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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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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里的“我”像个演默剧的演员,独自绕着堆破砖烂墙指头划脚地说话。
“柳妙,你身上带有阴界的东西?”背后传来白越的问话,把一堆正处在惊愕中的人给着实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凑了过来,指间又多了那枚天圆地方的铜币。
铜币随着白越伸过来的手,在我眼前嘀溜溜地转了几个圈,凌空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妖术?!我本能地朝后退了好几步。
“别怕,这只是一个小测试。”白越抓住乱转的铜币,又朝我胸前一晃。
被皮绳吊着的血玉很明显地热了几分,我一惊,忍不住伸手进衣领捏住了它。
阴界的东西是指南城九倾给的这块血玉?
“不错啊,看来我们真是歪打误着地捡到了宝。”白越这话是对林导说的。
他收回夹在指头的铜币,意味深长地睨了我一眼,又跟摄影师大叔摇头,“别折腾了,这里只是阴棺幻墟,通俗来说就是一种用咒术幻化出来的镜像,并不是南城大宅的实景,能拍得出来才是见鬼了呢!”
这下,刚刚见过“鬼”的各位更是目光复杂地看向我。我一看大事不好,本姑娘清清白白不能就这样被“逼良为鬼啊”,连忙又一次坚定地表示:“本人绝对不是鬼!再胡说一句,你是明星我也一样可以告你诽谤哦!”
“你的确不是鬼,就是身上戴的东西可不一般啊,可以冲突幻墟咒界。柳同学,好好看住自己身上的宝物,它可是阴阳两界的有术者都会垂涎的哦。”
哦你妹啊,就直接说“老子眼红,可能管不住自己的贼手”就得了。不过话虽不中听,但他好歹也澄清我不是鬼类的真相,就懒得再跟他计较。
我小心地把血玉从颈上撩起来,乘没人注意的空档把它塞进罩罩里面。
但愿只是一种错觉,我总觉得血玉很愉悦地忽闪了一下
“看来今晚还是拍不了什么有价值的内容。林导,大家都忙了一天连晚饭都还没吃,放班吧?南城大宅到底在哪里还是需要琢磨的事。”
南城、大宅?
我受了强烈的惊吓尼玛,南城这货真是阴魂不散,到处都是跟他有关的事儿啊?!
不过放班的提议真是太有人性了,饱经惊吓的诸位表示无比赞同,剧务大叔们还特地打了几个哈欠以加强效果。
林导却很不甘心,嘴里一个劲地嘀咕:“快两年了啊,再不交出些真材实料,我怎么向投资商和制片人交代”
他也跟蒙眼傻驴似地绕着那块惊悚的“浮屠冥喜八卦阵”转了好几圈,看样子怎么也不想就此放弃的样子。
白越无奈摇头,跟摄影师使了个眼色,大叔们悄悄地开始收拾器械往楼外的车上搬。
“喂喂喂,你们在找什么南城大宅?到底是哪个南城?!”我揪住白越急问。
“想知道吗?可以,现在就陪我们上楼去瞧瞧!”白越按住我揪他衣襟的手,老神在在地提议。
“楼梯不是在哪里吗?干嘛一定要我陪,你上楼还怕黑么?”我鄙夷地睨他。
“笨!我不是说了嘛,这楼是靠咒术幻化的虚境,根本就不是实体,你让我们怎么顺着空气爬?!但有你戴的东西就不同了,它应该跟南城大宅有密切的关联,所以能冲突咒界,有化幻为实的效力。这种效力应该能维持到幻境消失,现在就不如好好利用,让我和林导上楼去见识一下嘛。”白越俯下腰,嬉皮笑脸地伸手朝我胸上抓来。
我警惕地侧身躲开他的偷袭,和南城九倾那色胚不同,我坚信这家伙对我罩罩里的肉没兴趣,但对血玉应该有着绝对肮脏的企图。
而且他的话听得头晕,我总觉得按他们先前看到这楼的疯癫状,绝对不像仅是找到电影拍摄场景才这么喜出望外。
林导和白越拍这部血棺三咒的最终目的,肯定是相当不简单。
“说吧,想怎么利用?”我咬牙问他。
“说了啊,很简单的,陪我们上楼。”
白越挥手叫来还在八卦下乱晃的林导,然后揽住我的肩,往大厅南墙前的旋弧木梯走去。
花苓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跟过来。
“别,你阳气太盛,会和她的阴宝对冲。”白越阻止了她的靠近。
“那就把它带上吧。”花苓点头,然后把怀里的煤瓜朝我扔过来。
我连忙接住,煤瓜可能被她调戏傻了,生无可恋状地伏在怀里一动也不动,低眉顺耳地跟平日里一抱就上爪的嚣张样天壤之别。
驯服傲娇猫这事,果然还是专家靠谱。
“你们要上去找什么吗?”我心情略爽地问白越。
“找十一室。”白越拉着我小心地避开八卦阵的范围,挨墙往楼梯那边走。
林导也学着他的样,将高大的身体尽量当块面饼贴墙而行。
“虽然不知道幻境是不是也有法效,但最好不要走进阵内,否则可能会被当成祭品直接绑上去。”白越指向木桩上那些衣袂飘飘的女尸,“天阳地阴,女的就会被绑木桩,如果是男的就会被吊八卦顶。”
我抖了又抖:“上面不是绑满了吗?”
