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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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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但没几样家具,更不可能有我能举起来砸过去的小件儿。所以我哇哇叫了一通,胡乱地擤一把地面就歇了声音。
作为一个资深的灵异人士,老是这么大惊小怪也太没长进了。
我决定成熟点嗯,装得成熟点。
“你、你、你你别再踩住我了,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大姐?”我抖着声音试图跟“脚鬼”和平共处。
不知道是不是一声“大姐”惹怒了它,我只觉得被踩住的脚尖更痛了,几乎要断掉脚趾的那种撕裂感。
“啊啊啊!对不起我错了,美女美女!美女小姐!!求你放过我,我初来乍到什么事都没做过啊?!你弄死我的意义何在?!咱能不能讲点道理啊?!”我疼得五荤六素地胡乱叫嚷起来。
其实这会儿,我就奇怪一件事。叫得这么响,为什么李妈和满屋子的女仆没有一个跑过来救场的?
绣花鬼鞋终于放过我,它从我脚尖上挪开,但并没有调头离去,而沉稳地绕过我,一步一步走进房间内。
抹一把冷汗,我乖乖地抿紧嘴唇,屏息静气注意其动向。
它慢吞吞地在房间内逛走,然后停止在床沿边上,调转鞋尖摆在那里。
如果脚上有人,可以想像一个美女正安坐在床上,可能还在抚弄自己的头发。
“你、你是谁?”我依旧傻瘫在地板上,不敢随便动弹,怕惊动到这双不知是什么鬼的“断脚鞋”。
等了好几分钟,还是没有回应,我都有些怀疑它是不是躺床上睡着之时,一阵高亢的唱曲声凭空响起。
凄美悠长,还挺好听。
但作为一名纯粹的戏曲盲,我压根儿分不清这唱腔到底是属于哪种戏曲形式的,只能勉强感觉不像是京剧也不是越剧,更不像是昆曲。
也听不出唱的什么曲有什么意思,我只能更傻地坐在地上,静静地当这只鬼脚的听众,免费听了大概有十余多分钟,它终于停了。
我想了想,还是拍拍手吧,就算不懂也知道唱得还是挺好的。腔圆曲正吐字清晰,声息稳妥余声悠长。
要不是唱的对象这么恐怖,如换在正常的舞台上,可能还会为这个唱戏的演员热情地叫声好呢。
待我鼓掌完,“断脚鞋”突然动了,好像正要走到我跟前,吓得我连忙撑起身体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你到底是怕我,还是不怕?”它停住了脚步,终于说话,声音跟唱腔一样地美。
低沉磁性,像被拨动的琴弦。
口气阴冷,但听着并不愤怒和狠戾,情绪平板无波没恶意。
我干巴巴地挤出笑容:“呵呵,反射性动作,小姐别介意。”
“你刚才踩疼我了。”
“因你尖叫的样子很有趣。”
它居然这么回答,笑声也很美。
“呃,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小心地抬手指向绣花高跟鞋上的断脚。
“想不起来。”它淡定地回,“醒来就是这幅模样,也不知自己是谁。”
靠,这样当鬼也行我无语。但我知道它这种状态还没有资格被称为鬼类,只是一缕没有按正常程序进入黄泉道的阴魂。
模样吓人但应该没太大威胁性,道行比起丌官素菁那种鬼东西更是要差远了。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这个问题几乎是同声共气的响起。
我在问她,它居然同时回问。
这种诡异的默契让我毛骨悚然,连忙一骨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围着它转了两圈。
“美女,你应该是个唱戏的演员,听你的嗓子和唱的戏应该还不是普通的演员。嗯,脚上的鞋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我竭力装作自己是“名侦探柯南”,但这些话不是瞎说的,而是完全有理可循。
“而且你应该长得不难看”
“为什么?”它冷淡发问。
“因为看样子,你的脚长得极其秀气精致。我妈说脚漂亮的一般人长得不会难看。”
“嗯,好像也有人这样说过我。”它似乎挺赞同。
我暗笑,一个女人被夸好看总是会高兴的,同理可证女鬼也一样。
但赞她漂亮的多半会是,男人?
