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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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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些鸡是草民一家的生计啊,还请大人做主!”赵四赶忙跪倒,冤枉极了。
刘方沉吟了几秒,对着衙役说道:“传刘二。”
刘二就在衙门口等着,对于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表现得十分理直气壮。
刘二走进堂来,跪下磕头,叫了声大人。
“刘二,赵四告你偷鸡,你可认罪?”刘方一拍惊堂木,不怒自威。
刘二站起身:“回大人,不认。”
“哦?可有隐情?”
“大人,其实没什么隐情,您想啊,我要是半夜偷鸡,能就这么放在我自己家的院子里等他发现吗?再说了,他喊我的时候我还没起床呢,怎么可能偷鸡啊?”
刘二说着,也是一脸的无辜。
“啪!”
惊堂木重重拍下,刘方已然是满脸怒气。
“大胆的刁民,油嘴滑舌,真是岂有此理,来啊!”
“在!”
“把这刁民押下去,重打十板!”
令签扔到刘二脚下,吓的刘二赶紧跪下,磕头不止。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没有偷鸡!”
衙役将刘二拖了下去,不一会,就从外面传出了打板子的啪啪声,还有李二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刘方虽然脸上生气的很,其实内心也明白,这鸡,肯定不是刘二偷的,然而这种事情,哪里有什么追根溯源,又哪里有什么水落石出呢?
不一会,屁股上皮开肉绽的刘二就被带上了堂,嘴里依然喊着冤枉。
刘方对赵四说到:“这下就算是为你出气了,将鸡领回家好生将养,切莫不要在丢了。”
又转头对刘二说:“念你初犯,只打十板算是小惩大戒,以后望你好好做人,不要再行这偷鸡摸狗之事,你可服气。”
刘二一脸痛苦的点了点头。
二人下堂后,刘方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等来了第二个案子。
见到状告人,即便是刘方也不得不起身相迎。
何员外,当地的富户,也有何半城的称号。
无论是苏州当地的赈济,还是税赋,都是无人能出其右。
何员外年近七十,此时却是满脸怒色。
阖夜之间,何员外家里的东西被砸的粉碎,一觉醒来,所有的瓷器碎片整整齐齐的在床前摞成了一座小山。
家丁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刘方,你是怎么管苏州的,嗯?”何员外此时怒气冲冲,不像是来告状的,倒像是来打架的。
“何兄息怒。”刘方安抚道。
刘方随即表示,一定在几日之内破案云云,并找来三名衙役陪着何员外上门取证,总算是把这位财神爷请离了衙门。
刘方坐在主位上,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太蹊跷了。
第三件案子,则更加蹊跷。
告状的是苏州城内识香楼的掌柜。
识香楼是苏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在苏州城内十分有名,甚至成为了往来游玩旅人的必去之地,尤其是大厨一手狮子头的做法,可以说名扬江浙。
每日除了午间和晚间的固定饭食以外,识香楼也为早期的游人和商贾准备早餐。
今日一早,识香楼刚刚开门便迎来这样一位壮汉。
此人二十七八岁左右,听口音倒是苏州本地人士,进入识香楼的时候一言不发,找了张桌子一坐,便开始报起了菜名。
有些菜即便是连掌柜的都听也没听说过。
掌柜的说一是天太早了,二是您要的这些东西,确实有些不太好找,要不您换点别的吃?
结果壮汉说那你就捡着好的做吧,银钱少不了你的。
掌柜的也是迎来送往成精的人物,说做没问题,这钱,您看是不是先预付一些,您毕竟就一个人,别让我们识香楼为难。
这人也不客气,从怀中直接掏出……
一把菜刀,往桌子上面一剁,说你做也不做?
掌柜的说抱歉,要不您再去别家转一转吧?
