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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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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似乎已被癫狂的力量所控制,无法收力和停罢,只能任凭沉重的镰尖顺其而下,滑溜地扯裂笠沿蓑襟勾划着皮肉血筋直至肚脐之下,硬生生地卡在骨盆之上。
我听见自己的嘴里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嚎,仿佛被镐扯裂身躯的人是自己,如同脚底下正继续在被镐碎的焦骨们。
幽刹钩镰终于从虚脱了力道的双手中滑出,它牢牢地钉在血肉绽裂的腹部,像只捕获到猎物的鱼钩。
宽笠和黑纱脱落,柔亮的黑发显露在跃动的火光中,连同那张帅破天际的俊颜。
南城九倾?!
他的脸使我更加不可抑制地继续疯狂嘶吼,并眼睁睁地瞪着他萎倒至双膝跪地,血汁淋漓的腹部顶着斜撑在地的镐柄,像一块颓败的坟碑歪歪斜斜。
被惊骇到极致而迸发的尖嘶从喉头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盖过焦骨们的悲嘶和裂碎的合奏,在这片妖孽的场面里独树一帜的悠长嘹亮。
黑兽伸过脑袋呼出一口气,萎倚在地的人体和破碎的骸骨一起霎间碎崩为尘灰,飞扬进弥漫在天际的火星烟雾中。
我蓦的顿住了哭吼,怔忡地看着一人一骨在眼前化灰而去。
好似半夜噩梦苏醒后,转头见摆在床头的水杯上还袅袅冒着热气,带来浓重的彷徨和无力的虚脱感。
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跟我来。”黑兽张嘴叼起青花瓷罐,用尾端轻抚过我的衣摆。
我扛起武器,愣愣地再次跃上它的脊背。
兽掌踩踏着咯咯作响的碎屑,缓步穿梭在一幕幕正在进行的某种仪式中。
焦骨们有条不紊地被镐碎,然后被小心地捧起,倒入罐中。这些青花白瓷罐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睡莲,在血光冲天的炼狱里平静地绽放。
巡完整场,我终于发现不是所有的骸骨都会被镐碎入罐。
………………………………
第156章 因果有报
蓑衣客和我们一样在残棺和飞烬之中走来走去,他们用镐不断地翻找。
黑兽绕场一圈后,又蹬腿一跃腾空起,直至落在高台顶上。
它散慢地伏趴在地,将那只让我感觉心惊胆战的骨灰罐置在它锋锐的爪掌下,然后威严地瞪视台下的炎火修罗场,淡然而冷漠。
涟泓如月光的双瞳静默而冷淡。
我从顺滑的兽背上翻落着地,侧靠它的前肢,俯窥底下依旧被焚烤的天地万物,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为什么要给我来看这些幻相?”
黑兽从胸腔中迸出一串轻微的震颤,我想那是换了种表达方式的讥笑。
“愚蠢,可曾见过幻相里取出实物的?”
喂喂,姑娘我就是一位普通学生罢了,除了看过家里的几本奇怪杂书外,哪里去获得什么幻相啦鬼术啦等等所谓“常识”?
我怒揪一把兽毛表示对它这种恶劣态度的反抗。
“这些是被隐藏在时间罅隙的过去。吾能通过你来到这里,只是说明它们本是存在与你有关。”
黑兽啧了下舌,懒洋洋地喷出一股温热的气息。它微侧头颈,双瞳显一丝沉重的疲惫。
“就不能直接跟我说为什么吗?”
这家伙大概只想愿意的进行回答。我觉它就像被传说中的神灵一样,有着知而不言的高深莫测。
可我真嫌烦了,刚才一幕幕血腥恐怖的画面透支了我所有的情绪和精力。像长时间看一部各种刺激桥段接连不断的电影,这会儿只想闭上眼喘口气儿。
“带我回去好不好?好累啊。”抱住硕大的兽头,我忍不住撒了个娇又莫名想笑。
煤瓜想讨吃的时候就爱抓住我的头各种挠来挠去,想不到有一天我竟得跟它使上一样的招数。
“柳妙,还不明白吗?刚才所看到的一切,是南城家在过去经历的一部分残像。”黑兽平静地说,“吾带你过来只是行使吾之职责。若有朝一日,你能忆起遗失在时间罅隙中的过去,就能更正你混乱的命运。”
混乱的命运?被它神神叨叨说得完全摸不着头脑。
“若你心甘情愿困于南城九倾布下的迷障内,就当吾没有带你来这一遭。”它淡淡地吁口气,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兽头朝向我,双瞳里一掠而过些许隐晦的神情。
看不清也抓不住,即恢复成一片冷淡的清明。
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那袋撕开了的妙鲜包,殷勤地伸到它嘴边。
“吃吗?吃完了我们就回去好不好,煤瓜?”
