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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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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摇摇晃晃地好不容易从浴缸里爬起身来,又被白越一脚狠扫跌回泡澡水里去了。
“把手里的东西扔出来!”
我这才看到猎人的指间还夹着一片锋利的弯月形利刀片,如果白越没看见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割了脖子。
猎人闻言脸色一寒,不再一幅弱渣状了,腾身从水里直接跃出,双手呈勾直接抓向白越的脖子。
看这速度和姿势,绝对不可能是被敲一下就瘫地上的渣!
幸好白越本来就全力提防,扭身就将大长腿奋力劈出,精准快地正中猎人的脐下三寸。
这下真的再也站不起来,在水里疼得直翻滚。
我恍然发现,自己一直认为白越是个弱渣这事有多荒唐他不但不弱,而且非常强,刚才那一腿的速度和力量不是个普通人类能踢出来的。猎人砸在缸壁上时发出好几记骨头断裂的声音。
以前白越看着弱,因为对手是南城九倾。
“敬酒不吃吃惩酒。”白越冷哼了一声,突然冲被惊呆在一旁的我开吼,“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出去?!”
我木头木脑地奔向门口,又觉得不放心,回过头来瞪他。
“你不会杀了他,对不对?”
“不会不会,只想再跟他多交流几句。你别在这里碍事,先去外面等着,以下画面少儿不宜。”白越睨着在泡澡水里翻来翻去的猎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赶苍蝇似地赶我。
啧,真是用过就嫌弃的白眼狼啊!
不过我清楚他可能要逼供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答案的问题,所以会这样赶我。
我识相地返回客厅,听着浴室里各种可怕的“啊啊嗷嗷”的痛苦惨叫,淡定地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大瓶看上去很贵的香槟。
白越说不会杀人,应该就不会。至少跟他相处这么久,还真没见他要过谁的命,除了我的。
这样想想,本姑娘好像还真是挺贱的,居然老是跟一个对自己的性命居心叵测的老尸怪混一起,呵呵。
我痛喝一杯香槟,冲着窗外面绮丽漂亮的花园喷泉迷茫而笑。
半个小时后门又被敲响,进来的人是杨纪。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奔浴室,然后扛着软得跟一滩泥似的猎人走了出来。
白越跟在后面拍拍猎人的屁股,轻声叮嘱:“送医院前打一剂药,让他不能说话就行了。”
杨纪点了点头就推门而出。
白越一脸神清气爽地围着浴巾晃到我身边,接过酒瓶就往嘴里倒了一大口,还嬉皮笑脸地调戏我。
“美妞,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来亲一个不?”
我冷眼瞪他。
他耸耸肩,跨腿坐到我身边:“他真的没事啦。就是断了两根腿骨,回去拿石膏绑一个月就好了,本大师下手可是很温柔的哦,哪像你家鬼老公那么野蛮。”
说到南城九倾,我更不想理他了,黯然地吞下一口酒,抱膝埋脸莫名又有点想哭。
“喂喂,我认识的柳妙可不是个随便就哭鼻子的傻妞儿啊,这是怎么了?被什么哭鼻子鬼附身了吗?待本大师来帮你驱鬼!”白越放下酒瓶,伸手夸张地摇我肩,就像我刚才冲进浴室摇他一样。
我忍不住被逗笑了,转头安静地看他对着酒瓶子咕噜咕噜地灌酒,动作帅气迷人。
漂亮的老尸怪真是做什么动作都好看,怪不得微博上的粉丝脑残得跟邪教徒似的,一见有谁黑他就把人家往死里掐。
“白越,你喜欢过人吗?”我轻轻地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能只是有点好奇。
一个活过百多年的非人类,到底还会不会记得身为人时的一种叫“感情”的体验?
