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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来袭:夙债,你来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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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墨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嚣起来,关上车窗后,车里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听得到,她羞窘得将染红的面颊朝向车窗,“我讨厌吃法国菜!”
这一次她说得很直接,因为只要一想到那肥厚的鹅肝,她就头皮发麻,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翟逸寒专注的开着车,嘴角却已染上一抹不自觉的浅笑,许多人都是冲着极品鹅肝而去,她倒真是与众不同,不吃别人喜欢的,也不像别的女人变着戏法讨好他。
好在这一次没有去什么繁华路段,而是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当凝墨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肴时,她傻眼了,几乎每一道菜里都有鲜红的辣椒,这令她味口大开,正当她吃得不亦乐乎,却发现某人几乎连筷子都没动,像个绅士一样坐在那里看她吃,不禁让她好生别扭,“干嘛一直这样盯着我,看着我吃就能喂饱肚子吗?”
“我明天要去一趟拉斯维加斯!”翟逸寒优雅得不像话,端坐在凝墨的对面,答非所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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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如果我死了
“可是我家里有事,我原打算明天回去看看!”凝墨诧异的看向他,刚刚咽下的美味牛肉,硬是被卡在了喉间,辛辣的汁液呛得眼泪眼看就要流出来,一颗心也随之悬在了半空。
“我有说过要带你一起去吗?”翟逸寒不动声色的凝视她,看她近似痛苦的表情。
“我还以为……”拼命咽了咽口水,她艰难的控制想要咳嗽的**,他绝美的薄唇微微上扬,“以为,你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
他不假思索的反问,让凝墨突然想到了那次小三群英会,她低了低头,假装倒腾着眼前的食物,“是我想太多了,没有下一次了,你放心!”
既然刚刚的惊恐是莫须有的,那么她也没必要再胡思乱下去,照旧吃她的美味,就连唇边何时沾了一些油渍都浑然不知,还是翟逸寒将一面洁白的纸巾递到自己眼前时,她都不明所以,“怎么了?”
直至他冷着脸示意时她才醒悟过来,慌乱的接过纸巾,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指尖,耳根一热,脸迅速绯红一片,她尴尬的擦试着嘴角,将头撇过去看窗外的风景,“我……我吃饱了。”
她的窘迫他不是没有察觉,面无表情的招来私房菜馆的老板娘,金卡一递结了帐便走人。
车子驶进了向东路,凝墨忍不住开口问道:“翟逸寒,你今天怎么会在南城?”
打完电话三分钟不到就赶来了,要么说当时因为公事路过那里,要么就是他当时就在附近,不过,她可没有那种想入非非的联能力,认为今天他是专程来接自己的。
“坐稳了!”突然,翟逸寒冷不防暗吼一声:“该死!”
还没等凝墨回过神来,车子突然一个急转,耳际便传来一记刺耳的车轮与水泥路面摩擦的吱吱声,浑然不知为何的凝墨眼看头就要撞上身旁的车窗,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她,才免无被撞的厄运,如水的眸子霎时瞪得大大的,就瞥见左边一一辆路虎差点撞向驾驶室,“逸寒,小心!”
翟逸寒森冷着脸,在对方毫无意料的情况下,一个急剧刹车,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而那辆路虎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边的防护栏,惊魂未定的她死死揪住座椅两旁,如果不是他车技一流,冷静沉稳,一场难以预测的车祸再所难免。
原以为前面那辆路虎已经熄火,却不料轰轰两声,连人带车一起翻下了波光粼粼的湖面。
“一直以为你是个胆小鬼,看样子还不错。”看着她脸色异常的苍白,翟逸寒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
凝墨无力的横过对方一眼,这才发现胃里早已翻江倒海般难受,推开车门就抑制不住的狂吐起来,直到吐得眼冒金星,泪眼婆娑了,隐隐颤抖的两腿告诉她,刚刚她该有多么恐惧。
翟逸寒打完电话后,睥睨了一眼路边下方的湖水,很巧的是水不算深,湖面隐约看得到人头晃动,他若有所思的走至那个吐得不行的女人身旁,将一瓶矿泉水递去,突然调侃的说道:“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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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一石二男
“你混蛋!”凝墨狠狠的抢过他手中的矿泉水,他的话不禁让她原本难受的地方,越发的窝火起来。
好端端的说什么死。
“怎么?该不是舍不得了!”她的表情让人不误会都难,这让站在一旁的翟逸寒没来由的心情大好起来,“不过也是,像我这种高富帅的男人,也难免会被别人虎视眈眈!”
