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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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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么尴尬的局面有什么好笑的?
我委屈又无语,还有点担心他摔出去的时候把脑瓜给磕坏了。
“十檀,你嫂子说得对,你被我宠坏了。”他回头冲南城十檀平淡而语,语气依旧温和,还带些许悔意。
哪只是宠坏啊,这位小鬼妹简直就是熊孩子的最佳蓝本啊嘴巴又被捏住了,讨厌!
飞沙走石稍作平息,南城九倾也没有出手教训他妹妹的意思,只是拂了拂身上的飞尘,继续将我护在身后。
幸好他不再跟她打揖,否则本姑娘真的要抓狂,要知道平时南城九倾怎么看都不是好脾气的主,他对这妹妹可算是少见的有耐心。
想想白樱那骨妹子在他手里的苦逼待遇吧,真的能让她委屈地哭晕厕所一百遍啊一百遍。
这样一比较,满腔的酸涩更不好发作了。
我扯开南城九倾的手,乖乖地缝紧嘴巴。作为“外人”再而三地让兄妹俩一言不合就开打,确实不太像话。
可这里想明白心舒坦了,另一位就
“倾哥哥,你就这样帮着一个外人对付我?!十檀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鬼妹子的狂躁症又特么发作了!她将身体转了过来,唿地飘浮起半丈,冷冽地俯视着我和南城九倾。白裙和着青丝凌乱飞舞,玉石雕筑的身体僵垂于半空,像个被凭空吊起的精美sd娃娃,一股子华丽的阴诡。
我们在她眼里估计跟一对j夫y妇没区别,更搞得本姑娘像是位跟可怜女娃抢男朋友的小三。
我偷踢了南城九倾两脚以泄恨祸水,都是你的错啊全是你的错!
南城九倾无奈,把我护到身后另一只手臂挡住胸前,语气也明显失去了温和:“十檀,你嫂子我必会护定她。而你可否心平气和听哥说两句?”
诶玛,真是太戳少女心了。全天下的情话大概也不抵一个男人亲口说出“我必会护定她”吧,就算知道他在胡说八道。
我控制不住地飘飘然了,然后发现自己真的蓦然飘了起来几根灰不拉唧的丝幔从天花板下垂落下来,蛇般绞住了我的颈和身体,跟蜘蛛收猎物似地将我安静地高高提到半空中,跟神色狰狞的南城十檀脸对脸,
大眼瞪小眼。她看我,就像看一块死猪肉。
若我真的是块死猪肉,恐怕早被她眼里不甘和愤恨焚烧得外焦里嫩的。
南城九倾那几句如同表白的话对这位小姐刺激可真不苍灰的瞳仁里隐现丝丝流蹿的血红狂怒,一触即发。
我悚然不敢再出声刺激,而她显然还是位很会忍耐的主,只是瞪着我,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不愧是大家闺秀,气到七窍冒烟也能做到不直接上手撕脸。
嗯,值得学习的涵养。
我搅了搅脑汁,霍然醒悟她应是在等南城九倾的反应。
而南城九倾抬袖就朝十檀挥了过来,想是迫不得已要和他家宝贝妹妹开打了。
不管如何,这不是我想看到局面,看得出南城九倾是对他的妹妹犹留三分情面。
如果不是今天因为我的出现,他们最多再一次无言而散,至少可以保留下兄妹情分。而这种形势下,南城九倾开打已输半截气势,他要是克制不住狂暴的十檀,最终倒霉的还会是本姑娘。所以和南城十檀之间的问题,只能文斗不能上武行!
我连忙想出声阻止,却发现南城九倾已经僵住不再动弹,攻击的招势硬生生地顿在离十檀数寸之距的地方。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位穿得粉团团的小女孩。
………………………………
第103章 谜之玉身
唉哟,暴力小鬼头又出现!
看来凶巴巴的十檀妹子还有一言不合就变形的诡异爱好。
而刚才还和我大眼瞪小眼的玉石少女倏忽满脸空茫,身体即被重力直接拽了下去,呼呼地往地面上砸。
不管她是不是想要搞死我的鬼物,一般有点追求的人类都无阖眼睁睁地任凭一尊精美绝伦的玉石雕塑碎成一堆玻璃渣吧?
