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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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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而八经地叮嘱了几句。

    我表示理解,咬紧牙冠吭哧吭哧地就走。

    停尸房的第一个门口十分顺利地到了,据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正想推门,门外却传来一阵清晰有力的脚步声。

    咄,咄,咄。

    我顿时傻眼,连忙回头却发现本是在铁架上坐得四方八稳的白越,居然已经消失!

    这脚步声,还有着我一时想不起的熟悉节奏。

    因被坑成疑心病,现在满脑袋就是:麻蛋,不会又被白越那只龟蛋给坑了?!但思来想去,他要坑我实在太容易,不必要选这么有难度又无聊的任务来玩。

    脚步还在咄咄逼近,但又慢吞吞的。

    不敢推门也无法退回铁床架上去躺回无去,我有点心急如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听白越的意思,活回来这事应该并不难。若真是这样,万万不能在把这时机给错失了,对我和爸妈来说,拖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痛苦。

    考虑再三,决定放弃叫唤,毕竟还搞不清外面的到底是人,还是什么鬼玩意儿。虽说人若正常死亡,大多前往轮回不会在阳间多逗留。但这里可是全市唯一的殡仪馆,死得不明不白或满腔怨怼的都被一古脑地塞进来,难免有几个会停留。

    脚步声还在缓缓地响,从远至近不疾不慢。门外的这位走得像是在逛公园,每一步都能顿上数秒。

    不会有正常人吃撑着半夜逛殡仪馆,最喜闻乐见的应是值班保安之类的。

    若非魂体,现在我的额头上肯定搏出了一层层的青筋。

    手抖得跟触了电似的,还得努力自我安慰:没关系,寻常人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本魂,反倒是他进来后,多半会被竖在门后的尸袋给吓得够呛。

    这样一想又觉得不太厚道,讹了钱还把人家的员工吓出病来,岂不是罪过到老天爷都不肯帮着活回来了啊?

    我想了想,只能卯足劲儿把背上的尸袋挪到门墙边上去。若是那人推门进来,在光线不充足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察觉墙侧这黑乎乎的一大坨吧?

    刚挪完,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缝,昏暗的廊灯照进一条长长的光条。

    可怕的是,我却没有看到光映着人体投进来的阴影!

    “柳妙,老师来看看你”黯哑的女声幽然响起,还挟着嘶嘶的漏风音。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恨不能和电影里演的那样直接穿墙逃蹿。幸亏尸袋还紧压在身上,可以背贴墙面瑟瑟发抖。

    这声音熟悉得让我几乎要怀疑自己已被吓出了神经分裂。

    扒、扒皮张?!她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柳妙,你真不乖,上次交的检讨书没有满五百字哦。”她继续用那种奇怪的漏气音在嘀咕。

    门缝开得越来越大,我捏紧挡在面前的尸袋,欲哭无泪地撑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竭力阻止自己一不留神尖叫出来。

    终于,有东西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走了进来,上半片飘飘荡,下半身却能脚踏实地?这是啥新奇鬼姿势?!

    停尸间的白炽灯将它的面目,也清晰地送入眼睑。

    长发披散的人头连着好长一条血迹斑斑的皮状物,皮底下竟还扯着两只完整的脚。脚上还穿着双鲜亮的红漆皮鞋,它们一前一后地踏在地上,像人一样自然地走动。

    诡异如此,看得我浑身冷一阵热一阵跟抽风似的。猛然记起这脚步的节奏为什么有熟悉感。

    因为这是她每次走进教室前,故意重踩在门外的地板上的样子,以警示还在教室内吵闹不停的学生可以安静下来了。

    我疯狂而徒劳地吞吐着冰冷的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联想刚才白越说过的,这一切应该都是假的,鬼东西们弄出来的幻相!

    平时里,作为一个羞耻的学渣,我最害怕被扒皮张逮住迟到啦作业不交啦挂科之类的破事,这种恐惧如本能一样牢牢盘踞在潜意识里,想不想起都没用,估计很容易被什么敏感的鬼东西钻了空子。

    肯定是这样的!所以千万别慌,没什么大不了,走出去才是当务之急。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我悄悄拉拢面前的门将尸袋全部遮住。可门板上有半米宽的玻璃隔断。若是它回头,就能直接将立在门后的尸袋看个一清二楚。

    别回头,别回头!求你了,特么千万别回头!

