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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符修-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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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是了,穿这身至少不会变成一个移动靶子给人打!”波才乾坤独断道。
“是,小的这就去!”几个渠帅这才赶忙叫人重新取了衣服来给波才换上。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波才提着兵器在渠帅和亲卫们的拱卫下冲出了中军营帐。
……
“我的天啊……好大的火啊!”身上挂着件破烂儒衫的李燮两股战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彷佛无边无尽的大火,“不行,不行,我得赶紧逃命!”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勉强振作起精神的落魄书生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胡跑乱冲的人群中。
……
在摩肩接踵的逃难人群中被撞得东倒西歪险些被活活踩死的李燮抹着汗好不容易窥见空隙将自己塞进一个比较狭隘的拐角处,“不行,我一个文弱书生靠着两条腿根本逃不出去,得先找一匹马!”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被人堆挤出来的汗渍,仗着自己瘦削的身形三拐两扭往黄巾营寨的出口踅摸。边跑边时刻注意着有没有空余下来的马匹。
“本将阎忠,乃是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部将,尔等投降不杀!反抗者死!”
“将军大人有令!活捉波才者,官封三级!”
“活捉波才!活捉波才,跪地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死活不论!”
整个黄巾营寨原本就涣散的人心因为这一系列喊话更是乱成了一锅粥,马蹄踏伤人者无数,这个夜晚被鲜血掩盖。长社血蔽夜空。
“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啊……该!活该!让你们绑我!让你们玷污我的名声让我斯文扫地!该!”在一座偏僻的营帐后面,李燮嘟囔着,费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个趴在马匹上的死尸给拽下来。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将那死沉死沉地像座山一样的士卒拽下马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没有马匹怎生逃命!”李燮急得是亡魂四冒,“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逃出去!如果被捉住了,那我可就真的无颜见列祖列宗了!”想到自己被官军押着跪在刑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砍头,李燮顿时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让他将那具不知道有多重的死尸给硬拽了下来。
“天爷哟!一定是祖宗显灵,祖宗显灵!”李燮欢喜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他努力抱着马匹的脖子死劲将自己往马匹上面提――只可惜蹭了老半天除了把那温顺的马儿给蹭得不停打响鼻,半个身位都没能挪上去。
“借马一用,日后定有重酬!”
经历了无数失败还在不停地往马背上玩命蹭的李燮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大力袭来,紧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响。他已经如滚地葫芦般扑通一声落了地,还险些被惹烦躁了的马匹踏个正着。
“咳……小兄弟,你没事吧?”那人看着李燮龇牙一笑。亲手将李燮拉拽起身。
李燮浑身一个哆嗦,瞧着这人手上那卷了刃的大砍刀和糊了满脸的鲜血,忙不迭的摇头说没事。
“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将……将这马匹让予本……咳咳,本帅……来日,来日……本人定有厚报!”那人显然是受了伤,说话连喘带咳,但双目却威严迸射让人不敢直视。
来日?有个屁的来日!今天要是不逃出去,你追到奈何桥去报答我吗?见眼前这人居然想将他的救命马给夺走,李燮登时气了个三尸神暴跳,人也倏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就要找这个不讲理的人拼命――“呃……这个……”他蹦起的身形突然定格,眼睛也下意识地瞟了瞟那把翻了刃的大砍刀,嘴角抽了抽,理智瞬间回笼,“哈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要……您要这马匹……就、就拿去吧……拿去吧……”尽管心里痛得彷佛钝刀子割肉,他还是闭上眼睛用力挥了挥手大声说。
“这位恩人,在下来日定当报答恩人救命大恩!”那人对李燮郑重拱手道谢。
李燮将不时漂移到砍刀上的眼睛移到‘抢马贼’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上前一步,“来来来,您请上,小的给您牵马,牵马……”识时务者为俊杰,哼哼,若真有来日、真有来日……老子必报这夺马之仇!李燮强忍着满腹的苦水和牢骚亲自上前给那人牵马、
“在下这就去也!恩人请多保重!”只见‘抢马贼’利落的翻身上马执起缰绳对着李燮一拱手马蹄顿时腾空而起,随着马匹一声长嘶,一个帅气的转身,那人已经消失在一片人群火光中。
“呜呜呜呜……你夺了我的马匹还叫我怎么保重啊?呜呜呜……”李燮一屁股坐到地上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这次若是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学骑马!我一定要学会骑马!”发了狠似地狂叫声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只是打了个旋儿就消隐无踪。
………………………………
第126章 崩溃的符阵
小莫顿村教堂里发生的事情,即便赖特牧师和沃尔森副牧严令禁止传播,但还是被一些口风不紧的人在无意中泄露了出去。
几天功夫不到,连镇上都有人在传小莫顿村教堂显圣的事情。
幸运的是小莫顿村的村民还不算全乐昏了头,他们在口沫横飞炫耀着自己村的幸运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引发这一次圣恩的关键源头给悄然屏蔽。
这些村民们性情虽然质朴的藏不住话,但也不蠢,狭隘的小农意识让他们本能的把自己的珍宝看得极为重要。他们是不可能愚蠢到把能够给他们全村都带来福佑的圣婴主动暴露到大众面前去的――那和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什么区别?
