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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异次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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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国仁点了一大碗猪骨面，之后就跟‘菖蒲’闲聊。
虽说顶着死宅的蠢样，但他的气质却极为出众，倒是不会让人小觑了，哪怕矮胖的身体坐在这里，也没穿忍者服戴护额，却也比旁边这位老兄更像忍者，而且是上忍级的高手，因此还引得这位不时歪头，装出不经意的样子窥视。而作为服务员的COSR眼光不低，也能察觉到尚国仁的不凡，言辞间就带着亲昵。
等热气腾腾的拉面端上来，尚国仁已问出不少东西。
死宅世界的时间线，依旧比他的世界更早一些，目前是2013年。
尚国仁知道《火影》将在14年11月完结，如今正在收尾中，他已经看过大结局了，而这里的《海贼王》刚刚连载过顶上战争，进入到两年回忆，处于高潮后的平淡阶段。《火影忍者》在最后的大高潮，类似COS店的生意也在最红火的时候，等《火影》完结，岸本新作迟迟不见，影响力才会下降。
除开这些，被死宅杀害的人气角色并没在人们记忆中消失。
倒是在市面上，出现了一批制作精美，但内容偏向御宅族喜好的18禁大作。据说，自从该系列作品出现以来，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争议，连出版社和原著作者，都公开表示拒绝该系列中出现某些人气角色，但随着神秘作者给予赔偿，又主动分薄了利润后，拿到好处的这些人又改口推广了。
“不奇怪，那些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忍者老兄放下筷子，忍不住插嘴。
尚国仁巴不得这些人多说两句：“不会吧！保护人气角色才有更大价值，他们不会杀鸡取卵吧？”
“为什么不会？”忍者老兄反问道：“一部作品完结后，人气永远是下滑的，现在每天出现的好作品有那么多，如何保证角色一直有人气？反复推出剧场版吗？可是大伙厌倦这种炒冷饭怎么办？”
“所以，他们就选择了破坏性的开发？”
“不是这样，破坏性开发角色的只有同人作品，他们只是没有阻止罢了。”忍者老兄叹口气：“喜欢同人的就会掏钱，不喜欢的去骂同人作者好了，出版社却永远都是无辜的，哪怕他们也在用这种方式压榨角色的价值，名声却不会轻易丢弃的，因为还要出作品，继续在这行业混下去。”
“作者就没责任么？他们才是角色的父亲吧！忍心看着孩子被这么折腾吗？”
“不忍心也没有办法阻止的，合同上，作品和角色都是共享的，作者单方面违约要赔多少钱才行？而且，一旦他们这么做了，以后还要不要出作品？”
尚国仁认可这种解释。
出版社毕竟是资本背景，追求利益是本能，不会被任何个人或组织干扰，能够从同人身上获得额外利润，才是他们默许改编，哪怕是负面改编的主要原因，毕竟不全是负面，有改编的好的，而版权却默认归他们，这种好事求都求不来，怎么会被资本家拒绝呢？至于说人气角色的想法，谁在乎？
“这世道就这样，不说二次元角色，就是那些歌姬女、优，签约后，一旦事业不顺出现下滑，多数都会被强迫下海，去拍18禁的影片。”
尚国仁愕然，他毕竟不是脚盆人，没想到这里的艺能界居然是这种的。
“哦，也不能说是强迫了，只不过很少有人扛得住冷落，习惯了奢侈生活的她们，总是要赚钱糊口的嘛！”
尚国仁脸色怪怪的吃面。
忍者好奇的看他：“味道不好吗？这里‘手打’老板的拉面可是一绝哦……”
“啊？”尚国仁意外。
忍者一挑眉：“你不是脚盆人？吃面的礼节是这样的。”伸手接过第二碗拉面，说了声我开动了，埋头就是一顿呼噜，边狼吞虎咽边从鼻腔发出哼唧声，那猪叫般的舒爽哼哼让尚国仁目瞪口呆。
