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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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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肉的疼痛又一掠而过。
“人家哪有啊!妙妙出事后房东要赶我们走,最近我一直急着找房子什么的嘛,根本没有回过家!”猫太太的嘴撅得快能挂油瓶了。
我愣愣地听着,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
“七天前,你们在哪里发现我的尸体?”
唉,打下“我的尸体”这四字真是极其酸爽的经历啊,怕是世间没有多少人能体验过。
“你的床上啊。我们不是当时在找朵朵嘛,后来发现煤瓜安然回到了家,而你猝死在房间里。”猫太太回忆起就说不下去了,一脸恐惧和伤感。
我悚然了:“怎么会在家里?我记得自己不是在星皇找朵朵吗?对了,朵朵,你怎么回来的?”
狐朵朵一脸莫名其妙:“你干嘛要找我啊?我看到你发的信息后,为避开丁黛仙就躲到星皇的休息室里去了,不小心在沙发上小睡了一觉。醒来就直接回家,却看到你出事了。”
只是睡了一觉?我茫然地看向这三个妞,感觉自己更像是在做梦。但这梦,到底醒了还是没醒?
诸云叹口气,简单扼要地讲了下发现我“猝死”的经过。
七天前诸云猫太太和我本来一直在互通消息找狐朵朵,然而没多久诸云和猫太太发现找不到我了,打手机也不回。直至晚上,猫太太看见煤瓜回到了家,她就马上去敲我的房门,我却没有回应。她就去叫来诸云,两人敲了好一会儿门,诸云才感觉有些不对劲,拿发夹开锁后发现我满脸灰青毫无生息地躺在床上报警后,法医鉴定是心肌急性梗塞引起的猝死。
“你什么时候回到家的我们都不知道,人却突然死了。”她心有余悸地直抓头,期期艾艾地又说,“房东怀疑你行为不检点,吸毒什么才会猝死,说这下搞得他房子变凶宅要租不出去了,他想趁消息还没完全散开卖掉房子,所以限定时间让我们搬走,连押金都扣下了。我们很生气正跟他闹呢,钥匙都没还。”
猫太太和狐朵朵蔫蔫地直点头。
麻蛋,房东那个死胖变态佬每次来收房租时,一双贼眼还朝我的一对球打转儿不肯挪呢,下次碰到定要吓他个魂飞魄散!
“我们几个总觉得你是被什么鬼东西害死的,只是说出去没人会相信。法医报告很清楚,警察就很快结案了呢。”诸云苦着脸解释。
我霍然明白,醒来的刹那所听见的叫门声,应是七天前自己被发现时的短暂残影。
“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指的它是有记忆的?
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我把想法给码在ipd屏上。
“我不记得自己有回过家,即使出事也应该在星皇,看来是有人把我的尸体带回来了。”
仨个妞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琢磨这事。
“妙妙,你为什么会突然猝死?”诸云又问。
“我没有猝死但记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突然醒来就这样了。”我沮丧地回,“不过再不活回来的话,恐怕真的要死了。”
大家闷闷不乐地沉默下来。屋内只剩哗啦啦的窗帘飞扬声,一地白烛早就被吹熄了。
气氛凝重如山,她们定是在想那个把我尸体弄回来又神秘失踪的人,可否是凶手。
而我清楚地明白就算他不是,肯定也与他有关。
“喵!”一声尖锐的猫叫从阳台处传来。
猫太太惊喜地大叫:“煤瓜?!你回来了?”她乐呵呵地撒腿就奔向阳台。
我蓦然疑惑,想起自己刚才从床上醒来时,煤瓜就蹲在脸上啊,什么叫回来了?
“煤瓜失踪过?”
“发现你的尸体后就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以为它吓得离家出走了呢。”诸云轻声解释,疑惑地看向猫太太抱起的煤瓜。
“喂喂,你们能不能别瞎扯,都什么时间了啊?”狐朵朵打着哈欠,啪啪地拍腿引回我们的注意力,“两件大事快讨论,一是明天得让妙妙爸妈相信妙妙还能活回来,一定要推迟火化时间。二就是妙妙到底怎么才能活回来?”