“九倾,快接住它!”我忍不住狂吼起来。
已是来不及,质地沉重的玉石霎间把陈旧的木地板砸出一个大窟窿,无数飞溅的木屑还混杂着莹白剔透的玉石碎片。
还半个裂碎的头颅弹飞在地板上滚啊滚的。
一时尘灰如雨,我则惊若呆鸡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把自己附身百年的精美“玉”体给砸了卧槽,这十檀疯起来真是连自己都不放过啊?!
我难以想象这样不顾后果的疯子,会是她九倾哥嘴里内敛理性的技术型少女。
看来南城九倾在辨识妹子个性的技能上,绝对是个废渣。他能撩上本姑娘完全只是运当心,嗯,一定是这样的!
得意地跑题完,我才发现大事依旧不好。
玉雕摔了,可本魂还像一条腊肉似地被悬吊在屋梁下。要知道旧宅子的房间天花板离地至少两米高,魂体可能没有摔死之说,不过估摸这样的高度,就算轻飘飘地摔下去也不会舒坦到哪里去,万一磕断个胳膊腿什么的,说不定还会影响活回来的质量。
“喂喂,快想办法放我下来啊?!九倾!”
吊起我的锦纱更因年代久远而残破不堪,稍有动静就“嘶嘶”地一个劲开裂,百年厚积的尘灰也跟着卟卟地直掉。
吓得我不敢再乱动,只能硬着头皮勤扯嘴皮子。
“九倾?!别玩了,这些破布快撑不住,要不你高抬贵臂接我一下哈?!”
南城九倾却置若罔闻,毫无动静地呆怔原地,跟没有灵魂的傀儡似的。
我终于有些觉察他的不对劲,连忙把嘴巴紧紧闭上,凝神屏息不敢吭气,以求不惊动颤巍巍托着自己的脆弱纱布。
“倾哥哥,陪我出去玩不好?”小鬼娃似乎早就视我为空气。
在她眼里,这房间里似乎只剩下心爱的倾哥哥。
就像为自己扮好行头搭好舞台的戏子,她开始演得无比投入,粉嫩幼白的小手紧抱南城九倾的胳膊,摇摇晃晃地好不亲昵。
“你曾应诺过陪十檀去找油丝蚕,浣得丝线给十檀织缎子裁嫁衣。做好嫁衣,倾哥哥就跟十檀成亲好不好”
“看十檀我傻的,倾哥哥都把十檀做的新郎袍穿上了,十檀我却还没有穿好嫁衣!”
甜萌的童音撒娇起来分外地好听,可说的话却越来越诡异,逐渐像梦中喃呢,颠三倒四句句痴狂。
我听得鸡皮疙瘩直冒,这小鬼头现在自导自演得是哪一出?旧时重来还是梦想成真?
但更怪异的是南城九倾,满眼迷茫如神游太虚。他乖乖地被十檀牵住袖管,一步一顿地往雕花门外走。
“好。”
我只得傻愣着目送他们慢吞吞地出门,一前一后一高一矮,活像一对牵手出游的亲密父女。
而最后落进耳里的一声清晰答应,正是南城九倾的。
他说“好”。
好?
好你妹啊?!
我被这声炸得心头一凉,突然惊悟:靠,死小鬼把南城九倾就这样拐走了?!
百年前南城九倾拒绝她当小老婆,而今天却跟没到肚脐高的鬼孩儿说“好”,绝对有猫腻了不是!那小鬼绝对给她的倾哥哥灌下药了。
眼见两鬼消踪在门后,我纠结得脑门儿发涨:要不要去找回那个没事就唿地玩消失的“倾哥哥”?
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儿在互相扯皮,一个苦口婆心:“柳妙你别再多管闲事,南城家的那堆破事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你一个外人掺合进去干嘛?!没看见这一屋子的鬼东西这么不待见你啊,就让他们去兄啊妹的爱恨情仇好了,你乘机麻溜地闪人才是聪明的好女孩!”
而另一个却跟蛇精病似在蹲着画圈圈,嘴里跟念咒似地叨比:“他超帅超帅超帅超超帅,还是个世袭富二代加打怪超强的dps。柳妙你这个穷矮矬加十八线,过了这村没了那店,还不快把你家美男鬼抢回来!”
这真是个难以抉择的哲学问题,但他们都没有叨到重点,在我柳妙一肚子火气的是:死小鬼,你吖的说话不算数,把本姑娘的身体先还来再走啊?它被拖出冰柜太久可是会烂的啊?!