    我默默祷告。然而祷告没落下一秒,那颗晃啊晃的人头忽地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直挺挺地面向这扇门。

    特么,真是哔了狗了!

    猛然疑惑起一件事:如果这个“扒皮张”只是阴魂鬼祟幻化,怎么知道我上次交的检讨书没有满五百字
………………………………

第88章 理想之殇

    这真是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难道扒皮张出事了?可是如果她出事,诸云和朵朵她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八卦给我的啊?!

    我乱糟糟地思忖,有点乱了方寸。

    “柳,柳妙,你好调皮,为什么这时候还跟老师玩捉迷藏?”

    沾满脏污的凌乱头发下,血水淋漓的嘴唇张合嚅动,还勾出一抹极其诡异的笑容。

    曾经让我不敢与之对视的严厉双目笔直地瞪过来,透着沉沉的杀气。

    如果这的确是幻相,也未免太“形声色味”一应俱全了,血腥气萦绕鼻边,真实得令我浑身发凉。

    “啊啊啊”

    实在绷不住理智,我疯狂地尖叫着一把推开门,拖着尸袋跌跌冲冲地向门外摔去。比起只有数面之缘的李小姐,曾经天天照面的老师变成这样血腥恐怖的模样,实在让我脆弱的神经难以承受。

    人头似是被乍起的尖叫唬住了,好一会儿才啪嗒啪嗒地追了过来。

    我吓得眼前全是血色浓重的雾刹刹,两只眼珠像是摔裂了,在昏暗的灯光中完全辨不清路,只能顺着空荡荡的走廊背起自己的尸体疯狂奔走。

    于是乎,一鬼一魂还有一尸袋在殡仪馆死寂冗长的走廊上,诡异地演一出“蜗牛追乌龟”的戏码。

    嗯,魂和鬼半斤怼八两,谁也别嫌谁跑得慢。

    然而没过五分钟,我这个弱渣就跑不动了,被死猪一样沉重的尸袋拖累了逃跑大计,眼睁睁地看着人皮趿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追上来,然后大马金刀地挡在面前。

    乱发飘啊飘的断头还呼哧呼哧地张嘴吐气麻蛋,明明连气管都没了喂,装活人得这么拼有意思么?!

    “柳妙啊,这回八百米不用重考了吧,你怎么跑得好快啊!”它呲着血丝嘀嘀嗒的寒牙,阴森森地笑。

    这话嘲得我好想哭,大学两年每次考这项都垫底的心酸是没人能懂的。

    “白越,你再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实在扛不住了,我决定还是屈辱地呼唤一回“白卡丘”吧。

    “救什么救,你这个猪脑子怎么就记不住警告?再说你也不是人,怕它作什么?!”

    白越摇头叹气,施施然地从某个黑暗角落里踱步而出,手里还甩着车控制器。

    他瞪了我一眼后,冷静地看向人头。

    “这个死相真够难看的。”

    我顿时不爽:“喂,它好歹顶着我家老师的脸,你能不能放尊重点?”

    他抽了一下嘴角,然后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叫什么救命,站在原地叫老师好就得了?”

    这话堵得我脑门疼,猛然醒悟过来,立马惊慌失措地“嗖”地闪到他身后,指着面前的人头抖抖瑟瑟地点啊点。

    “怎么感觉它就是我家班主任啊!真的,真的太像她了!难道扒皮张出事啦?!”

    白越叹气,然后摇头。

    “鬼幻以人心弱点为攻击点,你把学业当成改变穷苦出身的唯一途径,但成绩一直上不了台面,就觉得愧对父母和师长吧?这种压力构成你心中最大的弱点。”白越淡淡补刀,把我的心捅成渣,“智质平平,心比天高,大概就指的是你这种人。”

    我捂起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蹲倒在地上避免看向那人头。黑胶袋也随着动作“叭嗒”瘫倒在地上,我却没什么力气再去背它起来。

    “不要把心里的羞愧和自卑当恐惧,这是两码事。”白越用脚尖踢我的背。

    “去,逐它离开,否则你没办法把自己的身体搬离这里。”他冷淡地命令。

    “到底要怎么做啊”我并不想跟这个可怕的鬼幻再面对面,愣愣地指望他代劳。

    “南城九倾不护你,总得学会自己解决问题吧?它由你心生,当然由你来破。时间不多了,别再磨蹭。”

    未等我再多嘴,白越一个转身竟冷酷地消失在黑暗中,又留我一个魂跟这只可怕的人头大眼瞪小眼?

