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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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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傻对笑个没完,跟吃错药似的。好不容易,他不笑了,只伸过一只手,用冰凉的掌手抵在我胸前要不是这会儿神色还算正经,否则我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妙妙,这已算是谈恋爱的样子了吗?”

    我握住他腕:“如果你的心能跳得和我的一样快,那就是了吧。”

    他眨巴了两下眼,神情略有些失望。

    “鬼类没有心跳,这种说法不公平。”

    我笑,摇头,拉开他的手,独自往快走几步。

    因为不想让他看到眼里的迷茫。

    “妙妙”他急巴巴地追上来,“生气了吗?”

    自从提出想恋爱的说法,南城少爷的霸气已经不去不复返,他好像真的变成一个普通的小男生,一见女朋友翻脸就忍不住低声下气地安抚。

    这样,其实真不像他,有点假,像我那点根本无法上道的烂演技。

    “没有。”我回过头,抚额想了几秒才问:“九倾,老实说吧,你真的没恋爱过吗?在生前。”

    他愣了愣,然后似是认具地想过几秒,才摇头。

    “忘了,还是没有?”我追问。

    沉默好一会儿,南城九倾才闷声回答:“忘了。”

    我无语,有点不想理他了。

    大概见我神情不好,他急巴巴地解释:“妙妙,这是有原因的。南城家因财富倾城又行业特殊,自古对男孩的训导很是苛刻。但为了获取更多的子翤,并不拘束男孩过早地涉入男女**。长辈们总希望子孙能尽早使女人育出拥有南城血缘的后代。这种情况下,为夫的确是自小接触过很多女孩,成年后在长辈的控制下,常伴左右就有几位身份暧昧的,但这样还是寂寞。我们被教导与女人不交心也不交情。因为对于南城家来说,女性并无多大用处,只是生育的工具,并不需要男人花心思与她们牵连过深。如此教导之下,何来恋爱之说?”

    我听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才发现白越之前讲的南城大宅里的美好童年时光,可能并不如当初听上去那么美好。

    至少对于白樱或南城十檀等女孩来说,绝对称不上是美好。

    南城大宅里有过的不只是男孩们的欢笑,更多是厚重家史累积下来的恶习,由女孩们的孤独来祭奠。

    也怪不得,南城九倾最初对我那么随意,只因在根深蒂固的教育下,他对女性恐怕都是不屑于尊重的,于是对那么美貌的未婚妻都能绝情地说分就分。

    “现在想尝恋爱的滋味,是不是太晚了?”我无奈地问。

    南城九倾幽深地瞥我一眼。

    “有过,并比没有要强。”

    我无语,然后他对笑了笑:“回去吧,这里好冷。”

    “先去个地方好吗?刚才从那个容器的嘴里问到一个线索,或许现在过去看看不会迟。”南城九倾小心地问。

    “嗯好。”我耸肩,完全没意见。

    有南城九倾护在身边,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安全无忧。

    他却又没了动静,只是怔怔地凝望我,幽黑的眼瞳底下闪着淡淡的疑惑。

    “在生气吗?”突然问。

    我一惊,直觉地摇头:“当然没有,这会儿有什么可生气的?”

    “可是,能感觉到你又不开心了,如若找不到原因,会让为夫心慌。”他坚持自己的认知。

    “你都没有心了,拿什么来慌?”

    我有些哭笑不得,扯他的袖子:“别瞎想。走吧九倾大少爷,把你的多疑收一收。要知道时代变了,没有男生需要当贾宝玉,本姑娘更不是林妹妹。你不需要时时刻刻担心我的情绪,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朝你使小性子。”

    “嗯。”南城九倾用鼻音应了声,似是更沮丧了。

    我不想多解释。

    是不开心,而且是很深沉的不开心,难以启齿。

    但这个情绪无需让他知道,也无需让他烦恼。前尘后世与当下何干?

    道理都懂,只是情绪难消。

    又想起那个叫什么官的女孩,到底曾是他的什么?真是如他先前所说,只是一瞥眼心动然后就此消散在生活中?

