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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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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气,转身就走,不想再理这个超极忽悠鬼。反正江水清还等在车里,搭他的车一样可以闪人。
“嗷呜?”后面传来一声短促的猫叫。
没走几走,肩膀迅速蹿上毛绒绒的柔软小身体。
“妙妙,带我走嘛好不好?就算你不想再跟我这个没法给你未来的鬼男有什么牵连。可正如行妖所说,如今我的处境复杂,你的人身也不安全,搭伙互助不失为聪明的做法,何乐而不为?”
南城九倾压低他的魅音,撒娇的语气里满是隐忍的哀求。
受不了他这么低声下气地跟我说话,头疼加心酸,外加辣眼睛。
其实早知道就算努力拆伙,但因现在各种牵牵连连,难以真正地做到再也不见。三魂缺一的我急需强悍大鬼的保护。再说南城九倾的嘴里还有白越的阴灵。不管怎么样,怂恿花苓等白越的事不能因我和南城九倾闹翻而成一场失信的笑话。
再说,前世与他还有白越到底有怎么样的孽债,确实值得探究。
虽是强硬表明不许南城九倾将今生的柳妙与前世混为一谈。但我知道,那些被层层护住的前尘秘密,才是破解所有诡事的。
我打算自己去找答案,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包括南城九倾。
“走吧还得去找你新收的小弟们,他们失踪了一整天,真让人担心。”
没有像以前经常做的,把附了身的南城煤瓜顺势扒拉进怀里,而是让他依旧伏在肩膀上。
不能再暧昧地任其撩拨,尤其在看不到未来的情况下。
南城煤瓜急躁地左肩换右肩地溜达了好几圈,终于发现我坚定地不再抱他的决心。
他蔫了,将猫头塞进颈窝,身体绕着后颈盘起来,凭空给我生出一条毛绒绒的围脖。
特么是快大夏天的节奏了,煤瓜又是高体温的猞猁君,整天就是一只移动的火炮桶!
我吭哧吭哧地奔向路边的车,喀喀喀地敲车窗。
江水清睡眼朦胧地瞅了我一眼,似乎终于想起自己身在何方,而之前是为了什么仨人跑到这个鬼地方的。
他一拍脑门,跳得差点头顶撞车顶。
“啊啊啊,真不好意思,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幸好你们没事咦,王维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开了车门,他见我一个人满身乌七八糟地坐进来,脸顿时青了一层。
谁都能看得出我这幅灰不啦叽就像从矿井底下钻出来的鬼样子,绝不会是遇上了喜羊羊美羊羊。
“快开车,去报警!”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先简短地发个指令。
王维成一愣,倒是马上顺着开车,没有再多一句废话。
破车再次飙上百码,一路生死时速狂奔下山。从打开的车窗蹿进来的夜风终于将乱七八糟不知怎么理的情绪和思维吹出点端倪。
“江导,你认识王维成多久了?”接近人烟之处,我才颤着声问。
“就在央戏时认识的,他修大二,我备考研究生时,算来已有三年半了吧。”江水清谨慎回答。
“你了解他有多深?”我迟疑,感觉这问题有点怪,只能加以说明,“譬如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脾气性格之类的,你一开始是不是知道他是王”
“妙妙,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啊?!是不是王维成出事了?!”
