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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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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幕,像某种启示录,让我犹如菩提灌顶。
细腻的感知从一颗不知藏身在何处的心瓣尖上弥延,却依旧无法垂泪,悲怆憋在胸腔内,浓酸一样地蚀腐出无法承受的痛苦。
“别哭,你并非是他们。”
南城九倾低低地安抚,可我恨不得掰断自己的脑袋,这样可以不睹物不思量不悲悯不惶惑。看不到这四周的焦骨为灰,这么多生魂悲泣成殇。
唉。
抱着我,南城九倾翩然在这些烈焰焚城的恐怖景致里行走,悠闲散漫。但我知道,他开始大展威力。
我们走过的地方,立即有莹莹绿光袭过,漫天席地明澄澄的火焰立即熄灭。本是在火光里翻滚攀爬嚎叫的焦骨凝滞成一个个生动的雕塑,巍然不动地保持着被绿光袭过的刹那动作和表情。
“你将他们怎么了?”等南城九倾慢悠悠地一圈“扫荡”下来,天地间的火光全部熄灭,所有站着的坐的着还是爬着的生灵都化为黑乎乎的僵硬一坨。
比起刚才撕心裂肺的修罗焚场的恐怖,倾刻间的死亡凝固绝对更为骇人。
南城九倾就这样晃悠悠地在场中走了一圈,就把所有的人都杀了?
我惊得完全失语,怔怔地傻盯住他那双闪溢碧火金焰的夺魂鬼瞳,满脑子都在搜寻太爷爷的手抄本上到底是怎么说“碧瞳金焰”的?
记忆自诩很好的我,竟然就是怎么也想不起。终于觉得自己应该回老家一次,把那些手抄本重新翻遍为好。
“怎么了?”南城九倾似乎查觉到我对他的惊骇瞪视。
他俯低头,用双唇碰了碰我的额头。如一股清流泼面,雪化泉水,冰得让我的脑门一个激愣。
我不由得闭起眼又心悸着睁开,看见南城九倾略带悲伤的注视。
“为夫吓到你了吗?”他略带委屈地问。
没错,他吓到我了。除了破尘那妖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亲眼见到南城九倾大规模地杀生,而且杀得那么优雅和淡然,甚至连手指头都没有抬过一下。
所有的生灵都凝成焦灰。
“没”我口是心非地否认,又有些生硬地问,“为什么杀了他们?”
“那些人早就没有了寿命。”南城九倾淡然地回,“之所以还能活在人世间,是用金钱和灵魂向这些邪术方士拿局阵偷换来的,而为夫只是履行职责。”
望着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所做的,只是为让生死薄不出现坏账?
呵,还真是只敬业的大鬼。
“孟婆君那里怎么样?”我只能生硬地转开话题。
“你很乎他吗?”幽闪两下碧瞳,明显带上了不太爽的口气。
我抚额,连忙解释:“他现在是我们的同伴,对不对?关心同伴是人都会做的事啊?!”
“可现在你我都不是人。”南城鬼大爷理直气壮的表示。
见我双眼恶狠狠地戳他,才连忙识相地转口。
“那就去瞧瞧吧,看完了就走好吗?现在回去说不定还能吃上晚饭。”
啧,真有点不想跟和这只缺乏人味的大鬼讲话了。
终于接近花丛中的一鬼一人,就知道这番架打得绝对没有南城九倾说得那么轻松。
他们近身一大圈的猩红花地全化为黑乎乎的炭沼,而孟婆君佝身长立在佩刀祭魂使的对面,只抬一根粉白的玉臂挡在自己面前,而那位祭魂使已将挂在腰间的刀抽了出来,指向呈现防守之姿的孟婆君,似乎并没有把这位冥主大人放在眼里。
“别过来!”
见南城九倾抱着我靠近,欠抽的阴司官大人居然还呵止,“老子如果连这个不要脸的邪人都是对付不了,还拿什么颜面回到冥帝座下!”
南城九倾唇角勾起,让我立马觉得头大了一圈。
………………………………
第185章 冥主之命
“看吧,孟婆大人乃古往今来阴界最强阴司官,哪里需要为夫区区一凡胎鬼身的帮忙。”
他笑眯眯地嘀咕,利索地来了个标准转身三百六十度,竟抱着我打算闪了?!
