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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符修-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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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

    真实的他们都没办法再自欺欺人的真把这当做一个梦境了。

    向来被人在背地里骂这老妖婆的血符门门主表情很是纠结的问道:“你们怎么可能突然冒出这么多套符阵?”

    悟道宗的宗主和圣符山的山主听到这话后,默契十足地用充满鄙视的眼神看了血符门的门主一眼,面不改色地说道:“你以为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敝帚自珍吗?这是我们两派的先辈特意留给我们的——他们早就算到了地元大陆必经此劫,特意留下了应对之法。”

    圣符山山主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似模似样的对着东边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感激。

    “我圣符、悟道两派讲究的是众生平等,行的也是互助之道……因此,从一开始我们两派的祖辈们就没打算遗弃过那些只能听天由命的世俗中人……现在好了,有这么多符阵在,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地元大陆崩塌以前离开了,这可真的是天大的好事啊。”

    厚脸皮的圣符山山主面不改色的把他们两派的长辈吹嘘得要多高大上就有多高大上。

    万魔窟的窟主和血符门门主尽管见不得圣符山山主这小人得志的模样,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恭维了他几回,又签订了好些不平等条约,才拿着好不容易换回来的符阵返回自己的宗门去了。

    由于符阵十分充足的缘故,大家虽然,对背井离乡感到悲伤,但是心里却并不是非常的害怕。

    毕竟仙师已经反复告诉他们,此行他们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是去另外一个世界生活。

    仙师还说那里的机缘比这块大陆要多得多,说不定他们就可以在那里寻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机缘。

    大家抗拒不了这种诱惑,心里更是满满的都是期待。

    时间如梭,很快就到了他们要离开的日子。

    陶春柳和萧寒洲带着一众亲朋与悟道宗宗主和圣符山山主等诸多大能待在同一个符阵里,圣符山山主在对大家做最后的讲话。

    所有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悲伤。

    包括向来以冷血著称的,万魔窟和血符门。

    大家都舍不得这块生养他们的土地,可是他们如今却不得不走,因为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就算他们幸运地到了天元大陆又能如何呢?

    谁又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谁又知道他们能不能够平平安安的在那里活下去。

    大家的心里充满着恐惧和不安,以及对未来的希冀和渴盼。

    陶春柳听过很多符阵运行传送途中与自己的亲人失散的悲催故事——为了避免他们也倒霉地碰上一回,进了符阵以后,她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带子分给大家,让大家绑在腰上。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有也总比没有好,聊胜于无嘛。”陶春柳亲自给自己的两个妹妹绑带子,萧寒洲则在楚帝和喻皇后带着笑意的眼神注视中给陶春柳绑。他绑得特别的牢固,陶春柳觉得自己的腰都被他绑细了好几寸。

    符阵很快就在大家的紧张等待中次第亮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好一阵的天旋地转。

    等到陶春柳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块一望无垠的大沙漠里。而她腰上的绳结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陶春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惊恐万分地打量着四周。

    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小跑着,叫着自己丈夫和妹妹的名。

    “寒洲!夏荷!冬梅!你们在哪里啊?听到赶紧应我一声啊!”

    “寒洲!彤彤!芃芃!你们在哪里呀?听到赶紧应我一声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燥,泪水也不停的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喊了多久,身边始终听不到一声的回应。

    陶春柳心丧若死。

    她跪坐在滚烫得都可以把人的肉给烤熟了的沙子上,几近崩溃地呢喃着已经丈夫和妹妹们的名字——她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他们,她应该怎样活下去!