听我问得如此诡异,江水清被吓到了,开始不知所措,连把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开始抖起来。
………………………………
第207章 公布噩耗
我知道自己必须如实向他坦白一些事情,并在进警局前,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对严密。
江水清足足听我絮叨了半个小时,才搞清楚我所讲的每一句话。
晨光乍现,天即将亮起。
这时他已不敢再飙车,下了山道就把车停在路边。
开窗抽烟,一脸懵逼地沉默。
他仿佛在反复琢磨我所说的是不是本姑娘蛇精病发作后的产物,沉默许久后才吭出声来。
“可以这么说,王维成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可能跟他的成长经历有关。”
这个形容倒有些奇怪,我静候下文。
“当初是他主动来接近我的,三番五次,可我没怎么在乎。毕竟那时我已有两部短片在国际上得奖,攒着各种想法来找我的牛人多如牛毛。他一个管理系的旁听生,我压根没必要理会。”
江水清吐一口烟,回忆得挺艰难,可见王维成当初确实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美好的印象。
“直到有一次,我自己投钱拍片时,有个女演员在表演时发生骨折,她向我索要工伤赔偿。你知道我一个学生导演,能请得起的演员也多为学生,或者透明得不知几线开外的小人物,基本没几个会因这种事跟我一个小有名气的潜力导演伤和气,一般赔个几千块也就了事。但那个女演员虽也是连个百度百科都没有的新人,在接拍我剧期间,正好傍上一个挺有些本事的干爹,还是有黑背景的。她向我狮子大开口要讹五十万。当时那剧的总成本不过是十五万,我哪来的这么多钱赔,当时就甩脸没再理。”
江水清幽然吐烟,神情慢慢地纠结起来。
“然后就马上遇事了,半夜三更被人绑到卸货码头。绑架的人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让拨,说是让我在一个小时内凑出五十万赔给那个女人,否则就等着到地底下去拍剧。五十万虽说不多,但赶上这种事,谁会借?我不抱希望地一个个拨过去,哭求着让别人凑出五十万来救我。但等了两个小时,只有王维成来了,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说到这里,江水清莫名笑开,充满敬意和友爱的笑,与之前怠慢王维成建议的嚣张模样儿完全不同。
“五十六个佩枪大汉,全是王家的保镖,个个特警出身,没有低于一米八的个头。当场就把绑我的那几人给吓尿。没等动手,一个个主动地往码头下面跳,跟下饺似的利索,连一声求饶的没敢憋出来。”
我笑不出,这跟认知中温和如玉的王维成实在太遥远远得无法想象。
“回去的路上,王维成就跟我坦白了他的身世,还让我帮忙保密。他想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学校里,生活在他喜欢的人群之中。我哪敢再对他说个不字,小命都是人家救下的。”
“后来王维成就经常来找我聊天吃饭各种娱乐。慢慢的,我发现作为巨富大少,他的性格已算好得感天动地了,就是有点,嗯怎么说呢,琢磨不透?但他对我一直很看好,这种看好里还有些盲目崇拜的意味。我乐得接受,他也愿意施予。介于这种脑残粉终于勾搭上偶像大大的微妙,我们的友谊小船顺利地航了起来。但往深里面说,我不可能完全了解一个能配得起五十六个保镖的巨豪少爷,只能通过自己的经历给柳妙你确定几点。”
我点头,洗耳恭听。
“王维成并不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他应该只是个城府较深含而不露的闷雷男,豪大少的典型。他会那么没君子风度地对待你,必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而且,我个人觉得他是真的喜欢你。王维成并不是没女人追求的男孩,你也知道他长得不丑对吧?就算不露身份,和同学朋友在一起时,无论多贵全是他积极卖单。这种男孩是大多数女生愿意追逐的对象。”
我只得再次点头。
王维成当然是个有吸引力的男孩,自己还不是第一眼就看上了,名校里个个精如算盘转世的女孩又不瞎。
“但他从来没有回应过任何女孩。你知道影视学院里几乎齐集天下美女,追他的都质量不错,我却没见过他跟我暗示喜欢哪个女孩。以致于大学几年,我都在怀疑他的性取向。”
我只能保持沉默了。
“所以,当他兴奋地给我打好几次电话,只为把你推荐给我时,感觉他喜爱得挺真挺纯粹的。我是个导演,能轻易分辨出人们在情感表达上是演戏还是来真的。王维成对你不像掺假,这对于一个万花丛中不沾衣的男生来说,很难得。”
江水清唏嘘起来。
我闭起眼,脑子乱得一团糟。
印象里羞得耳朵红的王维成,推我下洞的王维成,带着大队保镖霸道总裁式救偶像的王维成
他们在脑子里打群架,杀得你死我活的。
“嘶”
某只鬼猫淡定地在我背上划拉一爪子,硬生生地把我从迷茫伤感中挠清醒了。
狠拧一把猫屁股,我把它硬塞到车座底下去。
“妙妙,别报警好不好?”江水清扔了指间的烟头,铺垫完成终于说正事,“我知道王维成让你害怕了。但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去找到他,让他跟你说明原因,要道歉要赔偿对他来说都不是个事儿。请原谅我的私心,我现在需要王维成的钱来投剧,也需要你来演那个剧。我更做不到看自己救过命的兄弟背负什么可怕的秘密,让他做出这样疯狂的事。你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王维成杀了林导,就请先放弃报警,求你了!”
