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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异次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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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来的俩个朋友龟缩到一边，不敢吭声。
尚国仁厌恶的看着她：“你不觉得么？也是，你早就已经不要脸了。”
“八嘎。”援、交女暴怒跃起，一边咒骂，一边用钩子似的指甲来抓尚国仁的脸。
尚国仁丢开漫画，摊手把援、交女的胳膊扭到她背后：“看起来，我得跟你好好谈一谈了。”冷眼看那俩犹豫着帮不帮忙的女仆：“等在这里。”
俩女仆缩脖子，顺从的连连点头，眼睁睁地看着尚国仁给疯狂挣扎的援、交女拖走。
车前灯干吞着口水：“我们真的要留在这里么？”
“为什么不？”网红脸反问一句：“你不觉得有马君很有男子气概吗？哦，他可不像夕子酱说过的那样是个废宅，哇，他居然用一只手就把夕子酱控制住了，真是强壮啊！我都要迷上他了。”
“可我还是觉得好可怕……”车前灯哆嗦。
“哪有……”网红脸不以为然的道：“反正我要留下看结果，如果能在这里过夜就更好了，夕子酱不是说了么？有马君这两天出手很大方呢！”
车前灯不吱声。
另一边，尚国仁关上卧室门后，一巴掌给援、交女抽晕，接着掏出道具给她戴上。这种浅薄的女人比棒子世界那些人更容易读取，几秒钟就露出痴呆脸，留着口水，傻乎乎的看着正前方，不时发出急促的喘息。
“你叫什么名字？”
“有马夕子。”
“多大？”
“还有两个月就满十九岁了。”
“你是做什么的？”
“打工妹。”
“……什么学历？”
“我是久珒美女子高校的毕业生。”
尚国仁挠头，又是久珒美？话说竹内雅人的妹妹也是这学校的吧？难道说，这所学校就在附近吗？
当然这对他都无所谓。
“说说你跟有马康平的关系吧！为什么弄成现在这样了？”
有马夕子茫然，好一会才道：“有马康平是哥哥，他比我大了十三岁，却不能在爸爸去世后赚钱养家，每天只会龟缩在自己的房间，做出一些恶心的勾当，真是丑陋无能，是社会的蛀虫，人类的垃圾，连妈妈都难以忍受他的存在，更不要说她再嫁的爸爸。而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欲望，不敢想象，这么肮脏的生物为什么要活在世界上。他早应该死掉的，死掉才是对世界最大的贡献。”
尚国仁插嘴：“他在你上初中的时候意图弓虽暴你了？”
“没有，但他偷了我和妈妈的内衣，还用它们做出非常恶心的事情。所以，我主动引诱他，又在他忍不住动手时踢了他……我本来是想踢死他的，但是，当时我力气太小，好像只是踢伤了他。”
尚国仁也是无语。
“从那以后，他就不敢正视我了，也不再拿我的内衣乱来，我想应该是废掉了吧！”有马夕子说着说着笑起来，干巴巴的笑声让人心寒。
（也就是说死宅受伤后彻底放弃三次元，把心思都放在二次元了呗？）
（而且，也越来越变T了？）
尚国仁考虑了一下，继续问起来。
援、交女知道的东西不全面，但通过她，尚国仁总算能够推断出一些内幕了。
有马康平确实被废掉，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变T的，随后，在回乡养伤时，幸运的得到了碎片，并利用碎片治愈了自己。
拥有超凡力量后，有马康平开始了对家人和社会的一系列报复。
死宅碎片的能力是复制和黏贴，没法像尚国仁碎片，从异次元拿东西，也没法像棒子碎片那样修改现实，但用来报复简直不要太容易。
援、交女自己还不觉得。
可实际上，她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有马康平搞个鬼，尚国仁猜测，死宅是把某些18禁漫画的角色性格复制后，黏贴给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她的本性，将其塑造成为这个马蚤劲十足、爱慕虚荣、金钱至上、不知廉耻的样子。
