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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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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苓订着是最贵的软铺大包厢,我们三个人一个魂各占上下四张床倒也一点也不挤,还有不少好喝好吃的全程伺候。

    诶玛,终于让本魂尝到跟着大明星出行的风光和快活。

    白越只要一出现在公众场合,肯定是一幅全身武装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大明星的装逼样子。

    我们没坐下多久,就有乘务员借倒水送水果之机要签名要合影还要送礼物。

    等到各种阿哥阿猫过来“叩见大明星的豪华包厢一分钟游”结束,火车都跑出了瑶江市,穿梭在我完全陌生的广袤原野间。

    “这次去封门村,你们一定要小心点。”

    将包厢门倒锁后,花苓终于开始正题。

    “剧组里的人都在疯传,封门村真的有鬼。”她神色严峻得让我奇怪。林导这个剧组不就是为了去拍鬼的吗?有鬼正中他们的下怀,尽情拍个够拿出来震惊全世界好了。

    杨纪扬了扬眉头没作声,一幅“老子什么都知道”的淡定状。在座诸位包括本姑娘都算是灵异专业人士了,自然没人会表示出什么惊讶。

    白越揉了揉自己签名签酸的手指,将头上的棒球帽扔桌上,身体往床上一躺,很无聊样地“嗯”了一声。

    “丁黛仙故意挑中的,有鬼不奇怪,要计较的是什么鬼吧。”
………………………………

第105章 余魂惊梦

    “按他们说的,大有可能是起尸血煞。”

    花苓可能见他有些神游太虚的样子,就不想引发讨论了,直接给出个自己的判断。

    听闻这个名词,白越和杨纪不约而同地挑起眉头,神色略惊。

    只剩我茫然地耷拉着腿坐在白越的上铺,怀里还紧抱着花苓顺道给我打包来一小袋行李。

    血煞?好像有听到过这个名词,在哪里呢?

    “起尸血煞?”杨纪沉默地抚了会儿额头,又皱着眉喃喃地反问,“你确定?这玩意儿在阳界从来没有出现过。”

    花苓扬了扬手里的pd:“林导他们前天夜里在封门村后山两公里的地方拍当天最后一组镜头。道具组给他们从山下的村民家里借来六具棺材,都是新棺材,是村里老人备着自己用的那种,本说好拍完就完好地还回去。可昨天清早道具组的卡车来拉棺材时,装车的工人发现这些空棺材特别沉,怕是里面遗落下什么道具就打开棺盖看了一下。结果微发现里面塞满裹着长衫的尸骨。六具棺材里都有,而且这些尸骨没有一只头颅。”

    这下白越躺下不去了,“噌”地坐起身来惊问:“他们报警没有?”

    我知道他也投资了林导的血棺三咒,如果剧组涉及刑事案件,很有可能会被勒令停拍,损失几乎是无法挽回的。

    花苓摇头:“幸好工人们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知道我们是在拍鬼片,就以为这些是剧组忘了清理走的道具,当时就去找来了剧务组的人。可把剧务组的小伙子们吓坏了。林导只能硬是让他们假装那些就是道具,把尸骨清理出来堆到封门村后的一间废弃大院里。但昨天夜里,听说其中借棺材的一个老人惨死在家中,心脏在人活着的时候被硬生生地从胸腔里掏了出来,身上有很多深可见骨的爪痕。”

    她在pd屏上滑点几下,调出一段视频递给白越,杨纪也连忙凑过去看。

    我居高临下正好也能窥个清楚,这是一段让正常人很不舒服的影像,似乎是有人在法医当场验尸时偷录的。角度有些刁钻,其他都看不太清楚,只有两只戴着橡胶套的手在一大坨翻出脂肪和内脏的血肉上指指点点,看着极为惊悚和恶心。

    这段视频还挺长,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我看了五分钟就有些扛不住,赶紧趴在床上面向墙深呼吸,及时制止翻涌上喉头的酸涩。

    魂体无法跟常人一样真实地呕吐,所以这种欲呕无法呕的感觉更生不如死。

    而另外三位显然都是非正常人类,看得非常淡定。

    “警察有没有上山找剧组的麻烦?”

