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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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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阎天又想拔枪,幸好再次及时地被六坤给按住了双臂。

    我连忙跑过去挡在张阎天的前面,张阎天却想躲,振振有辞地表示:“本司令不需要女人保护!”

    唉,还是好想砸晕他!

    “被美女鬼掐死超享受的是不是?要不让这位姑娘再来给你扼一发?明天可以上新闻头条了。”我无奈地喷他。

    张阎天抖了抖脸皮,终于安静下来。

    他和六坤对断脚美女看不见也听不见,所以只能按我的指示各找一只箱子好好地端坐下来。

    我坐在他们前面一点,尽量能挡到断脚美女伸向张阎天的爪子。

    “你真不记得自己是谁?”

    她幽幽地摇头:“不记得,本指望你查出来呢。”

    我汗颜,就把她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的原因说了一下。

    “记得南城家的人吗?”

    她还是摇头:“不记得。我在这楼里醒来这么久,就只有一个声音在跟我说话。他让我杀一个叫张阎天的男人,然后就可以解脱,想去什么地方就行。”

    还是一问三不知。

    跟张阎天和六坤对视一下,我只得继续往下问:“那你问过他为什么要让你杀了张司令吗?”

    美女还是木然地摇头:“他反复地提醒我要杀了张阎天,从不回答问题。很烦的,每个时辰必要出来跟我说一次,好累啊”

    我把她的话不断转述给两个男人听。

    张阎天将眉头皱得死紧:“不用再问,必是南城家捣的鬼。他家每年要给国民政府上供大笔军饷,上层跟我们提过要当心南城家,包括他家所控制的九姓十八氏绝非是能任意被鱼肉的顺民。”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事实,但还是想反驳:“除非你特别惹他们讨厌,人家怎么会想出这么个歪主意取你性命?!”

    张阎天脸色一变,正义凛然地挺起胸膛:“再怎么数,我张阎天也不会在能惹到南城家特别动出这个杀机的行列。他家给我送礼也是顺便而已,当地掌握军政大权的起码有三位,个个贪得无厌索财无度。而我只是沾点面子罢了,他们往年也只给我备两三只礼箱,放些并不怎么很值钱的古玩和洋货,只是今年多了这双鞋。”

    我听得发愣,突然怀疑起一个可能性南城家并非对张阎天特别对待,而是在屠门之前,他们或许给所有需要送礼的大官附送了一个“惊喜”?

    “最近听说有头有脸的人被杀吗?”六坤可能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张阎天何等聪明,马上悟明我们的想法,他略迟疑:“没听到公开消息,但王三爷子好久没出现在局里了。”

    不知道这“王三爷子”是谁,但看六坤的神情想必不会是位小人物。

    “还有半个时辰。”一直默听说话的美女突然出声提醒。

    我抹汗:“美女,做魂也要有点耐心嘛。我们一定会帮到你的,请放心,至于杀人这种血腥的事实在不适合一个会唱戏的才貌双全的大美女做”

    “问她唱的是什么戏?如是名角,应该马上能查出是什么人。”张阎天突然插嘴。

    对哦,连忙照办。

    “人家唱的是黄梅戏,这也听不出来吗?”美女看起来挺高兴回答这个问题。

    张阎天眸光闪动,目显恍然:“本司令知道她是谁了。”
………………………………

第二百九十三章 名伶凤仙

    “谁?”两人一魂眼巴巴地看向张阎天。请大家看最全!

    断脚美女恨不得贴到他的鼻尖上去了。

    张阎天看不到她,所以还抵着美女脸,挺自然地嘀咕:“其实名字也叫不出来,只知道这位姑娘的戏名应该叫小凤仙。早在半年前南京组织了一次犒乡演出,找了五六位有名的戏角儿到各地慰问演出。如果这位姑娘殁在封门村,可能正是因活动而来,南城家当时为军部资助了活动的全部费用,并好像请参与活动的大腕们到南城大宅游玩过一次。”

    “小凤仙”三个字一出口,断脚美女无波动的青白脸皮终于泛出一丝欣喜的涟漪。

    “对对对,小凤仙,小凤仙”她一个劲地点头,“师傅在我第一次出场的时候给起的,说这个名字会让我火红起来,他说的没错。”

