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神启示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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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芊芊闻言点了点头。邓教授说的没错，这种可能性确实几乎为0。至少，世界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这种案例。这样一来，石芊芊也终于放下心来，眼中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邓教授走到操作室门口道：“好了，你们进来吧，技术组的做好实验数据的记录工作，再来两个人带小吴去休息吧。我和顾教授也先去休息。”

　　　　说完，邓教授回头道：“小顾，今晚准备好报告，明天早上我们俩商量一下，明天下午1点半做一个手术总结，届时所有技术组人员务必到场。芊芊，今天的手术也多谢你的配合了，辛苦了。明天的总结大会你也来吧。”

　　　　石芊芊摇了摇头道：“没有的，吴月轩能顺利完成手术，都多亏了您和顾教授了。您还让我旁观手术过程，还能旁听总结大会，是我该谢谢您才对。”

　　　　邓教授笑道：“哪有的话。要不是你跟吴月轩说话，让吴月轩的意志再次稳定了片刻，手术也很难完成的这么顺利。这一次，你功不可没，你和小吴的名字也会出现在以后关于这方面技术的记载中的。好了，刚做完手术我也有些累了。我就先去休息了，晚上还要写报告呢，呵呵。”

　　　　邓教授刚走出门又想到了一些事，便回过身来道：“对了，你的住处我给你安排在女性宿舍了，今后你就可以在那里住了，你的床位宿舍长会告诉你的。至于你的生活用品，就跟警卫说吧，他们会帮你购置的。如果你有什么要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也可以告诉他们。只要不是什么麻烦的东西，他们也能帮你带过来。”

　　　　石芊芊躬身道：“好，谢谢邓教授。不过……我暂时想留下来照顾吴月轩。”

　　　　邓教授闻言笑容更灿烂了：“你们俩关系还真是亲密啊，哈哈。行吧，我知道了，这是你的自由，不过等你正式参加培训了，就要严格遵守我和顾教授定下的规矩了。”

　　　　石芊芊再次鞠躬道：“是。”

　　　　邓教授摆了摆手道：“好了，在我这没必要这么严肃。我先去休息会儿了，你自由活动吧。”

　　　　说罢，邓教授便离开了。石芊芊跟着护送吴月轩的人来到了隔离病房。隔离病房有两间，石芊芊自然也有了睡觉的地方，而吴月轩的特殊性也让他比唐凯昕和汤羽翎二人晚醒，便在基地内多呆了两天。

　　　　这两天以来，石芊芊白天陪伴吴月轩，晚上则住在吴月轩隔壁。因为有石芊芊的存在，一些针对于吴月轩的工作安排倒也简单了许多。石芊芊主动承担起了对吴月轩的照顾和监测工作，她在精神方面的天赋也让邓教授在给吴月轩做检查时将一些简单的帮手工作放心地交给了她。

　　　　两天后，吴月轩平安度过观察期，也是时候对他进行下一步的工作：记忆测评与唤醒工作了。

　　　　吴月轩再次被带到操作室，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可能是吴月轩最后一次来到这里了。如果这次的记忆测评没有发现问题，那么就会对吴月轩进行唤醒并将他送回到自己的生活当中，这也就意味着石芊芊从今天开始半年内会再也见不到吴月轩了。

　　　　想到这里，石芊芊心中不禁有些黯然。接下来，她就要独自一人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了。

　　　　“芊芊，芊芊，发什么呆呢？我们这一行，工作的时候发呆是很致命的！”

　　　　“是，老师，对不起……”

　　　　说话的是顾教授。石芊芊呆在这里总需要一个名分，邓教授就将她安排在了顾教授手下。石芊芊名义上是顾教授的弟子，但实际上，却是邓教授和顾教授一起在教。

　　　　他们之所以没有让石芊芊认邓教授为师，是因为邓教授的名气太过响亮的缘故。光是在这个基地中，想要做邓教授弟子的人就挤破了脑袋。如果让石芊芊认邓教授为师，可能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以石芊芊的家庭背景，如果她在才华彻底展现之前被人针对，是很被动的。