心念一动,我纠结着该不该问。以前白越科普过,遇到忘记前世的阴魂,最好不要去触动它的死因,否则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没有明说“不必要的麻烦”指的是什么,不过想想就知道为什么了。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稍许纠结,觉得循序渐进地问可能稳妥点。
它又开始走动,绕床转两圈。
“不太记得”有些遗憾的低语,“我的头不见了,记性就不好,很多事都迷迷糊糊的想不起来。”
我略放下心,缓缓地继续发问:“那你是否认识一位叫张阎天的男人?”
它猛地收住脚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警觉起来,悄悄地后退两步,以防它突然发狂。
看起来,这位唱戏女子的死多半是跟张阎天有关系了。
………………………………
第二百九十一章 楼藏绣鞋
嗯,也只是有关系。请大家看最全!
我的脑洞一直奇大,但这会儿绝对没有脑补一出大军阀渣男薄幸无情害死孤苦伶女的烂梗大戏。
主要原因嘛,我清楚地记得高中历史老师在课堂上,曾通过课本外的野史给我们剖析过张阎天这个风云雄霸过一个时代的大军阀。
说他在最意气风发之时,被炸死在火车本是件极冤屈的诡案。
要知道当时,张阎天并非穷途末路的逃难,而被授命去晼南军部任职,本该是由军用专机接送过去。但家里受宠的新姨太太一定要跟他去上任,又害怕乘飞机。张阎天怜香惜玉怕自家老婆被折腾,就决定冒险改乘火车,并携家里两美一起前往就职,没想到温柔体贴的疼老婆却害了他性命。而且时至今日历史学家对到底是哪方势力炸死他的疑团还没有个定论,属于近代历史悬案之一。
不过从这里能看得出,张阎天虽是位杀人如麻的乱世军霸,但他对自己的女人几乎是有求必应到近乎没有原则的。这样的男人让他去辜负一个美女到致她惨死的可能性极小。而且以大军阀的财势,估计他压根儿就不屑于做出薄幸女人等这种花花公子小文酸的戏码。必定干的是想要美女就娶回家,玩腻了就再找新的收后宫模式,更不可能为了摆脱谁而做出杀女人的屑小勾当。
倒不是说他心存良善,而是不符这种地位的男人的行事逻辑。
所以,这位在他新楼里游来晃去的名伶阴魂的来历,实在可疑
我噼哩啪啦地想了一堆,好像被近了暂停键的高跟绣花鞋又走动起来,它们绕着床团团转,像只失控的电动玩具。
“张阎天张阎天?”断脚美人的记忆大概又是卡壳了,反复念着这名字却没说什么有建设性的信息出来。
但能看得出,她对这个名字的情绪顶多是一种疑惑或是似曾相识的感觉,没有特别大的情绪波动,更没一丁点愤怒的意思。
我想自己猜得没错,张阎天跟她有的关系,应该不会是男女关系上的牵扯。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总不能陪着这位断脚美女在房间里瞎哔哔到吃晚饭时间吧?
“美女,要不想想看,你还记得自己刚才是从哪里走出来的?”我无奈地问,“或许能帮你打听到你到底是谁。”
“哦对。”她对这个主意表示赞同,幽幽地哼了句,“你且跟我来”
老实说,让我跟这一缕阴魂跑还是心有顾忌的,但直觉她应该不会跑出这楼。
开了门,绣花鞋依照刚才的节奏,慢吞吞地走向走廊左侧那头,直至尽头,然后鞋尖那面只开着一扇小窗的墙壁就鬼隐了进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惊悟后连忙叫住它:“喂喂,美女,你要去哪里?”
“去楼上啊。”它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就是从这里下来的。”
靠,怪不得这吓死人的诡异脚步声是凭空响起来的,真特么是魂会玩啊!
