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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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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不好聊非得站在这里聊啊?!左右胳膊下各挟起一只祭魂罐,我立马往天花板的破洞下跑,现在最麻烦的事就是怎么上去了。
得带出去两只罐子,根本没办法再来玩个“撑杆跳”啊?!
“笨啊,不会扔上去吗?!”感知到我手忙脚乱的女娃头不知好歹地又出主意。
“特么碎了怎么办?”我冲她吼。
“笨死了,就不能裹住毯子往上扔啊?!”女娃头的脑筋还是动得很快的。
尼玛的确有智商差距这么一说我黑线,手忙脚乱脑袋变浆糊,早就忘了地板上还有几块华丽的绒毯子可用。
把瓷罐子们扔到祭厅上去后,我反复念叨着体育课上学到的撑杆跳技巧,拽住幽刹钩镰来了一次拼足全力的“信仰之跃”。
“叭嗒”像条被钩上的大白鱼一样蹿出破洞,重重地摔在祭厅冷硬的大理石地板,疼得我差点晕厥过去。
时间应该剩下不多了,连忙拎起俩罐子就往影墙后面的大门冲过去,边跑边大叫。
“丌官素菁,快开门,我找到了!快开门啊!”
胜利之声有着气吞山河之势,随着几声剧烈的“咣咣咣”震响,影墙背后的八扇雕花大木门竟齐唰唰地洞开。
刚想顺势奔跑出门,却被一股强劲的阴寒狂风堵在门槛内。如同无数冰针穿透皮囊,剧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扔了手里的瓷罐,蜷起身体抱头自护。
幸好,这股妖风没吹多久,就几秒钟就平息了下来。
我连忙跳起身去找两只罐子,不见了,两只都不见了,包括装着女娃头的那只!
抬眸向场中望去,丌官素菁也没有踪影,场地上空寂如初,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不得不懵逼:靠,这是怎么回事?!
“丌官素菁,快出来!祭魂罐我找到了,你该兑现说的话送我回去!”
我慢慢步入场中,连走边四下寻找,忍不住高声大喊。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幽然升起,惶恐也随之而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利用了丌官素菁不进祭厅,大有可能是她根本就无法进入。
她要我找的可能也并不只是装有她一半阳魂的祭魂罐,更有可能是当了漏网之鱼的女娃阴魂。
她应该本就知道那女娃的魂被封在头颅里,并未跟其他人一样地散去。
我乱七八糟地思来想去,可怎么想也不明白她突然抢走两只罐子把我扔在这里有什么意义。
“咣咣咣”几声震响后,背后的八大扇雕花木门轰然关闭。
我愣忡地站在偌大的南城祠堂场地上,努力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
或许得马上回南城六坤的公寓,可我完全不知道他家的具体地址啊,再说了怎么独自走出这荒山野岭的封门村?
三更半夜地爬山路不被狼叼走才怪呢!
可能我的焦急感天动地了,随着几簇火光晃动在院门外,严厉的呵问声地炸响起来。
“什么人?!出来!”
是警察么?!
我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害怕。百年前的乱世执法者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可爱可亲的警察蜀黍行列。
他们是乱世造就的流氓,可以随便开枪崩人的合法恶棍。
“蹲下,趴地上!”
