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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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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我记一下怎么念吗?”他突然在睡衣袋里掏了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挺不爽地指我,“去,拿你的手机来。”
哦对,他的肾七光荣进局子去喝茶了。
我只能奔去客厅去找自己的手机,就听白越在背后跟南城九倾告状。
“你那傻妞踩烂了我的肾7,肾7!你懂不懂?!知道要用多少阳界的人民币买吗?!这事你得给我记着,回头给我微信转账个10000块这事就了结。否则我把她当丫头使唤到这剧拍结束!对了,不收冥币不收冥币不收冥币,这事我一定得跟你强调三遍!”
卧槽,这死要钱的抠货!我气愤地将自己的“哦破”手机扔到他鼻子上!
只见南城九倾抠抠耳朵,高冷地嗤鼻一笑。
“肾7?没事,你身边的两只兽连同你一个,连说肾齐,连心齐都能给你立即凑出来,要么?”
血腥恐怖的嘴炮杀,霎间就秒了差点没噎过气去的老尸怪
………………………………
第129章 蓑衣妖僧
没想到南城九倾说起笑话竟来这么冷和血腥,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可能他平时对我能随时开启痞兮兮的爱撩模式,跟总想欺负女孩来看她反应的小男生没啥区别,有时会让我忘记他是阴戾大鬼的事实。
好容易缓过气来,白越举起我的“哦破”手机,点开录音软件,愤恨地伸到南城九倾的唇边。
“念!”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敢用这样强硬的口气命令他的前姐夫。不由让我有点好奇起“血莲方奉灵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居然能让九倾这种阴界的高层大鬼言听计从?嗯,好想弄来玩玩可转念一想特么四十万才两张,而且看样子是一次性的坑钱货,我立即麻溜地打消了念头,觉得还是用自己两坨白肉去征服比较有性价比。
至于节操这种东西嘛,敢问它长什么样?!
南倾九倾似笑非笑地翕动唇片,冲着手机叽哩咕噜地念了一段话,每个音都很清楚,但一个字也听不懂。
白越一点也不介意,他挺激动地立马保存下来,搁在耳边反复回放。
咒音挺像是一句完整的话,细听却琢磨不出任何意思。
白越挺疑惑,反复听了几遍,突然就点了录音软件的倒放钮,话音清晰入耳。
“你就是个傻币,你就是个傻币,你就是个傻币”如此循环往复。
我顿时囧喷。
诶玛,九倾童鞋的玩人花样终于有所丰富了诶,连这种搞笑的手段都能想得出来?!
我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南城九倾显身这么久,他居然没有乘机亲过我也没有袭过一次的胸?!
这药吃错得好像挺严重,整个鬼的画风都有些变化。
而白越气急败坏地立即想往南城九倾的脑门上拍手机,然而他刚举起手,却满脸懊恼地狠糊了自己的脑门一巴掌。
“你到底是谁?!真的鬼类录不了任何声音,而且怎么可能在没有溯身和鬼魇的情况下就进入这个房间,还能直接抽到我?!”
呃,对啊?!经他这么喝问,我也猛然惊悟过来。
南城九倾本事再大也是一只常规属性的鬼类,不可能破坏得了三界的万灵隔离法则。鬼和人并非处在一个空间维度,鬼类在万灵隔离铁律的约束下是无法跟人类直接接触的。只不过就像有不少人会想要修仙,以望有朝能位列仙班一样,鬼也会通过修炼获得一些凌驾在法则之上的能力,其中用“溯身”“附身”及构建鬼魇等鬼术来接触人类就属于此类。
可现在房间里的一切看上去极其正常,不像存在什么魇域所以按万灵法则,眼前的这个“南城九倾”就非常的可疑了!
我愕然地向床上瞪过去,躺成一滩泥的“南城九倾”果然挑眉而笑,嘴角深深地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
“这么快就看穿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他颇为遗憾地嘀咕一句,身上黑色丝袍迅速退化成一身奇特古怪的织物。使他全身包满粗糙的麻质纤条,就像渔民常穿的麻编蓑衣。
“大明星,本僧的演技如何?够不够让我在你的电影里露露脸啊?”
慢慢褪尽南城九倾的绝美颜值,一张干枯如朽木雕成的球状头颅出现在颈上。
“木球僧”斯斯然地捻起手边的牌位惦了又惦,看样子非常地得意。
“你瞧,脑子缺根筋的活尸猎人只知道蛮干,而本僧只要随便蛊惑一个无脑姑娘,就能让你主动把东西交出来。这年头,做事就得讲究个谋略智取,两位同意不?呵呵呵!”