一针见血,可这两件我都没啥主意。
“我觉得第一件不难办,毕竟他们是妙妙的亲人,就算心存怀疑,但感情上肯定倾向于相信这事是真的。所以妙妙只要写点话让他们确定就行了,实在不行就让伯父伯母过来。”诸云从自己的包里翻出纸和笔递给我。
“但如果找不到让妙妙活回来的办法,那才是大麻烦。”
“或许我应该去问一个人。”我缓缓地挪动着手,指头下出现一个网名。
“谁?”
“卒于2018。”
ipd的浏览器正打开着我在论坛上的收件箱,显示有一封新消息。
上面写着:不好意思,本人只喜欢跟死人聊天。
回信时间是,七天前。
仨妞儿坚持要留下来陪我一起睡空屋子,可是这里没床没被褥的,落地窗上的大洞据说是她们围殴胖房东时砸出来,正呼啦啦灌风进来。
我还是理智地把她们统统赶了回去,只留下煤瓜继续相依为命。
给爸妈写了一张纸条让诸云送去医院。猫太太把ipd留下来给我跟“卒于2018”联系。狐朵朵明早就去帮我把正在走身份注销流程的一些手续拖住,否则一活过来,“柳妙”就彻底无户无籍,连露肉代言墓园的活都接不到。
而且狐朵朵也提醒得对,死过七天再复活跟天方夜谭没区别,就算上不了电视新闻,也会在网上被扒得体无完肤。如不想当网红及被当科学范例的话,把动静压得越小越好。她觉得要想个办法帮我在其他熟人面前圆住这个死而复生的惊天戏码。
我不得不庆幸自己还有三个肝胆相照的聪慧大妞儿可依靠。
她们带走一室热闹后,我捧着ipd钻回被窝,给“卒于2018”发了条信息,他照例不回。
我厚着脸皮再发:你怎么知道跟自己聊天的是活人还是死人?
这回有动静了,两个字。
“直觉。”
我抹一把黑线:那你觉得我是活是死?
秒回:“没死。”
我得意洋洋地敲:哥们,现在就让你尝尝跟死人聊天的滋味。
“别逗了,你不是死人。至少我没见过死人能上网打字的。”这家伙立马堵上了我的洋洋得意。
这话好有道理,我拼了拼自己碎裂的智商。
“卒于2018”突然发来一串数字,我琢磨着搜了一下q,果然是他。昵称相同,头像是系统默认,看来这人不太聊q。
翻了一下资料:男,118岁,来自地狱十八层,爱好是跟死人聊天。
签名是:对面的女鬼看过来啊看过来!
一股中二期少年的酸爽体味迎面袭来我默默地关了资料页,加好友后扣他一句。
“那你怎么跟死人聊天的?”
“我天生招阴,所以学了点道术。”他慢吞吞地回。
我咂一下嘴,阻止道骨仙风的脑洞无数,正经地问:“你是道士?”
“不是,本人纯阳体质,天生能吸引阴性的东西,如鬼啊魂啊或不鬼不魂之类。”他回得比较专业,看来的确是“业内”人士。
纯阳体质?话框上跃现的四个字让我的小心脏怦怦地跳。
找个纯阳体质的男朋友,尽快。有个声音在耳畔如此慎重地叮嘱过。
………………………………
第65章 白越上门
心口莫明郁堵,我忍不住揉了揉胸,诚恳相问:“麻烦说明一下啥叫纯阴或者纯阳体质?”
“阳界的说法是生辰八字排在十天干奇数位的甲、丙、戊、庚、壬为阳,排在偶数位的乙、丁、己、辛、癸为阴。排在十二个地支的奇数位的子、寅、辰、午、申、戌为阳,排在偶数位的丑、卯、巳、未、酉、亥为阴。对应阴界的分法就是指体内魂灵的属相,这个就复杂了,很难对普通人讲明白。你只要知道纯阳和纯阴体质在人群中只占千万分之一的比例。大多数人都为阳阴平衡体,不平衡就会出问题。”
“卒于2018”回得很详细也有条理,和他在论坛上的浮夸油滑作风相比,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你不是只跟死人聊天嘛,怎么就跟我聊上了?”我忍不住想调侃他的正而八经。
“你也并非是活人啊。”这家伙狡黠地回。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的?”
