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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巫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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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情,凌汐云终于悟出了自己的剑道,第一式,醉士红颜。
剑道入门,以爱为基。
“唔——”
依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凝巫九品的修为,不禁惊呼一声。
“我刚才,是顿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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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醉士红颜(下)
“我刚才,是顿悟了吗?”
“对,馨儿,恭喜你。”凌汐云温柔地说,“你已经凝巫九品的修为,比依易都要厉害了。”
“嗯。”
依馨低低应了一声,正准备开口。一声充满杀气的吼声打破了温馨的气氛。
“哈哈――,凌汐云,你们今天逃不掉了!不要反抗,我会让你们死个痛快!!”
话音刚落,一堆黑衣人从树边闪出,为首的五名头领,身上皆是隐隐的放shè着巫境修士的威压。
“哼!今天你们插翅难逃!”
说罢,这位首领完全释放出了气势,一股沉重的威压袭上凌汐云头顶,沉重而坚韧,隐隐透着一股不寒而栗的杀气!
“巫士境的高手!”
依馨惊呼,一对眸子充满担忧的望向凌汐云。
“锵――”
一阵利刃出鞘的声音响起,伴随这一股yin冷的杀气,整片小树林仿佛yin暗无比。
只见依易手持长剑,护着晓月向着凌汐云这边缓缓后退。身前一队黑衣人,手持刀剑,隐隐压迫着依易,仿佛猫戏老鼠一般,缓缓将其赶在一起,再伸出爪子,择鼠而噬。
“汐云哥哥,怎么办呀?”
晓月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不由惊呼。
“没事,你们先过来。”
身为祖巫共工的传承者,大巫凌战的后裔,即便不是起点界主,怎么会被几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威胁呢?
身份和地位不同,眼界当然不一样。洪荒时期的巫妖大战我都历历在目,何况这几个巫境黑衣杀手呢?可笑。
凌汐云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邪笑。用手随意的理了理依馨有些凌乱的发梢,轻松惬意。
其实他在内心狂呼:被凌战虐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好好玩玩了!
于是凌汐云温柔的对依馨说:“馨儿,不要怕。我陪他们好好玩玩。”
“嗯――”
不知为何,听到凌汐云的话依馨就十分相信,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凌汐云就背着手,很是淡定,在一众黑衣杀手的包围下,潇潇洒洒地走到了五位首领面前。
“呵呵……是你先上呢――还是你们一起上?”
凌汐云淡淡的问,仿佛chun风迎面。
但在那五名首领心上,却是寒风刺骨!
“哦,看不起我们?”
为首的黑衣人也是平平淡淡的说道。
“哼――,大哥,跟他废什么话?不用多说,让我上去砍了他的狗头!”
“嗯?”
为首的黑衣人嗯了一声,回头看去,仿佛充满了质问,淡淡的声音蕴含着不寒而栗的威严。
平淡的眼神没有半分波澜,却让那个出声的黑衣人低下头去,颤抖不已。
凌汐云好像在看热闹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黑衣首领又缓缓转过头,看着凌汐云这副表情。竟然笑了!
就像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又好似猫戏老鼠,慢慢玩弄。
“呵呵――”
黑衣首领淡淡开口:“既然这样,老三,去吧。”
“锵!!”
宝刀出鞘的声音响起。
一道月光如洗的刀芒爆shè而去!
这一刻,风起了。
如同黑sè的疾风,道道雪亮的刀芒袭上凌汐云周身各处。密密麻麻,要将他置于死地!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里,凌汐云的一举一动牵挂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这个关头,凌汐云竟然回头一笑!
回头对着依馨轻轻一笑!
密密麻麻的刀芒眼看就要袭上他周身各处,他竟然还有功夫回头微笑?!!
依馨的眼睛湿润了,依稀可见,刀芒即将劈上凌汐云的身体,眼看他就要被大卸八块……
“轰!!”
