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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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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凌,该不会是地震吧。”苏薏宁心生惶恐,搂着四少的腰跟随着他小心的避开那些坠落的石块,如果者的是地震,那还真是来得及时,她宁可死于地震也不甘心死在魏哲那个人渣的手上。
“不会,h市压根就不在地震带上。”突然觉得背后的重击,四少咬了咬牙,顾不得太多,护着苏薏宁从那扇门后离开。
魏哲消失在那扇门之后,紧接着的破月也跟着消失不见了,那些惶恐的人也早已散的差不多,尔雅被震得趔趄,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去,看着被震落的天花板,她挑着秀气的眉毛,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这可是莫禽兽的别墅,这样就毁了真好,尔雅在心里暗爽着。
整个地面都被震得颤抖,尔雅扶着墙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滚滚的烟尘迷了人眼,她的双眸都被逼出一行清泪,幸好她不喜上装,否则现在一定猥琐极了。
震动还在继续,尔雅狠狠地咬着下唇,肩头的伤口也因走动而被再次拉开,鲜血直流,尔雅默念着安曼的名字,漂亮的眸子里都是坚定。
………………………………
谁的往事不唏嘘
宸扬山庄。殢殩獍晓
窗外阴沉得像压了铅块,小奶娃一整天都没有见到自家爹地妈咪,有些担心,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去找诺斯时刚好看到靳蓝筠从二楼下来,她见着两个小奶娃连忙打招呼:“宝贝,上哪去。”
她扶着腰,有些懊恼,三个多月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一步一顿,倒是很稳妥,这些日子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幸亏苏小姐有些经验,还能帮衬着些,免得她这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什么也不懂,那样可真是麻烦了,她面色红润,只是有些淡淡的黑眼圈,像是没有睡好,头三个月是特殊时期,胎儿容易滑落,还好她咬牙挨了过去。
“没呢,就想来看看王妃姨姨咯。”小奶娃笑了,乖乖绕到沙发上坐好,闷闷的看着窗外,春末夏初的天气交替着,总觉得有些诡异,阴阴沉沉的,压抑得紧。
“对了,你们妈咪爹地哪去了,一整天都没见着人。”她走了过来,随口问着,神色淡淡的,有些疲惫纣。
“不知道。”小奶娃摇头,阳阳率先从沙发上坐起,吩咐自家弟弟:“你在这里陪着姨姨,我去找诺斯叔叔,蓝姨,我先上去了。”
他心里担心着四少和苏薏宁,俊秀的眉头褶在一起,郁郁的样子,有些严肃看着这样不开心的小奶娃,靳蓝筠心里也是难过,没问什么,只是点头:“我没事的,阳阳也一块去吧。”
小奶娃都是极为担心自家爹妈的,应了她一声后就连忙跑上楼去,留下她一人在这空荡的客厅里宾。
她在沙发上坐下,将自己埋入沙发里,膨而松软的靠枕,她一下子便爱上了这种感觉,柔软得像云团,能让人忘记一切,自怀孕之后她便嗜睡了许多,这样的舒服让她忘记杂念,才靠了一会,昏昏沉沉的就要睡去。
迷迷糊糊,像是一场浅尝辄止的梦,她梦见了母亲,在一片花海里柔柔朝她招手,空气里弥漫着花香,母亲的连清晰而美丽,她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朝母亲走去,大把大把的鲜花铺满了她来时的路,美好到令人嫉妒。
突然,黑暗如泼墨而下,燃烧的火焰从空而降,烧毁一切美丽,母亲的微笑瞬间被烈火吞灭,连荒芜都不剩,她紧紧拉着小女孩的手想把她带入怀里,可是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直在撕扯着她,狠狠的想要将她怀里的宝贝夺走,她绝望的哭喊,可是无人帮她。
“诺斯……”她呢喃一声,猛然醒来,空荡的客厅里满是寂寞,她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
凉风初起,春末满地的花落,她睁大双眼,空洞的眼里甚是寂寥,只有眉尾的曜石闪着幽暗的光,痴痴的抚上肚子,她有些迷茫,她相信诺斯能给这个孩子幸福,可是她要的,诺斯给得了么,就算他放下了他心心念念的人,那她又放得下么,还是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就像梦里的一样,最后都会被摧毁。