一想到自己的脸蛋上很快会冒出几朵青青紫紫的尸斑,我整个魂都不好了!
将胳膊腿狠命一蹬,随着“嘶拉”几声,本魂就伴着一团团灰尘不轻不重地趴倒在地上,连“卟嗵”一声的b都欠奉。
啧,作为一个本已不属科学范畴的命魂,要求不能这么多,没有就没有吧。
扒拉掉身上的烂布条及棉絮似的尘灰团,终于能体面地拔腿去美女救英雄时,却发现一件让我突然跑不动的怪事。
刚才被弹飞在地板上的半截头颅,竟然也是玉雕的?也就是说,南城十檀跟南城九倾是不一样的,可能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被安置在这里。
再说,南城家的人不可能全部被分尸而葬吧?毕竟没有哪个灭门者会热衷于这么巨大的收尾工作,所以这个发现没什么震撼。
令我忍不住趴倒满是积尘的地板上,抖着手捧起一块碎玉石的原因当然还是事关自己。
这块只剩左半侧的玉雕脸没了长发的遮掩,坦露在昏暗光线下的形状让我惊得不敢相信眼睛
秀气略带点圆润的脸廓,微翘的嘟唇,没了半片鼻翼的挺梁,还有那双弯弯的大眼。
怪不得我觉得这张脸水灵得那么似曾相识。
因为它就是我,或者说跟我相似度极高的一张脸。除了一头不同的笔直秀发外,它简直就像从我脸上倒模下来的复制品。
我被弄糊涂了,怔怔地捧起这半片玉雕脸,颠来倒去地看着摸着,脑中却是大片迷茫的空白,完全理不出什么头绪。
愣了一会儿,才想起爬到被砸出来的地板洞前,伸下手臂捞了好久,一堆堆烂木片玉石渣之中始终没找到另外半张脸。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办法理性分析了,脑屏上弹满了这个疑问,脑细胞被完全占用。
唯一能想到的是,今夜南城九倾定要带我上楼来看的,说不定就是这具玉雕像。
若是这样,我算是长得像南城十檀呢,还是南城十檀一直就附身在我的雕像上?又或是这玉石像原本雕的就是另外一个极像我,或者我极像她的女子?
不过它终于让我悟明了一件本是想不通的事:南城九倾并非随机找到一个平凡的柳妙,并让她穿上冥喜嫁衣的。
我,可能一直就是他在寻找的某个目标。
那“我”到底是谁,使一个冥界高层大鬼费尽心思跨越阴阳两界来找。或者我像的这个女子是谁,南城九倾是否误会了我与“她”的关系,所以和我久缠不清?还是什么其他更离奇的原缘?
我觉得自己只拥有二两脑仁的头快炸裂了,这种答案完全在别人嘴里的问题完全没必要多想。
赶紧找到南城九倾,一切明了,只要他肯老实坦白。
此地不宜久留,抱着这半张玉石脸,我头重脚轻地推门而出。
一股强烈的白炽虹光当头倾下,使我忍不住立即眯起了眼,但下一秒再睁开时,乾坤已变。
没了光鲜如初的南城大宅,没了吊着恐怖祭尸的返尘卦。
眼前一片空寂冷清的枯涸河滩,雾茫茫的晨曦下,滩中有三座残败的石坟呈对角孤立。
而我正站在一排青柏后,怀里抱着半只破碎的玉雕头颅。
“天亮了,你再不出来,我就得去帮你收尸了。”身后,传来白越疲惫的声音。
我惊得一个转身,差点撞到他胸膛上去。
“你、你有没有看到他们我是指南城九倾和他的妹妹十檀,一个粉嫩可爱的小鬼妹”
我语无伦次地比划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明白。
按白越先前所做的那堆贱事,我的确该离这心机活尸男远点。
但不得不承认,他蓦然出声的刹那让我莫名有种“啊,幸好还有人在等我”的踏实感。
真是神奇,难道自己还是个没原则的抖我有些黑线了。
“没有。我一直守在这宅子外面,没见有什么鬼出来。天亮后这宅子就会看不见的,你再不出来倒是有些危险。”
白越对我坦然待他的态度或是有些不适应,聊过这么几句都不曾抬过眼,并不像先前一样老爱盯着我,眼里噙着看好戏的笑意。
他低头瞥见我手里的那半个玉石脸,竟毫无惊讶之意。
“看不见并不是消失,对吗?”我愣了愣,机警地抓住他谨慎的措辞。
“嗯。南城大宅是真实存在于世的,只是它被南城家那些鬼类占据了百年,已成为他们魇域的一部分,会随着日夜更替而显身或消隐。”白越稍作解释,然后小心地拉了拉我的胳膊,“走吧,我们是上午的火车,现在还有时间回家去洗洗再赶路。”
“不,我得找到南城九倾还有被那小鬼头抢去的身体!”我暴躁了,甩开他的手,狠狠地踢飞几颗河滩的圆卵石。
“你又在哭些什么?”白越蹲倒在地,仰起脸看我,口气很稀奇。
………………………………
第104章 先去剧组
我愣了愣,抬手背抹眼,果然有两抹凉凉的液体。
好羞耻!
