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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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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干嘛?!”我放心地尖叫,反正筱恬根本听不见。

    “干嘛坐这么远,你不就是想听八卦嘛,不如面对面的听,多爽。”白越笑得很坏,跟玩娃娃抱枕似地将我搂在怀里。他凭空撩来撩去的手,看得对面的筱恬一脸懵逼。

    “没事甩什么手啊你?”

    “手有毛病,抖抖更健康。”白越一边拼命打压我的挣扎,一边面不改色地瞎说八道。

    咦?我突然反应过来了,他怎么可以像南城九倾一样在脑内跟我对话?!

    “你对我做了什么,在本姑娘身上又放置了什么鬼东西?!”我不挣扎了,愤怒地戳着他的鼻子直问。

    “别以为只有你那个鬼老公有这点小伎俩,也太小看我了。”他不爽地拧了一把我的腰,“再乱动一下,我立即给你贴张显形符,让筱恬好好欣赏欣赏一下我们的奸情,顺便跟她科普什么叫魂体,你看怎么样?”

    靠跟流氓没法斗,不过这老尸怪一般也只耍嘴皮子不会跟我来真的。敌强我弱,还是老实地坐在他腿上跟对面筱恬小姐大眼瞪小眼。

    “取婴这事,我不会再干了。顾成梁和他两个鬼儿子都已被我卖给吸阴耄去炼了阴灵,暂时这里也没有土豪客户要胎阳,你得自己想办法了。”

    白越见我乖乖消停,才松开按住我的手,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吞一口。还记得乘筱恬不注意,厚道地喂我一口。

    我顿时明白他们在聊的事,吓得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敢情这筱怡是想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取出来,让白越找需要胎阳的客户以高价卖出去?!人说“虎毒不食子”,这位筱美人可着实又让我大开了一次眼界,她跟顾老鬼才是天设地造的良配啊!

    筱恬不自在地撩了撩自己的额发:“顾国平的事我知道。这次不是问你找胎阳客户的事。时间不多了,我肚子这孩子再不想办法就得白白流掉。好歹它也来这世上一遭,我总觉得不能随便浪费了这条命,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把它炼成和丁黛仙颈上一样的咬头仙来改运?!”白越冷笑着替她说出欲言又止的后话。

    我惊愕得无语了。这娱乐圈里的女人简直都有病啊?!

    “唉,你也知道我没办法把孩子生下来,这做法也是唯一能让孩子留在我身边的办法,不是吗?”

    这样肮脏的事,筱美人居然说出了一股母子情深的味道,我特么也真是醉了。

    筱恬小心地观察了一下白越的表情,咽口酒继续说:“再说我也是迫不得已。相信你也看到了,丁黛仙那贱货在林导和制片面前越来越能说得上话,说不定下一步就能挤掉我的角色。这些运气不就是因为她有那鬼东西庇佑着嘛!我还年轻,名气又比她响,现在不能生孩子更不可以闹出丑闻,否则我会被公司解约。权衡之下这个做法两全其美,白越你就帮我这一次吧?要什么价我都给,你只要保密就可以。”

    帮你这个脑子进水的恶毒女人杀子炼鬼婴?!白越不可能疯到这种地步的!

    我自信满满地想,却听下一秒。

    “可以。”白越一口饮尽杯中酒,淡然应下。
………………………………

第127章 九倾现身

    我和筱恬都没想到他竟应承得这么爽快,一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筱恬反应过来就一脸喜色地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而我懵逼后醒悟,伸手就掐住白越的脖子,将他的脑袋下狠劲儿地摇成一只陀螺。

    “你这个王八蛋竟敢答应她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吖的真不怕将来断子绝孙啊,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白越被我掐得眼珠子溜转了好几秒也没扳正常,连忙出手握住我的腰使劲一扭,将我像块抹布似扔到沙发上,还恶劣地倾低身体压住我的持续攻击。

    “别闹,等会儿再跟你解释。”他严厉地叱我。

    “呃,你没事吧”筱恬一幅看蛇精病似地眼神,惴惴不安地睇向压着空气扭来扭去的白越。

    白越无奈叹气,转头冲她呲牙一笑:“没事,我最近也养了一只小鬼,还没驯服有点闹。”

    这家伙吹牛是信手捻来的,表情和语气都搞得比真的还像是真的。

    我不禁猜测他那些神乎其技的演技是不是就是因百年来骗死无数人后练就的?这个猜想怎么看都挺有科学道理。

    筱恬立即一幅“原来是道友”的释然状,还很八卦地问了一通。

    “它长什么样?”

