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啸千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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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现在想起还有小峡呀。怎么说你好呢，作为一个统兵将领，你的任务是指挥作战，并不是上场拚杀。要不是我亲临战场帮你收尾，这次你绝对会整出事来。”

　　　　“嘿嘿，我就知道大哥你不会坐视不管，否则，我也不敢过于放纵自己。可惜啊，没有尽全功，最终还是让韩文秀他们跑了。”

　　　　“小峡方面的收获已经够大了，近万乱匪被你们砍了头。嘿嘿，陈嘉绩比你还凶残，他用这上万头颅在小峡立了一京观，以jing世人呢。”

　　　　“切，jing个毛的世人，还是因为鸡飞蛋打断了念想，在那里发泄来着。”

　　　　“什么，你说他小鸡～鸡没有了？”这事比较**，此前邓增并不知道。

　　　　“呵呵，也不能说全没了，应当还剩一指节。不过，他那两颗蛋蛋确实没地搞了。”

　　　　“哈哈哈哈……”两只狐狸异常鬼崇地笑了起来。

　　　　“唉，也不知以后是称他为老陈呢，还是称呼他为老半。”

　　　　靠，没想到邓增这家伙比自己还流～氓。殷商毫不客气伸出一中指，表扬老友之坦蛋蛋。

　　　　“走，咱们去德月楼，各位大人正等着给你庆功呢。”

　　　　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殷商化身为二师兄，每天穿行于酒池肉林之中，吃了睡，睡了吃，没个清醒的时候。直到马成林的人找上门来，他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事情没办。

　　　　随后，殷商搬出邓府，在毗邻南川河的西关购买了一大片土地，准备建造自己的行营。看来一个人秘密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顾忌太多。每天顶着一幅虚假的面容，真是够累的。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那些伤残的士卒有了一个安身之所。毕竟是一起抗过枪的弟兄，总不能弃之不管。

　　　　小峡一战，殷商所部已经减员到极致。从参战之前的八百来人，直线下降到四百一十七人。其中，真正完好的士卒最多也就三百来人。五百多人的战损，实在有些触目惊心。而这，却是殷商一念之差所造成的后果。如果当初他略微提点一下，这种惨剧就不会发生。

　　　　说什么不后悔，那不过是死鸭子嘴硬。毕竟几百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面前，上百位士卒因为伤残不得不离开部队。正因为如此，殷商才会果断地购地建房。也许在他的心中，这个行营就是弟兄们的荣军院。

　　　　想来此前残暴的杀戮，也许正是殷商在发泄被现实扭曲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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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离开西宁

　　　　（）　　“我可以同意这个军火交易方案，不过时间上需要推后一些ri子。同时还有一条，你马成林必须给我记牢靠了，这些物资的流向你一定要控制住。否则就是天大的麻烦。你应当清楚，倒卖官兵装备我不用承担一点风险，毕竟大家都在做。你提出的这方案却如火上行走，一不小心就是身化飞灰的结局。”

　　　　交易75mm克虏伯炮弹并不存在什么困难。此前，殷商就一直给那门克虏伯火炮供应炮弹。95k却是个大问题，毕竟那是殷家军的制式装备，殷商是这种步枪的唯一源头。只要是有心人，他们很快就会盯上起点城。如此一来，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时机很快就会降临。

　　　　这两天，邓增可没少和殷商粘乎，希望这个小老弟帮他采购一千支95k步枪。不过，殷商并不希望过早武装西宁军。因为这很可能会打破地区平衡，进而影响他的战略布局。因此，殷商一直拖着这事。

　　　　听完马成林提出的军火交易方案，殷商就意识到95k已经入很多人的法眼，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深藏闺中了。既然如此，借着这股东风出售95k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中间有一个先后问题。殷商必须在完成邓增的订单之后，才能够履行马成林的方案。如此一来，哪怕这批枪械的流向最终出了问题，殷商也能找到一套很好的说辞。

　　　　从安全方面考虑，接下来还不能只售邓增一家，这样迷惑xing还是太过简单。在殷商看来，最好能把汤彥和、赵明义、张永清、雷正绾、甚至陕甘总督杨昌浚等军头，全都发展成为自己的客户。如此一来，谁又能够说地清楚，韩文秀抑或其它乱匪手中的95k是从何而来。

