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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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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额头抵住我的,悉心蛊惑。
“送你回去后,我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时刻显身护你,所以你得尽快交个纯阳命格的男朋友,用以摆脱吸阴耄的纠缠。”
这句句都是为我好,可我为什么烦躁得想嚎淘大哭?!
“南城九倾,我不要什么男朋友,你也别冒险送我回去,我们想想其他办法好不好”我急得扒拉住他的袖子。
他笑了笑,伸手捻起我颈间的血玉:“时间来不及了。记住,遇到任何事都别把我的魂奎拿下来,它能震慑其他鬼物对你的觊觎,也能拖延吸阴耄对你下手的时间。地魂这事我会让徐伯帮你,可别自己去胡乱瞎找,你一定要乖乖听话。”
我听这跟交代遗言的架势就更慌了,扯下血玉连忙塞回他的手里。
“别说这些,我不想听也不要这个东西,你别这样啊!九倾,我们就去找孟婆君好不好?!”
南城九倾并不理会我的焦急,抬头不停地看月。
月色转得奇快,完全没有了先前慢吞吞的节奏,才是几句话的时间,它已猩红欲滴。
“乖,听话。这次是我失策,没料到警鸾司的异变,算是咎由自取。”
南城九倾扯袖子帮我擦拭急出来的眼泪,展开双臂要抱抱。
我顺势扑进他怀里想表明坚决不想让他涉险的决心,却发现这家伙猛然将手臂收紧。
身体立即被困缚住,动弹不得。
“南城九倾,你要干、干嘛?”我大急,因为眼前的俊颜正在虚化。
“再见,妙妙。”他微笑着吻了吻我的鼻尖,甩起袖子潇洒地一划拉。
一只硕大的莹白光圈凭空出现,照亮了阴界昏暗的天空。
周围各式鬼类惊愕地齐齐转头看过来,有的甚至开始疯狂地嘶叫,一时间漫天遍野皆是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
光听这些可怕的动静,我就知道南城九倾这举动会让他摊上大事的。那些鬼疯似地狂奔过来,个个满脸的饥渴状。
“别这样,你在蛮干些什么?!”我拼命地挣扎,试图脱开禁锢。
南城九倾捻起血玉强硬地把它塞进我的嘴里,抬起手指抵住我的眉间。
“万相虚妄,转头成空破!”
脑袋立即像被什么气波狠狠地重击,如一只迸碎的沙漏,记忆的沙砾正在以无法阻挡之势迅速溜走。
在一圈猛烈的耀目炽光中,我被迫闭紧了眼,手指揪住的黑袍布料如水一样从指间滑走
好久?或者才是过了几秒。
“咚咚咚!”
有人砸门板砸得跟要入室抢劫似的,按这手劲跟频率,当然是本姑娘前世的冤家、今世的百合对象猫太太小姐。
我痛苦地琢磨着,睡意未消,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
“咚咚咚!”
赶紧用枕头摁脑袋,坚定地让快要寿终正寝的门板兄去抵挡千军万马的咆哮。
“妙妙,你回来了啊,有没有找到朵朵?!”
“她干嘛锁门啊”猫太太小声地嘀咕。
“没事吧妙妙?再不出来,我们就撬门喽!”诸云颇为担心,门锁洞里就传来窸窣声。
因马大哈们忘带门钥匙多次,超强女学霸已经练就使用发夹开单锁的超强技能。
“靠别弄锁,人家这就起来了啦!”我苟延残喘地发出些声音,以示人还活着,顺便把坐在脑袋上的猫屁屁拨开。
“煤瓜,下次再敢这么睡,就阉了你这小王八蛋”
裹上毯子,我咕咕囔囔地滚下床去开门,却惊得一头雾水。
门外幽暗寂寥,半个人影都没有,夜风拂起客厅落地窗前的帘纱,舞得哗哗作响。窗玻璃碎了,洞开一个让人心惊肉跳的大窟窿。
怎么回事,遭贼了?
煤瓜从我脚边蹿过,轻盈地跃向碎窗边。
“煤瓜,别乱跑,当心”
我情急大叫,又蓦然闭上了嘴巴。特么我这是在急个什么啊?!
脑中忽闪过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煤瓜从两双脚边疾速蹿过,然后奔向一个、一个什么地方呢?