他眉头一挑,放下酒瓶,歪着脑袋睨我。
………………………………
第114章 中计中计
“不想说就算了,随便问问。”
被他盯得有点脸皮烫,又觉得自己会问这种事也是脑子挺进水的。
白越淡淡微笑,又抓起酒瓶猛灌一口,然后鼓着腮帮子,伸出一根手指冲我摇了摇。
“百年前本少爷死的时候虚岁才二十五,没有成婚,而订婚对象南城七雪早已被祭上屠魂桩。我死后不久就被制成活尸,然后独自为苟存于世而拼搏,一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怎么可能跟阳界的女子产生瓜葛?所以说我没有机会喜欢什么人,尤其是活人。”
我愣了。
他说得坦然随意,听不出一丁点悲凉和遗憾,好像没有喜欢的人对他来说是件无所谓的事。
想想也是,无牵无挂的尸生未必不轻松,至于觉得寂不寂寞也是要看性格的。
就像白越,我怎么都无法想象出他爱上人后会是什么样的。
“那你喜欢过南城七雪吗?”虽说这样,我又嘴贱地多问了一句。
“老实说,她长什么样,我早就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南城家的人应该都不会难看。小时候虽然清楚她将来会和自己成亲,但那会儿的小孩子对成亲没太多概念,感觉就像被指定一个奶妈或丫环什么的。有时去南城家我都不太乐意去见她,大家闺秀养在深闺里不让随便出来,见和不见其实都一样。要说玩得最好的,恐怕是南城九倾和他几个兄弟。而南城九倾与我年纪相差自然是玩儿得最好,我连他光着屁股耍水的样子都看过好几十回了。”
我忍不住笑开,想南城九倾好几次对白越凶狠得像要立即撕了他,但终究没一次真的痛下杀手,大概就是有这些儿时的情谊在相护吧?
“南城九倾和你姐白樱也是这样吗?”
我想自己真有点疯魔,自从南城旧宅出来后,恨不得一夜之间能挖出南城九倾相关的所有。
白越眨了眨眼,带点戏谑地看我。不过可能先前有救命之恩在,这会儿他没那么多听起来疑真疑假的鬼话。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感觉南城九倾应和我一个脾性,那会儿都是半大的男孩嘛没怎么开窍。但我姐白樱应该是真的喜欢他,每次他要来我家玩,她必要悉心打扮一番,在院子里候着他进门后方肯回房,哪怕只说上寥寥几句也够她开心一整天。他们俩人单凭相貌和脾性是蛮相配的。我姐外柔内刚,而南城九倾却是相反,两人在一起很互补。若不是长大后发生太多事,他们可能就是非常圆满的一对。”
白越可能有点喝多,说得越来越随意,但听着生动真切。
这会儿或许是向他深挖事实的好时机,可我却是越来越失落和沮丧。自己完完全全是个局外人,百年前的他们如何地般配如何地快乐如何地圆满,跟我百年后的外人有什么关系?
我柳妙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活过来,继续在大太阳下面的平凡生活,然后把这一切当作一场离奇的梦,统统忘却。
这应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柳妙,刚才那家伙动过我衣服?”白越突然用手肘捅我,一手指着地毯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裤。
我拍了拍脑门,连忙点头:“对对对,他好像手脚不太干净,乱掏你的口袋不说,还闻过你的衣裤!快看看屋里还少了什么,说不定被他顺走了。”
白越立马变了脸色,把酒瓶往我手里一塞,腾身就扑到衣裤边捡起来摸过一遍,思考几秒,沉声嘀咕。
“闻衣服是想辨认身体状况,他应该知道我身上有伤。掏口袋是在找”猛得直捶头,“不好!”
抓起玻璃几上的手机就拨打,但那头似乎久久没有回应。
“该死!”白越铁青着脸色,咬牙切齿地差点要摔电话,“中计了!”
中什么计?未得我张口问。
“我出去找杨纪,你待在这里,千万别乱跑!有人来敲门也别开!”他扔下电话,三下五除二地把地上的脏衣裤又重新穿回身上,对我叮属一句后就冲出门外去。
我全程懵呆,只能冲着被他拍上的门板愣愣憋出一个“好”字。
既然不让跟着,本姑娘只能继续舒适地帮白大明星享受他的贵宾套房。闻闻身上好像也有酸溜溜的汗味,虽然这只是一种基于习惯的幻觉。
魂体不出汗不沾尘更不会有新陈代谢出来的污垢,理论上是不需要作日常洗刷的。但刚才见识过白越睡在一缸熏香浴液里的舒服模样,我决定也去照葫芦画瓢地享受一番。
不过浴室现状有些恶心,地上有血水,墙上有绿汁,空气里还混着一股子奇怪的臭味。
只能开启花洒到处冲啊冲,弄了半个小时才干净。为了体验一番明星待遇,我也真是蛮拼的。
放上满当当一缸清水后,把缸边一排各种颜色的原液都闻过一遍,挑出最喜欢的香草柠檬奢侈地倒光一瓶。嗯,才不要和白大明星一样骚包地选法国玫瑰呢,想想一个大男人姿态妖魅地睡在一缸香喷喷红艳艳的水里,还真感觉想喷他一口盐汽水妖孽,哪里跑!