“好。”
飞快应下,连基本的分析都没有多做一下。
亲眼看见林导杀了筱恬,我都能想方设法地加以原谅,何况是王维成这件还没有定论的迷案。
圣母的荣光一如既往地照耀本姑娘,嗯,就是这么炫酷!
“谢谢,送你回宾馆吧。回头我想办法尽快找到王维成。”
江水清有些意外我会应得这么果断,但他看上去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车重新开上马路,把着方向盘的手也不再颤抖,而我累得只想约会周公。
南城煤瓜扒着裤管利索地爬上大腿,然后展开猫前爪爪,将我壁咚在车椅背上。
大概缘于我三申五令地禁止他拿煤瓜的身体来玩亲亲,所以只是温柔地舔了舔我的眼皮。
“乖,决定没做错。脑子果然开始好使了啊!”噙着笑意的魅音在脑内响起。
哼,假兮兮的表扬也不能让本姑娘抹煞你这个王八鬼蛋该下地狱的死德性。
套近乎?没门!
我撇嘴,熟练地掐住圆滚滚的猫屁屁狠拧一把,满意地听过鬼大爷的一声哇靠,这才微笑着闭眼睡去
第二天,躺在宾馆舒适的大床上睡到自然醒。
一闭开眼,就知道不妙了。
剧组雷打不动的起床lling,今天没响过。
被窝里没猫也没鬼,看来南城九倾将我带回房间后就离开,还拐走了煤瓜。
头疼,鼻涕堵孔似的。
我感觉自己应该是感冒了,整个人头重脚轻像宿醉未醒。
这点让本姑娘很是欣慰,活尸是不会生病菌引起的人类病。所以说,如果能感冒,那就说明我新得的身体货真价实值得信赖。
愉快地原地蹦跶了好几下,第一次为感冒菌的存在而有种高歌诵扬一番的感动。
为了避免蛇精病发作下去,赶紧把自己扔进浴缸洗刷一番,以便迎接兵临城下的风雨欲来。
看情形,俩兽兽昨夜也没能顺利归巢,而南城九倾又一声不吭地带着煤瓜出去,有一眯眯的可能性就是听了我的话,寻找他新收的小弟们去了。
洗刷完毕,床头的电话就响了。
是剧务小姐,让宾馆内所有的剧组成员立即去七楼的大会议厅,有重大的事情宣布。
我心惊肉跳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地暗暗祷告:千万别解散剧组,千万别解散剧组,老天爷求您了!
可惜,平时大概骂得太凶,老天爷压根儿没打算给我一平方毫米的面子。
会议厅里黑压压地坐满一百五十多号人。
大家目瞪口呆地听见双眼肿得跟金鱼泡的张副导,垮着脸像刚死爹娘的陈制片、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律师先生逐一用不同的语调、原因、说法沉痛宣告血棺三咒的电影拍摄中止,剧组从今天起宣告解散。
台下一片哗然全民懵逼,除了暗暗咒骂老天爷的我。
这么大投资额的电影项目说停就停,在业内也算罕见。就算血棺三咒在封门村一直拍得不够顺利,可谁都没想过剧组会被这样强性解散,事先连个预兆都没有。
“另外,基于和在场诸位共同这么久,于情于理,得跟大家一起承担一个极其不幸的消息。请各位知晓后千万别随意声张,遵守保密合同条款,不得在媒体和网络上泄露和公开,因为明天会有统一的媒体稿公布,请不要再给公关组同事添乱。”
偌大的会议厅里,一片尴尬的死寂起来。
“今早七点左右,我们的林国平导演被发现罹难在封门村拍摄片场。现场已被警方封锁,请各位不要自行上山进村,防止给警方的取证工作带来干扰。”
陈制片的声音抖得厉害,好像再多说一个字,能让他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持续死寂后,会议厅顿时如冷水淋热油锅,刹那要炸穿楼顶。
耳边乱轰轰地响个不停,什么事也想不了,只能跟木头人似的呆坐在椅子上。
