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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上坟-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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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头顶不断冒出的汗珠,把他的画夹递给了我。

    丁剑的画是用铅笔做的速写,没有着色,但我必须承认,黑白的基调确实更好的烘托了作品的氛围。而且看得出,他的绘画功底还是很出色,寥寥几笔,用线条就勾勒出物体准确的形态。

    连续几张明显都是东星号桥楼中的景象,有舱门的特写,有驾驶台的描绘,有放满各种书籍资料的书架,还有一张大号的书桌,上面散乱的放了些餐盘和碗筷。但很快我便从这些速写中,看到了一个怪异的问题,画面中总有一些奇怪的影子,不属于画面中任何物体的投影,有些像人影,有些又像某种动物的影子,都不自然地扭曲着。

    我指着这些影子问丁剑,“小丁,这些影子是当时就存在的吗?”

    丁剑摇了摇头,“常叔,对当时状况的记忆,有很多出了问题,有些可能是亲眼见到,有些也许是我的想象,上船的第二天,我像失忆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我画的这些,都是后来慢慢记起来的。”

    “有些艺术加工和处理很正常,你是画家嘛,怎么小丁,准备用这些速写再创作油画吗?那可是很独树一帜的风格啊。”我笑着问了小丁一句,如果不是因为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任何人都会被作品的阴郁与孤独所震撼,但我想更多人会认为这是一个疯子的作品。

    “您真的这样认为?咱们真的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打算这回回去,就用这些素材创作一组油画,大概十几张吧,题目我都想好了,叫丢失的影子。”

    我没有再理会丁剑的畅想,又往后翻了几页。后面几张显然是小丁近期的创作,依旧是黑白铅笔速写,但局部做了点着色,一张画的是海上漂流的东星号,东星号背后浓云密布,云层如漩涡般展开,在天空中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巨眼,死死的盯着东星号。画面的前景是一艘小艇,几个渔民打着赤膊,奋力划桨,正像东星号驶去。整个画风异常写实,很有点列宾画派的风格。

    另外一张似乎远景画的是浓雾,浓雾中的景物扭曲变形,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一只大手从浓雾中伸出,这只手满是皱褶,老茧密布,手心处还有一条撕裂般的长长伤口,污血正从伤口渗出来,而那些血渍又形成了一个手掌的形状。可让我惊讶的是,这只手似乎并不是人类的手掌,手指长的几乎是正常人的一倍,手指和手指之间还连着蹼……

    看着丁剑背着画夹兴冲冲的向顶层甲板走去,曹队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老常,你觉得小丁的话有几分是真实的,我怎么觉着让他带沟里去了?你看他画的东西,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曹队,艺术家的思维方式和我们不同,很多艺术家都会混淆现实和想象之间的界限。丁剑最多是把自己的一些感受变成了可视化的语言来表达,但我相信,他只是有些夸张,但没有必要虚构情节来欺骗我们。”

    “丁剑告诉我们的,至少有三个重要的信息,一是东星号上的航海日志。虽然我们不知道记下那些内容的是谁,但里面有太多不正常的现象,极夜的现象,海鸟的攻击,从船舱内出现的浓雾,这些很难解释,但更难被编造出来。况且,目击者又不止他一人。”

    “二是,船员的失踪,也许并非是因为什么外力或意外,听上去他们是因为不堪压力,神经崩溃而跳了海。这种解释似乎也更合理些。”

    “这第三条呢,东星号在出事之前,船上应该一切正常。怪事的发生,船员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也并没有弃船逃跑的打算,而是一直试图修理号好失灵的电子设备,也许正是因为这个而搭上了性命。”

    “曹队,这一切现在看来都是个谜,东星号到底是怎样失踪,又是怎样出现,船员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也许只有陆教授那里有个答案。”

    “老常你为什么坚信陆教授那里有答案呢?只是因为他是什么追蜃人?如果陆教授真有了答案,为什么不公布出来?无论对错,我们下一步总有个方向,不是吗?”曹队双手撑着栏杆,眼睛却不看我,而是眺望着空荡荡的海面,发着呆。

    “焕生跟我说,陆教授的理论并没有得到学术界的认同,而且自从他提出了自己的理论之后,就受到了同行无数的人身攻击。我总觉得陆教授其实一直就有结论,否则怎么会算出东星号出现的准确坐标?他这么做应该是在验证自己的理论,寻找可靠的证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陆教授的遭遇决定了他现在的谨慎。”

