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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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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一朵奇葩啊……奇葩……
料想来四少也是奇葩一朵,他点头,欣然同意,“这说的倒是,现在房价过高,难得他目光长远,既然发展到了地下,对比,我深感惭愧。”
四少笑着,踱步走了一圈,苏小姐看着他颀长身影,只觉得眼角一抽一抽的,有些肝疼,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媒体给他下冰冷不近人情的这个定义,是脑袋被驴踢了吧,死面瘫是影帝……
“四少,你总是能让我感觉到生活充满了欢乐……”苏小姐抚着额角跟在四少身后,看着他娴熟的找到墙上开关,惆怅了。
又是门,不过这次却略有不同,没有想象之中难以开启,苏小姐还没来得及出谋划策,那门便应声而来,苏小姐瞅着门,又忧伤了。
这算是怀疑她智商的意思么?
四少淡笑看她,伸手揉乱她额前刘海,“宁宁,别灰心。”
他眼底笑意散开,本就是俊美无双的模样,偏生了一双狭长的淡珀色眼瞳,生冷时都是过份的无情。
苏薏宁无奈,任由他揉乱自己头发,翘着唇角有些不甘心,却也认命的跟在四少身后,姑且让这男人猖狂一阵子,等出去了,她还不翻身做主人,苏薏宁心里便是这样想的。
“四少,我们到底要怎样出去。”苏薏宁不甘心的打断了四少的动作,貌似她现在还没理清头绪就被四少莫名其妙带到这里了,这算哪门子事。
摇头,某人抬头望天,“我……还不知道,到处走走碰碰运气。”
苏薏宁:“……”
这就是不是方法的方法,无论白猫还是黑猫,只要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四少总是切身去实践啊。
四少,难道您还想证伪么?
苏薏宁凉凉瞅了他一眼,“有时候,我真的不想怀疑你的智商。”
美人就是一祸害啊,这话苏钥常挂在嘴边,如今四少与苏薏宁这二人,就是不知道是谁祸害了谁。
四少将尾戒除下,在指尖把玩着,那悠闲模样倒是看不出半分着急,好似地裂山崩,他也只是这样一副从容状态,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说的约莫就是他这样的人,除了苏薏宁外,倒真没谁能把他给惹急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苏小姐完胜,四少清浅一笑,伸手又想要揉苏薏宁头发,被她黑着脸避开了,双手闲散环抱在胸前,笑得阴阳怪气。
“好了,我只是觉得,他会自己来找我们的。”四少挑眉,淡淡收回自己停留在空中的手,“只是不知道这条通道里有没有装摄像头,要是他太小气不肯装,我怕他下来找我们会迷路。”
“……”苏薏宁觉得太阳穴又不淡定的跳了几下,黑着脸道:“给我正经点,冷四少,插科打浑这种事是你干的么……”
不过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身后突然一声轻响,二人迅速回头,却见一个身形秀美颀长的男人逆光而站,他那面容也在一片光晕中模糊不清。
如此之快么?
二人暗笑一声,目光相触交换神色,苏薏宁身子迅速贴近四少,手上也扣了一把银针,只等他开口,若敌非友,立即取他性命,不过这地方人生鬼不熟的,是友的概率几乎为零,不过就是想瞧瞧那魏哲耍什么花招罢了,关公面前敢舞大刀,那母鸡面前还敢插毛了。
四少见那人出现时,却无多大意外,他只是懒懒掀了掀眼睑,唇边那抹笑意越发深刻,唇抿一线,不置一词。
石室里的温度有些阴凉,不似外边落雪满天的冷意,而是透着一股子地下独有的阴冷,森森腐朽。
那人似乎没想到这石室中还另外有人,他扶在门上的手蓦的一紧,不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一张脸,仍旧埋在一片黑暗中。
三人,似乎对彼此的出现都有些促不及防,四少却是最为冷淡的一个,淡淡笑意化在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意外,那人的动作悉数落入他眼底,他立时便有了自己的判断。
来人不是魏哲的亲信,若然,他也不会是促不及防的反应。