　　　　邓教授与顾教授不同，石芊芊的态度，邓教授完全看在了眼里。看到她和吴月轩，邓教授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邓教授叹了口气道：“芊芊啊，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现在你就放不下了，那接下来的日子还怎么安心学习？我想，这也不是小吴想看到的结果吧。”

　　　　“是，教授，我知道了。”石芊芊吐了口气，调整好了情绪参与到了对吴月轩的测评工作当中。

　　　　仪器重新对吴月轩的身体进行了检查，这次的结果比上次要好了更多。可以看到，他的恢复程度比预期的9998％还要高了万分之15。

　　　　“开始记忆测评。”

　　　　邓教授一声令下，那日那个半球体的机械再次来到了吴月轩头顶，与吴月轩完成了接驳。只不过这一次，它不会再对吴月轩进行定位和电荷输入。至于邓教授，也启动了神目开始监测。

　　　　如同上一次那般，吴月轩的近期记忆在邓教授眼前浮现。只不过，这次读取的是常规的记忆信息，较之之前也清晰与流畅了许多，完全没有跳跃感。

　　　　邓教授读取吴月轩记忆的目的在于检查是否存在损伤。因此，在确定了记忆区间后，邓教授就加快了读取的效率。

　　　　看到记忆非常流畅地掠过，邓教授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些记忆并不会成为他本人的记忆，在他看过后就会忘却。而记忆如此流畅，就说明吴月轩的状态非常好，思维也很清晰。

　　　　可正当邓教授准备断开连接时，他的视线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嗯？神目的响应速度有这么快的？我好像还没发出指令吧。”

　　　　邓教授想到这里面色一白。莫非……

　　　　其他人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本以为一切都没有问题，却不想邓教授急切道：“快点，再来一遍。这一次的区域缩小到b34区开始。”

　　　　顾教授虽然有些惊恐，却也操作着仪器再次检查起来。b34区是他们对于吴月轩大脑的记忆区间的划分中中游的一个片段。顾教授已经记不得他之前看到哪里后被中断的了，所以，他只能选择从中间看起。

　　　　如果真的是因为那个原因导致他的检查被强行中断了，那么这一次，他应该能看到更多才对。虽说他看到的东西是无法被他自身记忆下来的，但那是指的长期记忆。在极短的时间内，邓教授还是能本能地分辨出哪些是没有看过的。

　　　　记忆再次回放，邓教授也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他仔细分辨着在自己眼前掠过的画面，确认自己是不是已经看过一次了。短期记忆能力高效运作，邓教授发现了一些端倪。终于，邓教授找到了他想要看到，却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记忆再次在某一个位置被中断了。

　　　　邓教授叹了口气道：“小顾，看一下，在这个区间段内吴月轩的脑电波有没有发生特殊的波动。”

　　　　顾教授闻言，知道邓教授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开始仔细地查看起机器记录下来的信息。可是，经过对刚才的脑电波谱的查看，顾教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邓教授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宣布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吴月轩，失忆了。”
………………………………

第一章　失去之物与不变之物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吴月轩。不知为何，今天吴月轩竟然一觉睡到了10点。

　　　　“哇，不好，上课迟到了，怎么我爸妈都没叫我！”

　　　　吴月轩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行头，向着学校冲了出去。可刚一出门，吴月轩就是一个踉跄。自己的速度有这么快么？

　　　　吴月轩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爆发力竟然如此惊人，以至于他一时间都没有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身体。

　　　　吴月轩虽然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他更在意的是上课迟到的事情。这才是最要命的。虽说现在去已经太晚了，但至少他得摆出端正的态度啊！

　　　　毫无疑问，一个气喘吁吁冲到教室里的吴月轩，肯定要比面不改色，闲庭信步晃悠到教室里的吴月轩更容易得到老师的原谅。

　　　　小跑了几步适应了身体的状况后，吴月轩就向着学校冲了出去。当他赶到学校时，正好是最后一节课还没上课的时候。原本热闹的教室伴随着吴月轩的到来顿时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吴月轩。