“屠魂桩必须祭满八具人魂,新的会替代旧的,但不能缺,缺了就会破阵,后果很严重。”白越边科普边将我往靠墙的方向带,把我的手拽得紧紧的。
我心生暖意,蓦然发现白越虽阴晴不定高冷嘴毒,但心眼还是蛮好的。嗯,而且人帅还有钱,配本姑娘简直不能再合适了。
嘤嘤嘤,好羞耻只是随使在心里yy一下嘛,哪个小姑娘不见着男明星不yy的呢?本姑娘好歹还是正常人类的范畴好嘛!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白越心有灵犀横来一眼,垮着嘴角撇开脸去。
我被他瞪得脸皮发烫不过,眼神?本姑娘纯洁善良的小眼神怎么招惹你啦?
啧!
在一阵莫名尴尬起来的气氛中,咱终于小心翼翼地踏上雕花大楼梯。这楼梯的年纪应该比我爷爷的年纪还要大上一大截,踩上去就是各种吱吱呀呀地呻吟,吓得我手心一阵阵地冒白毛汗,唯恐一脚下去直接捅个大窟窿。
好不容易步上二层楼的长廊口,我们仨不由同时收住了脚。
东西南北四面正墙紧闭着十几扇一模一样的雕花木门,暗红漆色在暮光沉沉的室内显得弥足压抑,透着令人喘不过气的肃穆,再加上廊栏外挂着的男尸齐齐地悬停在二楼平台的高度。
这景像,噩梦般地让人鸡栗直冒呼吸困难。
“十一室,到底指哪里?”林导喃喃嘀咕。
白越缓缓摇头,眼神精亮显出十足的警惕。
“为什么要找十一室,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我好奇地问,又有些怀疑,“都说了这里是幻境,你们就算找到了也无法真正地拿到吧?有什么意义?”
“嘘听,别说话!”林导抬头看卦,突然轻叱一声。
白越微凉的手指立即按在我的唇上。
我连忙噤声。可这里太阴森,慌得人腿软脚轻的,不说话分散注意力简直要被逼疯的样子。
死寂的空气终于微浮起一种奇怪的声音。
轻微,但无比清晰。像是脚步声,但匀称得怪异,不像是人类的双腿能踏出的。更似铁器机械地敲击地面,徐徐响彻然后从四面八方涌起。
地板开始微颤,楼梯的咯吱声响得蚀骨,而脚底板很快感觉到一种微弱的震波。
白越捏了捏我的手,下巴一仰示意朝上看,然后我马上明白这种古怪的声音是从哪来的了。
顶上琉璃八卦图中央的黑白双月竟如钟摆齿轮,逆时针方向缓慢带起外圈八方位转动,于是悬挂在卦位上的男尸跟着晃悠悠地动起来,一个接一个,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廊庭空中旋转着。
这景像已不能用诡异来形容,简直是一场荒谬噩梦的最高级版本。
手里的冷汗一阵阵地狂飙,我简直要控制不住地尖声大叫,然后夺路狂奔。
白越还是镇静自若,一眼不眨地凝视顶上转动的卦位,然后顺着往下注视逐一停留在视线里的男尸,目光最后停留在那些紧闭的木门上。
浅眸微盈,灵光掠浮。
“我知道十一室在哪里了。”他突然笑了笑,抬手拍拍林导的肩,“不过老林啊,我们的确得赶快找到真楼,否则事情真的要大条了。”
………………………………
第44章 王八鬼蛋
“走吧,幻境时间也差不多了。这里太阴对身体不好,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谢天谢地,本姑娘巴不得这位白天师降下圣旨,再多好奇都憋回肚子里,拔腿就往楼下跑。
三人一猫狂奔出门。
偌大的楼蓦然凭空消失在眼际,只剩下大排伟岸如墙的青柏树哗哗地随风摇曳。
一见当头明月,犹如逃出生天,我身软瘫倒恨不得亲吻大地。
煤瓜这小没良心的,我人还没倒地,它就直接来一出“萎猫雄起”,嗖地蹿出怀抱,颠着猫屁股向停在路边的剧组车狂奔而去。
好吧,本铲屎官现在心情好,不跟主子计较。
一出楼,沉重的压抑感顿时如雾消散,身心舒畅媲美原地重生。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实在吓死宝宝了,我再也不要进去,哪怕拍戏也不行!”
