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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吴应熊-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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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后面还能射,真不知那弩装了多少箭,怎可射个没完没了呢想着想着便一阵胆寒
“这弩我们能造出来吗”郑聪希冀问。
陈永华摇头:“得到一把这种连发弩看个究竟后才知能否造出”
郑聪双瞳收缩,恶恨恨道:“想尽一切办法弄一把这种弩回来,我倒要看看这厉害若斯的兵弩是怎么做出来的”
陈永华暗忖:“这连发弩哪是那么容易弄的它即是如此厉害,人家还不慎重保管”这弩虽厉害,但射程有限,不适宜野战,他还不太在意,他担心的是莫要因此影响了反清联盟的关系,连番的冲突发生现在郑吴两家的关系已很僵了
受伤的人都已包扎好,蔡德忠鼓着勇气道:“镇国将军我们该把那唐楠放了”
不提这茬还好,郑聪瞪着蔡德忠:“那吴贼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放他的人吗我还要找他算帐呢”
大丈夫当以诚信为本,答应了的怎能反悔蔡德忠急切道:“我们可是答应得吴世子好好的,况且我们还有六名弟兄在他手上,我们也得为他们想想啊”
郑聪想着吴世子对自己的羞辱,竟信蔡德忠与陈永华两个奴才而不信自己,讥讽道:“蔡德忠你也还知道有六名弟兄还在那吴贼手中啊若是不用那唐楠去换,怎能救出他们”
蔡德忠道:“大丈夫言出必行,岂可出尔反尔,失信于人”
郑聪满脸溅朱,呵斥:“放肆竟敢如此对本将军说话”蔡德忠虽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但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台湾郑家的一条狗
蔡德忠夷然不惧,不亢不卑,却是坚定道:“君子讲究信用,答应人家的事就必须去做”
郑聪气炸:“你只讲信,不讲忠吗你是我郑家的奴才,违抗我的命令就是不忠”
怎就成了你郑家奴才了就是讲忠,我也只忠于郑成功王爷与郑经王爷,而不是你郑聪一段时间以来,郑聪的指手划脚,颐指气使,蔡德忠心中早已不满。“所谓信者,信誉也,信用也,犹忠也,犹诚也人不讲信用,何以为人人而无信,人不与之交失忠与信,又何以事君”
郑聪发指眦裂:“大胆奴才尔敢辱于我来人啦把这奴才拖下去宰了”蔡德忠竟说他“何以为人不能事君”他能不恼
没有人动,郑聪的人大多受伤躺着,而天地会的人不可能去抓自己的总舵主,另有一些人在远处警戒听不见。
吴世子毒啊陈永华无奈叹息,他虽识齐良之计却无力破计,只能把结果控制住尽量不要往坏的方向发展,向蔡德忠拱手道:“蔡总舵主您可否先退下,放人之事容后再说”接着对郑聪拱手:“镇国将军现在我方处境不妙,内部不适再起事端”
他这样其实两头不讨好,蔡德忠睇一眼,暗骂:“亏吴世子相信了你,竟不帮我说话”郑聪同样暗恨:“竟敢不听我的命令,今后有你好瞧”
“卑下告退”蔡德忠愤而退下,心中极度失望,天地会的人都跟着他而去。
已至申时,外面的阳光还有点耀眼,蔡德忠望着渐落西山的太阳久久不言,心中充满苦闷。
“总舵主现在咱们怎么办”被放回的铁猴站在蔡德忠侧背后半步问,“还放那唐楠吗”
蔡德忠问出一句不相干的话:“吴世子对汝等如何”
铁猴道:“世子好酒好菜招待我等并不曾为难我们丝毫,即便对与之有深仇大恩的沐王府的人他们都未为难”
蔡德忠道:“吴世子君子也人家如此诚信于我,我又怎能失信于他呢”
铁猴点头道:“总舵主失信于他,即是失信于整个江湖”
蔡德忠疑重神色,郑重道:“想办法把那唐楠放了”
铁猴担忧道:“镇国将军处怎么交待”
蔡德忠道:“先把唐楠放了再说,镇国将军那我自有交待”
铁猴坚定道:“总舵主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天地会的兄弟们都跟着总舵主”
晚膳时分,天已全黑,陈永华拔了两口饭便再难下咽,心中憋得慌,他从来没有被人逼入计中却又无可奈何过。唉这都是性格使然,郑聪的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向其明说只是更增猜忌;蔡德忠的豪气愚钝,耿直简单,即便向其说明,他也会义无反顾地照样做;而自己心中多么的矛盾,多么的作难,不应诺而做,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做了便中了那吴世子的奸计了。而且现在还不得不做,为了反清这个大计,一定不能使郑吴两家关系再坏下去