    她的心就仿佛被人挖了个大口子一样,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努力了很长时间,才勉强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跳上早已经用旧,却怎么都舍不得去换的飞行符器想方设法的去找那些与她失散的至亲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到,唯一能够自欺欺人的就是——大家好歹还在同一个世界,只要活着,就必然有重逢的那一日。

    陶春柳又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她抽了抽鼻子,复制了一杯水出来缓解喉咙里的干渴,眼睛却在不断的打量着四周,盼望着自己飞着、飞着就能够看到人类。

    可是让她非常绝望是,她飞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所谓的人影,不仅如此,她还连一只动物亦或者一只小虫子都没有见到。

    陶春柳后背不由自主的就变得有些发寒起来,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感到害怕。

    她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连一只动物都找不到,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她不尽快找到出路的话,就算她有足够的生存资源她也不可能活下去。

    因为人都是害怕孤独的生物,一个人偶尔独自待待是一种享受,但是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话,那么,这就不是享受而是可怕的噩梦了。

    就在陶春柳满心焦虑心乱如麻的时候,她居然听到前面有人再说话。

    那是一种听着颇为拗口的语言,陶春柳曾经闲着无聊的时候,曾经跟师姐于凤华一起学过。

    那是两个看着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她们穿着麻布做的裹胸和短裤,头顶着一个瓦罐在汲水。

    “巫女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居然真的在十八岁这天捡到了一个上天赐给她的男人!”

    “要不然她怎么能做巫女呢,不过我看那男人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糟糠枕头,我打从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连水缸都抬不起来的男人——”

    “你这话说的也对,像我阿爹阿兄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把水缸给举起来,巫女选了那样一个男人,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感到后悔了!”

    “到那个时候再后悔,娃儿都有了,那可就晚了。”

    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老气横秋的说着这些只有结了婚的妇人家才会说的话,陶春柳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错乱,不过她们的话到底让她心里生出了几分希冀——从天上掉下来又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除了她陶春柳的丈夫外,还能有谁呢?

    生怕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的陶春柳小心翼翼地醉在那两个小姑娘的生活,跟着她们一起来到了一个营地前。

    这营地看上去有些大,来来往往的有不少人走动。

    陶春柳偷偷从自己的储物符里翻出一套与这里人所穿衣服颇有几分款式相近的衣物,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营地里。

    一进入营地,陶春柳才发现他们都在说巫女和那个被捡来的男人的故事。

    他们说巫女是如何如何的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那个男人又是怎样怎样的长得俊美绝伦。

    陶春柳听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好在这巫女的房子并不难转,很快陶春柳就找到了巫女住的地方。

    还没靠近,她就听到一个怒火冲天的语音在大喊大叫道:“我到底哪里让你看不上眼了?不论我怎样,好说歹说你就是不肯娶我?你是怕我对你不好吗?还是别的什么?”

    “不,我之所以拒绝姑娘,不过是因为我心有所属也早有妻室——我相信再过不久,她就会亲自过来找我来了。”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陶春柳的眼泪都要再次流出来了。

    她迫不及待地在门口两个护卫的惊呼声中猛闯了进去,就见到她的丈夫正一脸欣喜若狂地朝她看了过来。

    “柳柳!”他用充满着喜出望外的口吻大声叫道。

    陶春柳在旁边那姑娘惊疑不定的眼神注视中,三步并作两步地急蹿了过去。一把扑进萧寒洲的怀里嚎啕大哭,“总算是找到你了!寒洲!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

第124章 幻阵断人肠

    大汉光和七年五月初八

    颍川长社

    残阳如血,泛着紫红色暗芒的天空阴沉沉的倾轧而下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气息。骏马不安的踢踏着地面。整个长社弥漫在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氛中。

    皇甫嵩接过旁边亲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和血渍,眼神凶狠地俯视着城下不远处正在埋锅做饭的黄巾军。脸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牙齿更是咬得格嘣作响。

    亲卫上得城墙低声禀告道,“大人,阎将军他们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能出城。”

    “很好!今晚本将军就好好的烧他们一烧,让他们知道本将军的威名不是他们这些贫贱下民能够轻易践踏的!”这些天被围的憋气已经被皇甫嵩化作了滔天怒焰,恨不得将那波才啃皮食肉来以泄心头之恨!随着一声闷响,他手中的巾子被狠狠砸进了铜盆里,那力道把捧着铜盆的亲卫险些摔了个趔趄。

