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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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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抹了一把冷汗,决定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少说话多点头才是王道。

    “来来来,白越你作为编剧,就给小柳介绍一下我们电影的故事原型嘛!”可林导也不爱唱独角戏,他见我不说话,就把沉默好久的男主给拖下水。

    白越抬起浅眸,清了清嗓子却来了句柯南式问话。

    “柳同学,你猜十年前到底是谁一夜之间杀了老宅里的那么多人?”

    呃除了您这个编剧大人,谁还会知道?!

    我表示懵逼。

    “猜猜看?”
………………………………

第41章 墓园寻景

    “猜猜看?”

    白越已换掉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国民军装,现在一身中式短衫加牛仔裤,精神奕奕俊颜鲜嫩,看起来就跟像隔壁班学长似的亲切。

    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夹了一枚天圆地方的铜板,正翻来覆去地把玩。

    “猜对了,可以让你在合适形象的角色里任选一个来出演。”他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诱惑。

    哇哦,没听错吧?万一我猜对了后选择饰演女主角,就算你答应,林导会答应吗?制片人会答应吗?投资商会答应吗?!

    本姑娘再傻白甜也不能任你老这么逗着玩呐!

    “这没法猜啊,白先生,一部电影涉及的角色少说也要有三四十来人吧?编剧可以把任何一位设置成凶手。刚才我只演过一小段,人物和故事背景都还不清不楚呢,怎么可能猜得出?”我嘟着嘴弱弱地表示。

    白越将指间的铜币弹上弹下的玩了数秒,又开口:“那这么问吧,就按你刚才演的一小段来设想一下,凶手到底是谁才能让观众出乎意料,而且又能让我们这部有鬼的电影通过广电审查,顺利在国内公映?”

    这个问题让林导也提起了兴趣,他眯眯笑地转头看向我,满眼都是期待啊。

    可大爷们,用这么高深的问题考验一个三流艺校出来的学渣有何意义?再说这跟血棺三咒的灵感来源又有毛关系啊?

    吐槽归吐槽,我看他们嘴角地噙着“猜啊猜啊,不猜是小狗”的戏谑,牛脾气也上来了。

    我痛苦地抱住脑袋埋在膝盖里憋了五分钟。然后,终于有个让我可以开口博一把的想法。

    “嗯,就随便说说啊,不合理也别笑啊”没底气地先打预防针,然后手一抬指向自己,“凶手就是银月的父母。”

    车厢内一阵诡异的沉默。连一直在爱抚煤瓜试图建立“奸情”的花苓也眯起了眼,似笑非笑地瞧过来。

    只有白越毫不惊讶,挑了挑眉头问:“理由?”

    林导也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手托下巴做出认真听讲状。

    我努力回想那几张纸上寥寥无几的情节,把要说的话组织一番,至少不能让他们误会我的语文是学校里门卫大爷教的吧?

    “理由很简单。按故事设定,这宅子座落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周围本是有不少邻家住户,而且宅里还住着近百号的人。以这样的环境,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刀用枪杀人简直像天方夜谭,所以只能是下毒。但要把宅里的人全部放倒,光投毒食物是不行的,因为可能会有人凑巧不吃,看起来水里投毒才是好办法。”

    我吞了下口水,身边听得津津有味的剧务大叔有眼色地递来一瓶矿泉水。

    白越将铜币转了两圈,淡淡地笑而不语。

    “看我身上的扮相,这事应该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左右。再看街头的招牌装饰,像是发生在旧上海,那时的上海市区已供应自来水,这样高级的豪宅不可能再靠水井或者拖水车过日子,所以水里下毒也不现实。”我颇有柯南架势地将水瓶向大伙儿一指,“所以杀人的凶器应是在空气里!”