“你三魂缺一,阴棺幻墟上笼罩的遮蔽咒法会对你的身体会有所反噬,感觉不舒服也属正常。”
白越稍作解释,看我气喘吁吁如同个翻壳老鳖一样瘫在地上,突然意味深长地笑:“柳妙,你居然一点也不好奇?”
“好奇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三魂缺一?”他抬腿轻轻地踢我,“你这算是不好奇,还是不想知道?”
“干嘛要好奇,”我伸根手指头,冲他连连摇晃,“你不就是个能编能演还兼职捉鬼天师的非主流演艺明星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像你这种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哦?”白越蹲下身,拿手指头戳我,“说说看,你还遇到谁像我这样的?”
我冲他甜美地眯眯笑:“我太爷爷啊,他以前专门自编自演给有钱人家跳大神看风水捉小鬼,当然偶尔也会真的捉几个来打打牙祭,赚得应该不比你少。”
“”白明星显然不想再理我了,麻利地转身就走。
“小柳别躺了,上车咱要走!”林导美好的吆喝传来,我一个鲤鱼打挺欢快地飞奔过去。
哦耶,这一天过得那得惊心动魄啊,只要小命在就值得买张彩票庆贺一把。
我暗暗庆幸,自己这出门一趟遭遇各种诡异,但好像没招来什么鬼物袭身。
难道就是因为身上有血玉和菩提血纹保护的原因?
这样一想,莫名有些感激南城九倾那家伙了,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有没有去找我?
等林导他们把我送到家,都快凌晨两点。
屋内的妞们应该没发现我偷溜出去了这么久。
不知道她们的检讨书都写完了没有,好想问谁讨一张过来抄抄
房间里干干净净空无一鬼。
嗯,甚好!
等我洗好澡滚回床上时,发现煤瓜这无良的小畜生一如既往地拖着半袋猫粮,趴在我的枕头上大啃特啃。
我累得跟条被踹过的流浪狗,夹着腿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伸出胳膊想去搂它软绵绵的小身子。
“煤瓜,快给你祖坟冒烟的铲屎官一个爱的抱抱”
嘶
谁知煤瓜突然像吃错了猫粮,未等我靠近就凭空惊跃,还伸出爪子往我伸出的手背上狠狠地一个抓挠。
尖锐的痛楚直袭神经,我捂着手猛地从床上翻滚下来,惊慌失措又不明所以。
“煤瓜,怎么啦?被压到了吗?!”
手背上赫然几条血淋淋口子,要不是知道猫太太早就带它打过猫三联,我铁定立马又得出门去挨针。
奇怪的是煤瓜从来没有护食的脾气,平日里它习惯躺在大腿上边吃饭边接受本铲屎官的按摩服务。
比起我的惊吓,煤瓜现在的形象可称得上是“怒毛冲冠”。
它将背拱得高高的,四只肉垫伸出了利爪,黑毛蓬开将身体武装成绒球状,两只瞪得精光发亮的碧瞳紧张地怒视我。
想到花苓的话,我终于发现煤瓜和普通的猫咪是有点区别。
它的腿特别长,脚踝粗壮爪子强壮,耳朵尖上有奇萌的长毛两撮,尾巴粗长有力。
一发怒看上去特别地凶狠霸气,还很帅。
但这会儿我实在欣赏不了,略一动弹,它就疯了似地发出威胁的嘶吼,完全不允许我做出任何靠近的动作。
明明刚才还全程趴在我怀里一路睡到家,怎么洗个澡就翻脸就不认了?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一人一猫,床上床下地僵持了一会儿。
我实在太困了,再不上床睡觉明天上课又得被批,只能去敲猫太太的门。
睡眼惺松的猫太太也很纳闷,将煤瓜抱在怀里摸摸肚皮翻翻眼睛,也没瞧出啥不对劲。
煤瓜缩在她怀里,却总是将一双圆瞳紧盯住我,瞳仁紧缩成一条直线,跟看到什么怪物似的。
我心念一动,想起花苓说的,煤瓜是什么“舍利”猞猁性属阴物,难道它已嗅出我身上有古怪?