真是鬼才知道本姑娘怎么又流起这个呃,不对,至少南城九倾那鬼东西肯定不知道!
想到他被拐走前的那句温柔的“好”,我狠狠地再抹一把眼,极其不爽地又踢飞几块石子。
“急什么,只要南城九倾在,无论如何他都会护好你的身体。”白越殷勤地安慰我。
我眯起眼缝儿瞅他,总觉得这家伙哪里不对劲。理应说这会儿他不是应该来个落井下石吗?譬如做点把我抓起来去威胁南城九倾之类的贱事,才符合这位白少爷一贯对我的腹黑伎俩。
但这会儿的表现简直能入选感动中国好闺蜜啊?!
可能见我脸露怀疑,他悻悻然地摸脑袋。
“南城九倾不是从顾老头手里抢到天地万寿棺嘛,那东西可是整骨生肌的好宝贝。他自己尸身不全又用不上,应该会先给你存放身体的。”白越慢吞吞地又站起身,拖起我的手,“别操心他了。如果还想回剧组的话,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走。十点钟的火车,杨纪和花苓还在火车站等我们。”
我又抹一把眼睛,斩钉截铁地回他:“不!”
顺便甩掉了他牵过来的手。
白越尴尬地轻叹,翕动几下唇,似乎想解释些什么。
可我知道他很难说清什么,毕竟动机和杀机都那么昭然,要拿我去祭返尘卦的想法估计见我的那刻起,就已经深种。
但我真的没跟他动气。就像面对一只觊觎猎物的猎豹,作为他的猎物,就得顺应天命不必跟他计较对错。
太爷爷的孤本曾经清楚地告诉过我:鬼类不忌生死,以执念而存。
天地间能生出“爱恨情仇”这些情感的,仅有活人罢了
“别误会,没跟你怄气。”我对他摆了摆手,举起胳膊里抱着的破头,“我的身体已没有在南城九倾手里,被这个南城十檀抢走。她还拐走了南城九倾,情况比较麻烦。我必须找到南城十檀,否则就不知道她会怎么对待我的身体了。”
白越似乎是听愣了,好一会儿才指着玉石破头,一脸的莫名其妙:“可、可是她不就是你吗?”
我猛然心惊,又觉得他可能没明白我说的意思,连忙补充说明:“不是。这玉石雕像本是南城十檀的。如果你家与南城家世代交好,应该见过她吧?百年来,她以这雕像为寄体受着鬼仆的伺候。所以我想这雕像上的脸,应该就是她的吧?”
白越欣然摇头:“不是。少时我和姐姐经常随父亲去南城家作客,见过十檀不下五六次。不管是儿童时还是少女时,她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这雕像刻得绝对不是她的脸。”
呃?!
“可、可南城九倾跟我说她就是南城十檀?!”我惊得有点语无伦次,差点又把抱在胳膊里的玉石脑袋砸下地。
虽然自看到它起就有些怀疑可能有这个结果,但经亲耳证实还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南城九倾为什么要骗我她是南城十檀?但单说骗我好像也不成立,因为那些鬼仆的确一直在将那座玉石雕像当她们的十檀小姐在伺候。
白越眼疾手快地接过破头,仔细端详了一番:“好像是你,但还是有些区别,譬如头发。”
他高深莫测地得出这么个结论,就是我一开始想到的另一个可能性:“她不是我,只是和我长得极其相像的另一位女孩。也就是说,这雕像刻的既不是我也不是南城十檀?”
