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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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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鲤却不知道那低眉顺眼的小厮已经把自己列入了“砸场”行列,想了想,脸色很是明显地表现出十分遗憾的神色,惋惜地摇了摇头说道:“听了文公子的介绍,我还以为第一酒楼什么都有呢,没有的话,那就算了。”
文励心失了面子,也不好发作,憋了半天的气,只好又温柔地转头,与身旁的施洛雪道:“雪儿,你呢?”
施洛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正少有地带着调皮笑意看着连鲤,闻言一愣,微笑说道:“既然文公子这么客气,那我只要与哥哥一样,九珍果汤还有几道简单的菜品就好了。”
几道?文励心亲热的笑容更盛,心里却有些恼怒想道,这女人也真是没脑子,她以为花的是谁的钱,要不是看在她背后的附属的那些东西,他才不乐意在这里盘算着一道九珍果汤需要多少钱财。
文励心恋恋不舍地点了菜,小厮下了场子,他在其他桌上又遇到了相熟的人前去聊上一两句,这一桌的场子才稍显冷清下来。
连鲤玩着桌上的筷子,见他走了,赶紧腾了座位与施洛雪坐在一起,有些奇怪凑耳说道:“洛洛,你怎么跟这三角眼在一起?”
连鲤靠近说话吹出的气息热红了施洛雪的脸,她有些痒痒,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站在远处正与人攀谈的文励心。
文励心正端着一脸假笑,与一干公子哥聊得火热。
施洛雪对着连理低声解释说道:“爷爷说文公子进京备考,让我和他出来逛逛。”
“逛逛?我看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想考我的官,做梦去吧。”
连鲤想起这人看着自己若有若无的嘲意,不由有些不爽,用着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包裹,低声骂道:“要不是你在,我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的包丢下楼去。不,说不定连人带包丢了。”
“放心吧。我不喜欢他,只是爷爷的交代而已。”施洛雪安慰道。
她自然是明白,无缘无故对你甚好的一个人,肯定有所图。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曼青姐姐都十七了还可以在边关随心跑着,而自己才十三,为何爷爷究竟是为何如此着急,急着与朝中大臣们相走动,急着把她的婚事定下来?
如果她在两个月之内把婚事定了,那她就没机会入冬日的大选了,也没有办法进宫与哥哥……
不能这么快与莫名其妙的人订了婚事嫁出去。
想到这,施洛雪不由得有些失落,又暗暗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可是爷爷向来与太后亲近,遇上这种亲上加亲的事儿,为什么要放掉自己与哥哥的……机会呢?
施洛雪在纠结地猜测着爷爷的想法,连鲤百无聊赖,拿筷子夹着开胃小菜,笨拙地把白瓷碗里的花生夹得团团转,观察着那边正一脸傲慢与人攀谈的文励心半天,忽然扭头冲着施洛雪阴险笑道:“我十分不爽。还敢叫你雪儿这么亲近,你是不是也听得不爽的很?”
“也……还好。”施洛雪说得很没有底气。
“说大声点。”连鲤不满地拿筷子敲了敲碗沿,像洪武俊教授过她一样,让施洛雪改改这总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也不爽。”施洛雪脸上一红,见连鲤无奈的眼神,心下一急,稍微提高了点儿音调说道:“我也不爽。”
“好洛洛,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是要说出来嘛。”连鲤看着她害羞无措的模样,又是一阵嘲笑,信誓旦旦说道,“让哥哥来替你教训一番。”
连鲤说罢,冲着施洛雪得意眨眨眼,说着就开始翻看自己携带的大花布包。
一旁的施洛雪表面上遵守着大家闺秀的风度目不斜视,私底下却不停偷偷瞄着向来不按常规出牌的连鲤到底掏出来什么东西,心里好奇得要死。
恰巧这时文励心也回来了,满面红光,一坐下就开始吹嘘方才聊天的是哪位大臣之子,如何的好交情。
连鲤本来含着笑想听他说完,哪知文励心这么一说就没完没了了。
眼看第一道菜上来了,连鲤赶紧打断他,看似随意地,将司寇准的钱袋子掏出放在桌上,一脸讨好恭敬说道:
“文公子,方才小弟有眼不识泰山,现在小弟想弥补一次,不知公子能不能收下小弟的一片心意?”