嵌墙上的置物柜里还有好多瓶瓶罐罐,看来都是白越自己带过来的装备,全是各种看不懂的外文,膏啊液啊粉啊霜啊无所不包。
男明星的世界,正常人不可能会懂。
一想到他那身吹弹可破的光滑雪肤,我忍不住鄙夷地“呵呵”。尼玛,待姐有钱了,这里的全部都要买两套,一套擦身一套擦屁屁,哼!
按摩浴缸真是好东西啊,调好水波频率任喷香温暖的浴水托着身体荡来漾去,舒服得我也昏昏欲睡。
可不知多久后,“咚咚”的敲门声硬是震得我一个激灵吓清醒了,连忙从浴缸里爬起来,多此一举地裹条浴巾就往门口跑。
到门前,又有点怕。白越离开前时扔下的话,我并没有忘记。
小心地挨到门边上,透过猫眼往外瞧,倒不是什么可疑的人,是筱恬。
她披着刚洗过的微湿长发,穿得也很随意,普通的白t恤和薄牛仔裤,看着像一个青春活泼的大学生。她和白越不同,镜头内外的形象差别较大,乍一眼很难认出是个当红大明星。
可都这个时间了,来找白越做什么?
我看了看对墙上挂的钟,已近十一点。筱恬应该没啥危险性,但开不开门真是个问题,再说放她进来后,发现屋内没人她不是一样要被吓坏。
所以我只能任她敲门而不动弹。
幸好筱恬也不是个执着的人,不见开门就低头敲手机,估计是在给白越发消息。
我觉得白越这会儿可能没时间给她回应。
果然,筱恬捏着手机等了一会儿,就满脸不悦地兀自离去。
我目送她消失在电梯口,不由长吁一口气,准备回浴室继续泡美肤澡,顺便有点想脑洞一下筱恬这会儿来找白越是要干嘛呢?
来谈剧?还是来谈人生?或者谈其他什么?哦嚯嚯嚯!
门蓦然被重重地撞开,一阵浓郁的血腥味随之飘进来。
我惊得往后速退好几步,发现进来的是白越。他进门的姿势有些奇怪,斜着肩好像在扛什么东西,但我什么也看不到。
“快把门关上!”白越冲我吼了一句。
我依言迅速关上门还插上了锁,只见白越走到沙发前,做了一个从肩上卸下什么东西的动作后,伸手一挥,沙发上赫然显现浑身是血的杨纪。
我惊呆,继而明白为了避人耳目,白越只能给这幅样子的杨纪贴上能隐身的符。否则别说扛进这房间,不小心被人瞧见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刑事案件。
因为杨纪的样子,好像已经挂了。
“他没死。”白越可能见我吓得问不出话来的样子,连忙申明,又吩咐,“去弄盆热水来。”
我连忙奔向浴室,但现代宾馆里哪会有洗脸盆或洗脚盆这种东西?领会了一下白越话里的需求,只得扯下身上的浴巾,把它浸足热水再拧干,然后吃力地抱给白越。
白越粗暴地撕开杨纪上身的血衫,用湿浴巾胡乱地擦了一通,开始皱眉不语。
想不到看起来文绉绉的杨纪,身材倒很健硕,六块漂亮的腹肌隐约可见,连皮肤也是很受欢迎的蜜色,但现在很多地方是青一块紫一块,胸肌下还有两个已经凝血的窟窿。
“他得去医院。”我不得不提醒白越,这种伤口绝对不是洗洗干净包扎一下就能了事的。
“不能去。”白越摇头,见我好像要生气,赶紧补一句,“放心,真的没事。他跟你那个猫是同一种族的,去医院反而麻烦,会被t机扫出古怪的。”
杨纪也是冥兽?
我惊讶得眼珠子要脱出眶,冥兽也可能是人形的?煤瓜那家伙怎么不是人形?如果煤瓜是人形该会是多帅的一个小伙子啊,猫太太该乐得晚上睡不着觉了吧?!