    我听到白越良久后才淡淡地问了一句。视频大概是结束了,他们散开脑袋各回各座。

    活尸果然是活尸,他能第一时间关注的永远不是一条死得惨烈的人命。

    “没有。这老人一个人住在村子边缘,靠山很近。剧组去借过他棺材这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村里人包括警察都似乎没有联想到这事会和剧组有什么关系,都在传言山上可能蹿下来什么猛兽。林导他们当天还收到当地林业部门的通知,说需小心肉食动物出没,并建议剧组不要在这种时候上山拍夜戏。”

    花苓叹息着补了一句,“不过,如果下一位被借过棺材的老人惨死,估计警察会很快追查到剧组头上。”

    “为什么判断是起尸血煞?”白越问得很轻。

    花苓也回得很轻,我几乎无法听到她的声音。

    “作案时辰和抓痕,伤口只是被撕开而且没有啃吃的痕迹,下山寻食的兽类不可能做到这样。联想到棺材里的无头人骨,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搞成这样。”

    这番话结束,三人又沉默了好些时间。

    杨纪的手指一直在他床边的杂物桌面上有节奏地敲着玩,嘚嘚的声响搞得我心烦意乱,又有些昏昏欲睡。

    “怪不得林导今大早拼死拼活地逼我们赶过去”他又开了口,还带着奇怪的笑意。

    “丁黛仙在不在哪里?”白越毫无征兆地换了个关注点。

    “听说她现在有两个戏要赶。前天逼着剧组拍完了她的大部分镜头后,昨天下午就打飞的去了西安。”花苓突然压低声音。

    我感觉她的目光奇怪地瞄过来一眼,然后其他两道目光也顺势跟了上来。

    虽然背对他们躺在上铺,但成为魂体后一些意念类的知觉就会很敏感,哪怕别人随意的一道目光也能让魂体感觉被洞穿。

    我闭上眼假装睡去,一动也不动。

    “柳妙跟着去合适吗?她现在的状态极易招惹阴物。”花苓的声音已压到不能再低,如同说唇语。

    可杨纪和白越到底有没有回答,我有点听不太真切。最近一直处于颠沛流离的紧张状态中,神经绷得有些过头。现在躺在温软狭小的软铺上,有种整个魂都被掏空的虚脱感。

    很快,花苓带点沙哑质感的独特嗓音在耳畔越来越轻,而杨纪和白越说起话来更像是遥远的蚊喃。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睡去了,而且很快地做起了梦。

    梦里有南城九倾,他背对着我在和一名浑身散发月华般光晕的女子说话,修颀的身体依旧披着那件翻飞如云的绣银黑袍,一头墨黑长发像海藻一样无风自舞。

    这是昏沉沉的水底,眼前不断有耀眼的水光晃来晃去,晃得我眼睛疼。

    “南城九倾!”清楚地大叫一声,但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只有一串细密的泡泡从嘴角呼噜着飞出。

    我无措地浮在原地,双手划拉着水。

    本不奇怪自己会梦到和他在藏缘盆里的情景,毕竟那幅妖艳绮丽的美好画面深刻在记忆里,估计已经莫齿难忘。

    被银莲链环绕的俊美男鬼在绛红血海里浮伏欲飞,如仙如神如灵,就是不像一个极凶极恶的鬼类。

    就那回,才让我见识到一个男人竟能美到让天地失色乾坤倒转的地步。

    但这会儿,没有银莲没有血海,在这片阴冷的混沌水世界里,他正衣冠楚楚地背对我跟另外一个女人在说话,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动作还温柔有加。

    我有些莫名的不爽,挣扎地浮过去想扯他的袍摆。泅浮在身上的水流很冷,渗进血液里有种针刺般的麻痛感。

    等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拍上他肩的霎间。

    “唿啦”一下,他突然像一尊被肢解的塑料傀儡,蓦的四分五裂。

    头归头,身归身,腿归腿,手归手。各个部位从黑袍里浮出,在我眼前晃悠悠地四散。

    我被惊得脑中白茫如空,无措地半举着手,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诡异地发生在自己面前。