这样的翟逸寒哪里有半点平常冷漠疏离的感觉。
“舍不得?我是求之不得,只要你不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才是我最想要的,也是最需要的!”凝墨喝了一口水,煞有介事的说道。
在某个时候真的是恨不得杀了他,可偏偏刚刚他说到死这个字时,她却莫名的生气,或许是因为不论何时,都不会想到死,这个字眼。
死,意味着生命彻底结束,那是个叫人无比恐慌的字眼,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
“是吗?好像没有谁拿绳子绑着你,你该去的地方不是照样去,该见的人也不是照样见了!”
翟逸寒的话让凝墨顿时语塞,照他说的好像确实是这样,可是细想起来,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待她转身时,身边已没了他的身影,她匆匆忙忙上了车看着准备开车的人,“你不管刚刚那个溺水的车子了?”
再怎么说也是人命关天,或许刚刚那车子只是刹车失灵了……
“这种事好像不该我们这些良民管!”翟逸寒也懒得多作解释,若不是刚刚他躲避及时,只怕这会落水的是他们了,女人可真是容易同情心泛滥的动物。
凝墨坐在副驾驶座上,一遍遍暗骂他冷血时,就听到耳边已响起警笛声。
回到帝豪园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一进大厅,一抹极其艳丽的身影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想不吸引凝墨的眼球都难,火红的燕尾服如同一只斗志昂扬的火鸡?
火鸡?这个新鲜的名词挺适合他的张扬过度。
“总裁,您回来了,凝墨小姐好!”鲁管家一脸得体的笑意,想必早已恭候多时。
翟逸寒向沙发那抹火红走去,凝墨则想要无声无息溜上楼,却被某人叫住了:“管家,给凝墨小姐准备一些清淡的晚餐……你吃一点再上去!”
主人都发话了,凝墨无奈的撇嘴,径直向餐厅走去。
“哎……等等,她怎么那么面熟啊!”火红的身影没头没脑的追上前去,也不管一旁的翟逸寒是黑脸还是红脸,直至见到凝墨愤恨的眸光时,他才恍然大悟,“我说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被男人甩了的女人啊!”
我说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被男人甩了的女人啊!
凝墨当即顿住,脸色刷地一下惨白,她只觉得背后有无数只眼睛向她这边靠拢,他说得如此有板有眼,想不叫人误会都难,她咽了咽喉头,如水的眸子没有丝毫躲闪的看向火鸡,“那我倒是很好奇了,既然知道我被那个混蛋甩了,为什么一路追着我不放,难不成你专门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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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始料不及的伤
南浩又不是笨蛋,当然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弄了半天,那天的女人竟然是寒的女人,真是有够倒霉到家了。
“你来不会是专门和女人斗嘴的!”如此说着,狭长的冷眸却是看向凝墨,一口一个混蛋,直叫得他俊逸的面庞越发森冷许多,特别是她最后一句‘难不成你专门好这一口’,如实让他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阴沉沉的说完,阴沉沉的向楼上走去。
火红的南洁闻声,对于她重新获得的身份越发不感兴趣,又或者是不屑,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便大步大步跟上了楼。
凝墨本来就不喜欢多说,刚刚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竟然是在害怕被某人误解,才说了那些让现在后悔的话来,好在和鲁管家也渐渐熟络,刚刚的不愉快很快便在食物飘散出来香气中,渐渐挥散。
或许是因为刚刚吃得太饱,所以当凝墨决定四处走走,以便于食物消化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书房外,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若不是里面有橘黄的灯光透出来,是很难想像静悄悄的书房里还有人,一想到上次自己无意动了里面的文件,翟逸寒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凝墨当即准备掉头走开,可是偏偏这时,里面有了动静。
“娜娜可是你的未婚妻,她要是知道连她都不准进入的帝豪园,竟然还有别的女人,她会怎么想!”南浩少有的一本正经,在此刻,在因为涉及裴安娜时,全然一股脑的涌现出来,勾人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坐在书桌前的翟逸寒看。
而门外俨然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凝墨却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句愤愤不平的话语,也就在那瞬间,不知为何,纤瘦的身子猛然一顿,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胸口蹿出,她的心冷冷的直往下坠,坠落在坚硬的地板上,砰!发出清脆的声响,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她慌乱的看过去,是一只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想必就算是赔上她一辈子,也买不起!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翟逸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凝墨身后,俊逸的脸冷得叫人不寒而栗,微微皱着眉宇,看起来好像特别生气。
凝墨慌乱的蹲下身子,就要去拾兠散落一地的瓷片,嘴里一直碎碎念:“对不起……对不起,我刚一走过来就……就……就不小心……”她无措的说话间,眼泪已经不争气的直往下坠,滴在手背上,连手指被割破了都丝毫感觉不到痛。
“你这是在做什么?给我起来,你这个笨蛋。”见说话不起作用,翟逸寒干脆拽住她柔弱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一带,却发现她早已声泪惧下,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人的模样,还有她葱白的指尖沁出的鲜红。
直至被他席地抱起,凝墨才无助地对上他近似焦虑的眸光,她深深看了一眼,再瞥见在场的不只佣人管家,还有一个怒目相视的南浩时,她羞愧的将头低了下去。
看着他半蹲在跟前细心替自己包扎时的模样,她酸涩之余将头别过一边,将手也抽了过来,却被他精准的捉住,“别动,会感染,说了叫你别动,再动就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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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左眼皮跳跳 右眼跟着跳
清晨的金光透过落地窗,洋洋洒洒的斜照在对着衣帽镜整理领带的男人身上,他今天穿了一身肃穆的墨黑西装,显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凛然与一丝不苟,察觉背后那张大床上有细微的动静,他对着镜子淡淡的问道:“手还疼吗?”