（真特么羞耻，不过……还是入乡随俗吧！）
尚国仁学着忍者的样子吃面，却怎么也哼不出‘配种’的叫声，加快速度，把拉面一扫而光后呼了口气：“很美味，老板手艺不错。”
‘手打’老板听到赞美也回了个微笑，但也看不出多开心。
或许在生意好的时候，他早就把不懂礼貌的客人，轰出自家店铺吧！
忍者三口两口吃光自己的拉面，放下筷子，说一声谢谢招待，付款后也不离开，继续跟尚国仁扯淡。
尚国仁借他手机看了那些同人花絮，不意外，在里面看到变身成二次元角色的死宅。
外貌可以出现差异，然而，死宅那双眼睛却无法改变，尤其是看猎物时，那毫无遮掩的狂热和偏执，足以让任何正常人胆寒。
（所以说，水晶标本旁边的光盘就是这些大作的原版吗？）
（那个混账不仅做了这么恶毒的事，还把录制下来的东西拿出去卖？）
尚国仁把拉面咬的吱吱响。
虽然，他以前也看过类似的18禁同人动漫，也因为暴虐剧情有过某种冲动，然而当虚假变成了真实，凡有良知的人也不会开心，只会觉得遗憾和愤怒。
（一定有办法让那混账吃苦头。）
（绝不能让他轻松死掉。）
（还想跟我交易？让他见鬼去吧……）
（等下，对于这种人，或许应该假意与之交涉，搞清楚他连死了都要惦记的事，再将其坑杀才让他更痛苦。）
（给予希望，再让其绝望。）
尚国仁暗下决心，对付有马康平这种人，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不过分。
“嘿，等下我要去女仆咖啡店坐坐，你要一起来吗？”忍者问道。
刚好尚国仁有事要人帮忙解答，当即点头：“好啊！我还是第一次去女仆咖啡店，你带路，我请客……”
“不，还是我请客吧！”
忍者拿上背包，跟老板打个招呼后，跟尚国仁并肩出来：“我叫竹内雅人，是个18禁同人小说家，你怎么称呼啊？”
尚国仁傻眼：“你就是搞同人的？那你刚才还……”
竹内雅人一脸痛心的道：“虽然我也做这种事，但是，这不代表我对那些可爱的角色没有感情，我向来认为，只有在最深沉的爱恨纠缠中才能诞生出伟大的作品。还有啊！我的作品可不是凌辱向和变异向的，我比较擅长从生活角度来探讨人性，挖掘她们更深一层的性格特征，这样的作品在同人展上也不多见，而且很畅销的。”
“那你是怎么做的？”尚国仁随口问。
竹内雅人二话不说从背包里掏出一本同人小说，双手递给尚国仁：“请品鉴。”
尚国仁一看封面，来自《火影》的人气女性角色纲手，正扭头看向读者，而她脖子上套着狗项圈，正蹲在粗大的树干上……排泄？
尚国仁打趔趄：“你说的生活就是指这个？”
“是啊！这是最常见的生理现象，只要是生物都免不了吧！”竹内雅人热情地传教，张嘴就是一连串的歪理邪说。
尚国仁连忙把漫画还给他：“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需要马上处理，我得走了。”
说着，摆脱竹内雅人的拉扯转身逃走。
竹内雅人在后面追，边追边嚷嚷：“等一下，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啊？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别走那么快……”说话间，尚国仁已经钻进人群，消失不见了。竹内雅人直跺脚，把漫画塞到背包里面：“好不容易碰到个合适的人选，真可惜……”
“咦，你找那家伙有事吗？我认得他诶。”一个发传单的女仆凑了过来。
竹内雅人惊喜：“诶？你没骗我吧？”
“怎么会？我不但知道他是谁，还知道他住在哪里哦。”女仆笑眯眯的伸手，亲昵的抱住竹内雅人的胳膊：“到我们店里坐一坐吧！主人~！”
面对女仆凑在耳边的诱惑，竹内雅人稍一纠结，就半拒绝半迎合的给拽进旁边的店铺。
“你确定认识他吗？”
“安心啦！人家跟他可是很亲密的关系呢！”女仆娇媚的笑：“主人，要点些什么呢？新榨的妹汁，怎么样？”
竹内雅人口水差点流了出来：“真的是新榨的么？”
“人家不会骗主人的啦！”