你才无脑,你吖的全家都无脑!
哦,你不但无脑还无发,一颗头光得跟枚发了霉的卤蛋,仿佛还能散发出幽然的酱味。
我被气得拳头痒,很想给这秃驴来个一拳入魂!
光看眉目和脸廓,他应该年纪并不大,五官分明毫无皱痕,只是下巴上还拖着好长一撮脏兮兮的山羊须,再加上枯涸成沙皮般的脸,一时让人无法猜测出年纪。
屋内舒服的水莲香气因他的真容乍现,蓦得变成一种让人闻之欲呕的腥腐尸臭!
这家伙简直像刚从腐堆里爬出来的难道是耄将?!曾灌了我一嘴尸腐味的鬼东西实在让我莫齿难忘,时不时地会把它从记忆里翻出来鞭尸。
拗口的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转眼又觉不对,耄将与南城九倾同属鬼类,揍人必得用上鬼魇或附身,更不可能直接让本体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
所以这位应是个纯正的人类或活尸,而不会是任何一种鬼类!
未等我想明白,白越已飞扑过来拎住我的后颈,带着我冲出卧室门飞退至客厅落地玻璃窗前。
诶玛,不会是想破窗跳下去吧?!
望着楼底下闪着投射灯的音乐喷泉和各种嶙峋的假山景观,我的小细腿马上软得像面条。
“如果我出事,你就直接穿窗下去,别走电梯也别走楼道!”
白越没有想和我一起光荣跳荣的意思,扔一句话后似乎想奔回卧室跟那妖僧恶拼一下。
我一想到他刚才被完虐的样子,就赶紧拉住。
“还是先落跑吧?你刚才就打不过他啊?!还逞什么能?!留得小命在还不怕没柴烧!”死死抱腿,努力规劝。
白越翻了一下白眼:“应该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行,那牌位已落在他里,必须抢回来!而且他还浪费了我两张用来抓南城九倾的奉灵符,整整四十万啊?!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麻蛋,白财迷果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你特么是真瞎还是假傻啊?!这家伙跟我们演了这一堆戏就是为了骗到那东西,怎么可能还抢得回来?!他没想找我们俩麻烦就很不错了!快跑吧,哪怕去找花苓来帮一把,也比你直接跟他单挑好啊!”
我不敢撒手,紧拖住他的腰不放。
白越听这话更生气了,勾起指关狠狠地在我头上弹出好几颗爆栗。
“蠢女人还有脸说?!知道他为什么扮南城九倾能扮得这么以假乱真吗?因为你的脑子里总是想个不停,让他养的吸阴蠖从你这里吸收到太多信息,才能让他演得连我们都能被骗倒!全是你的错!让你没事别乱想的!真想不通九倾那心高气傲的货怎么会脑子进水看上你!!”
他一生气手劲就特别大,一边吼一边弹,疼得我差点抱头鼠蹿直接跳下楼去,管他死活!
呃不对,老尸怪是死不了的啊?!姑娘我这到底是操的是哪门子的闲心,还不赶快撒手逃自己的小命去!
一撒开手,白越蹬腿就想往房间冲,转头却发现一身蓑装的妖僧正以葛大爷的招牌瘫姿舒坦地偎在沙发上。
估计对我和白越的无营养吵嘴已欣赏了好一会儿,手里还握着一瓶香槟正往嘴里怼。
“你说的四十万的符,是这个吗?”
他冲白越“和气”地笑了笑,然后举手往两侧太阳穴上各按一下,两张红符赫然重新出现在指尖。
白越的眼顿时亮了亮,这回终于学乖,没有贸然上去就抢夺或开架。
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他的房间如无人之境,信手捻来的一招都不是个普通人类能办得到的,能不客气吗?
“这位师傅各种好身手,怎么称呼啊?”
他竟然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这情商真是进步得让我流泪满面的。
“法号破尘,落迫游僧一名,不必多礼。”
这位叫破尘的妖僧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酒,随意地挥了挥手,“坐吧坐吧,咱们聊聊。别这么大惊小怪,本僧费这般心思诓骗也是看得起你们不是?这可是破戒损修为的事哦。若换了旁人,本僧用点手段,他就屁滚尿流地把牌子主动奉上,哪用得着费这么些时间。”
尼妹啊,把诈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和“看得起”人的,姑娘我还真特么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派个笨蛋来没找到东西,你这妖驴会自己出马来演这一出吗?!