在外面漫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关押那唐楠的地方,突发现前面有几个黑影在潜行,“敌贼”他惊悸,马上闪身躲在暗角。
两个守护者被干净利索放倒,他发现对方没有带武器,两个守护者也没有被拧断脖子,仅是放倒在一边。他似还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暗惊:“那不是蔡总舵主吗”旋地马上明白,悄然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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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有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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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 齐良在户外乘风赏月,齐惜音早早睡下了,齐良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也不问她也不叫她也不说她,心中早决定再不主动惹这些女人,由着她们去,每动心一次自己便心痛一次,何苦来着
传来急促的步履声,齐良眉目一扬,扭身对着声来处,黑黑的夜中跑来几人,刘胜明老远便嚷开了:“世子好消息,唐楠兄弟回来了”
一个身影箭一般射至面前,“噔”地跪下:“唐楠拜见世子”
齐良兴奋站起,向前搀着那人:“我的好兄弟,想煞大家伙了”
旁边刘德祥侧首对陈正成道:“世子真乃神人,料定郑家今日会放人,唐楠兄弟果然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齐良拉着唐楠,转着其它人道:“大家还怔着干什么给唐楠兄弟看座,上茶,上饭啊”又对着唐楠说:“唐楠你还没有吃晚饭的吧”
唐楠答:“多谢世子卑下不饿”突又悲愤道:“卑下无能,王浪林兄弟已”
“我们知道了,不关你的事”齐良黯然神伤,“小王会永远记住那些为天朔府作出牺牲的人,我会选个日子拜祭他们”对着陈正成吩咐:“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他们的家人,正成此事要一点不可马虎地做好”
众人虽悲戚失去了一个好兄弟,但听了齐良的话大家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陈正成点头:“明白”齐良接着道:“正成马上派人给郑聪送一封答谢信,谢谢他把唐楠放了”
唐楠马上道:“世子卑下并不是郑聪放的,而是被一群蒙面人放的”
齐良笑笑:“这更应该送一封感谢信给郑聪了”
陈正成频频点头,他也猜出那群蒙面人是蔡德忠等人,从中可知郑家内部已出了矛盾,不然何需蒙面偷偷放人同时,叹服世子看人看得真准。
刘胜明挠着头不解问:“不是郑聪放的人,我们为何还要谢他”
齐良望着陈正成笑,陈正成会意点头,解释:“唐楠兄弟是被一伙蒙面人偷偷放掉的,如若我们不作出表示,难保郑家的人不会以为又是我们偷袭了他们即使其中有人知道内情,也会顺水推舟地推到我们身上如果我们送一封感谢信过去,便撇清了我们与此事的关系,郑聪只能往蔡德忠与陈永华身上想了,这将更加加深他们之间的猜忌与矛盾”
刘胜明缓缓点头:“卑下明白了郑聪不同意放唐楠兄弟,天地会的人偷偷放了唐楠兄弟”
刘胜明绕了半天还是半懂不懂,齐良打断道:“正成信中注明,若沐王府的人同意放弃与我们为敌,还在关押的六人我们马上释放同时说明,我们希望郑吴两家携手一起,精诚合作,共同反清”
第二天,柳依依送来一张贴子,邀请齐良出城郊游,齐良拿着贴子犹豫着要不要去应约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也没有通知齐惜音,带着侍卫们去了陈府接柳依依。
柳依依一个人走出来,齐良很意外今日韩红儿没有跟出,但也不多问,搀着柳依依上了马车直奔城外。