举拳难打笑脸人,这人倒是不矫情,提着菜刀直接坐到了酒楼的大门外,菜刀往身边一戳,竟是一动不动的堵起了门。
这下哪里还有生意做,前来吃饭的客人见到这么一位凶神恶煞的门神,自然是绕道而行。
在掌柜终于忍无可忍要上前理论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大汉,居然……睡着了。
掌柜的叫醒他,说客人您不能在我们这里堵着,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壮汉先是愣了愣神,然后问掌柜的,这是哪啊?
掌柜的说这里是识香楼。
壮汉说我在家早上杀猪杀的好好的,怎么跑这来了?
掌柜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呢?
壮汉想了半天,最后说那我回去了。
掌柜的说整个早饭的时间都给我耽误了,我可是没有分文进账,你可不能轻易走。
壮汉说去你的吧,一把就把掌柜的推倒在台阶上,转身而去。
掌柜的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于是来到了衙门,告状。
刘方下令将这屠夫找来当堂对质。
衙役们听了掌柜的对相貌的描述,都是在苏州地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哪里还有不知道是谁的道理,没过多一会,就把那个屠夫带到了堂上。
结果这个屠夫倒是也愣,只说掌柜的耽误他杀猪了,至于自己怎么到的识香楼,中间故事又是什么,回答就俩字儿。
忘了。
这倒是给刘方惊着了,左右问这屠夫的邻居,这屠夫也没有癔病的病史啊。
这倒是奇怪了。
当官判案,尤其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还是以和稀泥为主要手段,都教育一下,再都安抚一下,再让屠夫陪识香楼掌柜的俩钱,也就过去了。
又判了两个案子,时间转眼来到中午。
刘方问手下的衙役,后面还有多少人?
衙役说不瞒大人,外面这个人可是越来越多,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看这架势搞不好半个苏州城的人都来了。
刘方面色铁青,说了句胡闹,转身向后衙而去,临走不忘告诉衙役将这些人的状纸全部呈递给自己看,这样判案,实在是太慢了。
………………………………
第五十一章 闹苏州
后衙准备了餐食,刘方大人一边看着不算丰盛但是绝对精致的菜肴,愁眉不展。
如果按照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目前应该算是处于法院午休时间。
刘方越发认为今日的事情过于蹊跷了些,正所谓反常必有妖也。
能坐上苏州府尹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个酒囊饭袋一般的人物。
所以这段时间内,除了用午餐以外,刘方更多的时间是要梳理一下今日所收到的所有案子。
刘方草草的吃过了午饭,开始仔细观看这些递上来的状纸和案卷。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刘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逐渐有了头绪。
时间转眼间来到了未时,刘方大人将几乎所有苏州府衙的兵丁召集在一起,即便是今日轮休的衙役也不例外。
苏州府衙外的百姓看到衙门正堂内严阵以待的衙役兵丁,不禁交头接耳,一时间显得有些嘈杂。
刘方坐在书案之后,面前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三摞诉状。
他看着面前的所有衙役,缓缓说道:“所有休值的全部叫回来,现在我们已经到了最困难的时候!”
三摞状纸,自然是三类不同的犯案方式。
一种是偷盗,而这种偷盗也并非是简单的丢东西。
有许多人的东西找不到了,但是有更多的人东西已经找到了。
就像那些丢掉的鸡,说是丢,其实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被盗者和偷盗者皆是毫不知情,那就必然是有人在其中作祟。
可老百姓怎会管那些?