    呸,没长小唧唧的活尸渣男!

    站起身走到人头面前,我努力挺直腰板。

    “扒皮张”尸灰的眼瞳闪过一抹光亮。它翕动唇瓣背书似地念了起来,轻声细语地跟真人说话风格大有区别。

    “柳妙,你是山里姑娘,到城里来学表演不容易,每年十五万的学费是你父母整整三年的收入。为了你不切实际的理想,他们耗尽所有积蓄不惜代价,你却经常迟到翘课,考试只以不挂为标准,还时常骗他们接广告和电视角色?”

    “你对起得自己常年以咸菜度日的父母吗?”

    我咬牙倾听,涟漪暗涌,心疼得不能开口接话。

    两年前,我这个天真无知的山里姑娘自作主张地从一所不错的高中辍学,哭闹着让老实巴交的父母拿出家里所有的存款,报进一所昂贵的三流影视学院,妄想就此走上星途改变农家女的平庸命运。然而没过半个学期,我发现梦做得好傻。因为这世上有太多漂亮女孩做着相同的美梦,她们大多比我好看更有身材甚至更有钱,但大多数连影视圈的门边儿都摸不到,何况像我这么个没钱没势连相貌都非一流的普通农家女。

    看多了学校把珍贵的角色名额优先分配给出过巨额赞助费的同学,见多了女同学为争一个露脸的小角色不惜拉下自尊跟陌生男人滚床单。美梦逐渐在残忍的现实面前变得越来越可笑。我将目标从当个国际巨星一再退让到当个十八线小艺人,甚至可能会更低,更低,更低。

    如果身边没有三个好友在,再加上不敢面对失望的爸妈,我早就无法再坚持这个碎成渣的梦想。

    是的,当个明星这事其实对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连理想都称不上,顶多算是一种“臆想”罢了。

    羞愧和内疚像毒蛇一样疯狂地嚼噬着跳不动的心脏,我禁不住攥紧了拳头。

    “柳妙,你废物成这样,活着还干嘛?”她继续没情绪波动地念着,“连招惹你的帅男鬼都被你蠢得吓跑了”

    “嘭”它没唧歪完,即被我飞身劈腿狠狠地踹出去近百米,然后重重地撞在马赛克墙壁上,像只气球一样炸开。

    腥臭的血肉溅地一大滩,惨不忍睹。

    我被吓愣在原地,连白越何时出现都没注意到。

    “喂,没事了,走啦!”他微笑,推了推我。

    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的泪,腿肌里传来一阵用力过度后的尖锐酸痛,痛得我顾不上擦脸,抱腿像只被烫的跳蚤在原地蹦来蹦去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那么强劲的力量和勇气,敢直接向鬼东西出手。

    大概是见我泪水和鼻涕泡糊一脸,而且还差点断了腿的样子实在惨不忍睹,催过一句后,白大明星总算憋出些义气,扛起地上的尸袋,轻松地向前走去。

    我像个被啃走脑袋的未成品僵尸,哭丧着脸,一拐一拐地跟他顺畅地走出殡仪馆的厅门。

    杨纪和花苓果然就候在门外的银超跑边上,见我们就马上走过来接去白越手里的尸袋。

    门外除了白越的超跑老婆,还有那辆黑色的奔驰保姆车。尸袋被花苓噼哩啪啦地贴上好几道黄符,然后塞进了保姆车的后车厢。

    “你不是怕被监控摄下来了吗?”忽有灵光闪现,我不由喃喃地回头问白越。

    “没事,障眼符的钱我记在你头上的。”白越见花苓和杨纪上了保姆车,给他作了一个“k”的手势,他冷哼一声将我拖上自己的超跑。

    车门一关即狂踩油门,又开启末路狂奔模式。

    我将头探出车窗,正好看见保姆车跟这车背道而驰,迅速拐向道的另一个方向。

    “喂喂,他们带着我的身体这是要去哪里?”我急了。

    “帮你另找个地方冰存起来而已,又不会去煮来吃掉,惊慌个屁啊?!”白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捏住后颈将我拽离车窗。

    “妙妙,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活人,特别是女人,”他见我扭来扭去坐不安生,捋了把有腔有调的板寸头,顺过口气后神色高冷,“渺小如虫豸轻浮如柳絮,却总以为天方地圆朗朗乾坤只装她一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

    啧,这么具有文艺腔的吐槽本姑娘深表敬仰壮士,请干这了碗充满直男癌酸腐臭的翔!