    “你从哪里弄来的?”

    “好养吗?费不费钱?”

    “灵吗?它能帮到你些什么?”

    “猪圈里捡来的,样子又矮又矬跟猪一样好养活。不费钱但也不怎么灵,还不听话,得好好调教一些时间。”

    白越顺棍打蛇般地把我埋汰个遍,然后好整以暇地把我翻个身压在他屁屁下面当坐垫。

    “开始之前,我们先来谈谈价钱吧?”他把我收拾妥帖后,开始以一幅生意人的腔调开始进入正题。

    筱恬可能也熟知他性情,废话也不多,伸出手五个指头绷得紧紧的。

    “这个数,行不行?”

    “不行。这个。”白越双双举起他的爪子,将纤长漂亮的指节在筱恬面前晃了两圈。

    “你疯了?!”筱恬脸色发青,差点直接跳起来拿酒瓶砸他。

    “爱要不要,我不喜讲价。价实质优童叟无欺,你明白的。”白越懒洋洋地缩回爪子,还顺便在我乱蓬蓬的脑袋上抓了几把,跟挠只被他欺负得快没气的猫。

    我垂死挣扎般地狠咬他一口。

    “给你三天考虑,过时不候。”他淡定地掰开我的嘴,抽出手来冲筱恬挥了挥,以示送客。

    筱恬气急地憋青了脸,好半晌才挤出一句:“你就不能念我们、我们有过几次”

    “我跟你最多有几次同事缘分,却没有旧情可念。筱小姐,我只是个收钱办事的生意人,你可要明白。”白越飞快地打断她的套情杀价,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走吧,我要休息。不送。”

    再三送客,筱恬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只得恨恨地将酒杯摔碎在玻璃几上,然后“踢踢踏踏”地趿着鞋愤愤而去。

    “你这个大发黑心财的鬼东西迟早会被老天爷收拾的,等着瞧吧!”

    “南城九倾说得对,瞧你做的这些狗屁坏事,你们白家就该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

    我有气无力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指着白越一顿咬牙切齿地痛骂,骂尽心里最恶毒的话。

    老实说,虽然早知道这些鬼东西无情无义把人命当草芥的脾性,但眼睁睁地看他一再做出这种事,说心里淡定到一点难过都没有,那真是不可能的。

    孰能无情?相处这么久,就算知道人鬼殊途其心必异,必须保持安全距离,可慢慢地还是会把他们当熟人或当朋友来看待。

    仔细想想,这想法还真正是作大死的矫情!

    白越被骂得脸都青了一层,他怔怔地瞪着我数秒,突然一声不吭地发大招,拽住我一记过肩摔重新把我扔回沙发上。

    “别以为谁都惯着你,”他压到我身上扳住我的脑袋,鼻抵着鼻地作凶狠状,“看来南城九倾没怎么好好教你怎么跟我们这种鬼东西打交道是吧?!要不我现在就代他教育一下你这个一根筋从心通到脚,笨到下了地府都不知反省的傻妞?!”

    “你以为筱恬和丁黛仙都是什么样的贱货?你觉得她们是能当个爱心好妈咪的女人吗?就算我不答应,她肚子的野种没过几天照样会被流到阴沟洞里去,或被卖给养尸者当虫饲料,你觉得哪个下场更体面点?变成婴鬼至少还能有机会让它的烂妈吃点教训,懂不懂?!所以少在我面前充当无脑圣母,世界上恶毒的人绝对比恶鬼要多,不信我可以带你看个遍!”

    靠,我被喷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的话似乎全是鬼话歪理,但细想好像是没有比之更有用的理由去驳他的做法。

    孩子是生在筱恬肚子里的,她爱怎么处置就能怎么处置。流下阴沟里去也好,变成婴鬼也好,变成养尸人的虫饲料也好,一个外人能有什么办法去救?

    我突然对生命的随机性和脆弱无力,感到不寒而栗。

    一个无辜的种子落在恶毒的土壤里,竟真的难以拯救?

    “哼。”可能见我瞪大眼睛,被喷得给不出反应。

    白越冷哼一声就起身,轻轻地放开了我。

    我愣愣地摸了会儿脑袋,才想起追问:“照你的话,丁黛仙脖子上的那鬼东西也是她的孩子?”

