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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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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不是对未来的公公有什么意见?”可能见我瞪着那位“王爸爸”不放,南城九倾酸唧唧地调侃。
但这调侃,让我突然非常的不舒服,甚至起了一些堵心的恼意。
“想让我嫁给王维成?不错,可以顺你的意,反正他已向我求婚。”我冷冰冰地表示,“这趟玩完,回去就答应了吧。”
“妙”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恼怒地回答,他整个鬼都些懵逼了,然后苦巴巴地又想揽过我。
“为夫自然不是那个意思。”
“为夫你个大头鬼啊?!你自己都说了愿意当备胎,就别怪人家把你就当个备胎使!”
我甩了他的鬼爪子,气得头昏脑胀地朝后走几步,默默地跟在苗蔻身边。南城九倾怔忡地看我突然撇开他,倒不再多说什么,当然也追我过来。
纵然是鬼也是男的,自尊心不差,他大概还是做不出当着这一行人和鬼来低声下气地哄我吧。
那番没营养的吵闹是在脑内进行的,应该听人听见,见我突然跑到自己的身边,苗蔻一脸莫名其妙。
但她看起来并不想理我,抿紧唇,对我这个曾经让她再三出丑的讨厌鬼表示出一种无言“滚,别烦我”的气息。
我悻悻然地只能瞪着大汉们抬在跟前的那堆人皮人头看立即后悔干嘛要跑到这里来享受这番酸爽的“视觉人肉宴”啊。
在郁闷而尴尬的氛围里又走了好久,苗蔻突然开口,语气阴森。
“跟鬼类相好,等于逆天而行,好自为之。”
我惊讶地扭头看向她。
她目不斜视,垂头敛息,走得跟旧时犯了错误的小媳妇似的。
“你不也是。”我耿直地暴出这句,连自己都拦不住这张八卦的嘴。
苗蔻猛然抬起头,直直地瞪过来,满目不知是尴尬还是羞耻的震惊和恼怒。
“呃你瞪什么瞪啊,难道觉得没人能看出来吗?”我被她的眼刀子截得直哆嗦,结结巴巴地梗一句,“若要人不知,小眼神要收起。”
她双眼里的凌厉之气浓得快刮去我的一层脸皮,但最终她没有干出什么类似于把本姑娘一链子抽下山崖去等丧气病狂的事情。
我把这侥幸归功于自己一直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得只有我和她能听见的地步。
“我没有跟陈爷相好。”苗蔻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冲我咬牙切齿,“与鬼为夫必死不足惜。”
我大着胆子翻了个白眼:“苗小姐,本姑娘没有说你跟陈爷,这事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噗嗤
发誓这声憋不住的笑不是我发出来的,走在跟前扛供桌的一大汉正在拼命忍住抖动的肩。
唉,真难为他了。
这下苗蔻的眼神狠得要原地爆炸,两道凌厉的光马上要化成利刀,把本姑娘剥皮割肉挑在刀尖上烤着吃了。
大事不妙,我立即麻溜地奔回南城九倾身边。面子啦自尊啦骨气啥的真不重要,还是保住小命最重要。
“要到了。”
一直跟王爸爸嘀咕不休的陈爷突然出声,手一伸指向前方。
我定晴看过去,却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前面是这条山道的尽头处。可能是没钱挖了或只是规划就到这里,这条山道硬生生地断在一座爬藤茂密但看起来没什么特殊之处的山崖壁前。
这样的崖壁,在任何山群之中都是到处可见的。
陈爷挥了挥头,让后面抬供桌的大汉们走上前去。供桌很快被端正地安置在山壁前。
“苗蔻?!”陈爷又叫了一声。
苗蔻立即走上前去,开始摆弄这些人头。
我算是明白了,这一行人和鬼的队伍组成中,似乎每一个都有其重要的作用。
陈爷是领头的,王爸爸手头有进墓的地图,四个大汉充当苦力和阴魂供及,而南城九倾和耄将当然更有用处,只有一个我显得有些多余。
陈爷同意让我进入这个队伍的用意是什么,难道只因我是南城九倾的“家属”?