    “大人威武,属下誓死效忠大人!”围在皇甫嵩身边的亲卫异口同声道。

    “传令下去!待天色暗下,就让阎忠派人悄悄开小门出城点起火来,将波才那一伙给将军我烧个一干二净!去见他们的天公将军!”皇甫嵩神色冷峻地在亲卫的恭维下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纹。

    天空的最后一抹火烧云被织云仙子收进了锦囊,整个长社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长社城中和城墙上点燃了一根根火把,黄巾军营寨中也接二连三的亮起了火光。皇甫嵩冷冷地看着那一片星星点火中,嘴角勾出一抹狰狞的笑来,蒲扇大的手重重对着城墙一砍!亲卫首领点膝叩首,悄然下得城墙而去。

    长社右侧的一条小门随着一声极轻的吱呀声被推开了。一队蒙着口面一身黑色的士兵们牵着包着马蹄的马匹悄然出了城门。

    半柱香的功夫不到,黄巾营寨中已经被火光包围,皇甫嵩看着不远处被火光烧红的天幕哈哈大笑,“让你围着本将军!本将军让你围!哈哈哈……波才!这把火烧得你如何?本将军也让你尝尝这被围着的滋味,哈哈哈哈……本将军要亲自擂鼓为将士们助威!传令下去!活捉波才者官封三级,其余人等跪地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死活不论!”皇甫嵩的笑容映衬着那漫天的火光是那样的狰狞和可怕,让人观之头皮发麻,心悸神慌。

    这连日的战事不利已经让他仅剩的理智趋近耗竭。更为可怕的是,皇甫嵩是个疯子,还是一个压力越大越冷静的疯子!

    “不好啦!波帅咱们营寨起火了!军中更是乱作一团,兄弟们都炸营了!”波才的几个渠帅火烧屁股的一窝蜂冲了进来一把将睡得不知道去了何方的波才给喊醒了。

    “营寨怎么会突然起火?守夜都死到哪里去了?”窝在暖和被窝里睡得正香的波才就像被人突然塞进了一个冰窟里浑身登时冷汗淋漓。

    “回波帅,那些兄弟全被杀啦!都是一刀毙命!”其中一个长得跟麻杆似地渠帅带着哭腔说,“波帅!咱们快逃吧!再不逃……您就危险啦!”

    “不行!本帅不能抛弃自己的兄弟独自逃生!”波才咬着牙说,他抓起自己的兵器就要往外冲。

    “波帅!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兄弟们才不知道怎么活呢!”另一个马脸渠帅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和血水急忙说道。其他黄巾也七嘴八舌地纷纷劝告,“波帅!咱们还要在您的带领下找官军报仇啊!”

    “……这、这……该死的官军!老子和你不共戴天!”波才双目游移,面上筋肉紧绷,终于他嘶叫一声,手上不再迟疑的在亲兵的帮忙下将铠甲披挂在身上――“等等!”他制止了亲兵们的举动,“随便给我那一套小兵的衣服来,”波才拧着眉头说,“我这身太显眼了!”

    “可是波帅,这衣服没有半点防护,您要是……”

    “没什么可是了,穿这身至少不会变成一个移动靶子给人打!”波才乾坤独断道。

    “是,小的这就去!”几个渠帅这才赶忙叫人重新取了衣服来给波才换上。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波才提着兵器在渠帅和亲卫们的拱卫下冲出了中军营帐。

    ……

    “我的天啊……好大的火啊!”身上挂着件破烂儒衫的李燮两股战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彷佛无边无尽的大火,“不行,不行,我得赶紧逃命!”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勉强振作起精神的落魄书生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胡跑乱冲的人群中。

    ……

    在摩肩接踵的逃难人群中被撞得东倒西歪险些被活活踩死的李燮抹着汗好不容易窥见空隙将自己塞进一个比较狭隘的拐角处,“不行,我一个文弱书生靠着两条腿根本逃不出去,得先找一匹马!”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被人堆挤出来的汗渍,仗着自己瘦削的身形三拐两扭往黄巾营寨的出口踅摸。边跑边时刻注意着有没有空余下来的马匹。

    “本将阎忠,乃是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部将,尔等投降不杀!反抗者死!”