刘方指点了左手边的一摞案卷,交给下面一位班头。
“带领你下属的衙役,从两方面开展工作,一是帮这些丢东西的百姓找到失物,二是安抚情绪,总之不要让他们再来府衙告状了。”
那班头说了声是,接过这一摞状纸,带着手下几名兵丁退出大堂。
第二种是入室毁物,这种相对来说比较好处理一些,但是又不太好处理。
好处理说的是方法,不好处理说的是状告之人。
极少有人像何员外一样是亲自来衙上门讨说法,更多的人是派遣自己的管家或者家中主事的下人递交诉状。
这种案子也是让刘方觉得极为棘手。
刘方将右侧一摞案卷交给自己的师爷,说了声拜托了。
师爷点了点头,喊上了几个文职的衙役,走出衙门。
方法无非是调查清楚,继而则仍是安抚情绪,只不过这种安抚,怕是要更加费心费力一些。
只剩下中间的一摞状纸,刘方却是有些犯了难。
他右手轻点着桌面,沉默不语。
“大人,不知有何困难?”唯一剩下的班头抱拳拱手问道。
“案子蹊跷,无从查起。”刘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状纸交到班头手中。
“先查查看吧。”刘方对着班头挥了挥手。
班头接过状纸,也是面色微微一变,然后抱拳道:“卑职定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自然是真的。
毫无头绪自然也是真的。
第三种案子也是让刘方最费思量的案子。
因为没有规律。
有的人在夜晚突然发疯,在屋子里面唱起了没人听得懂的歌。
有的人早晨在大街上突然开始脱衣跳舞。
还有的人在街上张嘴就骂,见人就打。
虽然还没有逐个问询,但刘方觉得一定会与早晨那屠夫是差不多的光景。
同一时间这么多人犯癔病?
齐贞三个人没有时间去苏州府衙观察府尹大人的愁眉不展。
因为时间紧,任务重。
他们要让整个苏州城都忙起来。
偷盗这种事情,有了夜枭的辅助,自然是落在余良身上。
林啸则是什么别的也不会,大概就是破坏力还算可以,所以入室打砸的任务自然是由他执行。
那些突然得了癔症的人,自然都是中了齐贞的幻术。
在苏州城刚刚醒来时,就能造成这种程度的混乱,齐贞已经对自己三人的动作十分满意了。
由于天已经完全亮了,齐贞三人自然不可能保证自己再做这些事情而不被发现,所以该是要改变策略的时候了。
苏州府衙的门外摆了一张长条桌子,有三个衙役分别受理三种不同种类的案子,再集合起来交由两位班头和师爷具体处理事项。
天黑之前,终于将所有状告者的案件登记完成,想必解决这些案子只是时间而已。
刘方大人听到属下的报告,微微放心。
第二日,刘方早早的起床,开始听取属下汇报情况,三种案件虽然破案都极难,但涉及案子的各个人等,也逐渐意识到了案件的不同寻常和苏州府衙的无可奈何,总算是可以先放下急切的心态,努力配合起苏州府的调查。
事情按部就班,刘方大人的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
一日无事,除了城东纸铺增加了一起纸墨丢失的报案,居然没有再新增一起其他类型的案子。
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这样简单。
果不其然,第三日叫醒刘方的仍然不是府衙里的公鸡,而是手下的衙役。
几乎是在手下刚刚走到刘方的屋前,刘方就已然醒了,衙役刚刚要敲门,就听屋内的刘方说了声进来。
听着属下的报告,刘方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苏州城下了一场雪,是一场由纸组成的雪。
纸上记录的内容大概有这些。
某某酒楼酬宾,开百桌面单宴席,先到先得;
某某青楼庆典,楼里姑娘免费接客,限前一千位客人;
某某赌坊免费玩,进店即送十两银子筹码;
某某粮油店……
刘方攥着属下递给自己的一摞纸张,胡子几乎被气歪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现在苏州城内的混乱情形。
难道苏州城,就要乱起来了吗?
苏州府的百姓感觉天上掉了馅饼。
主要是传单太多,他们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去哪个更好一些。
到处都在排队。
城南的那一大片赌坊和青楼,已经被慕名而去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城东的酒楼的门槛也几乎被踩塌了。
原本应该最为安静的城西,据说几个富商要开门放粮,天呐,纸上说的可是白面,这得有多少日子没见过白面了。
即便是平时人不多的布装和胭脂铺子,也快被大姑娘小媳妇给挤塌了。
还有药铺和医馆,免费问诊,这可是好事情啊,虽然没有病,但借此机会调养一下身体也是好的嘛。
苏州城内的大型商铺和富户,几乎没有一个被落下,全部被写在了传单上。
难道是苏州城的有钱人们都沆瀣一气……
不,沆瀣一气是个贬义词,难道是他们同一时间大发善心,想要在这苏绣大赛来临之际给苏州百姓发放的惊喜和福利吗?