没有人表现出不耐,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开口,石室内的风景霎时成了凝固的画面,三个人,静默无语。
苏薏宁沉默,抬眸撇了一眼四少,见他好整以暇的站着,颇有些头疼,她的耐性自然是不错,可这二人貌似更加夸张,都会选择性忽略对方,是把他当空气么。
还是苏薏宁率先败下阵来,她敛了敛眸,扯了扯四少袖口,“四少……”
………………………………
一顾留芳万世长
记忆霎时变得清明,脑海中一张坠有盈盈泪痣的脸庞顿时与眼前这人重合,苏薏宁如梦初醒。舒蝤鴵裻
他是顾留芳,夜浅妆一直在苦苦寻找的顾留芳。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薏宁心中有太多不解,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少的异样,她轻轻按着眉心,却在放下手时瞥见四少瞬间抬起的手,他手上银色的……枪,苏薏宁双瞳倏然放大,失声叫道:“阿凌……”
她几步冲过去,伸手捉住他手腕将其往下压,颤声道:“阿凌,他是留芳啊。澹”
对面的人却是苦涩的笑着,安静的闭上双眸,苍白的唇也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对比并无惊骇,意料之中一般。
听到苏薏宁的叫唤,四少缓缓转头看她,珀色的眸印着迷雾般,如未谙世事的孩子。
她心底倏的一痛,握着四少的手腕一紧,艰难的扯开一抹笑,安抚道:“阿凌,他是留芳,浅儿的留芳,你找到他了。怀”
他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他似乎毫无意识,混乱的思绪让苏薏宁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安。
四少似初醒,他垂眸扫过苏薏宁与他交缠的双手,勾了勾唇,眼底迷雾褪去,却有铺天盖地的悲凉,他伸手抚上苏薏宁左颊,轻轻磨挲着,“宁宁,我没事。”
脑海里突涌而来的黑暗让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作出这样的反应,他回过神来便见到苏薏宁焦急的抓着他的手腕,他总是觉得刚才那一瞬,似乎发生过什么。
苏薏宁仰头看他,咬唇不语,可担忧却全写在脸上,眉心拢起,紧攥着他的手腕,有几分慌乱。
顾留芳是才注意力一直停留在四少身上,倒是把他身边的女人给忽略了,睁眼时目光虽然担忧,却也生生克制着自己不敢上前,目光便落在苏薏宁身上。
眉带山水,生的确实是一副好模样,他们二人这般站在一起,倒是真的好看,顾留芳笑了笑,霎时间一女子面容又生生闯入脑海里,让他心口生疼。
“浅儿。”他无意识的呢喃一句,怔怔抚上眼角,他记得她眼下有颗泪痣,生得极为美丽,颦笑间,任是无情也动人。
她如今,还好么?
往事入枷锁,套入一段痴情,终究又是谁负了谁,谁欠了谁。
四少摇头,唇边隐隐可见一丝苦笑,他淡淡将手枪纳入怀中,望向对面,“留芳,我没想到会是我找到你的。”
他只是淡淡望想他,没了初时的异样,甚至无半点重逢时该有的喜悦,冷下的眉梢都是无情的味道。
顾留芳手不觉握成拳,也淡淡笑开:“我以为你会开枪。”
想必他是恨极了自己吧,恨自己就这样不告而辞,就这样消失了五年,所以他那冷淡的眸里都了无情意。
“所以你闭眼是做好受死的准备了么?”四少突然笑了,那笑容几近残酷,看得苏薏宁心中又是一阵慌乱,怎的他自碰上顾留芳开始就有了如此变化。
“是的,”顾留芳松开握紧的手,抬头似无意朝外一瞟,声音冷淡,“你们走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二人会出现在此,可这里真不是他们该涉险的地方。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四少抬眸,眼里仍是冷淡,只是谁也瞧不见那隐藏在那双眸底的澎湃,冷冷的质问着。
苏薏宁也转头看向顾留芳,面上也换了一副淡漠的神情,手却是被四少抓在手中,动弹不得。
她虽好奇,却直觉面前的顾留芳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于他,只有四少他们零星叙述过的一些片段,对他的认识,也仅停留在表面罢了。
石室里一时陷入沉默,顾留芳敛下眸,可嘴边的苦笑却是如何遮也遮不住,不堪重负般闭上眼,摇了摇头。
四少噙着一抹冷笑,顾留芳站在远处看他,缓缓道:“何苦呢?”