白越估计是跟我一个想法,他扭了扭脸,只能木无表情地坐在破尘指定的位置。
“小姑娘也别傻蹲在墙角跟个鬼似的,来来来,一起来坐。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刚才抱得本僧很舒服啊,要不要有空来约一次试试?”
试你妹啊,好想打死这个妖僧啊,好想好想好想!
一想到刚才抱着他各种嘤嘤嘤地倾述,我现在生起些一巴掌糊死自己的念头。
南城九倾,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完全是你的错,哼!
但目前形势感人,我和白越这两只渣恨得要死也不敢怒形于色,只能磨磨唧唧地按令坐下,小学生样地手贴双膝端正如钟,一幅恭听破尘法师讲经状。
“你们一定很好奇本僧为什么要来抢这牌位,对吧?”
破尘似乎很满意我们的乖顺,语气也缓和了很多。他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态躺在沙发上,跟只危险的大毛狗熊一样。
“不,我只好奇你的来历。”白越摇头,老实回答。
破尘危险地眯起眼,又撇了下形如鹰喙的嘴,好像有点不满意白越没有顺他的意思附合。
“本僧的来历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只能是本僧来问,而没有你们主动好奇的份!”
白越握紧拳头强忍住脾性,硬是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破尘终于满意,清了清喉咙,继续说他的鬼话。
“本僧在封门村里养了二十多年的阴尸蠖就是为了找这块东西,信不信由你们。现在本僧只是好奇一件事,为什么你们才出现一天就能找到本僧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找到的东西?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回答一下?”
白越眨巴几下眼,转过头看我。
我莫名:干嘛看本姑娘,找到这牌子又不是我啊,是杨纪!
………………………………
第130章 来一起睡
可能见白越看我,破尘突然直挺挺地伸出一根枯指点过来。
我浑身一凛,感觉就像被一把锋芒冷冽的匕首抵住眉头逼问。
这位穿得像落迫乞丐,模样跟块烂棺材板似的妖僧有着难以抵抗的超强气势和威压。
这种可怕的感觉,我也只在白坟魇域里的南城九倾身上见识过类似。
“你来说?”破尘咄咄逼人地问。
真是服了,白越这老尸怪不随时坑我一下好像皮会痒似的。
怨恨地剜他一眼后,我只得跟破尘说实话。
“不知道。我们去封门村后那座废院里随便翻到的,都没怎么找,它就躺在一堆破烂里。”
“谁翻到的?”破尘却问得很仔细。
我咬唇,有点不想回答。因为不知道他问得这么清楚到底是想干什么。
杨纪现在身中重伤化为原型,身边只有一个花苓在照顾,说实话真的不太敢把这个危险的臭和尚引到他们那里去。
“是我找到的”所以,只得把事给揽下。
白越说得对,我果然是圣母的脑残级别。他现在正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瞪过来,心里肯定又在想“这女人作死起来真的连自己也不放过”吧?
破尘也在瞪着我,两条眼缝瞄得像黑亮的细蛇,盈盈微颤中闪烁出狰狞狠冷的光点,一双阴冷的视线跟抹油似地在我的魂体上刷来刷去。
我感觉非常不舒服,有种被蛇缠在喉颈上的惊怵感。
“小姑娘,老师没教你小孩子不能说假话吗?”这话刚落,破尘奇怪地抖了抖身上的蓑衣。
一阵细微的“嗡嗡”声突兀地响起,像夏夜河塘边的蚊群细喃,由轻及响大片大片地疯狂涌起。
“小心!”白越狂吼一声就扑过来将我压在他身体下面。
在趴倒之前,我惊愕地看到一股股细小的黑烟从破尘的蓑衣缝中向四面八方冲出来。随着黑烟越来越浓,嗡声也越来越大,最后汇集成一种单调而噬骨的轰隆声,有点像阵雨之前的闷雷,炸得人神经直跳。
尼玛,是阴尸蠖!
我吓得缩在白越身下一动也不敢动,但魂体蓦地一凉,白越凭空就飞了起来严格来说是顺着破尘的手指一划拉,一米八个头身强力壮的老活尸就这样直接从身后的落地窗中跌了出去,尖锐的玻璃乍破声比虫鸣更加刺耳!