    曹队朝我点点头,“老常,也许你是对的,但我还是有办法从陆教授嘴里撬出点儿东西,咱也是二十多年的老刑侦了,手到擒来的事儿,明儿您就瞧好吧。”

    第二天,陆柄林依旧把自己关在船舱里,他的追蜃人队伍也很少上甲板。会他们倒是经常的开,我好奇的去旁听了两次,可只要我往那一坐,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左顾而言他,开始聊闲天。这些科学家的闲天儿可不比街坊四邻的家常有趣,全是些引经据典的文献,莫名其妙的名字和令人头大的专用名词。我知道他们对我有所防范,只好讪讪的回了甲板。

    丁剑似乎已经按耐不住他的创作欲,在顶层甲板上开辟了一个工作室,开始完成他的丢失的影子系列作品。搞一阵创作,他就给科考船上的工作人员画些速写肖像,很快就有了一大批的拥趸者。

    焕生终于从昏睡中苏醒过来,但晕船还是让他体质明显的下降,一步三晃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甲板的扶手椅上晒太阳。

    科考船的船长姓蒋,是位退役的海军大校,人很豁达,酷爱聊天,估计是常年在海上,生活枯燥的原因,这倒是和曹队很投脾气,加上大副二副和一干水手,在驾驶舱里聊的热火朝天,偶尔还拿出象棋来杀上两局。

    船上还有一位海事局科技处的处长,姓魏,每天都穿了件藏蓝色的中山装,一副深度近视镜,表情严峻,头发一样梳的一丝不苟。他带着十几名专家,显然属于另外一个体系。他们有一套自己的工作计划,测定天气状况,采集水样,采集海洋生物标本,一切工作都严谨有序,关键是船上的直升机和潜艇,都由他调度,应该是这次任务极其重要的负责人。

    只是这魏处长比起陆教授,显得更不近人情,我去套了套交情,总共和我说了不超过三句话,二十五个字,这已经不能用防范来形容了。

    对船上的状况,我是既无奈又好奇,为什么把这不相关的几组人弄在一起?如果算上外滩号来的两个水手,加上和丁剑一起上船却不怎么露面的王胡子,不下六七波从不相识又各怀心思的队伍,这后面的工作如何统一思想,集中调配更不必奢谈什么分工协作了。

    我向曹队发了次牢骚,曹队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着告诉我,“没什么关系,这不是刚出海嘛,好戏还没开始呢,等过两天到了第一个预订地点,才热闹,大家弄得越生分,吵得越厉害越好,到时候再归拢人心,水到渠成,这事儿我擅长,老常你一颗心放肚子里,一边儿看戏就成了。”

    人之善琴者,有悲心,则声凄凄然,有思心,则声迟迟然,有怨心,则声回回然,有慕心,则声裴裴然。所以悲思怨慕者,非手非竹非丝非桐。得之心,符之手得之手,符之物。人之有道者,莫不中道。关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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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蜃海 (辛)

    曹队见我太闲了,就找蒋船长要了两副海钓的杆子,让我和焕生坐在船尾钓鱼。

    对海钓我是一窍不通,可真钓起来方才明白,只要是鱼傻,有没有经验,有没有技术完全不重要。船上的二副给我们指导了一下,我和焕生两个基本上十分钟左右就能中上一条,开始只是寸把长的小鱼,很快十几斤的大鱼也扯了上来。

    特别是焕生弄上来一条鲯鳅,快二十斤重,还是条少见的黄翅黑头,据说现捕现杀现做,味道异常鲜美,远非我们岸上吃的死鲯鳅可比,清蒸红烧都是难得的海味,让炊事班的胡大厨当时就给炖了。傍晚时分,那香味顺着舷窗就飘了出来,经久不散,片刻之后大家引得都聚到了餐厅。

    科考船的餐厅面积不小,足足有一百多平米,摆了六张大圆桌和十几张小长条桌。前两天,大家来就餐的时间都不尽相同,三三两两的散座着,还有些人拿饭盒来打了饭就回舱里去吃,餐厅里显得空空荡荡的。