文励心本有些不甘心地收了嘴,现在一听这话,以为连鲤见他私交甚广,也起了巴结起自己的心了。
这山包子能有什么事有求于自己?是卖的菜被巡街的衙役收了,还是想要托自己的关系,在魏京的小部门找点儿事干?
他本想嘲讽一番,再看着连鲤手旁那钱袋子敞开的口子里似乎还微微反射着金黄的光,心下大喜,不由得有些自得,点头说道:“小公子,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一点小意思。”连鲤状若无意地推了推手旁的钱袋子。
“一点小意思?若是不够意思,那就不好意思了。”文励心开始估算着那袋子里如果装满金子,该是多少价值。
“那没关系,就是意思意思。”连鲤说得诚恳,脑袋却有些发晕,开始理着这几个“意思”的关系,心中开始佩服起以前上朝自己坐在上面看着悠闲,原来底下司寇宰相与施昊老大人唇枪舌剑,也不是什么过瘾的事情。
话已至此,文励心脸上才浮现出满意的笑容,矜持地点了点头,微微伸出一手,就想要拿过那袋子金元宝。
连鲤看着他,笑容更盛,手猛地抬起,一把用力压住了文励心握着钱袋子的手,想起先前这人也如此对待自己,不由得心中大快。
“小公子什么意思?”文励心的脸一黑,顿时要翻脸。
“我的意思,可不是这个意思。”
连鲤贱贱笑着,把钱袋子从文励心的手心里抽回,另一手在文励心的视线里虚虚一晃过去,反手从桌底下抽出一把伞来。
正是先前她缠着司寇准买下的花伞,伞面全绿,绿得发黑,绿得发紫。
文励心的面色不是很好看,恼道:“小公子送伞?”
“我师傅曾经说,绿是生命的颜色,是未来,是希望。”
连鲤诚恳说道,一脸的天真善良。
她的心底却在默默补充说道,这份充满未来与希望的礼物,当着施洛雪的面,怎么的你也非得收下不可。
显然施洛雪也想到了这茬,愣了愣,捂嘴轻笑出声。
一把绿伞,你若不举,便是晴天,你若举了,绿云罩顶。
内敛含蓄,连鲤送的一把好伞。(未完待续。)
………………………………
2…099 擦身而过
再说司寇准离开之时,便是一路追着那蓝褂男子离去的方向,可惜灯会人潮太过拥挤,司寇准追到一条小巷口附近,便失去了他的踪迹。
所幸巷口前一卖花的小孩儿指了指,司寇准便一头追进了小巷。
一进小巷,似乎巷外的各种吵闹都被渐渐隔绝,他急追了几步,在分岔口,却没看见周易的身影。两边的巷道都幽暗不清,不知周易是往哪儿走去。
正犹豫着,前边慢腾腾地走过来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推着小推车路过,大概是要上灯会买点儿小玩意来。
司寇准眼前一亮,又上前去,客客气气问她有没有遇见过一名穿着蓝褂的中年男子。
那妇人有些紧张,看着司寇准的目光有些奇异,像是在认真打量她他的衣着,没有说话。
司寇准以为这大娘是警惕陌生人的搭讪,就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想要买点儿这西来获得一点信任,一摸才发现随身的钱袋子不见了。
遭贼了。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脸上一本正经的神色倒是没有变化,只是更冷冽了些,回过头来,看着大娘探究的眼神,只好苦笑着摇头说道:
“大娘,您好心点和我说吧,我出门忘带钱了。”
那大娘似笑非笑上下打量他好几眼,忽然用怪异的腔调问道:“你看见过我的小熊吗?”
司寇准一愣,前后看了看,迟疑回答说道:“晚辈……一路上并未看见。”
那大娘的眼底还有些疑惑,带着点期待看着他,忽然又上下打量了司寇准一遍,有些不好意思地拍着手唱起歌来。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啦……啦……”
她的声音有些怪异,曲调合着歌词唱起来又显得生疏,也就是俗称的跑调。等她高高低低唱完之后,司寇准都有点儿忘了自己在哪里了。
那大娘一曲唱罢,顿了顿,像是在等待司寇准表扬,又期待吟唱问道:“敢问路在何方?”
