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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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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赵老管事身后的小厮倒是忍不住惊奇偷偷瞥了水三娘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去。且不说这久病才归的二夫人此时看不出丝毫病弱的样子,在这府内相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哪有人敢当面质疑喊着还有没有王法?再说这语气说起来也怪怪的,什么叫做“怪罪到三娘的儿子身上”?
毕竟是乡野出来的人啊,琢磨不懂。小厮心底嘀咕两句,又忍着寒意瑟缩在赵老管事的身后,低眉顺眼,很是懂事。
“夫人大病初愈,这相爷与大夫人皆是尽心关照着这边的动静,还是少动气为好。”赵老管事平静说道,却让满肚子怒火的水三娘忽然背后一寒,强将到嘴的怒火又噎了下去。
“岂有此理。”水三娘却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心想着什么时候再上门去与司寇向明理论一番。
赵老管事倒是看得开,劝慰说道:“相爷并非是怪罪公子,只是今日之事便是一个提醒。相爷为的是二公子的好,这严冬一过,明年便该进行春考,公子静养于内,既便于调养身子,又利于读书研经,如此方为上策。”
见他说得有理,水三娘也不好发作,只是不大痛快地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某处,不满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该如何?”
赵老管事心思通透,躬身回道:“相爷也交代,今年魏京甚寒,大夫人身出南方湿暖之地,特遣回青阳城休养。”
此话一出,水三娘想象着薛燕回愤怒跳脚的模样,便立马心满意足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她迟疑问道:“水……论算起来,我也是青阳城之人,此次是否一同前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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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5 婚不由己
说到这里,水三娘有些紧张,只不过心底却暗自安慰着司寇向明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赵老管事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挥挥手遣走了小厮,又拱手回道:
“相爷交代,二公子多年来甚是挂念夫人,再加上来回路途奔波,夫人病弱尚未痊愈大好,此次不必同行,只需在府内监管二公子功课,这便足够了。”
“有劳管事了。”水三娘一礼,心中却狐疑着这老管事话说完了就完了,怎的还不走?
“夫人……”赵老管事的眉头皱起,观察了四周确认安全之后,微微俯身向前探出半许,轻声问道,“夫人可还记得,当初的话?”
“你!”水三娘惊得直想往后猛退一步,却硬生生忍住了。她惊疑不定地扫了一眼赵老管事苍老的脸,心中瞬间闪过千万般的猜想,这老头难道对自己有想法?
“也罢,当初不过是托夫人替我在老爷面前美言几句,升升职位罢了。”赵老管事尴尬地嘿嘿一笑,又匆忙行礼,满脸歉意,诚恳拜托道,“夫人一走,我也便不记得了。只是年纪大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如今只想着早些回乡下去,种种瓜果,过过日子。还望夫人多多美言。”
水三娘这才暗自舒出一口气,原来是为了告老还乡来的。她定了定神,便点头允诺道:“我自然是不会忘了赵老管事的尽心尽力的,过几日我便和相爷说说,你若想回家,到时候再替你多发几份银两。”
赵老管事的脸色露出感激的奇异微笑,忙不迭地行了礼,这才颤巍巍地慢步离开。
水三娘定定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夫人!”
她听见身后方儿一声焦急的呼喊,皱眉回过头去: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一脸焦急的方儿手中什么也没有带,两手空空,飞快地一路小跑着往这边跑来,临到水三娘的面前堪堪停下,喘着气,欲言又止,紧紧咬住了下唇,那双眼睛却悲伤地一直看着水三娘。
“干什么风风火火的?”水三娘无奈地看着她。
“二、二公子要被相爷禁足了!”方儿急切说道,眼睛红红的。
“嗯?我知道啊。”水三娘叹息一声,伸了个懒腰,“方才赵老管事来说过了,禁足一个月而已,没什么。”
“可是,可是……”方儿委屈地红了眼,终于鼓足勇气道,“可是听媛儿说,方才二公子送了施小姐回来在书房与相爷顶了两句嘴,现在正在书房外罚跪着呢!”