可能太震惊,我的脑洞一下子奔出千米远快收不回来。
白越没好气地挥手狠狠地糊了我一脑门:“为什么看见杨纪的身体都会流口水啊?!你吖就是个大花痴,快滚去给我找个药箱出来,就在行李箱里!”
虽然他显然没明白我到底在琢磨什么,但现在情况紧急,姑娘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连忙奔到摆在衣柜前的一堆箱子里各种翻腾,终于找出一只精致的小药盒。
“他到底怎么了?”
………………………………
第115章 安然一夜
白越熟练地给他家的冥兽各种包扎,还往人家嘴里硬塞了两颗抗生素。
我有点好奇,这种西药对不科学的生物也有作用吗?
“我们中计了。那家伙不是个活尸猎人,而是来偷我们下午在那院子里翻到的牌位。他在我这里没翻到,可能以为我放在杨纪那里,就故意装作被我们干翻,然后等我招来杨纪把他弄走。杨纪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本想给他来一针药后送去医院,一时大意就被他暗袭成功。那家伙能看见你,只是装作看不见混淆我们的认知罢了。”
白越简洁地说明一番。
我哑口无言,很是服帖。鬼怪的世界真是各种陷阱啊,像我这种傻白甜如果真的混身其中,恐怕早就被坑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那人好像就是火车上骂你锁吸烟室门的东北大汉。”我猛地想起,连忙告诉白越。
白越有些迷茫,看来他对此印象不深。我也是听他说那家伙能看得到魂体,就想起在火车上时的一个细节:那骂骂咧咧的大汉在吸烟室里四下看一圈就闭嘴。当时就觉得他的目光明显地从我身上掠过,感觉很真实。
“看来,我们上火车就被盯住了。”白越不爽地咕囔了一句,然后拽起杨纪的双臂似乎又想把他扛起来。
“喂,你要干嘛?!别动受伤的人啊,就让他在这里躺着吧!”我连忙拉住他。
“他现在精力不好,可能随时会显出原形。能化成人样的冥兽一般不愿意被不相干的人看见原形。我得让他独自休息,否则醒来他会跟我翻脸。”白越不理我,只管继续粗鲁得跟扛麻袋似地把杨纪重新甩上肩。
他嘴里“不相干”的人,大概就是指我吧?
我就不好意思阻止了,只能任由他又哼哧哼哧地把人扛出门去。
杨纪的房间显然离得不远,白越很快就回来了,进门又照例迅速扒光衣裤,真是一点没把我当外人看呐,甚至都没当女同胞相待吧?
我只能自觉面壁,一边还是有些担心。
“你把一个受伤的人单独搁那里不怕再有危险啊?”
“不会。因为他们应该知道牌位没在杨纪那里。”
两条大浴巾都用脏,白越没东西裹身了,他无耻地晃着粉白的翘pp又往浴室里跑。
我有点好奇那个牌位到底被藏哪里去了,但觉得问了肯定也不会得到答案。
“靠,你还挺会享受的嘛,用光了老子整整一瓶的柠檬液!”白越在浴室里怪叫一声,然后就是哗啦一记溅水声,估计幸福地扑进了大浴缸。
我默默地翻个白眼:抠货,还本姑娘的泡澡之夜!
可不管怎么样,寄人屋下,我还是识相地给自己在沙发上搭了一个窝。其实沙发很大很舒适,应该不会睡得委屈,再加上面对落地玻璃大窗,躺着能看到天上点点莹亮的繁星,应该能拥有不错的睡眠质量。
所以没等白越那个泡澡怪出来,我就抱着大枕头,欣赏着满目繁星美景,慢慢地睡了去。
竟然一夜无梦,睡得很是黑甜沉,连南城九倾那家伙都没来骚扰,简直完美。
第二天是被剧组关照的客房起床ll服务给硬是叫醒的,起身发现自己竟然衣冠整齐地睡在二米宽的豪华大床上,身边没有人。
我不由微笑。
再怎么痞贱无耻和一幅活尸老怪样,到底还是出身大户人家,终究少爷如玉风度有加。
南城七雪那位倒霉妹子,真是错投人家还错过一位佳偶。
到客厅,白越正呆坐在沙发上,一脸没睡醒地使劲撸脑袋。
“嗨。”
我别扭地跟他打个招呼,也懒得问“昨夜睡得好吗”的傻话。
这种出身的大少爷基本就跟传说中的“碗豆公主”一个德性,身下如果不是几万块的床垫或织物就别指望他们能睡得香。
想想南城九倾睡我被窝时及检查我小内内的那种嫌弃样吧,唉。
白越很随意地冲我点了点头,并指向门口,那里有架餐车。
老实说,我现在对餐车有点心理阴影,不敢贸然上前,就不明就里地看向白越。
白越无语翻了个白眼:“吃早餐啊!还有一个小时就得上车去拍摄地了。”
麻蛋,的大明星竟然还有人专门送早餐到客房来,无法不令广大草根人民愤慨啊!