旁边有女生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碎念不止:“那里有鬼,那里有鬼不能拍。林导一定是被鬼吃了,被吃了一定是被鬼吃掉了。”
没念多久,她就被其他人捂了嘴。
………………………………
第208章 莫琛邀谈
受不了这种悲伤压抑,又有些许微妙燥热的气氛。
乘没人注意,我捂紧耳朵跑出会议厅,完全不想知道接下来,他们还会宣布些什么。
不外乎照合同赔偿,怎么听从安排打包走人及以后有缘再聚之类的废话。
预测过自己在这个剧组里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可怎么没想到当初和白越掐着时间赶过来的下场,竟悲惨到这么不忍直视。
白越没了,林导没了,杨纪和花苓依旧下落不明。连我不喜欢的筱恬和丁黛仙,一个化为腐肉堆在一个不知还会不会出现在阳界的诡洞下,另一个不知已被偷车贼扔下哪条冰凉的脏河或哪条乱石嶙峋的山沟。
几个星期前在高铁上,白越跟我畅谈往事的温柔表情还能生动浮目。
时间再推前一些,和白越相识,和林导见面,和丁黛仙在厕所里干架,听筱恬在白越的房间内,边品红酒边毁我三观,还有被杨纪和花苓骇到的每一幕,都恍若在刚才发生过。
现在,除了在我记忆里留下一个个充满谜团的血腥残局外,没人在乎真相,也没人会相信我所经历过的一切,更没有人帮我一起解开这些噩梦般的困惑。
我知道自己也没时间了,剧组解散并不代表会马上领到结算的片酬和赔偿。
想在这家宾馆再住下去,就得自己掏钱,一天两百块的房钱对我来说完全无法随。再说留在这里,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无知妞儿能解开什么谜团?而这些谜团里又有多少跟自己有关?
茫然,沉郁如海的茫然将我吞没。乱七八糟地琢磨来琢磨去,脑袋被搅成一桶浆糊。
乘电梯下楼,我想去花园散散心。
走进底层接待大厅,迎面就看见一个挺拔的熟悉背影猫爸爸莫琛?!
作为亿级的富豪,他身边没跟任何保镖,仅一身低调的棉衫长裤,拖个半人高的行李箱,孤零零地站在柜台前办入住手续。
让我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心里有鬼看错了?
但听他说话的声音,立即让我确认了,果然就是莫琛!
怎么办,躲还是不躲?
他要问我讨猫咋办?而且南城九倾都说了,顿开灵智的冥兽不能给普通人类伺养。
可是,煤瓜之前一直是猫太太的宠物,它的颈皮下植的爱宠晶片也是莫爸爸签的电子章,在管理处注册的宠物“户口”肯定也是莫家的别墅地址无误。
要说合法性,煤瓜妥妥是姓莫而非姓南城,更不可能姓柳啊
我糊自己一巴掌,果断转身逃逸。
如果还不了猫,特么本姑娘就成了私藏人家五千万财产的强占罪犯。
可惜我的小细腿还是跑不过莫土豪的一双毒眼。
“柳同学?前面穿带兜连衣裙的小姐请等等,你是柳同学吧?”
靠,距离电梯还有三米的距离,这点路程显然无法让我的小细腿拼过至少一米二的大长腿。
再次长叹,我老实止步,强挤笑容。
“莫叔叔好。在这种地方见着你也不敢认了呢,以为只是长得像。”
莫琛推着自己的行李箱,不紧不慢地走到我跟前。
“柳同学,明人不说暗话。我来找你的事,想必晓晓早就知会过了吧?说不定连怎么逃开我顺便带她远走高飞的计划都跟你商量过了一遍。”
我一头冷汁,黑线哗哗下。
莫叔叔,你还真是灰常了解你家的活宝女儿。
“晓晓那个不知轻重,整天活在梦里的性子,跟她亲妈一模一样。我莫琛一生都在被这样性子的两个女人折腾,怎能不清楚?”
可能我的表情传达得太生动,引得猫爸爸一阵无奈吐槽。
呵呵,莫叔叔,对此本姑娘表示同情,但请有话直说,别扯有的没的浪费彼此宝贵的生命,好不好呐?