命令接踵而止,我知道自己最好立马听话,别露出一丁点反抗的念头。
门外冲进来至少一队的制服男,个个持枪。
火把的光线明灭不定,分不清是警察还是军队的范畴,他们的制服上并没有警标也不见肩章。
有一个明显是领头的瘦高个中年男慢吞吞地踱步过来,笔挺的站到我跟前。
空气中的油烟硫黄味很浓,不用转头也能知道至少有十柄枪抵在我的身上。
这已经不是单纯流点冷汗的恐怖压力了,对于被这么多枪顶着,无头尸身啊会说话的女娃头之类简直太小儿科。
领头者打量我就像打量一只可以被任意宰割的猪。
他单膝屈下蹲在我面前,用马鞭柄粗暴地勾起我的下巴。这个电影中常见的调戏良家妇女的动作让我有点冒火气了。
这可不是拍戏,对方也不是同行演员,动作带来侮辱感浓得让我有点想伸腿踹他了。
在火把光线的衬映下,这男人的脸倒是长得还算不错,顶多是三十出头吧,五官端正有棱有角,鼻下还留着一小撮齐整的八字胡。
可能这时期还没流行用肩章,我还是吃不准他是个军官还是警官。
“你是什么人?”他开口了,声音也挺好听,醇厚深沉像低音炮。
难道脸长得好看的男人一定会标配一幅好嗓子?嗯,就像南城九倾。
但转而想到耄将那个怪胎,我马上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问你呢!”这家伙粗暴地戳了戳我的下巴,将我硬生生地从歪楼状态里戳出来。
“讨饭的想偷点东西罢了,可是没偷到什么。”我冷静地诓他,“不信你们可以搜。”
“讨饭的?”他冷笑,犀利的眼神在我身上溜转了一圈。
我心跳如鼓。可能按民国的生活标准,莫莉给我买的这身衣衫应该不是一个讨饭女娃能穿得到的。
“衣服是偷的”我硬起头皮进行补充说明,顺便又想把丌官素菁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一遍。
这家伙傲娇地点了点头,又用马鞭柄拍了拍我的脸,回头跟手下吩咐。
“带回营里去!”然后站起身,兀自向那八扇雕花木门走去。
营?!靠,这家伙是军官!
这下真的要被吓尿了,历史学得再渣我也知道百年前的军人等同于恶霸,这个“带回营里去”比“带回警局”的含义可是天差地别的。
脑洞里一溜串地晃过什么“军妓”啊“慰x妇”啊“轮xx”之类的可怕名词。
当旁边走来俩军人跟拖只死狗一样地拖起我,想要架着往门外走。
我连忙张大嘴巴,“哇哇哇”地狂哭出声。
“叔叔,我认识卢常,卢常是张阎天的手下,他是我哥!不要带我去军营,我要回家,求你了,我要回家!”
幸亏还记得南城六坤和张阎天大军阀的关系,我知道这是眼下境地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我就不相信这么个小小的县城能一山容多虎,这家伙肯定听说过张阎天的大名,要么他就是张阎天的手下。
果然,军官顿住了脚步,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张阎天?你还认识卢常?”
我只能拼命点头,眼泪汪汪地解释:“卢常是我哥,亲哥!我哥是张阎天将军的手下,但我不认识张将军。”
那军官嘴角一弯,转身又回到我面前,又用那条讨厌的马鞭柄勾起我的下巴。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被他瞧得头皮发凉,连忙摇头。
“我就是张阎天。”他淡淡地表示。
你好,短命鬼,记得以后少坐火车。我在肚子里默默地喷他。
“我不要去军营,呜!”形势感人,只得继续哭唧唧地求他。
他微皱眉峰:“营里才有电话能通知到卢常来接你。不过我没听说过卢常有妹妹,所以你最好别吹牛,否则”
“好的好的,有电话就好!张叔叔你真好。”我狗腿地点头不止。
张阎天一言难尽地瞪了我数秒,然后挥了挥手。按住我的四只手立即收了回去,我不得不感叹不管到哪个时代,人脉关系总归是最好用的“武器”啊。
“不过还有件事,你最好也老实告诉我。”张阎天抬起戴白棉套的手按住我的天灵盖,问得不疾不缓。
这个动作颇有威胁性,我只能继续点头不止。
“怎么会找到这里的?这里可是南城家的禁地,一般人很难找到。是不是卢常告诉你的?”他一字一顿地问。
看来这不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我紧张得心脏又猛烈卟嗵起来。
答错了,多半会连累到南城六坤。
“嗯?”见我沉默不语,按在头顶上的手加重了力量。
我咬咬牙,特么考验演技的时候又到了。演员的技能真好用,简直备家穿越必备啊!
“没有啦,人家只是对卢常哥一直在忙的封门村屠杀案很感兴趣,报纸上的所有报道都有读过呢!昨天偷看过哥哥的笔记,就想偷偷过来帮他找线索,可是迷路了走不出去叔叔,我以后想当侦探,你说女孩能当侦探吗?”