    林导眼巴巴地及时插嘴:“小柳你应该知道一点吧?银月当夜不在宅子里。”

    “我知道,因为这才是疑点。一夜灭门的惨案是发生在寒冬腊月对不对?30年代还没有空调,大富人家要保暖一般有电油汀和烧炭壁炉,这宅子屋顶有那么粗的一根烟囱,说明里面主要是靠壁炉取暖为主。所以只要堵上烟囱和在燃料上动点手脚,再加天寒地冻时势必锁门关窗遮个严实,要让这一楼里的人悄然无息地中毒而亡不是件很难办到的事。”

    “但动机呢,宅子里那么多人,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干这件事,为什么你一定要说是银月父母?”林导捏着下巴又笑问。

    白越终于不玩铜币了,正拿着手机噼哩啪啦地码什么东西,只有不时瞄向我的眼神说明他还在听我继续往下自圆其说。

    “两个原因,一是旧式的壁炉烟囱是需要经常清洁,而且让木炭如何不充分燃烧,或在炭里渗浸致命的毒物,这都是负责宅里保暖工作的佣人最能轻而易举得手的事。二是这宅里只有银月父母两个佣人,并没有第三个佣人。”我想了想,又补充,“还有个最大的疑点,可能就是动机。剧情上写宅里住有百来号人,那就细思极恐了。一幢三层洋楼,再怎么方寸必究都不可能供百来号的人日常起居。如果不是文字表达上的bug外,联系我在学校里和白先生对练的剧情可以推算,宅内起码有三分之二的人其实并不是人,而是”

    啪啪啪

    我还没说完,白越突然响亮地鼓起掌来,然后林导也很起劲地举手啪啪啪。

    “不错!非常不错!柳妙,我果然没看错你!”白越边拍边微笑。没等我喜上眉梢,这家伙又呲呲地补刀,“虽说长相上没有红起来的本钱,但不至于胸大无脑,勉强能混到这碗饭吃。”

    靠,这位大明星老是暗戳戳地捅我一刀子算怎么回事?!

    “唉唉,你别理白越,他混圈这么久还得跟我拍鬼片就是因为嘴巴贱。”在我忍不住要眉头倒竖之际,林导非常体贴地帮我怒捶一拳。

    “那怎么让故事反转成非鬼片过审?”花苓眨了眨眼,很招嫌地冒出一句。

    我头皮一麻,只得继续往下扯。

    “把长大后的银月设定成精神病人就行了。她因接受不了父母是杀害心爱少爷的凶手而疯掉了,成年后就从精神病院逃回老宅脑补出一场人鬼恋。然后终于在医生的帮助下,慢慢找回真相。老佣人夫妻因害怕女儿被变态东家谋害而痛下杀手。为了追求可笑的长生不死,这宅里的老爷太太已杀了八十多个人进行所谓的邪恶献祭,最后终于罪有应得。所以这剧弘扬沉迷于邪门歪道的危害性,说明坏人没好报的道理,不过审简直天理难容啊!”

    嗯,这点本姑娘坚信!

    “噗呲!真有你的!”一车的人顿时笑喷。

    “不错不错,柳妙,你也挺适合当编剧的。”

    白大帅哥这赞扬还算是诚心,本姑娘就不要脸地笑纳了。

    林导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当即热情表态:“这样吧,小柳你还真不错!我们随时可以商讨一下你进剧组的事情,怎么样?不过这个月底剧组就要起程去外地拍摄,不知道会不会耽搁你的学业”

    “不耽搁!当然不耽搁!随时听林导您的吩咐!”我激动得要泪流满面,这特么是祖坟冒青烟的运气了哇!

    白越抿抿嘴没说话,继续码他手机。只有剧务大叔和摄影师朝我伸过手来:“欢迎进组,柳小姐。”

    我受宠若惊地一一回握。

    花苓和白越一样,对我进组似乎毫不意外。她坚持不懈地试图跟煤瓜来个腻歪的啾啾,而煤瓜正奋力地用四肢全力推拒她涂得黑乎乎的唇。

    呃,这画面实在太辣眼睛,我连忙将脸转向车窗外。

    车已抵达永宁墓园,可能剧务事先去打过招呼,门口的保安眼也不抬地直接放剧组的车开了进去。

    几个保安里没有徐伯的身影,难道今夜他不值班?

    莫名有些不安,我伸手捏住垂在胸前的血玉,突然想起南城九倾临走前的话。

    今天晚上他还要来找我?抱歉啊鬼哥,人家要当大明星了,咱不约不约就不约!想像一下南城九倾悄悄地潜进房间扑上床时才发现被窝里塞的是大枕头哦呵呵呵,真爽!