    “走吧,真的冷,不骗你。”

    不愿多想,本姑娘天生神经粗,不是多愁多思的料。

    这不,脑门子都快要肿一圈。
………………………………

第232章 谁的尸身

    鬼类没有实体,只是一组由阴魂和灵识组成的幻体,由鬼术撑出的可触摸感其实是假的。请大家看最全!就像充气娃娃,把一团空气硬是困在薄薄的橡胶里。如果鬼类愿意,就可以控制是否让人类摸得着自己而已,但摸着的却并非是他生前的真身,自然也没有人类的身体该有的任何生理反应,譬如流血。

    这是与南城九倾打交道来,我最深有感触的“常识”。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现在不该抱得到他,并看到他的身体破了一个狰狞的洞,里面淌出可怕的腥腐液体。

    “九倾?!”难以置信地摇了他两下,马上又停了手。

    因为搁在方向盘的上的头颅连轮廓都没了,完全消失,身体的断颈处明显是苍白的尸肉我纠结了一下,打算耍一次女流氓,把他的袍摆拉起来,一直撩到屁股以上的部位。

    果然,腰以下的部位连着一双占了大半个身体的大长腿也已消失不见!

    愣了好几秒,我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冒着被灵息虫吞噬的危险,一定返回墓尐子的亭楼,并非只是为了找什么线索,而是要取出自己的身体。

    “被发现了啊唉,别慌,只是耗灵太厉害,有点撑不住了,休息一下就好。”

    就在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时,耳畔却响起南城九倾的魅音,居然还噙着笑意。

    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狼狈,我大怒,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这具**软绵绵的尸身。

    “别别别,都快泡烂了,你再拧下去,非得掉一块肉下来。”老鬼怪心疼地哇哇叫。

    我翻白眼:“原来墓尐子老伯在湖底下住这么多年,就为了守住你的身体?!”

    “没,只是顺便帮着保管而已。”南城九倾轻吐气后连咳好几下,看样子还没缓过来,“得知他住在这里后,才把这部分身体交给他保管的。再说了,守护南城族人本是他的职责,这点事也不算太为难他。”

    虽是口气轻松,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声音里有令人不安的虚弱。

    “你、你现在没事吗?”看不到脸,无从判断他现在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不需要担心。

    “不太好。”可能见我问得正经,也可能我刚才将他恨恨地骂过。终于懒得装没事了,口气略有些沮丧,“大意了。本以为是莫琛花钱请来的三脚猫,没想到是个非常厉害的陷阱。”

    “那个怪和尚不是被你揍得连妈都不认识了吗?这么弱的渣为什么还能把你伤得这么重?”

    “容器”哥逃跑时满脸难以置信地惊恐,绝对不像是装出来。恐怕是看出南城九倾的身份,就算不知道他是牛逼轰轰的冥主,但是惹上一个真鬼也够普通人吓破掉胆。

    “我说的厉害并非指的是他,而是寄于他身上那上亿也不止的灵息虫,它们看似微其实比破尘养的阴尸蠖厉害上百倍,真正是佛挡杀佛的妖邪至尊。”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南城九倾用夸张的言词形容一种东“那是不是意味着拿他身体养虫的那个变态才是最可怕的?”我听得毛骨悚然。

    南城九倾又不说话了,不知是累了还是不想多谈“那个变态”。

    头顶上直升机的轰隆声已经远去,看样子应该快飞到半山腰之上的封门村。

    “想打你家祖墓主意的家伙今晚可能什么也干不成了。他们再厉害,总归不敢在警察的眼皮下挖坟吧?”

    我把头伸出车窗往天空上瞅了一眼,直升机已经看不模样,只有顶上两盏大灯在黑夜里嚣张往地面上扫着。

    “不一定。今晚是好时机,错过又得等半年。夜长梦多,谁也不愿再等。”

    南城九倾终于又出口,说完竟启动了车重新上路。

    奇怪的是,天上开始飘雨。好神奇,明明十几分钟前还是月色如水,这会儿竟是细雨轻飘,一滴滴汇成一片片,蒙满车前窗。

    我要疯了。

    他这样子开在路上可是真的会吓出人命的。因为从车窗外面看过来,眼神好点的会窥到如此一幅堪比恐怖片的画面:黑暗的雨夜,一具无头尸体正绷直身体,双手扒在方向盘上在开车,而副驾驶座上是一件长发凌乱的白裙女生妥妥是经典都市灵异传闻的现实版啊?!