　　　　吴月轩本就是个内向的人，看到大家的态度这么奇怪，吴月轩也没有多想，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汪乐乐正欲来搭话，上课铃却响了。大家都乖乖回到了座位上。只不过，吴月轩却发现，大家都在交头接耳。

　　　　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几乎没有哪个班级的学生是会在老师到来之前保持安静的。可是，吴月轩却总感觉大家都在讨论自己似的。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吴月轩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任课老师进来了。这一节课是所有学生最爱的数学课，任课老师也是所有学生最敬爱的，德高望重的副校长。看到副校长进门，大家都自觉噤声。班长照例喊过敬礼的口号后，副校长便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低调的吴月轩并没有被副校长发现，直到副校长发现大半的人趴在了桌上，开始点名回答问题为止。

　　　　看到吴月轩竟然坐在座位上，副校长也微微吃了一惊。虽然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他的眼神却还是被有心人捕捉到了。不用问，说起有心，汪乐乐绝对是吴月轩班上数一数二的。

　　　　吴月轩的目光与副校长交接了那么一瞬，不禁心中一虚。自己还是被发现了！正当吴月轩思考着怎么面对下课后老师的盘问时，汪乐乐顺着副校长的目光看向吴月轩，而后嘿嘿一笑。吴月轩很奇怪，自己和这个家伙有过什么交集么？不，他一定是在幸灾乐祸！

　　　　吴月轩在心里给汪乐乐打上了恶劣分子的标签。

　　　　一节课的时间对于学生来说往往是漫长的，但吴月轩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下课的。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位副校长兼教务处主任在下课后真的来到了吴月轩面前。

　　　　吴月轩，跟我来办公室一趟。副校长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吴月轩却不敢不从。怀着忐忑的心情，吴月轩来到了副校长的办公室。

　　　　一进门，副校长就指着身前的座位道：“站着干嘛？坐吧。”

　　　　吴月轩乖巧地坐着，摆出了自认为最端正的姿势。

　　　　“吴月轩，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么？”

　　　　“校长，我错了，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过头了，我……”

　　　　吴月轩摆出一副积极认错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除了这一次，他应该都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形象。他也知道，做老师的都喜欢用这句话来坑学生。这样一来，一些心理素质差的学生或许就直接招了，什么老师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会一股脑的说出来。吴月轩显然不是属于此列。

　　　　只不过，这一回却是吴月轩想多了。副校长之所以会这么问，或许只是出于职业习惯罢了。

　　　　副校长看到吴月轩紧张的样子，不禁失笑道：“吴月轩啊，你不必紧张，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体状况而已。”

　　　　“啊？身体状况？我很好啊！”

　　　　吴月轩万万没想到对方会以这么一个奇葩的理由将自己叫过来。这难道是欲抑先扬，想要在自己表示身体没问题后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来学校么？

　　　　吴月轩旋即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要是真的这样，那这副校长也太可怕了。遇到这样的对手，恐怕就没有反抗的必要了。

　　　　“那个，副校长，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不舒服……”

　　　　吴月轩想了很多可能性，却不想副校长竟然追问道：“真的没有？”

　　　　副校长的态度让吴月轩一脸懵逼：“那个，副校长，有什么问题么？”

　　　　副校长闻言清了清嗓子道：“你果真不记得了。”

　　　　吴月轩完全无法跟上对方的节奏，一时愣在了当场。这个家伙，不会是偶像剧看多了吧？

　　　　见吴月轩一脸茫然的表情，副校长继续道：“你前些日子出了点意外，导致你失忆了。说实话，我原本都没指望你能这么快回学校。”

　　　　“哦，这家伙一定是偶像剧看多了。”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好吧。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就像是开玩笑一样。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事实就是如此。你失忆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问你，现在是几月份？”

　　　　吴月轩想了想，而后答道：“2月份吧？”