或许是因刚经过一场冗长又光怪陆离的梦境?可这些梦如同朝露,人醒后即无踪。
脑袋古怪地揪痛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不该忘的事,拼命想忆起却最终只能愣愣地抬手拍脑袋,像拍打突然蓝屏死机的电脑,暴躁而无奈。
眼睛不由自主地扫向南墙,那里空空如也。
除了玻璃窗奇怪地碎掉以外,地板上散着各种熟悉的杂物,有猫太太一直捧在手里的饼干盒子,还有一些作业本废纸旧衣服和狐朵朵干掉的指甲油瓶啥啥的,简直像垃圾场一样的乱七八糟。
我莫名松下一口气,扬声叫起来:“喂喂,诸云你们快出来,别闹了。家里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打群架了吗?”
依旧,无人回应。
窗外暮色沉沉,如是往常,猫太太她们早就回来了。我们四个大妞应盘坐在沙发上,热热闹闹地围着茶几开日常晚餐会,分享一天的喜怒哀乐。
问题是她们刚才不正群殴门板找我来着,怎么又全体消失了,难道又是一场捉弄?这捉弄的技术含量未免略高。
我挠着脑袋,沿走廊将房门一扇扇地推过去。门都没锁,人也都没在,房间内都泛着冷清的气息。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有种不该有的空旷感?
我蓦然醒悟,心下一惊,狂奔到客厅大灯的开关旁,一掌拍开它。
灯光哗地大亮,把一屋子的诡异真真切切地映入眼内。
靠!
我目瞪口呆了半晌又赤脚奔去各个房间细查。被姑娘们塞得满当当的大小卧室竟已空空如也,被褥什么都消失不见,墙上挂的地上铺的甚至连沙发上的碎花垫子大型绒毛公仔,统统都不见了。
这套公寓,除了原本就有家具,其他都已被搬空。地上还散乱各种小零小碎的东西,也可见搬走时的仓促。
我难以置信地直揉眼睛,转身跑到浴室里。平时摆得满满当当的梳妆台上,竟然空得只剩下半块已经干涸的香皂。
这是怎么回事?
我啪啪连糊自己两巴掌又狠扯了把头发,疼痛感源源不断地袭来,应该不是作梦。
既然不是作梦,那就是玩笑?可这样未免开得太荒谬
我想了想,决定回房间找自己的手机。挂在门框边的一条塑料带子猛然跃入视线,那是蓝白相间的警戒条,上面还写着“警察”两个醒目的大字。
这下,彻底懵傻。
我小心翼翼地重新拍开房间灯开关,发现所有的东西还在原地,但都有被人小心翻过的痕迹。地上和床上还留有几块小小的三角塑料架。
这些东西在电视上看过,是警察办案时会按在尸体旁边,以作标记。
尸、尸体?我的房间里出现过尸体,而且是在床上?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奇怪自己刚才躺在床上为什么毫无知觉这些奇怪的小细节。床上只有一袭厚被子,上面还有刚刚睡出来的凸痕。
难道在我睡觉的时候,这房子内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以致警察都已来过,然后猫太太她们突然就搬走了?
这些毫无逻辑的推论简直荒唐,我一个大活人哪怕睡得再沉,也不可能在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的情况下还能保持不醒,那不是真的跟死了一样嘛跟、跟死了一样嘛?
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心中袅然升起
我冲回浴室,拍亮所有的灯,抖着腿站在梳妆镜的正中央。
果然,什么也看不见。
我愣愣地死盯着这面映出门映出墙映出雪亮的灯光,就是没有映出人的镜子。
搞明白了,原来死的就是我自己。
我崩溃地捧着脑袋重重地撞向身后的墙壁,却有疼痛尖锐地传来。
据说鬼是没有痛感的,那我这算是怎么回事?人不人鬼不鬼的,难道是穿越了重生了或诈尸啦?!
虽然现在不合时宜开脑洞,可我实在找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不要惊慌地尖叫起来。
当苦恼得撞墙第十二下时,客厅玄关处却传来开门的动静,还伴有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然后,有人没关上门就开始哇哇惊叫。
………………………………
第63章 已死七天
“天哪,灯怎么开着?!有鬼啊啊啊!”