好吧,其实没戏拍了,我现在的时间多得跟泔脚桶的馊汤一样,正晃悠悠地不知浪到哪边去。
“这样吧,你跟我来。我们得好好聊一下关于煤瓜的归属问题,还有我那口失踪太久的天地万寿棺及棺内的那只头。”
莫琛直言不讳得让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惊悚感。他随便几句道出的信息量足够砸得我跪地求饶。
最关键的是,他对我表明出一种谜似的深度了解。至少,他好像已清楚我跟南城九倾之间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
不理我一幅被雷劈成石化状的蠢样,莫琛兀自推着行李箱往电梯间走。
直到电梯清脆地“叮”了一声,我才如梦初醒地追上他。
莫琛所知道的事情,可能就有南城九倾从未跟我透露过星点的真相?譬如我到底是谁。
电梯一路直达贵宾层。
富豪就是富豪,再低调也不可能随便要个标房凑合,对他们来说低于万块的床垫估计就跟桥洞下的破草席一样,打死也不能睡。
踏在昂贵的地毯上,我忐忑得小心脏卟嗵卟嗵地跳。
想了好久,才决定给冲猫而来的富豪先生先打一管“预防针”。
“呃,莫先生,先得跟你打声招呼。那个煤瓜暂时不在我身边。它、它它被我一个朋友带了出去。不过别担心,绝对会再带回来的。他的鬼,呃,人品我敢保定,对煤瓜也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虽然我们都知道它超值钱。”
好吧,其实以上全是我瞎说的。
南城九倾明知莫琛这几天会来这里讨猫,却没跟我打招呼就把煤瓜拐了出去。所以,我不敢保证他是不是打主意要让自家祖墓里的填墓兽重新上岗。
煤瓜是否会被他还回来,估计要凭天意和老鬼怪是否讲道理了。
“什么朋友?”
莫琛把行李箱往衣柜里搁好,就招呼我坐上沙发,打开小冰箱给我倒了杯百香果汁。
这样还不算,又细心地往冰果汁里灌了两大勺常温特调奶,估计是照顾我一个女孩家不能喝太冰的饮料。
这个举动让我略放下些心,至少说明莫土豪心底里到底还是把我当成像他女儿一样的孩子在看待。
谈判双方一旦身份定位确立,就好交流了很多。
“莫叔叔,”我尽量把声音放软放柔,“首先得申明,煤瓜不是我偷拐的,也不是晓晓故意寄过来气你的,是它自己跑过来找到我。虽然这事听上去不可思议,但我想你知道,煤瓜本来就是一只不可思议的灵兽吧?”
以退为进地抢先展开话题,至少不会一上来就被这个精明的生意男给牵着鼻子走。
莫琛略为惊诧地瞥了我两眼,但神色不动,只是优雅地啜了一口手里的威士忌,淡淡相问:“你说说看,什么叫不可思议的灵兽?”
靠,老狐狸想套我知道多少?!
飞快地搅了搅脑汁,我硬着头皮继续扯淡。
“我朋友比较懂些玄不啦唧的知识。他说煤瓜应该是一只极其珍贵的缚灵猞猁,属于天然冥兽。在阳界几乎有价无市,没人敢买也没人敢卖的非人间灵物。还说看它黑不溜秋的皮相,多半是从什么巨富豪门的祖墓里偷出来的,因为它一般还可被当成镇墓神兽,用来防止邪灵入侵,维护祖墓风水。还可以担当陪葬财宝的看守神灵之类的。”
嘤嘤嘤,煤瓜宝贝,姐姐绝不是嫌弃你的黑毛才这样胡扯你的工作,因为不胡扯就没法说下去啊?!
我都扯出一身白毛汗来,莫琛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冲我举了举酒杯,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
“不错,对于那只冥兽,原来柳同学知道的比我家那个傻乎乎的女儿要多得多。不过,这么大的秘密,你居然忍到现在没跟她分享,倒是让我挺怀疑你们之间友谊的真实性。想我女儿天天要死要活地非得跟你们聊上几句才肯乖乖吃饭,对人心的见解真是单纯得让我这个做父亲的百感交集啊!”
卧槽,大叔要不要说这么犀利?!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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