手还疼吗?
凝墨怯怯的从薄被里爬起来,迎上镜子里关切的目光,摇了摇头软软的回道:“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他的关切让她恍惚得好像真的一样,可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娜娜可是你的未婚妻,她要是知道连她都不准进入的帝豪园,竟然还有别的女人,她会怎么想!
娜娜?未婚妻?这几个陌生的字来得如此突然,且,刺眼无比,如同一道灼痛心脏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也看不清他此刻关切的目光。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翟逸寒不是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按照一般的女人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寻根究底问开了,而她,除了安静得像只猫儿,睡梦里偶尔皱起眉间外,别无其它。
他断定她昨晚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可是她表现得如此安静,哪怕她只有一点点在意,他倒是很乐意接收,或者改变某些决定,可是,久久的沉默后,等来的却是。
“你准备去拉斯维加斯几天?”
看着她一脸期待的目光,翟逸寒狭长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暗淡,他冷冷的说了句“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便大步离开了。
直至从落地窗看到那黑色的车子扬长而去,凝墨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换上管家为她打点好的休闲行装,连早餐都没吃便出了门,于伯早就在那里恭候,“凝墨小姐,早安!”
“早安!”凝墨诧异间微微点头,在看着眼前这辆奢华的银灰轿车时,默默上了车给自己扣上安全带,“载我到市区便好,我想做公车回去。”
车子缓缓发动。
一想到回家,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只是早上一起来,左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么这种不好的预感是针对谁的?财?她除了一个肉身,别的倒是没有,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眸子。
这一揉不打紧,任她没想到的是,右眼皮竟然也像是专门要跟她闹脾气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波动起来。
“于伯,有cd吗?”
于伯笑笑,将收音机点开,欢快的男歌声迅速占据了整个车身。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了就是快要发财了,左眼皮跳跳,那吉祥的预兆……
听着这样的歌,凝墨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好在平常要很久才能到市区,今天好像一转眼就到了,凝墨下了车跟于伯道了谢才向路旁的公车站台走去。
当她站在自家门前,看着不算宽敞的院外停满了名色名车时,她有一瞬间的恍惚,难道是她走错了地方?
“凝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阮秀佩,她的眉目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还有一丝惊讶。
很奇怪是不是?哪里有母亲看到自家女儿,是这样的表情的,不过凝墨早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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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锦上添花
她扫了一眼这些突兀的名车,眼皮也跳得更厉害了,心里的不安愈加明显,连声音也透露出一丝不安,“妈,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爸爸呢?”
“你爸爸在屋里忙着呢,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傻站着!”比起女儿的不自然,阮秀佩倒是一脸欣喜模样,说着便拉着凝墨进了自家不算宽敞的客厅。
从她一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家里这般热闹,又或者说没见过父亲如此春风得意过,听说父亲年轻时还是很风光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从喧嚣的莲城搬来远离市区的小镇,职位也从赫赫的军区参谋长沦落到一个不起眼的闲职。
可不论是身在何处,父亲对于部队的热爱,都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向往。
凝墨在父亲的引导下,一一和眼前这些所谓的世交战友打招呼。
“这位就是玉参的千金,看她沉静内敛的性子,倒是随了父亲多一点嘛,所谓是后生可谓。”
“哪里哪里,吕副参真是过奖了……”
他们的对白明显客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参差错落,听得凝墨昏昏欲睡,直至脸都快笑抽掉了,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波,谁知又来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凝墨头疼得抓了抓发额,在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坐下时,就低低朝父亲说道:“爸爸,我能先回房么?”
得到的当然是父亲慈爱的应允,好不容易抽身回房,手机又响起来,她看也没看来电,疲惫的问道:“你好,哪位?”