我顿时不想撞墙了,老怀宽慰得差点泪流满面。
这声音是猫太太的,然后这串尖叫被迅速扼灭。
“叫什么叫,就算有鬼那也是妙妙,我们不正是来祭拜她的么?!”诸云冷静霸气地喝斥。
狐朵朵也跟着来一句:“也有可能是房东来打扫的时候忘记关灯了啦,大惊小怪。”
原来是妞儿们!抛开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是人的沮丧,我撒开脚丫冲出浴室,展开双臂嘤嘤嘤地妞儿们奔去。
“你们怎么能抛弃我,人家心好伤肝好疼,快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嘤嘤嘤!”
然而离她们相距半米时,“嘭”我跟只撞树的傻兔子一样捂着自己的腿,顺溜地滑跌到地上去了。
卧槽,你们这些凡人怎么会有“结界”这种反自然的装备?!
我哀怨地爬起身来,而猫太太正好从包包里唰地抖出她的唐卡挂毯,骄傲地挺起胸膛:“有它在,驱邪辟鬼有奇效!”
好嘛,眼前金星霎间乱蹦,我又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波猛撞好几下,重新瘫回地上。
哇呀呀呀,猫太太,我们的梁子结大了,本姑娘再也不要和你百合了!!
我咬牙切齿地用眼刀怒戳猫太太的包子脸。嗯她好像瘦了一大圈,脸像软软的棉花球。
善解人意的狐朵朵首先替我报了仇,伸手怒扯猫太太的耳朵:“你有病啊,防个什么鬼啊?妙妙在的话,肯定要被你气活了!”
我恹恹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好吧,本姑娘的确很生气,但是好像并没有活过来。
“好啦,你们别浪费时间了,”诸云有气无力地拖开她们俩,踢了踢脚下拎进来的几只马夹袋,“今夜是妙妙的头七,这是最后一次亡地祭拜了,你们能不能认真点啊?!”
马夹袋里装着香烛纸钱酒瓶啥的,还有我爱吃的零食什么的。
呜呜呜,好感动呃,不对,头七?!
我一愣后不由跳脚起来:啥?头七!!我、我多已死了七天?!就算知道自己好像“非人类”了,但已挂七天这事未免也太冲击我跳不动的小心脏了啊有木有?!
激荡的脑洞霎间泛出些黑暗的泡泡:譬如本姑娘那如玉美背上爬满了尸斑,傲人的肉肉们因缺少血液的流通而瘪成两块馊掉的大肉饼,再譬如七窍内会有腐汁溢出和肥蛆滚动,死了七天全身都开始呈现巨人观呕,不行了,让我吐一下先。
可是肚子好饿,吐无可吐。既然死了七天,肚子自然也不会有啥存货。
我万分忧伤地听她们关于头七要怎么祭拜的讨论,乘机从马夹袋里扒拉出一包红烩口味的薯片。
妞儿们哼哧哼哧地拖开沙发,准备在客厅中央来玩祭拜仪式。
“我觉得我们可以摆个笔仙,说不定能叫出妙妙,问问她到底是被哪个混蛋害死的,我们才能帮她报仇雪恨!”猫太太很认真地建议。
“妙妙跟笔仙有毛关系?再说了,万一没招来妙妙,却把害死妙妙的恶鬼招来,那我们岂不是全都要完蛋?!”狐朵朵一贯摇头,她永远是坚定的“反猫”主义者。
“今夜就祭一下妙妙,你们干嘛搞得跟拍恐怖片似的”诸云抓起马夹袋,把东西哗啦全倒在地板上。居然还有酒杯筷子桃木剑和两道黄色的符,看起来要跳大神似的装备齐全。
我顿时有点郁闷,不知道她们听信了哪位神棍的技术指导,从没听说过头七祭亡者需要用到这些神器啊?!
“人家总觉得妙妙还没死,”猫太太蔫蔫地瘫坐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开始红着眼睛吸鼻子,“我不要相信她就这么没了,今夜说不定就会回来,我们就不用烧掉她的身体”
这话一出气氛凝沉,诸云和狐朵朵神色黯然,展开双臂一前一后地拥住她。
看好朋友抱团默泣,我很不是滋味地扯着手里的薯片袋子,有些没了胃口,心里还胀胀地疼痛。
拥抱半晌后,她们又活乎着把各种吃的用的和一些不知道干嘛的摆满一地,还开了瓶啤酒倒满好几个小纸杯。
将周围一圈白烛点上,要不是猫太太又燃起几根香,还拿出一捆锡箔准备放在铁皮饼干盒里烧,乍眼看上去会以为她们是来开烛光酒会的。
可现在怎么样才能让妞儿们知道本姑娘就坐在她们对面呢?