这不可能。
我愣愣地看苗蔻将一堆人头摆成一个类似于图符的形状,有点像八卦但当中却多了两个点。这两个点是两只人头组成,其中一只就林导的。
“麻烦南城冥主了。”陈爷又冲这里望过来。
南城九倾应声上去,苗蔻将供桌前的位置让开,而陈爷站在南城九倾的身侧,像是起了一个助手的作用。
南城九倾将双臂伸手,逐一按过一个个人头的天灵盖,然后开始按住两个点位置的人头,开始喃喃吟唱。
吟唱的内容极其古怪,每个音似乎都非常和谐美妙,但凑在一起却变得极其地刺耳和阴森,听得人心里一阵阵泛起苍凉的悲伤。
“这是干什么?”我不想听,但捂住耳朵的作用好像不大,这声音更像一种无孔不入的频率,震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发抖。
为了移开注意力,我打算跟耄将说说话。
“一种启咒,具体我也不清楚。”耄将似乎也不好受,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难听,“可能是南城家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听着也不像阴界的语言。”
我们聊完这两句,南城九倾的吟唱也蓦地停止了。
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死寂中,连夜风声都安静了许多。
静默不过半分钟,一种类同于山崩的巨大轰鸣声突然凭空响起,如同地震似的地下地面卟卟地弹动。
“靠,地震了。”我晕了,这天时人合地不利啊?!
“不是,看前面。”耄将淡定地指了指。
原来,崖壁突然分开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极其奇幻的一幕正在眼前发生,一座近乎千丈的山体竟在眼前崩开了,简单得如同打开一扇被锁了很久的老门,甚至连撬锁的步骤也通过随便唱几句就省下了?
“妈吖”极其震惊之下只能发出这两个字。
我知道南城九倾很有点能耐,但这种能耐的范围好像不应该包括劈开分海这种完全不在正常人理解的范围内的“神力”吧,好像上帝也不过如此。
“别想太多,”耄将轻哼,“这山崖本就不是真实存在于阳界的,南城家利用一些邪术将这座虚妄之山挪在这里的,就是为了护墓。”
“虚妄之山,什么鬼?”我抹汗。
“阳界术士称这种为鬼头山,它以收集阴魂为动力,以维持山体显现。否则人家政府怎么会开个山道就开一半呢,这封侯山物产丰富植被茂密,还有南城祖墓这个大墓在,不少顶着国字头的专家太想进山考古,这山道不修好没法交待。”耄将抱臂,老神在在地解释,“据说当年开挖山道的建筑队挖到这里就不断地出事故,死了将近一百多个工人后,他们才后知后觉这山挖不得。”
我听得不由打了颤。
“还觉得南城家高大上吗?”耄将冷笑,又问,“柳妙,你觉得南城九倾出身这种血腥狠戾的阴品世家,还会是个良善之辈?”
我沉默数秒,然后回他:“我知道他是个生前的确是个好男人,这就够了。而死后能做稳冥主之位的还能良善如初,那才是奇怪了。”
要知道在有些情况下,本姑娘其实一点也不圣母。
………………………………
第254章 就尴尬了
听这话,耄将眨巴两下眼,嘴角弯弯笑得有些怪异。
“不错,作为一个小姑娘,这想法还算有见识。本座倒是很想看你和南城九倾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我撇嘴,不客气地呛他:“才不稀罕给你看!”
“哼,与鬼为夫”耄将冷笑。
“嗯嗯,死不足惜是吧?”我闷声闷气地再次回呛他。
“你”
就在我们瞎扯蛋的档口,陈爷指挥三个汉子把从崖壁顶垂下的茂盛藤蔓清理干净,露出一条宽不过一尺高约五六十丈的缝隙。
声势如此浩大,这山崖裂得也很是“矜持”,仅刚好能供一队人马擦壁而过。
“走。”陈爷一声令下,率先举步走入缝隙之中。
南城九倾退到我身边,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全是汗?”