马车里,齐良双腿分开,两手分放在膝盖上端直坐着,表情严肃,柳依依偷偷瞟了几眼,看着齐良侧面轮廓,透过帘布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其上,可看到绒绒的茸毛,心不住狂跳。
来到粤江边,面对滔滔江水,齐良临江而站,心中豁然开阔,人与自然比,个人何其渺小一路来在车上的胡思乱想全抛到了脑后。
柳依依娇艳地站在齐良身侧,河风吹着她如玉的面颊,心中奇怪齐良今日的反应,好像满腹心事,好像无甚兴致,从陈府至粤江边至此还未说一句话“世子可是不喜与依依在一起”她幽幽地问,伸手理了一下耳边落下的刘海。
齐良眯着眼,穷目远望,尽头还是白茫茫一片江水,半晌方答非所问道:“依依如此与我出游,不怕索额图知道吗”
柳依依娇颜怔神,含怨:“世子可是怀疑依依与索大人的关系”
齐良道:“我俩既已心相连,情相系,是否能坦诚相待”
柳依依美目流转,轻轻颔首,齐良注视柳依依:“依依请面对着我,看着我的双眼,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方的人你来广州的目的是什么”
柳依依似嗔似怨,清澈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齐良,反倒齐良心虚得很。“世子不要为难依依,依依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到时候,依依自然会告诉您的”她面现苦色。
齐良沉声:“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有人要挟了你难道以我天朔府的力量还保不了你”
柳依依摇摇头:“没人要挟依依,只是依依欠着一份情,一份恩,依依总是要还的”
齐良最头痛的便是这种感情投资,可令所谓的好人服服帖帖,惟命是从“依依可是来广州作游说的”
这点柳依依毫不隐讳地点头,又连忙解释:“世子放心柳依依不是你的敌人,我同样在说服尚之信世子反清”
齐良迟疑着,望着柳依依澄明的眼眸,他相信柳依依说的是真话。难道柳依依不是索额图的人那么自己之前怀疑柳依依合着曹寅来算计自己是错的了
柳依依第一次主动去拉齐良的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酸楚道:“依依好累”这是齐良第二次听到柳依依说这话。
齐良拥着柳依依:“依依可知我们站着的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柳依依眸中莹光闪动,无意识道:“什么地方”
“是我拜祭易英的地方”
柳依依抬起头,退一步,转身四处望一下,果见有烧过的痕迹,土沙中还插有两根烧剩的烛柄。
今日,齐良带柳依依郊游特别来到了这地方,即是想柳依依面对易英的英灵能真诚相告。
柳依依走近江边,面对北方合什而站,默默念叨,齐良知道她在祝福在天国的易英,走过去,待柳依依放下手后,从背后紧紧拥着柳依依。“依依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与我在一起”他再次相信了柳依依,从内心深处他也渴望相信柳依依。
柳依依贴着齐良,反摩挲着齐良的脸:“世子不要着急,依依处理完所有的事后,自会来到你的身边”
齐良点点头,轻轻地吻着柳依依的面颊,柳依依似乎情动,转过身正欲偎入齐良怀抱,却见远处走来几人,连忙停了下来,提醒:“世子有人过来了”
几人走近,有两双喷火的目光似要焚烧了齐良,其中一人向柳依依揖礼:“依依怎不通知我们一声便出城外了呢若是遇到歹人了怎么办”意有所指,说话的是孟群君,另一人当然便是杨真。
齐良暗摇头,当真是两个超级粉丝啊,到哪都能追来。
柳依依敷衍一笑:“你们怎么来了”来的还有韩红儿、唐媛媛,她知道是两人告诉了孟群君与杨真自己的行踪,也知道两人是关心自己。
杨真道:“大家担心你一个人外出有差错,便商议着一起出来找你”
柳依依轻轻揖一礼:“多谢姐妹们,多谢孟公子与杨公子关心”
杨真与孟群君满含妒恨地瞪一眼齐良,依然不忘指桑骂槐:“这荒郊野外的,依依怎可到这种地方来呢莫要被人骗了”刚他们看见柳依依与齐良站得很近,心中早妒火中烧。
柳依依向齐良抱歉一笑,齐良无所谓:“两位公子现在中原大乱,民族危难,不要整日沉浸在风花雪月,红灯酒绿中,该去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好了你们玩吧,我这个骗子、歹人便先行告退”走近柳依依,不着痕迹地礼貌道:“依依小姐我留下刘德祥等人护卫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又对唐媛媛与韩红点点头,转身离去。