    今天,不知道是知道晚上有上好海货可吃,还是蒋船长特意挨个舱做了通知,人到的非常齐,我扫了一眼,足足有一百五六十号人。但不同的团队还是自己围在大圆桌旁,凑不进去的就三三两两散座在长条桌前。

    曹队安排小雷小段去底舱抱了两箱酒上来,一箱泸州老窖,一箱陈年的汾酒,纸箱非常的破旧,露出里面古董般的酒**,但懂酒的人立刻眼睛放起光来。陆教授看来是个好酒的主儿,情不自禁地靠到曹队身边,两眼没离开酒**,问了一句,“我说曹队,今儿什么日子啊,海鲜配老酒,你这酒好像也很有点儿来头啊。”

    魏处长也踱了过来,拿起一**老汾酒,对着亮光照了照,没等曹队接话儿,已经品评了起来,“老曹,好东西不少啊,这种玻璃**的老汾酒现在可不好找,我记得七十年代末就停产了,液挂壁,色泛黄,存了少说二十年。”

    曹队哈哈笑了起来,“魏处长可以啊,看来是行家,可您再仔细瞅瞅,七十年代的汾酒有用双色套印白签的吗?有不标生产日期的吗?有在背面印语录的吗?”

    曹队话音刚落,魏处长就变了脸色,急急拿起酒**,几乎凑到了眼镜上,上下的端详着,声音不自觉的已经开始发颤,“老曹,这难道是文革前酒厂停产时的最后一批?”

    曹队嘿嘿笑着,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魏处,汾酒厂的历史您清楚,那就好办了,但您知不知道,杏花村可不止停产过一次。”

    “你是说三年自然灾害那会儿?四十年的酒?”此时的魏处长已经瞪大了双眼,我们透过他的近视镜看过去,那双眼真如铜铃一般,一眨都不眨,显得无比滑稽。但魏处长已经顾不上我们神色,自顾自的在圆桌旁坐下,来回摆弄着那酒**,如同淘到了元青花一般。

    在他的对面,陆教授没有丝毫理会,用力拔开了泸州老窖的塞子,塞子离开**口的那一刹那,似乎还有股烟尘冒出,一股浓厚的酒香瞬间在餐厅里飘散开,连那些不喝白酒的都为之侧目。

    “之前我就听人说,九十年代初泸州曾经挖出过一个明代的白酒作坊,不但出土了十几坛三百多年的老酒,还挖出了蜀地酿酒古法的方子,原以为是民间中以讹传讹的传说,今天看来还真有可能是真的。曹队,说说这酒的来历吧?”

    “陆教授,您也是行家,说的不错,当年白酒作坊遗址不但挖出了酒和方子,最重要的是找到了古酒曲,到今天依旧活跃的古酒曲。用这些古酒曲,配合古方酿出来的头道酒就在您的手上。”曹队平静的说了一句。

    陆教授听了曹队的话,手都有些颤抖,又深深在**口闻了一下,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魏处长在一边儿听了,腾的站起了身,很严肃的说到,“曹队,这些酒都很难得,胡吃海喝岂不是都糟蹋了,我们在海上不知还要呆多久,到时候没了酒还怎么呆?今天每桌就只能一**,年轻人都喝啤酒,白酒他们也喝不惯,小刘,你去把咱带的啤酒拖上来。”

    陆教授听了魏处的话,不断的点头,这可能是自从上船以来,他们的第一次共识。

    “魏处,自古有句老话,叫十年修得同船渡,咱们现在不光是同船渡了,都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今天是咱们船上的兄弟第一次聚到一起,我是个粗人,没什么虚头巴脑的说法,只要能加深了解,增进感情,这些酒又算得了什么?我那还有些压箱底儿的存货,想喝了就找我去。万一喝完了,您老魏不是管着直升机吗?哪能补给我就给运哪去,一天也就到船上了。今天,咱们还是敞开喝。”曹队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拿起**酒塞进魏处长的怀里。

    魏处长拍了拍曹队的肩膀,“既然咱们公安战线的同志这么支持,多的感谢我就不说了,咱们既然天南海北凑在一起,都是缘份,今天就算台聚义酒。”魏处长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提高了嗓门,冲餐厅里的众人喊了一句,“今天晚上大家可以为了友谊放开喝,但一旦到了预定位置,都要滴酒不沾,谁违规处分谁,纪律不能含糊。”