　　　　副校长摇了摇头道：“现在已经4月份了。从现在的天气，你应该就能感觉到了。”

　　　　闻言，吴月轩惊得张大了嘴。因为要急于赶到学校的缘故，吴月轩一路飞奔到了学校。跑得满头是汗的吴月轩自然不会感觉到气温是冷是暖。而现在，吴月轩却因为副校长的话而出了一身冷汗，反而更加觉得冷了。

　　　　“那个……好像还是很冷啊……”

　　　　副校长叹了口气，抽了一张餐巾纸递给了吴月轩道：“先把你额头上的冷汗擦一擦吧。”

　　　　吴月轩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副校长的话。

　　　　“吴月轩啊，我知道你一时间肯定没那么容易接受。这样吧，今天下午你就回家去休息休息吧。关于你的情况，你的父母知道的比我更加详细。你可以等他们下班回家后问他们。今天你就先回家好好休息吧。等你适应了现在的时间后再回学校吧。嗯……现在距离期中考还有半个月，你要抓紧时间了。我希望你能在期中考之前回到学习中来。”

　　　　“哦……”

　　　　吴月轩茫然地点了点头。至于平日里最怕的期中考和期末考，吴月轩直接无视了。自己失忆这种事对于吴月轩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这让吴月轩一时间有些惶然无措。

　　　　吴月轩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了。家里的一切依旧那么熟悉，完全没有一丝陌生的地方；可自己的时间却莫名其妙地少了两个月，吴月轩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失忆的？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吴月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恐惧，抱着脑袋趴在床上失声痛哭。哭着哭着，吴月轩沉沉的睡去了。直到母亲谢若芸回家后，吴月轩才被关门声惊醒。

　　　　听到母亲回家，吴月轩迫不及待地冲到了门口抓住了母亲的手臂问道：“妈，我是不是失忆了？”

　　　　说着，吴月轩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看到痛苦的儿子，谢若芸心如刀绞。她为自己当初同意让吴月轩参加那个什么鬼计划而后悔不已。两个月前，当吴月轩被送回家里的时候，谢若芸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了，等待吴月轩的将是一段新的未来，而且是有政府保护的未来。

　　　　可是，这才过去了两个月，吴月轩就生命垂危地进过医院，而现在又被再次抹去了记忆。这让谢若芸怎么能不心痛呢？即便谢若芸知道了这一切发生的原因都是因为吴月轩自己的选择，她却依旧厌恶凡神计划。

　　　　谢若芸抱着吴月轩，母子俩相拥而泣。

　　　　母亲的态度让吴月轩心里好受了一些，但她的态度却也说明了，自己失忆的事情是绝对做不得假的。吴月轩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将自己的痛苦和彷徨转嫁给了母亲。

　　　　吴月轩含着泪安慰道：“妈，不哭了，我没事的……”

　　　　谢若芸也点了点头道：“嗯，轩轩乖，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二人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谢若芸含着泪去准备晚饭了，吴月轩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重新躺在床上，吴月轩的思绪也逐渐开始清晰起来。看到谢若芸依旧爱着自己，吴月轩的心也仿佛有了依靠。不论世界如何改变，不论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至少母亲依旧爱着自己。想到这里，吴月轩也终于振作了起来。他想要理清自己的思绪，知道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就算自己无法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至少，吴月轩想要知道他丢失的是哪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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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适应新生活

　　　　吴月轩一直对于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可是这一次，他却发现，自己的记忆是如此的空洞而苍白。

　　　　在吴月轩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近两个月”这样的概念。在吴月轩的记忆中，他似乎在开学后的某一天来到了学校，而后就到了今天。或者说，在吴月轩的记忆中，那一天与今天仿佛就是同一天。

　　　　至于再之前的内容，吴月轩发现，自己竟然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度过高一上半学期那半年的时光的？吴月轩也不知道。

　　　　当然，吴月轩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那段记忆也被抹去了，因为它们被人精心编译过了。虽然以凡神计划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想要给人脑灌输一段虚假的记忆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很巧妙地利用了现代人的两个生活特性：忙碌与空虚。