这一声呢喃,不知质问的是谁,苍白的脸上染让苦涩的笑意,苏薏宁却是满腹疑虑。
“你知道,浅儿找了你多久么,既然如此,为何你不断了她的念想?”良久,四少沉缓的声音才在这空寂的石室里响起,缥缈得不知从何处传来,苏薏宁眼尖,瞧见了顾留芳身子一震,接着又是久久的沉默。
他有些失神,眼里也似乎寻不到焦距,心口泛泛疼痛让他不知从何开口,那个倔强的女子,她原来过得一直不好。
“让她不要再找我了。”低低的声音如同天际传来一般,听到这句话,四少与苏薏宁并未意外,目前情况,顾留芳并没有太多选择。
听他这样说,苏薏宁终于忍无可忍,“喂,姓顾的,你不要太自私了,有什么就讲清楚,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你是想表达些什么,你觉得你很伟大?”
虽然她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曲折,也不是爱管闲事之人,可她就是听不惯那样说话的口吻。
“是自私么,”顾留芳轻轻笑了,喃喃而语,“若是真自私就好了,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四少凝着眉,脚尖才迈出一步,顾留芳虽未抬头,却仍是后退一步,面色有些冷淡,苍白的唇无半分血色。
苏薏宁还欲出声发难,四少却突然打断,“跟我离开。”
五年,拿什么来弥补他不在的空白,夜浅妆那样倔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眼前似是突然一闪,四少阖眼,淡去突然而来的不适之感,目光斜里瞥见苏薏宁专注的神情,微微扬了扬唇。
摇头,他仍是先前态度,“阿凌,你们走吧,机关在床后,从那门出去,上面便是泳池,出口在那,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只是委屈你们了。”
他退后一步,抬起头,原本便渗着忧伤的眸子不知何时亮了起来,牵起嘴角温柔的笑着,苏薏宁忽然觉得那笑容有几分惨烈,她也是后来才意识到,原来那时的顾留芳,当真是求死的心情。
可是,这世事的未知,谁又能猜得透,那固有的坚持,说不定也会在某日化为畿粉,谁都不愿见这样的结局。
“这……”苏薏宁迟疑了一下,她仰头看四少,见他正出神的望着顾留芳,她用力的捏了捏藏在指缝尖的银针,忽然没了把握。
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轻易,想必四少和她存了同样的心思,为何这顾留芳就是执意不肯与他们一道离开,这其中又有怎样的隐情。
她也担忧,天涯太远,无法再见,她不想让四少内疚,后悔,更怕他一生遗憾。
顾留芳只觉得眼角微涩,倘若,没有了他,那便是一场山河永寂吧,那不知于这漫漫时光,她该如何度过。
命运真的这样苦么?
“阿凌,你走吧,也不要来找我,这座别墅的人并不简单,阿凌,无论如何你来此目的为何,我都不希望你给自己招惹太多麻烦。”淡漠的闭上双眼,他转身退出石门,眼见那石门轰然欲阖,他抢身上前,斜里突然刺来几支暗器,苏薏宁与四少侧身一闪,就这兔起鹘落间,他冷淡的背影已消失门后,竟是迟了。
四少望着紧闭的石门忽然一阵恍惚,那暗器钉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也顾不得,站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
苏薏宁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没甚反应后自己便蹲下身仔细观察那些暗器。
普普通通的竹箭插在地上,箭镞没入地里,这力道显然不是人为,也不知是否淬毒。
“啧啧,真狠的心。”苏薏宁弯唇,一阵感叹,斜眸瞥了那石门一眼,盯着那竹箭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样持续了许久才听得四少微哑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宁宁,我们走吧。”
说完便迈了步子朝那石床走去,苏薏宁歪头,听见那滴水声又逐渐清晰,拧了拧眉,起身追上四少,漫不经心的问:“你真的就打算这样,既然知道他在这里了,你甘心么?”