    “有可能。”白越懒洋洋地收拾掉筱恬砸了一地的酒杯碴,一边冷淡地回我,“虽然寄噬婴是可以用别人的婴孩来炼。但终究是拥有自己血脉的最纯净也最有效,炼得深一些可以做到心意相通,使唤得随心所欲。所以不少有钱的女人不慎怀孕后,就会找人把婴胎炼成这种鬼东西。这种邪术,在讲究运气的娱乐圈里更是盛行。”

    我听得想吐,只能喃喃地表决心:“无论如何,我柳妙绝不会做这种事。哪怕运气衰到当个永远没戏拍的n线外小艺人,也不会去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白越抬起头,冲我弯了弯唇角,抬手向卧室指去:“想这么多干嘛,还不去睡?”

    我摇头:“不要了,老害你睡沙发不太好。我来睡沙发吧,你去睡床。”

    白越用一种“你特么又在搞什么灰机”的不耐烦眼刀戳我。

    我硬着头皮和他对扛:“真的不要啦。我没你家那些小姐少奶奶们那般的娇弱。我小时候离家出走时还睡过半个月的稻草堆呢,家里睡的也是硬床。这大沙发对我来说已算是奢侈享受了。”

    啧!

    白越更不耐烦地晃了晃脑袋,大跨步走过来直接将我扛到肩上,转身就往卧室里走。

    “烦死了,一起睡吧。”

    啊啊啊,这个真的不行!

    我挥手挥脚,拼死挣扎:“喂喂喂搞什么啊?我是个女的你是男的。大家都成年了好嘛,睡一张床这事真不能随随便便就做出来的啊!”

    “说了不会碰你的,烦不烦啊!真特么矫情!”白越怒吼一声就把我扔到床中央,自己躺边上裹起毯子就闭眼。

    窝擦,这老尸怪怎么能这样无耻?!

    我偷偷地往床边上爬,试图下床回客厅,却被他一个翻身长臂一伸锁住了腰。

    “你再乱折腾下去,我就不保证什么了。”白越的眸色在黑暗中有种莹亮的剔透感。

    嗯,这会儿看起来像狼瞳一样地阴嗖嗖。

    我抖了抖,乖乖地爬回原位,谨慎地侧身躺好。

    他轻轻地勾起唇,挨过来圈住我的腰,将头搁进我的后颈窝。

    “闭眼,睡。”

    我只能照办,毕竟这个老尸怪不太好惹,他的金大腿又那么粗壮不抱不行。

    反正,本姑娘一向没啥骨气

    平安地甜睡到下半夜,却被一阵猛烈的阴风冻醒,好像天气一下子从夏午直接跳到冬夜。

    冷得将我直接从睡眠中激楞过来,睁开眼就见南城九倾那张带着狂怒的俊脸贴在我的鼻尖上!

    “南城”未等我惊喜地叫出来。

    就发现身边的白越已经被一个拂袖直接抽下了床去。

    “你居然跟他睡一张床上!!”

    黑袍狂舞的南城九倾真正像一只夜半到访的恶鬼,浑身挥散着几乎肉眼可见的凶煞鬼气。

    “喂喂,你先听我说,我们没做什么!”

    眼前一花,回头就见南城九倾霎移到晕头转向还没怎么清醒的白越面前,抬臂抠指成爪就要往他天灵盖上拍下去。

    靠,眼看要出鬼命了!我再也顾不上什么,连忙鼓足劲蹬腿借着床垫的弹性直接扑到南城九倾背后,熟练而迅速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九倾你听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别乱发火,我睡在这里是有原因,其他什么都没干啊!你吖吃醋起来跟蛇精病没区别啊?!就不能静下心来听人家说几句嘛?!”我求着求着就习惯性地变调了唉,九倾,反正你老请快把手放下,让本姑娘缓个神再说!

    南城九倾气呼呼地转头望向抱住他的腿喋喋不休的我,穷凶极恶地似乎也要给我来一巴掌了。

    姑娘我活得真不容易啊,鬼啊尸啊的干起鬼架,还得全靠我抱大腿来维和啊?!

    正打算憋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南城九倾暂时能放下他的爪子时。

    本是晕乎乎的白越却有所动作,他突然腾身而起,指间夹两张鲜红的符纸,疾速地往南城九倾的额两侧拍去!
………………………………

第128章 血腥嘴炮

    白越炯炯的警醒目光像看猎物一样掳掠住南城九倾的身影!