    但他突然跟我吐这么槽算是什么意思?!

    不过对自身小命的怜爱,我只能在心里呵呵:那你家还想在阳间延续血脉?那岂不成了讨厌狗却要被狗ri还得产下一窝活狗仔的悲催节奏吗?

    看着这位嫌弃女人类的活尸男,本姑娘又幽然升起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感慨。

    对此中二骚年深表同情之余,决定把他从“推荐给闺蜜的一百位好男人”的名单中剔除嗯,我家朵朵决不能嫁给心理扭曲的“厌女”鬼男,哪怕他腿长腰细易推倒!

    而这位直男癌患者也懒得再理我这个“渺小如虫豸”的“伪人类”,专心致志于把他家超跑老婆操成波音大灰机。

    我只能贴紧车椅背,配合地把自己当成一条正在风干的大咸鱼。

    当车停下之时已是月悬当空,夜已近午。

    眼前这块地方,眼熟得让我着实愣住了。
………………………………

第89章 南城旧宅

    干涸的河滩,石坟三座,青柏成墙,但这里并不是永宁墓园。

    周围空旷冷寂,薄雾低垂。远处山影重重,夜枭惊唳。

    白越把他“超跑老婆”稳安地停在青柏树丛后,又在车内一阵唏哩哗啦地东翻西找,终于从椅缝里扒拉出一只木制圆形物件。

    乍看极其精巧,盖面像是用黛青色的宝石磨制,在月华下浮掠虹彩,看起来华丽美腻逼格爆表。

    可能样子有点像爷爷留给我的那块破怀表,我对它有点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虽然它明显比怀表要精致得多。

    不过这么个好东西竟被随随便便地扔车上,垃圾一样地被遗忘在椅子缝里,这算是何种档次的挥霍?

    “下车!”白越惦了惦他手里的玩意儿,潇洒地跨下车去。

    我无语,一步一拐地跟在其身后埋头苦行。

    白越如先前那次的花苓一般,指夹黄符对着石坟摆弄几下后,不出五分钟,一整幢神秘的精致古宅就颤巍巍地显现于苍茫月色下,然后巍峨地藏伏在浓密植丛中。

    南城大宅?

    令我瞠目结舌的是,相比先前所看到的颓败破旧死气沉沉,这次它竟以无比光鲜的面目,赫然耸立在视线里。

    摇摇欲塌的废宅也能玩“起死回生”的把戏?

    我恍然四顾,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圈入某只鬼的魇域。因眼间这一切,实在太魔幻。

    高耸出墙的黑铁铸花墙门半掩半开,围栏顶灯一排溜地通亮,重重树影后窗明几净灯火重叠,建筑物精美雅致的轮廓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如此美轮美奂的场景里,终究没有出现“人”的踪迹。如之前在永宁墓园里所见,封棺入坟般的阴森和诡异。

    鲜亮如斯,仿佛倾耳就能听到哗哗坠响的喷泉声,迎面袭来的夜风里甚至还有花草的芬芳和浮盈的酒香。

    “这是南城大宅?你居然找到了真的南城大宅?”我难以置信眼前所看到的。

    白越沉默凝望,神情颇为捉摸不定。数分钟后,他用两根手指捻住手里的精美物品,对着圆月高举片刻。

    凑近了能看清楚这东西的细节,应该就是一种罗盘或表盘。细看那圈用银丝掐成的刻度花,所指的好像并不只有方向,更像是某种时辰符号。

    “这是用于计算阴阳两界不同时差的罗辰盘。”白越见我盯得两眼放光只差流哈喇子,只能解释,“不值钱,在阴界随便都买得到,一个只要二十万冥币。”

    啧,这么急吼吼地提价钱干嘛呀,以为这样本姑娘不会问你讨要吗?太年轻s单纯!

    可是孤注生的抠门鬼就能无视“不值钱的话,可不可送给人家呀”的乞怜小眼神。

    “时辰差不多了,先别管这么多,进去再说。”他眉头微蹙神色高冷,转手将东西收入口袋后抬腿就走。

    我哀怨地拿眼刀子戳他的后背,然后举目望向那黑铁铸花门后面的灯火灿烂,惶惑愈加深沉。

    “这里好奇怪,确定我们应该进去?”拉住他的衣摆,我赶紧提出质疑,“而且你是说要去找老保安徐伯的,为什么要来这里?”