“是我!”翟逸寒刚刚在奢华的机舱里小憩了一会,这会子连声音也是慵懒至极,暗哑得勾人心魂。
“飞机不是不让打电话的么?你怎么”凝墨靠在门板上,有热热的风自窗外涌进来,听得对方似乎是在哑笑,不禁也跟着笑起来,“我倒忘了你是万恶资本家的身份,什么都可以缺,唯独不缺钱。”
一架私人飞机对于这样的资本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挂了电话的凝墨,神思沉浸在磁性慵懒的嗓音里,心里竟然溢出一丝久违的甜蜜感,他虽然多半时候冷漠疏离,但最近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那些没了凛冽的目光,倒多了一份柔情。
她说她不爱吃法国菜,他便带她驱车数里去品味独特的私房菜馆;昨夜他明明是生气的,却二话不说抱着人进了房,便给她亲自包扎伤口;她依然记得那个晚上,他如此温柔的呵护她。
一想到那些,凝墨的脸就不自觉的爬满了红晕,连心跳也不时加快了许多。
如果他没有未婚妻,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前来锦上添花的人似乎也渐渐少了下去,父亲终于去a军区正式报道去了,然,有一个人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过,凝墨坐在餐桌上,有些心神不灵的问道:“妈,我哥最近在忙些什么?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儿子独独缺席,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他前几天不知是在外面有了什么烦心事,一两句话不对,就跟你爸大吵了一架。”
“什么?他又跟爸爸吵架了,该不会是又闯了什么祸!”
一没注意说溜了嘴,就看到阮秀佩猛然揪住凝墨的手臂,言语里多少有些不满。
“闯祸?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刚刚上传错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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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激动不已的语调,像是说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一般,阮秀佩在看到凝墨纠结的眉心时才怏怏松手,但是脸色依然不好看。
“妈,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不要这么激动啊!”凝墨如水的眸子掠过一丝委屈,同样都是您生的,为何会让她产生如此大的反差呢?
“就知道你跟你爸是一个鼻孔里出气!”阮秀佩突然近似恶毒的话语,直直刺进对方的心脾,也不管她是不是消受得住,会不会乱想会不会会心痛,重重的将餐椅朝后一拉,冷着脸便向院子外面走去。
凝墨顿了顿看着母亲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宇,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实话,母亲的反应也太过激了!
又过了几天,天气热得像是要将人活活吞噬一般,刺目的阳光透过头顶的葡萄叶,叫人不敢直视。
突然消失的恍惚感又涌上了心头,凝墨在院子里替父亲喂小白时,眼皮又毫无征兆地开始跳了,比上一次跳得有过之而无不及,迷迷糊糊间,她似乎觉得身后站着一个人,等她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凝墨当时也并没有多想,阮秀佩并没有在屋里,应该是出门串门子去了,她为了犒劳一下自己,走至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往沙发上一靠找一个最舒适的角度躺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睥睨着周遭的一切,并不宽敞的房子里一下子静悄悄的,静得有些可怕时,家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很是诡异,将她狠狠的吓了一跳,她想也没想的接起电话。
“妈,你慢点说……你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通过细细的电话线,就听到阮秀佩前言不着后语的说着什么,伴随着嘤嘤的哭声,最后是抑制不住的号啕大哭起来,凝墨当时什么也没听明白,但是‘莲城医院’她倒是听得很清楚,她安慰了母亲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往外赶,慌乱间杯子从茶几上摔下来。
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绽开了花,她明明就没有碰?
来不及多想,凝墨出了门一边急促的张望,一边掏出手机给玉希远打电话,电话在她上了计程车后终于接通,然而那头却是一阵浪浪喧嚣,很吵,她微微皱起眉心说道:“哥,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安静了,却听到了凝墨最不愿听到的嘟嘟声!
“小姐,去哪?”前面的司机问道。
看了看司机凝墨回过神来急急报了地址,再等她拨玉希远的电话时,却被告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的手开始不停的抖起来,发额上沁出凉薄的一层汗,而握着手机的掌心湿湿儒儒,滑不唧溜的像是快要握不稳,她的眉目间写满了不安,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姐,你没事?”
“我好得很,我……抱歉!”意识到自己过激的言行,凝墨如水的眸子因为内心的不安,已染上了一层雾水,看上去似乎正在经受一场巨大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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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已经尽力
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便没有再说话。
车内的空调已经严重老化,发出兹兹的响声,凝墨身上俨然已一片湿冷,她微微颤抖的摇下车窗,热风一股脑的钻进来,猝不及防的打在脸上,凝墨深深吸气,垂眸盯着手机,就像从前那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着玉希远的号码,然而,除了机械式的回应外,就再没听到他的声音,她失望地将目光放向窗外,如是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一切都是自己胡思编造出来的忐忑,心却闷得仿佛要跳出来,烦躁得仿佛任凭此刻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也于事无补。
计程车终于停下来,她望了一眼眼前这座高大的建筑物,递了车资后走在人满为患的莲城医院大门口,刚一步入就听到一记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下意识慌乱的闻声而去,再看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时,她坏心眼的想着:还好,不是母亲!
眼前的身影极为熟悉,她机械式的喊了一句“夏伯伯”那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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