这种改变比棒子的手段柔和一些，也更难以察觉，甚至都不会出现抵触和反噬。
有马夕子到现在也没发现，自己早就成了当初最嫌弃的那种人，还沉浸在‘正常’的生活中，难以自拔。
而接下来的事情，有马夕子自认为合理，但在尚国仁眼里，问题太多了。
比如说，死宅得到力量就搬出来，并用中奖的名义搞了一笔钱，再买了这里的房子，并一点点地将其装修成如今的样子。
这就是正常。
然而，有马夕子成功考取久珒美高校，并且主动从家里搬出来跟他住，甚至连毕业都没搬走……怎么想都不正常。而死宅明明富可敌国，偏偏一毛不拔，让有马夕子去做女仆，顺带援、交，甚至于，还默许她把人带回家里，就更不正常了。
这都不是单纯用变T能解释的事了。
只可惜，有马夕子知道的东西实在很空泛，她在久珒美读了几年书，唯一有所增长的就是那种事的经验，还是在社会实习学来的，跟学校无关。
尚国仁好奇之余反复问，却发现她对学校的印象都很模糊。
死宅很恶毒。
他的碎片可没有修复和剪切能力，一旦黏贴，根本没法将其恢复如初。
看着目光空洞的有马夕子，尚国仁觉得这人挺可怜，但对她的病情也是有心无力。
或许，棒子碎片的现实扭曲能够解决，但是，尚国仁绝不会轻易动用，扭曲现实造成的麻烦，可比她现在的情况大得多了，万一在死宅世界制造出K怖分子，尚国仁可不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当然，没法治疗也无所谓，可以在其它方面给予补偿嘛！
以有马夕子的状态，只要给钱让她干什么都行。
把人放开，收起工具将其唤醒，有马夕子还处于被强行拖进屋子的愤怒中，完全没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尚国仁赶在她回过神继续撒泼前，掏钱丢到她面前：“道理什么的，我跟你说不明白，用钱买你闭嘴，可以么？”
有马夕子眼睛发直，好像又回到刚刚的状态：“你什么意思？”
“我给钱，然后你从这里搬出去自己住。”尚国仁又掏出一摞钱，把它们放一起：“每个月我都会给你一笔钱，要求只有一个，离我远点。”
有马夕子怄火，想拒绝又舍不得这些钱，迟疑许久却让人意外的摇头：“不行，我不会离开的。”
“嫌少？那我翻倍给你，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啊！再不点头我就要拿回来了。”
可以看出有马夕子已经意动了，但最终还是克制住欲望，推开它们：“我不走，我答应过妈妈会照顾你的……”
“你有这么好心？”
“我当然有。”
尚国仁嗤笑着，若非刚才读取记忆，他说不定真信了。
………………………………
二百七十一、口是心非
“你笑什么？”
有马夕子带着被看穿心思的气急败坏，举起钱想砸过来，有因为舍不得而迟疑。
呵呵——
尚国仁摇头失笑：“要么，说出你真正的理由，要么，马上拿钱滚蛋。”有马夕子还要辩解却给眼神阻止：“别让我说第二遍，否则你什么都不可能得到。”
有马夕子欲言又止，好一会，才撇嘴道：“以前是我的错，不小心伤到你的要害，毁了你一辈子。我早就在后悔了，所以我会负起责任来的，哪怕打我骂我，我也不走。”
“什么？”
尚国仁没听明白。
有马夕子又带着同情解释几句，见尚国仁发怔，咕哝着起身：“我送朋友离开，反正你那根也不能用。”
皱着眉头看着她出门，尚国仁抓了抓脑壳，花了好半晌才琢磨过味来。
没想到，有马夕子居然也是忽悠专家。
在她的解释里，是因为误伤了有马康平，把他踢成太监，而且她对自己当年的黑手非常自责，所以才要留下照顾死宅？不断带人回来鬼混，也是希望能刺激死宅恢复‘正常’，才使用的特别手段。她甚至想牺牲自己，来治疗有马康平的阳痿……这么一看，有马夕子简直无可挑剔，做事过分些、放荡些、乃至于恶心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尚国仁又能说点什么呢？