“那就拜托你了，请尽快……”竹内雅人推推眼镜，虽然时间紧迫，但是小栖一下也是可以接受的了，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
二百六十九、血口喷人
尚国仁翻看着漫画，尽管不识字，倒也能猜出大概情节。
他现在很纠结。
推广方面，现实世界和棒子世界都打开了局面，怎么也比死宅世界好得多。然而，他委实不愿意再祸祸自家世界的人；偏偏棒子世界里那些正在连载的作者，比想象的更难说服。尚国仁能理解，倘若作者连坚持自我都做不到，何谈成功？就算杀鸡取卵，至少也得等这只鸡成熟，刚孵出来就取卵……
尚国仁当然可以把死宅世界的连载，拿到棒子世界。
坑了原作者，后面怎么编剧情，还不是尚国仁说了算么？等他用碎片能力拿走道具，人们把它的存在忘掉后，故事线自己就恢复如初了。
这个就是尚国仁想到最省时省力的办法。
倘若没在棒子世界看到‘小果仁’，尚国仁肯定会做出这种选择，然而，不考虑这种做法对世界的影响，仅仅是自私点，万一干扰到世界线，让小果仁跟他之间出现脱轨，对尚国仁来说，也是得不偿失的。
假如有一天，尚国仁跟小果仁合二为一了，棒子世界无疑就是他第二故乡。
只要看其他碎片拥有者做过的事，结下的恶果，尚国仁就觉得，在做事之前还是慎重一点好。
反正现在有义骸保护，精神力不再散溢，还在慢慢恢复中，时间倒也不是很紧迫。
门锁扭转声传来。
在沙发上看书的尚国仁听到援、交女的笑声，不觉皱眉。
“请进，这就是我哥的家。”说话间，穿着便服的援、交女把一个人引进来，还冲着尚国仁嚷：“你朋友来了，还赖在那儿做什么？”
尚国仁歪头，就看见眼熟的面孔，正是那位18禁小说家竹内雅人。
看到矮胖但很有气势的身影，应该去学相扑的小说家呲牙一笑：“有马君，在下此次冒昧造访贵府，请多多原谅。”
尚国仁一阵无语：“你怎么遇到她的？”
“在街边……”
俩人都以为尚国仁在跟自己说话，回答X2，之后又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挤眉弄眼的样子，好像已经勾搭了很久似的。
尚国仁不在乎死宅的妹妹跟人勾搭，却依旧老脸一黑。
“我去倒茶。”援、交女走开。
竹内雅人笑嘻嘻的坐下，自来熟的冲尚国仁道：“有马君，关于你的事，在下已从智美酱那里听说了，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尚国仁想骂，就听他继续：“这次是在下失礼了，如果有马君不肯谅解的话，在下愿意磕头赔罪，但在此前，请有马君务必先听一听在下的恳求……”
“你说。”
“在下是妹控。”竹内雅人拿出了党派宣誓的表情：“为了妹妹的事，在下宁愿跑断腿也一定要完成。”
尚国仁满头雾水：“这跟你妹妹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在下的妹妹弥生是‘久珒美女子高校’的学生，她们学校即将举办第三十七届‘学园祭’，弥生作为班长，想要率领同学搞一个别出心裁的摊位，而她的计划就是同人作品。”竹内雅人解释道：“身为一个妹控，哪怕弥生没有求我帮忙也要主动才行，但在下虽然在圈内小有薄名，朋友却都是热衷于18禁的同好，倘若让他们出席庆典，反而会把一切都搞砸了。”
“那就找其他朋友呗！”
“问题在于，我的交友圈特别狭窄，找不到合适的朋友了。”竹内雅人双手合十：“有马君，虽然你也是御宅族，相貌不佳，但是你的气质却比现一般的充更威风，如果能和你结伴出行的话，一定可以扭转妹妹对御宅的偏见，说不定，她就愿意了解我的事了。”
尚国仁哑然：“你想去德国看骨科？”
竹内雅人非但没否认，反而一副羞愧的表情，期期艾艾好一会，忽然跳到过道跪下，土下坐拜倒：“拜托了。”
“这种事……”
“我哥肯定答应。”端着茶杯过来的援、交女插嘴，打断尚国仁的拒绝，在他不满瞪眼时，却反瞪回去，用口型说了句什么。
尚国仁跟她哪来的默契，径自摇头：“……我不能答应。”
“你必须答应。”援、交女气急，也顾不得外人在，口不择言的道：“别忘了你当初怎么对我的，如果不是我奋力反抗，早在上初中时候就给你弓虽暴了。现在你觉得这不好，那不好？早干什么去了？”