我无语地呼口气:“好吧,你上去吧,我去那头走楼梯上去找你。”
“好的,我等你。”它温顺地应了句,即时隐入墙壁没了影。
我抹汗,然后弯下身伸手摸向这面墙,感觉有些奇怪。
敲了敲,咚咚咚。
“柳小姐,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响起李妈在问,吓得我差点一额头撞墙上。
“呵呵,拍苍蝇”我只能睁眼说瞎话。
李妈正站在卧房门前,手里托了一个大木盘,上面有碗。
“过来喝点银耳羹吧,厨房里刚熬出来的,放了莲心和白参,很补的。”她慈爱地招呼我。
我有些别扭地走过去:“李妈,你真别把我当大小姐伺候。说实话,我就是被你家老爷扣留下来的人质,说不定哪天他见我不爽了,就赏个枪籽给崩了也难说。”
“不会的,柳小姐,我家老爷不杀女人。”李妈淡定地反驳我,把托盘伸过来交到我手里,“我家老爷虽然是打打杀杀的军人,但本性不坏。我从小看他长大的,性子好着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说完就笑着摇头,转身就下楼梯去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黑线:李妈,你这种推销儿子的口吻是怎么回事?!我跟你家老爷绝对没有一根毛的那种关系啊?!
喝了一口碗里黏稠的汤,挺甜的。想必这时代的人们还没有对糖尿病有防范意识哦,不对,不能站这里吃东西,特么还得上楼去找鬼脚美女。
我只能端着托盘一路小跑到刚才上来的楼梯口,然后看到一个硕大的铁门挡在去往三楼的楼梯口,上面还挂着一把铮亮的铜锁。
啧,看来张阎天真的在三楼锁了什么“好东西”啊。
我摇了摇铁门,张嘴高声喊一句:“美女,美女?我上不来,我们改天再聊还是怎么样?”
空荡荡的三楼上面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听见。
我只得回房间,继续喝自己的糖水,喝完就睡不再瞎七八想。
等再醒来已经天黑,李妈又过来叫门了,说是开晚饭了,他家老爷和卢专员都等着呢。
稍微把睡乱的头发收拾一下,我整理好衣服就飞奔下楼,急着想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们分享一下,比我一个人跟这女鬼瞎打交道总要安全些。
毕竟断脚女已经是一缕阴魂,就算她的死是张阎天的锅也没有什么好瞒的,让张军阀知道自己楼里住着一只非人类也不算是件坏事。
但张阎天听我描述完,却是一脸无辜加尴尬,拍拍桌面:“本司令不认识什么唱歌的女伶,更不知道家里为什么有这么个女鬼?卢弟,你觉得我需要请道士来赶吗?”
我抹汗:“别别别,首先纠正一下,它还不是鬼,只是一缕没有进入黄泉道的阴魂,离鬼的危害性远着呢,司令你先别忙着找道士赶人家。”
南城六坤慢条斯理地喝粥,兀自沉思片刻:“按阿妙的描述,断脚女魂在张兄的楼里可能不只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张兄不曾发觉罢了。”
张阎天有些生气地咕噜:“老子这地方全部造好也不过一年有余,它能待了多久?再说了,楼内要是闹鬼,家里这么多下人怎么从来没有给本司令提起过?”
南城六坤凝望我一眼:“张兄,我家阿妙从小体质特殊,这种脏东西睁眼就能看到,常人不会有这样的本事。”
我知道他说的是素菁,但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了。他可能说得对,李妈她们多半是没有发觉楼里存在着一缕断脚阴魂。
“张兄,你不妨想想在三楼藏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吧?”六坤认真建议。
张阎天愣了愣,夹起一只焦脆的牛肉春卷放嘴里“咔咔”地嚼了几口,然后用油油的手指头点了一下我。
“再说说,她有什么特征?”
“鞋子。那双高跟鞋很漂亮,看起来应该很贵。”我努力回忆。
“哼,小姑娘只会记这种,有什么用啊,女鬼当然会穿漂亮的鞋,死了也要穿”张阎天不耐烦地嘀咕。
靠,这是什么逻辑,我忍忍忍!!要知道直男癌这种病在这时代普遍得空气似的正常,毕竟很多女人还在裹小脚呢,没法喷回去。
“哦,对,可能是鞋。”直男癌军阀又消灭一只牛肉春卷后,才理直气壮地表示“大爷我想起来了”。
我默默地白他一眼,将碟子里最后一只牛肉春卷飞快地夹进自己的粥碗。
既然想起来了,张阎天就一刻也不等了,催着我们一起去看个清楚。
他从勤务兵那里取来一大把钥匙,带上我和六坤直奔小楼的三层,试了十几支钥匙才开对了锁。
我无语了:这家伙对自己的家居然能“不熟”到这种地步,他在这里建楼的意义何在?!