水三娘伸到一半的手臂一僵,颓然放了下来,想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让方儿不要管此事:“别管了,对了。你呀……匆匆忙忙的,快去给我拿酒来。”
“可是!”方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哪有当母亲的听见儿子被罚,如此淡定的?更何况听说二公子与二夫人感情甚好,分别多年,不应该是情感越发深厚么?
“还不快去?”水三娘慢悠悠踱步回房,见方儿不肯挪步,最终只好无奈说道,“那是他们父子的事情。不过,路过的时候,还请让赵老管事说说好话吧。”
方儿见水三娘事不关己的淡然态度,便也放弃了多说话,直接一路小跑又到了书房之外,果然见到司寇准依旧跪在门外。
他是跪着的,却不卑不亢,深邃目光直视前方,好像根本不是做错了事情被责罚一般,而是在山水环绕之地静赏美景一样淡然。赵老管事袖着手,半驼背候在书房门旁,只是皱着眉,看着那孩子,时不时叹息摇了摇头。
“赵老管事……”方儿遥遥轻轻呼喊了一声,又怕惊到了其他人,只好紧张地低着头疾步走近了两步,招了招手,喊了赵老管事过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赵老管事依旧面容沧桑,只是眉目间多了一丝警惕和责怪。
方儿赶忙说道:“是二夫人要我来的,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说吧,何事?你发现什么了吗?”赵老管事压低声音,又将身影在树荫之下藏了藏。
方儿迟疑一下,摇了摇头:“这才第一天,方儿没什么发现,二夫人……还是那样子。”
“那样子?”
“就吃好喝好,今日还要了酒来。明明病过了,身体却好像很好……可是,老管事,要我去看着二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儿狐疑而担心地看着他,“二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赵老管事意味深长地交代道,“有些时候,有些人,看起来一样,实则不一样。”
方儿担心地望了一眼跪着的司寇准的背影,犹疑说道:“二夫人虽然……可是,我看起来是觉得她不像坏人……”
“是不是坏人,不是你我说了便可以算的。”赵老管事无奈说道,慈爱地看着方儿,“此事一完,若你想要离开府里,我便带你出去。”
“谢过赵老管事了。”方儿倒是并不怎么激动,只是神色之间还带着隐隐不安,一礼道了句感激,又询问了几句司寇准与相爷之间的事情。
“不好说啊,孩子大了,真不好说。”赵老管事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并不愿意多说,只是答应会尽力帮忙多多美言几句,便让方儿安心离开。
直至她离开,赵老管事眉间却不见安心,而是更多凝结的狐疑与警惕。
水三娘,消失这么多年,此时上门来必定是有蹊跷的。相爷想必是了解其中内情的,只不过不知道,二公子,可看出什么来了?
赵老管事深远的目光落在了司寇准的背上,隐隐担忧着,下意识上前俯身请道:“公子,二夫人托方儿带了口信,这冬天干旱,石地湿冷,您这衣裳也都湿了,不如就与相爷服个软,早些歇息吧。”
司寇准微微收回了有些散漫的视线,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气太重,反而脸色有些苍白。他向着赵老管事微微一笑,甚是亲近感激:“劳烦赵叔,可父亲不改变主意,我便不起来。”
“不过是小辈的小打小闹,公子何必如此在意。”赵老管事叹了一口气,真心为这孩子心疼,“虽是禁足,可也是为了你好。莫要如此伤了相爷的心。”
“我并非为了自己。”司寇准缓缓摇了摇头,望向深远的书房里却不见那人的身影。他方才在施府上听到了洛雪与施昊争吵的声音,直至施洛雪哭着跑出来,这才发觉文励心所言非假。
司寇准回府之时才听见原来这事儿司寇向明也有份参与,文旭与父亲私交甚好,若他此时不坚持请求父亲出面断了这桩婚事,那么洛雪……便真的要嫁给文励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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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6 婚命难违
司寇准兀自在那相府书房前跪着,而施府却早已闹翻了天。
巧儿只记得自家的大小姐让相府家的俏公子送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直奔老爷的书房而去,祖孙俩在内谈不到半会儿话,候在门外的巧儿便听得大小姐边哭边喊着爷爷,那声音好像吸了水的棉花一样溢出满满的悲伤和不可置信,让她有些不安。
老爷和小姐吵架了?怎么会?这对祖孙读书读久了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一日早晚问安,老爷忙着钻研学问,小姐忙着诗词与探望陛下的事儿,又有什么事情会吵起来?