“经验和知识的结合。”他顿了顿,又甩出一堆字。
“除了活人能上网聊天外,阴鬼和生魂也能干这样的事。阴鬼一般用鬼灵操纵显示,打字没有停顿就像被程序控制。生魂没有鬼灵,但能和活人一样碰触东西,只不过它们打出来的文字普通的网络信号没办法正确传送,所以我看到你传过来的句子是这样的。”
那头截了个图过来。
果然,我发出的语句显示得七零八落,亏他还能正确地拼出意思来。
我抹冷汗:“这就是你所谓的直觉?”
“经验和知识完美融合到一定程度,就能化为直觉啊。”他很有道理地驳我,“绕了半天弯,说吧美女,找我有啥事?”
怎么琢磨着这家伙的腔调,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就是生魂,现在想回到身体里去,怎么办?”我直接问。
“三魂中的哪一魂?”他却问。
“命魂。”
“命魂还在人间就好,不过需要三魂七魄凑齐才能使肉身回阳。”
这番话梗得我把趴在胸上睡觉的煤瓜一顿痛苦地搓毛。
“现在我只有命魂在这里,地魂和天魂都不在了,怎么办?”
“三魂不齐很难弄,除非施法者非常高明,否则你活回来后大有可能变痴傻或是植物人。”
一句话把我美好的希望给残忍地拍碎了。
“其他两魂会有办法取回的,只要给我时间,麻烦你就告诉到哪里找作法高手吧?”我咬牙坚持。
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回话,差点以为那家伙脸滚键盘睡着之时。
“这种事,见面才能聊。”嗖的又传来话,不过正中我下怀。
“不好意思,我好像出不了现在所住的公寓,只能劳驾你过来一趟。”我如实请求。
送猫太太她们出门时就发现了,她们能看得到的门外风景在我眼里却是又一扇进屋的门,所以转来转去出不了门。
网上查了一下,这种现象叫
“亡地困灵?”
“卒于2018”果然很识货,但这幅跟平地捡到只大熊猫似的口气是几个意思?!
“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点问题,我是位小有名气的演员而且工作很忙,不太方便到处乱跑。要不你把地址发过来,如果在瑶江市的话,明天上午我会抽时间去你那里一趟。”他干净利落地表示,“但外地就没办法了。”
“小有名气的演员?”我心头猛得惊了一下,这么巧?!
“白越?”
“啧,你是”那头的反应快得更是夸张,“柳妙?!”
我们双方都微妙地沉默好几秒。
“其实我和林导都不太相信你就这么突然死了,”他似乎如释重负地传来这一句,“再说你身上可是有强大阴魂注灵的魂奎护着,想死并不容易呢。”
他的话我虽然听不懂,但心里突然宽松和明亮起来。
对啊,白越好歹也是一个看上去本事不小的业余天师,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神神叨叨的花苓,简直天不绝我啊!
“明天你来我家吗?”我激动得打字的手指头都在抖个不停。
“来!”他坚定地甩来一字。
但翌日大早这家伙没出现,胖房东倒带着三四个大汉闯进门来,把屋内折腾得到处砰砰哐哐的动静。
我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拼命往身上套衣裤。蓦然醒悟后又斯斯然地扔掉,穿着小内内抖着大胸,嘚瑟地穿梭在一群忙碌的大男人中间。
这滋味太特么新鲜又刺激,我贱贱地笑得前俯后仰的,反正又没人看见。
胖房东劈开双腿跟个肉山大魔王一样杵在厅中央,肥胖的指头到处点啊点的:“这里这里,垃圾全扔掉。把沙发搬下去诶诶,那排吊橱还要的,轻轻敲下来,别弄坏!”
看他这么卖力地破坏妞儿们住了两年的家,我心里也难免憋闷,虽然知道他有权这么做。再想到这贪老头儿坑掉了我们几个学生半年的房租押金,本姑娘突然觉得很有必要给他一些正义的惩罚。
我悄悄地捡起两根敲下来的铁钉,暗戳戳地跟在“肉山”后面走。他正瞅向我洞开的房门,神色略显惊讶,然后又扭头看了眼忙碌的工人,似是壮起了胆子,举步走向我的房间。
我顿时有些着急,觉得他可能要收拾掉我的家当,正想着怎么有效地把人吓得夺门而逃或者拿铁钉直接戳他的大屁屁?