“张兄,你这层是用来干嘛的?”踏上薄灰遍地的三层楼,六坤看着自己踏下的脚印,终于忍不住问出我的好奇。
“呃,藏点东西”张阎天吱唔了一句。
我和六坤算是听明白了,这层楼是他摆放收刮来的“民脂民膏”的仓库。
楼的格局应是跟两层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每扇木门前又格外安装了铁栏,类同于现代家庭都爱装的安全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层楼不像两层的温暖舒适,而是自带一种阴森冰冷的气息。
我忍不住打了大大的喷嚏。
南城六坤看我一眼,然后将手掌盖在我头顶上摸了摸。
“我没事。这里有点阴。”
张阎天轻哼一声,不知道算是鄙视我的娇弱还是不信我所说的话。
他又试了十几支钥匙,终于打开西侧墙的铁门加木门。门后的房间空荡荡的几乎没做什么装修,靠墙摆了不少柜子橱子和箱子。也没有我想象中满屋子跟阿里巴巴四十大盗似的珠光宝器摊一屋子,严密的摆放架势竟有些军火库的味道。
“喏,是不是这个?”张阎天带着我们走向中北墙的一只黑漆原木箱子,连锁都没有挂,他直接掀开了箱盖,里面的红绒衬底上果然躺着一双中国红绣牡丹的精致高跟鞋。
“就是这鞋,从哪里弄来的?”我连忙四下里瞧个不停,但没有发现那缕伶魂的踪迹。
张阎天双臂交握苦思冥想了几秒,然后展眉:“如果没记错,好像正是从封门村”
………………………………
第二百九十二章 有礼杀机
“什么时候?”我和六坤互视一眼,然后忍不住同声共气。请大家看最全!
张阎天冷睨我们,目露微怒:“想什么呢?封门村屠门案可是跟本司令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会儿还在陕西剿匪忙着呢!”
我尴尬地呵呵:“张司令,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知道断脚美女出现在楼里的时间点。”
捏下巴想了想,张阎天笃定地伸出两根手指:“不会超过两个月。”
这话让六坤也愣:“这么久,不是在封门村被屠之前吗?”
张阎天点头:“这双鞋应该是和三箱东西一起从封门村运过来的,是南城家送的年礼。具体得等问我副官才知道,但他这会儿去了南京没在此地。”
“南城家送的年礼?”我听得云里雾里。
六坤看了我一眼,开口解释:“自民国建立之后,南城家与各大军统司令和国民政府都有联系,逢年过节什么的偶尔会给各位亲近的长官赠送些礼物。”
啧!特么也就是交“保护费”吧
我想起白越曾说过南城家在被屠门前已是群狼环伺,不得不与白家寻求联姻。那会儿我对这个“群狼环伺”还没有多大感悟,现在看着一屋子的箱子柜子和这双漂亮的红鞋,突然能完全感受到南城家主所面临的压力。
再是富可倾国,也经不起这么多“贪狼”的觊觎吧?
“本来对这双鞋不会有印象。收礼登记等事都是给副官去做的,我就过目一下。当时看到它们就有些奇怪,我尚未娶妻,家中也没有女眷,送一双女用皮鞋有什么意思?”张阎天捏着下巴回忆,“副官说这双鞋曾被一个有名女人穿过,将来拿去拍卖行也能赚一笔,所以就留了下来。”
“他有说清楚是什么有名女人吗?”我连忙问。
张阎天皱眉:“想不起来,可能说了也可能没说,总之没印象。”
我愕然,喃喃地问:“如果是知根知底的东西,怎么会有阴魂不散”
张阎天将手伸进箱内,拎出鞋惦了惦,然后似乎有些怒气:“南城家那帮阴孙子果然不厚道,拿这种来路不明的脏东西来送,安的是什么心都难说!”