    我顿悟一件事:这家伙根本没有睡去过,他今晚打定的主意就是要利用我把南城九倾给激出来的!

    红符挟着刺目灼烈逼近,绝对善类!

    我惊出来的满腔怒火也要熊熊爆燃。已算不清第几次地被利用了,每一次白越都目标明确居心昭然,而我这个傻大妞却每一次都毫无例外地会中招。

    这已经不是智商下线的问题,根本就是脑子被蛀空似地清光了智商值想到刚才他突然能在脑内跟我对话,难不成身上真的被套了什么鬼东西,所以跟吃过药地相信他?

    脑子里疾速地掠过大堆纷乱的想法,我此时做出任何反应都慢了半拍。

    白越真要动弹起来,那个爆发力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匹敌的,何况像我这样轻飘飘的渣魂。

    他的手挟着符如鹰隼攫食般飞快地按到了南城九倾的额上,而南城九倾的黑袖在下一秒也狂暴地扫向他的前胸。

    一尸一鬼同时闷哼一声,各自弹飞出去几尺远,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撞倒寥寥几件家具,噼哩啪拉好不热闹。

    而南城九倾被弹飞的霎间,用袖子霎间卷起我轻巧地扔回床上,等到我一脸懵逼地重新坐起身,这套豪华套房已经如飓风过境,满目疮痍

    唉,先替无故被削一顿赔偿的剧组预算默哀一秒钟吧。

    南城九倾一路退回卧室门边上,不过看样子好像还好,只是撞倒两只椅子后贴着墙勉强站稳。

    而白越那货被他当胸狠抽一下,伤上加伤恐怕要尸命不保,他几乎跟块薄面饼似地摊在床后的墙壁上,一动也不动。

    我默然地注视他半分多钟,不得不擦着冷汗问南城九倾。

    “呃,我说,他不会被你抽死了吧?”

    “活尸无死活之分。”南城九倾冷冽回答,然后更凛冽地瞪向我,看样子还是把我那啥该浸猪笼的坏女人吧?

    “你给我从他的床上滚下来,再多留一秒,为夫就将你带回阴界囚禁起来,永世不予返阳!”

    靠靠靠,九倾大爷您这么爱自说自话好吗?我像只被惹急的跳蚤从床上一跃而起,怒气冲冲地蹦到他面前,攥住黑袍衣襟拉低他的脑袋,准备先将这位鬼爷的封建主义直男癌从脑袋里捶出去。

    可没等我拉下他的脑袋,毫无征兆的,南城九倾整个身体突然就如山塌一样轰然倒下来。

    他痛苦地抬起手指抵住额边太阳穴的位置,那里各多了一小块发光的红色莲印符。

    “咳咳,你你、看你还能跑哪里去?”白越气喘吁吁的虚弱笑声从墙边上传来,“很强了不起啊?我、我一样能用血莲奉灵咒抓住你、你,咳咳!”

    “傻冒九倾,小时候就玩不过我,以为现在就行了吗?我呸!”

    这家伙想用嘴炮作大死时,真是阎王爷都挡不住啊!如果不是刚才被利用的仇还记在心里,这会儿我就得找只臭袜子去堵他的臭嘴。

    南城九倾的俊眸一凌,霎间就凶狠地能直接杀人。

    我一看又要不好,如果任这俩鬼货再打一架的话,这楼估计都得坍塌。

    为了建设和谐社会倡导文明精神,保全大局只能牺牲小我。

    我苦逼地主动敞开怀抱紧紧搂住差点又要霎移过去抽作死老尸怪的南城九倾,半真半假地嘤嘤嘤起来。

    “九倾,人家好想你!嘤嘤嘤,为什么要跟你家那个变态又可怕的暴力小鬼头走,你一定也是恋妹狂对不对?大坏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有本事天天对着骨妹子去袭胸好了,才不稀罕你!说好的陪我来剧组,你连根鬼毛都不出现一下,我做个梦遇到你都能散成好几块,呜呜呜好可怕!我还遇到了阴尸飞虫,好可怕,它们竟然幻化成你来骗我,差点把我吃了,还好有白越在”

    一开始只打算用些胡搅蛮缠的撒娇转移开他的注意力,但说着说着我又悲从中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糊出节奏感来了,拦不住嘴地对他各种叨叨,恨不得把最近两天遇到的事全部叨给他听。

