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南城九倾对他这个回答似乎早以了然在心,所以只是笑了笑不再规劝,但微闪的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讥诮。
既然陈爷有令,我们只能继续跟着他沿着这条不知通向何处的山道往前。
“耄将怎么还没有回来?”我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南城九倾的袖管。
南城九倾摇头:“应是没事,前头并没有人气也没有鬼息。再说耄将身为冥主,本事不三界之能伤得了他的没几个,不用替他操心。”
我呶嘴:“才不是担心那只猥琐的烂舌鬼,就是怕他搞出什么花样出来害我们。”
南城九倾轻轻地笑开:“出了此地倒是说不定,但这会儿他恐怕是怎么也不敢跟我们搞花样的。”
我好奇:“为什么?”
“因为”南城九倾看了眼走在前头的陈爷,把声音搞进我的脑袋内。
“因为他正受幽煌之命,以监视为夫在阳界的一举一动。”
“靠,这条烂舌果然干的是打小报告的勾当,鄙视!”我气愤地握起了拳头,“他还老是喜欢调戏你女朋友,你该找机会好好扁他一顿。”
南城九倾忍不住又笑开:“是是是,总有机会揍他的,放心吧小娘子。”
我忍不下一身鸡皮疙瘩,再次默默地伸腿踩他一脚。
但这回,我们这队人马没能走多久就不得不停住了脚步,雾色散尽,这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山道中央突然出现了一队将近十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儿,黑压压地杵在那里。
他们悄然无息地堵路中间,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完全没有预兆也有声响。
相距一丈远,陈爷终于看到,高高地挥手叫停了身后的我们。
南城九倾也不由怔了一下,他大概是想不到才对我说过“前头并没有人气也没有鬼息”,就这么快被打脸了。
就以冥主的高敏感度,他理应不会犯下这么个错误。
陈爷回头向他看了眼,意思也是很明显:这些鬼东西是怎么回事。
看得出来,陈爷拦截南城九倾的用意很昭然,做法也很聪明。他虽是半鬼半仙地位超脱,但苦在阳界不能随意发挥身上的能力,走个路还必须找到血脉附身才行。所以他必须要找到一个本事强大且能在阳界自由出入的大鬼一起同谋,南城九倾就是他唯一及最好的选择。南城九倾既是身担冥主之职的高位,本事自然不少,而且他前世又是南城血脉,对南城祖墓的事也比外人熟悉得多,不找他还能找谁。
反观南城九倾若想单枪匹马地进南城祖墓也绝非是易事,墓的具体位置全记录于一叠地图,但这地图看样子早就不在南城一族的手里,他当然也无法再有线索进入自家祖墓,更不可能花费百万的人民币去向阳界的人购买什么地图的复印件,再加上墓内有太多他也无法预料的防人又防鬼的法阵和机关所在,所以必须借像陈爷这般有能耐凑足像苗美人这样能士的半神半鬼之手找到祖墓。
这样细细一分析,我发现自己刚才问出的“为什么”有多蠢了,他和陈爷的合作纯对互惠,虽然发展到最后,不见得一定会“互利”。
就在我这般思绪万千地瞎想想的当口,那堆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突然就动了。
我知道鬼类有遁地术,能霎间移动,但知道归知道,从来没有直接看到过。但现在总算是“欣赏”到了,因为眼一眨不及半秒,一张惨白僵硬的骷髅脸就贴在我的鼻尖,近到腐腥可闻的距离。
尖叫还未起,一个失重感袭来,我已经被南城九倾挟在胳膊下一掠后退出将近十米。
不只是我,我们这方所有人和鬼都连滚带爬地一路后退,包括陈爷。
我无语了,连忙问南城九倾:“你们打不过这些什么鬼东西?”
南城九倾淡定地睨了眼前方:“没法打,它们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难道是神?!”我惊悚了。
“不是,是专门对付鬼类的阵法所致,”南城九倾轻叹,“看来,我们的确没走错路,这是已是接近墓门口之处,这样凶戾的防卫法阵会越来越多。”
这后半句显然不是跟我说的,陈爷点了点头,“刚才那块尖啸看来就是启动法阵的警告声。”
我差点晕倒:“你们不是有地图嘛?!特么人家的防卫系统都启动了也不知道,你们有这图到底有什么用啊?!”