“呃天好热。”我呵呵笑着扇了扇巴掌,脸皮僵硬地快裂开了。
南城九倾点头,扯起袍摆揽紧我一起走。不得不说,鬼类作为一种纯天然不费电的“移动冷风机”,大热天简直是居家必备优品,完全值得拥有。
“九倾,你为什么要帮陈爷掘自家的墓?”进走这条能把人逼出幽闭恐惧症的罅隙,我忍不住紧紧地勾住南城九倾的劲腰。
南城九倾沉默片刻,才幽然长叹:“不是已为之。如果没有他,为夫恐怕也进不去。”
“你可知道几年前到底是谁进过南城祖墓,并把煤瓜偷出来的?”我想到莫琛那番话,不由更好奇。
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进入南城祖墓的?难道他们也有南城血脉的大鬼来开山,或者有苗蔻这样的术士来帮忙召灵?在我看来,今晚这支人与鬼的队伍是进入南城祖墓的几乎不可复制的最佳组合。
南城九倾摇头:“不知。六哥魂飞魄散前只给过一条语焉不详的信息,分析下来他应是也未能清楚进墓的为何人。”
我无语,紧紧地捏住他的手,冷得指头发颤也不想松开。
“你不生气了?”他又问,很小声的,还带点委屈。
哪壶不开提哪壶,情商永远不上线的老鬼怪。
“要跟你生气的事多着呢,完了这事再算账也不迟,哼!”
我白他一眼,又发现自己脑缺了:这乌漆麻黑得连伸个手都看不清是背还是掌的鬼地方,白眼翻给谁看啊?!
“别翻了,你眼睛太大,一翻白眼像条死鱼,好难看的啊”
尼玛,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忘了老鬼怪的鬼眼是能洞穿黑暗,而且永远别指望他的情商上线那么一会儿。
我掏出肾按亮屏幕,发现那个见鬼的ifi信号终于断了,可想而知它本应是那个无人机ifi转发过来的。作为一个艺术生不太懂通讯科学,但总觉得一个小小的无人机应该难以做到这样厉害的信号传送吧?会不会还有其他猫腻?
我莫名得心慌起来,但感觉这样“科技”的事询问一个本来在科学研究范畴之外的鬼类有点不妥。
“怎么了?”看我呆呆地瞪着肾不放,南城九倾又问。
“没事。我只觉得可能不只有无人机在跟踪我们。”我实话实说。
“嗯,那正常。起码有五拨人马偷偷地跟我们身后。”他淡定地回。
我晕了:“你们知道?”
“当然,陈爷也知道。”南城九倾哼了句。
“最近的一拨,已经走了这山缝的入口了。”耄将也插了一句。
我惊愕,立即侧耳细听,却是什么也没听到。
“难道全是鬼,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南城九倾没有回答,可能他也不知道,但鬼类能测得方圆百里的人气和鬼息,他说是有那必不会假。
这“虚妄之山”不但高耸入云,而且还很厚,足足走了十几分钟,眼前才出现一长条光线微熏的长缝,有夜风徐徐灌进,迎面一阵清凉舒爽的山森之味。
我长吸一口,头抬起想供着夜色看看这山缝的模样,却被南城九倾迅速把头给按下。
“别向上看。”他略带急促地命令。
“啊?”我被他按头得猝不及防,但不认输的反应还是快了一步,手指条件反射性地将屏幕按亮向上照去。
按下的那刹那,有一抹掠影倒映入眼睑,吓得我差点失声狂叫起来。
“那、那些是什么?”我磕巴着牙直哆嗦。
成千上万残破如腐衣的干尸体倒悬在我们头顶,密密麻麻如挂壁而歇的夜蝠,具具以诡异的姿态插石壁上。
我吓得连忙按熄手机屏,宁愿自己还是瞎黑着眼。
“虚妄之山的能量就来自这些被它吸进体内的冤魂。”南城九倾没有吭声,耄将冷笑而语,“南城世家不亏为大手笔,这般护墓的代价已是非寻常人家能比,怪不得曾经惹得阳界的皇帝也要眼红不已。”
“耄将,你几时变得这么爱废话?!”南城九倾冷不丁地呛他一句。
我心悸。
纵然已了断前世,南城九倾终究时刻牢记自己到底姓是什么。这样的他在阴界怎么承担得了冥主一职,冥帝又怎么能放心任他这样“六根不净”。
我突然好像有些明白行妖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意味着什么,而南城九倾想是也在纠结吧?