楼上楼下已有人在窗口的位置尖叫,到处有人跑动的声音,可我现在什么也顾不上。满天席地的阴尸蠖犹如白天那可怕一幕,疾速而疯狂地将我团团密裹起来。
意识逐渐在轰声不止的虫鸣声中,节节溃散。
妖诡的阴尸蠖细小如针芒,像武侠里的阴毒暗器透骨钉,落在我魂体上就可立即渗入,不疼不痒却是阴寒剔骨浑身难受。
我感觉自己正在成为一顿美味的虫虫大餐。要说死不瞑目,这会儿本姑娘只想知道破尘为什么要杀了找到牌位的人
在被蚀光意识之前,“嗷呜”
煤瓜可是怎么可能?!好像听到了一声熟悉的猫叫
我想自己肯定出现了幻听,煤瓜现在可是远在千里之外,就算它是什么牛x的冥兽,也不可能日行千里奔到这里来吧?除非它被
心头猛然惊喜,如果不是嘴巴被阴尸蠖密密匝匝地封住,这会儿简直要拼命吼叫出来!
“啊!!”
耳边乍响起几记凄厉的惨叫,听声音是破尘?!他应该被煤瓜抽了好几下,然后我又听到爪子挠进血肉的“叽咕”声响个不停。
简直不敢想像那幅画面有多美,我一边作呕,一边乐得差点眼泪和鼻涕泡都要一起奔下来。
“九倾,先别忙着揍他,快救我啊,我快被吃光了!”拼出最后一点力量在心里疯狂大叫,只能指望他听得见。
刚叫完,魂体整个就轰得烫热如烧铁,正在我身上钻出钻进的阴尸蠖坠雨般纷纷往地上跌去,然后“呲呲”地化尘不止。
好一会儿,我终于能睁开眼,看到并不是九倾吊打那妖僧的爆爽画面,而身上正在爆燃的熊熊绿火?!
靠,南城九倾要烧死我吗?!
“别动,这火伤不了你这种魂体。妙妙,忍一会儿就好!听话!”南城九倾的磁魅声音迅速在脑内响起。
啊啊啊,这位才是正主,这才是南城九倾说话的味道,这才是本姑娘思念个不停的狂狷霸气!
我乖乖不动弹,紧紧地闭上眼,任凭滚烫的火舌在周身各种舔拭可是,实在好难受!钻进魂体内的阴尸蠖被逐渐升高的体温逼得待不住,它们窸窸窣窣地拼命往魂体外面爬,但一出魂体就被绿火吞噬,跌地化尘立即毙命。
我得苦苦地忍下这些虫子爬来爬去的蚀骨酸爽感,咬牙切齿地拼命扛住。
我明白九倾正在用绿火帮我逼出已经钻进魂体的虫子,这个办法看似惊悚却是最有效。
过了好一会儿,绿火终于熄尽,我睁眼观看,满屋狼藉,脚边厚厚一层黑尘。自己又衣不掩体,一身破破烂烂还散发着焦臭地站在原地。
破碎的玻璃几旁边蜷屈着被扒光蓑衣浑身是血的破尘,而乌黑油亮的煤瓜正端庄地坐在沙发背上,猫瞳亮如黑夜星辰。
它炯炯地看着我,目光又温柔如水。
“九倾”我呜咽一声,扑过去把猫紧紧搂在怀里。
“乖,没事了。”南城九倾如假包换的魅音在脑际轻轻响起,然后两只毛茸茸的猫爪很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胸!
呃,虽然很想照例抽他,但如果不是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恐怕这会儿神经过敏的我又得怀疑这个“南城煤瓜”可能是什么妖魔鬼怪冒牌的。
所以,这回就放过他吧?
南城九倾大概见我竟然没有照常对付他揩油的色爪,就顺势将猫嘴抬起,还用一双努力卖萌的猫眼亮晶晶地瞪着我。
看来定是要给个亲亲当回报,否则不肯罢休的。我黑线,果然是招牌纯正的货,这回应该怎么也假不了!
吃人嘴软,何况救命之恩!
我只得厚着脸皮撅起嘴贴上粉嫩的三瓣小花唇,一魂一猫嗯嗯嘤嘤了好一会儿都没舍得分开。
直到,窗外传来白越有气无力的呼唤。
“我说,你们到底完事了没?活尸的手吊得久了也是会断的啊,行行好来拖一把哈?!”