　　　　在空虚着并忙碌着的生活中，人是麻木的。凡神计划的计划组只是将这种麻木感无限放大后再加以一些自我欺骗式的文字内容就构成了被清除记忆者近半年的记忆。

　　　　一般来说，这种手段是不可能被当事人察觉的，吴月轩自然也不例外。作为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角色，吴月轩对于这种生活更加适应，那段被抹去的记忆也没有引发吴月轩的质疑，因为它们至少还有文字性的总结来证明它们的存在。

　　　　经过努力的回忆，吴月轩可以确定，自己就是丢失了开学以来两个月的记忆。

　　　　想到这里，吴月轩稍稍松了口气。自己不像那些狗血剧中的主人公一样，失去了过往的所有记忆，至少，他知道自己叫吴月轩，知道自己的过去，也知道自己的父母会一直在自己身边支持自己，爱护自己。即便失去了这2个月的记忆，吴月轩却依旧没有感到太多的违和感。这就意味着，吴月轩的生活并不会受到影响。

　　　　“反正像我这么低调的人是不会干什么奇葩的事情的，想来两个月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哈哈！”

　　　　吴月轩自我安慰着，心情果然好了许多。他不想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父母，因此，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吴月轩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带着笑容来到了饭桌前。

　　　　再次见到父母，吴月轩并没有追问自己失忆的事情。就算吴月轩想要找回些什么，也只能靠自己。这种事，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而吴月轩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并没有提及自己失忆的事情。吴贤和谢若芸也像是看出了吴月轩的心思一般，和吴月轩说着一些与之无关的事情。

　　　　说笑间，三人也都吃完了晚饭。吴月轩正欲起身离开，却被谢若芸叫住了。

　　　　谢若芸笑道：“轩轩啊，妈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还记得芊芊么？”

　　　　“芊芊？”吴月轩闻言皱起了眉。这个名字很显然是一个女生的名字，但吴月轩就是想不起来。莫非，她是自己这两个月里认识的么？

　　　　谢若芸见吴月轩没有印象，连忙改口道：“哦，我说错了，不是芊芊，是轩轩。”

　　　　“啊？”

　　　　吴月轩又晕了。轩轩不就是自己么？

　　　　谢若芸苦笑道：“轩轩是你这两个月里认识的，她跟我们家有很深的渊源。值得一提的是，她和你的名字是一模一样的。”

　　　　吴月轩被母亲的话勾起了兴趣：“还有这种事？”

　　　　吴月轩重新坐了下来，听着母亲说起了有关于那位和自己同同名同姓的吴月轩的事情。因为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母亲身上的缘故，吴月轩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父亲面上流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轩轩啊，要不妈改天约轩轩出来吃个饭，你们碰个面重新认识认识？虽然你现在失忆了，肯定有些不方便，不过这或许也是一种特殊的体验呢？”

　　　　吴月轩听到自己母亲要介绍女孩子给自己认识，顿时有些脸红。

　　　　“妈，要不还是改天再说吧，我现在已经不认识人家了，总归不太好吧。”

　　　　“你以前跟轩轩也是熟识，我想她不会怪你的。再说了，我就是想让你们重新做朋友而已，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那好吧……”

　　　　吴月轩性格内向，闻言有些头大。但他却拗不过母亲大人的意思，只好答应了。可事实上，他对于轩轩这个女生也有些好奇。

　　　　先前谢若芸提及芊芊这个名字的时候，吴月轩曾感觉到心底有一丝异样。而现在看来，芊芊只是母亲口误罢了，轩轩才是她的名字。那么，她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吴月轩倒有些期待和她的会面了。当然，如果自己的父母不在场那就更好了。虽说让自己单独和一个女生见面可能会不太好意思，但父母在身边显然更加不合适。

　　　　“算了，现在她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罢了，想什么呢！一切等见到她以后再说吧！”

　　　　吴月轩抛开心中的胡思乱想，蒙着被子就睡着了。而此时，谢若芸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