    “要么你来?”似是发现我一言难尽地看他开车,南城九倾啧了一下嘴,于是建议。

    “呃不行,就我那点跟狐朵朵她们学的开车技术,准会把这车开到你在冥界的家里去。”作一番权衡,我还是怂了。

    反正会受到惊坏的又不是本姑娘,操哪门子闲心啊!

    “还是快走吧,”我叹喟,“下一个路口的民居也别停了。万一被人家看到我抱着一具无头无脚的尸身在包伤口,非得马上抱警把我当杀人变态抓起来不可。”

    南城九倾似在笑,无头尸身抖了好几下。

    车一路往封门村方向飞驰,我有些慌也有些累,全身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迷茫。

    “你刚才说他们一定要今晚到封门村去找事,只是因为他们抓到了墓尐子老伯?”

    “是容器说的。”南城九倾很无谓地回答,“跟卦位的转向有关,配合今晚这样的月时,聚阴冲阳的好时机。古时精于盗墓的那帮子人很讲究时机,其实也不无道理。天地本如两个阴阳卦盘,上合下离左冲右挡颇有讲究。当初设计南城祖墓的家主本是精通玄道之术,他弄的必会讲究这些。”

    南城九倾越说越轻,似是很疲惫。车开得很慢,他似乎害怕像刚才一样来个失力后的失控。

    我连忙闭过眼假装要睡一会儿,不敢再让他开口耗精神。头靠椅背累且乏,假装睡却真的开始神思模糊起来。

    这一睡持续时间略长,等到再次睁开眼,隆隆的机翼轰鸣由远至近响彻在半空,树摇叶扬飞沙走尘。

    车怎么停下了?

    肩上很沉,正被南城九倾的无头身体紧靠着,侧颈连着右肩和他的心脏部位只隔两层薄薄的衣料和皮肉,当然不会觉察出任何怦然的跃动。

    南城九倾呢?他、他他该不会是将两根手指塞进嘴,恐慌还没来得及爬上心头,矫情的悲恸却已泛滥。

    有人声通过扩音器从天而降,机械冰凉,又万分严肃。

    “底下白色别克车内的人员请注意,请空手下车配合调查,请空手下车配合调查!”

    远处隐约有警笛长鸣,空寂的山谷将所有喧嚣放大又放飘渺。

    雨似乎下大了,袅袅湿汽擦着山体汩漫而下。

    直升机无法降落在狭窄的山路上,它像只巨大的铁皮怪鸟,摇摇晃晃地悬浮半空,嗡嗡唿唿咆啸不止。

    一束极其明亮的光束透过车窗打在我的脸上。

    等到命令再次被重复,我迷迷糊糊地把肩上的尸身拖拽下了车,让它躺在路中央,而自己遵照接下来的指示,将两只手搭在车头上,弯腰分腿地站立着。

    我的神思比这微雨的天还要雾濛,丧失了所有分析的能力,只有将视线在直升机和之间来回地绕,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出些什么。

    尸身上的黑袍被扒得半脱半就,它毫无动静地仰天而躺,极其狼狈也极其陌生。

    没有南城九倾的灵魂,这尸身仿佛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东西,充斥令我难以接受的陌生气息。

    但愿这是一场噩梦本姑娘这个时间应该已经躺在宾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乘南城九倾还没回来,还有时间看看那本被他嫌弃的剧本。

    可是本姑娘惊慌至此,为什么还不醒?掐腿有用吗?痛哭有用吗?从路沿往山脚一跃而下,有用吗?

    南城九倾,你特么到底死哪里去了?!

    飞机敞开侧门,晃下一根绳梯,两位武装警察先后爬落,一瘦中年一壮青年,他们鼓鼓囊囊的黑马甲背后有两个大字“特警”。

    两人一下飞机,就直接瞪大眼睛看我摆在地上的恐怖尸身。

    瘦警察直接走到我跟前,另一位则在尸身旁边蹲下,举止谨慎地用手指点了几下。

    “怎样?”

    “奇怪,好像死亡了很久。”

    他们互相简洁地交流了一下,然后极其严肃地盘问起我。

    “叫什么名字?身份证?”

    “从哪里来,要去哪里?能解释一下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吗?”