主意有些污,但貌似最容易。
我跟背后灵似地贴着房东走,如果拿捕鬼摄像头拍出来的话,妥妥就是恐怖片的经典情节。
出乎意料的是房东进了门,哪里也不看就冲床走去。床上就一袭被子,里面还裹着睡得天昏地暗的煤瓜。
他弯腰捏住床垫的一侧,用力拎起翻了面,木格床板上平铺着一张精致的织物,是幅挂毯,跟猫太太挂在南墙的那幅一模一样。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床垫下居然铺着这样一幅织物,可这算是什么意思?有些懵住,我捏着铁钉不知道该咋办。
一种奇特的诅咒方式?还是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用意?
作为租客,我对这房东的背景所知甚少,只知道他早年经营出口贸易,在市内有多处房产,算是一个小有积财的成功人士。
所以实在想不出我一个穷女学生有被这样一位退休生意人算计上的理由。
胖房东并没有取走毯子,只是把床垫归回原位,被子都没有动一下就走出房间还锁上了门。
煤瓜没有被这番动静给搅得逃出来也是件奇怪的事情它不会是被闷死了吧?!
我赶紧掀开被子,发现这货抠出爪子把自己勾在被里子上,闭眼睡得鼻涕泡吱溜吱溜的。
五体投地,恨不得砍下一年份的膝盖送给这只猫咪睡神。
听房东走远,我开了条门缝准备溜出去继续跟踪他,顺便算计怎么合情合理地用钉子扎他的。
门铃突然响了。
房东迎过去:“找谁?”
“咦不好意思,好像敲错了门。”优雅清越的男音响起。
我一愣,赶紧拿ipd点开q看“卒于2018”的名字,幸好手机q在线。
“你到了吧?我在的!”连忙给他发信息。
玄关之处,这家伙开始跟房东攀谈:“你是业主吗?这是在搬家还是装修啊,房子看着有问题。”
房东明显被唬了一下,结巴着问:“小伙子你又不租房子,瞎说什么,什、什么问题?”
果然是白越!
我乐了,噔噔噔地跑过去看热闹。
白越一身条纹衬衫灰牛仔裤,英挺帅气无比阳光,眉目还蕴着一股高冷清气,但大半边的脸上挂着好大一只口罩,乍眼看上去挺像是什么可疑人士。
胖房东显然不爱看电影电视也不关注娱乐影视圈,他愣是没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明星。
“最近有妙龄女孩死在里面,阴气重容易闹鬼。”白越伸头往屋内扫过一眼,目光掠过我未作停留,状似漫不经心地提醒。
这演技,果然是妥妥的实力派明星啊!我更乐了。
房东眨巴眼,作势咳了几下:“小伙子别乱说话,死人的事是新闻上看到的还是听周围人家说的?这房子我不会贱租更不贱卖,别打什么主意!”
“怎么会乱说啊,她不是正站在那儿吗?”白越指了一下站在旁边看戏看得爽歪歪的我。
他还朝我挤了挤眼,笑得怪里怪气的。
我懂,立马将手里捏的铁钉往空中一抛,叮叮当当地摔在他们脚边。
房东唰得惨白了脸色,抖着满脸的肉吱唔:“这、这是巧合,我刚、刚才让人拆柜子呢,这一定是弹过来的。”
“这样啊”白越微笑,意味深长地又朝我挤眼。
我懂我懂,拾起几本旧杂志,哗啦啦地再次朝空中抛去。
“鬼啊啊啊!”胖房东的爆发力惊人,肥硕的身体丝毫没有妨碍他夺门而出,迅速消失在楼梯口的速度。
“装鬼都没啥创意。”白越大方进门,冲我鄙夷地甩眼刀子。
他悠哉悠哉地背手踱步,朝被房东惊得一头雾水的工人示意:别停活啊,你们家老板抽疯了而已,肉这么厚摔不死,别担心领不到工钱。
我气得想骂点什么,但ipd还在床上,现在骂死也没人领,真憋屈。
“既然我能看得到你,自然也能听得到你骂。所以别憋着,看看脸都扭了。”白越朝我呲牙咧嘴地笑。
有工人在偷瞧,估计要把他当个私闯民宅的神经病看了。
“喂喂,你怎么有这么个本事,平时都能见鬼的吗?”
