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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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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儿郎当地问道,“福叔,你瞧见刚才尊主旁边的是何人?”
若不是时机不对,南宫玉还想进卧室仔细看清楚,他刚才只瞄到司徒拓旁侧的人是男子的长袍。
福叔脸色紧绷,神色严峻,仿若有大难临头。他自然看清楚了,司徒拓旁侧躺着的人他认识,正是尊主的贴身小厮烈歌。
“烈歌。”福叔有气无力地道,双目快速滑过一抹深沉与决然。
南宫玉眨了下眼睛,轻“啊”了一下,不敢置信。正好注意到福叔眼中的暗光,温雅如玉的脸庞收敛起轻佻,多了一分的凝重。
“福叔,事情未必同我们所见。即便尊主当真有……龙阳之好,也未尝不可,难的他找到上心的……爱人。”
虽是劝慰,南宫玉也难以说服自己,所讲的自己都觉得怪异。可司徒拓要的,没有他得不到,即便是找了一个一个天下都不认同的男子为伴侣。他若要那名男子名正言顺,也能做出三媒六娉娶他为妃。
福叔脸色怪异起来,紧握着拳头,难以消化,或者苟同南宫玉的看法,自责地道,“玉公子不知,老奴是怕没照顾好尊主,九泉之下没脸见群主啊。尊主娶男子为妃,那子嗣该如何是好?这,断然是万万不可的!”
南宫玉了然,不禁唏嘘一下,不明司徒拓怎得就喜欢烈歌那流氓了。转头一想,就烈歌的风华绝代的外貌,与不凡幽雅出尘的气质,单一张脸皮,便是把一众修慧兰心的女子都比了下去,也怪不得。
“福叔,随他吧。你看到吧,二十年来,我还不知他脸上会浮现出到心的笑容。”南宫玉深叹一口气,眼珠子乱转,打了鬼点子,贼兮兮地压低声音,“咱们可以暗地找一名女子,然后送上床,再然后……”
“不可能,只怕还没近尊主的身,那人就当场被尊主一掌打死了。”福叔叹气地摇了摇头,神色黯然道。这种法子,他也曾想过,可却不是可行的。
南宫玉不同意,眉梢一挑,高深莫测地低声道,“非也,六年前,不就有一个例外吗?她可以,我们找到她即好,或者假装……呵呵。”
南宫玉偷乐着,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司徒拓对女子突破性的反应。
“这……”福叔心有犹豫,可似也同意南宫玉的主意,毕竟眼下唯一不让尊主日后后悔的法子了。
厅内,两人只是一眼便认定了司徒拓的龙阳之好,接着脑洞大开的猜想着各种可能,甚至在为如何给司徒拓绑上一个女子,剩下一个少尊主做策划。
卧室内,司徒拓幽幽醒来,深邃的凤眸掩着一丝的惺忪朦胧。手微动,忽感身上有一温暖与柔软的物。凤眸睁开,疑惑地看向怀中的物品。
凤眸霎时一愣,锋利中难掩一丝的呆滞。反应过来后,眉宇间折痕加深,凤眸锐利慑人,杀气肃起,唇瓣一动,狂躁地要怒吼,却触及两片柔软。
俯下头嗅了嗅,一股清淡的幽香迎来,司徒拓顿了顿,冷峻的神色冷静,深邃的凤眸紧盯着怀中睡得酣甜的人。
司徒拓是诧异,他向来厌恶有人靠近自己,可她不单贴着自己,并且自己还不讨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气味,他略显喜欢。
扫过一下,司徒拓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以诡异又羞人的姿态几近挂在烈如歌神色,脸上慌乱一闪而过,迅速地松开。其动作之大,把烈如歌吵醒。
朦胧地睁开双眸,烈如歌伸展着双手,睡饱的她绝色的脸庞红润光泽,衬得她容颜愈加绝色无双,摄人心魄。
“终于睡上踏实的一觉,最近被司徒拓那厮折磨到老子面色暗黄,元气大伤,出去姑娘都不看一眼,慕名迎上了。司徒拓,小气鬼,以后没人敢嫁你,你就打一辈子的光棍吧,哈哈。”烈如歌以为在自己的厢房,满足后心情愉悦,忍不住睡前醒后诅咒司徒拓一番。
只是,忽然她察觉到周围空气似凝固了,冷得不行。双手下意识地放回被子,视线掠过眼前的金丝蚕面龙纹墨色被,目光一愣。