自己应该笑得足够天真烂漫了吧?张阎天的脸皮僵了一下,急巴巴地将手从我头顶上移开了。
“带她回去吧,到营里给卢常打个电话。”他没理会我的问题,转头又吩咐手下。
这回来按住我的终于不是端枪的大兵了,而一个面相很嫩,可能是勤务兵角色的小哥过来按住我的肩头。
“走吧,小姐,我开车送你去营地。”
我长吁一口气,背后汗湿得如同淋过雨。
走出院门前,回头看到张阎天带着他的人马已走到雕花大木门前,指指点点,不知道要干嘛。
这些粗鲁的大兵会动暴力轰开木门进去扫荡吗?
我感觉这不会是个好主意。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全盘托出
“卢小姐,快走吧,天亮之前你最好已被接走,否则张司令可能会改主意。”
见我不断回头,踌躇着不太想走的样子,勤务小兵不太客气地推搡了我一下。
不过他说话的口气还算温软,不太像出自五大三粗的兵。
“小哥,张司令来这里干什么?”
没办法,我只得老实地跟他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勤务小兵板着脸,不再吭声。
他半押半推地领着我穿过封门村众多的残壁焦土,走近村口那条最大的泥径,才看到有五个持枪大兵守着的十几匹高头大马,还有一辆风格诡异的军车。这大概是世界最早的一批军车吧,看着挺让人担心它爬半山路时会不会半道就散了架。
“呵呵,小哥,我觉得还是别动用张司令的车了,就让我挑匹马跑回去得了。”我实事求是地建议。
这种时代的车辆制造技术绝对是不可以信任的,车轱辘上连钢都还没用上呢!
“恐怕没有谁愿意让出他的军马供小姐使用。”勤务小兵有些嘲意地回答,拉开车门示意我别废话了。
我没办法。尼玛,原来军马不得给女人骑的直男癌传统在这个时代已经发扬光大了。
虽然山路陡得好像随时就会坍塌一大块似的,但小兵哥的驾驶技术还可以,各种扭扭歪歪颠得我快把肠子吐出来的情况下,还是有惊无险地驶进张阎天的营地。
营地居然就位于封侯山脚下,望过去起码近二十多排的平屋营房,看起来张阎天带的兵还真不少。
下了车,被小兵哥径直带到一幢独门独户的小木楼,直达两楼的一间大办公室。
他示意我坐下后,直接去拨桌上的电话。
静等大概五分钟后,我才想起来南城六坤这时候应该还没在那间小公寓里,而是被我气得去找旅馆睡了。
第一次,被自己愁死人的愚蠢给感动得快哭了。只得老实跟小兵哥说明白情况,小兵哥倒没怀疑我在瞎吹牛,他只是为难地琢磨了片刻,又带我去了楼下的一间房间。
“这是张司令的休息室,要不你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明早我想办法尽快联系到卢先生。”
“谢谢,谢谢小哥。”我感动坏了,只差当场抹眼泪,“小哥你真是个好人!”
小兵哥扯动了一下嘴角,他点点头就走出房间帮我关上了门。
我偷偷地拉门把手,果然被反锁上了。
这样也行,总比当场吃枪籽好吧?只求卢常明天能早点滚回他的公寓去。
事儿风云变化得我彻底服气,转身去摸电灯开关,这才发现这营房里可能没通电,天花板上也不见电灯这样装置,而床头的方桌上摆了一盏点了火的煤油灯。
灯火如豆,眼看马上要熄了。
只得摸到行军床上合衣一躺,闭上眼只求速睡。可这一夜被折腾太惨,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安逸下来,运动过度的腰酸背痛就开始闹腾。
我咬牙切齿地使劲憋睡,作用不大,闭上眼形形色色的人头在脑海里乱飞,还有两具无头尸身满地爬走在找他们丢失的祭魂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长叹一声坐起身来,油灯熄了,淡淡的油烟气四溢,呛得我喉头痒痒的。
我无奈地抓抓头皮,回头去抓起大枕头打算堆堆高再睡一次,手指却突然遇到一样冷硬的玩意儿。
我吓了一跳,缩回手。
那好像是枪?