换了旁人在，只怕也要给这忍辱负重的女人感动了。
可惜，被读取的记忆却不是这么说，援、交女对死宅的憎恨和鄙夷，简直可以拿出来当油炸臭豆腐搞批发。
什么因为当年的失手懊悔，什么答应妈妈照顾残疾的哥哥，什么想要剑走偏锋，刺激阳痿的死宅恢复，什么想牺牲自己治疗他人……全是扯淡。
天知道死宅给她黏贴了谁的模板，口是心非的天赋估摸都点到最高级了。
尽管她用忽悠搪塞，但尚国仁也能猜出个大概。
按月给钱，对有马夕子算什么？倘若能抗杀死宅，不说他的钱财，连这所房子都会成为这碧池的囊中之物，什么不比拿点钱就滚蛋强？虽说尚国仁也不清楚脚盆的房产转移，跟国内的区别，但他听说过脚盆社会的冷漠，很多孤寡老人死到发臭，才会给人发现。如果死宅挂了，只要没人发丧，谁在乎这房子换了主人呢？
（能耐不大，野心不小……）
（与其说是想用刺激疗法给死宅治病，还不如说想直接把人气死，霸占财产呢！）
（倒是死宅为什么要把她留下？）
（顾忌改嫁的妈妈？不，应该是另外的原因。）
（难道，有马夕子才是死宅的最后手段？别说，以死宅那千奇百怪的能力，真没准会做出什么怪异的事情来。）
（不过嘛，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不惹到尚大爷头上，想干什么都随她去吧！）
尚国仁抛开有马夕子，开始琢磨死宅。
以这货的性格，复制二次元角色扭曲现实人性格的事，应该不会只有一例，至于说，死宅的目的是恶趣味也好，研究也罢，总之，这些人肯定会对社会造成影响。幸运的是，死宅的手段没反噬；不幸的就在于，想要掌握世界脉络，只怕比棒子世界那边更难些，也没人能帮得上忙。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等死宅烙印凝聚了，然后跟它进行交涉。
但是，想要坑这家伙一个狠的，尚国仁还是得花时间来了解世界，这么一想，他倒是觉得答应竹内雅人是步好棋。
有人带着，怎么也比他自己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好些。
许是竹内雅人缺乏勇气，直到第三天，他才在网上联系尚国仁，文盲看不懂他的留言，直接打手机。
“你现在要过来？”
“不止是我，弥生也要一起。”竹内雅人恭敬的道：“她对你说过的安排很感兴趣，希望能当面聆听你的教诲，挚友，你现在是否方便？”
尚国仁知道他所谓的方便是问援、交女在不在，歪头看了眼厨房，回答道：“家里不大方便，这样吧！我们10点整，在【一乐拉面】店碰面好吧？”
“哈依……”
中断信号，有马夕子拿了两杯鲜果汁坐过来，把其中一杯递给尚国仁，随口道：“还是学园祭？我们当年可没这么纠结，想太多，直接搞一个女仆咖啡厅，充分发挥女子学院的色气优势就好了，最多不过是给修女骂，可赚的也多啊！”
“你给我详细说一说。”
“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开放学院让社会上的男人进去参观，当然，也可以从那些跑来猎艳的男人手里，刮下一层油水来贴补学院的资金。”
“仅仅如此？”
“不止，毕竟是女子学院嘛！而且，有很多大财团的公主，学园祭的规格很高，能拿到学园祭邀请函的客人，档次当然也不会很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贵族们的相亲大会，既展示学院的风采，也充分展示学生。据不完全统计，类似灰姑娘、海的女儿的故事每年都有发生，大财团的联姻之类，好像也有一些是从学园祭开始的。”
说到这里，尚国仁已经明白过味道来。
只要摸清楚学院、财团、社会等各方面的参与目的，想独占鳌头怕是够呛，但是想出点风头也不难。
同样的学园祭，在竹内弥生眼里跟有马夕子就完全不同。
三个人在【一乐拉面】见面，听尚国仁问起时，这个梳着短发的小女孩一脸认真：“学园祭是学园和学生向外界展现自我的舞台，相比于历史悠久的学园，学生更需要这个机会，所以我想跟其它班做不一样的东西。”
“哦，所以你想到了同人。”
