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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吴应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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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只有他们三人,连一个陪酒的人都没有,齐良知道平南王要说一些机密事,但对着敌对双方的两人他能有什么机密事说呢
三人互敬几轮酒之后,平南王放下酒杯,长长叹息:“岁暮阴阳催短景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呢”
齐良怔然发呆,平南王确实只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了了此生但你既然身居高位,手握权力,你有可能能置身于外吗
平南王又道:“野哭千家闻战伐天下本已太平,又为何要起战乱呢”
这还是当年那个征战天下,意气风华,豪情万丈,视人命如芥茉的平南王吗齐良怀疑,难道真是老年迟暮,英雄气短
齐良与索额图均复杂地看着感既万千的平南王,隐约猜到了什么。平南王抬眼殷殷望着两人:“平西王还有与朝廷好和的可能吗”他不愿称吴三桂为周王,仍把他当作同僚看待。
齐良与索额图对视一眼,连连苦笑,这是他们做得了主的事吗上面根本没有授权给他们谈这事。
平南王又道:“若是两位有意,我可牵针引钱,我也可分别给朝廷和平西王爷写信两位也可写信回去禀告此事”
索额图给平南王面子:“索某明日即写一份奏折给朝廷”
“贤侄你呢”平南王望着齐良。
齐良道:“此事当由父王做主,我需向上奏请才是”
平南王捋须而笑:“如此甚好不过,贤侄还得向平西王爷说明一下,既然由本王牵线在我的地头展开谈判,就不要再在我的地方用兵了,大家怎么也得共同营造一个和平的气氛吧”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齐良暗暗感叹,这老狐狸耍的还是拖延时间的那套把戏,这书信一来一去不知要多少时间,具体谈下来又不知要多少时间,到最后,不管谈不谈得好,仗是打得差不多了,局势也已明朗了,他平南王府也不会站错队了
索额图奸奸地笑着,齐良则对平南王彻底失去兴趣,他甚至都怀疑是否两人在合着耍自己呢
接下来齐良只顾喝着酒,平南王与索额图说着一些趣事他也没在意听,想着平南王靠不住,怎样单方面说服尚之信与吴军合作呢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齐良喝得面红耳赤,头有点犯晕还有点内急,便站起告退要去茅厕。
一名内侍太监恭卑地带着他向西走,前面有一伙人,齐良大惊,酒倏地全醒,那伙人竟是曹寅等人。
“怎么把我带这里来了”他厉喝一声,怀疑这太监被收卖了。
内侍太监无辜道:“禀世子茅厕就在前面啊”
那伙人见是齐良,均怒目而视,齐良迟疑着是否还过去,这些人是随索额图一起来的随众,他自己也带了部分随从来。“只是曹寅等人什么地方不好呆为何要呆在茅厕旁呢曹寅不会精细若斯,算准今日我会上茅厕吧一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他脑海电光似的分析着。
在平南王府想必他们不敢乱来吧齐良觉得还是不能弱了气势,舒一口气,挺挺胸,大步走过去。
“世子”曹寅拱着手,灿烂而笑,清澈的眼神无一丝杂意。
“曹统领”齐良回敬一礼,过廊很窄,而曹寅一方并无人让路,他只好硬着头皮从众人中穿过。
虽然那些大内侍卫们愤恨的目光比刀锋还寒,但终究没有人动手,齐良舒一口气,马上就可过去了。突地他被撞了一下,吓得他魂飞魄散,见是桑兰珠方告罪道:“对不起”
所有人听到声音,马上回头,桑兰珠揖着礼,冰冷道:“是奴婢对不起才是”众人见是误会又继续前走。