密密麻麻的刀芒竟然被这如剑般的身影一拳打碎!
石破天惊!
凌汐云运起巫力,如剑般的身影伫立,面对着满脸惊愕的老三,缓缓点出一指。
在老三眼里,那一指,如同夺命阎王,必死无疑。
可是,老三惊恐的发现,他全身仿若被禁锢一般,竟是避无可避!
“啪――”
爆裂声响起,好大一颗头颅炸开,红的,白的到处都是。
“额?!!”
黑衣首领再也没有当初的淡定,只因那一指,他也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杀!一起上!!”
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响起,cháo水一般的杀气迎面扑来。
五颜六sè的刀光剑芒纷涌而至,各种巫法也叠加而来!
望着这如同cháo水般的攻击,凌汐云风轻云淡的笑了。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无所畏惧,凌汐云缓缓的拔出宝剑,与极速而来的各种攻击遥遥相对。一快一慢的反差让人感觉十分纠结。
只听凌汐云的声音遥遥传来:“馨儿,看我因你而悟的这招剑式――醉士红颜!”
寒风起。
劲气如刀,低声呼啸!
瞬间,剑芒闪耀――
凌汐云手中的剑,如同化作了柔情的水,淡淡的光晕荡漾人心。仿佛蜻蜓点水一般,一剑点在所有黑衣人的心口上。
漫天的光芒瞬间消失,如刀的劲气也在这一刻凝固――直至,化为虚无!
万籁俱静。
在场的黑衣人皆是捂着胸口缓缓跌倒在地,惊愕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他们,仿佛毫发未损!
就这样,放过了我们?
所以的黑衣人心里不由的泛起这样一个念头。可是,突然一阵温馨幸福的感觉袭上心头……
夕阳下,落ri的余晖照耀在田野上,不禁让人感到充满了暖意。
“辰哥哥,给你――”
一位粉雕玉琢的小萝莉递给那个衣衫染血,抿着嘴唇的小男孩一个干巴巴的野果。
只见这小男孩缓缓伸手接了过去,隐隐颤抖的双手仿佛毫无力气,坚韧的面孔却掩埋着一丝痛楚。
两人缓步走在山间小道上,他们的影子在夕阳的余辉下越拉越长……
“辰哥哥,你怎么还不吃呀?”
小萝莉嫩声问道,用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这个男孩。
“你――吃了吗?”
这个被称作辰哥哥的小男孩抿着嘴唇,沙哑的问。
“嗯嗯――”
小萝莉兴高采烈的笑了,“辰哥哥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笑着,小萝莉一蹦一跳的跑在男孩前面,抹了抹嘴唇,仿佛炫耀的拍了拍小肚子,“辰哥哥,我早就吃饱了――你看,我小肚肚还鼓着嘛――”
小男孩看了看,不疑有他,拿起那个干巴巴的野果两口吞下,仿佛饿极了一般。身上染血的衣衫依旧鲜红,有心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伤口还在流血!
“辰哥哥――”小萝莉脆生生的喊道,天真的笑容如同花儿一样灿烂。“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的,果果,不用担心……”
小男孩平静的说道,抿着嘴唇,眉间不时的跳动着,他在强忍着痛苦!
小萝莉哦了一声,放心的拉着小男孩,慢慢的在山间小道上行走。
“咕噜――”
突然,平静的山道上响起了一道饿肚子的声音。
只见小男孩脸sè一变,紧张的看向小萝莉,“果果,怎么回事?你没吃东西?”
“呜呜――”小萝莉小脸苍白,呜呜地在小男孩怀里哭了起来,“辰哥哥――我好饿――呜呜――”
“果果,你为什么不吃东西呢?”
