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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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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苓和杨纪立即行动起来,我也跟着花苓到处溜达。可是四人忙乎了两个多小时,整个院子仔细搜过不下五遍,每块烂木头都翻来瞧过,的确未见有其他牌位的踪迹。

    夕阳西下夜色侵袭,阴风阵阵袭来,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噤。

    看来这地方,我实在不该久留。

    “喂,白先生,你们好了没?张导让你们快出去,剧组都上车了,就等你们!”

    冷不丁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差点把我吓得跳起来。

    幸好那只是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他畏畏缩缩地站在院外的小路中间,看来一点也不想接近这里。

    “就走!”白越冲他挥了挥手,带着我们终于离开这间昏暗得像是要吞噬人命的破院子。

    等到剧组的车全部下了山驶进宾馆,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各自回房稍作梳洗,就成群结队地往用晚餐的自助餐厅跑。

    我看到林导也已回来,脸色不太好。他低调地叫上白越和制片,还有一位面熟的剧务负责人走出自助餐厅,估计是到别处去开小灶,顺便聊事的样子。

    而花苓同我一起出了房间就不见踪影,杨纪也没在自助餐厅里吃,可怜我这个没人牵挂的魂体好像又落单了。

    不过这会儿剧组近百来号的人都凑在一块儿吃饭,热热闹闹人声鼎沸,还有好几个二十来岁的男生正在拼酒,天然地阳气十足百阴莫侵的样子。

    我捧着个大餐盘取了好多吃的,暗戳戳地挤到那群男孩旁边的餐桌,享受着舒服的阳刚正气,终于能放心地敞开肚皮吃一顿。

    这真是当魂体来的最舒坦安心的一顿饭,这里不会有顾老板那种丧尽天良的恶鬼,没有南城十檀那种变态的恋哥娃,更不用担心被吸阴耄或耄将舔一脸膈应的腥臭。总之,能回剧组的怀抱真是太好了!

    我又忍不住很贱地感激起白越来。噫,这会不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典型症状?!

    围着大圆桌一起吃的还有三四个相貌平平的女生,看样子和气质不会是演职人员,大概是场务或化妆什么的助理职位。

    她们互相熟识,不时地凑脑袋在一起小声嘀咕,似是在讨论最近发生的惨案。

    我一边猛吃猛啃,一边支起耳朵努力听壁角。这里大多数人都没认出我是谁,先前在会议上说过话的妹子估计也早就忘了我长什么样。所以只要环境安全,这种在人群中不被注意的感觉也蛮好。

    “据说全部取消夜戏了,制片还打算开出预算去找道士来坐镇”一个劲啃炸鸡腿的卷发女生正在小声爆料。

    旁边几位显得很惊讶:“不会吧。咱们这剧可是恐怖片,老是大白天有什么好拍的!”

    卷发女孩唧巴一下油光大嘴,样子有些无奈:“林导也不想啊。你们也看到了,他都被请去派出所协助调查了。出事的那个村民死得非常惨,比那个借棺材的老人还作孽。听说整个身体都被撕得不人形,最奇怪的是家里人都睡在一条坑上却没有一个发觉的,血渗了一坑面啊!你们说怪不怪?!看来封门村有鬼不是传言,你们小心点吧,别被莫名其妙地缠上身!”

    其余的女孩顿时被她绘声绘色得脸色发青,一个个求她闭嘴不要再说,否则这顿饭要吃不下去了,晚上还得作噩梦。

    我听得一头黑线。估计她们还不知道林导是打算要拍到真鬼的吧?这剧,可是无鬼不欢哦!

    林导简直是疯子,但愿他这个想法不是被白越那老活尸引出来的啧啧,瞧我好像无意间窥破了什么内幕?

    仔细想想,一个有着正常科学观和艺术观的知名大导演,怎么会突然想拍有真鬼的恐怖片来震惊全世界?

    打算这么干的多半是疯子,如果不是疯子,那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目的肯定不会只是一部电影那么简单。

    而且按现在他和白越打得火热并事事不能离的样子,多半是白越给出了什么启发或诱惑?