韩红儿十分意外齐良还会与自己点头,心中百般滋味。而孟群君与杨真两人则被齐良说得面红耳赤
齐良离去后去了军营,与高大节和谭炎良商谈很久到天黑时方返城。回到福临府,小六子去为齐良准备水,齐良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漆黑一团,他点燃烛火,骤然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人,惊吓一跳:“齐姐”
齐惜音冷冷地盯着他,齐良找个位子松懈地坐下来,默然不语。夜风徐徐,烛火摇曳,烛光在两人身上晃动,齐惜音打破沉默道:“为何不告诉我你要出去”
齐良叹息道:“柳依依约我出郊外了”
齐惜音大声道:“为何不告诉我你要出去可是因为昨日我对那郑聪不恨所以你才”
齐良平和道:“齐姐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更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
齐惜音怒瞪火目:“我做了什么你要尊重什么”
齐良叹道:“齐姐别骗自己了,你心中想什么要什么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登徒贼子可恶,这样说我齐惜音横眉竖目:“我不清楚我一点都不清楚,你告诉我”
女人端真不可理喻,特别是失去理智的女人齐良惟有保持沉默。
齐惜音见齐良又不说话,发飚道:“你要不说清楚,我在这坐到天亮”
外面小六子端着水进来,正听到齐惜音的高声,吓得马上又退出去,并站在远处守护防着其它人进来。
齐良无奈摇头:“齐姐你是否对那郑聪有好感”
齐惜音道:“什么好感开始没感觉,后面只是讨厌”
齐良不相信这话,谑笑:“可你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你”
我就说这登徒贼子是因为这才不理人的嘛齐惜音问:“我的表情怎么了是否向那郑聪献媚了”
齐良道:“那倒没有”
“没有,你乱怀疑什么”齐惜音愤恨。
齐良索性直言:“比献媚犹过,什么羞涩啊,喜悦啊,怜悯啊,你脸上什么表情没有”
齐惜音愕然,这登徒贼子当时就专注意我了马上解释:“郑聪是你的盟友,他对我礼貌问候,我不笑脸相对难道要怒目相对他看我,我不低头躲避难道要与他眉来眼去”
怎么什么东西经她一说好像都有理了齐良愤愤然:“为何你回来就躲在屋里睡觉,连晚饭都不吃,是否因为我重重打击了那郑聪”
齐惜音听这话更气:“你还说我我还未怪你呢我不出门,我不吃饭你也不来问我一声,关心我一下,看来我便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管我”说着竟流下了泪。
齐良愣然,齐惜音恚然:“你不知道人家不舒服吗”
齐良不解:“什么不舒服”将信将疑问:“真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了她这会心真急了。
齐惜音羞涩:“女人家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后世来的齐良什么不懂恍然原来是大姨妈来听说女人来月事时,性情会变暴躁,体质会变差,难怪齐惜音回来便躺床上了,骑了一整天的马当然会不适。
“齐姐这几天你不要炼武、不要接触冷水,一定要睡足、睡好,休息好。”齐良关心道,齐惜音异样地望着齐良。
冰释前嫌,齐良走过去拉过齐惜音的手继续道:“饮食方面要吃清淡、味平富含营养的物质,不要吃刺激性强的辛辣食物;要吃新鲜、容易消化的食物,不要吃生、冷、难以消化的食物;要多吃新鲜蔬菜、水果、花生仁、核桃仁,芝麻仁及油、蜂蜜等,同时也应多喝水,这些可帮助消化,使大便通畅。避免因大便干结不通,导致盆腔和下半身充血。”
这登徒贼子怎么懂得这么多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齐惜音愈发惊讶,同时又有一份温馨涌上心头,有人关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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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私下会面
今日有事耽搁了,看能不能争取二更