跑得呼哧呼哧喘得像要断气的王爸爸一路爬过来,听到我这么叫很不乐意了。
“没有本人的地图,可能都到不了这鬼地方!”
说得也是我抚额,心惊胆战地再次抬眼看向前去,发现那些鬼东西并没有追过来,他们齐唰唰地停在距我们两丈之远地方,又静默如初地杵在道上,一动也不动。
“看来,他们是适用距离的。”南城九倾轻叹。
………………………………
第256章 物尽其用
“他们可是会动的木头人之类的玩意儿?”
突然想起木牛流马之类的古代黑科技哦不对,至少木头人不可能发出腥腐的味啊?
未等南城九倾回答,我自己就把这个想法给推翻了。
然而南城九倾却点头:“聪明,差不多。只不过木牛流马是用木头和金属做成,而这法阵用的多半就是返尘卦上换下来的祭尸躯壳,没阴魂没鬼灵,等同于死物,自然很难测得。”
我抽嘴角:“呵呵,你家祖宗还真特么善于物尽其用啊”
他又顶认真的点头:“那当然,毕竟祭尸很贵,能物尽其用就尽量不要浪费。”
这话好有道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看来陈爷和王爸爸也是如此。
他们一言难尽地转过脸继续膜拜那堆杵得跟纪念碑似的井然有序的祭尸,千言万语只能化为一句。
“南城冥主,你看怎么破这阵?”
南城九倾耸肩,非常实诚地摊手:“不知道。若是地图为真,自然应该有对防卫法阵的描述,但王先生所持有这套复印件上并没有对法阵和机关的丁点标注。在下只能猜测,这图所示地点、位置、时间什么的或许不假,但它必是被抹去和修改了一些标注,那个被标错的冥文多半是如此才造成的。”
“这不可能!本人可是亲眼看他拿出”王爸爸照例忍不住想表明自己花费的所值。
“王先生,你又怎知卖主手里的原件真的出自南城世家,且未被动过手脚的呢?”南城九倾再次淡然反诘。
王爸爸顿时不知该怎么反驳,只是扯着袖管不断地擦汗。
凑到这么近的距离,借着白灯笼的雪亮光线,我才看清王维成的爸爸到底长什么样。乍眼之下的印象,竟是王维成长得跟他爸真的一点也不像,难道只是遗传了他母亲的优点?
王维成有一双温润多情的大眼和微厚但形状甜美的嘴唇,鼻梁略低鼻尖略圆,脸盘子是常见的国字脸,整体看上去会让女孩有种踏实的安心感。但这个王爸爸的相貌极其平庸,一张丢到人堆就能被立即淹没的大众脸,唯独胜在气质儒雅,能给人留下些许不错的印象。
可能瞧得时间久了些,不停擦汗的王爸爸斜过眼来瞥我一下,神情未见有什么波动。
看来王维成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本姑娘我觉得自己有时真的自作多情得厉害,咳咳。
“咳咳!”南城九倾在我脑子内重重地跟着咳了两下,气得我差点又忍不住当众拧他屁屁肉。
“苗蔻,去试一下阵。”陈爷稍许沉吟,又向队伍后面叫唤。
我扶额,由衷替苗美人的心意觉得不值。陈爷敢情就是把她当个工具在使唤,这么危险的打头阵居然让个娇美姑娘冲锋,真是只没皮没脸说不定连唧唧都烂没了的丑老鬼!