最重要的是,我总不能让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下去吧?更悲剧的是我已“死”去七天,林导和白越他们说不定已经找到人来代替我接角色了啊啊啊,不要啊!没了血棺三咒这个拍片机会,我一个三流艺校的渣渣哪可能再有运挤进高大上的电影剧组啊?!
这样一想,我急得忍不住想扯头发了,更多的是让脑袋昏沉沉的迷茫。就像做了好长的一场噩梦,梦里的很多画面变成一块块灰色碎片,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画面,就像有谁打碎了我脑子里的记忆。
脑子里有个好听的男声正不厌其烦地提醒我:柳妙,你必须赶紧活回去,否则本座的努力全部白费。
但,“本座”是谁?想不出来或者是想不起来。
我连自己怎么突然挂了都想不起,记忆迷迷糊糊地停留在星皇传媒找狐朵朵时的画面,我只记得自己抱着煤瓜
然后,就没了。狐朵朵倒看上去安然无恙,我却丢了自己?
烦恼地捻起一片薯片往嘴里塞去。
“咔嚓!”咯嘣脆真好吃,不亏是最喜欢的口味。
“咔嚓!”又一下。
屋内蓦的寂静如死,除了嘴巴咬薯片的咔咔声。
三双惊恐得发绿的目光唰地朝我坐的沙发上看过来。当然她们看不见我,顶多看到一只被撕了口的薯片袋子和一块正在碎成渣渣的薯片
呃!
我默默囧了,连忙伸出尔康手妄想叫唤:“听我说,事实上我并不想吓着你们!”
然而,话音被空气吞噬,出了嘴就消声无迹。
妈啊啊啊!
惊天动地的惨叫后,三个被吓崩溃的妞儿疯狂地踢乱了一地杂物,慌不择路地冲向玄关拉开门就溜没了影。
勇猛学霸诸云同学临跑还不忘抓起桃木剑和黄符朝我划拉了好几下。
“”
擦,说好的真爱呢?
我悻悻然不敢再追过去,只能捻起薯片继续“咔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魂生人间寂寞如雪啊。
我叹口气,捡起猫太太扔在地上的背包,熟悉地翻出她的ipd,调出文本应用,用红颜色恶狠狠地敲出十个大字:连我都怕,再不跟你们好了!
可还没写完,门口又响起小心翼翼的挪步声。
真爱还是真爱,妞儿们果然又回来了。
“说,你是妙妙,还是害妙妙的恶鬼?!”诸云打头玩老鹰抓小鸡,拿桃木剑抖啊抖指向我应该是指向在我嘴里翻滚的薯片君。
背后俩怂蛋缩在她身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我潇洒地扬起ipd,亮出那十个血淋淋的大字。
她们仨个面面相觑好半晌,然后
“妙妙!”一阵拖着哭腔的哀嚎后,猫太太展开双臂一如既往地朝我扑了过来,顺便精确地将头埋进了我的胸沟里。
擦,胸控的本能神乎其技,特么根本不需要视觉定位啊,简直跟某色鬼有得一拼呃呃?某、某鬼?
某色鬼是?脑袋莫名断片了,有个名字或身影呼之欲出却又堵塞在哪个角落里。
多想会痛,胸口还闷闷的。
我暂时放弃细琢磨,先处理眼下的麻烦,譬如赶快跟伙伴们阴阳相认。
这事倒简单,她们仨个对本姑娘的性格画风实在太熟悉了。
“别哭了,太太,我的胸上全都是你的鼻涕!”我噼里啪啦地又在ipd上打出一行字。
“真的是妙妙!”这下,本是被猫太太的傻大胆吓懵的两位也飞扑了上来。
趁自己没有被眼泪口水和鼻涕淹没前,我机智地又甩出一行字:“本姑娘没死,你们先别忙着哭,帮我弄回身体才是最要紧的事!!!”
三个感叹号,终于使仨个大妞冷静下来,停止了百感交集的痛哭流涕。
狐朵朵想了想,首先跳脚:“妈呀,明天就要火化了啊?!”