黑兽无语地瞪我数秒,然后伸舌把整袋妙鲜包都吞进了嘴里。
切,不就是一只爱吃猫粮的猫咪嘛,没事装什么大神?!我乐滋滋地继续抱紧它的脖子。
黑兽闭着眼品尝几口妙鲜包后,睁开暗瞳凝望渐呈平息的火场。
蓑衣客们在余火中移行,手里拎着满载而归的骨灰瓷罐。
“缓解血咒的影响,平息咒主的怒气。”黑兽立起身来将头颈弯下,将暗晦成天色的双瞳伸至我的跟前。
“柳妙,可否知你自己身上的血咒来源于何方?那可是个血煞杀孽咒。”
我怔住,不知道它怎么会说起这个。明净的兽瞳上显现出自己的映像。脸色苍灰如死尸,一双枯枝般的手正紧张地搂住这只黑兽。
“煤瓜,带我来看这些是不是想告诉我,百年前就是我杀了南城九倾?不过我只想告诉你,你肯定搞错了。”
沮丧地拨开它充满探究意味的凝望,转头环顾四周逐渐在虚空的天地造物。
“不知道你所说的时间罅隙是怎么回事,但南城家的一切肯定与我没有关系。就算我可能跟过去那个和南城九倾有些瓜葛的丌官小姐相像。但我知道自己真的跟她没关系。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碎碎念地跟它抱怨。
“如果会遇上这么些烂事,全是因为南城九倾将我错认为丌官小姐。那你帮我找他回来吧,我得跟他说清楚。”
黑色的神灵忡怔了,用探究的目光瞪视我良久,然后陷入沉默。
我指向从这座圆台顶上悬浮,直至在天际画出一个明亮圈影的八卦图。
“煤瓜,你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吧?”
“百年前返尘卦完成之初的样子。”黑兽蜷起身体,轻轻地圈住我。
“所以说先前那一幕幕是不是就是返尘封最初启用时的景象?”
满心希望它回答“不是”。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看到南城九倾曾经扮演过一个屠杀者的身份。
“是的。”
黑兽却回答。它在漫天火星纷扬的紫莹夜光下,昂起高贵漂亮的头颅,然后倨傲地俯视着我充满遗憾的脸。
“柳妙,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吾就不再强求,送你回去罢了。”
说完,它挥起一只前肢有力地拍向台面,似是一个决定的手势。
“且等着,因果皆有报。”
随着这一句接一句的口舌交接,这方乾坤正迅速褪色幻变直至消隐,光怪陆离的影像飞快地从双眼里坍塌,像是被突然抽去支撑块的积木。
我感觉自己的双眼承受不住这种飞快的光影变幻,连忙将它们紧紧地闭起。
“煤瓜,你说的因果是指什么?”
我静静地等待答案,可直到眼睛睁开还是没有得到,伸手向它摸去,却只抓到一把清凉潮湿的叶。
夜魅般莫测的黑兽不知所踪,天地万物已焕然一新。
蓝天之上娇阳当空,颊边吹拂裹挟着封门村气息的微风,而自己蜷身在废院前的槐树下,怀里抱着正在扒拉一袋妙鲜包的人形煤瓜。他舒服地劈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早上花苓给他穿的匡威板鞋剩下一只还趿在左脚上。
怎么又变了回来?我一头黑线。
“嗷呜?”见我愣愣地看着他,煤瓜扯着尖细的嗓音,无比欢快地朝我吼了一句。
我不由笑开,温柔地摸摸他满是泥的手爪。茂盛的槐树叶在耳边簌簌作响,乍听清晰,像夜梦里的虫子爬,似近还远,抓心挠肺的迷离。
梦死得生,梦生得死。
我想自己或许是,重生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像神灵一样的黑兽放置进了另一处幻相中,但我并不在乎。
将刚才炎火屠戮的梦境扔到脑后,就像扔掉一条被神灵封印的毒蛇,我赶快拖起人形煤瓜飞快地奔回热热闹闹的片场。
那才是我柳妙该存在的地方,至于时间罅隙里的过去神马的,绝对跟本姑娘没有一根毛的关系!