到底怎样才能有最好的结局呢,最美满的,她承认自己对诺斯动了心,可一时的心动又能说明什么呢,为了孩子,她觉得诺斯给得了自己婚姻的承诺,可是,她要的,只是他也喜欢她罢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浮起了凄美而近乎绝望的笑容,她一下一下的拿着额头磕膝盖:“靳蓝筠阿靳蓝筠,你不是很潇洒么,你不是很牛么,怎么就对他无可奈何,委曲求全了,你的勇气呢……”
诺斯还在与小奶娃谈事,靳蓝筠恍惚听到门铃声,等她反应过来时门铃已经倔强的响了好多遍,她起身穿鞋,透过猫眼看到了苏钥和夜之彦提了几袋东西笑盈盈的站在门口,靳蓝筠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们手上所提的袋子是金玉满堂的美食。
给他们开了门,靳蓝筠跟着苏钥去了厨房,边走边笑:“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没吃饭,宁宁不在家都没人做饭了,现在我的嘴可被宁宁养的很叼的,都带了些什么啊。”
谁玩凑头去看,苏钥好笑的将食品袋交给她,笑骂:“就你特能吃,你这样说岂不是成了宁宁是给你们做饭的,别让那小魔女听到了,那丫头记仇,搞不好下次你们吃的就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靳蓝筠撇唇,翻出鸡腿就开始啃,显是不以为意:“哪里,宁宁才不会,她对我好的很,对了,苏钥
,你带着宝宝辛苦么?”
“哎呦,姑奶奶,你不能吃那么油腻。”苏钥抢去她手中的鸡腿,拿了一碗粥递给她,“喏,这是你的,特地给你做的,挺不错的,哪儿师傅的手艺还算不错,我还好啦,吃好睡好,就是小腿开始有些浮肿,准备变丑了。”
苏钥将打包回来的饭菜拿了出来,温温的还散着热气,靳蓝筠捧着粥跟在她身后瞎转:“变丑,不会吧,有那么严重么?”
“嗯,你没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么。”
“人家不是说怀女孩的妈妈会越变越漂亮么,当初宁宁呢,有没有很丑啊。”靳蓝筠笑得幸灾乐祸,“她可是怀了两个,会不会翻倍丑啊。”
这个想法让她心情愉悦,抱着粥碗在一旁傻乐,苏钥回头,笑得开心:“这个……唉,你这张嘴啊,不过那丫头真没变丑,真的,除了憔悴点,其他还是很正常的。”
苏钥在一旁坐下,整理着桌上的餐具,低低笑着,脸上洋溢着的都是幸福,夜之彦上了楼叫诺斯和小奶娃下来吃饭,靳蓝筠舀着粥问:“宁宁在学校是什么样的,也是冰冷冷的。”
她记得初见苏薏宁时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而高傲的,和冷希凌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都状似温和,实则与人疏离,到如今的相识,才知道其实那两个都是典型的对外冷,对自己人热,好的真是没话说。
“嗯,她啊,她读书的时候可是所以男生爱慕所有女生羡慕的,用现在的话来说,算得上是女神,不过她虽然很受欢迎,可是朋友却没几个,她身份尊贵,皇家学院里的孩子都是皇室贵族,所以之间难免有些隔阂,宁宁也只能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现在这样。”苏钥有些唏嘘,剥开的往事层层而来,心中感慨。
那时的苏薏宁,活得风生水起,烟视媚行,如今的她,褪去了年轻时的冷傲,温柔的眼神总让苏钥感慨,是冷希凌和那两个孩子让她变成如今这么动人的摸样,她真的很感谢他们。“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面具戴久了,久而久之就长成了那副样子,面具不再是面具,而是真实的脸。”靳蓝筠难得总结,咬着勺子心中有些难过,她原以为苏薏宁的孩童时期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没想到也有苦难。
“说什么说的那么开心。”诺斯声带笑意,牵着两个小奶娃从门外走来,靳蓝筠抬头看他一眼,又埋头于美食,这粥的味道很好,可吃到嘴里却味同嚼蜡,可能是心中苦涩,总不得解,看见诺斯自己反倒觉得惆怅。
“说了一些读书时的趣事。”苏钥搭话,将手中筷子递与诺斯,笑道:“我带了很多你爱吃的菜,来吧,开动吧。”
“不会吧,那么好心。”
“喂喂,你那什么眼神啊,我保证不是我做的,吃不死你啊。”苏钥笑骂,将小奶娃一个个按到位置上坐好,“宝贝,姨姨也带了好多你们喜欢的哦,放开肚子,吃吧。”
“姨姨,我记得曾经某个人做了菜差点把妈咪吃进医院了。”小奶娃一脸嫌弃,人小腿短,坐在凳子上总有些滑稽,脚够不到地板,在空中直荡着。
“是啊,我被她逼着吃着也差点进医院了。”夜之彦挨着苏钥身边坐下,逮着机会就大倒苦水,“宝贝,我能理解你们妈咪的感受。”