    我也惊喜:“你想起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她摸头又挠发:“叫叫叫叫徐”好像又卡了壳。

    “徐金凤。”一直听我叨叨的南城六坤突然出声,很熟稔地说出这个名字。

    “她应该是皖南季家班的人,她的师傅叫季三响。”他又补充,“小凤仙失踪后,他在报上登了一个月的寻人启事。”

    “季师傅呜呜呜,阿凤对不住你”美女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而且声音很响亮地震在空气里。

    把南城六坤和张阎天都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会听到鬼哭了。

    我觉得可能是断脚美女实在悲从中来,导致阴灵爆发震破空气蔽障。但这应该不是好事,按白越曾经科普的,这样会耗灵过度,让阴魂聚不了形,消散在空气里。

    我连忙安抚住她,跟她说明哭归哭别大声,对谁都没好处。

    “诶诶,你、你你先别哭啊,本司令会帮你申冤的!”连张阎天也很霸道总裁地表示。

    我黑线,他怎么一会儿就忘了刚才这美女想一爪子扯出他的心脏呢?!所以这家伙会因老婆的无理要求而被炸死在火车也情由可缘吧。

    “呜呜,谢谢司令。”美女很弱弱地表示。

    这回没声音,我只能转达了一下谢意,张阎天手足无措地摸脑袋:“呵呵,小事罢了,姑娘别这么客气。像姑娘这么出名的角儿,我张阎天一直有所雅闻,早先在报上也见过姑娘的芳姿,不想这次竟能有幸相遇,也算是缘分罢了。”

    啧,这糙兵痞子也挺会撩妹,气氛莫名地诡异和暧昧起来南城六坤似乎也觉察出来诡异,连忙乘热打铁:“那么,姑娘就先饶了张司令一马吧,以他的权势要帮姑娘找出害你之人很是容易,你也不用助纣为虐,无故残害一条人命。”

    “好。”美女羞嗒嗒地表示。

    我抹汗。然后三人一魂唧唧歪歪地商量了三个多时辰,大多是帮徐凤仙拼凑她被害的过程,可惜这事相当艰难。在我们不断地启发下,她仅能想的一幅场景是“只记得自己曾经跟一个非常非常俊美的男人在喝酒,真的是非常帅非常帅”越想越兴奋,青白如纸的脸皮上似乎还泛起了一丝红晕。

    我心里莫名地一沉,“非常非常俊美”的那位,多半是南城家的男人。

    我想了想,拉过南城六坤到徐凤仙的面前,扒拉他的银丝眼镜。

    “姑娘,你看看这位先生,是否跟你喝酒的那位有些相像?”

    徐金凤闻言,就真的贴着南城六坤的脸反复看来看去。六坤虽是看不见她,但也抵不住擦脸而过的阵阵阴寒啊,硬是惊出一脖子的鸡皮疙瘩。

    “这么细看,真的有点像诶。”徐金凤惊讶地叫起来。

    我郁闷了,也就是说和她喝酒的帅哥必然是南城家的人,而且可能是南城家的嫡亲。

    或者又是南城九倾的某位亲哥。

    南城六坤观察我的脸色,似乎也有些反应过来了,脸色一黯,不敢再吭声。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什么头绪,徐金凤的脸色越发青白,我觉得让阴魂长时间飘在空气可能本身就是件极耗灵的事。

    “徐小姐,你走吧,我们会尽快想办法的。”我想把她劝走。

    徐金凤哀怨地低头:“你们走了后人家得一个人呆在这里,又黑又暗还冷,那个声音又会来烦。只要我独自待着,他就会出来烦我,很讨厌!”

    我叹气,看向张阎天丢在地上的红高跟鞋,不由心念一动。

    捡起鞋,问她:“你平时是不是只能待在这里?”

