接着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一条细细的黑水流像是听到了召唤,猛地从湖中凌空高高蹿起来,在空中形成一条弯曲的黑弧,然后直直地朝这个人扑过来哦,不,是被他吸了去。

    天哪,他在吸食湖水?饿疯了吗?有什么不好吃,专跑到这里来喝一湖脏兮兮的生水!

    或者,他只是在吸走侵浸湖面的黑水?

    慢慢恢复清澈度的湖面似乎证实了这个想法,而且我很快发现自己又搞错了,黑水其实并非是“水”,而是由无数细小如尘灰的飞虫组成的“雾”。

    空气中隐约传来“嘶嘶”不断的虫鸣,噬骨般的尖锐。

    我想这货就算不是破尘,但应该也和破尘脱不了干系,都是搞虫子的专家。不过比起破尘,他所控制的虫子似着本事更大,个头更小不容易发现,而且数量似乎更惊人。这黑压压地覆盖满湖面的量,没有上亿也定是有千万级以上,那我就更不明白了,这么瘦成一把骨头的模样是怎么把这么个量级的虫子全吞进肚子的?

    怎么看都不科学!

    但不管科不科学,人家就是这么干了,而且速度相当之快,没五分钟黑虫组成的“水”柱就开始收尾,当最后一缕消失在他嘴里,也未曾见到这家伙有被撑爆肚子的迹向。他从容地捡起地上的草笠重新戴上,然后转身又将金属棍给轻松地拔了起来,看样子打算收工走人了。

    由于他吸虫的时候一直面朝湖背对我,直到这会儿我也没能从那顶草笠下窥到他的真面目,这个有点头疼。既然刚才我们在湖底被这个家伙的黑虫给侵袭了的话,说明他墓尐子的失踪多半有关系。

    如果现在不看清他的脸,下回换个装束可能就无法认出,到时要怎么让南城九倾找他算账啊?

    真愁人,要不要想点办法将那顶讨厌的草笠给掀掉?

    眼看他不慌不忙地要走远了,虽然有点不作不死的嫌疑,我还是很想开口叫一声,让他回个头也好。

    “那位兄台,请留步。”正当我纠结得不行时,朗朗一声当空响起,平白帮我解决了这番纠结。

    南城九倾?!看他完好无损地从湖面中央冒出来,我的一颗心长落于胸,整个人都欢欣起来,刚想开口叫他,却被他一个抛过来的眼神给硬生生地阻止了。

    哦哦哦,对,还是不要多事。万一打起架来,他还得分神来顾全暴露在敌人眼皮底下的我。

    可那“伪妖僧”听到他这一声,非但没有“留步”,反而长腿迈得勤快起来,恨不得凭空就让自己消失的仓皇劲。

    南城九倾自然不会让他得逞,蓦的一个鬼遁就直接挡到了他的面前去。

    但那家伙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南城九倾挡到他面前的霎间,身体突然倒地一萎,凭空化出大团浓黑的虫雾把他给团团裹附得连个鬼影儿都看不见了。

    我差点忍不住叫出了声,只能用双手紧捂着嘴巴,紧张地看着黑压压的虫雾又成片成片地冲上天空,如厚重的乌云块层层压在半空中,看上去好不渗人!

    浓黑的“虫雾”之下,谁也看不见了,包括南城九倾。

    记得这些虫是会吸灵的,那么等于南城九倾在无法施鬼术的情况下要和这些上亿的虫子肉博,这怎么可能会赢?!

    我急了,忍不住从石头上蹦跳下地,拼命往“虫雾”笼罩之处疯狂奔去。

    “南城九倾!”

    叫声刚起,在半空中“嗡嗡”地上下如波涛状起伏的“虫雾”们似乎突然找到了方向,劈头盖脸地成团往我的方向翻涌过来。

    “回去,坐好,别动!”南城九倾的声音从嘈杂的虫鸣声中蹿出来,有点虚弱,但听上去并无大碍。

    我顿时发现自己又瞎着急干了件傻事,连忙转身向刚才所坐的石头处逃命。

    可惜有些晚了,身下四周便是密不透风的由黑虫组成的“雾”,根本无法再看到任何景物,让我怎么奔回原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虫子似乎并不想吃人,只是绕着我吵个不停地飞来涌去,没有咬也没有叮,甚至都没有一只近我的身。

    看不出回不去,我索性不跑了,伸手摸向近在咫尺的“虫雾”,它们竟似害怕般地绕开着我摸过去的姿势,如一汪捧不到手心的水流,始终绕着我转却不欺近身体。

    咦?略奇妙这些虫子似乎并不像破尘养的那些什么阴尸蠖凶悍?