我听得心惊。这话虽说得糙,但理还真不糙。
南城家有太多能人异士可通阴阳,送礼时他们绝无可能不清楚所送的东西上有没有阴魂残存,所以单单拿出这双诡异的红鞋送给张阎天,绝不能算是无心之举。
“看老子怎么对付它!”张阎天拎起鞋就往窗子边上走,想是要扔下楼去。
“喂!等”脑内正琢磨事,一个不察就让他快要得逞,我急得飞扑过去想阻止他。
阵阵阴寒微风从耳畔拂过,心头一凛,忍不住收住了脚步,却看到张阎天突然半个身体已被推出窗棂外。
他反应不慢,腾出左手拼命拉住窗框,但看上去挺吃力的,脸憋得发紫。
六坤也疾奔过去拉人,但作用不大,他被拖着一块儿往窗口外面顺去。
如此电光石火之际,我却没有看到任何逞凶的身影。
举手揉眼,闭眼再睁终于看到。
一个浓妆重抹的粉脸美女正扼住张阎天的脖子,面目阴戾狰狞,一副誓要将人推出窗扔下楼的架势。
“美女,别这样!”我冲她尖叫,“他跟你无冤无仇,你杀他没意义!”
“呵呵,谁说没意义”
她转头看我,扯开血唇,冷冷地笑:“谢谢你将他带上来,我终于可以自由了!”
说完,她腾出一只手,五指成勾状抓向张阎天的心口!
我不假思索地飞快拎起脚边黑漆木箱使劲往她身上砸去,这是情急下的动作,潜意识里并不觉得对一缕没有实体的阴魂能起什么用处。
奇怪的是箱子砸过去,叫疼不只是张阎天和六坤,那个凶狠的美女也惊慌地“唿啦”一下散开,但未等箱子落地,她就迅速聚拢起来,又想去扼张阎天。
张阎天到底是军人,反应神经那个发达啊,不足一秒的干扰足够他拔枪反击拔枪?!
我来不及黑线,连忙大叫:“打枪没用的,拿你手里的鞋子砸她!”
话声未落尽,张阎天换手就将那双鞋子砸向前去,虽然因看不见而准头略差,但阴魂美女显然也顾忌这双鞋子,再次“唿啦”一下散开,又飞快地聚拢。
如此反复,我知道三个大活人是怎么也搞不过无实体的鬼玩意儿,还是要将她安抚住才行。
“美女美女,我求你了,先坐下来好好谈一下行不行?你如果有什么冤屈一定要杀了他,也得让我们当个明白鬼不是吗?!如果真有杀仇,绝对不会让你受冤无报。不过想想你都是一缕魂了,打打杀杀也挺耗灵的,万一杀不了他先耗灵而散,得不偿失啊是不是?!看你的样子也是文明人,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村妇,你看着就像是知书达理的好人家姑娘,先交流一下行不行?”
我即即歪歪地胡说一堆,也不知道哪一句触动她,反正她没有再坚持上去扼张阎天的脖子,但手也没有离开他的心口处半寸,看着好不吓人。
但张阎天这个王八货却赤头白脸地叫起来:“本司令从军至今从不杀妇孺老她能有什么见鬼的冤屈要报啊?!”
我恨不得再扔一只箱子砸晕他,六坤一头黑线地连忙上去捂紧他的嘴。
“他与我并无冤屈,”美女没什么情绪地表示,“只知道杀了他,就可以离开了。他不住这楼里,我又走不出去,这么久了还杀不到他好急的,幸好有你帮忙。”
我抹汗,连忙岔开话题:“呃呃,美女,你还是先告诉我们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她茫然地怔住了,沉默几秒才摇头:“记不得了”
我再抹汗:“这样吧,能不能先别急着杀这位张司令。他不是呃,应该不算是坏人,但那个杀了你,让你困在鞋子里变成杀手的混蛋肯定是坏人,我们一起来想办法让你脱困好不好?”
“不好,等不及了。”她却摇头,举起爪子就要往张阎天心上抓。
我连忙再尖叫:“美女!!你住手!有什么来不及的我们商量来解决好不好?!实在不行你就再多等一个时辰,如果你确定我们真的找不出办法帮你,要杀要剜我绝不再管了!”
这话说得张阎天吹胡子瞪眼唔唔乱叫,恨不得当场拔枪毙了我。
断脚美女稍许静默,点头:“好。”果然松手就放开了张阎天。
张阎天又想拔枪,幸好再次及时地被六坤给按住了双臂。
我连忙跑过去挡在张阎天的前面,张阎天却想躲,振振有辞地表示:“本司令不需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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