    徐金凤想了想,点头。

    “那有什么难的?把鞋拿下去不就得了!”张阎天不耐烦地挥手。

    我觉得也只能这个主意了。

    “你跟我一个房间吧,我们正好也能聊聊。”

    徐金凤对我们这个决定很是满意,嗖地钻鞋里就不见了。

    我们就带着这双鞋子下了楼,六坤看时间不早了就跟我和张阎天道别,他对张阎天扣下我还是很不爽,但看得出他并不真的敢与张阎天硬碰硬,尤其现在理智下来了,看张阎天对我也没什么歪主意,把我留在这里会更安全点也说不定。

    “走吧走吧,卢弟,如果你肯听话,张兄我再怎么不讲义气,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张阎天十分鄙夷南城六坤略有些“哀怨”的目光,极不耐地挥手赶人。

    南城六坤只能嘀嘀咕咕地与我再三道别,终于走出大门。

    “跟娘们似地腻歪,怎么以前读书时没发现他这么老婆病啊?!”张阎天边指示勤务兵关门,边骂骂咧咧。

    我不由失笑,但一想到这家伙将来可能会死于非命,这会儿心里没有半点解气的快感,只是无限茫然。

    任何课本上的历史人物跟真实的他总归有区别吧,没跟他在这里打交道的时候,印象里的“张阎天”应该跟课本上画的那样,一脸杀人如麻的典型军阀相,似乎挥个手就能让小半个中国血流成河人头铺地,充满着血腥和暴戾的凶相。有谁会想到他奸是奸凶是凶,有时却粗糙单纯得就是一个纯爷们,说不上坏不坏,就是纯得简单和爽快。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睡?!”张阎天见我呆站在楼梯口,开口就催促,还指了指我抱在怀里的鞋子。

    “还是要当心,这姑娘毕竟不是人,你确定要放在房间?”他还故意压低声音跟我说这事。

    我白他一眼,将鞋子往他跟前一送:“这样吧,司令阳刚正气什么邪气都压得住,让它住你房间得了!”

    “诶诶,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本司令也是好心说这个罢了,哪能让她进我房间,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他正义凛然地用手指啊指的。

    “司令,没人看得见她,送你房里也没关系。”我幽幽地戳穿他一点小心思,“当然你也看不到,顶多找张有她照片的报纸yy一下哈。”

    “操!”张阎天一下子恼羞成怒,要抓茶几上的鞭子抽过来。

    我哈哈哈狂笑,连忙抱鞋子狂奔上楼,利索地关门落锁,把红绣鞋塞沙发上。

    这房间内还配套着一间小小的卫生间,真是非常地高大上,居然还有一只不到一米的小浴缸,笼头里也能开得出热水。

    诶玛,得感谢一下张司令,这里的生活质量果然要比南城六坤的小公寓要高了好几个档次,最重要的是我不用跟六坤单独相处大眼瞪小眼了,否则莫名就觉得有些对不住莫莉。虽然先前有做过各种心理建设,但真的要应对六坤时不时表露出来的“旧情未了”,那种挥之不去的堵闷和尴尬,我还是有些承担不起。

    “喂,你要不要洗个澡?”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躺床上后想起来问一句。

    问过后又觉得自己傻,魂体是不用洗刷吃喝的,这些我自己早就体验过了。但同为女孩子,时常想泡泡水把自己弄干净的习惯还在,所以我觉得自己这么问也不显得太脑残。

    “不了谢谢。”徐金凤弱弱得回了句,“只是好想念我的那些行头,不知道它们在哪里?”

    我愣了愣,回想一遍才明白她讲的是什么意思。旧时的名角都有自己的扮戏行头,很贵重,通常要陪伴他们到金盆洗手,像是灵魂伴侣似的存在。以前历史上还出过有名角因为丢了陪伴自己多年的行头而拒绝再唱的奇葩事件。

    “你的行头会在哪里?在你师傅那里吗?”我好奇地问。

    “没有,我是出来演出的,自然会带上它们,但是我现在找不到它们了。”徐金凤悲伤地回。

    我觉得这事不好办,她已经失踪这么久了,按理说这些贵重的行头多半会已经落入他人之手,就算没被卖掉也肯定易主。

    “想办法帮你一起找回来吧。”我只能这样弱弱地安慰她。

    “姑娘你真好。”她终于又有些开心起来。

    我沉默,想自己多少有点想为南城家赎罪的心态吧?因为南城九倾是我的男朋友。

    “南城家,你最后见到的肯定是南城家的某个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将自己想到的,跟徐金凤说了出来。

    松了一口气似的。
………………………………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夜半鬼杀

    徐金凤听我说完,却并没有太大反应。

    在我差点以为她睡了过去时,突然用一种极悠扬的戏腔轻吟。

    “南城一夜明月欢,薄霜轻覆朱履间”

    虽然曲调挺好听,但大半夜的乍然听一缕阴魂蓦的来上这么一句,立马克制不住满身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地冒。

    不爽轻夫猪鱼煎?什么意思?