巧儿正忐忑不安地踱步等着,便听见砰地一声,一脸梨花带雨却又强自忍着抿着唇的施洛雪飞快踏出房门,左右寻了一下才发现站在门外发愣的巧儿,不由得高声喊了一声:“巧儿!我们回去!”
“小姐!”巧儿应了一声,没敢问是怎么回事,见施洛雪自顾自脚步匆匆回了房,这才赶忙追了上去,远远地,隐约听见了书房里摔碎茶盏的声音。
“小姐!小姐你慢点儿!”
巧儿满脸焦急,一连疾呼数声,施洛雪兴许是跑累了,速度缓了缓,却没有停下来,直到走到自己的房间里这才停下脚步,唤了巧儿进门,这才紧紧地关上了房门,哀怒交加,缓缓坐在了凳上。
“小姐?”巧儿赶忙取了帕子替她擦拭着脸上的眼泪,心中又怕又心疼,轻轻地喊了一声。
施洛雪猛地抬头看着自己的侍女,微微张了张嘴,抽噎两声,又抿着嘴拼命哭了起来。她哭起来是无声的,却又那么难过,一滴一滴珍珠似的眼泪滚落,浸透衣裳成花,好像遇见了世界上最为伤心的事情一样。
“小姐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巧儿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还是,去姣姣小姐借几本你喜欢看的书来?”巧儿替她擦着眼泪,不停地劝慰着,只当是她又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巧儿,巧儿!”施洛雪忽然抬头握着巧儿的手,啜泣着大喊起来,“我不要嫁,我不要嫁!”
“好好好!不嫁,不嫁!”巧儿胡乱地应答着,心中却在奇怪着,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小姐不想嫁的到底是谁?
她忽然又想起了那被小姐视若珍宝的木偶娃娃,有一次甚至还看到小姐看着那娃娃傻笑,莫不是嫁的不是她那“心上人”?
又是一段有缘无分啊。巧儿有些走神地想着,却不知施洛雪此时哭泣着,心中却另有打算。
“巧儿,巧儿,房里有什么值钱的物什么?”施洛雪的眼角犹有泪痕,眼中却忽然多了一丝希望的光亮。
“小姐,好端端的寻什么值钱的……”巧儿先是疑惑地看着她,随即震惊地张大嘴刚要喊出声,却被施洛雪紧紧捂住了嘴巴。
她们俩不约而同地往门口的方向望了望,虽然早已知道那门是紧缩关上的。
小姐,不行啊!巧儿回过头来,为难且焦急地做着口型,努力想制止施洛雪这完全超乎规矩的想法。
然而素来规规矩矩的施洛雪此时却像铁了心一般,立马站起来在屋内四处寻着些可以充当典当的东西,巧儿急急忙忙把她拦了下来。
“小姐,您至少和巧儿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吧!”巧儿急切道,“再不济,陛下那么疼你,什么天大的事情过不去啊!”
一言惊醒梦中人,正点数着银簪玉器的施洛雪一愣,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忽然又很是勉强地笑出声来,自己喃喃说道:“对啊,皇帝哥哥,还有哥哥呢……”
巧儿见她这样,趁此机会赶忙上前把施洛雪手里的东西都放下收好,一边拉着她坐下好声劝慰道:“小姐也别生气了,有什么事和老爷好好说说,这般又哭又闹的,让别人看了笑话的。”
施洛雪依旧有些慌张,只是微微发着抖说道:“就是,就是爷爷定的亲事。他根本不信我的话,若……”
“您先别急。”巧儿疑惑地皱眉,止住了施洛雪害怕的话,耐心地询问道:“巧儿事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过。是不是你和老爷说的不是一件事?或者,也许老爷许的那人家是户好人家,小姐见着了便会喜欢的。”
施洛雪猛地摇头:“不,不会的!爷爷说得清楚,可他怎么比得上……他呢!”
“老爷定的是哪家的公子?巧儿可认得?”