想想也正常,这房间既然是给张阎天临时休息用的,就他那种杀人如麻的大军阀身份,不在枕头下塞把枪随时护身就太不符合人设了。
我挠挠头皮,打算点起灯欣赏一下二十一世纪不常能见到的真家伙。
掏出火柴包浪费最一根火柴,将灯火挑挑高,再次把手伸到枕头下去掏。
好家伙,还是上了膛的!我的小手一抖,差点让它摔到地上直接来演示一次什么叫“擦枪走火”。而且就我一丁点中学生的历史知识储备,是无法认出这柄“古董”枪到底是什么牌什么型号,总觉得跟电影电视里见过的区别也很大。
在拍血棺三咒时有见过道具组的师傅摆弄仿枪,所以这会儿把上膛给解除还是可以试试的。
但解决上膛后,我也不敢把它再塞回脑袋下枕着睡了,想来想去把它丢床底下算了。
明天一定要记着重新把它塞回枕头底下,万一有天张司令在睡觉时遭暗杀摸不到枪,岂不就是本姑娘的锅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这回居然很快地睡去了,而且还睡得黑甜无梦。
以至于大清早,勤务兵小哥几乎是用吼的才把我从昏天暗地的熟睡中震醒。
“这是你妹?”他面无表情地指着抓乱头发还在揉眼睛的我,问跟在身后的南城六坤。
南城六坤顶着一脸的复杂表情,连连点头:“正是舍妹,不知道她怎么会半夜三更进得了封门村的?!”
这后半句,估计是问我的。
我拼命揉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勤务兵小哥跟看鬼似地瞅了我一眼,跟南城六坤挥了挥手:“卢先生,你要么在这里审问她,要么赶快带回家。张司令应该要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
“行行行,我们马上走!”
南城六坤当然明白利害,跟勤务兵小哥千谢万谢后直接将迷迷糊糊的我一把拖起来,跟扛头死猪似地扛上他的车。
“你到底怎么回事?!”
车开出军营,他就朝我吼叫起来,“夜里独自跑上封侯山,突破警卫进入南城祠堂禁地?!你这个能耐可真不小啊?!”
我抠抠耳朵:“淡定,只是遇鬼罢了。”
但这事要怎么跟他讲明白确实是个问题。因为这会儿,我在他面前还顶着丌官素菁的皮相扮演他小时候暗恋的那位“青梅”呢。
一提到“鬼”字,这位历史专家的脸色都变了,只得幸亏他是出身自南城家,否则准得当我精神病发作了。
“到底怎么回事?!”
晕乎乎地纠结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跟他坦白。
对他说清楚,严格意义上我已经不是丌官素菁了,不管是不是什么阳魂或阴魂转世,现在的我跟南城家跟丌官素菁都没有关系。
我只是一位倒霉的来自二十一世纪的n线小明星,姓柳名妙。
“六哥,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无论信不信都可以。不过你得明白,我真的跟丌官素菁没有关系了。”
打好腹稿,我冷静地开了口,准备将前因后果包括昨夜里遇到张阎天之前所发生的,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这位六哥是南城九倾最后的家人,将来会是为他守护至死的至亲,我没道理也无法昧着良心去骗他。
等到我说完,南城六坤的车已经驶进了吴农县闹市区。
他一声不吭地听我讲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神情阴晴不定也不知是信或不信。
停车后递给我一只类同于保温杯似的铁质容器,应是军用水壶,扁圆形,里面装有温暖的茶水。
我正说到被丌官素菁拐到封门村的事,他却示意我停一会儿。
“你来自百年后?”平平淡淡的口气听不出情绪。
我只得点头:“听起来很扯,但事实正是如此,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去南城祖墓时被道上一个古怪的防卫鬼障带过来的。”
南城六坤却点头:“我没说不信你。真是如此的话,只能说明家父用无数性命去抵押的返尘卦真的大功告成了。”
我惊愕:“这事还跟返尘卦有关?”