如果换成是她,就算绑着,她非带走顾留芳不可,眼睁睁看他走了,这似乎不是他的作风。
四少身子一顿,扬起的声音有几分生冷,“不甘心,我会带走他的。”
他勾起唇角,阴郁的目光堪堪扫过四周,与魏哲的仇算是越结越深了,没关系,这账,他慢慢算,连同苏薏宁的,一起讨回来。
苏薏宁笑了,“那个顾留芳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吧,眼里明明就含着泪,还硬是逼着自己说出那么绝情的话来,四少,你身边都是影帝啊。”
她缓缓笑着,笑容在脸上恣意,扯着四少的衣角打趣,眉眼生动。
“嗯。”四少淡淡应她一声,扯开她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无奈的笑了笑,这女人,衣角扯着扯着,就开始偷偷拧人了。
苏小姐撇撇唇,握着手腕看四少跃至石床,仔细搜寻着那暗门的机括。
苏薏宁将那银针收好后就开始盯着四少的身影神游,能力出众,相貌出众,身世出众……这男人还真是,有点缺点会死啊……
唉,她长叹一声,扶额感慨着老天不公平,这一吁一叹间,那暗门也恰巧被四少寻到。
………………………………
再遇墨兮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天空有些阴暗,翠色的枝叶在这暗色下衬得有些灰白。舒残颚疈
安站于落地窗前的男人淡看这窗外渐变的天气,面色平静,不辨悲喜,清冷卓绝的眸子里,浅薄的笑意一扫而过。
他双手环抱胸前,似是想到趣事般,扯唇挑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转身,脚尖在地上转了转,他拾起雕漆木桌上的照片,饶有兴味的钩了钩唇。
“苏薏宁……”狭长的眸子里有了些淡笑,他抿唇,清晰的吐出了三个字,转而却又若有所思的细看,“冷希凌……嗯,两个有趣的人。濡”
一抹身影悄然落至他身后,一开口便是清冷平淡的女声:“主上,属下回报有人见冷希凌出现在城郊,而后,苏薏宁也出现了,他们似乎进入了林里那座别墅。”
“嗯,”墨兮仍未回头,眼底无半点波澜,“花影,让破月将尔雅的行踪告诉我,你下去吧。”
他半敛着眸,让人无法瞧清眼底思绪,微垂着刘海细碎,从容而不迫,谈笑间是运筹帷幄的自信邬。
有些人,天生是为骄傲而活,四少是如此,他亦然。
“是。”掷地有声的声音,花影便如来时一样,无声不见。
墨兮抚上唇角,修长而漂亮的手指轻轻摩娑着,他抿了抿唇,眼底微芒一闪,淡淡笑了。
窗外的雨夹杂着冷意将一帘茜纱吹起,墨兮微动的目光将他衬得如同泼墨山水,恰到好处的精致美丽。
“是春天到了么?”他将目光放到不远处那开了一树的桃花之上,眉梢弯了弯,“今年这一树花开得可真美艳,不过,一树怎么会够呢。”
春寒料峭。
天台,二十五楼的高度不足以俯瞰,四周是鳞次桎比的高楼大厦,这个高度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但是冷风冽冽,亦有几分高处不胜寒。
尔雅一袭素黑长衫,被寒风挑起的发丝略显凌乱,她望着远处,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
目光扫过那冰冷的栏杆时有了微微的停顿,她漫不经心的把玩衣上扣子,垂眸之时那眼里的笑意也大片大片的冷去。
这些人跟踪她好些天了,真是好样的,连她尔雅都不放在眼里,留着还有甚用,尔雅危险的眯起眼睛,敏锐的察觉到那隐藏在暗处的人,与一个职业杀手玩偷摸,真是小看她的职业操守,真当她是好人啊。
“别躲了,没用的,你们第一天跟着我时就发现了,真当我不知道啊,刀头舔血的日子,你们真敢啊。”她眯着眼,细细的笑开,衣角被风吹起,冷艳如她,眉梢挑着阴冷,让人心底生寒。
尔雅是谁,一夜血洗整个帮派,一举灭掉曾经的第一杀手,她是个神话,更是个修罗,所到之处,能尽皆付诸一炬,惨如炼狱。
跟踪她的人很难有不被她发现却能安然无恙的,她从来没有觉得她那么仁慈,这是委婉说话,说直白点就是,拿她当好人的人可能都是先天性发育不良的,脑缺失。
她眯着眸子,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尽是嘲讽,发丝在风里张扬,她抱着手臂,满是不屑的神色。等了半晌还不见动静,她有些不耐烦,平生最讨厌就是这种敢作不敢为的孬种了,她眯着的眸子善过一丝凛冽,“我说,不要让我亲自去揪,否则……”
声音比之先前,又冷了一分,这些人太不识好歹了,真没骨气。