齐良侧身让开,桑兰珠从他身边经过,幽香袭来,齐良才发现桑兰珠离得自己那么的近,手还被她碰了一下,好像有一样东西塞入了手中,他紧紧地捏住,感觉是一张纸条,顿生好奇,桑兰珠偷偷摸摸想要传递什么信息呢
进了茅厕齐良展开一看,竟是约他去醉风楼私下见面。
………………………………
第一百五十五章 狂虐心情
半夜上传第二更
齐良满腹心事的回到宴厅,苏麻糕依然未上,直至齐良告辞离开,苏麻糕还是未上。 走出平南王府,想着桑兰珠之事,他苦笑:“看来那苏麻糕只有去醉风楼吃了”
“是否这是一个陷阱”坐在马车里齐良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僧,“要不要去见桑兰珠呢完全可以猜到桑兰珠约见自己的目的应该与建宁公主有关,如是桑兰珠出现在广州才觉合理。她定是受了建宁公主的委托前来见自己。”
想到建宁公主,齐良又一阵心酸,可怜的女人啊还一阵心恨,自己枉为大丈夫却无力保全自己的女人
会面的时间是明日午时,回到福临府,齐良唤来陈正成吩咐:“正成让景山调查醉风楼所有的人,并从现在起监视醉风楼的一举一动,进出的客人有可疑者均要密切注视”
陈正成充满疑惑,难道这醉风楼有什么问题
齐良瞅一眼,觉着还是应该告诉陈正成,道:“今日在平南王府我收到桑兰珠偷偷塞来的一张纸条,约我在醉风楼会面,指明不准带任何人”
陈正成不假思索道:“此行有风险”
齐良沉默不言,这是他获悉建宁公主信息的最桂机会,他不想失去。
陈正成明白,挺立道:“卑下会安排好一切”能知悉上位者所需,并坚定执行,这是他最大的优点。
坐马车出了门,在醉风楼下了车,有人悄声道:“一切正常,她已在内院二楼喜字包间订好房”这人是一名化了妆的明卫。
齐良点点头,脚步不停地往里闯,整个醉风楼的周围都有夜鹰组与飞豹组的明暗哨,安全一点不成问题。
“这位客官,请上座”一位小二热情的恭迎齐良。
“我约了人在喜字间”齐良停驻片刻。
“爷请这边来”内院全都是高尚贵宾间,能住里面包间的非富即贵,小二不敢丝毫怠待,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齐良跟着前走,一路小心谨慎,明面里谁也不敢杀了他吴世子,但暗地里谁都想杀了他。
“爷这就是喜字间”小二恭敬道。
“谢谢小二”齐良本想打赏一下,可搜遍全身无一块碎,只得道:“麻烦小二上点苏麻糕再上些酒菜上来,剩下的就赏你了”他递过一块三两的银子。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小二喜出望外。
齐良轻轻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警惕的声音:“谁”
齐良简单道:“我”他相信桑兰珠应该能听出他的声音。
里面唏唏唆唆传来一阵声音,接着门打开一线,露出一对三角眼,问:“你是谁”
怎么是个男的齐良惊愕:“你是谁”
“我问你是谁呢”见是个不认识的人,三角眼怒火中烧,门打开半扇,指着齐良:“我劈了你”
见对方衣冠不整,掩着胸膛,里面好像还有脚步声,齐良惊退一步,道歉:“对不起找错了”
“死鬼谁啊不认识的就别理他了,快来啊”里面传来娇嗲嗲地声音。
“滚”三角眼把门“咣”地一声关上。
齐良直叹晦气,骂道:“妈的遇到一对发情的狗男女”同时又疑惑,难道搞错了暗骂:“都怎么办事的连个门房都没搞清楚”
想着两个狗男女呆会好事时小二还会来烦他们一次,齐良不由偷笑,也计较对方的粗暴,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那三两银子,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沿着廊道往右走,见前面一个房间门上也贴着“喜”字,快走过去,狐疑:“不会是这样间吧”仔细瞧了瞧,那“喜”字旁边好像有粘贴的印子,猜想可能掉了一半字,现在只剩下“喜”字,所以这里也变成“喜”字间了。齐良这会不知该骂自己的属下好,还是该骂醉风楼好做事都马虎得很
“应该是这里”齐良振振神,再伸手敲门。
“谁”娇柔甜美的声音传来。
齐良认真确认一下,是桑兰珠的声音,忙道:“是我”
门打开,齐良没有贸然进去,桑兰珠冰冷的双眼瞥一眼,把门全部打开,退让一旁,索性让齐良看个够,冷冷道:“放心没人害你”