    想通这点,我就不怕了,大声地叫起来:“九倾,你不用管我了,这些虫怕人,它们没办法伤害我!”

    叫完,我将裙摆撩起来蒙住头,撒腿就往前狂奔,连看方向都没必要,只要跑出这片密不透风的“虫雾”就行!

    蒙头胡乱奔跑好几十米后,腿就被一大块坚硬的东西狠狠地磕到,把我绊得连翻了几个跟斗,腿上疼得我差点哇哇哭出声。

    但“虫雾”奇怪地蓦然而散,一古脑地又朝南城九倾和那怪僧所在的地方飞扑过去。

    我摸了摸头忍痛爬起来,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瞎闯回那块“望夫石”的边上,估计先前画的隐身咒法还有效,虫子们蓦然找不到目标只能飞回去交差了。

    长松一口气,我抚着腿盘坐上石头,再也不敢没事找事给南城九倾添乱了。

    南城九倾那里应该没什么太大危险,虽然依旧虫雾包围,但在虫雾的罅隙里能看到他正揪着那个怪僧脑袋摁在地上狂揍。

    我抹一把冷汗,想起来这家伙不只是有鬼术傍身的,本来也就是个血腥暴力男,还记得他怎么将耄将叉成一条半死叉烧的。

    “喂,九倾,别打出人命来了,你不好交差的。”

    想了想,我决定再吼一嗓子,以防自己的鬼男朋友还没捂到手热乎几天,就被鬼差拉去吃人命官司。

    那边热火朝天的暴力现场可疑地安静了几秒,然后更狂暴的哼哼哈嘿声绵绵不绝耳。

    我黑线,决定不再理会。

    现在唯一要奇怪的就是,那些虫子为什么会怕人类吧?说不通啊三界万灵之中不是就人类最好吃吗,以前听南城九倾或白越的口气,好像是个东西看见人类都想啃一口的样子,这么凶悍的虫子怎么就没想法呢?

    总觉得隐隐哪里不对。

    如果确定这些虫子对人真的无害,刚才南城九倾应该不会着急地让我呆着不要动。

    越思考越惊慌。

    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把筱恬身上的尸臭闻成尸香的诡异经历,直觉那事可能就跟这些虫子不愿吃我,还害怕接近有关。

    我不得不有些郁闷了。这具得来本非正途的身体可能藏着什么不太好的秘密不知道南城九倾是否发现这点。

    他是大鬼,对阴邪之事应该是专家级别地懂。如若知道而不告诉我,那必定是不好的。

    如果不知道,那对我来说,可能就更不好了。

    我想得入迷,头开始发胀。

    肾七及时地响了一声呵,居然还连着那个奇怪的网络信号。屏幕显示有一条应用推送信息,打开一看,是拉拉社区的投诉被回应了。

    我撇嘴,做好了被喷的准备,也做好了反喷的准备。

    点开信息,就霸气的三个字:滚,直女!

    擦、擦、擦!本姑娘闻到了浓烈的被弱势群众万夫所指的尴尬气息。

    我咬牙,抬眼看南城九倾那里,似乎已揍到结束之处,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实在没什么观赏性,白瞎了我刚才对这个怪僧出场逼格的崇拜。

    南城九倾正揪着他的衣襟在审问,估计是关于墓尐子的去向。而那怪僧一个劲地摇头,似是要来一场抵死不多的忠烈表现。

    啧,看样子那家伙肯定不是**ss,顶多是个给南城九倾来送经验的np角色。

    我无聊地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不能输阵。

    终于在脑中想好了怎么跟这个抖质的拉拉管理员对喷。

    “你们敌视外界的理由是什么?本姑娘问错一句话就戳中你们的什么g点?!如果整个群体都是一群刺猬,那么世界可能会有的公平就彻底跟你们说再见了!”
………………………………

第230章 前尘之念

    喷回后等了几分钟,没有再来消息。请大家看最全!

    估计管理员把“玛德智障”四个字直接替代了本姑娘的网站昵称了吧?

    我悻悻然地收起肾七,觉得自己够无聊的。

    可是真的好迷茫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演“莫苏”具有这么复杂经历的角色。

    如果没有人在旁边指点一二,比瞎子摸象还要悲剧吧。

    一般试戏前,导演和编剧都会跟演员讨论一下角色的定位。但相信江水清肯定不会再给我开这个小灶了。

    头疼,加屁股疼。

    把肾七收进包包,发现南城九倾那里似乎也终于完事。

    本是密云遮天般的虫群不知几时已稀薄,而怪僧被南城九倾掐住脖子抵在地上,似乎连挣扎都已放弃,只是微微晃动自己光不溜秋的脑袋,以示还活着吧。

    我琢磨着怎么让南城九倾收手,老这么僵持下云也没意思,总不能就把人家又给焚成灰吧?