“别圣母脑发作,这拨人里也只有她有机会在那个阵里全身以退。”南城九倾的魅音又响在脑内,“在这点判断上,陈爷做得没错。”
“为啥必须是她?”我朝队伍后面瞥了一眼,这组队伍里还有四个虎背熊腰的纯人类爷们缩在后面呢,个个看起来都应该很能打的样子。
“她是三魂俱全的女性人类,性属阴格。一般防鬼防强不防弱的法阵对此类人反应最为微弱。”
“哦,那本姑娘不是也可以过去吗?”瞧着苗蔻甩着银链走过去的悠哉样子,我突然有点蠢蠢呃不,跃跃欲试的冲动。
毕竟一路走到这里,肩不能扛脚不能走的本姑娘干的就是尖叫被救再尖叫的绿叶草角色,有个机会发挥点作用我还是挺愿意为民服务的。
“你不行。三魂不全,在法阵的感知里你等同于鬼类。”
尼玛莫名有种被歧视了的糟心感。
所有人和鬼都紧张地看着苗蔻步步靠近那一堆死气沉沉的祭尸,不管用不用得着呼吸,大家都安静地屏息而待。
陈爷难得也锁紧眉头,嘴角绷成下弯的弧。
他突然也动了,与苗蔻相差两三米的样子跟在她后面走,然后在距法阵仅有五米之处时,停了步,一手照例握着他的宝贝保温瓶,另一只反手在背后,像是送女儿上学的老爸般的随意。
除他之外,南城九倾也一幅事不关己和闲适状,拿他的鬼爪子一直在我乱糟糟的头发上拨弄。
十米多的距离,只有两三分钟的脚程,苗蔻很快走到了那堆呆若木鸡的祭尸前面,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地向祭尸中间迈进去了一小步。
像是被触动了机关,祭尸们蓦地就疯狂颤动起来,类似于骨头互相碰撞的“咯咯”声不绝于耳,在这静谧如死地的诡林山道间显得尤其蚀骨。
后面有两个汉子忍不住恐惧,紧张地往后退了好几米只差要钻回那条山缝,被陈爷一个犀利的眼神给阻止了。
大家僵硬的、屏着呼息地看着已经走在祭尸中间的苗蔻,生怕她突然被这些骨头架子给撕碎。
然而最终什么事也没发生,苗蔻安然地穿过不到五米的祭尸阵,站在阵局的另一头朝我们或许只是朝陈爷高高地挥了挥手。
她谨慎地没有出声,只有站在那里把手臂举高,然后摆了又摆。
我忍不住拖着南城九倾走到陈爷身边,朝阵内不断细看,发现那些祭尸晃着身上的黑袍子都快破了,却终究也没有一只将爪子伸出来,乖顺得像一组发条玩具。
“果然对女性人类没反应。”陈爷举起杯子啜口茶,淡然叹息,“那势必会攻击鬼类和带阳气的男性,这是阳防阵法的通用套路,必须得破了才能让我们通过。”
南城九倾点点头,突然笑了:“这是第一道防卫法阵,如果这一道都没办法轻易破解,就不必继续往前走,否则就是浪费时间,说不定还会无故又害了这几人的性命。”
我真不太懂他这个笑容的意思,明明话听着很惊悚,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笑点。
而陈爷听后也奇怪地露出一丝笑容:“南城冥主提醒得是,老朽自是心里有数。”
说完这番虚话,他举起手冲苗蔻捻了一个响指。
苗蔻立马跟之前在召魂处一样,将银链缠在身上一圈圈地舞动起来,然后她再次迈进祭尸阵。
这次,祭尸们不再像刚才那样呆站原位进行抽风似地抖,而是将手臂展开,朝苗蔻的身上直挺挺地抓去,但它们的手指触到她身上环绕的银铃链条的霎间,就被抽飞出去,骨头破裂的刺响比刚才的碰撞声还要蚀骨。
我看呆了,陈爷这老王八鬼居然就让苗蔻单独去对付这个祭尸阵了,他特么就将苗蔻姑娘当个能干的宠物小精灵吗?
见骨屑到处乱飞,南城九倾连忙挟起我再次掠回原位,而陈爷依旧悠闲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苗美人的“砸骨”舞姿。
“你在愤愤不平个什么啊?”可能呲牙裂嘴的气愤状吓到南城九倾,他将我放下地就开问,一腔疑惑。
“陈爷真是只没种的老王八,这么危险的事他居然就让一个大姑娘去做!”我差点真的怒吼出声。
“苗蔻自幼修行邪术,与陈爷这种半人半鬼合作等同于一种雇佣关系,陈爷为什么不能让她去做这事?何况她的本事就是干这个的。”南城九倾不以为然。
“呸,我看要不是苗蔻喜欢才”我突然喷哑了炮,觉得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南城九倾瞅着我,微勾唇角,将手掌按在我头顶上拍了又拍。
“总爱操心不相干的人,你可真闲啊,怎么就没见你操心过为夫啊?”
那你也得有事可以让本姑娘操尽啊,什么事都不肯说出来,才懒得管你这个大头鬼在折腾个什么劲呢!