齐良也不作声,认真扫视一圈确认安全后迈了进去,两人本就是敌对嘛。
桑兰珠把门关上,齐良发现桌上已点了一些酒菜,而且还有一碟苏麻糕,笑着走近,拣起一块糕点,道:“今日桑姑娘客气了”
桑兰珠冷若冰霜,一点不客气:“这不是给你吃的”
齐良又把待塞进嘴里的苏麻糕重重放下,马上变脸,同样露着寒气道:“找我什么事”他本想活跃一下气氛,既然人家不领情,便也没必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那日茶楼你为何下作地羞辱我”桑兰珠横眼竖目。
齐良淡淡道:“今日约我只是找我算账的吗”
“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齐良那日的污言对桑兰珠来说仍平生大辱。
齐良冷冷道:“被人羞辱必有其被羞辱的道理,你不尊重别人,别人会尊重你吗”
桑兰珠讥讽:“你这种人值得别人尊重吗好色,胆小,懦弱,奸诈,暴虐,背叛,哪样值得别人尊重”
齐良拍桌而起,指着桑兰珠:“你这贱人当真该打,那日就该真把你衣服脱了扔大街上去”
桑兰珠满脸溅朱:“你敢”却如一头发怒的雌虎,当然是一头美丽无比的雌虎。不过,齐良此时毫无心思欣赏桑兰珠这另类的美,跨进两步,凑得近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现在就把你脱了”
“你”桑兰珠骇得体颤,“快走开快走开”
“还敢对我凶不”齐良残虐道。
“你这流氓你这恶魔你滚开”桑兰珠张着手来抓齐良,齐良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一条血印来。齐良大怒,把桑兰珠顶着墙上,控制住她的双手,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道:“你敢骂我还敢抓我真是讨打”
桑兰珠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胸贴胸过,与康熙也仅是手拉手而已,她又羞又气:“混蛋混蛋流氓放开我放开我”
齐良狰狞道:“你不是骂我好色吗不是说我胆小吗这回我就大胆一次给你看,好色一次给你看”抓着桑兰珠拽到床上,压着她的手,一件一件地把桑兰珠的衣服脱掉,桑兰珠想叫又不敢叫,怕别人冲进来她一身清白便完了,只是拼命挣扎。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齐良终于半脱半撕地把桑兰珠脱尽,他自己也急急地脱掉衣服爬上床,床上桑兰珠已吓得浑身战栗,抓着一床被子瑟瑟地哭泣。
齐良拖开被子扑上去,对桑兰珠又亲又咬,一口吞下桑兰珠的椒乳衔着不放,桑兰珠又羞又恨又酥又麻,求饶道:“不要不要”
齐良有一种狂虐的快感,这是康熙喜欢的女人,心中早有一种想摧残的,他从第一次给康熙下跪请安开始时就深深地恨上了康熙,当被关在天牢中饱受折磨时,他对康熙的恨升到了顶点,是康熙给予了他精神上的耻辱,也是康熙给予了他身体上的痛苦只要是康熙亲近的人他都想狠狠辱折,曹寅是一样,桑兰珠也是一样。
是一个很费力的活,两人全都是汗,双方都筋疲力尽,桑兰珠终放弃了反抗,无声无息地笔直躺着,泪珠从眼角不住涌出。看着孱弱无助的桑兰珠,齐良笑笑,反下了床,拉过被子帮桑兰珠盖上,自己则穿上衣裳,他的裤子并没有脱。
桑兰珠麻木地望着齐良,满不相信这狗贼到这个时候还放过了自己又是疑惑又是愤恨。
齐良坐在桌旁斟满一杯茶满灌一口,又拿起一块苏麻糕大口大口吃着,桑兰珠恨得直咬牙,现在她不知道该怎样评价眼前这吴狗熊重见之后的吴世子给她太多的意外,不仅变得睿智,强壮,威武了,还变得强悍,霸道,威严了
齐良填了点肚子后,又悠闲地喝起了酒,而桑兰珠则一直惊恐地望着他。补充一点体力后,齐良站起,擦擦嘴道:“告诉公主,世霖死了我很好让她好好活着忘记我”说完打开门转身走了。
出了醉风楼,一辆马车迅速过来,车上刘胜明跳下惊问:“世子你脸上怎么弄的”那是桑兰珠抓破的皮。
齐良挥手:“没事”接着吩咐:“找一个女人去买一套女人衣服来,然后再送到醉风楼内院二楼右边的喜字间去让她不要问也不要说,送到就走”