    “你一个女孩这么晚开到这里干什么,想抛尸?”

    “那位跟你什么关系?”

    可能因显而易见的非正常死亡,没头没脚的恐怖尸身让警察叔叔们非常严肃起来。

    瘦警察上来就扣手腕,查问得不甚客气。他将我的双手押在背后,仔细地搜了几遍身,把从我包包里剃眉毛的小刀给扔了出来。

    我抿嘴沉默,因为所有的问题都难以如实回答。

    “这尸体挺怪,”还在翻看的壮警员站起来,表情略显惊疑,“应该有些时间了,味儿不小倒没怎么烂。”然后耸了耸鼻,退后两步,朝瘦警察挥手。

    “心脏处有致命伤,应该是个案子,我先报告情况吧。”他将对话机贴在嘴角边,开始嘀嘀咕咕,并朝直升机作了好几个手势。

    直升机浮攀几米后飞离,一直处于迷迷瞪瞪状态的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回的麻烦,真的摊大了。

    “诶,问你话呢,和死者是什么关系?”瘦警察瞪起眼睛,推了我一把。

    “他是、是”我理了理思绪,艰涩地开了口,“我的一个朋友。”
………………………………

第233章 歌谣耳熟

    “什么性质的朋友?先回答我,你这是打算去抛尸吗?”

    瘦警察见我开口,又是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神情严肃冷峻。

    我知道再不做些解释,他很可能要采取一些措施。

    不过我所能说出的一定不会让他感到满意。

    “警察叔叔,我叫柳妙,还在读书,今天和男朋友来这里旅游。这是我男朋友的身体,他、他死后变成这样只是意外并不是我杀了他,请你们相信我。”

    我语无伦次地反复说着“相信”,只是这些话自己听来也觉得极其荒谬。

    可能是年轻瘦弱的相貌起了些作用,瘦警察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眼,回头又问自己的同事:“说是她男朋友,今天上山的。你确定他死了有些时间?”

    “确定。”壮警察举着对话机,连连点头,“要不,你们自己过来看。”

    我被扣着双手推了过去,瘦警察蹲身认真地翻拨了几下尸体,然后略带讽意地冲我笑了笑:“小姑娘你脑子有问题吧?这尸体虽然保存得不错,但死了起码有一周以上,看样子还没被冰过,这种天气下能保持这样倒算是个奇迹,你说是今天和他来旅游?跟你来的是鬼吧?”

    “相信我,他不是我杀的”我只能重复着,却无力反驳。

    警察手下这具尸身,我已完全陌生。再无常识的人都能看得出,的确是有些时间了。

    “你自己看。”瘦警察似有些哭笑不得,他戴着手套用力摁了下尸身的胸膛,深陷的着力点久未恢复。

    我抿起嘴,只能沉默了,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没用。

    警员们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伸手锁住我的两臂和肩膀,将我远远地拖离直至车旁。

    “别急别急,等警队到了再说,会有法医来看的。”瘦警察用力扣牢我的手腕,口气却莫名温软了下来。

    我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像个杀害男友的薄情冷漠女,至少在这两名警察叔叔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一个将呈腐烂状态,背后开了一个大洞的尸体运到山上,还坚称是和男朋友上山来旅游,这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我无语地琢磨着,反正南城九倾那只老鬼怪搅和到一起后,自己本来就离疯癫快不远了。

    至遇到他的那天起,本姑娘的人生就像跌入了一条叫“荒谬”的河流里,怎么努力也无法攀浮上岸。而这个叫“南城九倾”的尸身,让我彻底被这条“荒谬”之河的幽深漩涡吞噬殆尽。

    南城九倾,你快让女朋友成为杀人嫌犯了,还不赶快出来?!

    我捧着头瑟瑟发抖地蹲倒在地,顺便在肚子把南城九倾千刀万剐顺便涮一锅汤。

    警员皱起眉头看了我一会儿,伸手到腰后取出一双手铐,迅速搭在我的左手腕上。

    “小姑娘,要不你休息一下吧。”他温和地安慰,将手铐的另一端锁在车门把里。

    “别多想,等他们到了再说,很快的,不要急。”然后转身而去。

    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没人会用心倾听一个杀人嫌疑犯说些什么。

    两位警察站在十米之外,他们神色轻松地聊着天,路沿边有从山上伸出来的树冠可供避雨。

    我瘫坐在车门旁,仰面淋着这寒意剔骨的细雨,恍惚寻思:如果这是梦,为什么还不醒?