等猫太太把煤瓜抱出去后,我关门睡觉蒙上毯子。如果能计算自己心理阴影的面积,这时肯定大得能覆盖上太平洋。
夜深人静,白天的一幕幕开始控制不住地倒溯。李小姐被剥得只剩一张皮一颗头的惨状历历在目,还有吊满干尸体的什么破八卦阵
越想越冷,将手伸到颈下使劲攥住血玉。好想唤出南城九倾问个清楚,哪怕听他刷下限地胡言乱语,也好过一个人害怕得心脏阵阵抽痛。
但理智大神甩着小皮鞭,啪啪啪地抽打:南城九倾居心不明,别对他依赖太深。
唉,纠结的人生就像一场的艾斯艾姆啊!
还是老实睡觉吧,我将血玉从脖颈上解开,小心地悬挂在床头栏上,看“南城”两字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纷乱的心绪安宁了许多。
至少本姑娘可以拍戏了,不是吗?
我美美地闭上了眼,但睡得极不踏实,李小姐南城九倾白越花苓林导还有其他各人的脸在梦里不断交替出现。
幸好梦真的只是梦,并没有什么奇形怪状的来强征身体,也没有魑魅魍魉来乘机揩油水。
于是噩梦渐消,睡得身心舒畅。
朦胧中还听见狐朵朵敲门打招呼:“妙妙,我们去上课了,给你请过假了,请安心呆在家里别乱跑哦!”
妞儿们真是体贴!我蒙在毯子里嗯嗯啊啊了几声,意思让她们快快代朕去受罪,继续呼呼大睡。
直到肚皮咕咕叫个不停,再不填点东西进去就要造反的样子,只能哼哼唧唧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然后就傻了。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墨墨黑。
天都还没有亮,妞儿们这是去上什么课?
我连忙起身摸墙上的灯开关,但摸到一手黏乎乎的湿意,冰冷滑腻还带着丝温暖。
呃,又是什、什么鬼东西?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胸前觉得一酥一凉,明显是有条湿软的东西以及其恶心的力度和角度舔拭而过。
我迅速捂胸,恼怒地高声大喊:
“南城九倾,滚出来!”
没有回应,然而皮肤上又袭来一阵让神经直抽的冷湿,它还吮得啧啧作响。
这回,我心哇凉哇凉地感觉到了:正在轻薄自己的,肯定不是南城九倾。
因为这鬼东西挟着一股非常浓烈的尸臭。
“什么鬼,快滚出来!”我怒叱着,挥手在黑暗里抓挠了几把,却碰不到任何实体的东西,两只手腕却被一股力量蛮横地摁在凉湿的墙面上,完全动弹不得。
无形的鬼舌头贴着皮肤缓慢滑动,让人难堪的触觉移到颈后,然后又顺着背脊线一路往下。
一肚皮的饥饿感早被满鼻腔的尸臭给败光光,更令鸡皮疙瘩疯冒的是那条看不见的“舌”正将尸臭涂漆般的,刷抹在我光滑的皮肤上。
作为始终把身体保养得喷喷香当成职业素养的演艺学生,我愤而抓狂了,肾上腺素uu激增之下,双手竟然摆脱了禁锢。然后一把揪起屁屁下的大枕头冲着眼前无尽的黑暗,好一顿呼呼有声的狂抡乱打。
滑在屁屁上的黏湿感忽的消失,可它居然笑出了声。
“呵呵。”
一记阴恻恻的冷哼震响在耳畔,黯哑幽寒犹如地府深处的回响这么难听,果然不是南城九倾。
呵你个乌龟王八臭鬼蛋!