刘胜明满脸迷疑,齐良喝一声:“还不快去”
醉风楼里,桑兰珠还在凄切地抽泣,那狗贼太可恶,怎能这样对人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以为齐良又回来了,吓得脸白,喝道:“你滚开你快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
“小姐有人叫我给你送一套衣服过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桑兰珠停止发狂,思虑片刻道:“你把衣服放地上就是”这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他还知道关心人
………………………………
第一百五十六章 高尚愚忠
昨日我们这光纤被人挖断,现在才通上,所以拖到现在才更新,请大大们见谅
回到福临府,脸上的抓伤还火辣辣地痛,齐良下了马车掩着半边脸往里走。 “小六子给我拿点药来”他走进厅屋,小六子在后跟着直想问又不敢问,应了一声转声去了。
齐良刚进脚,马上又转身出来,齐惜音优雅地坐在里面。
“世子你怎么了”见齐良这怪样,齐惜音奔过来,关心问。
“没、没什么”齐良挡着脸,背对着齐惜音。
“没什么你躲什么”齐惜音愈发疑惑,娇喝:“给我转过身来”
终是躲不过,瞅见齐良脸上长长的抓伤,聪慧的齐惜音什么不明白嘿嘿冷笑。齐良马上抱住齐惜音耍无赖:“惜音我想你”
“别碰我”齐惜音蛾眉怒竖,明显闻到另一女人的香味。之前齐良隐密外出,并没有告诉她。
齐良抱紧齐惜音不放,摩挲着她。齐惜音讨厌地挣脱开,冷冷问:“别告诉我是去见柳依依了”柳依依的香味她熟悉。
齐良老实道:“是桑兰珠”
齐惜音记起是那位给自己造成压力的美女,哂然而笑:“美人儿啊”接着更是怒瞪火目:“你不要命啊”这登徒贼子吃着嘴里的,看着窝里的,还想着别人手里的,真是可恶。
齐良又贴了上去,拿住齐惜音要害处一阵揉捏,讨好道:“齐姐不要担心,陈正成他们都安排好了的。”
齐惜音被齐良东弄西弄身上骚庠难耐,面上还是冷笑:“世子好本事,派出那么多的人只是为了寻欢作乐”心里则骂,真没用还被人抓得脸花花回来。
齐良无辜:“不是齐姐所想像的那样的,桑兰珠是建宁公主的义妹,我去见她是因为她要告诉我建宁公主的信息”
“为何脸上又花了呢”齐惜音按住齐良作恶的手。
齐良期期艾艾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是为了报复康熙吧只得说:“她凶狠,她抓伤了我”
齐惜音掐着齐良的手:“人家为什么要抓伤你是不是见人家美貌,对人家用强了”她越想越恨,有了两个美女还嫌不够。
这下齐惜音用了死劲,齐良痛得直抽冷气,咧着嘴:“没有没有谁对她用强了”
齐惜音酸溜溜追问:“是不是把人家给吃了”
齐良头靠在齐惜音肩上摇得像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
想这话不假,不然这登徒贼子回来哪还会有兴趣纠缠自己齐惜音被齐良下面的坏东西硬硬地顶着,春面桃花,心狂跳得厉害。
“惜音咱们到里屋去吧”齐良在桑兰珠处激起的再度充满大脑,他极想发泄。
这登徒贼子在别人处没有得到竟找自己代替,可恶杏眼圆睁,娇呵:“别来碰我一身的臭汗”实是讨厌齐良身上带着的另一个女人的香味。
齐良现在就如上了弦的箭,拥着齐惜音边往里走边道:“惜音我想你我要”
齐惜音用力再次挣脱,退得远远:“去把你身上的汗臭洗掉再说”
有戏齐良大喜,兴奋道:“惜音你等着我”
这时,小六子正拿着白药进来,齐惜音大声道:“小六子世子要沐浴,给世子准备水,要用冷水”
齐良心凉半节,大喝:“齐惜音”
齐惜音娇声呵呵大笑,盈盈惺惺,妍姿妖艳,风情无限地扭身跑了。
齐惜音跑走后,齐良自己要求加冷水洗澡,不用冷水不行啊洗澡时几次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暗骂桑兰珠那贱人,又后悔没有真吃了她
洗澡舒爽出来,陈正成来报:“世子接到消息天地会蔡德忠总舵主被关起来了”
