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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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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妙,别!”背后却蓦然传来白越惊慌得变了调的呼叫,清晰得像当空惊雷。
我莫名地在腾起身的刹那,回过头瞥过去一眼。
白越的脸变得有些模糊,像隔了一阵薄薄的丝纱。
他都没有换下戏装,还是穿着那一身俊逸的长衫,手撩起衫摆正疯狂地从路那头追过来。
还在嘶声狂叫:“柳妙,醒醒,他不是南城九倾!”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不是南城九倾,俊美身姿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我满足地敞怀抱住面前的宽肩,想把脑袋幸福地搁上去之际。
南城九倾,突然炸开,无数漆黑晶亮的飞虫往我身上猛扑过来!
………………………………
第118章 阴尸蠖祸
这些黑虫的身体闪亮如晶石,超过正常生物应有的质感,更像是人工雕刻打磨成的工艺品。
但细看爬上鼻尖的那只,才觉得要被吓掉半条命。它赫然长着一只五官俱全神态狰狞的人脸,光秃秃的不见眉须和头发,看不出老少分不清男女,只有一双微小的嘴唇大大咧咧地掀开,似笑非笑地露出两排森寒的獠牙。
我被它惊得拼命甩起脑袋,试图摆脱掉这些虫的包围。
已经太晚!
黑虫们像迷雾侵袭,密密匝匝地包附在魂体上,那股亢奋到让脑子昏沉的愉悦感霎间消失,取而代之是阴郁到绝望的悲哀。这股像被全世界都遗弃的失落和悲哀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虫群一点点地侵蚀,呆若木鸡,做不出任何反应。
一种只求速死的黑暗念头在飞快地膨胀,慢慢占据了仅有一点试图脱困而出的理智。
整个魂空茫而轻盈,眼看就要被啃噬殆尽,耳边充满虫足抓挠皮肤的窸窸窣窣声,蚀骨。
“叫你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清干净的,笨女人!你笨到死吧!”白越恨铁不成钢的怒吼听起来遥远像在天外,而人却已扑到了跟前。
他飞快从地上捡起一长条脏兮兮的藤枝,就冲我一顿唿唿有声的疯狂抽打?!
妈吖啊啊,这暴躁老尸怪像吃错耗子药似的,双手握藤噼哩啪啦地大开八方拼了老命似的狂抽狂打,痛得我换着腿跟跳蚤似地四下蹦跶。
但我知道不能躲他,这是在救我!
我边跳边叫,但还是咬紧牙冠硬扛下来,任他狂风暴雨般扒皮剥肉地抽打一通。
黑虫们逐渐被抽跌下地,碰触尘土就“滋”地一声化为腥臭黑尘消散了去。等身上最后一只黑虫跌下地,我不用摸也知道自己早被抽成一只青紫交加的肥猪头。
“窝槽泥达也,料思怪!”我嚅动着肥肠似的嘴唇痛骂一句,然后魂体一软直接想瘫倒在地上。
好累,有种被抽光生命的虚脱感。
白越扔下手里抽秃的藤条,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差点扑街的魂体,然后紧紧搂在怀里,湍急的喘息一直在耳畔呼哧呼哧地响。
我一愣,良久才想起该举手推开他。
“你吖给我消停不行是不是?我才去忙一会儿你就着了道,怎么笨得跟只猪似的?!!啊不对,你比猪都笨比狗还蠢,阿狗阿猫还知道不能随便跟人跑呢,你却是人家随便化个形就赶上去卖肉!”
靠,他一平息下来就戳着我的脑门子唾沫飞溅的狂骂,还骂得奇难听!
不过刚被救过小命,我不好意思反抗,只能捂住耳朵缩在他怀里假装痛苦地各种哼唧。眼睛往一下瞄,不慎看到他的脚边搁着被踩得稀巴烂的肾7呃,连忙哼哼得更大声,只差就地找一条缝努力遁进去。
尼玛,现在吞了本女吊也赔不出一部全新肾7啊,老天保佑老尸怪还没有发现这个糟心的事!