即便是不信有此事的普通百姓,也愿意为了传言去上门看看。
事情到此,如果商家或者富户不承认倒也罢了,百姓自然会知道这是假的,然后自行散去。
结果大门紧闭是真,可还真有百姓手里拎着东西在人群前方鼓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现身说法表示自己就是得了便宜的人,只不过是商家眼看人实在太多,不想认账了。
这还了得?!
最惨的是某家青楼门口,拥挤的人群眼见着一位商人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脚步虚浮不说,一脸的意犹未尽,对着人群还自豪的挥了挥手。
只说了六个字:“头牌,一文未付。”
然后竟是晕了过去!
苏州城如刘方所言,真的乱了。
三个人此时正在最初来到游戏中的客栈房间内休息。
用两天一夜的时间写这么多传单,还要保证在第二天夜里洒满整个苏州,即使齐贞三个人能力远超常人,也难免有些筋疲力尽。
更何况齐贞还要不停地向那些人施展幻术,委实是有些强弩之末了。
“这种方法你怎么想到的?”余良问道。
“有一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要知道,百姓安居乐业的前提一定是吏治清明,一旦吏治的管理无法压抑人内心中贪欲,那么莫说是官府,谁也没办法阻止混乱的到来。”齐贞缓缓说道。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林啸问。
“先休息一下,估计这件事情够咱们苏州府衙忙一阵的,等这一阵过去,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但是我估计应该不用了。”齐贞说道。
“怎么说?”余良此时倒是来了兴趣。
“不可说不可说,咱们静观其变吧。”齐贞狡黠的笑了笑。
三个人先后沉沉的睡了过去,屋子里也终于重回安静。
巡城司衙门里,自从赵玄策赶赴月梦山,巡城司就由廖巽离统筹一应事项。
自从前日听说了苏州府的案件激增,廖巽离的内心中就有一些隐隐的不安。
果不其然,今日便收到了苏州府衙的命令,所有留守在苏州城内的巡城司兵丁,全部取消轮休,上街维持秩序。
人性禁不起考验。
随后两日,乱局非但没有得到有效的遏制,反而愈演愈烈,几乎已经到了整个苏州府的商业和生活秩序几近瘫痪的程度。
刘方更是向月梦山求助,抽调回了相当一部分封山的兵丁回苏州维持秩序。
赵玄策也回到了苏州。
一进巡城司的衙门,赵玄策便被廖巽离急吼吼的带到了苏州府的府衙,面见刘方。
面见刘方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最近几日苏州城之乱。
而是因为钦差大人,明日就要到了。
二人来到苏州府衙的时候,偌大的府衙居然没有什么人。
也对,所有的兵丁基本上都被派出去维持治安了,哪来的多余的人手在衙门里面摆谱呢。
很奇怪的是,刘方没有选择在后衙接见赵玄策和廖巽离这两个“得力下属”。
而是选在了正堂上并且身着官府,倒像是真的有公事要办。
当刘方见到风尘仆仆从月梦山赶回的赵玄策时,有些难以启齿的摇了摇头。
赵玄策只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这位上司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然而赵玄策丝毫不动声色,似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就像在巡城司衙门见到廖巽离的时候一样。
………………………………
第五十二章 给个机会
赵玄策回到苏州,以为是齐贞的动作成功的影响到了苏州府,使自己终于不用在月梦山再承受清剿桑蛇的压力。
廖巽离以为赵玄策回来,是因为苏州府尹终于接到了钦差马上到达苏州的指示。
然而他们两个人猜测的都不对。
但是赵玄策见到苏州府尹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玄策,节哀顺变。”