齐良惊讶:“郑聪竟敢关蔡德忠他有那个权力吗”按他的设想郑家内部闹闹矛盾有可能,但不致于关人啊暗骂,这蔡德忠迂腐,自己不会走吗真是愚忠
“天地会的人的反应呢”
陈正成道:“天地会的人差点与台湾来的人发生冲突,是蔡德忠强压了下来。不过,天地会的人已对台湾郑家极为不满”
如果蔡德忠没有被关,这就是齐良想要的最理想结果,天地会最终将与台湾郑家分道扬镳。“陈永华军师的反应如何”
陈正成回答:“陈永华一直没有出面也没有哼声,由着事态发展”
齐良意外,这陈永华与自己所想的有很大出入,既没有参与放唐楠,也没有出面保蔡德忠,其明明与郑聪有矛盾却不愿得罪郑聪,可见是一个老狐狸
蔡德忠是一个好人齐良心中不安,愧疚道:“是我们害了蔡总舵主”
陈正成问:“可要救他”
齐良摇头:“不能再与台湾郑家发生正面冲突”
刘胜明对蔡德忠很是钦佩,两人在性格上也很相似,不忿道:“我们向郑聪要人就是”
齐良瞪一眼:“天地会仍台湾郑家派出的家将所建,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凭什么向他们要人”
刘胜明悻悻退下,陈正成道:“我们可以以处理剩下人质的名义,指名邀请蔡德忠总舵主出来商谈”齐良赞赏点头:“此计可行你马上向郑家发贴,说明非蔡德忠不可”他也一直想解决沐王府问题。他不相信那日郑聪所说是真的,沐家的人不可能明知要回沐王府现周王府是不可能的还提出这样的要求,除非他们铁心与吴家为敌,连被关的人也不要了
听闻台湾郑家与云南沐家也有矛盾,清兵入关后,南明各地方势力拥立不同的朱氏子孙为王,并相互争正统,当时的福建郑家郑芝龙郑成功父亲奉唐王朱聿键朱元璋九世孙,端王朱硕熿之孙。为主,云南沐家沐启元、沐王波奉桂王朱由榔明神宗之孙,桂恭王朱常瀛少子。为主,双方之间唇枪舌剑,结下仇怨。齐良认为上次没有沐王府的人出面而由郑聪拒绝了和解,其有借刀杀人之嫌。
郑家秘密据点,郑聪俊美的脸上现出狂暴的怒火:“那吴狗贼当真可恶,竟管起我郑家的家务事来了”他对齐良又妒又恨又怕,想着那叫齐惜音的绝色女子呆在那狗熊身边,他更是心中抓狂,他还从未见过那么韵味、那么丰腴、那么艳媚的女子也不知那狗贼抱过那美人儿没有他都不愿往那方面想,稍起念头,心就如针扎般痛。
冯锡范坐在床上,双腿直直地摆着,他腿上箭伤还没有好。“镇国将军天地会的事最好还是让天地会去解决”他虽与郑聪是一系,但郑聪处理事情的能力太差,几件事都处理欠妥,令大家受伤是一例,关蔡德忠也是一例,他必须纠正他的错误。
郑聪惊疑地望着冯锡范,不敢相信他说出这话来,阴下脸色,侧身问:“陈参军以为如何”
陈永华同样惊讶冯锡范的态度,既然他都出言反对,自己便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了,毫不客气道:“关押蔡总舵主已使天地会的人离心,如果还不能妥善处理好沐王府的事,将使天下人离德”
郑聪脸变成酱色:“难道你们没有看出那吴狗贼是在救蔡德忠吗”
陈永华与冯锡范对视一眼,难得地同时摇头,两人的意思是一样的,非是他们没有看出问题而摇头,而是对郑聪的失望而摇头,外人都知要救蔡德忠,自己却在自毁长城
陈永华给郑聪一个软软的钉子,道:“每月中旬郑王爷都要接到天地会递送的有关大陆各方面的情报总汇,而那份总汇都必须签上蔡总舵主的大名,今天已是十一了”委宛地点明必须放出蔡德忠。
郑聪本也仅是想教训一下蔡德忠,并无拿办之意,大哥那边他要交待,他不敢也没有权力处理蔡德忠可这时放了蔡德忠,不是表示自己屈服于那吴狗贼的压力了吗想着便一阵愤恨。
冯锡范则直截了当道:“镇国将军尽快放了蔡总舵主,不然等到云南方面与福建方面同时施压,或是郑王爷直接下命令时,您就不好做了”
“好了把那蔡德忠放了让他去与吴狗贼解决剩下的人质问题”郑聪恼恨,摔门而出,又输了那狗贼一着,心中实是不甘。
蔡德忠被放出的当天即去福临府拜见齐良,齐良在厅门迎接,对着蔡德忠深深鞠一躬:“蔡总舵主仁义,谢谢你放了唐楠回来”
蔡德忠赶忙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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