    南城大宅怎么看都是一幢只差贴个“正闹鬼,擅闯自负”标签的凶宅。

    “徐长安自上次剧组闯进阴棺幻墟就从永宁墓园辞职了。”白越死盯着那扇静穆坚硬的铸花门,冷静又含糊地回,“身为南城大宅的唯一守护者,我想不出他能去哪儿,除了这里。”

    我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总觉得他好像瞒着不可告人的居心。

    “这里是南城九倾生前居住的家吧?我们未经同意擅自闯进,不怕他找上门来抽我们吗?”

    “既然他能为了你破例救我一次,我就还掉这个人情。答应帮你活回来就保证会做到,找徐长安也就为这事,他当然会网开一面。”白越马上洞穿我的惶恐,正而八经地加以安慰。

    我霍然宽心。只不过,这次看来还是沾了南城九倾的光,没有如他所说的“你必须自己想办法”算了,本姑娘沦落到这么惨不就是因为遇到这些鬼蛋嘛,帮着活回来是他们本该做到的事,哼!

    安抚心绪后,我刚想开口正经地道个谢,却听白越又轻叹。

    “但是,你可别后悔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莫名地哼出了这么一句。

    刚给颗定心丸又塞人一嘴老鼠屎的说话风格,特么就不能改一改吗?!

    可能瞥见我噌噌飙升的怨气,白越终于闭嘴,跨步朝那扇大门挺进。

    魂体一飘,我继续当他的背后灵。

    接近宅门,心慌疯涌不止。

    草木菲菲的庭院里,本是丢了头的雕像也已奇迹般地完整如新。它凝瞳远眺,一手扶在胸口一手侧向微抬提着大灯笼,姿势端庄又古怪。

    “南城九倾?”近看那张用玉白石雕逐的近乎于完美的脸,我不由被吓了一大跳。

    “不是他。”白越瞥了眼雕像,及时纠正,“是他的父亲南城乾正。南城家业的奠基者,也是这幢宅子的设计者。南城九倾位列其兄弟姐妹中的第九,却是他父亲最看重的继承者,可能就是因为两人在相貌上近乎一模一样。”

    南城九倾居然有这么多兄弟姐妹?使我意外的倒是这个消息。因为就他古里古怪的精分脾气,实在不像出生自一个兄弟姐妹环绕的热闹大家庭。

    “南城乾在当时,可是一位拥有过近十位妻妾的顶级富商。这些女人为他育有六个儿子及三个女儿,还外加一个养女。你没法用现代人的眼光看那个时代的亲情关系。”白越看我满脸疑惑,体贴地补充了一句。

    确实,百年前的南城九倾,距离我的年龄都有数倍的遥远。

    我悻然闭嘴,又突然惊悟:“既然你早先与南城家这么熟,应该早就知道真实的南城大宅是在这里吧?”

    “你竟然一直在林导和剧组面前装腔作势?!”

    白越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赞许得很浮夸:“不错,还算有那么点智商,比猪强点。”

    好一股浓浓的讥讽味啊!要不是还指望着他帮我活回来,真想直接踹死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算了。

    白大明星一如既往淡定地无视我对他的恼恨,抬手按在精美的门板面上。

    “吱呀”声轻响之后。

    强烈的白芒合着一室的璀璨灯光迎面袭来,让我几乎无法睁眼。

    挡在面前的白越,突兀地石化,僵立着推也不动。

    人肉盾牌莫名失效,我连往朝屋内瞟上一眼的兴趣都没了,当机立断掉头撒腿就跑,噔噔噔地一下子奔出数米远。

    怂蛋不用讲什么义气,何况本姑娘还只一缕自保都困难的小命魂!

    然而未奔到塑像前。

    “跑什么?既然都来了。”随风追来的呢语抵耳相送。

    呃,这声音竟是靠啊!

    我硬生生地刹住了脚,调个方向又奔了回去。啪地撞开门板,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冲了进去!

    “南城九倾,有种你丫的再跑一次,本姑娘要抽的就是你!”

    把白越往边上一撂,我侧身冲进屋,随即跟他一样石化在原地。

    不是因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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