    大家欢呼一声,纷纷动手,帮着炊事班清桌子端菜,忙活起来。

    我走到曹队身边,小声说了句,“曹队,这次还真下了血本啊。”

    曹队向我苦笑着说,“那会儿刚接着烫手的山芋,姜部就给我打了预防针儿,咱这船上,公安口的,安全局的,海事局的,渔政局的,各个院校和科研机构的,全掺和在一块儿了,虽也有临时的领导小组,鞭长莫及不是?只有自力更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在三亚没干别的,就研究人来着。”

    “这次任务,咱们科考船上,最重要的就是三组人,咱自己就不说了,魏处代表的是海事局,陆柄林代表的科研院校,他们俩的毛儿能捋顺了,事情就成功了大半。但这俩人我研究了半天,没什么共同点,唯一相似的爱好就是好喝上两杯。陆教授那是雅趣,魏处长则是应酬多。但文人相轻,这老话说的一点没错,自打上了船,两拨人就不那么对脾气,先是因为分房间,后来因为实验场地和设备,两边杠上了,你那两天没上船,要不是有组织纪律,两边儿都要动手了。”

    “我不赶紧想辙处理,这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早晚要出大问题。亏得多做些调查,多长了点儿心眼儿,弄了几箱好酒上船,今儿能不能成,就指着这些酒了。”

    我听了曹队的絮叨,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就被魏处拉到中间的圆桌坐下。

    酒这东西真是拉进彼此感情的灵丹妙药,再加上曹队那两箱好酒的作用,很快一桌人就开始活络起来。

    魏处长喜欢烧酒,喜欢直来直去劲儿大味厚的,陆柄林则偏好曲酒,陈年的、香浓的、味儿淳的最好。在我看来,酒的偏好其实是性格的自然流露,魏处喝的是状态,陆教授品的是感觉。

    但两人对酒不同的喜好,并不影响对酒的品评,更不影响两人推杯换盏,借酒言志。酒的妙处就在中和,兴致的中和,思想的中和,价值观的中和。由一个共同点,找到另一个共同点,由另一个共同点找到曾有的青春、爱情与梦想,而最终相见恨晚。

    那天晚上另一个绝妙之处,就在于一桌子的时令海鲜。炊事班在路上每到一个停靠点都下了地笼,几天功夫,捞起了上百斤的螃蟹、爬爬虾,船在行驶过程中,也没闲着,船尾拖了个渔网,海货没少捞,一部分塞进了冷库,一部分端上了今晚的餐桌。

    所以晚上的餐桌丰盛异常,我们这桌,那条鲯鳅自然是主菜,配上一盆螃蟹一盆虾,一盘子葱烧海参,一盆子香辣杂贝,香气四溢,令人垂涎。吃海鲜自然不能太文雅,螃蟹爬爬虾必须直接上手,几口菜一口酒,没一会儿功夫,魏处和曹队、陆柄林已经是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曹队带上船十几个人,他们在小雷和小段的带领下,挨着桌敬酒,把各桌的气氛都调动起来,又把人员打散,深入各桌中,和每桌人打成一片。看来今晚这顿饭,曹队是做了周密的安排,而我也预感到今天一定会有所收获。

    无一物非天,无一物非命,无一物非神,无一物非元。物既如此,人岂不然。人皆可曰天,人皆可曰神,人皆可致命通元。不可彼天此非天,彼神此非神,彼命此非命,彼元此非元。是以善吾道者,即一物中,知天尽神,致命造元。学之,徇异名,析同实。得之,契同实,忘异名。关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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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蜃海 (壬)

    廖焕生已经完全从晕船中解脱出来,脸色依旧有点儿苍白,坐在我的旁边,有好酒他是从来不会落下。魏处本是个业余的文玩爱好者,曹队投其所好,把焕生拽过去介绍给魏处,两人很快就聊起了南海明清沉船上的海捞瓷,再不理旁人。

    陆炳林显然对焕生旧怨未了,一个桌上吃饭,除了见面平淡的打了个招呼,再没有一句话。曹队冲我使了个眼色,端着酒坐到陆教授身边,陆炳林这会儿已经喝得两颊通红,额头全是汗,看起来,他虽然喜欢酒,也擅长评酒,但酒量并不大。