    车一直沿墓区外围的大路慢慢地开,窗外就是各式大大小小的墓碑,真是万分“冻人”的风景。

    下车是一处荒凉的空地,大家活动一下筋骨后就帮忙把摄影机和探照灯发电机等器械搬下车。

    我瞅着这地方怎么有些眼熟,抬头就看到路不远处荷叶残落的人工河沟,和对岸的墓园大拱门。

    对了,在这里曾见过南城九倾的无字白碑坟。这会儿放眼四周不见任何白坟,连曾经有过的痕迹都没有!

    只有大排郁郁葱葱的青柏围着一些残垣断壁横在路尽头,还有几截锈得快嘎嘣脆的铁丝网半死不活地张罗着,一捅就扑街的样子。

    我蓦然惊悟:那是不是意味着,上次是南城九倾故意用他的无字白碑坟把我困在这里,而且还困了一天一夜?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心里的不安在愈发浓重。

    “林、林导,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颤巍巍地拉了拉住林导的袖管,他正忙着指挥两个剧务和摄影师把器械按拍摄的方向摆。

    林导神秘地笑了笑,中气十足地表示:“等着看就行了!小柳,这是我们这个电影势必会成功的绝妙之处!”

    可能见我满眼恐慌,他又拍肩安慰:“别怕嘛小柳,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呢!你要知道能进这个剧组是件多么幸运的事,不假时日你可能就是个国际巨星了。真正的国际巨星,全世界人民都认识的那种!”

    啧,怎么觉得他这会儿亢奋得有点疯疯癫癫了呢?

    我连忙放弃打搅这位大导演,回头想找花苓问问。

    却听白越在旁边摁着手机,不咸不淡地嘀咕:“柳妙,你现在想回家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回家?

    我还想问,却被身后的花苓扳住肩膀,她伸手往前一指。
………………………………

第42章 吊尸卦阵

    三架大灯直直朝路的尽头照去。

    很快,一大片空旷枯涸的碎石河滩和三座破旧的高大石坟出现在众人眼前,飘幽如海市蜃楼。

    凝神细看,坟墓排成品字形伫立在河滩深处,碑面风化颓残旧伤累累,而且都是无字坟碑,散发着诡异孤冷的气势。

    “这是什么?”盯着那些石坟,我害怕得话都问不利索。

    “离魂衣冠冢,通常是用来作一些高深的阵法。”花苓抱着煤瓜欣然走了过去。

    我很想从她怀里抱回煤瓜,又不敢跟着走过去。回头发现林导白越和剧务这堆人的脸上都毫无惊讶之色。

    看来他们不止一次来过这地方,并不止一次地见识过这种诡相。

    这么淡定和坦然,也就是说这些诡相应该没什么危险性。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跟着装逼地保持淡定,好像这比大白天见鬼还惊悚的场面完全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花苓站到左侧的坟碑前摸下巴,沉思片刻后蹲下来身来叩指敲碑面。

    嘚嘚嘚,三下。

    然后换到右侧的坟碑敲三下,又将一张黄纸拍上中间的大坟碑。

    最后冲我们这堆远远看热闹的昂了昂下巴,手向后一挥:“走!”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青柏丛后蓦然出现一幢残败的旧式别墅,掩映在浓密如织的爬墙虎枯藤之下,像位衣衫褴褛的古装老妪,充满阴森的孤寂和冷漠。

    我惊骇地赫然发现这幢楼,跟搭在瑶镇里的木板假楼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眼前的楼显得更立体和真实,有前庭后院有高墙铁门,完、完全像是真的啊?!

    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扛起器械跟着白苓往进楼的门口走,甚至没人惊讶地“噫”过一声。

    我怔忡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跟过去,看他们靠近那楼,突然脑洞大开:难道这楼是最新的高科技?譬如三维全息影像之类的。

    毕竟在墓园拍摄到鬼楼,视觉气氛的确很带感。

    现说这会儿人多阳气旺,管它是真还是假都没什么可害怕的。

    “诶玛,这景搭得好真实啊”我由衷崇拜,跟在白越后面眼巴巴地问,“花小姐刚才说的离魂衣冠冢的意思,是没有埋人的坟?”