可恶的是老天果断选择放弃我,白越为了把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我扶起身来,脚往后面退两步就、就直接睬到了肾7的“尸骸”。
他疑惑地低头看了眼,然后俊脸拧得我只能庆幸他早把手里的藤条扔掉了,呵呵。
我机智地迈开腿迅速离开这只又要发飚的老尸怪二丈远,一边可怜巴巴地求他:“等到拍完戏拿到钱就赔你一个新的吧,好不好?食言是小狗,我可以给打欠条,今年还不出明年还,反正不会赖着不赔就是了!可不可以啦,越哥?你知道我是个穷学生,爸妈全务农,我家还在大山里,出来念书全靠卖血”
好歹本姑娘也是个懂道理的人,这事完完全全就是自己惹出来的祸,绝不能让人家救了命还损失一台新手机,哪怕再贵我也得想办法赔他。
“卖血你妹啊,现在哪有地方给你卖血!”
一句“越哥”叫得我自己都鸡皮疙瘩刷三层,白越听着估计骨头缝里都要炸毛。
他诡异地抖了抖脸皮,凶狠地瞪我一眼,抬手招小狗样:“过来!”
我慎重地预估一下危险性,还是选择屁颠屁颠地靠了过去。
反正“屠魂桩”不在这里,他应该不会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拿我怎么样,要不这么急地赶上来救我做什么。
白越嫌弃地看了看我的脸,抬起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勺,另一手盖在我的脸上,闭眼低声碎碎念一阵,然后揉干狗毛似地用力搓揉我的脸。
又疼又痒还热得快烧起来,我刚想死命挣扎一番,他就放开了手。
然后手指夹一条黄符伸进我的衣摆往腰侧上一贴,很没气质地念念有辞几句。
身体慢慢显形,我连忙拼命摸脸。想本是肿得像猪头,现在恐怕已被揉成油煎猪头肉了吧?
然而并没有,摸上去一点也不疼了,本是胀到舌根的浮肿竟统统平息了下去,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哇噻,这技能好炫酷!收不收徒弟啊,白师傅?”
这才明白为什么前天夜里还被南城九倾揍得跟猪头似的他,临上高铁就已水嫩光鲜得能出来撩乘务妹子了,那跟好几万块一瓶的粉底液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我羡慕得眼红,这声“师傅”叫得很是入魂。
白越抖了抖身体,不领情地白了我一眼,弯腰捻起地上的一点泥,放在鼻边闻。
“想不到这里有阴尸蠖”他兀自嘀咕,“我也是大意了,这东西可不多见啊。”
“阴尸蠖是什么东西?”我也好奇地学样,沾点泥放在鼻边想闻一闻,却被重重地拍飞了手。
“你找死啊!”白越没好气地捏着我的头颈把我拖到他身后,然后伸出脚对着地上薄薄一层黑渣好一顿粗暴地各种碾压,直到这层黑渣混在泥里基本看不出来。
“这东西本应不存在三界中,是养尸人在养尸过程中无意间培育出来的鬼物。他们将死尸浸在装有五毒尸血的土瓮里泡过四十九天,再放进一种产地特殊的飞虫。封上瓮埋个十年八年,就能得到这种鬼虫。”白越简单解释了一下,然后揽着我慢慢走出这座废院。
他眉头微皱神色警觉,不时地转头四顾,好像正在找什么。
“你这样在拍戏当中跑出来,真的没关系?”