以为自己在幻境里待了老半天,没想到跑过去才发现是剧组午休分饭盒的时候。
正挤在一堆工作人员之中,心不在焉地扒饭吃的王维成见我就冲了过去,然后张嘴教训:“找你老半天了,去哪里了?带着个孩子就别到处乱走,你看这地方到处是废楼,很容易倒塌。而且也不干净,你懂的。”
虽然口气不在好,我心里却有些甜,感觉他终于把我当个朋友了,说话不再那么生分。
“来吃饭吧,帮你们俩个都拿了”王维成意识到自己说话冲了,马上不好意思起来,惴惴地伸过手来又上意识上他是拿不到我的,就转向去拉煤瓜。
煤瓜这吃货听人话可能都还一知半解,唯独对“吃饭”两个字脑门儿贼清。他支起耳朵,立马扔开手里的猫粮袋,冲王维成热情地扑了过去。
突然被同性热烈抱住的王维成:“”
我抹了一把冷汗,只能呵呵:“麻烦你带他先去吃吧,我去看看白越花苓他们。”
王维成知道我跟白越熟,就点了头:“也好,去跟白先生说说话吧。他今天看起来,呃,状态很不好。”
我知道他嘴里“状态很不好”是什么意思,黑线都要从额上哗哗地流下来了。
挤进片场,里面没几个人守着。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都找自己相熟的人凑一块儿填肚子,到处是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我转了一圈没找到花苓和白越,只能掏出手机给花苓发了个短信。
“我们在上次发现吊尸的地方。”花苓立即回信。
我无语,这个吃饭的地方倒真是“别有风味”啊。
按着记忆里的路线顺利地摸了过去,我却发现那三棵槐树对角生长的奇怪影像已经消失了,那地方只是堆着一大片瓦啊砖啊的,还有几棵半死不活的树围在着。
花苓和穿着戏服的杨纪正蹲在那里,凑着脑袋嘀嘀咕咕。
“你没事吧?”我走过去,先跟脸色有些青灰的杨纪打招呼。
“不行,下午大概还能撑过去,傍晚的镜头铁定是挨不过去了。我得回去尽快回去休息。”杨纪耿直地回我。
我抚额,实在头疼。一天都扛不过去,怎么能熬到把这电影拍完再“死”?
花苓也一脸木然的样子,看来这个问题是难以解决。
“那怎么办?这电影才拍也一半不到,后面全是男主的戏啊?!”我哀嚎。
“只能让白越提早死。”杨纪摸着脑袋,咂咂嘴巴又来一馊主意,“后天有一场需要吊亚威的戏,就弄点事故掉让我下来直接摔死算了!”
我哑然,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没开玩笑吧,这样也行?”
“行!”花苓和杨纪斩钉截铁地点头。
………………………………
第157章 林导之讳
兽兽们的想法没有人情味可以理解,但我觉得不能放任他们想啥就做啥。
于是更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们:“不行!会害得这个剧组解散的,林导非削死你们不可。”
“没事,剧组有相关的协议条款,公司也为白越买过巨额的意外保险,所以顶多临时换男主,不会有更多麻烦。”杨纪抓了抓头发,冷静地解释,“投资商才不在乎这剧的男主是谁呢。说不定还会利用白越遗作的名义来炒票房,翻上五倍绝没有问题。”
我愕然,猛地想起自己好像也签过类似的合同条款,不由有些寒栗。
“柳妙,你要明白白越真的回不来了。”杨纪捏着眉心想了想,继续实话实说,“早晚得有这一出他必须意外死去的戏演给别人看。早做晚做都一样,其实对剧组还是对别人来说,都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是的,没什么损失。
最多让白越的粉丝伤心个一年半载,直至他们逐渐将他淡忘,毕竟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男神明星,厉害如星皇一年都能推出五六个来。白越的“意外”会让星皇拿到巨额保险赔款与投资商分钱,而剧组顶多换个男主重新开拍而已。
白越本就是无牵无挂的一个老活尸,还有谁将他的离开长记在心?