步出幽闭的山缝,通体阴凉,像是突然坠入深海当中,寒意从脚尖往上直涌,露在衣衫外的皮肤层层地起鸡皮疙瘩,怎么抚也按不下去。
“怎么这么冷?”抖着身向南城九倾靠去却发现完全靠错了方向。他周身本就阴凉,这会儿更像是刚拿出冰箱的冰棍儿,浑身泛出肉眼可见的苍白寒气。
我一怔,转眼四下地瞧,发现不只是南城九倾,其他两个鬼类如陈爷和耄将,也是一缕缕的白雾罩身。
“怎么回事?”
“拿出你的手机看一下就明白了。”南城九倾指了指我的口袋。
依言掏出肾看了半分钟才霍然明白他所说的,屏幕上所显示的日期竟是一周前的点?
“这里是阴界?”我突然醒悟过来,慌得直抓南城九倾的臂。
阴阳两界的时间相差甚大,这点白越和南城九倾都跟我说过,而且当初我被南城九倾从阴界强行拍回阳界时,发现整整相差了七天。
“别怕,阴阳交界处,只是时间跟阴界同步的。”南城九倾见我看着他的样子一脸惊慌,连忙安慰,“鬼类步入此地会因磁场变化而鬼灵外溢,并不碍事。”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没办法,本姑娘对阴界的印象实在不佳,那当头顶变色的巨大圆月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常常噩梦,并作孽地患上了“巨物恐惧症”。
“能将祖墓建在天阴地玄之地已是相当了不起,还能在阴阳两界的罅隙之中设置虚妄之山,人鬼都难以触及,实在是高招。南城之氏人才辈出啊,这种防盗的奇招也就是阴品世家能想得出,只不过当初的设计者肯定没有算计到五大至尊阴品一出,三界都会觊觎吧?”耄将忍不住叹喟。
南城九倾轻哼了一下,不予置评。
陈爷一直在和王爸爸在研究那叠地图,一人一鬼交头接耳良久,又冲南城九倾招手。
“南城冥主,此处想必需要你来辨别。”
我稍许纠结,决定厚着脸皮拽着南城九倾的袖摆一起凑过去看。而耄将似乎并不想接近陈爷,他始终站在队伍中间及供桌之前,既不故意低调也不显得招摇。
陈爷没有理会我这个“一无用处的拖油瓶”,他似乎对四周的环境很是警惕,不断地四下张望,时不时地垂头侧耳聆听。
“他们没跟出来,可能出了什么事。”南城九倾似乎很清楚他的担心,很适时地安慰了一句。
“唉,这具身体虽说是本家曾孙的,血脉相通确实不排斥,但凡身肉胎一点也不好用,连五感都差了好多。”陈爷唉声叹息地直摇头。
南城九倾笑了笑,接过王爸爸递过来的那叠纸,指手一挥让纸悬停着摊开在半空中,并捻指一弹。
三点绿火的照耀之下,地图上的线线条条都能清晰入目。
我看得很是惊异,这张地图就不像是画给正常人类看的,除了和浮屠八将牌位上的远古冥文差不多的字符外,还密布多种颜色的线条,密密匝匝地圈出各种形状和色块,复杂得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很是同情起王爸爸请的那些专家,他们到底要具备什么样的知识才能破解这么张根本不是画给人看的地图啊?更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就这样鬼画符一样的地图,居然能卖出了很多份复印件难道说这年头最容易的行骗方式就随手画个地图,然后告诉人家图中宝藏可挖?
“这地图,蹊跷很大。”南城九倾瞪图半晌,终于憋出这句。
我觉得他想说的话,多半是“特么这是什么鬼玩意儿,确定这图不是画着玩儿的吗?”