　　　　“阿木尔，你去水峡贝子旗，青海王旗或者可鲁沟一带采购战马以及其它物资，并在茶卡湖附近建立基地。上次他们不是想要我们的枪么，这次你可以答应他们。一支95k外加1000子弹，一百两银子。当然，他们可以用牲畜、人口以及其它物资交换。”

　　　　随后，殷商又安排道：“自在大哥，西宁府这边的事情将由你全权负责。一是建造西关的行营，安置咱们的老兄弟；二是维持与地方关系，屯积物资以备再战；三是与各方豪杰加强联系，准备出售军火物资；四是招兵补充人手。未来咱们能否在西宁府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就看你接下来的工作了。”

　　　　“嘿嘿，没问题。怎么说咱以前也是经常出入豪华大户，见识咱有，我一定帮你办地妥妥当当。”

　　　　“银钱方面你们都不用担心，此次出征的收益都将留在西宁府。我只带走邓大人的购枪款项。”

　　　　战争打地就是钱，不管是战场消耗，还是战争红利。此次出征虽然消耗了不少财物，相应的收益亦高达三十余万两。除了抚恤、奖金、人工，剩余部分都将取之于河湟用之于河湟。

　　　　当然，殷商所说的购枪款同样不少，十几万两银子总是有的。别忘了此前邓增就已经购买了一千多发炮弹和六百多支95k。殷商很清楚，对方并不缺钱，这个地头蛇之前的收益绝对比自己还多。要不，他也不会一家伙订购了一千支95k，同时还委托殷商帮他采购几门火炮。

　　　　“邓大哥，小弟我的库存都已经抖落空了。不过，我已经和欧洲方面联系上，供货应当问题不大。只是对方对此次交易并不是很满意，认为我们订购的数量太少，运输太麻烦，成本太高。”

　　　　此前，殷商是按照一枪外加一千弹八十两银子的价格与邓增交易的。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向马成林以及阿木尔等人报出一枪一千弹一百两银子的售价。

　　　　“殷兄弟，采购数量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可以找汤彥和他们可以想想办法。只是这个价格能否再少点？你也知道，大家都是穷当兵的，而且朝廷不会出这笔钱。”

　　　　“邓大哥，其实这个价格已经很便宜了。95k是当前国际上最新式的装备，比德国佬的毛瑟不知先进到哪里去了，没有四十两银子绝对拿不下来。而且这种枪使用的是新式的尖头弹，成本原本就比圆头弹贵地多。要知道当前国际军火市场上一千颗圆头弹最低也要五十美元，而且这还不包含运费以及其它开支。”

　　　　“步枪的事情先就这样，毕竟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想来大家也不会太在意这点银子。现在咱们谈火炮的事情，不知对方怎么说的？”没办法，谁让邓增把那门克虏伯火炮丢了呢。

　　　　实际上殷商并不想推销什么克虏伯火炮。一是数量绝对不会多，二来他也不想再麻烦威震天那家伙。目前那老小子大半时间都呆在美国纽约，而且那个臭脸也不是很好看。况且，克虏伯火炮并不便宜，就拿75mm克虏伯山炮来讲，没有8000到10000两银子根本拿不下来。有这个价格，买75小姐不是更好。

　　　　“对于军火商来讲，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卖。喏，这是他们给我的报价，mg01水冷式马克沁机枪900两、柯尔特9mm左轮10两、75mm克虏伯山炮8000两。”至于配弹，殷商根本没提。

　　　　“邓大哥，据我了解，在欧洲这些装备已经落伍了。最近法国人开发出一种快速火炮，一门可当两门克虏伯山炮使唤，而且重量更轻，cāo作更方便。至于价格，不过才一万两银子。自卫手枪同样是如此，新开发出来的m9，也是使用9mm子弹，弹容量却高达15发，价格却只需要12两银子。”

　　　　殷商并没有向对方推荐m1895也就是大名鼎鼎的m1911手枪，因为这将是他部下的制式手枪。

　　　　一门可当两门克虏伯山炮？如果真能够达到这种效果，这两千两银子的价差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这种火炮毕竟是新东西，不象克虏伯火炮已经经过战火考验，稳定xing没得说。想到这儿，邓增亦有了决断。