    这个念头刚起,却看见南城九倾爽快利落地收回了手,竟就这样让那个怪僧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撒腿就跑了。

    这算那啥,心有灵犀?

    我傻呆地看南城九倾甩着**的黑袍下摆走过来,忍不住问:“就这么放走了?有问到墓尐子老伯的下落了吗?”

    “没有,他确实是不知道。而且揍一个容器没用,揍死也给不了答案。”南城九倾拧干袍摆和袖管,面无表情地回答,“按顺序,墓尐子现在应该还未被送进封门村。如猜得没错,照此看来还需要收集一样的东西才算齐全,只要让那样东西不被拿到,他们终究要找上门来的,不必急。”

    “你说那个怪和尚是容器?什么容器?”我皱了眉,这是什么说法?

    “他跟破尘一样,以身伺虫。但比破尘可悲,他是被人将身体炼制成虫穴的,供成千上亿的灵息虫寄生。你所看到并非是正常的人类身体,而是幻术搭起来的人形躯壳,其实就犹如一座活动的虫穴。术士界称之为容器,一般是用活人炼成。”南城九倾简单地科普。

    他总算弄干了身上的水,将我抱下石头,看样子准备闪鬼了。

    我听得鸡皮疙瘩直冒:“你是说他自愿把身体炼成虫穴?”

    “可没说自愿这两字。”南城九倾笑了笑,“像破尘那种疯子,世间并不多,对不对?”

    我打了个寒噤。

    “所以他也只是奉命行事?”

    “嗯。”

    “你没问出他背后的老大是谁?”

    “没有。”南城九倾毫无遗憾之色地摇头,“如果真的问出来,估计这个容器在今晚就会被销毁。”

    听这回答,我一怔。

    倒不是话里的意思很残酷,而是没想到南城九倾会这么有人性。

    他让我觉得自己可能感觉错了,老鬼怪并没有我认为那么性情凉薄。

    “走哪,愣着干嘛。”搭在肩上的手指竖起来,坏坏地捏了一下我的耳垂。

    指腹上的凉意让皮肤起了点寒栗。

    我确实有点不想动。

    只要一离开这块天阴地玄的鬼地方,他显现在我视线里的模样就会立即消失。

    可怜本姑娘又得回到交了个男朋友却连个影儿都摸不到的诡异状态。

    感觉到我杵在原地不想走的样子,他似乎有些莫名。

    黑眸莹亮地闪动几下,似是明白了什么。

    “反正这会儿我们也急不得到什么了,不如在这里散会儿步再离开?”他温柔地提议。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没了魂奎,他也能将本姑娘那点粉色兮兮的小心思一猜一个准。

    太不科学,明明是只情商没合格过的百年老鬼怪

    他继续揽着我,沿湖岸边上的碎石滩慢慢地走。

    没了那些将水能染成墨墨黑的恐怖虫子,湖面上微漾着略显莹蓝的水光波涛,吵闹的蛙声终于响彻四下。

    不远处荷香涟涟微曳,近处水腥与草味交织。

    高悬当空的如钩白月泛着柔和的光,将远近的景色晕染成一幅淡墨湖光山水画。

    而我旁边还站着一位完全可入画的超级美男,此时此刻,实在妙不可言。

    为了不让口水泛滥,为了让阵亡的节操留得全尸,我默默地从包里挖出一块巧克力塞嘴里。

    “怎么,饿了?”

    老鬼怪具有典型的直男思维,就是病了就“多別点热水”,嘴巴一嚼多半就是“饿了吧”的无厘头耿直。

    所以,我只能点头。

    他歪脑袋安静地瞅我,瞅得我快要喷火之前,又凑不要脸地伸过脸来,双唇一撅吮住我的嘴。

    “不错,很甜。为夫也饿了,想吃。”在我伸手糊他一脸之前又狡猾地离开,还咂嘴。

    想吃个鬼啊见过哪家的鬼大爷要吃饭的?

    “以后亲亲前请先打招呼。”我诚恳地警告他,省得终有一天慌乱之下被嘴里的食物呛喉管里给哽死。

    他笑,笑得还特别开心。

    雪白地牙在夜色里弯成漂亮的弧。

    虽是不想理,却也忍不住跟着笑开。

    俩傻对笑个没完,跟吃错药似的。好不容易,他不笑了,只伸过一只手,用冰凉的掌手抵在我胸前要不是这会儿神色还算正经,否则我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妙妙,这已算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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