因此,赖特牧师即便不满他们的饶舌,也没有太过于不讲情面的惩处他们。
毕竟,像这种女神显圣的故事在赫蒂尔斯大陆本来就十分的有市场,信徒们尽管知道这只不过是别人胡编乱造出来的,也不会感到生气,相反都乐得捧场。
教廷也是同样的心理。
他们巴不得这些有关女神显圣的故事被人到处挂在嘴边上呢,这样也算是变相的帮助他们宣扬女神的圣名――而且他们也笃信,在赫蒂尔斯大陆,没人敢编排女神的坏话。要知道,教堂外面高高竖起的那好几座绞刑架可不是摆放着好玩儿的。
大家的这种心理沃尔森副牧可谓是知之甚详。因此,在赖特牧师听闻村外有人在谣传他们村有女神显圣而暴跳如雷决意要追究到底的时候,沃尔森副牧连忙制止了自己的上司。
他是这样对赖特牧师说的:“尊敬的先生,那些愚蠢的村民确实辜负了您的信任,把我们村出了神迹的事情宣扬出去,他们有罪,您确实要好好惩戒一下他们此种口无遮拦的行径,免得他们日后因为您的宽宥而变本加厉的辜负您的信任,让您劳心费神。”
赖特牧师很满意副牧旗帜鲜明站在自己这边的态度,不过,“既然你也能理解我此刻的愤怒,又为什么要阻挠我对他们进行惩罚呢?前两天在教堂里我可是当着那些下民的脸强调过不止一次,绝不能将村子里的事情泄露出去――否则决不轻饶!”赖特牧师的语气里充满不善的味道。
“是的是的,尊敬的先生,您前两日确实不止一次的强调过这件事情,大家也都听得一清二楚。”沃尔森副牧不疾不徐地附和着,“他们做错了事,确实要付出代价。只是尊敬的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再责罚他们以后,会出现怎样的后果呢?”
“后果?你的意思那些下民在自己做错了事被我责罚后还会产生可怕的怨望之情吗?他们有那个胆子吗?”赖特牧师眉头紧皱的大声呵斥道。
“他们当然没那个胆子,”沃尔森副牧的语气分外柔和,“尊敬的先生,我想您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别的村子里在出现这种有关女神显圣的传说后,驯养他们的牧师先生从来都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们甚至配合着对此做出宣传……”
沃尔森副牧住嘴不言,满脸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恩主。
赖特牧师脸上的恼恨气怒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若有所思。
良久,他长吁了口气。
“亲爱的沃尔森,感谢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赖特牧师感激地握住沃尔森副牧的手,大力摇了一摇,“若非你的提醒,恐怕我就要因为一时冲动酿成大错了!”