    “将军大人有令!活捉波才者,官封三级!”

    “活捉波才!活捉波才,跪地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死活不论!”

    整个黄巾营寨原本就涣散的人心因为这一系列喊话更是乱成了一锅粥,马蹄踏伤人者无数,这个夜晚被鲜血掩盖。长社血蔽夜空。

    “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啊……该!活该!让你们绑我!让你们玷污我的名声让我斯文扫地!该!”在一座偏僻的营帐后面,李燮嘟囔着,费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个趴在马匹上的死尸给拽下来。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将那死沉死沉地像座山一样的士卒拽下马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没有马匹怎生逃命!”李燮急得是亡魂四冒,“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逃出去!如果被捉住了,那我可就真的无颜见列祖列宗了!”想到自己被官军押着跪在刑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砍头,李燮顿时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让他将那具不知道有多重的死尸给硬拽了下来。

    “天爷哟!一定是祖宗显灵,祖宗显灵!”李燮欢喜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他努力抱着马匹的脖子死劲将自己往马匹上面提――只可惜蹭了老半天除了把那温顺的马儿给蹭得不停打响鼻,半个身位都没能挪上去。

    “借马一用,日后定有重酬!”

    经历了无数失败还在不停地往马背上玩命蹭的李燮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大力袭来,紧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响。他已经如滚地葫芦般扑通一声落了地,还险些被惹烦躁了的马匹踏个正着。

    “咳……小兄弟,你没事吧?”那人看着李燮龇牙一笑。亲手将李燮拉拽起身。

    李燮浑身一个哆嗦,瞧着这人手上那卷了刃的大砍刀和糊了满脸的鲜血,忙不迭的摇头说没事。

    “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将……将这马匹让予本……咳咳,本帅……来日,来日……本人定有厚报!”那人显然是受了伤,说话连喘带咳,但双目却威严迸射让人不敢直视。

    来日?有个屁的来日!今天要是不逃出去,你追到奈何桥去报答我吗?见眼前这人居然想将他的救命马给夺走,李燮登时气了个三尸神暴跳,人也倏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就要找这个不讲理的人拼命――“呃……这个……”他蹦起的身形突然定格,眼睛也下意识地瞟了瞟那把翻了刃的大砍刀,嘴角抽了抽,理智瞬间回笼,“哈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要……您要这马匹……就、就拿去吧……拿去吧……”尽管心里痛得彷佛钝刀子割肉,他还是闭上眼睛用力挥了挥手大声说。

    “这位恩人,在下来日定当报答恩人救命大恩!”那人对李燮郑重拱手道谢。

    李燮将不时漂移到砍刀上的眼睛移到‘抢马贼’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上前一步,“来来来,您请上,小的给您牵马,牵马……”识时务者为俊杰,哼哼,若真有来日、真有来日……老子必报这夺马之仇!李燮强忍着满腹的苦水和牢骚亲自上前给那人牵马、

    “在下这就去也!恩人请多保重!”只见‘抢马贼’利落的翻身上马执起缰绳对着李燮一拱手马蹄顿时腾空而起,随着马匹一声长嘶,一个帅气的转身,那人已经消失在一片人群火光中。

    “呜呜呜呜……你夺了我的马匹还叫我怎么保重啊?呜呜呜……”李燮一屁股坐到地上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这次若是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学骑马!我一定要学会骑马!”发了狠似地狂叫声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只是打了个旋儿就消隐无踪。
………………………………

第125章 他是无辜的

    大汉光和七年五月初八

    颍川长社

    残阳如血,泛着紫红色暗芒的天空阴沉沉的倾轧而下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气息。骏马不安的踢踏着地面。整个长社弥漫在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氛中。