苏钥不乐意了,屈起手指分别给小奶娃一个爆栗:“这是打算声讨我么恩,一个二个的,得瑟是不是,等宁宁回来,你们等着一个个被收拾吧。”
她张牙舞爪的威胁,小奶娃捂着心口连呼:“哎呦,我好害怕哟怎么办。”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活络起来,诺斯和苏钥他们打闹笑骂,小奶娃的心情看起来也好了许多,而靳蓝筠心中却是一片一片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抉择。
“王妃,怎么了,不舒服么?”诺斯和他们笑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她的异样,连声问:“还好么?”
他的声音温暖而真切,靳蓝筠摇头,敛好眼底的失落,抬头粲然一笑:“没事,就是这个粥有点清淡。”
“苏钥喝的也是这个,苏钥,你喝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喝啊,宁宁又不在,真是。”他皱着眉询问苏钥,靳蓝筠看着他颇为紧张的侧脸,心里一痛,他这是,关心么?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这样皱眉。
“不会啊,是不是王妃喝不惯,我感觉还好。”苏钥斜睨诺斯一眼,起身走到靳蓝筠身边,担心问道:“王妃,你没事吧。”
“哦,没事,我可能喝的不习惯。”靳蓝筠笑了笑,放下粥碗,小声抱怨:“真是,宁宁上哪去。”
诺斯没再说话,夹菜的动作也缓了缓,慢慢嚼着嘴中米饭,目光淡淡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
受伤之后
四少和苏薏宁回到宸扬山庄时已是月上中天,两人一身狼狈,尤其是四少,脸上有几道伤口还渗着殷红的血,苏薏宁拔了安全带就立刻将四少从副驾驶的位置扶了下来,她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她本想将他送到医院,可是四少却坚决不到医院处理伤口,只是让她回家,这一路她心急如焚,车子的马力也不觉开到最大,一路飞驰。殢殩獍晓
苏薏宁是拿钥匙开的门,只是没想到刚扶着四少走到客厅,原本暗着的灯顷刻亮起,诺斯与夜之彦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担忧,见到一身狼狈的二人瞬时起身扶住二人,因为匆忙夜之彦还撞到桌角,可他却顾不得半分,连忙搀住四少。
苏薏宁一直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一下子软倒在地,四少正想弯腰抱她,却不料牵动身上的伤口,脚下一软,幸好被夜之彦抱住。
“夜之彦,带他上去处理伤口。”
“诺斯,抱她起来。绯”
二人同时出声,四少唇色苍白,朝她伸出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奈何她却够不到,苏薏宁挣扎着要起身,诺斯连忙将她抱起,与夜之彦一同将二人带回了卧室。
诺斯将苏薏宁抱到客房,才将她放下她便迫不及待往外跑,步子有些踉跄,诺斯连忙追上去:“宁宁,站住。”
他不敢大声嚷嚷,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和两个孕妇休息着,苏薏宁没理他,直接跑到主卧,看到四少躺在床上,而夜之彦正动手为他除下衣服,她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听到他低声与夜之彦说了些什么,便见夜之彦回头朝门外望来,他说:“阿凌,宁宁不在这里,诺斯把她带到了隔壁客房,她很好,宝贝们也睡了。搴”
苏薏宁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夜之彦凑耳过去听他讲话,诺斯前来之时正欲进去却被被她拉住,诺斯不明就里,却还是陪她站在门口。
她的鞋子估计是跑飞了,她赤着脚站在门口,看夜之彦替他除下外套和衬衣,看到衬衣似由血染时,连诺斯与夜之彦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苏薏宁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见到夜之彦转头来那歉意的目光时,低低的呜咽声还是从她齿间溢出,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眼泪不可抑制的掉了下来。
她早该想到的,魏哲的军火库被炸了,连带着整个地下室都崩塌,可她却在他的保护下毫发无损,她怎么敢期盼他在那样的动荡里不伤分毫呢,她该受的伤都由他承受了,他怎么可能伤得不重呢,突然就明白了他执意不肯去医院的原因。
诺斯的眼里除了震惊有的更多的是心疼,看到苏薏宁的泪水时他就明白了,他们牵绊住彼此的已经不只是儿子了,没有所谓的责任,没有所谓的血缘。