我心里不好意思,想随便找个话题岔开他对我之前蠢样的注意。
林导可不是那种会对明星和眉善目的软萌导演,我已见识过他怎么不讲情面地痛骂老是跟不上要求的演员。毕竟这会儿是真正地开拍,每一天每一小时甚至每一分钟都在实实在在地烧钱。血棺三咒经历这么久的筹备期,又有多家投资商陆续参与进来,加上林导还指望它在国际影坛上博出位,各方面期待下的重重压力可想而知。而只拿高报酬而不负责收益的演员自然就成为发泄这些压力的出口。
我们上课时老师就反复强调过,艺人的风光只是在镜头前表现给普通大众观赏的,其余时候就把自己当条讨饭吃的狗吧。
“没事。”白越笑了笑,搁在我肩上的手轻揪耳边的发丝,“这会儿没有我的戏。本想你该要显原形了,没想到去墙角找不到你。幸亏有人看见你跟吃了疯药似往这里跑,否则真是神仙都救不了”说着,就恼怒地狠扯一下头发,疼得我想咬他的手。
“谢谢。”这回,谢他谢得很诚恳。
“柳妙你不会真的很喜欢南城九倾吧?”白越转过眸,闪烁不定地盯着我侧脸。
我不敢和他对视,只得尴尬地低下头。
“没有。最多对他有一点点感觉,但这点感觉好像被那些鬼东西给放大后利用了放大到一种我自己也觉得荒唐的地步。”
我试图理性地解释刚才发生的那些幻相,对他也是对自己。
白越微微点头,大概算是表示赞同。
“包括我现在心里的失落和自卑。进这个剧组让我压力很大,因为比起你和其他演员,我一个三流艺校出来的真的太没实力了。我、我很怕大后天上镜头就被林导当众狂骂。”
巴拉巴拉地倾诉完,我发现自己莫名地又红了眼眶。就是这份山一样沉重的压力让我疯狂地想念南城九倾。
其实算算,离开他才不到三天的时间。只是以前一遇到事就嘬魂奎让他出来帮我,莫名就依赖上了。
可现在要拍戏,心里再恐惧也不可能唤他出来相助,一切得全凭自己去努力和承担。
说到底,本姑娘只是想要个让自己安心的朋友陪我来拍戏,哪怕他是人是鬼。
白越呶呶嘴,竟“噗呲”地笑出声来。
我鼓起眼睛瞪他,有种“我把你当朋友在倾述,你却把我当笑话在看待”的悲愤。
“咳咳,”这家伙被我凛冽的眼神吓得连忙清喉,努力板起脸一本正经,“柳妙,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小女孩气呢。”
什么意思?!我听着更不爽。
“不过,还挺可爱。”他还是在笑,将手从我肩上挪开,又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独自跨开长腿往前走。
我识相地跟在后面慢吞吞地走。已接近拍摄场地,在场地外休息的工作人员不时地望向我们。
蹲在树下东张西望的王维成一看见我,就抱着怀里的东西咚咚地奔到跟前。
“柳、柳妙,你没事吧?”
“没事,”我有点难为情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包包,迟疑地问他,“是你看见我然后去叫白越的?”
“嗯,也不算是。”他小心翼翼地窥看我的脸色,“我本想追你去的。白先生正好从场里面跑出来,问我们有没有看见你。他的样子好像很紧张,所以我就告诉他了。”
“你到底怎么样?”
………………………………
第119章 渣的尴尬
可怜的王维成大概只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蛇精病啊”。
“真的没事。就是嗯,背台词入戏太深,一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硬生生地憋出这个荒唐得要死的理由,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像王维成这样的外行。
王维成大概也只想要个理由罢了,连连点头:“没事就好。你那个样子挺让人担心的,把我们一堆人都吓坏了。”
唉,我都懒得细问他自己当时到底是什么疯婆样子了。
和王维成在树下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了一会儿,我才灰溜溜地蹲回原来的角落。
看看周围,好像根本没有人注意过我的离开,也没有人对我进门瞟来一眼。
当个小透明也是有好处的,我长吁一口气,转眼见白越已站到机位后面,看来又要进戏。
不得不怀疑先前他那句“现在没有我的戏”纯粹是诓我的,他不会是演到一半发现我没蹲在他附近就随便找个理由喊停,然后扔下一场子的人就跑出来找我了吧?
我想了会儿就默默地糊自己一巴掌,脑补过头真是个病,动不动就自作多情不会是阴尸蠖搞出来的后遗症吧?
对了,白越还没跟我细说“阴尸蠖”到底是干嘛用的?它们既然是人为培育出来,自然也应该是被人控制在手。
它们盯上我,绝不可能就因为我是个“很好吃”的魂体吧?细想刚才被蛊惑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有点不寒而栗。
反正接下来打死我也不敢再落单,全程跟条尾巴似地跟在白越身后,不敢离开超过两丈远。
连白越上厕所,我也坦然地在男厕所外面蹲着,任进进出出的男同胞一脸黑线地睨我。
众目睽睽之下暧昧流言倒没一句,倒是听见不少女生乘休息时在咕咕嘀嘀地为我仗义撑腰。大概意思是白大明星真会折腾助理,连上个厕所都还得让助理在外面候着,大牌到这样也是没sei了。
我:“”默默地在心里替背锅的老尸怪点根蜡。
中午休息吃盒饭的时候,封门村里果然来了四位便装警察。他们穿成这样子大概也是为照顾剧组诸位的情绪,算是相当体贴的举动。
一个大型剧组能给小镇上的经济带来不少好处,就光是盒饭和住宿这块就是一笔不小的生意。更别说如果电影火了,还能大大地刺激当地的旅游业。所以只要不破坏环境资源,当地政府都挺欢迎大型剧组来光顾的,各方面的支持也给得挺多。
副导演和制片主任连忙去接待,寒暄几句就后就带着他们往我刚才奔去的方向走。
“他们是去那个废院吗?”