未等我来得及掐他。
话声刚落,对面的祭魂使就一记劈山之势拿刀砍向孟婆君。
我惊呆了:特么这两个好歹都是会使点高级技能的非正常人类吧,怎么打架跟地痞流氓一样,直接玩起菜刀流啊?!
诶诶诶,咱就不能来点斗斗法飞飞天的炫酷,好让围观的吃瓜群众涨点见识哈?
孟婆君似乎收到本姑娘的心声,立即袍飞舞长身而起,像只漂亮的大一样悬停半空,顺利地让虎虎有声的大砍刀落了空。
不过这招没什么可惊艳的,堂堂的阴界大鬼如果连这么粗糙的一刀都躲不过,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谁都能看得出,砍刀祭魂使志不在此。
果然,那厮没有继续摆弄他的大砍刀,而是在原地平举起刀,利刃向外刀背朝天,然后竟将自己的身体搞得像只陀螺似地飞快旋转起来。
刀声由呼呼变成尖锐的嘶啸,可想转的速度之快,已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能力范畴。
呃,搞什么灰机?我挣扎地从南城九倾的怀里跳下地,伸长脖子欣赏这诡异的一幕。
恐怖的刀啸声也终于让南城九倾神色有变,他转过身想把我抓回来。
天地莫名地微颤然起来,没两秒就地动山摇起来。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脚底传来,我低头一看飞快地蹦回南城九倾的怀抱。
无数雪亮的刀尖正像破土的尖笋,噌噌地冒出头!
南城九倾只能学孟婆君的样,跟只鸟似地悬停在空中,而我只能学树袋熊的样,抱着他的头颈哇哇大叫。
“这家伙在搞什么啊?他干嘛把弄出这么多刀?!”
南城九倾沉吟片刻,竟看向孟婆君,而孟婆君则一脸“兄弟,看俺作神马?俺啥也没干啊”的天然呆。
“你还认不出他?”
“谁?”
“刀山血海是哪一层?”
“不知道啊,除了奈何桥关,本官对阴界其他地方并不熟。”
某阴司官振振有辞,显然对工作业务不熟练这事毫无愧色。
就在他们鸡同鸭讲互聊的档口,地上已完全无法落脚,密密匝匝地竖满锋利尖刀,简直能逼死密集恐惧症患者。
这插刀插出境界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疑问还没有解决,却发现遍地的刀尖突然疯狂颤抖起来,似乎似乎要
“快跑!”我的尖叫声还没有落定。
却看那位肃立在原地的祭魂使突然展臂大开向上一挥,刹那,满地成千上万的刀直直向上空飞去。
悬停在半空中的我们根本无处可躲,眼看就要被捅得像个马蜂窝。
或许两只大鬼无所谓,但本姑娘刚刚获得身体啊,这会儿就要被捅得稀巴烂?这种死法太过非主流,拒绝拒绝我拒绝啊!!
“是他?!”
孟婆君似乎终于领悟南城九倾所说的,但这会儿想不想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怎么躲开这席地飞来的刀雨啊?!
大哥们,你们能不能顾一下人类的想法!
未等我再次怒吼出声,南城九倾长臂一伸抓住孟婆君的衣襟,反手又将我的头紧摁进怀里。
被水淹没的窒息同时传来!
我却蓦地安下心来,这种痛苦是南城九倾施展霎移术带来的体验,只要忍过去就好。
至少安全了啊
眼没闭合半分钟,人即被放了下来。脚底板不痛,也没有被捅个对穿,看样子已不在那满地插刀的鬼岛上了。
抢回小命一条,未等我闭开眼欢呼一下。
“嗷呜!”煤瓜从背后大力地抱过来,将我扑倒在地上。
而花苓和杨纪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满眼的不可思议。
我顾不上他们在震惊什么,心犹余悸地摸摸地面,终于能安心地把煤瓜抱在怀里揉头揉脚揉屁屁。
“咳咳。”
缓过气来的南城九倾面无表情地把人形猫咪拖离出我的怀抱,然后指抵煤瓜的眉间熟练地附了身。
接着,用手向前一指对众人发出命令。
“快走,这里不宜久留。”
孟婆君却还在岸边昂首远眺,一脸不屑:“就这么算了?不收拾那家伙就撤退,好像并非是你南城大人的作风?!”