施洛雪瑟缩一番,犹自害怕着:“是文……文公子。”
巧儿听闻此言,眉眼舒展,倒是放松了许多,抱怨道:“小姐,这文公子人也不错,与老爷交情也好,您也是见过的,听说文采也不错。这样的人,您怎么觉得他配不上呢?”
“才不是!配不配得上呢!”施洛雪少见地高了嗓音,又想起了那一日怪物围街,那轻松坐在安全之地看着自己的文励心。
说到这话,不知那解三放如何了?
施洛雪摇摇头,止住了自己此时多余的关心。眼见着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要被爷爷做主许了出去,她怎么能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其他的事情上。
“快,快,帮我收拾一下,我要进宫!”施洛雪赶忙将脸上的泪水擦了擦,急急忙忙坐在梳妆台前看了几眼发丝未乱这才舒一口气,一看身边巧儿还没过来,又招呼了两声。
“诶!来乐!”巧儿见施洛雪又恢复原样,心中自然是欢喜的。这陛下对于小姐来说真是灵丹妙药,巧儿一想,小姐拒绝文励心也是对的,这小姐和陛下感情甚好,指不定哪天陛下一句话,小姐便进了宫当了贵妃娘娘了。
她越想越欢喜,手下收拾的速度也越发欢快起来。一顿简单的打扮,为施洛雪披上厚厚的披风,这才急急忙忙驾着马车出了府。
一路上,施洛雪既悲伤于爷爷不顾自己意愿强指婚事的做法,又担心于自己匆忙入宫会否不大合适,思来想去,忍不住多问问巧儿两句,直至将巧儿问得都有些哭笑不得了,宫门也便近了。
她不曾想到,自己又被侯三儿拦在了门外。几名面色凝重的小宫女急匆匆端着热水,无声地出入连鲤所在的宫殿。
“不是说,哥……陛下病情好了许多吗?”施洛雪揣着暖手的棉套,小脸被凛冽的寒风刮得通红,眼底却慌张无措。(未完待续。)
………………………………
2…197 榻前会聚(1)
“哎哟施小姐,您还是回去吧,现在真的不方便!”侯三儿一脸为难地重复着以前就向着施洛雪重复了许多遍的太后谕令,一边招呼着传召而来的御医赶忙入内诊治,回头见施洛雪定定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神色,不由得苦笑劝慰道,“太后正赶过来了,您在这儿,真让老奴难办呐!”
爷爷开始不受太后待见,连这些有眼力劲的宫人都或多或少地知晓几分了。
施洛雪难堪地咬住下唇,强忍着后退离开的冲动,那微红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难受地眨了眨眼,却干涩地没有眼泪。
侯三儿见她如此,不由得摇头叹气便要往宫殿之内走去。
“公公,公公,您告诉我”施洛雪情急之下喊住了侯三儿,“哥哥到底怎么样了?”
“这,老奴实在不好说,不能说哇。”侯三儿为难至极,瞧着施洛雪不愿离去的模样也不好过多劝阻,刚巧回头看见了一脸凝重的元香出来,眼神一亮,赶忙喊了她过来。
元香愁眉微蹙,正是在凝思着什么,听着侯公公的一声轻喊,一愣,警惕地抬起头来,见是施洛雪一行,眉头皱得更紧。
她急匆匆上前行了一礼快问道:“施小姐?不知有何要事?”
施洛雪欲言又止,倒是旁边的丫鬟巧儿忍不住了,替着自家小姐半是抱怨地答道:“小姐进宫是要面见陛下的,可这位公公却拦着让我们好等,说是太后娘娘的口谕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再说了,里头生什么事情了”
“住嘴!”施洛雪的脸色微微白,眼神严厉,止住了巧儿闯祸的嘴。
元香淡淡看了一脸愤愤不平收住嘴的巧儿一眼,懒得计较这些,客客气气请了侯三儿先去里头忙去,又请施洛雪往旁走几步,见四周没什么耳目,这才无奈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施小姐,现下无人,还请与奴婢说说,您到底进宫所为何事?”
“我”施洛雪担忧地望了远处沉默而忙碌的宫殿一眼,焦急而又犹豫地说道,“我,我想向哥哥求求情,爷爷让我嫁”
“您数月未曾进宫探望陛下了。”元香的眼神有些冷,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施洛雪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堪,随后是震惊与犹豫。
她听明白了元香话中的不满的缘由,可是自己分明入宫探望过,又怎么能说数月没有进宫呢?