“老朽也曾怀疑这图真伪难辨,但按着这一块所示,确实查证到虚妄之山所存的地点。”陈爷沉吟后解释。
王爸爸更急着辨解:“这图花费百万所得,绝对不假。买图之时,我及手下多人盯着卖图者将原件放入机器进行复制,绝无更改和调包的可能性。”
南城九倾瞥他一眼,淡然而语:“那你又怎知那原件不假?卖图之人又怎知原件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
我不由扶额特么,这就尴尬了。
………………………………
第255章 防卫鬼阵
像是为了惊破这种尴尬的静默,前方猛然传来一长声刺耳的尖啸。像是最劣制的哨笛吹出,单调而尖锐的声音直捅耳膜,针扎似的难受。
在场的人和鬼都被惊吓了一大跳,齐齐地转头向声源出处张望。却是什么也没有,稀疏平常的深山夜景,天上有风有月有云影,地上有树有石有草藤。唯有的古怪之处是一条平整的山道,蜿蜒伸向看不清的前方。
因“虚妄之山”的噬命而被迫停工的山道竟在山壁后得到了延伸,好生奇怪。
道中还有雾,大片莹蓝,看着极其阴森诡魅。
“本我过去看看。”一直不怎么作声的耄将突然举手表示,一个纵身就朝刚才发声之处飞掠了过去。
快得,如同一缕烟,可能音速也不过如此。
我愣了一下,对他这种突然而来的“积极”感觉很是疑惑。
陈爷想必也是这样想,他眯起眼缝目送耄将的身影,神色明晦不定。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为那就是他自己的老对头,还是真的相信那不是耄将冥主?
鬼货的心思一向很难猜,半神半鬼的恐怕更是复杂。
“这地图应是有问题的。”南城九倾突然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给转回来。
“怎么说?”陈爷慢吞吞地转过头,摸着下巴似是不太信。
“此处的冥文标错了一个字,词意完全不同。”南城九倾淡然一笑,“南城家的人再是荒唐,也不会在这么重要的资料上犯出这样的错。”
陈爷眯着眼看了会儿,转头向我吩咐:“柳妙,帮我去包里取个放大镜。”
靠,这老鬼蛋敢情是想把本姑娘当丫头使啊?!我不太爽地鼓了下腮帮子,不过仅此而南城九倾都在乖乖地听这只半神半鬼的话,我一个小人类有什么好唧唧歪歪的。
但没走两步,苗大美人已经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冷着脸把一只精致的银框放大镜递到我跟前。
我挺高兴地接过:“谢了,美女。”想了想,还是讨打地多说几句,“苗小姐,你的口味是不是重了点,要不要换个年轻点的帅哥谈恋爱啊?我保证他又帅又多金,就是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胜在颜值高添添就可以管饱。当然如果你不计较他是一具活尸就没问题,样子你应该也看过了,就刚才我们召出来的那帅气得一踏糊涂的阴魂男,你还能把他召”
“柳妙,勿要耽搁时辰。”远远的,陈爷口气不善地叫唤。
啧,老丑鬼多作怪!
我捏着放大镜,麻溜地滚回去。
“是有点问题”执着放大镜看几分钟,陈爷的眉头就皱上了。
“是只错一字,而且错在卦位上。”
“一字之错,误之千里。”南城九倾在地图点了几下,“这几处的标注因这个错而变得不太可信,需要时间重新推敲。”
“可惜我们没有的就是时间。”陈爷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王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这张图真的是假的?!本人可花费数亿请了近五十多位专家研究了近十年”
“呵呵。”陈爷讥讽的笑立马堵上了他的抱怨,“王大老板,你若早点识想地和老朽合作,就不会白费这么多资产和时间,而使王家全面陷入资金困境。”
使王家全面陷入资金困境?!
这话让我心头着实打了一个咯愣:王维成好像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到过他家有资金困难,更何况他还在投钱给江水清拍电影。虽然这点钱可能对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王家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王维成在那天求婚时所说的,似乎并没有将家业的困境考虑在内。
虽然他不向我这个外人提这个也正常,可我莫名地就有点堵心了。
可能在心里真的有把他当朋友吧。
王爸爸听了陈爷的嘲讽,抖了几下脸皮,嚅动嘴唇却是没有反驳什么。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陈爷也颇有忌讳,只是这个忌讳里似乎并不包括恐惧这种情绪,这倒是挺奇怪。
“两位,要不要继续往下走?”南城九倾挥袖卷起地图,还到王爸爸的手中。
“将错就错,走。”陈爷毫不迟疑地回,似乎完全没有把那个“一字之差”放在眼里。
南城九倾对他这个回答似乎早以了然在心,所以只是笑了笑不再规劝,但微闪的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讥诮。
既然陈爷有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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