“……”司寇准耐着性子等她唱完,满脑疑问地看着她,不知道这大娘是不是有些毛病。
谁会对着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唱起歌来?司寇准想了想,也许要出去打听打听谁家的病人走丢了。
“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大娘不死心,又试探了一句。
“……”
司寇准决定还是去其他地方问问看算了,转身就要走。
“喂喂,等等。”大娘一把拉住他,带着最后一搏的神情,有些紧张地四周看看,“你……”
“大娘,我还要找人。”司寇准说道,索性便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快步离开往一条小巷走去。
他身后,那大娘喊着,又追了上来,急忙从小推车中拿了个小东西塞给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司寇准一眼,终于放弃,往另一边指了一个方向。
司寇准大喜,接过那小玩意儿道过谢,便赶忙追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尾了,那静静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方向的中年妇女才双手叉腰,无奈地摇摇头,顺带着后怕地拍拍胸口。
她在墙角搁了那辆推车,健步如飞,一溜烟儿跑进了灯会人群之中,无影无踪。
另一边,追了数十步之后,在巷尾被高墙死死堵住去路的司寇准脸极黑,无法想象无冤无仇的,为何自己竟然被指了条死路。
难道……是因为没有跟她一起拍手唱歌,那大娘恼了才胡乱指了?
他停下脚步,这才忽觉手中有些粘腻,抬手看了看手里的小玩意儿,像是个筒一样的东西,一端覆盖着齐国从海上走来的玻璃,不知是什么用途。
等司寇准动了动手指,发现手上与那柄上似乎沾着些许粘腻的梨汁,他的脸更黑了。
没错,就是他!
司寇准几乎是怀着愤怒的心情立刻回转过头,可是除了在巷口找到那辆被丢弃的小推车,一无所获。
他恨得牙痒痒,想不明白师父为何要躲着自己,等再到先前与连鲤分离的摊子旁,司寇准几乎要暴走起来。
连鲤不见了!
第一次出宫路都不认识竟敢不见了!
身为一国之君的那人居然随随便便不见了!
司寇准回望人山人海的灯会热潮,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小伙子,你是来找刚刚那孩子的?”司寇准的旁边,花布摊的老板好心地指了个方向,“我留了个心眼,他往那边去了。”
司寇准大喜,谢过老板,老板却摇摇头,带着点责怪说道:“你这当哥哥的,哪有丢下小弟自己跑了的道理,我看他在原地等你好久才走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没事。“司寇准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着连鲤心生愧疚之情,只好再次道了谢,便往那老板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硬着头皮,挤着人海,冒着火光与油花,倒腾着挨了小孩踩的脚,挪着不知被谁揩了油的屁股,像是个即将爆炸的炮竹一样,憋着满肚子的委屈,行走在灯会的各个角落。
他忽然想到,会不会是有居心不轨的人带走了连鲤,据说在秦国的奴隶贸易可是十分发达。
再一想不对,连鲤向来好吃甜食,不管是谁拿出一颗糖,魏国的皇帝保准陛下就傻颠颠地跟人走了。
也许是去其他地方看热闹了,方才灯树周围热闹极了,那人必定会耐不住好奇去看一眼,说不定待会儿放河灯就能在河岸看见了……
灯会烟火大绽,人群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狂呼。
司寇准越想越烦,无力地发现各种声音震耳欲聋,他都不知道,自己喊出口的是连鲤还是连你。
直至他的头上被人用一颗花生仁用力砸中,怒目抬头,这才发现,一旁楼上临窗观景之处,有人正拼命冲着自己挥着手。
司寇准先是一愣,发现那在窗台边兴奋蹦跳着的人,一直紧绷着的脸终于有了卸下重担的一丝笑意。
终于找到了。
他忽然感觉今晚受的各种罪所有都值了。
“小――准――儿――我――在――这――里――呀――”
楼台之上,连鲤兴奋地将双手撑在窗台之上蹦着。
她喊了几声,发现司寇准却没有动弹,唯恐他没看见自己,急忙转身又取了施洛雪跟前的一碟花生米,飞快抓了一把放在手心,挪了屁股靠坐在窗台之上。她背斜斜靠着木框,另一手飞快地用两指捏了一颗,迅速瞄准着司寇准用力丢了过去。
她的目力极好,手劲又用得大,那颗花生米不负连鲤所望,飞过无数人的脑袋,无声地弹到了司寇准的额头上,带着死而无憾的幸福模样消失在无数人的身影之中。
花生米蹦过额上,司寇准的脸又一黑,终于想到了以后一眼认出连鲤的好法子――只需夜观天象,看哪里傻气冲天,便是连鲤之所在。
能够将这种傻逼气质散发得能够如此浓烈的,世界仅连鲤一人。(未完待续。)
………………………………
2…100 谁的菊花
窗台之上,连鲤又兴奋地冲他挥手,见司寇准还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脚步,急忙又低头抓了花生米要丢过去提醒他,再抬头时,司寇准却已经不见了。
去哪儿了?