    我有点头疼起来,脑仁小不适合考虑太复杂的事,这会儿连嘴里的美味都感觉味道索然。

    但一点也不想,心里就忐忑。毕竟我也是身在其中的涉事人之一,所以还是得努力理一理,省得到时命都被玩完了,还一头雾水全面懵逼。

    在我看来,现在这里的古怪处有三条。

    一是林导和剧组的一些人,甚至是花苓和杨纪都知道“浮屠冥喜八卦阵”的存在。二是白越虽然带林导和剧组在永宁墓园里通过“阴棺幻墟”看过阵法的全貌,但白越似乎瞒着林导很多事,包括他知道南城大宅真正的所在,肯定也包括他的真实身份和与南城家的牵连。三是这次剧组仓促来封门村拍摄竟是丁黛仙提议的。那丁黛仙在这串事情里扮演什么角色?

    我只知道她头上供养着一只极其可怕“咬头仙”,还差点把狐朵朵给搞死了。

    这些看似不相关的事情之间肯定有什么“线”将它们串起来的。

    而身在这些事外的南城九倾,是不是知道这根“线”?

    我突然没胃口了,放下刀叉,盯着盘子里红白相间的龙虾肉有点头昏脑涨。

    甚至有没有可能,南城九倾就是那根“线”?
………………………………

第112章 活尸之伤

    旁边的女生们还在嘀嘀咕咕地互相交流一些道听途说,听着既恐怖血腥又荒诞不经。

    我也没兴趣继续听了,很影响食欲。

    餐厅提供的是大而扁平的白瓷餐盘,有点像一块光滑的白画板,正好用来琢磨事情,反正这会儿光嚼巴嚼巴也挺无聊的。

    从小以来需要到动脑筋的时候,我就喜欢撕下一张作业本的纸,拿几根不同颜色的笔在上面涂涂画画。那些笨拙的只有自己才明白的线条能帮助我集中脑细胞干活。

    这个奇怪的习惯到现在也不曾改过。

    我认真地想了想,就拿最喜欢的龙虾肉代表南城九倾,把不太爱吃的甜碗豆代表白越,接着用剩下的蘑菇西兰花牛肉条华夫饼纸杯小蛋糕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代表余下的人,然后把在永宁墓园里初遇南城九倾后发生的所有事努力顺一遍。

    这些食物欢快地随着我的叉子在盘子上转来转去。

    龙虾肉和碗豆总是穿梭在代表我的纸杯蛋糕旁边,而其他的食物因它们的来来去去而被牵引着,在纸杯蛋糕身边神出鬼没。

    堵塞的神思逐渐抽丝剥茧,一些没怎么注意过的细节在脑子里形成模糊的轮廓。

    有一个我从来不会怀疑的人,也隐约显出些蜘丝马迹的异常。

    慢慢的,我好像琢磨出些什么,但这个“什么”还是像开在雾中的花,时尔纤瓣清晰时尔糊成一团

    我知道有很多谜团是藏在遥远的百年旧事里的,了解它们的唯一办法或许就在白越愿意回答的五个问题里。

    得仔细想想这个五个问题该问些什么,然而第一个问题好像已经被我浪费掉。

    白越把往事讲得细致,却没有触碰到多少我想知道的关键,尤其是南城九倾为什么会逗留于尘世,还有他给我穿冥喜嫁衣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而且白越所谓的“言无不尽”里,是否包括并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唉,跟这些活尸老鬼怪打交道真是伤脑筋啊!

    等到我抚着酸痛的后颈抬起头,发现餐厅几乎没人了,服务员们正在快手快脚地收拾堆满桌面的餐盘。

    把盘子里的菜几口并一口地划拉进嘴,又把纸杯小蛋糕和华夫饼揣进兜里,我打算立即地奔回房间好好洗刷一下这几天的。

    然而没走出几步,发现大事不好。

    身体在越来越轻盈,稍微奔跳一下能蹿出小半米。算算现在早过十二个小时,显形符肯定要失效。

    完蛋!千万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演一场“凭空消失”,说不定会害人家宾馆无辜地闹起影响生意的灵异传闻。

    但这是去餐厅是唯一通道,来来去去的人还不少。

    我有些惊慌失措了,一边飞快奔走,一边掏手机想呼叫花苓来护驾,但不幸发现手机在火车上时就被用光了电,去封门村前又忘了把它留在客房里充电。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

    又没几步路,手开始变透明,吓得我赶紧把它们揣进兜里,贴紧墙壁跟贼似地试图尽快溜向花园。

    “喂,去哪里啊?”