    能听出个声调,但基本没明白意思。

    唱完,徐金凤又开始当个安静的美魂了。

    “徐小姐?”

    说好的聊聊天呢?我悻悻然地闭嘴。

    可能下午睡太久,这会儿莫名地精神气十足,钻被好半晌没起一点儿睡意。

    我只能各种胡思乱想,把所有事情都捋一遍,也没琢磨出自己接下来该走哪步。

    不知道这里的时间是怎么算的?如果有一天算一天,那么南城九倾他们多半已进南城祖墓,或者也被困在属于他们的幻树鬼障中,把进墓时机硬生生地拖误了。

    或许这正是鬼障的真正效用?将意图进墓的人困迷在时间罅隙中,然后永远消失?

    总觉得哪里不对烦恼地想扯头发,手没有伸出被窝,却听沙发那边又响起“喀喀”的高跟鞋踩地声。

    这是要上卫生间吗?

    我迷迷糊糊地想,又觉得自己脑残。魂是不用吃喝拉撒的,哪需要半夜三更上厕所。

    所以我决定不说话,将眼睛露出被窝,微微眯开一条缝。

    借窗外透进的月色,却看不到什么。

    将视线移下,果然是下午所见到的断脚红绣鞋。

    有点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下午和现在见到的徐金凤会是无头无身只有断脚穿鞋的模样,而之前和张阎天六坤在三楼所见的却是她完整无损的俏模样儿?

    两种形象的切换,到底有什么区别?

    断脚红绣鞋缓缓走动几下,脚尖面向我安静地站了好一会儿。

    我莫名地紧张,比下午与它初见时更觉恐怖。

    明明与徐金凤达成“友好合作”,为什么她这幅断脚模样还会给我一种阴森的压迫力,比白天时还要强上百倍。

    是夜色的关系吗?

    不对,是气场。

    强大的阴戾气场,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几乎也能嗅到空气里逐渐浓郁起来的阴寒和戾气。

    这跟徐金凤表现出来的略带天真的傻白甜气场可差远了。

    所以说,现在站那儿的可能不是徐金凤?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现在装死绝对是个好主意。

    屏住呼吸,将手揪紧身上的厚棉被。如果它走过来就能一跃而起将棉被掀在鞋面上,然后落荒而逃。

    不过,我显然是想多了。

    “喀喀”声再次响起,它并没有靠近过来,而是走向门外,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梯口那侧。

    我在棉被下面愣了好一会儿,不太明白它这会儿想起逛楼的意义何在。

    可能是要去找,不,是杀了张阎天?因为这是徐金凤被“送”过来的唯一目的。

    我一跃而起,趿上棉拖鞋就冲出门外,直奔楼梯口。

    断脚红绣鞋已完全没踪影。

    “徐小姐?徐金凤?”试着叫两声,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真的是徐金凤?可根据她先前的表现,红绣鞋的作用范围不就是在这幢楼里嘛,下楼是要干嘛呢?

    小心地摸黑下楼梯,走下最后一步梯才隐隐听到脚步声。

    居然走出了这楼。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惦记着要去杀张阎天?!

    救人要紧,我不再想太多,朝脚步声狂奔而去,疾穿两楼之间架起的一条只有十多米长的紫藤花架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叱:“站住,什么人?胆敢夜闯司令府?!”

    卧槽,有巡卫!

    转头看过去,对方已端枪指了过来。

    我吓得抱头大叫:“是我是我,自己人!”

    好像在演抗日碟战神剧,这酸腐气十足的烂大街款台词啊。

    “咦,是柳小姐吧?您这是干什么啊?”

    端枪巡逻的警卫小心翼翼地走近,看清了我一幅见鬼似的衰样,不由惊讶万分。

    小哥的样子有点眼熟,大概是白天冲进客厅保卫跟六坤撕逼的张阎天的其中一位。

    “有鬼要杀你们家司令,快去保护他!”我慌张地跟他叫,耳朵已完全听不到红绣鞋的脚步声。

    “鬼?”巡逻兵抽了下嘴角,怀疑地睨我一眼,但估计看在本小姐披头散发一幅真的见鬼样,勉为其难地冲我所指方向望过去。

    “好好好,柳小姐,鬼朝哪里去了?”