我和白越找了块清静的绿荫地,正凑一块扒拉盒饭。其实命魂是不用进食的,但剧组的盒饭看上去还挺美味的,而且不吃也不会换钱给我。本着山里农娃的吊丝心态,我坚决表示要“多此一举”。
我们蹲的地方旁边就有路,能清楚地看到警察和张副导们一边说事一边往村后面走。
白越侧着脸目送他们,微微皱眉,连嘴里的鱼块都不嚼了。
“难道警察们已经知道那些无头尸骨有问题?”我不停地叨比,顺便偷偷地把他盒饭里的大块红烧排骨挟走。
白越沉默着摇了摇头还是不作声,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饭,警觉地瞄向我盒里的饭菜。
我才不怕他看,鼓着腮帮子继续问:“昨天林导跟你们说了些什么?是关于案子的吗?”
咽下嘴里的菜,他才淡定开口:“警察怀疑剧组里有人是凶手。”
“什么?”我惊讶地张大了嘴。
白越却毫不为意:“他们会怀疑是很正常的。大型剧组的成员本来就很复杂。特别一些基础工作像剧务场工甚至是服装化妆之类的,招来的都是关系户下面的外包团队,大多时候连导演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来路。管这个的一般是制片之类的,但制片下面还有几个管事能做主,总之没几个人知道这一大帮子人是怎么凑起来的。”
“那你也认为不是灵异事件,只是刑事案件?”我更莫名其妙了。
在高铁上,花苓都认出作案的是什么鬼东西了。而且昨天在废院里,他和杨纪也都认同花苓的猜测,这会儿怎么又换了个说法?
“灵异和刑事案件的结合。”白越回得高深莫测,然后淡定把筷子伸进我的饭盒,以掩耳不及之速地夹起两块鱼往嘴里塞。
“你这么无耻?!”我气愤戳他的鼻子。
他用一幅“以为就你行”的眼神斜我一下:“要我把你嘴里的排骨挖出来吗?”
我悻悻然地闭紧嘴巴,干笑:“嘿嘿,我是为你好嘛。你一个大明星要保持身材不是嘛?瞧瞧吃这么多,这漂亮的长衫都被你撑出肚子了,会让看到的粉丝粉转黑的!”
这货白我一眼,将盒饭放地上一搁,突然兴灾乐祸地笑开:“你猜,警察会不会找我们来着?”
我呆了:“为什么?”
“那院子的地上,现在正躺着一只碎掉的iphne7。”他摸着下巴,无聊地回一句。
靠,那你乐个p啊!
我顿时有点吃不下饭了。
果然,下午开拍没多久,警察蜀黍拿着用证物袋装的破肾7找了过来。
白越自然得出去得解释一番。不过我相信警察只是例行公事而不会真的怀疑上他。毕竟白越是昨天才到此地,要任何不在场证据都是妥妥的一大堆。
奇怪的是,白越却跟警察出去聊了很久,久到应是要他出场的镜头全部往后推了。
我莫名地有点惴惴不安,虽然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个什么东西。更担心的是,先前说好两个小时就回来的花苓,一直到日头偏西都还没有出现。
没了白越在身周,我像被绑了手脚一样不敢多动弹,只能厚着脸皮凑到王维成那帮男孩子中间,跟他们说说笑笑打发时间,心不在蔫得让王维成都看了出来。
瞧我这个惨不忍睹的渣演技。
“别担心,警察只是随便问问。他们上次来盘问过我们很多人。”他微笑着安慰我,又指向我一直抱在怀里的包包,“要不要现在就练练台词?”