“呜呜――果果就找到一个果果――”
“你自己怎么不吃了它呢?辰哥哥不饿……”
小男孩强忍着泪水肆虐伤口的疼痛,关切的说着,安慰着小萝莉果果。
“呜呜――辰哥哥……”
小萝莉呜咽地哭着,小嘴巴撅着,“我不想辰哥哥挨饿……”
“果果乖――”小男孩喃喃道,“一会我们就到家了,妈妈就在前面等你呢。果果不哭,再哭妈妈会羞羞的……”
“呜呜――辰哥哥,果果不哭,果果听话……”
想着这儿时最深刻的事情,首领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回忆这今生最幸福温馨的记忆,果果昔ri稚嫩的话语依稀回荡在耳边。
“辰哥哥――我好饿――呜呜――”
“呜呜――果果就找到一个果果――”
“我不想辰哥哥挨饿……”
这就是我一生最温暖幸福的记忆吗?首领的泪水止不住下流,口中喃喃终于:“果果――果果――”
首领站了起来,忘情的放声大喊:“果果你在哪儿?辰哥哥永远不会让你挨饿――”
“月儿――爸爸会永远陪着你!”
“小西――小西――爸爸不会在杀人了,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阿兰,我不会辜负你!阿蓝――我爱你!!”
“妈妈,我是云儿,我想你啊――”
……
一阵阵深情的大喊声响起,在场的所有黑衣人皆是泪流满面。
他们,皆是想起了最幸福最温馨的记忆!他们,都想让这幸福的回忆,变成现实,永久的存在!
“你们,还想杀我吗?”
凌汐云淡淡的问,平静的语气却充满了感慨。
“哈哈――”
那黑衣首领一阵大笑,说不出的苦涩。“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我不停的杀人,为的是什么?追求吗?还是宝物?”
“可是,有什么东西可以比得上最真挚的感情呢?”
黑衣首领喃喃道,泪水从冷峻的面孔上缓缓滴落。
“果果,等着我。我不会离开你,我也不会在去追求什么浮华……我只会一心一意,就像你把唯一的果果给我一样,我会把我唯一的心交给你……永不分离……”
“凌公子,感谢你点醒了我。”黑衣首领跪在地上,冷峻的脸上充满了沧桑,“我南辰,谢谢你。”
“决定了吗?”
凌汐云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淡淡的问道。
“绝不后悔。”南辰脸上充满了坚定,一股叫做思念的气息飞向远方……
“果果,你还好吗?”
………………………………
第二十章 穿越神职!古龙世界!
一众黑衣人步履蹒跚的离去,萧瑟的背影说不出的惆怅,却又分外的稳健……
那一双双充满感激和懊悔的眼神依旧沉甸甸的留在凌汐云心底。
“是什么,让他们抛家弃子,杀人如麻呢?”
凌汐云在心喃喃自语,看着这yin森森的天空,迷茫而又悲伤。
“唉――”
依易叹了口气,惆怅的说道:“都是苦命人……”
凌汐云正待询问,突然脑海里的神格传出一道信息。
“得到感恩之心――空间神格正式解封。”
凌汐云凝神一看,却发现自己的功德金光少了一小部分。正在摸不着头脑之时,脑海中的神格突然光芒大放!
“穿越神职正式启动……”
“穿越,开始――”
凌汐云脑子一懵,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仅仅回眸望了依馨一眼,通天的光芒就将他笼罩其中,缓缓消失。
无论依易依馨等人如何叫喊,他都听不到看不见了……
依馨却从凌汐云那回眸一眼中,分明读出了两个字:等我!
痴痴地凝望,凌汐云消失的地方。依馨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汐云,不要有事呀――平平安安,我会等你――哪怕是一辈子……
……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
万里飞雪,将苍穹作洪炉,溶万物为白银。
在这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里,却有一块黑斑分外扎眼。拉近一看,竟然是一名青年,昏迷不醒的躺在雪中。
他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面孔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气质。不知他在这冰天雪地里昏迷了多久,面sè却依旧如常。身着黑sè劲服,隐隐约约有淡淡的金sè光晕流转,左胸前绣着斗大的“凌”字活灵活现,任谁看上去都会觉得有一股绝世锋锐的气息迎面扑来……
此子,绝非常人!