“好啊,我们现在就要去抢劫妙妙的身体吗?!”猫太太的脑洞有时过于承得我的衣钵。
“殡仪馆好歹也是个正而八经的事业单位,人家跟110联网的。”诸云一把扯住猫太立马行动的架势,“不如马上打电话给妙妙的爸妈,让他们联系殡仪馆推迟火化时间。”
我这才有想哭的悲伤,愣愣地蒙住了脸,颤着手指打字:“我爸妈来了?”
狐朵朵无奈苦笑:“废话,这样的事情当然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父母,他们四天前打飞的赶过来的。”
“你妈来后就病倒了,现还住在医院里由你爸陪着。”猫太太摸摸脑袋,小心地说,“你的丧事我们本想帮助办完的。是你爸坚持要过头七,说是你老家那里的风俗。”
诶玛,虽然没说听过老家有这样的风俗不过老爸,你真特么是我亲爹啊!
抹一头冷汗,我正想问伙伴们发现自己死掉时的情况。
“诶诶,大家别扯远了,快说说怎么跟妙妙的爸妈解释推迟火化的事?”诸云却把话题掰回要害。
好吧,这的确是最紧要解决的问题。
“呃要不直接让妙妙去说吧,家人的话应该不会被吓着,否则叔叔阿姨不会相信这样灵异的事情吧?”狐朵朵反应很快,这的确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
“我不能离开这个屋子,还是写一张纸条给爸妈吧。”我想也不想的打出这行字举给她们看,自己却愣怔住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走出屋子,只是下意识做出这种解释。
看着ipd上面的字,她们仨个表情微妙。
狐朵朵疑惑地问:“妙妙,你、你现在到底是什么?鬼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我正愣愣不知怎么回,却发现手指自发地点了几下,两个字跃然屏上。
“命魂。”
………………………………
第64章 卒于2018
天魂,地魂,命魂。
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三魂归三线路。
天魂归天路,它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上空间天路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这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徘徊于墓地之间,因地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在墓地,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命魂则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命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
看着ipd上的百科搜索结果,咱四个受科学教育长大的妞儿面面相觑,头顶个大写的问号。
“如果妙妙现在是命魂,按这理论,死了后不就是应该在地府吗,怎么回来的?”诸云思维机灵,首先提出关键。
因为被救了我的神思深处有个肯定的答案。
“这么说妙妙没死啊,有人把她的命魂送回来!”猫太太张嘴就说明白了,不亏与我心有灵犀的好闺蜜。
仨妞儿默默看向我,当然事实上只能看到被我捏得瑟瑟作响的薯片袋子。
“救妙妙的肯定是我家尸叔!”猫太太又高兴地蹦跶了一下,顺手抢过我的薯片袋子张嘴就倒。
尸叔?这个称谓让心揪痛,像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狠狠勒过。但疼痛掠过即消,来不及抓住根源。
我愣愣地抓起一颗巧克力含进嘴里,苦涩又甜蜜,就像那丝恍惚的揪心。
好吃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中被疾速消灭。仨妞儿的抢食战斗力一如既往的强悍,果然做鬼都不会在这些傻白甜的眼里有啥特权,我幽怨地去扒拉装零食的马夹袋,反正已经没人想再搞什么头七祭,还不如坐下来开烛光茶话会。
“哪有可能啊,你家尸叔不是都烂掉了他的帅脸吗,就那样还能显灵啊?”狐朵朵不客气地吐槽,拿起根牛肉条嚼得咯吱咯吱响。
猫太太顿时像被踩瘪的皮球,沮丧地瘫倒在地上。
我一字一顿敲着屏幕按键,手抖得几乎打不出字。毫无理由的疼痛又猛烈袭来,心脏像挨了重重一棒。
“谁烂了,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是猫太太家那个帅破天际的尸叔嘛!莫先生今天打电话来质问猫太太是不是又上楼去开过棺了,说是尸叔的脸突然烂成骷髅头了。”狐朵朵解释,满腔遗憾。
剔肉的疼痛又一掠而过。
“人家哪有啊!妙妙出事后房东要赶我们走,最近我一直急着找房子什么的嘛,根本没有回过家!”猫太太的嘴撅得快能挂油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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