    抬起眸终于看清了本是悬立在南城九倾对面的女子,白的裙黑的发,还一双殷红如血的瞳。

    甜美圆润的脸熟悉得能让我精确地报出大致有几颗不起眼的小雀斑。

    她竟然就是

    我慌乱地摸索起自己的脸,几乎无法相信所见到的一切。

    就算活见鬼,都已不能让我再震惊成这样,疯狂地挥着双臂不知道想把自己拍醒还是游开了去。

    那个“我”静静地看了过来,诡魅笑开。

    她高高举起左手,苍灰的唇一张一合,似是像老朋友一样地在跟我打招呼。

    一把似镰似钩的工具在昏暗的水里闪着凛冽的银光。

    “你是谁?!”我扯开嗓子向她大声地问。

    可这里是水,就算是梦也没有对物理原理格外开恩,声音只炸响在自己的脑膜里,却也没有传出去丝毫。

    她笑着摇头,扬起手中的工具精确地勾住了飘在跟前的头颅,并紧紧地搂进怀里。

    我震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柳妙,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一阵轻柔的声音顺着无数的气泡,悠悠地传来。

    正是我自己的嗓音。

    “我杀的正是你曾经杀过的,我死的正你未来要死的。”她又说。

    “不,不不不!”我疯狂地尖叫着,无法承受地看她用那柄古怪的工具将南城九倾的头颅横竖几下地切开,就像处理一只熟透的西瓜。

    “不!”又一声失控的尖叫后,突然传来头晕目眩的失重感。

    随后,疼痛感从尾椎上激烈地传来,我猛然睁开眼,疼得脸都扭了。

    尼玛,原来是从铺上摔下去了靠靠靠,好疼!

    正凑近脑袋聚在一起研究什么的三位目瞪口呆地瞠视着我,都是一幅“卧槽,为什么一束魂也会摔下床”的黑人问号脸。

    呵呵。

    我尴尬地爬起身来,却瞥见他们摊在桌上的一张照片,印的正是返尘卦和“浮屠冥喜八卦阵”,应该是从上次在“阴棺幻墟”的录像里截的屏,上面还有我的身影。

    这本是不会让我产生什么想法的,古怪的是杨纪见我瞥向这照片时,快速地把一本杂志将其盖上。

    我:“”

    只假装没看见,却是一阵心惊肉跳的狐疑。毕竟被白越坑多了,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让我恶心得就像被人直接往脸上吐口水。

    “出去透透气。”我生硬地转身,从包里掏出手机塞进口袋,扔下一句就推门出去。

    给你们腾出空间好好私聊吧,本姑娘对这些见不得人的暗戳戳伎俩不感兴趣。

    高速飞驰的封闭式高铁不会让普通人有所感觉,但作为一个质量很轻的魂体,就会有荡秋千的晕眩感。

    若不是魂体的胃里没什么东西,否则这会儿我早就在卫生间里吐得腰都直不起来。

    这趟旅程真的一点也不舒坦,何况我还满心满眼地停留在南城旧宅里,停留在南城九倾被十檀牵手走出去的那一句“好”上面。

    有股发泄不出的心火在胸腔内翻涌,不时爆燃一下,灼得心脏疼痛异常。

    吸烟间里没人,我靠着窗冲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色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掏出手机开始联网。
………………………………

第106章 嘴中往事

    点开微信,群消息疯似地涌过来,全在问我是死是活。

    手机倒一个没打,妞儿们都知道我没法接。

    算算离家不到一天一夜,怎么就急成这样?不过想那白越把我捉到殡仪馆的龌龊手段,估计离开时也没好声好气地跟她们打过招呼。

    “妞们,我没事。现正在去剧组报到的高铁上。”我码了一句话想发出去,微信群的对话框上却显现一堆奇奇怪怪的乱码。

    真是连网络信号都能随便欺负的悲催魂生啊!

    我抓抓头皮想了会儿,在对话框里码上字后截屏成图片,再把图片发到群对话里。

    三个妞的信息立即一条条地堆出来。

    诸云:“妙妙,感谢阎王保佑,否则我们打算去星皇找白越那家伙算账了。昨天他和两个助理二话不说敲晕房东和两个道士就跑了路,你也跟着不见了,害我们一直在到处找他!”

    我抹了一下冷汗呃不对,诸云你这个“感谢阎王保佑”是咋回事?!难道因我的破事害你连信仰都改变了吗?!

    狐朵朵:“喂喂,你一个魂还去剧组干嘛,他们能拍到你的样子吗?还不快滚回来,你爸妈找到一个高人可以施还阳术!”