弥生看看竹内雅人：“毕竟哥哥是同人作家，我也要了解一些才行啊！”
被同人耽误的相扑选手感动的想哭。
“这样嘛？想法还是可以的，但我得说，结果怕是不会很好。”尚国仁提醒，旋即帮忙分析了有资格拿到邀请函的，肯定没有穷D丝了，富家公子或许会有喜欢二次元的人，但毕竟只是少数，指望这凤毛麟角的客人把摊位搞的红火，几乎不可能，哪怕找专家来忽悠也是无用功。
“我也考虑过这一点，但没有解决的办法，请有马君教我。”竹内弥生认真鞠躬。
“挚友……”竹内雅人哀求的看尚国仁。
尚国仁也是无奈的摊手：“实话实说，就好像我们要去巴西推销羽绒服，人家疯了才买回去当传家宝，对吧？”
“那弥生要换另一种摊位吗？时间好像来不及啦！”
尚国仁摆手：“别急，你先跟我说说关于同人摊位的准备，这样我才好帮忙对吧？”
竹内弥生也紧迫，但知道干着急毫无意义，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给尚国仁介绍，她虽然才十六岁，行事显得稚嫩但口才不错，比较有条理。
搞一个关于同人作品的摊位，并非是她自己的想法。
事实上，这是久珒美同人社团所有成员，联络高中低三个班级共同筹备的活动，她和她所在的班级只是其中一份子。根据计划，这三个班级的摊位会放在一起，既各有各的企划，也各有各的风格，是互相比较也是互相配合的模式。
竹内弥生虽然是新生，但她能凭自身能力考到这种学校，还成为一班之长，当然不是竹内雅人这种废物宅男，性格强势不说，居然已经有了职场精英的雏形。这种人无论做什么，都不愿服输的，就算落于人后也要展现出风采。但是，想做到这一点当然不会容易，高年级的学姐们经验十足、作品足够、财力富余，各方面都不是她们新生代能比的。
唯一办法只有推陈出新。
尚国仁跟【倾慕】工作室的老板沐晴在闲聊时，听她提起过同人展，但是，单纯的同人作品推广、COSR现场表演等手段，估计有经验的班级都会复制，想从这方面有新意，比较困难。
沉吟一会，尚国仁笑了。
竹内雅人早等的焦躁，连忙问道：“有办法了吗？”
弥生精神一振：“有马君？”
尚国仁板手指把现有的条件重数一遍，而后将其攥拳：“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同人推广不是目的，目的是通过同人推广，来展示你们自己。”
“所以呢？”
“所以你们不要搞错重点啊！与其让客人因为同人作品，来了解你们；还不如让他们因为你们，才了解作品。”尚国仁给出相反逻辑：“你们不是专业的，没必要走职业路线。成为歌姬后拍电影，还是拍电影后再推歌，本质上没有区别，无非是那边有优势，就先推出那边罢了。”
竹内雅人一脸懵逼，弥生就若有所思。
“就像是AKB48出同人，跟普通宅男出同人……你会关注谁的作品？”
“呦西，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竹内雅人似懂非懂的频频点头：“如果AKB48出同人漫画，哪怕只是简笔画程度，我也是一定要去捧场的。”
“道理没错。”竹内弥生不好忽悠：“但是，学校已经有班级在搞唱歌跳舞活动了，我们的才艺不可能比她们更专业，而且，外形条件也是她们占优，这个办法只怕是行不通的。”
尚国仁咔吧眼睛，自己好像忽略这个了。
但是，既然尚大爷出了主意，怎么可能因此就放弃呢？那也太丢脸了。
当即一摆手：“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搞舞曲过来，你回去找人照样子排练，学园祭的时候，只要不是很烂，你们就会成功的。”
竹内弥生看向自家哥哥，然后得到个肯定的眼神儿，依旧不是很信任的点头。
尚国仁对脚盆这边的音乐不大了解，但是对16年发行的《极乐净土》还是知道的，发行时傻影正在打炉石双人公开赛，还特意抽时间跟沐采琪学着跳，甚至逼着尚国仁跟着一起蹦跶，真是棒棒哒。
倘若有这种大触舞蹈，竹内弥生还不能成功……尚国仁也无能为力。
“总之，一切就拜托你了，挚友。”竹内雅人笑，拉面的热气让他的眼镜一片模糊，就如同它后面那张抽象的脸。