    白越、林导、筱恬、丁黛仙、陈制片,接下来会是谁?

    难道是我吗?还能怎么死?被杀死或砸死,上吊或变成祭阵的祭尸什么的,或者跳崖而死啊,对了,我反正也算死过一回了,难道还能再来一次?

    莫名觉得好笑,眼睑微垂下,却猛然发现南城九倾的尸身似改变了一下动作。

    我眨了几下眼,又抬手揉过,终于看得一清二楚。

    南城九倾又回来了?!惊喜未起,却先看出些不对劲的地方。

    但感觉那个动作略诡异,不像是被附身。

    之后又动了一下,这回是左腿斜斜曲起,动作诡异得像一个被人随意扯着线的傀儡。

    我没有惊恐尖叫,只是拼命死瞪着,怕错漏一分一毫。

    一种强大的直觉在提醒过,那个并不是南城九倾!因为哪怕附身或者逗人玩,南城九倾也不会甩出这么难看的诡异姿势,这不符合他出身于大户人家的素养。

    警察们依旧背对这里,抽着烟聊得忘乎所以。

    五分钟后,南城九倾或者说他的尸身缓慢地站立了起来,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跟前,抬起一根手指抵在看不见的唇上。

    嘘却没有任何声音透出。

    它似乎在笑,肩膀不停在抖,看着十分怪诡。

    我瞪着这张脸,好像它是被南城九倾附身的,但又好像并非是他。

    因为南城九倾做出这种样子,感觉极其怪异。

    何况尸身就是尸身,哪怕它站立着俨然还是具没有没脚像块肉碑,跟丧尸似地堵在前面。

    我迟钝地启开双唇,终于有了想尖叫的冲动。

    我是不喜欢尸身,尤其是有强烈熟悉感的人的尸身。而它似乎发现了我的这个意图,颤巍巍地伸过手来捂住了我的嘴,力气极大且腐腥难忍,几乎要将我呛晕过去。

    靠,这货绝不可能是南城九倾!绝不可能!

    嘘

    它再次做了抵指于唇的举动,蹲身轻柔地将我的手腕摇晃了几下,然后又摇摇晃晃地朝那两名警察走去。

    “别杀人!”我警醒过来,嘶声裂肺地喊。

    那两位警察终于被惊动,并很快发现了正走来的某具无头无脚的尸身?!

    “怎么回事,你、你站住!”喝斥相继炸响,他们动作娴熟地迅速端枪瞄准。

    我害怕了,紧闭双眼蜷身在车门旁,将头深埋进双膝里。

    不对,它不是!这念头很强烈,因为它的画风跟原主完全不一样。

    劝告对一个无知无觉,没有生灵气息的死尸恐怕产生什么积极的影响。

    夹杂愤怒和惊恐的谩骂之后,耳畔激烈的枪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一两颗打进了车壳,咣咣作响。

    我颤栗地抓紧膝盖,拼命将自己抵附在车身上。如果这时有颗流弹打进身体,恐怕也算是上天的仁慈恩赐。

    快结束这场噩梦吧

    大约十多分钟后,它终于又踱步到跟前,前胸洞开数个枪眼,溢滴腐汁的手指里勾着一串钥匙。

    开了手铐后,我顾不得嫌恶,也不敢看向枪声消散之处,只能心惊胆战地紧抓住它的手:“你没杀警察吧,没杀对不对?对不对?!身为冥主你不能随意夺人性命,你知道的?!”

    它习惯性地摸向我的头,说出来的声音不如往的磁魅诱人,而是沙哑像沙子搓铁板?!

    “别怕,他们只是永远地睡着了,”它像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别怕,妙妙,别怕。”

    这样看来,好像又是南城九倾的样子。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疑问愈发强烈,它到底是不是?

    “我们必须快走,否则天亮了就要来不及。”它温柔地想靠近我。

    我往后迅速退了一步,终于问出了疑虑。

    “等等,我觉得南城九倾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过来占用他的身体?!”

    “我是不是没关系,终有一天你可以完全地信我,那时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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