“本座自然会再去找他,但不是身边有你这个累赘的时候。”南城九倾不客气地啪啪打他的脸。
“要不把他们送回去后,你我再上岛去跟他来一局?”
孟婆君硬是不怎么想罢休的样子。
南城九倾懒洋洋地摇头:“那岛上布有这么强劲的封灵局,你确定被封住大半鬼力的情况下,还能打得过他?”
这下,终于堵停了这个叨比不休的阴司官大人。
“就此别过吧,若是大人你想自行与他对决,本座绝不阻拦。”
南城九倾揽过我,看来真的打算走了。带人在阳界霎移这事极耗鬼灵,所以这会儿他看起来面呈疲惫。
的确不能再在此地多停留,毕竟我和三只兽兽都是弱渣,一旦遇到上麻烦连自保都是问题。
“一起走?”想了想,我决定还是问一下孟婆君。
他正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方阴爻湖中岛,一点也没有动身的意思。
“不了,夫人,为夫还有事,”流转妙眼,孟婆君冲我嫣然一笑,“等为夫能回阴界之时,定会去接夫人一起回家哦。”
滚你的鬼蛋!
我默默地抱住又想狠敲他脑瓜的南城九倾,觉得不能将这两只大鬼搁一块儿,赶紧回去才是王道。
想想折腾这么久,虽没怎么解决问题,至少完成了来此地的目标。
杨纪和花苓看上去还是有些沮丧,南城九倾也难得面目沉滞。
重回车上后,眼瞅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丁黛仙,我有些头疼。
“我们现在拿她怎么办?”
继续当司机的杨纪却问南城九倾:“冥主大人,你看她头上还有寄噬婴吗?”
本是在闭目养神的南城九倾懒散地瞄向丁黛仙,然后点了点头。
花苓立即一脸嫌恶地挤身到后座边上,试图离丁黛仙远点远点再远点。
“就不能把寄噬婴从她身上弄掉吗?”我抚额。
南城九倾一脸莫名:“为什么?这是她花大价钱才养到的鬼东西,你确定要擅自去动人家的私有财产?”
私有财产是什么鬼,何况它就是个鬼!
“唉,你认为好的,在人家眼里并非也是善举。何况外力去掉寄噬婴会对伺主产生很强的反噬,再说我们也须得留着它查清一些事情。”
见我不爽地瞪他,南城九倾有眼色地连忙补充说明。
嗯,对!
我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再做无脑圣母了,这病的确得治,还是狠狠地治。
见我悻悻然地鼓起腮帮子,南城九倾却笑了。
他将我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脑袋搁进我的肩窝里,不久就没了声息,似乎是沉睡去了或去哪里养灵了。
我尴尬地迎视向花苓惊异地看过来的目光。
“怎么?”
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南城九倾犯着花样地吃我的豆腐,有什么好奇怪的。
“妙妙你真打算跟冥主,嗯,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
“谈对象。”杨纪这条千年厚皮蛇立即帮她完形填空。
我愣了愣:“还在考虑,怎么了?”只能这样回她。
花苓眨巴几下眼,小嘴唇咬得通红通红的,表情似乎很纠结。
“花兽兽,如果当我是朋友,有话请直说好不?”我最受不了见人家说个话都搞得这么纠结。
“如果作为你的朋友,我们会劝你还是别跟冥主大人太过认真。”杨纪要比花兽兽神经粗,讲什么都能口无遮拦地往外蹦。
已经不止一个两个这么劝过了。
唉,南城九倾,你的恋爱口碑还特么差劲透顶啊,到底渣了多少妹子才搞得名气这么臭?