我看看身边一堆男生,忍不住直摇头。
“怕什么呢?柳妙,大后天你就得跟那些演员老师一样,在我们所有人面前表演。难道你那时要导演清场吗?”
王维成平时交流起来有点索然寡味,但有时会来个一针见血的金句。
我忍不住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是有够矫情的。
“好,就麻烦陪我练一会儿。”
王维成高兴地笑开。
我们在人群旁边挑了一块稍微清静点的地方,从场务那里借两只帆布小板凳面对面坐下。
我翻台词本,把自己觉得难以把握的几段词念给王维成听一遍。
王维成托着脸腮,直接了当地指出:“你应该还没找对感觉,表情不太对,这些话也念得太干了,像在棒读。”
太特么一针见血了,好疼!
我羞愧得捂脸,让王维成有点慌了神,连忙喃喃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会说话,柳妙你别介意啊!”
“没什么。你说得太对了,真是太特么对了”我沮丧把脸贴在膝盖上,有气无力地咕嘀。
“我、我们再来一遍,你会找到感觉的,别急慢慢来。”王维成继续磕磕巴巴地安慰我。
唉好吧,不能让这位可爱的老实汉纸失望。振奋起心神,柳妙,你可以的!
认真地再看几遍上下剧情,静下心揣摩了会儿角色在这段台词里的情绪转折,调整好表情再来一次。
可是,王维成还是歪脑袋:“怪怪的”
那么,就再来一次吧。
“还行吧,比刚才的好。”
啧,再来!
“呃、那个、呃比第一次的还差一点。”
靠靠靠,我的脑袋被僵尸吃了吗?再来再来!!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
“这次好像不错诶!”王维成闪亮着他的大眼,终于惊喜地赞扬了一句。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刻意安慰,至少让口干舌燥的我松了一口气。
一小段词演了近十遍才能换来一句“好像不错”难以想象要是在镜头前,本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惨不忍睹状。
妈吖,现在逃回家还来得及吗?!
抱着脑袋,我好想狠狠地痛哭一场,先前在银月的戏里攒到的一丁点自信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我是渣”的循环嘲讽。
王维成对我表示同情,但想是说不出什么词来安慰了,只得默默地给我取来一支矿泉水瓶。
可我好想拿矿泉水瓶砸烂自己的木榆脑袋,呜!
“小姑娘,你怎么了?”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我一愣,还未转过头。
王维成已经紧张地叫起来:“许、许老师?”
他唿地站起身来恭敬行礼,尽显一个迷弟面对偶像时的专用傻笑。
能让他乐成这样,当然就是许鞍山了。
我连忙也站起来,恭敬地跟着王维成叫“许老师好”。
叫他“老师”绝对不是客套,要知道这样的老戏骨比学校里光教理论的表演老师要有实战经验多了,在旁边看他演几段就能让新人学到不少。
考虑到许鞍山的年纪,晚上应该没有给他安排戏份。这会儿已经换下戏装,穿着一身舒适的运动套装,坐在我们后面拿个保温杯喝茶。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
我的脸皮烫得快发出焦味,估计红得不行了。
“小柳是吧?哪里学的演戏啊?”许鞍山啜了口茶,笑眯眯地问。
虽然万分惊喜他能知道我是谁,但这问题让我更尴尬了。
………………………………
第120章 不演不演
记得狐朵朵第一次带我见广告导演,就反复给我洗脑。
虽说社会上的人本就势利,但混娱乐圈的大多能再势利上10倍。因为这就是个疯狂追逐名利的圈子,每个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寻找让自己博出位的机会和人脉。
你当前所拥有的资本和资源,就决定人家看你的目光和对待你的态度。所以她劝我与业内人士打交道尽量别提及学校名,也不要明说自己是大山里出来的农家孩子,更不要交浅言深,动不动就跟人家诚坦相见。
我知道这句句都是朵朵磕撞出来的辛酸经验。她把我当闺蜜才悉数分享,就怕我这个傻白甜被人家下了套还送上门去求抽。
可这会儿,像许鞍山这样身份的前辈问起,到底该不该照实说?
其实我更介意王维成的态度被他知道我只是一个三流艺校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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