他揽住苏薏宁,轻轻擦去她面颊上的泪,低声安慰:“他会没事的,我过去看看。”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到四少床边,步履颇有些沉重,替夜之彦拿着药箱,故作轻松的开口:“阿凌,这次真行,把她护得完好无损,她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
四少闭目微笑,整张脸都透着病态的苍白,他嗫嚅开口:“那就好,帮我上药吧。”
他肤色偏白,背上纵横着狰狞的伤口,他们不知道他为何而伤,但却明白他伤得不轻,尤其是失血过多,幸好只伤在背,于生命却是无碍的,只是这一道一道的伤口,太过触目惊心。
“阿凌,我上药了。”他们都是在这生死战场上纵横捭阖之人,对这样的伤口早已是习以为常,四少这一次的上与以前比起来不算大事,可这伤口却比以前来得多,所以诺斯只能一并与夜之彦替他上药。
消毒水的味道蔓延开来,火辣辣的刺痛在身体里蔓延,四少咬着牙关,额头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苏薏宁知道这有多痛,她几次忍不住想要上前,却又生生停住了脚步,只能站在门边,看着夜之彦与诺斯忙碌的影子在墙上相剪相错而过。
赤着脚,她没有感觉到冷意,虽是五月初始,可这木质地板还是有淡淡的凉意,站得久了,双腿都开始发凉,直到诺斯他们把四少的伤口都上了药,苏薏宁这才满意离开,才迈开一步,眼前一黑,她扶着门慢慢缓过来,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挪着步子徐徐回行。
“阿凌,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么,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诺斯让他侧身躺着,在他的后肩垫了几个软枕,替他掖好了被角,低声的吩咐着。
“诺斯。”四少定定的望着他,狭长的眸子里写满疲惫,只是无力伸出手。
“放心,她是真的没事。”朝他展颜一笑,诺斯郑重道:“我从不拿她的安全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为了骗你而向你隐瞒实情么,所以你安心休息,她已经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听着诺斯的保证,四少这才放心,疲惫的闭上眼睛,诺斯与夜之彦交换了一个神色,目光里的担忧这才崩溃,为了让四少放心,刚才他们都是极力掩饰的眼中的忧虑,他们将灯给熄了,一前一后的从房里退出来。
二楼,阳台。
夜之彦给诺斯开了一罐啤酒,自己靠在白玉雕的栏杆边上,夜风吹起二人的刘海,诺斯坐在栏杆上,仰天灌了一口酒,咽下那微苦的酒,他有些贪婪的闭上眼睛。
“阿凌他去找了魏哲,据公司的那个秘书所说,我猜宁宁也跟了去,所以我和苏钥才会将晚饭带过来。”夜之彦率先打破了沉默,喝完酒的易拉罐被捏的变形,被狠狠地掷在地上。
诺斯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听到他接着说:“我他妈不知道那个魏哲到底耍什么花样,我以为阿凌过去只是……”
他有些说不下去,狠狠地捏着手中的酒泄愤,诺斯毫不怀疑,此刻要是魏哲在场,定会被碎尸万段的。
“魏哲啊……”诺斯抬头望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有闪失的阴冷,他拖长了语调,冷笑了一声:“他和苏伯伯曾经是兄弟,可就在十多年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将宁宁给带走了,后来他们就反目成仇,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那时我还不认识她,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头,据说她本来是性子及其温柔的小孩,可是经历了那场变故后,她就主动要求参加我们皇室的特训,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她的。”
夜之彦有些震惊,诺斯继续道:“据说魏哲死于一场火灾,而那场火好像是宁宁给放的,当时她只有六岁,回来之后她就变了,我没有见过这么要强的女孩子,真的,我很佩服她。”
“六岁,火灾,也就是说十八年前。”夜之彦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信息,他细细的过滤着诺斯的话,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有什么不妥么?”见夜之彦突然认真起来,诺斯有些疑问:“怎么了?”