于是她赶忙澄清道:“我前后两月进宫便已四五次,只不过每每都未能见到哥哥,你!若非紧急之事,我又怎敢劳烦哥哥!元香姑娘,怎能将我说的如此不堪?!”
这下倒是元香有些愣了,她凝思半刻,确认自己从来不知施洛雪曾入宫探望过,只好再道:“这事便算了吧。只是如今陛下病得越严重,晨昏不醒,正是不得疏忽半刻之机。若非攸关性命之事,还请施小姐暂且回府。”
“哥哥究竟怎么样了?”施洛雪哀求地看着元香,“先前几次进宫,岫玉姑娘明明告诉我哥哥已经好了,怎么现在是不是病得严重了?到底怎么样了!”
“施小姐真的不知道陛下病重么?”元香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些话,是岫玉说的?”
“是岫玉姑娘,先前我每次带了东西进宫,岫玉姑娘都替我呈进去了,还说哥哥喜欢得紧。元香姑娘与岫玉姑娘一同服侍哥哥,竟然不知此事吗?”施洛雪犹疑地看着她,更加不敢置信。
元香顿时明了,强压下满腔怒火,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现在一说我想起来了,岫玉之前说过,是我忘记了。”
“那哥哥”
“还请施小姐恕罪。”元香叹了一口气,也担忧地回头望了望身后,回头低声说道,“太后娘娘一会儿便来,您还是先回避的好。”
“元香姐姐,元香姐姐!”施洛雪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急切恳求道,“你让我偷偷进去见哥哥一面吧,哥哥若真是病了,一定是怪我的!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
元香无奈,却又不能拂开施洛雪的紧紧握着的手,只好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侯三儿的再次出现。
侯三儿惨白着一张脸,背都弯成了直角,端着手,脚步飞快得好像飞轮一般从连鲤寝宫中飞奔而出,嘶哑着嗓子穿着粗气喊道:“元香!元香姑娘!快过来!”
他这番模样,倒将这两人吓了一跳,还不等施洛雪怔怔松开手,元香便凝重着脸上前低声追问道:“何时如此慌张?!”
“陛、陛下!”侯三儿微微抖,垮着一张哭脸,避着施洛雪冲着元香压低嗓子道,“陛下呕血了!”
偷偷听着这对话的施洛雪脸色霎时惨白,眼前黑双腿软,差点儿直直摔到雪地里去,所幸巧儿虽口无遮拦,但手脚还是伶俐的,立马惊呼一声,上前扶住了几乎昏厥的施洛雪,心疼喊道:“小姐,小姐!”
元香见状,倒也不紧张,立马蹲下掐揉几下,施洛雪才晕乎乎地回过神来,只是那眼神还未聚焦,手便顺着元香的手臂拉了过来,喃喃喊了几句哥哥。
宫闱远处一阵骚动,遥遥听见问安的声音,在场的几人皆是动作一滞,知晓是魏国太后正往这边赶来。
侯三儿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才好!”
“扶起来!进偏殿厢房!”元香冷静下令道,径直往前走引着他们向皇帝寝殿旁走去。
侯三儿此时是唯元香的命是从,赶忙招呼着巧儿扶着手脚软的施洛雪往偏殿歇息着,交代了不许擅自出来冲撞了御驾,又整理一番仪容,与元香作别,赶忙站到宫殿门口迎接魏国最为尊贵的女人。
“太后驾到”侯三儿的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清平,泰然自若。
他的眼力劲极尖,遥遥望见太后的御辇之旁还有一消瘦悠然的身影,先是疑惑一眯眼,随即一个激灵,赶忙目不斜视,伸长了脖子激动唱和道:“靖王殿下到!”
侯三儿的脸色经过先前一吓隐隐白,此时一通清亢的禀报又憋得两颊通红,若是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是这魏宫之中又寒冻上了几分。未完待续。
………………………………
2…198 榻前会聚(2)
卫若水与靖王,二人皆是面色凝重疾步走近,侯三儿半句话都不敢说,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伸手请了二位进去。
靖王一入房,闻得见那空气中散发的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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