　　　　“殷兄弟，你也知道，走了那么多弟兄，各种抚恤啥的开支忒多，大哥我钱紧啊。而且被乱匪抢去的那门火炮也是克虏伯炮，这必须要有个说法。你看这样好不，克虏伯和你说的那个法国小姐各来一门，配弹各两百发。如果法国货真地好用，我会尽力帮你推荐给那帮老兄弟。对了，赛电枪也帮我订购十门，各配弹五千发。老子一次搞到位，看谁还敢来触我的霉头。”

　　　　看着手中一叠银票，殷商有些头大。尼妹的，怎么又是钱庄出品，难道你们就不能搞个银行么。殷商很清楚，钱庄这种落后的金融工具已经落伍了，他可不希望白花花的银子亏在他们手中。

　　　　想到西宁行宫最近的任务就是花钱，殷商干脆把银票全给了王自在。并把此前库存的白银全部兑换成黄金，准备在威震天押送军火物资的时候带回去。

　　　　殷商向来不是什么老实孩子，所以他并没准备原路返回起点城。再说了，既然准备做军火商，这个宣传工作可不能忽视。因此，殷商决定不走寻常路，从北大通、峨堡经扁都口穿越祁连山，进入河西走廊的民乐，并顺便拜访驻扎在那里的赵有正新军。

　　　　在殷商看来，赵有正应该是一个优质的合作对象。赵有正的部队对外宣称是新军，不过，她与天津小站的新军的完全是两码事。这支军队是因为河湟局势动荡，局势糜烂才成立的地方保安部队。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河湟乱民沿扁都口北上河西走廊，从而避免波及整个甘新地区。

　　　　“扁都口地势险要，山势峻峨，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商族通行的重要通道之一。”

　　　　“哦，巴根，你以前走过这里？”

　　　　“是啊，我的元首。这扁都口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所在，号称祁连骄子，大自然的绝笔。平坦处，山溪蜿蜒而行，如一条银链嵌镶山间，溪旁青草草连连，牛羊悠悠。险峻处，怪石悬崖，峻峰狰狞，一个又一个的急弯叫人惊悸不宁。”

　　　　哎哟，我的妈嘞，这巴根啥时候这么有才了？

　　　　然而巴根之所言并不及此处美景之万一。走进扁都口，登高远望，远处雪峰雄峙，近处层峦叠峰，山间绿草如碧，sè彩斑斓的野花星星点点播撒在绿草之中，迎风摇曳。山坡上悠然自得的牛羊使人感到了生活的平静。撒落在山涧溪旁的一座座白sè的毡房，宛如碧波荡漾的大海中的点点渔帆，朝晖夕照，景sè万千，呈现出一派安详和顺大度雄浑的西部风光。

　　　　“唉，可惜这份安详和顺很快就会人类的鲜血淹没了。”

　　　　“元首，难道河湟之乱会波及此处人间仙境？”

　　　　“巴根，难道你忘记了，当年白彥虎就是从这里闯入河西走廊，并一直杀进西域的。”

　　　　“听阿瓦（蒙古人称父亲）说，当时那个惨啊，完全是生灵涂炭，白骨盈野。”

　　　　“这就是战争的本质，杀人或被杀。”现场的气氛立马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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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银票飘飘

　　　　（）　　虽然大清王朝危危yu坠，不过在国人的眼中，这黄马褂还是颇具威力。再者，名义上殷商还是二等虾，怎么着也算是天子近臣。闻听钦差大人途经此地，赵有正早早就迎到炒面庄，就等着接驾来着。

　　　　“赵将军，河湟ri渐糜烂，乱匪随时都可能冲过扁都口。我认为你部应当在扁都口择一险要建立坞堡，而不是空负皇恩，龟缩在民乐装驼鸟。”

　　　　“钦差大人，不是我不想，而是暂时还不能。我部是新军，那些大头兵刚放下锄头没两天，暂时还无法对抗乱匪们的冲击。眼下我正组织人员抓紧训练他们，而且效果还算不错。我想再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将士们就会具有一战之力。到那时，我们就会主动出击，寻敌作战。”

　　　　“谋定而后动，看来赵将军颇有儒将之风采。这样，我们一起去军营走走，顺便给大家鼓鼓劲。”

　　　　“钦差大人，这个，这个……”

　　　　“呵呵，赵将军不必担心，我也是带兵之人。此前河湟征战月余，一直都是和士卒同吃同住。”