    我和曹队分别敬了他一杯,曹队又开始锲而不舍的从陆教授嘴里套话儿,也许是看在曹队贡献好酒的份儿上,这一次陆教授倒没有含糊其辞,把自己下一步的计划简单说了一下。

    听了陆教授的话,我方才明白他们的准备工作远比我们想象的周密,计划也更庞大。因为三亚海市蜃楼发生时,并没有详细的气象资料和水文资料,所以依据陆教授的数学模型,东星号可能出现的地点多达十六个,但要把这十六个地点都走一遍,显然不太现实,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很大的可能是我们到了那个坐标,东星号早消失了。

    所以陆教授真正准备实施的其实是个守株待兔的计划。他把追蜃人的队伍分成了两批,一小队人和他上了科考船,而更多人留在了岸上。岸上的追蜃人联络了七八个院校和海洋研究所,大约有数百人分布在海南、广东和福建沿海,密切监视着下一次东星号海市蜃楼幻影的出现。幻影一但出现,幻影的坐标,周围的气候水文数据会马上传到陆教授的手上,这样陆教授就能够计算出相对准确的东星号实体位置。

    听了陆教授的介绍,我不禁又产生了新的疑问,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问道,“陆教授,我有两个问题没想通,向您请教。一个是,您如何确定东星号的海市蜃楼影像还会在沿海地区出现?另一个是,南海海域辽阔,即使我们计算出东星号出没的位置,科考船要赶过去还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们的船就一定不能离那个地方太远,那么科考船的航线该如何制定?总不能真的去大海捞针吧”

    陆教授向我点点头,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吞了,缓缓的说到,“老常,你和曹队之前办的案子,曹队当传奇故事,零零散散地给我讲过一些,我先问您一句,北京城底下的玄门和海眼井,您认为到底是什么?又是怎样产生的?”

    我没有想到陆教授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而旁边的焕生和魏处也停下了对海捞瓷的探讨,支起耳朵,转过头好奇地看着我。

    “海眼井是和玄门都是客观存在的,从家学的角度讲,它们都是中国古风水学的一部分,海眼井有天然形成的,也有后来人为开凿的。天然的海眼井,古人便依托它的存在,堪舆定脉,筑土为城。从最初的本意上看,海眼井是古代对于水患的一种预警和分流设施,是为了实现对地下河的控制。与风水术相结合后,就变成了地脉,变成了水脉,变成了可以左右朝代更迭的气运。”

    “这些东西大家只是这么一听,信与不信也不用有什么争议。只是后来,很多人开始人工开凿海眼井,有的是为了巩固帝王风水明挖,有些则是为了破坏帝王风水暗掘,当然结果如何,我们无法下结论,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海眼井,出现了玄门。”

    “玄门是什么,现在还没人能做出准确的解释,甚至大多数人还否认它的存在。但我和曹队都曾经进入过玄门,我的很多至亲,有的永远消失在了玄门里,有的因为玄门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和很多专家都聊起过玄门的事,包括当年实地考察过的人,专家们的说法,玄门是地下的一个地磁异常区,在哪里电子设备、指南针都会失灵,我们在玄门里发现时间还会被影响,会发生加快或减慢的情况,属于时间扭曲吧,当然这并没有被证明。”

    “但我认为,进入玄门里的人失踪或死亡,应该与时间的扭曲有关,但玄门过于隐秘,我们无法推算它的出现和消失的时间,人为改变或试图掌控玄门,都是极度危险的,很可能引发巨大的自然灾祸,比如明代天启年的京师大爆炸,清代道光年间的大地震与地陷,以及民国初年时的旱季大水都与此有关。”

    “按古书的记载,玄门开,百鬼来,很多术士便认为玄门是通往冥界的大门。玄门出现时的确有百鬼夜行的发生,但我并不认为二者之间有直接的联系,如果一定要用科学理论来解释,我宁可相信百鬼夜行也是地磁异常的某种特殊表现形式。但玄门出现时,伴随发生的异常天气现象,比如龙卷风,雷击,毒雾这些倒都是客观存在的。”

    我讲完这些,方才注意到大家都停下了筷子,愣愣的看着我。魏处率先打破了沉默,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老常,敬你一杯,也敬那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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