“你……”
尚国仁想说援、交女血口喷人，又猛地想起伪装，想辩解几句，可刚说个‘我……’就卡住，天知道死宅当初都干了什么蠢事。援、交女应该庆幸，自己不是二次元，否则，早给封在水晶柱里了。既然选择使用脚盆死宅的身份，就必须承受死宅的因果，相比棒子身份带来的大坑，死宅这种私人的嗜好，虽然让人心态爆炸，但也不算什么。
尚国仁只觉一口血憋在胸口吐不出也咽不下，真是痛苦，如此安慰着自己。
好在他反应较快，掏出一把钱丢过去：“快滚。”
援、交女却没向昨晚那样狗抢食，慢条斯理的捡起这些钱，拿头数数，不屑的道：“十万都不到诶，你羞辱谁呢？”
尚国仁又掏了一把甩过去。
援、交女惊疑，目光闪动，一副想要得寸进尺的样子。
尚国仁作势往回拿时，她终于抛开妄念，秋风扫落叶般把钱搂起来，叠吧叠吧！撩起女仆裙露出腿根，当着竹内雅人的面把钱塞到丝袜里，而后扭着腰肢，笑嘻嘻的抛着飞吻，说了声拜拜，就快步离开了。
竹内雅人痴呆脸：“我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尚国仁怄火：“你是白痴吗？如果你妹妹这样不知廉耻，阴险恶毒，上初中就学会了陷害自己哥哥，用莫须有的事情逼他打工，还把辛苦工作赚来的钱，都坑走的话，你还会成为妹控么？”
竹内雅人一激灵：“不会……”
尚国仁怒：“我也不会。”被气炸的样子喘着粗气：“别说我不是妹控，我连砍了她的心都有。”
“我很抱歉。”竹内雅人又磕头：“但我妹妹是最好的妹妹，我求你帮帮我吧！”
尚国仁当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愤怒，表面只是拒绝，暗中却在衡量得失。他对脚盆国本来就很陌生，对死宅这个时间段的脚盆就更陌生，结实这么个人，对了解世界有好处，如此，才能想到将其纳入整合的办法，只要不是无可救药的世界，不会成为拖累，体量当然是越大越好。
“算了，出去散散心也好，省的被她气死。”
听到尚国仁妥协，竹内雅人大喜过望：“有马君，真是太感谢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生的挚友。”
竹内雅人也是御宅族，他所谓对妹妹的帮助，无非是帮忙招揽客人罢了。
而这种支持，说实话没什么卵用。
“你要搞清楚一点，你妹妹的同人摊子究竟主打什么？指望在学园祭上卖同人，绝对不靠谱。诶，说不定她学校也有人在搞同人，而她正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外界展示校内社团的多样性和活力。”
“是这样的吗？”
“我猜的，所以需要你去跟她沟通，至少要明白她在做什么，不然怎么帮忙？越帮越忙么？”
“你说的很有道理。”
“还有，招揽客人这种事，要你这样的废宅有用？人家商场都知道要找萌妹子啊！”尚国仁对竹内雅人的提议，只是摇头：“你在圈内有人脉是不是？完全可以找专家捧场的嘛！只要是专家，谁管你长的是不是很猥琐啊？人家要的只是专业的点评懂吗？倘若，你妹妹的想法被我猜中的话，我们就可以在摊位旁搞一个现场点评的活动，把她拿来展出的同人，给出各个方面的专业性评分，向有意向了解这方面的客人提供无偿的服务，这个，才是你应该做的事，也是只有你才能做的事。”
“有道理。”
“我的分析只是建立在猜测基础上，究竟怎么个情况还得问你妹妹。”
“对，可她已经不跟我说话了，怎么办啊？”竹内雅人苦着脸。
尚国仁也是无语：“你都干什么了？”
竹内雅人捂脸：“……她看到了我写的小说原稿。”
“18禁的？”
“是的。”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是上个月，距现在有两个星期了，如果她再不跟我说话，我会死的。”竹内雅人可怜的撇嘴，可惜相貌不佳，恶意卖萌直接失败。