　　　　“大人英明。”看来赵有正颇识用兵之道，这句称赞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赵将军，咱们做奴才的，在外当然不能丢了主子的面子。这是五百两银子，你让军需官买些酒肉，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代表太后老佛爷慰问士卒事小，殷商的目的是挑刺与摸底。一来可以借机向赵有正施加压力，以便在接下来的交流中占据主动；二来就是要看看他们有多少家底子，自己能捞多少油水。

　　　　说到底，殷商就是想看看能否与其进行军火交易。这支新军成立还不到俩月，眼下朝廷也是无银可拨，想来什么都缺。不过最缺的可能就是枪支弹药了，毕竟河湟动荡，大军纷纷出动，估计仓库早就抖落空了，哪里还有军需物资支援赵有正。

　　　　当然，民间并不缺军火掮客，那些来华的洋大人们哪个不私下里鼓捣这些玩意。不过，军火物资毕竟属于管制物品，而且甘肃又位于西北内陆，洋大们很难辐shè到此地。

　　　　关键是大清自给能力不足，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军火供应问题。此刻，龟山下的汉阳枪厂还没有正式投产，就是那种落后的老套筒都没地儿买。因此，军火短缺现象并不是有钱就能够解决的。

　　　　此刻，殷商准备当一回活雷锋，为赵有正他们提供一种更好的选择。

　　　　没想到赵有正的心还挺大的，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他竟然招了一千三百多名新兵。尼妹的，这不是短我们起点城的根基么。不过，对方既然能够做这一步，那就说明他的招兵方法一定有可取之处。

　　　　“钦差大人，这事说起来其实很简单，我是用本乡人守本土的办法建军的。我的兵全是本地的乡民，他们当兵的目的就是维护本地的安宁，保护自己的亲人。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训练都是非常刻苦，我才敢向大人保证几个月之后他们就会拥有一定的作战技能。”

　　　　“我看他们全都拿着木枪在训练，鸟枪都没几杆……”殷商开始有目的忽悠起来。

　　　　“唉，别提了。杨总督倒是给我批了一批枪械，可是仓库中啥也没有，现在只能先这样喽。”

　　　　“河湟动荡，朝廷四处用兵，军需物资不短缺那才不正常呢。”殷商示意巴根把身上95k递过来，“赵将军，你看这枪咋样，如果需要的话我倒有些门路。”

　　　　赵有正应该是军旅出身，而且和陕甘总督府有一些关系，对于各国枪械的了解并不比殷商差多少。这家伙亲自动手测试这种95k的xing能，很快就满脸喜悦地返回校场。

　　　　“钦差大人，这是哪个国家设计制造的极品步枪，其xing能比我见到的任何枪械都要优秀。就是大清刚刚引进的毛瑟也赶不上它。”

　　　　狗屁毛瑟，不过是1888式委员会步枪，能和正宗的毛瑟98k相比么。

　　　　“赵将军，我也不清楚具体是哪个国家制造的。不过，应该和大洋彼岸的美国脱不了干系。”

　　　　赵有正急切地问道：“钦差大人，这枪有现货么，一支多少钱？”

　　　　“货源不用愁，最近对方就会交一批货。只是这枪可不便宜，一支一百两，配弹一千发。不过xing能你不用担心，你看我的人都使用这种步枪，在此前剿匪的过程中可是占尽了便宜。”

　　　　“嘶，一百两一支？这价格可真不便宜。不过，如果从xing能方面来讲，它确实值这个价。”

　　　　“如果订货量比较大，一两个月以后交货的话，价格应当能够便宜一些。”

　　　　“不不不不，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钱都是小事情。殷大人，我希望这批货到了之后，你能均一部分给我。你放心，我可以出一部分协调费用。”

　　　　ri哦，这还有上杆子送钱的。不过，殷商马上就反应过来，尼玛，这就是近代中国的悲哀啊。没技术，没生产能力，哪怕你再有钱，最终还是受制于人。

　　　　“巴根，通知兄弟们，留下五十支95k，每枪配备五十发子弹，其余枪弹全部集中起来。”

　　　　随后，殷商对赵有正说道：“如果你不嫌弃这批枪已经使用过，我现在就可以移交给你。扁都口的战略地位太过重要，希望你们早ri前去布防，以免乱民冲过扁都口祸乱河西走廊。”