想想毕竟还有求于他,装得软萌点才是王道,于是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他逛屋子。
“嗯,没办法啊,本君子也不想看的。”白越悠然笑道又认真看向我,眼睛跟抽筋似地眨啊眨,“有些女鬼光着身子都硬是要凑过来,我也很无奈啊!”
我听这话怎么怪怪的静默三秒后,智商君终于叮地上线了。
“啊啊啊啊!”我叫得比胖房东有气势多了,使白大明星痛苦地捂耳朵捂了好久。
活该,谁叫他使坏!
“为什么早不提醒我没穿衣服,你是故意的!”
………………………………
第66章 破困而出
为了避免干活的大叔们以为白越是个自言自语的蛇精病,只能让他进我的房间,关上门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
当然,本姑娘已穿得严严实实,要不是煤瓜还睡在里面,恨不得把被子也裹上身。
白越委屈地坐在尺寸略小的电脑椅上,长手长脚没地方摆。他面对我羞愤欲绝的指责,懒洋洋地扒拉掉脸上的口罩,还抠了抠耳朵。
“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我放弃福利保有良知地提醒了你,完全够有风度了好吧?否则我很乐意看你颠球颠到几时才想起来呢!”
听听,这是一个拥有千万女粉的知名偶像应该说出来的话吗?!我有种把整张电脑桌扔到他身上去的冲动。
然而并不能,毕竟还有求于他。
捶了捶发疼的脑袋,我瞪起眼睛:“好吧,你也乐够了吧?作为回报,就说说怎么让我活回来吧?!”
“说实话,不知道。”白越潇洒地摇头,摊摊手一幅爱莫能助的样子。
“那你要求见面是要干嘛?”我忍住怒气,咬牙切齿地问。
“嗯,这个嘛,”这家伙一脸邪恶地笑开,“相对于女人,本人更喜欢跟鬼啊魂啊啥的约约约,你没看到我q上的签名吗?”
“”只要不在公众面前,高贵冷艳的形象就可以坍塌到这种地步?
我决定帮他的经纪人“修补”一下这个崩坏的大明星,于是默默地捞起被子连同煤瓜一起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不砸电脑桌一是举不起,二是不想活过来就去吃人命官司。
“啧啧啧,脾气还真够爆的,”挣扎好半天,白明星才连人带椅子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头顶着睡眼惺忪的煤瓜,一幅快笑断气的样子。
“柳妙,你是那种男人见了都想狠狠欺负一把的类型,这事肯定没人提醒过你。”他索性裹起被子坐地上,乐了好半天才能停下来嘲我。
虽然记不起被谁欺负过,但直觉他说得没错,我更加郁闷了。
“不过别太在意,真正敢上手欺负你的,多半也有真正喜欢你的。”他靠墙抱膝而坐,目光莹亮,“你应该学会分辨和选择。”
我懒得跟一个被太多爱慕包围的大明星坦白穷矮矬没人要的悲惨现状,只能生硬地岔开话题。
“老实交待吧,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让我活过来啊?”
“真的不知道,但我认识一个能施行这种法术的人。”白越终于正而八经地回。
“不过先告诉我,你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又问。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相信表情比蹲在白越头顶的煤瓜更迷茫。
“想不起来,只记得那天自己应该在星皇找朋友狐朵朵的,突然醒来就躺床上了,跟做梦似的,现在还有点迷迷糊糊。”
而且莫名就死了七天,身体已被冰在殡仪馆里,真有种日了狗的糟心感。
白越歪着脑袋静静地看我,似是在确认这些话的真实性,他皱起眉思索片刻。
“并非想不起来,而是你被封住了一些特定的记忆,有人不想让你记起不该记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做?”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我心里却清楚他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脑海里隐约有个身影在浮动,灰暗如一团泅了水的墨。
“保护或隐瞒,也许两者皆而有之。”白越将煤瓜从头顶上拽下来,搂在怀里揪它的尾巴毛玩。
保护,或隐瞒?无论哪一样都让我很困惑。
但对于白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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