我在肚子里狠狠地仇富了一下后就屁颠屁颠地把餐车推到沙发前,揭开盖子先抓个三明治递给白越,自己捻块乳酪蛋糕往嘴里塞。
一魂一尸分刮完早餐后,我就得乖乖等白大明星的各种涂沫擦洗。
他把自己捯饬得容光焕发绝对明星范后,终于高抬玉手往我腰际上来一发。
果然比花苓的贴符体验差多了,真是没比较才没伤害啊!不过看着镜子逐渐显现出自己笑眯眯的模样儿,这过程还是让心情蛮愉快的。
“作为一个随时需要自保的老活尸,您老本事这么差真的好吗?”我忍不住采访白渣渣的想法。
“哼,本少爷既然能靠脸吃饭,当然也能靠脸自保。”他恬不知耻地表示。
我有点不想再跟这不要脸的家伙说话了。
时间被挥霍得只剩下十分钟。
然后这会儿出门真的得避嫌了,白越让我一个人偷偷地先溜去自己的房间换身衣服背个包再出来见人。
我噌噌噌地跑回房后,发现花苓还没有回来,只能祷告她能在白越贴的符失效前就赶回来了。
按白越说的,像其他小女生一样,我弄个小垮包装点防晒霜小梳子零食什么的,换身衣服再戴顶遮阳帽,然后跟着其他人一起登上了候在宾馆门口的剧组中巴车。
前前后后坐了好十几位像麻雀一样活跃的年轻女生,顿时让我有点忘了自己现在与她们有什么不同,大家都是听什么事都万分感兴趣的新人。
看她们胸前挂的职牌,大多是各种助理,有的可能只是来实习的。
一番互相招呼后,女孩似乎终于有点好奇我是谁了,一双双亮晶晶的大眼瞪得我头皮发麻。
我只能挥挥手里的台词本,尴尬地表明了一下身份。
女生们的表情顿时微妙起来,其中一位心直口快地指着我的鼻子直叫:“对了对了,你就是昨天跟白越一起来的柳妙小姐!你今天怎么来乘中巴啊,不跟大明星一起走吗?”
人多的地方就是一个完整的小社会,哪个阶层的就跟哪个阶层的混一起,很少会互相串门的。一般有点身价的演职人员都会自配专车出行,再不济也会有舒适的接送车伺候。其余的普通职员就只能跟着各种大巴小巴按时按地上下车。
我心里清楚自己只是个抱着白越大腿硬挤进这个剧组的“关系户”,能低调就尽量低调吧。既不是助理也不是经纪人,老是围在他身边迟早会上绯闻头条。这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后果。
再说万一万一有一天我柳妙有点出息了,终究不太愿意被媒体挖出抱人大腿上位的经历,就算事实如此。
人的那点可怜私心和自尊,不过如此。
草草地应付过女生们的好奇心,一路上我尽量两耳不闻窗外事,努力沉浸在角色和台词里。
按进程表,有我的镜头大多集中在四天后的戏里,给我摸角色的时间不多。虽说拍之前会给两次跟导演及对手演员碰一起讲戏的机会,但对我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新手来说,这点机会等于杯水车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我只愿,丢人不要丢到山沟沟里去
突然想起王维成,他说过愿意帮我对台词的。赶紧伸长脖子在车厢内看了一圈,却没找到人。
我向坐在身边的短发女生打听:“嗨,认识王维成吗?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上山呐?”
“会啊!”女生直点头,“他是场务组的。这几天事多,应该是早就上山去了,因为要帮忙整理场地。”
怪不得车里没多少男生,原来早过去卖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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