白越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不置是与否。
“虽然和南城家世代交好,但无论家父还是我,对南城家都不算得上了解。那时南城家垄断中原葬品生意已经有千年之久,世代坐享无人敢觊觎的惊世财富,再加上家族成员庞杂众多,没办法一句两句能解释清楚。你现在只要选择跟我回剧组,还是守在这里找南城九倾?”
“你再不回剧组,恐怕林导会扛不住压力要换人了。”
他说得很有道理,要决定下一步的是我自己。
我烦恼地扯了几下头发,有点想挑一块坟碑撞脑袋。
“我的身体怎么办?你知道吗,南城十檀对九倾,我怕她拿我身体去乱搞些幺蛾子出来。”
最有可能的就是直接附上我身体跟她爱死的倾哥哥来一发。她倒遂了心愿,而本姑娘特么就这样被毁了十九年来紧护的清白。
一想到这个,我不甘心得魂体都快爆炸了。
白越耸耸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别想太多。南城九倾这会儿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我黑着脸色驳他,“他今天溯身时借了一具活生生的身体,完全有作案的可能性。”
白越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喷出来,笑得我好想抢回玉石脑袋一下砸死他。
“不会啦。你太小看南城九倾了。像我姐那样的绝色几次想推倒他都没得手,何况你那种样子。”
擦,特么这话是褒还是贬啊?!以为这样说本姑娘会放心的吗?!你吖就没见过那家伙在我面前刷下限没节操的样子吧?
在我真的出手砸他之前,白越的情商终于又上线了,他转着眼珠子,拍拍胸膛作保证:“你对南城九倾了解得太少,他真的不是那么容易中招的家伙。你以为冥界的冥主之高位是个鬼都能担当的吗?他和南城十檀之间的事,你也别去掺和。我敢打赌没过几天他自然会来找你。”
“最关键的是傻急也没用。南城旧宅必须在特定时间用符咒施法才能显现在人眼里。现在时辰不对,连进入都没办法,你还能去哪里找他们?”
这些话真是句句点中死穴。
是的,没有任何办法,我和南城九倾之间似乎永远会交轨而离,无法在同一空间里独处上哪怕一天。
一股强烈的愤恨涌上头,实在忍不下心里的憋屈、不安、失落和不爽,我仰天长吼一声。
“南城九倾,你这个王八蛋,再敢出现在本姑娘面前就等着挨揍吧!”
然后甩了甩手,主动拖起白越的手。
“走,我们去赶火车。”
白越盈盈笑开。
不愧是小鲜肉啊,正而八经地笑起来,能压下万千春花的艳色
白大明星的超跑老婆又一次以生死时速的老规矩将我们带回白越在月亮湾的豪宅。
我向明星童鞋表示万分的不理解:“不是很急么,不赶去火车站去你家干什么?”
他一改刚才的小心翼翼,嚣张地横了我一眼:“等一会儿要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你觉得我这样能不能上明天的头条?”
我瞅碰上他被南城九倾揍出来猪头感的鲜肉脸,默默地闭上了嘴。
白越的宅子虽然地处本市地价王的黄金地段,又是五千多万的超级豪宅,但内部的装修很简洁,几乎连生活必须的家具都没几件。
嗯,甚至没有床。
我不得不把这个疑问向他表明了。这货边往脸上使劲扑粉底,边贱兮兮地色笑:“跟女鬼不需要床,整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干嘛!”
我抚去额头上的黑线,再次默默地闭上了嘴。
接下来就坐在大明星家舒适的真皮大沙发上,看着某大明星奔上蹿下地各种折腾,等到他口罩墨镜棒球帽的一应俱全能出门时,已经浪费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看了看墙上的大钟,不错,还有半个小时,按超跑的时速果然刚够奔到火车站。
“白美人”真是抠时有方啊!
被他拖着像条布头幌子一样“飞”进火车站,花苓和杨纪已经急得脸色发青,在进站的月台上一个跺脚一个打电话。
我们要赶去的地方是封侯山的封门村,离瑶江市隔着两个省的距离,高铁也要跑上半天。
花苓订着是最贵的软铺大包厢,我们三个人一个魂各占上下四张床倒也一点也不挤,还有不少好喝好吃的全程伺候。
诶玛,终于让本魂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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