沃尔森副牧闻言,连忙做出一副愧不敢当的表情,很是恭敬的表示他这也是职责所在,当不得先生一声“感谢”。
“你说的很对,现在确实不是责罚他们的好时候,如果我真这样做了,那才叫不打自招呢,反正他们也不是全无分寸――最起码的,底线他们还守得很牢固嘛。”赖特牧师在说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后,脸上的表情又如同平常一样变得从容不迫,宠辱不惊起来。
沃尔森副牧脸上的笑容也由此越发得显得真挚可亲,他一面颔首,一面微笑着补充道:“就算是为了杰妮小姐,您也要暂且忍耐一下啊。”
沃尔森副牧要是说别的赖特牧师还没什么,一说起他如今的眼珠子、金疙瘩,顿时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他笑容满面的摸了摸唇边的两撇顺翘小胡子,绿眼睛亮闪闪地道:“说起来我这也有好几天没去瞧过我可爱的小教女了,趁着现在有空,你去让安东尼执事准备点礼物,我去杰拉家走一趟。”
沃尔森副牧闻言,自然是笑容满面的答应了。
赖特牧师带着安东尼执事到杰拉家的时候,杰拉先生一家正在家里的菜圃里摘取秋天的最后一季芽芽菜,雷洛霓坐在木匠卡拉先生专门为她特制的婴儿椅里,不停挥舞着手里的木勺子给菜圃里工作的家人加油打气。
即便她说话还有些含含糊糊,大人们捕字都有些困难,但每个人都被她毫无章法的加油打气鼓励的精神百倍,机械弯腰、起身再弯腰再起身的动作也做得充满力量和激情。
因为现在还是下午,杰拉家的篱笆院门并没有关上,而是大敞着,这些天总是会有村民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过来拜访,杰拉家不说应酬邻里,就是没事有事的开门关门也累得够呛。到后来,干脆没到歇觉的时候,就不关门,免得平白累烦了自己。
“哦哦,这是在收芽芽菜啊,我没打扰到你们吧。”赖特牧师满脸不好意思的在安东尼执事的陪伴下走进院子里说。
见他过来的杰拉一家哪里还敢干活,纷纷直起腰毕恭毕敬的走出菜圃给赖特牧师和安东尼执事行礼,赖特牧师连忙叫他们不要拘礼――院子里好一阵忙乱。
在经过繁琐的拜见礼节后,赖特牧师大步流星地走到雷洛霓所在的婴儿椅面前,浑然不顾自己体面身份的蹲下身,笑容满面的对雷洛霓说:“亲爱的小杰妮,几天没见教父,你有没有想教父呀?”
因为两人都是绿眼睛的缘故,在相处了几天后,赖特牧师就不顾杰拉一家的意愿,强行把雷洛霓认作了他的教女。
在赫蒂尔斯大陆,教子女在教父教母的财产上也是有继承权的――打个比方,如果赖特牧师因为某些原因而绝了后,那么的他的财产除了他死后的遗孀能继承一小部分外,其他的皆归雷洛霓所有。
当然,雷洛霓对赖特牧师也有赡养义务,如果赖特牧师将来年老贫困交加,体衰多病,雷洛霓也是要把他接过来当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认真赡养的。
如若雷洛霓不履行责任,法官就有权审判她,按罪责的轻重,或强行支付赡养费,或去监牢里来个半月或一年游。
雷洛霓因为语言还短板的够呛的缘故,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赖特牧师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这句“教父”已经把他们二人彻底绑在了一起。
不过后来就算弄明白了雷洛霓也不会矫情无比的感到愤怒或抓狂什么的――她出身于福利院,没有人比她更残酷的懂得什么叫等价交换。
在别人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父母长辈给予的护佑,幸福快乐的长大时,年纪幼小的她已经清楚的明白,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得到什么,哪怕是一粒米一张纸,也需要自己用金钱来购买,除了施舍或怜悯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给你。
因此,在雷洛霓理解了教父女之间的责任和义务后,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自己又将有一个长辈的事实。
雷洛霓是个很坚强甚至可以说是坚韧的姑娘,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气。
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努力,总有一日能让赖特牧师真心实意的拿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毕竟人的心都是肉长的。
再说了,童真纯稚的婴儿在想要刷好感度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容易。
在赖特牧师笑容满面的屈尊蹲在雷洛霓面前与她逗趣的时候,雷洛霓即便对他的话还有些一知半解,但也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的弯起了水汪汪的绿眼睛,扔掉勺子,张开肉嘟嘟粉嫩嫩的胖胳膊就挣扎着往赖特牧师怀里扑,一面扑还一面用奶声奶气的口水音热情洋溢的呼唤着谁都听不懂的含糊婴儿语。
为了避免大家生出什么不必要的联想,雷洛霓即便是已经能够与这个世界的人进行两三回鸡同鸭讲的简单沟通,但耐着性子依然强迫自己按捺――她觉得就算是再想与人说话交谈,也得等躲过了这阵风头再说,不管怎么说,像上回那种冲着漂亮小正太撒娇讨抱的可耻行径,是断然不能再有了。
………………………………
第127章 她是救世主
齐修远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居然听到大伯说要过继他做儿子!