    猫太太:“妙妙你们几时来我家看我啊,我爸下个月就要送我去英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呜!”

    我被她们一人一个话题整得脑袋快炸了。以图片形式一条条回复费时又费力,不过能交流上已算是万幸。

    首先安抚了一直在群里哭唧唧的猫太太。网络时代下地球早就变个村,基本不存在“见不到”这种煽情的故事发生,随时视频就可以。

    但她被送出国之前,我们四人是得聚一下,于是大家商定我拍完戏回市的那天就一起去猫太太家帮她践行。

    “对了,太太,你家最近有没有丢掉重要的东西?”换话题前,我赶紧问一声。

    “有啊,尸叔和装尸叔的棺材都被偷走了。我爸气得放下生意不做老是跑警察局,还整天骂我成事不足败家有余。”猫太太沮丧地回了一句,“骂得我想早点去英国算了,好早点避开这个更年期的死老头。”

    唉,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猫太太事实的真相。

    我这才无语地发现群名从“尸叔正面上我”已经改为“尸叔去了哪里”,狐朵朵这个万年大花痴真是改不了的死德性!

    “朵朵,高人是怎么回事?”

    “你爸妈去求了你老家的一个老道士,说是有办法帮你一把。”

    啧,我忍不住糊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不孝至极啊!这会儿都没想到先去跟爸妈报个平安,我连同我的身体一起失踪,岂不是要急死他们啊?!

    “你别急,我已经把群里的信息截屏发给你爸妈。他们知道你没事,正开心着呢。”诸云心有灵犀地安慰。

    我感动地差点飚出泪来。说真的,如果没有这几个妞的帮助,我这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得跟豆腐似的弱渣早就不知散魂在哪个阴沟沟里了。

    赶紧码了一堆话保存成图片,用彩信的方式发到老爸的手机上。

    爸妈用的是一两百块的功能手机,没有微信那些高科技软件,但平时也能收收短信。

    我只能简单地报个平安,让他们宽心就好。

    老爸很快回拨电话,和老妈一起絮絮叨叨地说了大堆让我宽下心的话,也提到找过老家道观的事,还说道观的长老答应帮我并且分文不取。

    我记得小时候经常跟他们去后山的道观里烧香。隐约记得那是座破旧的道观,虽说有近千年的历史,但在我记忆里从未见过它有香火鼎盛的时候,平日里全靠周围村民的捐钱撑着。每逢节假日会有寥寥几位长发长须的老道出来做法事,还给周围村民分发一些好吃的点心作为谢恩。

    但从未听说他们之中有什么神乎其技的高手啊,印象里那就是个普通的宗教单位,供养着几位不知道修为怎么样的正牌道士罢了。

    我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但想想那是爸妈几十年仅有的一点精神寄托,只能嘴上先答应拍完戏就跟他们回家去试一试。

    跟妞儿们和爸妈都聊完,收起手机后才发现白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无声地靠着窗杵在我对面,似乎在等我完事。

    难得的,神色一片明净的空灵,嘴里还帅帅地叼着一支纤细的烟。

    “有事?”我有些没好气,“这地方是个人都能随时进来,你不怕被粉丝围堵啊?”

    他耸了耸肩,推开鼻梁上的黑镜:“门被我反锁了,正想找个清净的地方跟你说说话。还在想南城九倾的事吗?”

    我摇头:“只是想什么时候能活回来,老这幅样子下去会完不成学业,我整个人生都要被毁了。”

    “小孩子才认为学业能帮你改变命运。”白越嗤笑一声。

    我不高兴地瞪他。或许天资卓越和出身好的人能轻飘飘地说出这样的话,但像我这样一个从大山里出来,捏着爸妈血汗钱拼梦想的傻妞儿,除了指望揣有文凭找饭吃外,还能有其他捷径杀出一条活路吗?

    白越似乎也觉察到以他的优越条件,不适合跟我灌这种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心灵鸡汤,所以聪明地闭了嘴。

    “柳妙你真的没生我的气?”他取下唇边的烟,夹在指间翻玩了一会儿,突然轻问。

    “生什么气?白大明星做出什么事能让一个抱你大腿求发展的十八线演艺生敢生气的?”