我幽怨地剜他一眼,决定不再多想多废话,省得这位南城大爷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还要分出灵力来窥脑,真是一种无聊的浪费。
“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的想法。”南城九倾见我不跟他说话了,悻悻然地嘀咕,“你也不想想陈爷又不是近视眼,他干嘛要站在那里吃骨头屑,而且气味也不好。”
呃这话听着莫名顺耳,我想了想,勉为其难地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屁屁以示鼓励。
………………………………
第257章 同行皆仇
我更惊愕了,定睛细看数秒发现果真如此。
刚入阵的时候,苗蔻甩两下链子就能将一具祭尸抽成骨渣,但这会儿她须得挥动银铃链抽上近十下才能看到一具祭尸崩碎跌地。
“糟了,得让她赶快退回来,这样就算祭尸们不杀也会被累死啊?!”
“别急,陈爷护着呢。”南城九倾按住我的肩膀,“破这个阵我们谁也帮不上忙,只能靠他们俩。”
“靠他俩?!”我怒了,“陈爷站在那里在喝茶啊,你确定他会帮忙?”
南城九倾笑眯眯地继续按牢我:“不信可以打赌,如果陈爷动手你就得让为夫亲个够,如果他不动手,为夫就给你亲个够。”
我黑线:“鬼大爷这种撩小学生的伎俩还来玩?”
南城九倾凑不要脸地点头:“在为夫眼里,你那点学识本就跟小学生确实无太大区别,撩你哪需花太多精神。”
我木无表情地再次伸手狠拧他的屁屁肉。鬼货脚背硬,踩脚这事不能多干,要不疼得半死的是我的脚底板而不是他的脚背。
不过我觉得自己赌赢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就我们瞎扯蛋的时候,苗蔻已经喘得面无人色香汗淋漓,而所有祭尸开始反击,十二位黑袍飘飘的骷髅兄将她团团包围,骨屑已不再纷飞。
苗蔻一链子抽飞一具祭尸,而这具祭尸在地上翻滚两下后竟能重新站起来向她围了过去。
它们竟然都不能化屑重生,变成了如橡皮人似的不碎之身?!
我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了,估计接下来的戏码要比吸阴耄吸血抽骨更为刺激。一个美娇娘怎么经得过十二具骷髅兄的蹂躏啊?!
而看戏不嫌事多的陈爷仿佛依旧淡定,他反背着的手甚至都没有放下过。
“不行了,你救不救她?!”我推搡着南城九倾,“你不救的话,本姑娘去!”
“唉唉唉,就不能耐心点吗?”南城九倾的鬼体很轻,被我推几下就飘出去一两米,他幽怨地回头就想把我按回去。
就在我们差点没打起架的档口,陈爷突然就动了哦,对的不是他,是他手里的那只精钢保温杯。
“退出去!”他朗声高呵一下,应该冲的是苗美人。
苗蔻收到命令就似乎使出全身最后一丝余力,将手里的银铃链子挥得呼呼作响,近到几乎啃上她脖颈的五六具祭尸顿时飞了出去,但它们没滚动两下就迅速爬了起来,朝她又扑了过去。但就乘这只有两三秒钟的时间,苗蔻已经连滚带爬地后退出几米路,那些祭尸的确受困于适用距离,见目标想逃出范围就再次如先前一样,齐唰唰地聚成一竖条子想拦截她的退路。
它们似乎没有余力注意后面,一只保温杯当空蹿起,然后凭空洒下一大片莹绿泛着幽光的“茶液”。这片如雨的“茶液”还没落停,只听一声声“卟哧卟哧”的破气声源源不绝地传来,那些进化成如橡皮做的祭尸像是被淋到了浓酸,一个个冒着白雾坍塌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如先前一样地活蹦乱跳起来。
我看得傻了眼,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点啥。
“他他刚才为什么不早点出手帮苗蔻?”