靠,差点把那家伙忘了!
我连忙扔下猫咪,飞奔到窗口伸头往下一看,白越可怜巴巴地扒拉着楼体上的装饰条,像条风干腊鱼一样在夜风里晃来荡去。
“你拖不动我的,让南城九倾过来拉我!”他喘着粗气直哆嗦,看来是要坚持不下去了。
没等我回头,南城煤瓜已轻巧地跳上窗台边上来回踱着步,还拿猫瞳冷冷地睨向可怜的白越。
“听说,你和妙妙接下来有情戏?”
擦,为什么这种要救命的时候,他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简直一头雾水。
白越转了转眼珠,识想地拼命摇头:“没没没!就是有,我上来后一定改剧本!真的,前姐夫,你看我真挚的小眼神。”
我顿时无语,好想把这只乱吃飞醋的蛇精病老鬼怪一起扔下楼去。
“还听说,你刚才搂着妙妙在一张床上睡觉?”
南城九倾的声音越来越冷咧,在窗台边上的踱步也越来越暴燥,那凶狠的小模样好像随时会伸下爪子去给白越挠上一下。
而楼上楼下被惊动的住客有不少正把脖子伸出窗来各种观看,有的已经举起手机正拍个爽。
照这样下去可要完蛋了,我急出一身冷汗,琢磨着还是自己快去拖出一张床单来救人算了。
任凭这只飞醋喝不完的老鬼怪审下去,估计白越没几分钟就得跌下去楼去变成一只伤残老尸怪。
而明天的娱乐头条肯定会炸锅!标题名大多会惊悚成这样:当红小鲜肉男星拍鬼片被鬼打,半夜上演惊魂跳楼记!
幸好南城九倾似乎也发现现在不宜多事,只听楼上有不少拍照的“咔嚓”声传来。
猫瞳阴森一瞥,那边上立即传来惊恐的尖叫:“卧槽,我的手机,我手机怎么会自己跌下去?!有鬼啊!真的有鬼啊?!”
“叭嗒”楼底迅速传来某机的破裂声,和某个倒霉娃惨不忍听的鬼哭狼嚎。周边的动静立即小了很多,不少人感同身受地收回自己伸出窗外的手机。
南城猫鬼爷总算满意,猫爪子向上轻轻一挥,白越终于像条被钓上来的大白鱼一样,顺着他的挥势飞快地被勾进窗户,重重地摔在了呃,地板上,还是没有铺地毯的那块!
南城这货肯定是故意的!
我已经无力吐槽,连忙赶过去看白越的伤势。
白越大概是被折腾怕了,见我接近就挣扎着爬开几步,连连哭吼:“柳妙,你别再害我了!快去抱住你家鬼老公,让他消停点!特么老子今天晚上快被你们整死了好么!”
我悻悻然地只得回头去抱又趴在沙发背上的南城煤瓜。他很不爽地打了哈欠,然后懒洋洋地抬起猫爪冲白越指了指。
“你,今夜睡沙发。”
然后轻巧地一跳,熟练地钻进我怀里,咕噜着猫嘴很不要脸地来一句。
“今晚,为夫要跟娘子一起睡!”
………………………………
第131章 神之反转
我抽了抽嘴角,拎起猫颈就把这只皮比大象还厚的鬼猫扯出怀里,然后“u”地大力扔向白越。
“你们今晚挤沙发,本姑娘一个人睡床!”
“才不要!”俩家伙立马互相嫌弃地大吼。
可未等南城煤瓜张开他锋利的爪爪顺利“挠”进白越的怀抱,一直死瘫在地上没动静的破尘突然一跃而起凌空就把猫抓进手里,另一只手的指尖夹着两道红符,恶狠狠地抵住猫额。
红光乍显,熊熊如火焰。
猫蓦地僵滞不再有所动弹,无比乖顺地被那只肮脏的手掐住了喉脖。
我和白越顿时双双傻眼。
“听说,你就是南城九倾?”
破尘咧开嘴冲着手里的猫阴森而笑,发黑的血丝从嘴角蜿蜒爬下,看起来恐怖又恶心。
他用红符紧贴猫头,气喘如牛似乎已拼尽身上仅有的力量。符上的红光越聚越盛,似乎跟先前白越奋力拍符时的架势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如果任由这妖僧把符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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