    “把缚住生魂的一些东西给埋进去,一般是不想让坟的主人转世或以任何一种形态出现在尘世间。”白越瞄了我一眼又说,“你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古怪地叹口气。

    我回头看向那些灰濛濛的坟,莫名有些悲怆。而越接近破楼,这种悲怆愈加浓重。

    眼前的景色残败得触目惊心,却未能掩住它曾经有过的奢侈精致和光彩夺目。

    楼前花庭中央安放着一座失去头部的全身雕塑,看样子应是一位手执灯笼的男人,身穿长袍挺身傲立,高大健壮肌理分明,高贵强势得令人窒息。

    我觉得眼熟,凝视雕像几乎无法移开眼神,被白越硬是扯开了。

    “记住,这里的任何东西不要看得太久!”他严厉地教训了我一句。

    是因为光线太刺眼的问题吗?但这些景物看着很逼真精致,一点也不像是电影的布景道具啊?

    我突然就寒了:不对,这些东西的确真的,不是什么道具,此情此景更不是什么三维虚拟全息影像之类的!

    “你们真的找到一幢鬼宅来拍?”我一把拉住白越,悄悄地惊问。

    大家都太坦然和镇定,搞得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白越不耐烦地点头:“你都进来了,多问也没用,有空再解释吧。”

    “快跟上,这楼只能出现一个小时,我们得尽快!”

    “尽快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往前走。

    我一愣,反射性地将手甩开真的完全是反射性,甩完自己才发觉。

    然后连串的“卧槽,我干了神马?!我竟然把一个明星帅哥的手给甩开了!”的弹幕在脑屏上哗啦啦地飞掠而过。

    白越看来很不解,挑起眉头促狭地看过来。

    真是谜之尴尬的沉默啊!

    我欲哭无泪,嗫嚅着道歉:“那个,那个我不太习惯,您别放心里去”

    “这样放不开,也想当演员?”他冷哼一句,不再理我,长腿急迈几步就走到众人之前。

    我懊恼地狠狠糊了自己一巴掌。

    所有人都止步在那扇腐朽了大半块的雕花木门前,等候导演发话。

    “大家听好,接上组镜头往下拍!”

    林导手一伸指向拖拉在队伍最后面的我。

    “小柳,听到没有,快过来!”

    按上组镜头继续拍那不就是要让我推开这幢真鬼宅的破门?!

    擦,我又不傻,这门后谁知藏着什么鬼鬼怪怪,没有确认是否危险之前,我坚定不会去碰它。

    “我来探探吧?我们谁都没进去过,没有确认过门后是否危险就贸然让柳小姐去推开门,的确不太妥当。”花苓意外好心地帮我解了围。

    一直亢奋到有些癫狂状的林大导演终于不置可否地点下尊头,挥手示意让其他人退后。

    “还是我们来。花苓是阳兽,她推开后可能根本看不到什么异常。而我和柳妙不同,命格偏阴,才能查觉里面到底有没有藏有不好的东西。”

    白越突然开口抢事干,还把我也拖下水了。

    喂喂,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偏阴”?花苓明明是手脚齐全的姑娘家,你叫人家什么“羊兽”,以为她真的不敢削你个老板吗?!

    “好!”林导照样答应得很痛快,又焦急看表,“已经浪费十分钟了。这里不能待太久,我们得分秒必争,你俩快点别磨蹭。”

    于是,白越粗鲁地把藏在大家背后的我拖到破门前。

    其他人飞快地退避三尺之外,包括还抱着煤瓜的花苓。

    当我以为需要两人小心翼翼地合掌推门时,白越这混球居然一个闪身绕到我身后。

    呃,干什么?!未等本姑娘反应过来,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脚。

    我贴着门就直挺挺地倒进屋里去了,砸得满地积灰轰然飞起。

    好不容易等漫天灰尘落净,我气急败坏地爬起身来想扑上去怒撕白明星时,却发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向屋内。

    看表情,尖叫全部哽塞在喉头,憋得他们脸色发青或发白。

    “有趣!”

    只有花芩这个女壮士还能面不改色地啐出一句

    我连忙回头。

    门后是个数百米平方大的高厅,厅顶即为楼顶,整幢楼呈八角回廊格局,中空筒状特殊结构,格局并不如外面看上去那么中规中矩。

    屋顶嵌一块硕大的八卦图作为吊顶,似由黑白黄紫等数色琉璃砖拼嵌而成,就算蒙尘已久,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熠熠生辉流辉溢彩。可以想像若在完成时,该是多么慑人心魄的妖异辉煌。