　　　　“赵某谢谢殷大人！”赵有正激动地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您放心，这批枪全部以一百两结算。除此之外，请殷大人再为赵某准备一千支这种步枪。”

　　　　靠，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土老肥，比邓增还要干脆。

　　　　“赵将军，那些洋大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殷大人，我也和洋人打过交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赵某请殷大人在民乐停留一晚，明天一早我就把所有货款全部交付于你。”

　　　　“哦，这可不是一笔小钱，一共十多万两银子呢。”

　　　　“殷大人，与家族的xing命与财产相比，这些黄白之物算地上什么。你放心，只要我一放出声去，今晚本地的豪门大户就会主动找上门来认购。”

　　　　殷商忽然明白了，人家这是真正的子弟兵，成立的目的就是用以保卫自己的生命财产。在自己人身上花点银子算得了什么。

　　　　结果，赵有正好吃好喝伺候着，殷商老神在在地等着收钱。

　　　　生命不息，生意不止。一路行来，殷商的兜里装满了银票和订单。等到十五ri抵达嘉峪关时，殷商的卫队几乎个个两手空空，只剩下几只m1895用以防身。当然，殷商以及四大护卫的超级装备是一点都没少。

　　　　“许大哥，看你这么喜庆，不会又给嫂子找了个姐妹？”

　　　　多ri不见，倍感想念，今ri见面，直接开涮。两个来月未见许三多这个老朋友，殷商上来就幽其一默。

　　　　“你这家伙，向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呵，如果真有那功能，咱们不是要发了？”殷商笑道。

　　　　殷商此前的付出终归没有白费，这不，前后也就两个来月时间，他已经是声震朝野上下，享誉陕甘新诸地。身为殷商起家的大本营，嘉峪关更是流传着无数有他的不朽传说。

　　　　此时，小峡之战的盛况早已传到嘉峪关，众人皆称之为不世战神。据说颇有小儿止啼的功效。

　　　　河湟之战，再加上美国之行，殷商的心态已经完全调整过来，再也不复以前那种前怕狼后怕虎的畏缩形象。哦，用某些女xing的说法，他现在就是一个伟岸的臭男人。

　　　　殷商已经意识到河湟义军根本成不了大事，即使他们能够冲出扁都口，想要祸乱河西走廊，那也看自己答不答应。因此，他与许三多商谈的第一要务就是开银行。不是某一地，而是整个陕甘新三省。

　　　　当然，殷商并没强求三省同时启动，毕竟他没那么多专业的人员与资源。从他圈出来的地盘看，起点城、嘉峪关、肃州、甘州、凉州，兰州这一串珍珠，同时还包括西宁府，将是第一批需要开发的市场。

　　　　为此，殷商不但委托许三多四处挖人，同时他还要求威震天在起点城成立一家银行学校，以适应未来的发展需要。因为这件事情，汤姆逊那老小子可被威震天折腾地不轻。谁让他是真正的银行专家呢。

　　　　据说，花旗银行第一批援华专家已经登船，最多一个来月时间他们就会抵达起点城。由于时间太仓促，这批所谓的银行专家并没有多少人。不过，这总归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来着。冰雪已经消融，chun天还会远吗？

　　　　因为这件事情，花旗银行管理层已经决定提前启动海外扩张计划。据说，到明年底，他们至少要在广州、上海、京师三地建立分行，并开展相关业务。也就是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旗银行对殷商他们提供的助力将会越来越强大。

　　　　不过，银行家可不是慈善家，花旗银行管理层同样需要以利润获得股东们的支持。可以预想地到，未来殷商与花旗双方很可能会发生利益冲突。当然，这不是殷商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

　　　　还是到什么山，唱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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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十万士官

　　　　（）　　走进起点城，殷商颇有些来到后世鹏城的感觉。与大清各地不同的是，这里充满着生机与活力，整个城市都给人一种蓬勃向上的感觉。

　　　　“每次我来到这里，都有一种不想回去的念想。”

　　　　石化公司正式投产以来，许三多可没少前来起点城。每一次他都会运来无数的原材料，然后带走大批的工业品。当然，作为煤油销售公司的总经理，煤油与灯具一直是他的业务重点。

　　　　与以前不同，许三多此次前来之目的是学习现代银行业务，顺便陪陪自己的女儿许芸。

　　　　“呵呵，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处别墅么，疲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