这怎么可能呢?
据他所知大伯可一直都没有过继儿子的心思,他虽然对自己的膝下空空感到遗憾,但从没有刻意强求过。如果不是后来被有心人撺掇,他根本就不会引狼入室,过继一个畜牲来糟蹋自己的名誉和财富。
“修远,大伯知道大伯这话说得突然,大伯也不指望你现在就能给大伯一个答复,大伯愿意等,等多久都愿意。”齐家大伯见齐修远久久不发一言,不由得越加紧张,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不安和忐忑。
齐修远看着这样的大伯,心中就像是打翻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大伯,小侄很荣幸能得蒙您错爱,纳入膝下为嗣,只是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小侄的父亲并没有亏待小侄的地方,小侄生恩养恩尽皆未报,又怎能厚颜转攀于于您门墙之上?”
“修远……”齐家大伯有些震动的看着侄子。
“小侄承大伯恩德多矣,对大伯心中遗憾也斗胆猜出几分,如今已有成效,”齐修远从自己的袖袋取出几张用红布包裹严实的纸张递到齐家大伯面前,齐家大伯疑惑接过,“这是小侄特特寻名医开出的调养方子,这方子已有多人尝试过,效用非凡,相信它定能让大伯一朝得子,儿孙满堂。”
“……修远,”齐家大伯颤着手将红布打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有效吗?它真的能让大伯……能让我……”
“是的,大伯,它是真的,它真的能让您如愿以偿,心中不再有任何遗憾。”齐修远神情复杂的看着激动的双手痉挛,几乎握不住手中几张薄纸的大伯,一阵惋惜和唏嘘悄然划过心头。
面对大伯的提议,齐修远不是不心动,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根本就行不通,不仅他的嫡母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过继到大房去,就是他的祖父和父亲也不会同意。
齐家由来有嫡支嫡子传承家主之位的传统,大伯如果不是早产身体孱弱又早就被百川府名医判定无后,这齐氏宗族的家主之位也落不到齐修远的父亲头上来。
如果齐修远过继到齐家大伯的门下――他又成年了――那么齐修玮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齐家的家主传承也会由此产生不可估量的动荡――这是齐家老祖,齐修远的祖父无法接受也不能容许的。
反倒是齐家大伯这时候拥有了自己的子嗣没什么影响,毕竟齐修玮已经长成,齐家少族长的名分早定,一个比他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婴儿自然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齐修远的嫡母也没可能对一个小婴儿下手,如此小家伙自然能平平安安长大,齐家大伯也能踏踏实实的享受一番含饴弄孙之乐。
齐修远都能想通的东西,齐家大伯这个做长辈的又如何想不通。他几乎很快就领会了齐修远这递方子背后所蕴含的真正用意,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
“还是你想的周到,修远,是大伯太过冲动,险些害惨了你。”如今修远都憋屈成了这样,他那位二弟妹还是放不下的时刻打压(别以为他不知道,上次修远娘子那冷冷清清的上谱仪式就是她的杰作),如果修远真做了他的儿子,估计没几天他就要为这个才过继了没几天的儿子收尸!