    白越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嘴边叼根牙签,大马金刀地堵到我面前。

    我跟抓到救命稻草似地把拉过他挡住自己,可怜兮兮地伸出手往他眼前飞快地晃了一下。

    “显形符要失效了,快给我打电话找花苓!”

    作孽的是没说上几句话的时间,我的脚也开始呈透明的果冻状。幸好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着专往人家脚上瞧,要不我这鬼模样会吓倒一大片吧?

    白越扬了扬眉头,识相地拖我往墙边靠,又抬胳膊揽肩,用身体帮我遮去大半的灯光。

    “花苓没跟你说吗?今晚她出去办事不回来了。你得跟我睡一个房。”

    靠,我差点蹦起来!

    活尸大爷,能不能别把让大姑娘跟你睡一间房这种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吧?!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啊!

    “你恼什么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还信不过我吗?!”

    没皮没脸的家伙就敢在公众场合高谈阔论这种很让人误会的事,我恨不得把他脸上的墨镜扒拉到自己脸上。

    “在陌生的地方,以你这种状态最好还是紧跟一个纯阳体,否则单独睡在房间里被阴物吞了都不可能有人来救你啊!”

    白越正义凛冽地给我一通解释。虽然听着挺有道理,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难道是错觉吗?

    “再给我贴一个符不就行了吗?我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里睡比较好,万一被人看见我出入你房间,影响多不好。”我诚恳地表示。

    “你也知道我的贴符技术比较差劲,不可能像花苓弄的那样有十二小时的效果。所以我劝你今晚就别纠结了,明早起来我再给你贴一次,至少能维持到花苓回来重新帮你弄。而且贴符这事是没办法保护你不遇阴物的。再说影响嘛,别人都看不到你,还怕个毛影响啊?!”

    白越一边振振有辞地反驳我,一边揽住我的肩就往男生住的套房区里拐。

    “喂,等等。你屋里的另一位怎么办?难道让我跟两个大男人挤一个房间。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受不了!”

    我苦逼地垂死挣扎,扒拉住墙壁不想跟他走。

    “想什么呢你?本少爷好歹也是个知名人物,跟剧组出去一直是单独睡一套房的好不?”

    他得意洋洋地显摆完,将我的手轻巧地从墙上扳松,轻而易举地抱起我继续往前走,还脱下外套给我遮住脚。

    我只得放弃挣扎,身体的大半已呈透明,没他掩护寸步难行。

    白越这娇气的家伙竟然没跟其他男生一起住标房,而是单独住有直达电梯的高级套房层。

    不过这倒也好,省得像小情人似的必须挂在他身上才能避人耳目。

    一进电梯,我立马从他怀里跳下地。

    “有监控的哦。”这家伙贱贱地指着头顶上继续吓我。

    我没好气地踹他一脚,连忙把身体移到监控的盲区。其实已无所谓,身体完全透明化,电梯亮铮铮的镜面墙上已照不出我的样子。

    我怔怔地瞧着只映出白越身影的墙,突然感觉好悲哀。

    “白越,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要活回来,我一定要活回来。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

    悲从中来,情绪就失控了,蹲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白越安静地看我大哭特哭,既没说好也没有拒绝,电梯一开就粗鲁地把我拉起来抱在臂里。

    掏出卡刷开一间门又把我扔了进去,搞得跟土匪抢到良家妇女后,随便开间房准备办事似的。

    我一头黑线地从毛绒绒的地毯上爬起来,跟在他屁股后面到处转悠,然后抹干眼泪开始义愤起来。

    “麻蛋,社会各阶层的不公就是你们这种人造成的!”

    楼下有不少基层职员得三四个人挤一间屋,他一个人却占了百来个平方米的贵宾级套房,还是带超大按摩浴缸的那种!

    “每个人的社会价值不同,你懂个p啊!”

    白大明星很不要脸地嗤鼻,进屋拍上门就开始解扣子脱衣裤。

    “喂喂,本姑娘还在这里啊,您老能不能讲点精神文明?!”我悲愤地吼他,避之不及地背过身去。

    “精神文明?那是什么,能当饭吃吗?一身汗都捂臭了还不许脱个衣服泡个澡?这是我自己的房间好不好?”

    他满在不乎地嘀咕,一边窸窣得折腾个不停,大概见我捂住眼睛就不怀好意地揶揄。

    “我一个脱光光的大男人都不怕你看,你整这些小动作干嘛,一看就是心虚!”