刘方走下堂,拉住赵玄策的手,沉痛说道。
“大人,您这是……”赵玄策知道,此时需要自己明知故问。
型衣坊掌柜与赵玄策的关系,刘方自然知道。
不仅如此,刘方还知道型衣坊掌柜收集月梦蚕丝最开始,走的便是这个亲弟弟的路子。
事情回到苏州府门前开始排队告状的那一天,第一件案子并不是偷鸡的案子。
而是府门前的外墙上被泼了红色的油漆。
手下最得力的捕快自然不是去何员外家里面去调查打砸的事情。
涉及朝廷颜面,自然才是重中之重。
既然是并案侦查,自然查到了衣缘斋。
而后自然需要理清衣缘斋的社会关系。
于是便查到了型衣坊。
型衣坊与衣缘斋是苏绣大赛的竞争对手,这一点不要说苏州府的衙役,怕是全城的人都知道。
因为苏绣大赛第一名的贡品会送到宫里。
然而大家不太清楚的事情,第二名的绣品则会送到总督府衙门。
总督是什么概念?一品大员,封疆大吏,而且必然是陛下亲信。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这也是极尽殊荣的事情了。
查到了型衣坊,刘方大人敏感的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他特意嘱咐手下的捕快不要以官家的身份上门,而要以暗访的方式调查情况。
谁知道型衣坊家中竟然没人。
左右问了邻居,得知并未见有人从掌柜家出入。
返回型衣坊以后,却发现型衣坊前一日就没有开门营业。
一般情况下,型衣坊每月取货两次,现在也未到取货的时间,那掌柜的去哪里了?
去了掌柜儿子的私塾,掌柜儿子的先生也称以为是病了,所以未曾太过上心。
捕快到底是成了精的人物,此时当然已经感觉到不对,于是准备破门而入,然而这时才发现掌柜家的街门,居然没有上锁,他赶忙带领手下闯进掌柜的家。
结果和齐贞他们看到的景象无甚不同,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躺在一起。
捕快将此事以最快的速度报告了刘方,刘方也觉得此事有些棘手,立马派出仵作验尸。
仵作的判定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同,掌柜的一家四口是中毒而死,刘方心中有了定计。
然后让人在此时将赵玄策喊了回来。
赵玄策面露悲色,即便已经从齐贞那里听说了这个消息,然而再听一遍仍是情不自禁悲从中来。
倒也不都是演的。
“赵大人,这是……”廖巽离问道。
“那型衣坊的掌柜,正是家兄。”赵玄策悲痛说道。
“哎,这真是……”廖巽离叹息一声。
“不知大人可知是何人所为?”赵玄策明知故问。
“只怕不是人吧。”廖巽离此时却说道。
“未必,现在就下结论毕竟太过草率。”刘方在此时却是缓缓开口说道。
“大人,那些桑蛇对人类的仇恨由来已久,既然是中毒死亡,此事定然是那些畜生做的。”廖巽离肯定道。
“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收到桑蛇毒害人类的情况,一次都没有的事情,怎么可以草草下结论?”刘方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那为何不赶紧继续调查呢?”廖巽离问道。
“自然查了,所以直到现在才把玄策找回来。”刘方说道。
“哦?”赵玄策眉头一拧。
“衙役查到了一条通往你巡城司后衙的暗道,你如何解释?”刘方问道。
密道这件事情,即使是刘方也被隐瞒的死死的,虽然他可以理解赵玄策的想法,然而却很难接受这种欺骗。
赵玄策单膝跪地,手抱拳,没有任何解释。
“请大人恕罪!”
“算了,斯人已逝,你对朝廷的忠心路人皆知,只是往后不要再如此了。”刘方很满意赵玄策的态度,挥了挥手。
“赵大人,您这件事情可是从未跟属下说过。”廖巽离此时却是说道。
赵玄策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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