    皇甫嵩接过旁边亲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和血渍,眼神凶狠地俯视着城下不远处正在埋锅做饭的黄巾军。脸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牙齿更是咬得格嘣作响。

    亲卫上得城墙低声禀告道,“大人,阎将军他们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能出城。”

    “很好!今晚本将军就好好的烧他们一烧,让他们知道本将军的威名不是他们这些贫贱下民能够轻易践踏的!”这些天被围的憋气已经被皇甫嵩化作了滔天怒焰,恨不得将那波才啃皮食肉来以泄心头之恨!随着一声闷响,他手中的巾子被狠狠砸进了铜盆里,那力道把捧着铜盆的亲卫险些摔了个趔趄。

    “大人威武,属下誓死效忠大人!”围在皇甫嵩身边的亲卫异口同声道。

    “传令下去!待天色暗下,就让阎忠派人悄悄开小门出城点起火来,将波才那一伙给将军我烧个一干二净!去见他们的天公将军!”皇甫嵩神色冷峻地在亲卫的恭维下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纹。

    天空的最后一抹火烧云被织云仙子收进了锦囊,整个长社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长社城中和城墙上点燃了一根根火把,黄巾军营寨中也接二连三的亮起了火光。皇甫嵩冷冷地看着那一片星星点火中,嘴角勾出一抹狰狞的笑来,蒲扇大的手重重对着城墙一砍!亲卫首领点膝叩首,悄然下得城墙而去。

    长社右侧的一条小门随着一声极轻的吱呀声被推开了。一队蒙着口面一身黑色的士兵们牵着包着马蹄的马匹悄然出了城门。

    半柱香的功夫不到,黄巾营寨中已经被火光包围,皇甫嵩看着不远处被火光烧红的天幕哈哈大笑,“让你围着本将军!本将军让你围!哈哈哈……波才!这把火烧得你如何?本将军也让你尝尝这被围着的滋味,哈哈哈哈……本将军要亲自擂鼓为将士们助威!传令下去!活捉波才者官封三级,其余人等跪地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死活不论!”皇甫嵩的笑容映衬着那漫天的火光是那样的狰狞和可怕,让人观之头皮发麻,心悸神慌。

    这连日的战事不利已经让他仅剩的理智趋近耗竭。更为可怕的是,皇甫嵩是个疯子,还是一个压力越大越冷静的疯子!

    “不好啦!波帅咱们营寨起火了!军中更是乱作一团,兄弟们都炸营了!”波才的几个渠帅火烧屁股的一窝蜂冲了进来一把将睡得不知道去了何方的波才给喊醒了。

    “营寨怎么会突然起火?守夜都死到哪里去了?”窝在暖和被窝里睡得正香的波才就像被人突然塞进了一个冰窟里浑身登时冷汗淋漓。

    “回波帅,那些兄弟全被杀啦!都是一刀毙命!”其中一个长得跟麻杆似地渠帅带着哭腔说,“波帅!咱们快逃吧!再不逃……您就危险啦!”

    “不行!本帅不能抛弃自己的兄弟独自逃生!”波才咬着牙说,他抓起自己的兵器就要往外冲。

    “波帅!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兄弟们才不知道怎么活呢!”另一个马脸渠帅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和血水急忙说道。其他黄巾也七嘴八舌地纷纷劝告,“波帅!咱们还要在您的带领下找官军报仇啊!”

    “……这、这……该死的官军!老子和你不共戴天!”波才双目游移,面上筋肉紧绷,终于他嘶叫一声,手上不再迟疑的在亲兵的帮忙下将铠甲披挂在身上――“等等!”他制止了亲兵们的举动,“随便给我那一套小兵的衣服来,”波才拧着眉头说,“我这身太显眼了!”

    “可是波帅,这衣服没有半点防护,您要是……”

    “没什么可是了,穿这身至少不会变成一个移动靶子给人打!”波才乾坤独断道。

    “是,小的这就去!”几个渠帅这才赶忙叫人重新取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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