他再次点头,神情很冷静:“返尘卦是至尊阴品之首,是南城家挟胁阴界最大的武器。可能也正是因为它,让南城家遭到屠门之灾。”
“啊?!”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接了,这跟我先前跟丌官素菁打交道后所设想的屠门原因完全不同。
“我一直认为返尘卦的作用只是在阴阳两界,能将死人变活人之类的,它到底是什么作用?”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老实说,我也并不是很清楚。我离开南城家太早,小时候虽然偶尔听家父和长辈们提及,但也因年纪太小领悟不了太多事情。”南城六坤叹息,“我只曾听族中一个老人哀叹中,如果有朝一日南城家会因违逆天道而被灭亡,那多半是因返尘卦而起。”
“但它真的强到能逆转时间,让人穿梭于过去与将来?”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样神技竟不是出自科学家的时光机器,而是一个阴戾到吞噬无数阴魂的邪物。
“并非你认为的那么强大。”南城六坤及时地给予否认,让我宽了心。
“它有一定逆转时光效用,但应是受诸多条件限制。而且这个效用也并非来自返尘卦本身,而借用了”
“缚灵兽魂的法力?!”我突然想到了,忍不住脱口而出。
对啊,若说到有掌控和梳理时间的本事,唯有缚灵兽魂才能做到。
“所以南城家会把煤瓜放在墓里,也所以莫琛会这么急着要把煤瓜讨回去,因为煤瓜本可以帮助破解这个鬼障的。”
猛然间,明白了很多事。
莫琛看来的确是比我们知道得多,甚至比陈爷和南城九倾两只大鬼还要了解南城祖墓。
但他以一个普通人类的能耐,想进南城祖墓也并非易事,除非他也能跟陈爷一样纠结起人鬼神三属性的人马。
所以他的合作伙伴有可能是耄将?
我翻来覆去地试图把自己所能想到的线索都联结起来。
“煤瓜?”南城六坤不明所以地问。
我摇头:“六哥,还有更奇妙的事要跟你说,关于昨夜里我怎么会突然被拐到南城祠堂里去的。”
他平静地点了点头。不愧是出身自南城家,肚大心宽能装五湖四海的能耐也不是普通人能修炼成的。
“一起去吃早饭吧,边吃边说。”居然还这么提议。
“我觉得九弟在百年后还会喜欢上你也属正常,你的聪慧十足有素菁的传承,毕竟本属一体嘛。”
听完一大堆玄乎离奇的事,他似乎没受什么影响,神情反而轻松愉快起来。
但他肯定不知道这句似是而非的赞美,立即败了本姑娘的胃口。
………………………………
第二百八十六章 无名素依
“本人姓柳名妙!”我咬牙切齿,再三强调。
南城六坤却只是微笑,摇了摇头。
不爽,但的确是没辙,谁让我还顶着人家的皮相,所以现在争这个没意义。
“来吧,吃了饭再说。”六坤似乎也不想纠结有的没的,看我的眼神里带了点无奈的意味。
他开着车在街上兜兜转转好几条街,才选定一家看上去挺气派的馆子,门楣上悬挂硕大刻字招牌的那种,晃得猎猎作响的绸幌子绣以金光闪闪的“百年老店”为噱头。
将车开到门口,下车后六坤潇洒地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英俊门僮,让其代为泊车。
好先进!
我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这会儿是民国六年不是2017年,看到这样的服务跟看到有人当场穿越过来般的希奇。
“这家店是吴农县最有名的百年老店,常会有洋人慕名来访,所以请的服务生较讲究,这里一个门僮的月钱得是其他地方一年的收入。”南城六坤看我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瞧,就笑而解释,“小时候,大哥常带着我和九倾他们来这里吃饭听戏消磨时间,想不到百年后它还在,而且发展得更不错了。”
我呆怔了几秒,才想起自己的疑问。
“六哥,哪怕没有南城家的支撑,你现在也是一位衣食无忧的成功人士,为什么一定要从国外回来趟南城家的浑水?”
按他所说八岁就被送往国外,以南城乾正对这个六子的不待见,必定不闻不问。他与南城家的牵连如此之少,为什么还定要回来冒险投入军阀麾下去报这个复杂的家仇?再说,他早就更名为“卢常”,算是从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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