    心虚你妹!我怒睁双眼准备亮瞎,其实啥都没看到。

    一大片白皙健硕的宽背对着我,劲腰上裹着厚厚浴巾正往浴室里跑,还回头朝我妖媚一笑。

    “人家要泡澡了哦,别偷看。偷看要负责的哦!”

    我捧着翻腾的胃很想讽他几句,但不小心就瞄见从他心口延爬到腹脐之下那三条伤口,不由惊呆。

    “那伤怎么没好?!”

    白越摸着头低头看了看,耸耸肩。

    “我是活尸,身体细胞没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愈合能力,只能靠术法去补。最近我精力不太好,一下子补不起来,只能让它们干晾着。”

    我有些目瞪口呆。要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划伤,而是深及见骨皮肉翻出的恶伤,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血流成河丢掉性命了。

    “你、你为什么不让花苓或者谁帮忙补起来?这样不疼吗?!”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是活尸。”

    我眼睁睁地看他晃着肩进了浴室,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白越,或许活得没有我想象中的轻松自在肆无忌惮。这会不会是他拼命想利用返尘卦和“浮屠冥喜八卦阵”活回来的原因之一?

    我总觉得他不会是注重什么家族血脉延续的家伙。

    相比之下,南城九倾倒是感觉更传统?

    门铃突然乍响。

    “白先生您好,客房服务。”有个粗糙的男声从门铃的蜂鸣器里响起。

    感觉不能指望白越光着屁屁从浴缸里爬起来。

    没办法,我只能得噔噔噔地跑过去开门。

    一个修长健壮的男服务生小心地推着餐车进来。他转头看一圈似乎有些愣住,大概是因为没有看到为他开门的人。

    我小心地坐回飘窗上,挺直腰一动也不敢动,唯恐不小心弄出点动静把人家给吓坏。

    “白先生?!”服务生忍不住高声叫起来。

    “我在浴室里,你弄完就走吧,不用管我。”浴室里传来白越困意浓重的声音。

    服务生明显长舒一口气。然后,他的神情突然就骤变。

    变得极其的精明和机灵,充满了一种强悍的凛冽感。

    他敏捷地掀开餐车上的餐盘罩子,里面赫然是一把手枪!
………………………………

第113章 浴中猎杀

    而且不是普通的手枪,枪管顶端呈尖锥状,像倒扣了一只粗壮的箭头。

    这位绝对不可能是服务生的男人熟练地操起手枪,然后捡起白越脱下后堆在沙发上的脏衣裤闻了又闻,眉头一挑竟面露喜色,伸手在衣兜裤袋里各种掏掏。

    我被一连串戏剧化的变故弄懵了,直到他闻衣服的变态举动出现,才如梦惊醒地跳下飘窗,飞快地冲向浴室。

    幸好门没落锁,不用惊动还在客厅里翻东西的不速之客。

    “快醒醒,门外那个服务生好像要杀你!”我扒住白越光溜溜的宽肩使劲摇。

    他正闭着眼惬意地泡在一大缸玫瑰色的熏香液体里睡得挺沉。

    好不容易被我摇开了半只眼,就鄙夷地睨过来。

    “想偷窥本少爷的美好身体就直说,编什么烂借口。”这货恬不知耻地嘲我一句,哼哼唧唧地扭个腰又要闭眼呼噜去。

    爷爷的,我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人家快冲进来了,你特么就等死吧!那家伙手里有枪,还是银色尖锥头的,骗你是小狗!”我压低声音怒吼,双手握住他的修颈使劲晃晃晃。

    这下白越终于清醒了,听到“银色尖锥头”五个字时他已蓦地瞠开一双清明的浅眸,满目冰冷。

    “活尸猎人?!”