寒风声猎猎,风从袖口灌入,一丝一丝的凉意像是凌迟,尔雅喃喃的咒骂一句,向前迈出一步便踏至天台边缘,底下一片肃清,未见半点人影。
“奇怪……”她指尖绕着发梢把玩,眉间掠过一丝讶异,她又向前踏出一步,半个身子悬空在外,稍有不慎,或许便是粉身碎骨,不过尔雅速来胆肥,故身子探出大半,脸上仍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明明就听到下面传来的细微响动,她听力一向不错,不会有假的,难道说她也老了,尔雅抿了抿唇,正欲回身,忽而一阵刀风扑面而来,她缩身往后一避,反手便是一阵针雨射出,她没给对方留下一条活路,匕首从靴桶抽出,凌厉的一刀斩去,下手狠厉。
既然能藏得如此之深,那阵针雨他兴许避得过,是故她随后又补上一刀,可那人却未有她想象之中那样躲开,反是迎刀而上,眼见就要撞入刀口白刃见红,那身影却如大鸟一般凌空而起,劈手就要夺过尔雅手中匕首,才握至她手腕,却被她反手一折,匕首脱手而出,朝那人刺去。
就算被扣住也要出手伤人,这才是尔雅一贯的作风。
“尔雅,几天未见,这就是你送给我的见面礼么?”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微热的气息从她耳畔擦过,单手搂上她的腰间,带起一丝暧昧。
“我去你大爷的。”二雅怒了,抬脚重重一踩,咬牙切齿的笑了,“哎呀,原来是墨美人呢,奴家还道是谁呢,这一出手就没了轻重,希望您大人大量,别计较呢。”
她扯着笑容,虽然后背抵着墨兮的胸膛,却感受不到他怀里的暖意。
“他大爷的,这男人是死人么,没温度。”尔雅低声咒骂,手肘抵在他胸口,脸上的笑意顿时泛滥,王八蛋,这墨兮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里都有他。
来人果然是墨兮,带着笑意的俊美容颜,都是完美无缺的神态,尔雅的咒骂悉数落入他耳中,也不见他有半分的恼怒。
“我怎么会怪你呢,毕竟投怀送抱这种事情难得找到比你做得更好的人。”他扬唇笑了,连眼底也染上了丝丝的笑意,一片滟潋在眸底荡漾开,让人辨不清真假。
“墨美人,你夸人的方式真特别。”尔雅缓缓笑了,既然他爱好特殊,她也不好说什么,看事物要有一分为二的观点,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墨兮目光淡淡扫过那栏杆,他微眯着眸子,低头俯视尔雅,绽开一抹笑:“今天与你形影不离的安曼上哪去了,也真难得你们二人没黏在一块。”
扣着尔雅的腰,墨兮仍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所蕴含的爆发力,未有一丝赘肉,可见她的训练程度非凡,往往这些细节就是体现一个人所具有的能力的一个体现。
墨兮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尔雅心底警铃大响,他怎么会忽然提起安曼,她心底有闪逝的疑虑,她无法抓着,脸上笑容未变,仰头看他:“貌似每个人对安曼的兴趣都很大,每次都要问我这个问题,我有权利拒绝回答,不过我还是非常好奇,美人你对安曼又有什么企图,她的毒你也不怕,我的针你也躲得了,你让奴家二人还有什么脸面在道上混啊。”
尔雅装可怜起来也是一绝,盈盈的目光将他望着,那眼底似乎是真切的情意,朦朦胧胧,让人无法猜透,可毕竟彼此都不是普通人,恐怕他二人这一番话里,却没有一句是真心。
不过逢场作戏,可谁又能猜得透隔了一层肚皮的人心,终究是,人心叵测。
墨兮淡淡笑着,眸低掩盖不住笑意:“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有陪在你身边而已。”
顺势便放开她,墨兮转身望向天际,暗淡的天空无半分生气,沉沉的目光也不知想甚,只觉得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寒风刮其他的衣摆,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几次的交手,她似乎从未将他看透,这样俊秀标致的人物,身上总感觉带着黑暗的气息,让人看不到光明。
“猫哭耗子假慈悲……”尔雅理这腰间揉褶皱的外衫,恨恨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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