“我尽力。”尚国仁似笑非笑。
………………………………
二百七十二、学园游览
“久珒美高校，迄今为止已有九十年以上的历史了。”
竹内雅人领着尚国仁，在绿荫间，沿着碎石小路往前走，边走边给他介绍这里：“据说这所学校早年间是西式宗教学园，主要培养修女，直到后来才慢慢衍化成，培育名门淑女的学园了。”
尚国仁四下乱看。
这所学园，占地面积比他想象中更大些，建筑也都是当年那种西式风格，楼层不高，但特有韵味，而且格局上很考究，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去，都能发现美。
尚国仁跟竹内雅人坐地铁过来，明显比开豪车的人生赢家晚的多。
哪怕是这绿荫花园，也有各种各样的摊位，围着来自各地凑热闹的人，看得出，这些人里以相貌英俊、家世非凡的年轻男人为主，而且各个都很自信，撩得女学生脸色泛红，目光如水，很有种抛开一切去私奔的感觉。
不管学园的教学水平，至少逼格够高。
最开始，想考进久珒美高校需要三个必备条件，其一、性别为女；其二、成绩优秀；其三、交得起学费。
如今，前两者的要求没有降低，但是对后者就不那么严格了。
竹内家就是普通人，但竹内弥生成绩好，还漂亮，报考后并没受到什么刁难。
眼下的学园祭，外人想得到邀请函，当然比较困难了，但学生却有名额邀请家人参加，实在贫穷的把邀请函卖出去，倒也能小赚一笔。
“我们去哪儿？”
尚国仁买了一把章鱼丸子，递给竹内几根儿，尝尝味道还不错，随口问。
竹内道谢，解释道：“去弥生的班级，走这边人少一些，只需要横切过去就好了。”竹内雅人提前做过准备，边吃边拿出简易地图给他，可惜这货的绘画水平感人，七扭八歪的线头让人头疼。尚国仁倒是想听音乐找方向，可惜整个学园都乱哄哄，仅附近的音乐就七八种，竹内雅人班级的摊位还在楼里，他根本听不到。
“我们饶了好几圈啦！你行不行啊？”
“有吗？”竹内雅人大惊失色：“我们不是在走直线吗？”
尚国仁满头黑线。
他这才发现，自己似乎高看竹内雅人了。这家伙，虽然对学园历史和毕业的名人都能说得条条是道，可毕竟也是第一次实践，再加上紊乱的方向感……再这么下去，只怕学园祭结束时，他俩还没绕出这片小树林。
看着尚国仁不爽的眼神，竹内雅人干笑着掏手机：“我找人帮忙。”
响铃半晌也没接通，尚国仁脸色更黑，竹内雅人也满头大汗：“弥生是班长嘛！肯定是忙的忘带手机了。”
“嘁，直接找人问路就好。”
尚国仁转到路边，掏钱买了几个手工制品，然后询问竹内弥生所在的班级。
这个工艺品摊位的女同学很热情，又推荐几款，等尚国仁捏鼻子买了，才指点方向。也不知是说的不详细，还是这波问路的不行，俩笨蛋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从树林出来，却发现，喧闹的学园祭都抛之脑后了，两人面面相觑，灰头土脸的看着陌生环境发傻，看起来这是学园一偶，位于某些偏僻建筑的后面，植被倒是不少，但特别幽静。
“我们往有音乐的地方走？”竹内雅人弱弱的道。
“也行，不过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看……”尚国仁示意，指向头顶。
竹内雅人茫然仰颌：“这是十字架？原来这是教堂，原来我们走到学园最里面了？”说着埋头看地图。
“还记得刚进校门的时候吗？”
“记得，她们拿走了我的护身符。”竹内雅人哭丧着脸，为了保证学生安全，放社会人进来前，学园用金属检测门，把包括钥匙在内的所有金属制品都没收保管了，这货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也不例外，据说那玩意是某歌姬给粉丝的礼物，对竹内雅人来说特别重要，以至于他念念不忘，间歇性精神恍惚。
尚国仁连钥匙都搁在空间袋里，当然体会不到竹内雅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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