尚国仁挠头：“那她们班级学园祭摊位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呃……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她跟人商议这件事，应该才决定了没多久吧？”
“这样啊！我想她应该没生你的气，不然，没理由还搞什么同人摊子，对不对？我估摸她应该是害羞才不跟你说话，这种时候你要主动一点，写18禁虽然不算主流，但至少你写出名堂来，从某种意义上说比庸庸碌碌的大多数人都要强一些的。”尚国仁随口支招，反正失败了倒霉的也不是他。
“挚友，果然是我的挚友。”竹内雅人激动：“我马上就回家去。”
拿起背包往外跑，刚到门口又扭头回来：“挚友，我留下个联系方式吧！这样我们能随时在网上交流……”
这一次，尚国仁没拒绝。
把竹内雅人送出门，尚国仁就看到援、交女带着两个人走过转角，心里暗骂，装着没看到的样子，回来把门里里外外锁好。
（应该要考虑收回钥匙了，总这么被骚扰也不是办法。）
（又或者，干脆就直接读取她脑子里的信息，看看这碧池究竟想干什么……）
………………………………
二百七十、互相伤害
或许死宅也干过类似的事，门锁很快就给援、交女捅开了。
她带回来的两个女人，也穿着相同款式的女仆裙，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网红脸，浓妆艳抹的很魅惑；另一个女仆的个子稍矮，但胸前一对欧派大得夸张，颤巍巍的如同车前灯，或者COS纲手很合适，不过她有点明显的罗圈腿，就比较让人倒胃口了。
援、交女看起来比她俩稚嫩些，尤其是戴上黑框镜后，以眼睛娘的造型出台，估摸会让不少老男人喜欢。
可谁能想到她的马蚤气？
只要露出本性，那种拜金无耻的样子，就彻底破坏她天生的萝莉气质了，当然了，或许有人喜欢这口也说不定，尚国仁就没这么饥不择食。
“哥哥，我带朋友回来玩了……”
尚国仁没吭声，自顾自在厨房找食物，把它们起来，准备带回房间去吃，明明听到她招呼也充耳不闻。
援、交女没相求回应，跟朋友坐在沙发上，拿遥控器打开电视。
尚国仁从客厅走过把东西送回房间，原本是不想出去了，但一想到漫画书，以及死宅的特殊性，觉得把‘心爱’的漫画丢掉很容易引起怀疑，衡量得失，捏着鼻子来到客厅，手脚麻利的手势东西。
三个女人甩掉鞋子，毫无矜持的笑闹着，车前灯的衣领都绷开了。
尚国仁目不斜视的收拾着，把书摞成摞抱起准备走开，网红脸却被人推了一把，夸张的尖叫着撞到他身上，尚国仁脚下一错，网红脸没了阻拦直接从沙发扶手翻过去，大头冲下摔的唉唉叫，女仆裙顺势翻开，却把两条被丝袜包裹的长腿支起来甩动……仅看这两条腿，别说，真比看到她那张脸时更有魅力。
“明美，你还好吧？”推翻朋友的援、交女连忙过来救人。
车前灯却哈哈笑，却让那一对大胸气球般跳动。
尚国仁扫了眼大对欧派，默默走开。
“诶，你别急着走，我可是特意找了两个朋友来帮你**呢！”援、交女一把抓住尚国仁，目光闪烁：“又或者你的那根早在几年前就给我踢坏了？”
尚国仁不耐烦的甩开她的纠缠：“别挑战我的耐心，再说这种话，就给我放下这里的钥匙滚出去。”
“我不，这也是我家。”援、交女尖叫：“你敢撵我走？我要告诉妈妈。”
尚国仁一挑眉。
（死宅除开这个不要碧莲的妹妹，居然还有亲眷？）
想着，继续态度恶劣的道：“你去告诉她啊！最好把你这么长时间做过的事，完完整整的讲给她听啊！在女仆咖啡店打工就罢了，居然还把那些人带回家里来，我真不敢相信，你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恶心。”
“你敢说我恶心？”援、交女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
她带来的俩个朋友龟缩到一边，不敢吭声。
尚国仁厌恶的看着她：“你不觉得么？也是，你早就已经不要脸了。”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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