“为什么?”我执着地多问这一句。
杨纪不说话了,看来他准备把这个难题的开头扔给花苓来炮灰。
“冥主大人来到阳界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花苓将声音压得轻,似乎挺怕把南城九倾给惊醒。
我理解他们为什么对南城九倾怕得跟耗子见猫似的,但相处下来,南城九倾似乎并没有对两只兽兽产生什么恶意。
莫名有些自恋地觉得南城九倾说不定对我的朋友有些爱乌及屋的照顾心态呢,嘿嘿。
“冥界虽看上去没有阳界这般先进和开化,但实质上要比阳界复杂上千万倍,它更接近神界。冥界需要负责万灵的生死轮回和命运始末的走向。而这样的冥界却只设有一位冥帝,加四位冥主辅佐。冥主都是极其强悍的经过千挑万选的鬼灵所担任,而且都是天生有这个命运的限定,无法逆改。一般来说,珍贵稀少的冥主大人是不请允许久驻人界的。他们是阴界的最高执法者,是冥帝的左右臂膀。”花苓见我不吭声,就悠悠地自行说开,“天命所至,他们没有轮回转世重生为人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我突然明白花苓为什么要说这些。
“身为冥主大人,是没可能跟一个渺小的生命力短暂的人类女子产生恋情的。”杨纪这个耿直by一向热衷于随时补刀。
“他会永远当冥主下去,直至在冥帝手下经过无数次历练后,升至神位。”花苓怯怯地补充。
“我们觉得他会久留阳界,只是升至神位前的一次历练罢了。”
………………………………
第186章 爱谁滚谁
“花兽兽,这是不是说现在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只是给这个冥主大人升神位这事刷分的?”
背靠着呼呼沉睡的大鬼,我问得有些咬牙切齿。
花苓可能听出我一腔怒火,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愣愣地瞧我好几秒,才抿起唇嘀咕:“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三界万灵在世皆是修行,或许遇上冥主大人这事对你妙妙来说也是一种了不起的修行,只是你不明白而已。”
呵呵,果然高深,本姑娘一介凡夫俗子还真闹不明白。
我只是好像更明白了一件事:南城九倾这王八鬼蛋压根儿就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恬不知耻的来撩骚。特么真把本姑娘当软柿子来捏啊?!
其实自打认识起,疑问始终在心头翻来覆去地涌:想想南城九倾一个放在阴阳两界都是万众垂涎的高富帅鬼,真要找妞儿谈点啥恋爱,估计容易得跟菜市场挑菜似的,他用得着费尽心思跨越阴阳两界,找一个一无用处的三矬女学生练手吗?
白越曾说过南城九倾当初找上我,多半是为“浮屠冥喜八卦阵”寻找一具合适的女祭尸。而南城九倾一开始与我谋求合作时,则表明他到阳界是来寻找被四分五裂的身体。后来因白越一番闹腾又不得不坦白最主要是为了寻找当初对南城家灭门的凶手,顺便要想办法解决返尘卦欠下的太多命债。
他好端端做了冥主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来到阳界干这些“六根不净”的事?本来越想越糊涂,但花苓的一席话似乎让这些疑问有些眉目。
总之,南城九倾应是清楚他正在做什么,只是没让我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而已。
所有旁观者都在劝我不要跟他纠缠太深,而我这个傻妞一边自以为清醒又理智,一边却不自由主地被他撩得神智不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
有够贱的!
我抚额,回头凝望附在人形煤瓜身上的王八鬼蛋,很想一巴掌把他糊下车去。
撩你吖的鬼骚,去死吧!
憋住火气,我默默地爬下南城九倾的大腿,坐回车座。又把失去力量支撑的大鬼推倒在车座上,管他是不是会被颠滚到座底下去呢。
花苓忧心忡忡地看我做这些,不敢说话了。估计她在后悔跟我叨比这些,显得多管闲事似的。
可不管怎么样,总得要有朋友给我这个傻妞儿扇一巴掌,戳破满脑袋的桃花梦总比一朝被活活惊吓醒来好,不是么?
白越,花苓,杨纪都看得清楚,甚至连完全不明真相的狐朵朵她们也反复跟我提醒过要小心,而我啧!
“喂喂,本姑娘有了身体,你们就不能表示一下惊喜什么的吗?”
见两只兽兽被搞得有些沉闷,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故作开心地拿新生的白嫩小手去摸花苓的脸。
花苓又愣怔了一下,然后更小心地问:“妙妙,你没有照过镜子吗?”
清亮的眼神里全是疑惑不解。
猛然想起从岛上回来时,她和杨纪见我就一脸的震惊,到底是什么回事?!