南城九倾略一思忖:“以苗蔻最开始进阵抽打的状况来看,祭尸未免太弱,肯定不是它们的最终形态。这个阵法的玄妙之处是,一开始动手的是祭尸只诱杀形态,所以很些许,一碰就碎。但它们的作用只是为了通过与对手的pk而决定最终进化到什么形态,所以对手越弱它的最终形态就弱,如果对手越强,他们的最终进化形态就会超强。估计陈爷看出来其中玄妙之处,所以采取诱饵策略,让苗蔻以最差的状态迅速把祭尸的最终状态给逼出来,然后用幽冥萝藤液毒化之,如果他一开始就动手,可能就会发现如我们刚才所见,这些祭尸会根据陈爷的实力进行进化,越战越勇迅速进化成无敌状态,到时可能什么武器都对付不了。”
我听得浑身发寒,这玩意儿是哪个王八蛋设计出来的,简直阴狠得没人性。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跟这些祭尸对打,最终的结果必定会输,因为祭尸的最终进化态是根据对手的实力蜕变,最后永远处在“技高一筹”的状态中,直至最后把对手磨死。但这个祭阵显然也有缺陷,如果阵外有人看明白这些噱头,采取陈爷的策略就能一击破局。
“这才是刚刚开始啊”南城九倾的一声叹息,顿时让我软了脚。遇到第一个阵就让陈爷这个半神半鬼的老大上了阵,这真是个不太好的征兆。
就我思考十几秒的时间内,山道上已经清静如初,被那啥“幽冥萝藤液”毒化之下竟连个骨渣渣都没有,刚才还杵着十二具祭尸的地方竟干净得毫无痕迹,好像刚才那幕幕全是噩梦中的画面,这会儿才刚刚如梦初醒似的。
陈爷还站在那里,那只神奇的保温杯重回到了他的手里,他还端起来呃,又啜了一口。
我不得不抽嘴角:“原来那位鬼大爷的口味更重,把毒药水当茶喝啊!”
苗蔻自退出阵就伏倒在地一动不动,一时间不知她是死是活还挺让我担心的,直到这会儿诸事清静,她终于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拎着自己的银铃链子步到陈爷面前,然后就跪下了?!
这画面太美,我完全不想看,转身扑进南城九倾怀里各种蹭蹭。幸好我的鬼男友还得看脸色,不需要本姑娘没事就跪拜,哼哼!
破除第一个阵竟花了整整半个时辰,陈爷的心情看起来相当的不好,他被苗蔻挽着走到我们身边,冲着王爸爸就一顿嘲。
“老朽觉得卖出地图的这人居心实在叵测。王大老板当时就不该付出全额,好歹也得等到进墓后再出来付完,否则至少能给家里人留点钱吃口热饭不是。”
我也忍不住想和王爸爸一起抹额汗了:这陈爷不愧爱喝毒液,果然养出一条毒舌。
“陈爷也不必急躁。别忘了,”气氛尴尬,南城九倾终于忍不住出声打圆场,“这里的时间等同阴界,过得非常之慢。我们还有些机会可以好好琢磨进墓的方法。”
陈爷皱紧眉头,慢慢地走到山壁旁边,捡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然后挥了挥手:“既然这样,休息个十分钟后再走。”
众人听了长吁一口气,于是各自散开,找坐的找坐抽烟的抽烟,有的竟然还从怀里掏出零食吃起来,让我好不眼馋。
趴在南城九倾的背后,我无聊地偷窥陈爷和苗美人的互动。其实他们自刚才一跪之后就没什么更近一步的交流,苗美人把陈爷挽扶到我们跟前就自行退回她原本站的位置,呆呆地看着那堆死人头出神。
而陈爷刚才虽只是出击了一下下,却像是用尽了全力似的疲惫,脸上的倦色竟比差点被活活累死的苗美人还差。他抱着自己的保温杯席石而坐,闭眼休息数少就招手让王爸爸过去说悄悄话。其实真奇怪,按理说他应该跟南城九倾多亲近才对,一是南城九倾毕竟是南城家的人呃,鬼,对自家祖墓多少能知根知底些。二是鬼对鬼应该更有共同话题吧,至少可以扯些阴界秘闻吐槽一下上司之类的,不知道为什么陈爷这么矜持地不爱“召唤”他?
果真是同行都是仇吗?
我天马行空地想了一通,突然想了一件大事。
“耄将呢?你们把他给忘了啊?!”连忙急巴巴地拉扯南城九倾的袖摆。
“总有一天这袍子会被你扯烂的”南城九倾无奈地叹,然后把他宽大的袖摆卷起来塞进内兜。
接着四下里随意地望了望,无所谓地摇头,“不知道,你让为夫惦记着他作什么?”
“诶诶,他启阵警报响起时就过去的啊,这么说来他应该比我们更早遇到祭尸阵嘛怎么可能全身而退,他不会是被祭尸们撕了吧?!”
我越想越惊悚了,扯不到袖摆就开始拉他的袍襟哦嚯嚯嚯,里面的胸膛看起来好白嫩啊,要不要偷偷摸一把咳咳,不对,正在想正经事呢,特么流什么口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