    我震惊,世上居然还有这种职业?!见识少如我只听说过“吸血鬼猎人”,那是小时候追过的日本动画番。

    未等我回过神,白越已经挺起腰“哗啦”一声从水中一跃而出。

    我也顾不得捂眼睛了,飞快捞起地上的浴巾甩到他的肩膀上,顺便操起摆在浴缸边上的香熏烛台准备一起出去干架。

    可未等我们冲出门,穿着服务生装的活尸猎人已经从不紧不慢地踱进浴室,抬臂就举枪抵住了白越的额头。

    “白先生,您好。”他还万分客气地打招呼,笑得很是阴寒。

    我迅速把操在手里的烛台藏于白越披着的浴巾后面,这猎人应该还没发觉他身边有一个命魂。

    白越木无表情也不作声,只是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

    看得出,他挺忌讳猎人手里的尖锥头手枪。

    “这年头活得像您这样风光的活尸不多见了,能猎到您,真是我的荣幸。”猎人又客套了一句后就直接扣动了扳机。

    我简直无力吐槽,这年头像他这么耿直的已经不多了,没几句废话就直接撂大招,让人怎么玩“反派死于话多”的套路?!

    幸好白越也没有惨叫一声就倒地不起,而是在他扳动手枪之前的一秒就疾速将我拉到面前,我顺势借这一拉的惯力将把手里的精钢烛台砸上猎人的太阳穴。

    而那枚古怪的锥形弹头直接穿过的我额头射向白越。白越利用我阻挡子弹的霎间堪堪扭转脸,与直冲过来的弹头擦皮而过。

    所谓电火雷光般的完美配合。

    猎人满脸惊讶地趴倒在地上,额血淌了一地。

    白越紧紧把我搂抱在胸前,我能感觉到他的胸肌在激烈的起伏,粗重的气息喷在我脸颊上,冰冷而湍急。

    刚才那一霎,他简直是在拿性命赌。赌我的反应,赌我的配合,更是在赌我会不会不计前嫌地帮他。

    “你太冒险了”我浑身冰凉,忍不住后怕得直打寒颤。

    被子弹贯穿魂体的感觉很恶心,就像被沉重的湿水沙袋当头砸来,又犹如万道冰棱笔直地穿脑而过。

    “总比被那玩意儿射进脑袋强。”

    好半晌,白越才放开我,抬手指了指没入墙壁的一滩碧绿液体,是从尖锥子弹里爆出来的。

    “那是什么?”我有点好奇。

    “幽冥萝藤液,虽然对你这种魂体没伤害,但也别去碰它,很毒。”

    他警告一声后,拿脚底板去踩瘫在地上一时还爬不起来的倒霉猎人。

    “谁给你消息的?”

    猎人捂着脑袋一个劲地摇,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

    我瞧着有点担心,但愿他没有被敲傻。可想想魂体的力气那么就算加上白越传过来的惯力也不至于敲出深到失语的内伤吧?

    看着挺健壮的一个大汉,竟柔弱成这样也真是挺神奇的。

    大概发现我时不时地老面对着墙,白越这才记起自己还光着屁股,他慢条斯理地扒拉下我甩到他肩上的浴巾围住下身,脚底板还黏在人家脸上。

    “不想说?那你就得尝尝我这个老活尸的逼供手段了,可能滋味会不太好受哦。”

    我本以为他是板着脸吓嘘人,可等到猎人再三拒绝开口后,这暴躁的老尸怪竟单手挟起人家的脖子硬拖到按摩浴缸边上,然后把整个人都掀进了他的泡澡水里,还按着人家的脑袋不让伸出水面。

    猎人当然只是个普通人类,没十几秒就开始受不了,呜呜地扑腾着双手双脚拼命挣扎,惨不忍听。

    白越阴戾着双眸,脚踩在人家胸口硬是不让起身呼吸。

    我很快看不下去,连忙上去拉他:“别搞出人命了!这里是宾馆,门口就有监控的,万一尸体被发现,要查到你很容易的!”

    可能刚才那一枪真的惹到他了,他甩开我拉扯的手,变本加厉地蹲下身去,掐住猎人的脖子活生生扯起上身。

    我都能听到骨头发出“咯咯咯”的剧烈摩擦声。

    “再不说,就让这缸泡澡水给你陪葬吧。很不错的哦,法国进口玫瑰原液冲的,对皮肤可滋润了呢。”还鼻尖顶鼻尖地恶心人家。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正想捞起地上的烛台也给白越来一下,省得他真的在这里搞出人命时。

    猎人终于也扛不住,虚弱地半睁开眼,轻声嘀咕出两句。

    离得远,我没听清。

    只见白越脸色变了变,然后终于站起身跨出浴缸,扬起手指向门口,冲着猎人淡斥一字:“滚!”

    猎人摇摇晃晃地好不容易从浴缸里爬起身来,又被白越一脚狠扫跌回泡澡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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