杨纪未等我开口,就识相地从车台柜下翻了一小枚合盖化妆镜扔给我。
镜子里的脸,当然是我的,但不似我。
比我原本的面目更加精致细腻,圆润甜美,一点点可爱的雀斑散布。
但我清楚地感觉,这张脸不是原本的“我”。
“你们觉得这不是我的?”我晃了晃镜子,无法置信地指着自己的脸问向花苓。
花苓很实诚地摇头:“只是像,但谁都能看得出不是你,气质和神情完全不像,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的脸。”
我被惊吓了,烫手似地将镜子扔回给杨纪。
杨纪将镜子塞进车台柜里,他欲语还休地瞥了我几眼,最终只憋出一句。
“我们本以为你学着冥主大人样儿打算玩附身了呢,还想能找到这个跟你长得如此相像的女孩来附身,也不容易呢。”
他们没明白,而我已经霍然明白,八卦光阵给了这个身体不是柳妙的,而另一个的女孩。
她姓“丌官”。
可这算什么?难道我真是就是那个什么“丌官”,还是见鬼的八卦光阵硬是让我错误地重生为“丌官”?
要活回“柳妙”就这么难吗?
我捂住脸,有种欲哭无泪的憋屈。谁也不想变成别人,哪怕这个人可能真的被南城九倾所倾慕,可她与我柳妙有毛关系啊?!
本姑娘只想安静地做一个世间随时可见的妞儿,无忧无牵地过完这一生。
这点有这么难吗?
“妙妙,别伤心啊反正跟你本人长得真的很像。我俩是兽兽,观察力比寻常人类要敏锐,才能轻易察觉。”花苓连忙安抚我,“其他人类肯定分不清的,你这么容易就活回来简直太棒了呢!在岛上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我这会儿实在没心情跟她讲经历,正好手机突然响个不停。
车一驶出诡异楼盘的范围,通讯信号一下子满格,各种未接电话和短信的提示蜂拥而来,一时间车厢内哔哩哔哩地响个不停。
不止是我的,还有杨纪和花苓的,手机们唱得真够热闹。
在我们手忙脚乱各自翻出手机的同时,南城九倾大概被吵醒了,一脸不爽地瞪大碧瞳,然后可能发现自己竟没有美人在怀,而是姿势奇怪地歪倒在冷冰冰的车后座,神情顿时更不爽了。
他挪身挨过来,展开双臂黏乎乎地要像往常一样搂抱我,却被我一巴掌糊开。
这下,这只傲娇大鬼被糊懵了,摸不着头脑地僵在那里,垮下唇角挺委屈地瞅住我。
想起刚才花苓的话,我心烦意乱,想揍他又找不出理由,只得移开对他的注意,翻看起手机信息。
好多未接电话,大多是剧务小姐打来的,还有几个竟是王维成。
见花苓和杨纪已回拨给剧务,我就回拨给王维成。身边,南城九倾伸长脖子瞥见手机屏上的名字,表情从委屈又直接黑化成怨怒。
“喂,维成,什么事?”我没睬他要杀人的眼刀,故意亲热地叫唤手机那头的人。
“妙妙,你终于接电话!你和花苓杨纪的电话都打不通,总是未在服务区内,吓得我们差点要报警。”王维成谢天谢地似地长吁一口气,“林导通知明天照常上工。而且我跟你提到过的导演师兄今晚已赶来了,本想安排你们一起吃晚饭,谁知怎么也找不到你。”
“哦哦,真抱歉。我跟花苓他们进山去玩了,所以没信号”我猛得想起今天的事,“你和林导从警局回来了?”
“嗯,没多大的事。警方先前就一直怀疑那些恐怖的谋杀案跟剧组有关,但手头没有什么证据。可是怀疑剧组也实在荒唐,他们又没什么实在的证据。加上林导的律师也来了,所以没几个问题就把我们送了回来。”王维成的口气显得很轻松。
我顿时放下心来,不管怎么样只要警察没法找剧组的麻烦,这戏至少还能拍下去。
“妙妙,明天你想跟我师兄见面吗?”王维成小心地又问一声。
我心花怒放地一口答应:“当然!还要谢谢你把我推荐给你师兄呢,明天吃饭我来请!”
王维成很好听地笑出了声,我忍不住也笑了,想跟他多说几句,但手机却莫名地从手里跌了下去,很响亮地跌碎在车地板上,还是厚厚地铺着一层毛毯子的那种。
我愤怒地转头看向南城九倾。他双臂抱胸,挑衅似地回瞪我,居然还敢满脸委屈?!
还是不想跟这只没心没肺的幼稚鬼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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