    “你家司令睡哪里?快去保护他!”急得推他跑起来。

    巡逻兵稍作纠结,收起枪摊摊手:“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司令每一夜都会睡不同的房间,有时还可能是密室,我们也不会知道。”

    我傻了眼!

    举眼望去张府前面这幢气派的别墅大得跟堡垒似的,少说也有四五十间房间吧?!

    无法即时通讯的破时代!

    没辙,只能继续撒腿往前楼里冲。巡逻兵连忙跟上,还吹响起警哨。

    “有刺客!”他冲其他被惊动的警卫叫喊。

    我暗骂自己吓傻了,早说有刺客就好了嘛,说什么鬼啊怪啊,人家没把我当蛇精病已算是警惕性很高了。

    冲进楼里直奔二层,细听还是不见脚步声。

    我急得心脏咚咚直乱跳。

    也搞不明白红绣鞋到底是进楼了还是没进,但无论如何得让张阎天知道这事。

    “张阎天,有鬼东西找你去了!”

    不管了,竭尽全力扯大嗓子狂叫起来。

    一时间声恸四海然并没有,这楼应该是经过防震处理的,墙壁多半是石砖混合,再加上实木的包墙夹壁装修,隔音效果相当不错。

    声音只震响方圆不到两米的范围,连个回声都没泛起。

    但本着不能改变历史事件的责任心,一定不能让张阎天今晚死在鬼爪下,至少得等他“娇杀器”的姨太太嫁过来。

    “张阎天,鬼东西在找你,要小心!”

    我只得本着劳碌命的职业素养,在走廊里狂奔狂叫。

    把后面跟上来的巡逻兵们看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要跟我这样做,还是

    “你们就不会集体吹个哨吗?”我叫得口干舌躁,无力地冲他们吼一声。

    他们迟疑地看向带头的小哥,小哥纠结地四下观望,估计没看到什么刺客的身影,让他半夜三更就凭着我这番口说无凭的闹腾,下一个集体吹响警哨的奇葩命令,的确是蛮需要勇气的事。

    “我来负责。”我对他慎重地点头。

    他终于点下了头。

    一时间穿破耳膜的警哨声响起,感觉能震裂了楼的天花板。

    被惊动的下人都跑进了楼,还有两位衣冠不整的勤务兵。

    “你们在闹什么?”张阎天的声音终于出现在三层的楼梯上。

    他睡意惺忪地披着一身黑锦睡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边走边揉眼睛。

    “这是造反吗?柳小姐,想跑也用不着这么惊师动众吧?”看见楼下一屋子黑压压的人,他立马冲我吹胡子瞪眼睛。

    我惊喜地大叫:“你没事?”

    他莫名:“能有什么”

    “事”字未落尽,我突然感到空气中的温度霎间下降了十度。

    “你快跑!”

    可这话还没叫出,眨一下眼就看到一个戴黑色铜盆帽,一身青灰长衫的民国男双手执一条麻绳圈成的活结索就往张阎天的脖子上套去。

    他怎么出现的?!完全没看清,就像凭空从地板上生出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向这位长衫男的脚,果然是穿着那双红绣高跟鞋。

    是他难道就是他一直在跟徐金凤唠比让她杀了张阎天的命令,这会儿怎么就自己动上手了?

    就在我火光电石地闪过一堆念头时,张阎天已脸色发紫地一头栽下楼梯,然后又像个纸人似地被悬起来,又重重地扔在地板上。

    张阎天可是高于一米八的强壮汉子啊,此时此刻却像张纸片似地上下翻飞。

    惊人的变故让所有人惊呆,可能大多数已在怀疑自己是否正在做噩梦。

    “他身上缠着恶鬼,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驱鬼的?!”

    眼看张阎天要被搞死,我飞扑向就近的勤务兵小哥拼命摇他。

    估计这一幕是他从军生涯中未曾遇到过的,年轻的小哥脸色苍白如雪,手里的枪抖得快握不住。

    “我、我不知道”他抖着唇反复地说。

    “你们,还有你们,随便拿身上的东西砸向司令的身后,快快快!”

    我无奈了,只能又冲身后那帮子不知所措的人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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