与尚之信谈了一次,又是被敷衍了事,夜鹰组探听到索额图多次与尚之孝会谈也是被敷衍着,齐良便越来越怀疑平南王府在拖缓时间。 这种拖宕对平南王府有利,对清廷有利,对反清联盟则大大的不利:平南王府可站好队;清廷的最低目标是使平南王府保持中立,目前的现状平南王府就是处于中立;而反清联盟想要的是平南王府举旗,显然这个目的反清联盟没有达到
进入夏季,湖南战场醴陵阻击战吴军夏国相败退,清安抚使团携新胜以进为退再次逼压平南王府出兵讨寇,而反清联盟东西两翼强势进攻,台湾郑家水军甚至于已攻至惠州城下,同样有力地压迫着平南王府,平南王终于同意会见齐良。
齐惜音精心地为齐良整着衣冠,以前这事由小六子做,若是便服齐良便自己弄了,偏偏这礼仪服还真得有人帮忙才行。齐良被摆弄得转来转去,瞧着眼前姣丽蛊媚,暗香袭人,芳馨满体的尤物,他忍不住把禄山之爪伸到了齐惜音那令人垂涎的高耸之处。
这登徒贼子齐惜音鼻哼一声,打掉齐良那作恶之手。齐良耍着无赖,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齐惜音聊着,不觉间又把手伸了过去,如反复几次,齐惜音便由着齐良了。当齐良终于穿戴整齐时,齐惜音自己却扣脱衣乱,春光外泄了。齐惜音媚眼嗔眸,最后死拧了齐良一把,转背身整着自己的衣裳。瞅着齐惜音点染曲眉,春半桃花,百般难描的蚀骨媚态,齐良色魂与授,转身出门时差点撞着了门框。
到平南王府齐良发现不仅自己在,索额图也在,脸色不由沉下来,这老朽的平南王爷到底想干什么根本没一点诚意嘛看来今日又是吃吃喝喝了事了。“拜见王爷”他欠奉地向上座的平南王爷揖一礼,而后马上转对左侧的索额图拱手道:“索大人索兄”再不理会平南王,拉着索额图的手亲切交谈。
索额图同样奇怪齐良的出现,更奇怪齐良此时的亲热状。
“索大人咱们好久没有深谈过了,来来来,这次机会难得,咱们好好聊聊”齐良拉着索额图往外厅外走,全然当上座的平南王不存在。
平南王面青眼蓝,双目发着寒光。索额图身不由己地跟着往外走,有心返回,可齐良用着力,边走边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索大人吃过饭没有吃饱没有听说醉风楼的苏麻糕很不错,我们现在去尝尝”
“两位请留步”平南王终忍不住出声,这还是他头一遭受此藐视,“两位要想吃醉风楼苏麻糕简单得很,我让他们送来就是”
索额图转身道:“索某对苏麻糕并无兴趣”
齐良昂然道:“我还想听醉风楼的小曲”
平南王忍耐着道:“今日本王宴请两位使者大人,你们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直说”
齐良一点不给面子:“王爷还是宴请索大人吧,小侄只想吃苏麻糕。”他恨透了这老狐狸,浪费了他大把时间,目前为止还在耍着拖缓时间的花招。
平南王暗骂,这狗熊天天吵着要与我会面,这会会面了他又不愿了,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贤侄稍安勿躁,今日本王还有要事与两位商谈”
“王爷有什么事说就是,小侄洗耳恭听”齐良还是远远地站在厅门口,做着随时准备走的姿态。
平南王道:“贤侄坐下来,咱们慢慢再说”
齐良讥讽道:“王爷时间宝贵,身体欠佳,小侄还是站着听吧,听完就走不打扰王爷清休”
平南王眉头越皱越深,直想发作,索额图一旁暗爽,他与齐良一样受够了平南王府的拖沓与推委。同时,他又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幸灾乐祸地看着平南王与齐良的唇枪舌战,最好两人吵翻。
齐良睇一眼带着诡谲微笑的索额图,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一点不担心与平南王闹翻,老谋深算的平南王绝不会凭自己的个人情绪来决定一个重大决策。不过,齐良也不想让索额图得意,自找台阶下道:“不过,如果平南王府真有苏麻糕,小侄还是想留下来尝尝的,平南王爷与家父是世交,我也得代家父向王爷敬杯酒啊”他根本无意走,只是采取一种方式向平南王表达这一段时间以来遭到怠慢的不满。
平南王晓得齐良心态,马上接口道:“平南王府当然有苏麻糕,贤侄稍等片刻马上就有”接着苍老的声音带着嘶哑叫道:“开席”
厅堂里只有他们三人,连一个陪酒的人都没有,齐良知道平南王要说一些机密事,但对着敌对双方的两人他能有什么机密事说呢
三人互敬几轮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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