雪,终于停了,天地间的寒气却更重,寂寞也更浓,幸好这里风中已传来一阵人的脚步声。
一个孤独的身影缓缓走着。
这人走得很慢,但却绝不停顿!他既没有带伞,也没有戴帽子,溶化了的冰雪,沿着他的脸流到他脖子里,他身上只穿件很单薄的衣服。
但他的背脊仍然挺得笔直,他的人就象是铁打的,冰雪,严寒,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他屈服。
没有任何事能令他屈服!
他缓缓的走着,仿佛要一直这样走下去。
近了,更近了……
他缓缓的走近,终于发现了掩埋于冰雪之中的黑衣青年。
只是瞥了一眼,他就决定动手救人。
没有任何原因,他也不需要原因。
他想救他,便去救他。
伸出那双冻的比鱼肉还白的手,缓慢而有力的扒开深埋的冰雪。苍白的手却是变红,但却冰冷更甚。
他清楚的看到,昏迷冰雪之中的青年,脸sè如常,身体温暖,仿佛没有受到冰天雪地的影响!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即使是内功修为登峰造极的绝顶高手,也不能寒暑不侵。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仿佛想要找到这青年昏迷的原因。
摇摇头,一无所获。他用单薄而瘦小的身子,背起了这青年,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去……
……
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李寻欢打了一个哈欠,将两条长腿在柔软的貂皮上尽量伸直,车箱里虽然很温暖很舒服,但这段旅途实在太长,太寂寞。
李寻欢叹了囗气,自角落中摸出了个酒瓶,他大囗的喝着酒时,也大声地咳嗽起来,不停的咳嗽使得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就仿佛地狱中的火焰,正在焚烧着他的**与灵魂。
酒瓶空了,他就拿起把小刀,开始雕刻一个人像,刀锋薄而锋锐,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
这是个女人的人像,在他纯熟的手法下,这人像的轮廓和线条看来是那么柔和而优美,看来就象是活的。
他不但给了她动人的线条,也给了她生命和灵魂,只因他的生命和灵魂已悄悄地自刀锋下溜走。
他已不再年轻。
他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蓄满了他生命中的忧患和不幸,只有他的眼睛却是年轻的。
这是双奇异的眼睛,竟仿佛是碧绿sè的,仿佛chun风吹动的柳枝,温柔而灵活,又仿佛夏ri阳光下的海水,充满了令人愉快的活力。
也许就因为这双眼睛,才能使他活到如今。
现在人像终于完成了,他痴痴地瞧着这人像,也不知瞧了多少时候,然后他突然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赶车的大汉立刻吆喝一声,勒住车马。
这大汉满面虬髭,目光就如鸷鹰般锐利,但等到他目光移向李寻欢时,立刻就变得柔和起来,而且充满了忠诚的同情,就好象一条恶犬在望着他的主人。
李寻欢竟在雪地上挖了个坑,将那刚雕好的人像深深的埋了下去,然后,他就痴痴地站在雪堆前。
他的手指已被冻僵,脸已被冻得发红,身上也落满了雪花。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冷,这雪堆里埋着的,就象是一个他最亲近的人,当他将‘她’埋下去时,他自己的生命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若是换了别人,见到他这种举动,一定会觉得很惊奇,但那赶车的大汉却似已见惯了,只是柔声道:“天已快黑了,前面的路还很远,少爷你快上车吧!”