她的心一慌,站在窗台旁的长椅子上,上身前倾,拼命往楼下看着。
真的不见了。
连鲤下意识便以为司寇准方才没能发现自己,扭头便要追下楼去,哪晓得手中的瓷碟一个没拿稳就要掉下去。
她便要急忙抬手去压,哪知道平衡一被打破,斜靠在窗台上的身体随之重心不稳,晃荡了一下,眼看就要掉下楼去。
那一秒,连鲤慌忙伸手试图抓住窗框,却扑了个空往后倒去,她的脑袋也随之一空,濒死之际,似乎时间也停滞了下来。
连鲤依旧斜斜半靠在窗台,只是重心已经失衡,她呈现坠落的姿态,极为缓慢地往外坠去。
她的睫毛极其缓慢地轻颤,微风拂过,像是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柔地托着她的周围下坠。
一只淡青流萤绕过她的指尖,流连飞转,缓慢却美得惊人,连鲤的发丝飞扬,却挽不住她眼里即将逝去的光芒。
漫天的烟火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盛放,盛放,好像在黑夜中萧瑟盛开的花朵儿,光芒乍现,却又好似永恒般凝固在黑色幕布之上,花灯之下,欢快跃起的孩子笑容仍旧凝结在嘴角眼梢。
连鲤无法动弹,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灵魂与知觉的凝滞,甚至能够在眼角余光望见自己即将摔在御风楼之前的灯树之上,她甚至还有时间想着,也许下一秒自己便会被那高大灯树的铜叶铁枝夺去知觉,成为往后每年七夕佳节母亲警告调皮孩子的血腥怪谈……
然而下一秒却迟迟不来。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恐惧。
要死了吗?
莫名熟悉的时空停顿感,勾起连鲤脑海最深处那段血淋淋的记忆,死气沉沉的边城、流血哭泣的夏新荷、悬于头顶不断崩裂的莲灯……
时空在她的身周失去效力,逐渐崩塌,在凝滞的亿万光年的时空里苦等着自己的死亡,是十分可怕的一种感受。
好冷。
连鲤猛地打了个冷颤,唇瓣微微颤动,几乎是同时,时间迅速流动,她又立马感受到耳边疾呼过的鲜活夜风,震天的烟火在她的眼前迸出美丽的形状,一瞬即逝,她往外坠落,还能够听见施洛雪的一声惊呼。
时间又疾驰,花火已逝,微风无踪,流萤尚存,她平衡不稳的身子又在施洛雪的惊呼声中,飞快往楼下倒去。
一只手从黑暗之中探出,莹洁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光,如同方才在夜色中微弱的萤火一般,一把拉住了往后倾倒的连鲤,再用力张开双臂抱住她!