本姑娘至少也算是位见鬼经验丰富的灵异半专业人士,想让我再害怕得身软体轻易推倒,那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我咬紧牙冠,凭一腔怒火奋力跃起,抱着枕头护住上身,一顿上气不接下气的狂骂。
“哪儿来的下三滥咸湿鬼,有种显身来干一架,本姑娘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运动渣的怒火!”
然而黑暗深处,又归于死寂。
只有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心跳怦然地响着。
接着,黏黏乎乎的触感又在皮肤上滑现,它继续顺着腰线一圈圈地绕走,最终停在下腹。我知道那是血纹最艳丽之处。
这是要干嘛?不详的预感在心头暗暗浮动,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护住那片重要区域,然而没什么用。它能透过我的手掌,轻一阵重一阵地舔拭。
随着节奏诡异的动作,血纹之下悠然生出些难言的痒,还有难以启齿的感觉?
天哪,我羞怒交加恨不能一头撞死!对平时连想都不敢的处妹子,这种羞羞的情愫实在太过于震憾。全身都在莫名其妙地烫热起来,即使知道这并非出自本心,但无法抗拒的难堪和羞耻还是一股股地搅乱了我的神智。
我拼尽老命地试图夹紧双腿,但阻止不了无法抗拒地悸动。
实在忍不住了,比起厚着脸皮求救的纠结,还是小命和节操更加重要!
急忙伸手去摸头颈下的血玉,却是摸空!
………………………………
第45章 血袍假货
我恨不得掐死自己算了,没事把救命宝物挂床头栏干嘛,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如此纯净的阴灵,居然还剩在这里,多浪费”
跟气味一样恶心的声音再度响起,抵在耳畔飘飘渺渺。
噬骨,让全身热血霎间凉了几度。恶心的入侵还在继续,一寸寸地亵玩,这鬼物跟舔冰淇淋似地品尝我的身体。
呕,好想死!
它臭得跟腐尸堆里埋过千百年,又和无数条咸鱼在一起泡过澡似的。
而且跟南城九倾不同,不管用嘴还是用心,它对我噼哩啪啦的谩骂狂吼都表示无动于衷。
不知是无法交流和拒绝沟通?
也说不定是跟骨妹子白樱一个级别的小毛鬼,我忍不住鄙视了一下。
“真是好久没遇到这样的美味了饿啊,真是太饿了!”
声音的主人自顾自地矫情叹息,还恶意地卖了个萌,“看在我这么努力,赏点吃的不为过吧,美女?”
抵在身下的鬼舌随话而蠕动得更加频繁,啧吱作响的湿吮荡彻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
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要这样搞我难道它就是吸阴耄?一连串的疑问在脑幕中含糊地刷过,无法控制的身体随着隐晦的潮热,而慢慢地瘫软在床上了。
“被南城冥主标记过的女人,的确值得细细品尝!”
鬼东西还在唧唧歪歪,这点和南城九倾倒有点像。它又将一根毛毛糙糙诸如触角什么的鬼玩意儿,湿湿凉凉地抵上了我的眉间。
不过这鬼货八成是南城九倾的对头,而我岂不是成为“抢对手的东西更好吃”这傻叉理论的牺牲品?
南城九倾,本姑娘死了都饶不了你,都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一切还是你的错!
好吧,上一行字只是迁怒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丫快来救我、救我、救我、救我!!
重要的事多喊一遍不知道有没有用?!当然没用,南城九倾连根鬼毛都没出现。
随着抵在眉间的某物,身体越来越轻盈,悬浮后的迷茫和无所依靠的恐怖惊慌又回来了。
天魂它在逼出天魂!
我后知后觉地醒悟,但跟上回一样并没有什么卵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浮到一半,像只拉错了线的纸鸢,倒挂在空中上下摇来摆去。
这污眼的姿势,正和李小姐被抽光血肉后挂在灯扇上的一模一样!
“是你,是你!”我惊恐地狂叫起来,“是你杀了李小姐!”
“冥喜嫁衣是你给调包的?!”
嗡好像拉上了电闸,随着刚才那声质问,天色蓦的放亮,像被拉开了厚重幕布的舞台,畅显出极其光怪陆离的布景。
身下躺的还是我的原木单人床,放眼四下却是万里空旷天地合一,这里赫然不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而是挂满人头和皮囊的魇域。
这地方极其古怪,天地难分都显现一片能刺瞎人眼的鲜艳血红,无法分出上下,只有从千千万万支竖起及倒悬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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