我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花苓,而花苓则茫然地凝望远处大处结着花串的槐树,瞳色漆黑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像除了同意,没有更好的选择,看杨纪今天的状态,别说撑到戏拍完,怕是撑过封门村的两个星期都难。
我沮丧的长叹一声,只得蹲下身来跟他们一起筹谋白越的“意外之死”。
后天的外景有几组镜头是拍周二少爷奔到悬崖边上,试图劝回情绪失控的古凤,两人拉扯之下古凤脚底一滑差点跌落下崖。周二少爷连忙伸手紧抱住古凤,古凤终于获得心爱之人唯一的拥抱。她舍不得被放开,突然发恨抱紧周二少爷一起跳下崖去。
在半空中,被古凤放开的周二少爷绝望地看着古凤,伸手想抓住她,而古凤却突然在空中化成一具白骨崩碎散去。
这个镜头除去我扮演的古凤部分镜头需要电脑特效外,两人摔下崖在空中对视这一段需要吊威亚,只有四个镜头的样子,时间不超过两分钟。杨纪说他算来算去也只能利用这段情节可以制造意外的了。
但让演员做危险动作时,操作装置的师傅们都是小心又小心,一般会将设备检查很多遍,要搞破坏并不容易。
我觉得还是假装失足,从崖上跌下去还容易点。
杨纪却挥了挥手:“在悬崖边拍戏,他们会在崖边上安置保护网,想摔下去并不容易。只有吊亚威时才有摔的可能,让我脱出身上的保护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怎么不被人看出蹊跷出来。”
确实是这样但拍戏时起码有两架摄像机会跟拍,现场又有那么多人盯着,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求死”还来不被人看出破绽来,还真不容易。
“要不那会儿我直接揍晕开吊车的师傅,自己化形上去操作?”花苓沉默地听了我和杨纪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半天,她终于提出建议。
我惊愕,刚想喷出句“你们疯了吗”,杨纪却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欣然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这样最好。记得在机器上做些看不出来的手脚,免得害人家失业了。”
兽兽的世界,果然非吾等凡人能理解。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了,我也懒得替他们这两只神奇兽兽考虑太多,他们可强过我这个弱渣太多。
两兽一魂终于能静定心来吃饭。
“你一个魂体为什么还要吃饭?”花苓对我浪费粮食的举动表示无法理解。
我不服:“人家都吃,就我一个不吃显然很怪不是吗?”
花苓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下头表示理解。
“其实你可以对外声称在减肥的。很多女星减肥的时候真的啥也不吃,就凭几片营养剂过日子。”她又多此一举地补充说明。
哼,本姑娘就想吃饭不行吗,这种看起来没啥意义的举动能让我哄骗自己假装还活着。
凡人的小心思不能指望这些非人类能明白,我选择闭嘴。
但我看她也没吃多少,扒拉两口就把盒饭搁边上了,胃口看来很不好。如果能用一句文艺的话来形容,我想花兽兽的内心可能已经“悲伤逆流成河”了。
可她是一只修炼兽,该是不知道怎么表示情绪吧?
杨纪这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倒是胃口很不错,用他的话来说维持幻形是需要耗费太多体力和灵力的。他已经累得够呛了,再不吃饱可能下午就得露馅。
这话真有道理。我默默地将自己和花苓的盒饭一起摆到他面前,这家伙眼也不眨地把所有饭和菜往嘴巴里倒下,霎间就干掉了三人份的食物。
看我目不转睛地瞪向他。
“看什么看,蛇又不需要嚼食,这样吃最爽了好不好。”杨纪“哧溜”地伸舌舔了一下唇边的菜汁,对我没有礼貌的注目恶狠狠地戳回。
我突然有些明白白越为什么不敢让这个能干的“经纪人”经常出现在身边。带着这样一只随性的兽兽出门,必定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吧?