李寻欢缓缓转回身,就发现车辙旁居然还是一行足印,自遥远的北方孤独地走到这里来,又孤独地走向前方。
脚印很深,显然这人已不知走过多少路了,已走得jing疲力竭,但他却还是绝不肯停下来休息。
李寻欢长长叹了囗气,喃喃道:
“这种天气,想不道竟还有人要在冰天雪地里奔波受苦,我想他一定是很孤独,很可怜的人。”
那虬髭大汉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暗暗叹息:“你难道不也是个很孤独很可怜的人么?你为何总是只知道同情别人?却忘了自己……”
车座下有很多块坚实的松木,李寻欢又开始雕刻,他的手法jing练而纯熟,因为他所雕刻的永远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不但已占据了他的心,也占据了他的躯壳。
“哒哒――哒哒――”
马蹄声渐渐慢了下来……
(ps: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谢谢蓝蓝,风风和小心的打赏,走到现在,离不开所有朋友读者的鼓励支持,更要谢谢五哥,对俺的指导和帮助,俺无以为报,只能铭记于心,奋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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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阿飞和李寻欢(上)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李寻欢掀起那用貂皮做成的帘子,推开窗户。
他立刻就见到了走在前面的那孤独的人影,单薄的身体却分外沉重。
他还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青年!
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
这张脸使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花冈石,倔强,坚定,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但这却也是李寻欢平生所见到的最英俊的一张脸,虽然还太年轻了些,还不成熟,但却已有种足够吸引人的魅力。
李寻欢目光中似乎有了笑意,看了看他背着的那个人,推开车门,道:“上车来,我载你一段路。”
他的话一向说得很简单,很有力,在这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中,他这提议实在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
谁知道这少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脚步更没有停下来,象是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
李寻欢道:“你是聋子?”
少年的手忽然握起了腰畔的剑柄,他的手已冻得比鱼的肉还白,但动作却仍然很灵活。
李寻欢笑了,道:“原来你不是聋子,那就上来喝囗酒吧,一囗酒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害处的!”
少年忽然道:“我喝不起。”
他居然会说出这么样一句话来,李寻欢连眼角的皱纹里都有了笑意,但他并没有笑出来,却柔声道:“我请你喝酒,用不着你花钱买。”
少年道:“不是我自己买来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来的酒,我也绝不喝……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吗?”
李寻欢道:“够清楚了”
少年道:“好,你走吧。”
李寻欢笑道:“那他呢?昏迷的人你可以照顾?”
这少年沉默了良久,仿佛在思考,仿佛在感觉。
突然,少年抬头看向李寻欢,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却充满了认真。
“好,你带着他吧。”
少年说道,将背后昏迷的青年交给了赶车的虬髭大汉,仿佛早已料定李寻欢一定会照顾好他。
默默看了一眼,少年转身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
李寻欢开口问道。
少年的脚步顿了一下,淡淡的声音传来:“我叫阿飞。”
李寻欢笑了,对着这孤独的身影喊道:“等你买得起酒的时候,你肯请我喝一杯么?”
坚定的声音遥遥传来:“好,我请你!”
……
小镇上的客栈本就不大,这时住满了被风雪所阻的旅客,就显得分外拥挤,分外热闹。
院子里堆着十几辆用草席盖着的空镖车,草席上也积满了雪,东面的屋檐下,斜插着一面酱sè镶金边的镖旗,被风吹得蜡蜡作响,使人几乎分辨不出用金线绣在上面的是老虎,还是狮子?
客栈前面的饭铺里,不时有穿着羊皮袄的大汉进进出出,有的喝了几杯酒,就故意敞开衣襟,表示他们不怕冷。
李寻欢到这里的时候,客栈里连一张空铺都没有了,但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这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毕竟不多,所以他就先在饭铺里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要了壶酒,慢慢地喝着。
他酒喝得并不快,但却可以不停地喝几天几夜。他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咳嗽,天已渐渐地黑了。
那虬髯大汉以走了进来,站在他身后,道:“南面的上房已空出来了,也已打扫干净,少爷随时都可以休息。”
“先将那昏迷的公子安顿好。”
李寻欢象是早已知道他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似的,点了点头说道。
大汉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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