    但令所有人讲不出话来是因为,这八卦吊顶的乾、坤、艮、兑、震、巽、坎、离八方位竟用儿臂粗的麻绳悬挂着一具具干枯的尸体。

    它们身穿盘扣竹青长衫和头戴宽沿铜盆帽,看样子应是民国时期的男性,双手反绑头颈拴绳,脸朝下头颅低垂。

    更可怕的是大厅中央的地板上按顶上八卦图方位,各竖起了八根两米左右高的木桩,桩中段绑了一具女性尸体,各个红绸红袄喜庆的嫁衣打扮,头部还盖着一块积尘厚重的红丝帕。

    风从身后的门洞吹进,拂动起这些悬挂及捆绑着的男女尸身,轻盈的衣裙摇摇摆摆呼呼啦啦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诡魅和阴森。

    “这、这特么到底是什么?!”

    我发现那些新娘身上穿的全部都是冥喜嫁衣?!

    “浮屠冥喜八卦阵!”白越的语气里压抑着一触即发的激动。

    “原来不是谣言。”犹如看到满屋的金银财宝或一丝不挂的大美女,他的眼神晶晶亮得不忍直视。

    可挂了这一屋子的干尸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啊?!

    我好想转身开溜,又感得现在落跑也没啥意思。也就几具干尸而已,没鬼没怪的怕个毛啊?!

    林导惊滞了好半晌,才想起一把揪住白越的衣襟,兴奋地疯摇:“这是真的!你看,是真的,我们都没搞错,这都是真!传闻竟然是真的!”

    “赶快拍下来啊?!”他回头冲门口傻站着的摄影师大叔狂吼,“别愣着,快拍快拍,把所有的景像都给我拍下来!”

    惊呆的摄影师如梦初醒,连忙去把架着摄像机的车给拖了过来。

    “这鬼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指着头顶的吊尸大八卦,如置身梦境中。

    白越没空回答,他已经挺兴奋地蹦了过去,只是没敢直接凑到八卦阵内,在圈外晃了一圈,嗯,又一圈然后再一圈。

    我被他转得眼花,连忙拉住人:“喂喂,你是在遛自己这只蒙眼傻驴吗?”

    他囧脸了,似乎觉得我形容得没错,就指着头顶那八卦图开始科普:“这叫浮屠冥喜八卦阵,主要是用来稳固族脉的。”

    “稳固族脉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让家族血脉断裂。就算族人全死光,还是有办法让一个血脉通过某种方式活回来。”花苓也凑了过来,帮他继续给我们这些没文化的科普。

    “某种方式?”

    “只有摆阵的人才知道。”白越高深莫测地表示。

    我蓦然又惊悟:“这就是导演要你告诉我的血棺三咒的灵感来源?!”

    “那个什么能养活尸的阵法就是这玩意儿?!”

    “啊啊啊不对,你们根本不是要拍故事,而要拍一个真实的有鬼的纪录片?!”

    林导痴迷地凝视着浮屠冥喜八卦阵,坚定点头。

    卧槽,我再次全方位地懵逼!
………………………………

第43章 寻找11室

    林导也没给我多解释,他满脸期待地奔回摄影师身边:“怎么样,怎么样?”

    摄影师大叔蹙紧眉头作无语状,拨弄机器给他放几段视频。

    “靠?!”林导绷紧脸皮看了会就暴跳如雷,还愤怒地踢了几下摄影机,吓得摄影师大叔奋勇地扑上去“保机”。

    明明是个看着品味和涵养都不缺的高富帅大叔,怎么一激动就能直接黑化成抠脚暴躁大汉了呢?

    我和花苓互视一眼后都齐齐凑到监看屏前,其他人也好奇地统统围了过来。

    果然,屏幕上显示的只是近在咫尺的残垣断壁和葱郁青柏,根本没有这幢楼的任何踪迹。更可怕的是,这堆在镜头前走来走去的人也好像被什么神秘法术遮罩消隐,镜头里总是那幅如同静止定格的画面,只有随风晃动的青柏枝叶可以证明摄像机并没有出任何问题。

    呃,不对,还是有人被拍进去了

    凑在监看屏前的诸位转过眼,见鬼一样诡异地看向我。因为突然出现在画面上的身影正是本姑娘,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跑过来跑过去,所有的动作就跟刚才所做过的一模一样。

    我找林导说话,我跟花苓说话,我走到八卦阵下面跟白越说话。

    镜头里的“我”像个演默剧的演员,独自绕着堆破砖烂墙指头划脚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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