    我牵强地准备大事化其实更想让他放弃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

    白越当然明白这番苦心。他掏出个打火机点上烟,吸一口后高深莫测地憋出一句。

    “柳妙,你是个很能想得通的女孩,这点实在难得。希望你能保持到和南城九倾结束这场孽缘的那一刻。”

    我一脸无谓,心下却忐忑。

    对没牵念的人自然能想得开。但面对南城九倾,我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有点扯不清了。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扯不清”,让我心烦气躁,狠不得用巴掌把自己抽醒。

    “喜欢南城九倾吗?”

    还没纠结完,白越又直接来一句让我更尴尬的。

    我只得傻愣愣地转开眼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难回答?”白越笑开,一串烟雾跟着从鼻腔内喷出来。

    这个动作由一般男人做来,基本是粗鲁无礼得惹人厌,但由大明星做出来就显得特别优雅和好看。

    是不是为了某部剧特别练过,好像在民国异事录里看过他演过这个动作擦,怎么又切换到迷妹的频道了?!

    “难回答,就是喜欢。”白越不会明白一个脑残迷妹的脑回路,兀自在叨叨。

    我搓一把泛红的脸皮,连忙摇头。

    “没什么可否认的。我几乎没见过不会迷上南城九倾的女孩,他的相貌很有杀伤力。”白越笃定地回答。

    可我怎么听出这话里的些许揶揄感。雄性夸同类的相貌很有“杀伤力”,基本不能算是一种赞扬,除非他是gy。

    “真的没有喜欢上!”我咬牙坚持,“顶多是觉得他很帅,但真没到喜欢到放不下的地步。这话信不信由你。”

    就算颜控到脑残的地步,我也是知道涉及到感情这事,是不能单靠相貌去买单的。更何况南城九倾连男“人”都不是,跟他在一起根本不能像普通人类一样享受恋爱的美好。阳界的生物之间还有那啥隔离呢,何况我和他相隔阴阳两界,人鬼殊途不是说着玩的。

    白越眨巴几下眼,又吐出一串烟圈。他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这样吧,为了感谢你昨夜在南城九倾面前努力护我。你可以向我提五个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绝没有半点假话。”

    我怀疑地睨他。

    “喂,也是一句话,信不信由你,问不问也由你。”白越很鄙夷我正当的怀疑,淡然冷哼。

    我琢磨了一下。好吧,问就问,权当听故事也行。

    “你们家和南城九倾之间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才会搞到他连你那个天姿国色的姐姐都不要?”其实最好奇的就是这个。

    想想他姐举世罕见的美貌,配南城九倾简直天设地造,实在想不出南城九倾定是要和未婚妻家闹翻的理由。

    白越抽了抽嘴角,似乎没想到我第一个问题会和这个相关。

    “这个问题可是包含了无数事,说起来话会很长啊!”他伸手捏我的鼻子,笑得有些无奈。

    “回不回答随你啊。”我挥开两根招嫌的手指,学他样地耸耸肩,“大编剧,你可以先概括一下,尽量说得简单点。我脑子笨,听不得太复杂的事。”

    白越吐掉嘴里的烟,面对窗外沉默片刻,似是整理完思绪又重新开腔。

    “你大概已经知道一些南城家的来历吧?他们家自唐朝末年起开始做葬品的制造和销售生意,大到承建皇陵小到冥钱纸扎无所不包。历经数代有经商才华的家主后,到了明清已是垄断中原葬品生意的超级巨头,真正的财富倾国。但他家做惯死人生意,世态炎凉看得太透,很明白巨财是福也是祸,名利更是双面刃,长久以来一直低调得近乎隐形。除了几家生意来往三代以上的合作商,世间几乎无人知道有南城家的存在。我家自明初起做冥喜生意,从而和南城家搭上关系,再加上历代有家主跟南城家主结拜为义兄弟,两家情谊直到清末民初都维系得很不错。”

    “什么是冥喜生意?”乘他抽烟缓口气时,我连忙插嘴。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这问题你爱回不回,不能算在五个里面!”
………………………………

第107章 不堪旧忆

    白越被气乐了,很没风度地冲我喷了好大一口烟。不过烟味居然很好闻,淡雅的青草香,闻着心情霍然轻松起来。

    “就是帮死人配冥婚。这风俗自汉前就有,到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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