齐修远见齐家大伯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下也是一松。如今的他早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比起过继到大伯名下为嗣,他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种亦师亦友的平等相处。
婉言谢绝了在别人看来的天大好事,齐修远躬身与自家大伯告别,临去时,齐修远字字铿锵的说:“伯父也是父,大伯对修远的深情厚爱修远永生难忘,日后也定当回报到小堂弟身上去,修远在灵水,静候大伯佳音。”
齐修远的这番话说得齐家大伯老泪纵横。
因为没有修炼而显得远比同龄人衰老的齐家大伯以他的长辈之尊,郑重而庄肃的回了齐修远这个做晚辈的一礼,“大伯在这里承你吉言。”
从大伯家出来,齐修远径自回了他和秦臻目前所住的院落,秦臻正在那里等着他。
“事情都办好了吗?”秦臻在家里可是一直都在担心着齐修远在领事楼会被那些趋炎附势的管事们刁难,要知道那可是群最爱看人下菜碟的势利小人。
“有大伯陪着我一起去,一切都很顺利。”齐修远并不想在这上面让妻子挂心,很快打消了她的疑虑。
秦臻闻听此言还没来得松口气,又想到了别的事情。她转了转眼珠,环顾了下四周,踮着脚凑到丈夫耳畔,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问他:“是分在灵水镇吗?你昨晚还说希望能分到那里去的。”在她面前,齐修远并没有隐瞒他的真实想法,早早就告诉秦臻他想要分到灵水镇去了。
齐修远瞅着自己满目担忧和紧张的爱妻,眨巴着眼睛没做声。
秦臻立马会意,脸上也跟着笑开了花。
齐修远喜她笑容明媚的娇俏模样,按捺不住飞快地啄吻了下她的脸颊,秦臻被他亲得面上飞红,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齐修远低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说:“走吧,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去祁山的白云观拜拜,顺便求个平安符给你压惊。”他还有些忌讳妻子做的那个噩梦。
“时间还来得及吗?”秦臻看了看高高悬挂在天空的太阳,神情有些意动,从她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昨天的归宁还没去外面玩过呢。
“来得及,白云观是百川府知名度最广,香火最鼎盛的道观,路途也算不上遥远,我们就算今天赶不回来,也能在道观里留宿,你正好也能欣赏一下道观的景色――那儿有一片很漂亮的桃花林,百川府的新婚夫妇都喜欢去那儿摘上一两支,以求婚姻顺遂,多子多福。”说到多子多福的时候,齐修远忍不住低头瞟了眼妻子平坦的腹部……相信那个他百般亏欠的孩子已经投胎到妻子的腹中了吧。
“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耳根立时就红透了的秦臻欲盖弥彰的跺了跺脚!
她虽然对嫁给齐修远这件事已经有了足够的真实感,但认识没几天就说什么多子多福的,还是让她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对她的羞窘齐修远看在眼中却没有戳穿,反倒笑吟吟的继续诱拐自己蠢蠢欲动的爱妻,“白云观里的素食也不错,你用了肯定说好,而且那里的厨子也不是别的地方能轻易寻访得到的――据传他们的素食方子都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对身体康健可是很有补益的。”
秦臻听到这话眼睛不由得更亮了。
――要知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她可是很乐意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的。
齐修远忍俊不禁的看着妻子两眼亮晶晶的俏丽模样,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耳垂,“齐家有规定,只要成了亲,凡事就自己做主。我们在这个家也没什么存在感,就是真的夜不归宿,也无关紧要。再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两天频频外出,最后感受一下百川府的大好风光,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过多在意的。”
齐修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臻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欢天喜地,求之不得的换了衣服跟着齐修远乘上马车出门去了。
两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陪嫁丫鬟也叽叽喳喳的陪在自家姑娘身边,眉眼间全是鲜活的喜气,可见她们也对出去游玩这件事情感到兴奋。
在齐修远带着妻子仆婢们去往白云观上香的时候,被齐家少族长当众宣布已经闭关的齐家家主也在影卫的回报下获悉了齐修远对齐家大伯所说的那一番言论。
与齐修远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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