基于杨纪这种不怎么靠谱的状态,下午我再也不敢乱跑乱逛了,坚持陪着花苓一起帮杨纪折腾完下午的任务。
林导看来很焦心,拍完两组镜头休息的时候,他将拉我到片场后面偏僻处单独谈心。
“白越真的很有问题,不像是他本人!”
不得不说,艺术人士的观察力还是要比普通人强太多。
“怎么可能?!他应该就是病还没好,状态没找回来,您老不能就这样把人家给全盘否定了。”我只能打着哈哈装傻。
“完全不对,人的戏路是很难改的。就算状态再差,他也不会连个基本的走位都不懂了吧?你不是说自己是他女朋友吗,连这点都没发现?”林导拧着眉头,怀疑地瞅我。
要不是我是魂体,否则这会儿早就汗光爬满额了吧。
“什么这点那点的?我真没看出来他有啥不对劲。”我只能装糊涂到底。
不管怎么样,照白越跟林导平时交流的腔调来说,他俩必定是存在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但我相信白越不可能把自己包括花苓和杨纪的真实属性透露给林导的。
林导对苟存于世的老活尸来说,顶多是一枚祺子而不会是朋友。何况老活尸看样子从来不把人类当成朋友,连我这个魂体也没资格。
所以不介入林导和白越之间的交易,不轻易向他暴露白越和两头兽兽的属性应该是个正确的选择。
“白越右胸受了重伤,最近一直惯常用左边的肢体进行动作。譬如这种走位,他一般会向将左侧身体先转过去。”林导学着刚才的杨纪做出一个转身的举动,“但他现在却是这样,很奇怪对不对?”
我看得明白,但只能继续装傻:“可能他受伤好了呢。我觉得林导您啊因为白越状态太差就想太多。你觉得他是怎么了?难不成人被调包了不成?”
林导却点头,正色同意:“我觉得正是这样。”
靠!我顿时张口结舌了。
“怎、怎么可能”
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林导怎么知道白越右胸有那三条狰狞的伤口,难不成他也看到过?如果他看过到,岂不是早就知道白越是具活尸?!
我再也不敢瞎开口,生怕说错一句把疑点拖回自己身上。
“你看着好了,会露出马脚的。”林导却言之咄咄地无比自信。
我忍不住要擦冷汗,可是他拉我过来告之这事到底用意何在?不过林导都已开始怀疑白越的真假,那么杨纪的“摔死”计策还要不要继续实施下去?
这才真是个问题。
“小柳啊,我需要你帮个忙。”林导见我呆呆地不作声,突然话题一转让我猛得心惊肉跳起来。
“什、什么忙,林导您就直说吧?”
“我知道筱恬去找过白越,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林导开口就给扔下个巨磅炸弹,炸得我怔了好几秒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事?林导,这样随便地告诉我对筱小姐不太好吧?”我一头雾水,只能憋出这句回他。
“你既然是白越的女朋友,想必早就知道。白越这家伙我还不了解,嘴巴跟女朋友完全不上套的,所以我还跟你装个什么劲儿啊。”林导却意味深长地笑开。
我惊讶又莫名,恍然惊觉他这话里的信息量真不小。至少说明白越以前是有过女朋友的,他对女朋友毫无保留的坦诚是连林导都熟知的旧事。那为什么花苓和杨纪未曾提起一字,还坚称白越从来不跟女人亲密?
最重要的是,林导怎么知道筱恬肚子里有孩子?
突然想起白越曾经在我面前失口说出的那半句,难道
我又觉冷汗淋漓了,赶紧摇头:“林导你错了。白越跟我什么都没说过。筱小姐肚子有孩子这事,我真是第一次听说,您不要再试探了,这事我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筱小姐的私事,这样真不好。”
林导幽深地看着我,直接回一句:“没关系,那孩子的父亲是我。我只想要你帮忙让白越尽快帮她完成那个愿望。”
………………………………
第158章 庐内炼子
我完全不想说话了。
作为一个成年不久的处妹子,猝不及防之下听到有人直白地提及这么毁三观的事,就不知该摆出哪幅表情去应对了。
林导是有老婆的,前天我在微博上还刷出他跟老婆罗女士秀恩爱的照片,下面被肉麻地附之一篇结婚十周年的感恩宣言。
嗯,据说是这位林导亲笔所撰。
这组照片和宣言被好多明星和业内知名人士转发,评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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