    南城九倾果然安静下来,他抬起冰冷的手托住我的后脑勺,轻轻地安抚。

    可特么,我撒娇完,就没词了!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整出什么话来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而白越阴阳怪气地从背后凑过来一句:“那叫阴尸蠖,喝呜窝获!没文化真可怕”

    我就说这老尸怪要作死起来,真是阎王爷也拉不住吧。

    南城九倾抽了抽嘴角,下一秒就从我怀里“霎”了出去。

    我回过头,就看见他把白越拧得像根麻花似的翻来复去地在抽耳光,噼哩啪啦很是酸爽。

    “说,血莲奉灵符哪里来的?”

    不过既然南城九倾有话要问,白越这会儿应该没什么危险。

    我又爽又有罪恶感地看鲜肉大明星的脸很快变成一只粉嫩绝色的大猪头时,白越首先扛不住了,毕竟明星还是要靠脸来哄人气的嘛。

    “是莫琛!是莫琛他卖给我的!”他痛苦地捂着脸直哼哼,“四十万就这两张,他也很黑的!”

    猫爸爸?!我着实地愣了愣,虽然一直有些好奇猫爸爸在南城九倾的生活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会儿蓦然从白越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惊。

    南城九倾一拧眉头,把白越拎到自己面前,对着“猪头”一字一顿地问。

    “拿这个囚住我,是要做什么?”

    囚住?那两条红符是能囚住南城九倾的?卧槽好厉害,白老尸怪威武!

    “只有四十八小时作用,你替他暗爽个什么?”南城九倾转头对着我咧开的嘴,危险地冷哼。

    哦我无聊地撮了撮脸皮,然后指向白越:“不爽不爽,请继续。”

    白越黑线了一下,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突然掩去先前的嚣张之色,很是低眉顺目。

    “前姐夫,真的没什么坏事,只是斗胆想请你帮个小忙。”

    这先礼后兵的演技啊,真够牛x!

    原来这货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想想也只能这样。昨天我们在废院里找到的牌位必须要识远古冥文的人来解读,远古冥文的出现可能是条重大线索。

    白越既然答应下林导查封门村的事,牌位上写的是什么就是最容易突破的第一步,找南城九倾就是必须要做的事。但南城九倾这尊“大佛”不是想请就来就请来,所以他就想到一个馊主意,而本姑娘就是实现馊主意的最佳道具。

    我很支持南城九倾再抽他个十八下,每下都要有雷电加火光的那种狠劲。

    “什么事?”

    奇怪的是,南城九倾却变得很有合作态度,将手一收直接开问,连挣扎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白越呲牙咧嘴地搓了会儿自己的脸,然后带着一脸奸计得逞的爽快奔回客厅。

    我眯缝着眼暗戳戳地跟过去,挺好奇他到底把牌位塞哪个宝物里去了。

    然而白越直奔沙发,撅起pp使劲往沙发底下掏我不由大失所望,对于这种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藏物技术表示完全鄙夷。

    本满心希望他能弄出个像里写的什么“随身空间”或“藏宝戒指”之类的惊喜呢!

    “怎么?没听说过什么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白越一眼洞穿我的鄙视,脸不红心不会跳地横来一眼。

    他屁颠屁颠地把牌位送到南城九倾面前。

    南城九倾已经“美鬼醉卧”般身姿潇洒地侧倒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接过牌位,淡淡地扫了一眼。

    “从哪里来的?”没说答案,却皱起眉头问了句。

    白越把最近剧组和封门村里发生的事简洁地说了个大概,但我很快发现,他没说高仿“浮屠冥喜八卦阵”而倒吊起的八具“放血”无头尸的事。

    应该不会是遗漏,而是故意的。他不想让南城九倾知道这里有事物可能跟“浮屠冥喜八卦阵”有关联。

    南城九倾认真地听完,修长的手指点在牌位上,细细抚过。

    “这是一句咒,很短,不齐。”他闭起眼沉浸会儿,然后就直说,“而且是凶咒。有人截了半段刻在这上面,应该还有几段刻在其他的东西上。”

    白越惊喜地将眉头一挑,似乎有种“本少爷早就猜到”的自得,他这会儿似乎能完全信任南城九倾所说的每一句话。

    “能帮我记一下怎么念吗?”他突然在睡衣袋里掏了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挺不爽地指我,“去,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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