连鲤被拉回活着的世界,瞬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包围。
好温暖。
她的感觉像是从极寒之地解禁出来,浑身打着冷颤,贪婪地听着这人砰砰直跳的心跳,第一时间,竟然想哭。
还未回过神来的连鲤,在下一秒,便被这人一把抱下窗台,毫不怜惜地用力扔到了方才她踩过的长榻之上。
司寇准站在她的面前,面色苍白,喘着气,胸口不停地起伏,在这秋夜,他的额头冒着冷汗,眼里都烧着又惊又怒的火苗。
连鲤愣愣看着他,一呼吸,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司寇准的淡淡气息,不由得老脸一红,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还未开口,她好像依旧在寒冷之地一样,下意识一哆嗦,果然还是后怕的感觉居多。
看着司寇准,连鲤委屈一咧嘴,刚要哭出来,谁知道那边缓过劲的司寇准动作更快,在后怕之余,怒火腾起,大声冲着连鲤吼道:
“你怎么胡乱跑?!摔下去怎么办?!出门也不带脑子的吗?!知不知道我找你多辛苦!找你大半天了,你倒悠闲,还啃起了花生米来着?!还丢我?!还招手?!你丢啊?你丢啊?”
这一刻,司寇准的心里又气又烦,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想着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底线,也应该在这时候扭头就走,这辈子再也不见这麻烦精算了,真不知道这人整日里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本来连鲤就眼根子就发红,一见司寇准吼她,好像忍了一晚上的委屈和牢骚也爆发出来,当即咬着唇愤怒回骂道:
“你还敢说我!是谁丢下我一个人就跑了的!我认识路么!这地方我认识一个人么!你掉头就跑,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告诉过你,我,我说过你在原地等我!”司寇准气急,满肚子的话一口气蹦出来,都快把自己噎死。
“你说清楚了吗!你丢一句话就把我甩了,你当我什么人啊!”
“等我等我等我,这么两个字,你听不懂吗?!”
“老子等你多久了!你他娘的让老子七夕一个人等你一个大男人你好意思么!”
“大男人?你也知道你是个男人,十五了!马上就要成亲了!你会有妻子有孩子,难道我一个外人还要像小时候那样照顾你?!”
司寇准怒气上涌,心底憋了许久的不满终于脱口而出。
连鲤听了这话,愣了一秒,满肚子的牢骚因为对自己的将来的无力感,瞬间化为滔天怒火。
她在司寇准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立马暴跳如雷,瞬间展现了不知不觉从周易那儿潜移默化的霸气,愤怒拍桌而起,一句话响彻了整个御风酒楼:
“他娘的司寇准你再说一句老子今晚爆你菊花!”
满堂寂静,施洛雪手中的筷子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文励心原本还想劝说两句,哪知道完全插不进一句话,一听连鲤这话,也用一种狐疑的眼光不停地瞟着两人,越看,眼里越透着股原来如此的暧昧意味。
感受到周围奇特的眼光,司寇准原本满是怒火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气势瞬间低落了许多,声音低了,却仍旧不服气嘴硬说道:“你胡说什么,谁的菊花?!”
连鲤见一招压制住了司寇准的气焰,顿时也叉腰霸气骂道:“你再叽叽歪歪个屁,老子晚上翻你牌子你信不信!”
围观群众发出暧昧的惊呼,纷纷投以奇妙的目光,看着看着,越发觉得这俊俏的公子哥,还真有可能是被这霸道小无赖强抢进府的。
哎哟哟,真是世风日下哟……
哎哟哟,现在的小孩子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哟……
哎哟哟,还好今天约你出来吃饭了不然也就看不到了呢……
一群吃着饭的大爷大妈满脸兴奋,看着这边的几人,偷偷地交耳指指点点道。
(未完待续。)
………………………………
2…101 闷骚属性
司寇准一怒,再要开口反击,哪知连鲤一掀前襟,霸气一脚踩上椅臂,冲着司寇准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眉毛一挑,浑身的痞子无赖气息。
她那眼神明明白白告诉司寇准:如果他再顶一句嘴,她就不介意今晚回宫下旨让全天下知道司寇准进宫侍寝,她相信自己的名声早已毫无存在感了,就算多添上这么香艳的一笔,也没人在意。
可是她捏准了司寇准会在意。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有理说不清,有理说不清……
司寇准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着这几句话,强忍着没有再次反击。
他只是咬牙看着连鲤,愤怒地闭嘴,愤怒地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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