“我觉得好熟悉,我好想曾经在哪听过这样的话。”他慢慢地回想着,努力地想要在脑海中搜寻到与这几个词相关的片段,可总是徒劳,见他如此,诺斯没有打扰他,只是又开了一瓶酒,陷入自己的回忆。
夜之彦懊恼的拍着头,这段记忆总是拼凑不好,他烦躁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空无一物的易拉罐被他狠狠地朝空中掷去,划开一道优美的弧线,哐当哐当落在楼底。
“只是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诺斯有些遗憾,转身趴着栏杆将头支在易拉罐上,“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也不会。”夜之彦笑着保证,仰头看着渐沉的月亮,眯着眼注视着东方:“太阳即将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得回去收拾间客房来休息呢,就先走了,不能看日出了。”夜之彦有些遗憾的起身,拍了拍诺斯的肩膀:“兄弟,你也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嗯,我去看看宁宁和阿凌后就回去。”诺斯点头,二人在阳台口相互道别。
诺斯去看了四少和苏薏宁,见他二人安稳的睡着,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路过靳蓝筠房门时,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等到开了门,他才反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屋里的灯早就熄了,他接着淡淡的月光朝床边走去,看着她露出的淡笑忽然觉得好笑,她倒真是睡得安稳,想到她今天在饭桌上露出的失落他又忽然觉得一阵胸闷,在她床沿坐下,仔细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他无法确定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是什么,他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后嘟哝着门背舞大刀的样子,喜欢看她哭鼻子时无助的样子,喜欢看她逞强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不觉得这是爱,他只是喜欢这种感觉,他对她貌似没有对苏薏宁那么强烈的感觉,可是…………
指腹留恋的摩挲着那饱满的红唇,他忽然有些动摇,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诺斯这才离开,而黑暗中,睡梦中的靳蓝筠露出甜甜的笑容,似乎是个美梦。
………………………………
秘辛
尔雅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这震得地动山摇的,估计这里就要塌了,只是安曼如今会在哪呢,她靠着一堵尚且完好的墙壁休息,微微的喘着气,脸上被跌落的石块划伤,身上是伤筋动骨的疼,累得几欲虚脱。
扑簌簌的落下许多灰尘,尔雅按着肩头上口朝前走去,这深深浅浅的震动让她步子有些凌乱,毫无章法的,她咬紧了下唇,靠着墙缓缓前进。
“md,这热闹可真是好凑,等老子出去了非杀了魏哲来泄恨,还有墨禽兽。”尔雅恨声骂着,不敢抬头,怕那铺天盖地的灰尘迷眼,她走了几步,只觉得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而且这震动也越来越小,应该是这地牢的深处。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踹了墙壁一脚当做出气,然后顺着这台阶下去,隐隐能听到滴水声,一丝光线从上空透了下来,尔雅这才发觉这里尤为森冷,仔细看下,她才发现这里的墙壁隐隐的渗着水,摸上去还有些滑腻的触感。
“青苔,这里难道是……”尔雅皱着眉看着自己从墙上刮下来的绿油油的东西,惊道:“山壁。绫”
她眼里有震惊,这座别墅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这山洞与那地下室应该是相连的,或者……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虑,她本来失了兴趣的眸子瞬间被点燃,隐隐有着些兴奋,她笑了,看来这一趟没白来。
她抬头看了看那从罅隙出漏下来的一丝光线,心里有了盘算,要出去并不难,可是这山洞里到底会有些什么呢,宝藏?尔雅又笑了笑,干脆坐在地上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细细打量着这山洞呲。
看起来且算宽敞,山洞里的空气都是湿冷湿冷的,滴水声应该是从洞里传来的,毕竟是山里,有水源不足为奇,那这样说来,在她头顶伫着的是山了,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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