“咦,我房里什么时候有那么名贵的被条了?”小手轻轻抚摸着表面的光滑和玉质般的触感,疑惑道。
“烈歌,你刚才骂本王什么?”耳边响起司徒拓醇冷的嗓音,烈如歌浑身若一刺,睡前的所有快速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不敢相信地瞪大着双眸,烈如歌转头不死心地再确定一番。美眸见到自己面前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心脏疾速跳跃,没有花痴女的砰然心动,而是半夜出门,面对面地碰着了阎王爷的惊悚与诡异。
琉璃的两颗眼珠子左右移动,咣噹的碰到一起,接着烈如歌猛然蹿起,快速地跳下墨玉寒冰床,飞速地跑出去大殿,一边凄恐伤心的大喊大叫,“如花,为夫对不住你啊——”
厅内,南宫玉与福叔闻声扭过头,一脸疑惑地盯着经过身边的烈如歌。直到烈如歌人已远去,南宫玉转头怔怔地对着福叔道,“情况貌似与我们所想,有所出入啊。”
福叔脸色微沉,点了一下头,接着快步走向卧室门帘外等候。
不一会儿,司徒拓一身墨色龙纹华袍,面色冰冷的走出,犀利的视线看向南宫玉。南宫玉一愣,而后明了地把手中的压制的解药递给司徒拓,“这是师伯研制的最新解药,药效要比之前的好。”
看着司徒拓接过解药,端过温水服用,南宫玉神色略显犹豫,开口问道,“你这个月不是第一次毒发了吧?司徒拓,你老实告诉我,你服用师伯的解药以来,体内的寒毒的情况有没转好。”
司徒拓放下手中茶盏,深邃的凤眸盯着一处,锋利慑人,并不回答南宫玉的问话,醇冷性感的嗓音响起,“那人,最近有什么消息?”
南宫玉脸色略显沉重,从司徒拓的答复,他已猜到司徒拓的寒毒怕愈发厉害,连神医的药丸都无法压制住了,情况很是紧急。可司徒拓不愿提起,他不也不会戳破,点了下头,“有了,就这两天,他会来落夏的边界。我们,现在要出手了吗?”
司徒拓抬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意,“他狡诈多变,小心让他发现了。不急,再等等,再阴冷毒厉的蛇,捏七寸也必死无疑。”
南宫玉点头,示意赞同。一旁福叔噤声沉默,等两人公事结束后,忽然一脸的决然,开口道,“尊主,太后娘娘命人把部分秀女画像送来,这一次尊主还是看一下吧。”
司徒拓眉头一皱,锐利的凤眸中显露出厌恶,薄唇紧抿着。福叔屏住气息,希望可以听到不一样的答复。
可结果还是让他失望,司徒拓冷然起身,留下一句无情的话,“烧掉,回复太后,本王没有心仪的。”
………………………………
第五十章 烈歌与狗
烈如歌一阵风的跑出大殿,钻回到自己的房间。脑袋伸出门口,左右看了几下,然后伸手“啪”的一声,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两个箭步跳到床上,烈如歌掀开薄被,身子一扭,薄被就紧紧地裹紧身子,犹如一条硕大的蚕宝宝。
“要死了,老娘居然会在小气鬼的床上睡着了。天呼噜噜,这下老娘的名誉全都被丢光了!嘤嘤,老娘的节操啊……”烈如歌闭上双眸,脑中一遍遍过滤着刚才醒来和睡前的一幕,心异常的刺痛,是被自己给戳的。
烈如歌愤恨难填的拖着薄被掩面,羞愤不已。突然,房内的声音戛然停下,烈如歌扔开薄被,从床上跳下地,低头沉思般的盯着自己身上看。
前后,包括头发丝都检查过,烈如歌才长长的呼出一口长气。身上衣袍和发髻都没有乱,司徒拓应该还不知她是女儿身。还有她离开前的那一句话,是故意扰乱他们的思维,让他们以为她真的是有娘子的,她是条铁铮铮的汉子。
抬手在额前一抹,擦去不存在的冷汗,烈如歌面色寒冷,冷静地坐下,纤细的两指抚滑着红木桌缘,红唇抿着。
看来九皇府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迟早一天不是司徒拓,其他人都会发现她身上的猫腻。可绝生蛊的解药……
烈如歌手探入宽大的衣袖内,忽然一顿,眼角闪过一丝的鄙夷,哂笑地道,“阁下前来,可是二王爷有吩咐了?”
来人的气息,和那晚劫持她的黑衣人一模一样,是一股奇怪的暗香。烈如歌并不好奇,因为黑衣人身上的香气是服用了那晚司徒耀给她的毒药,长气服用,便会改变自身的气味,散发出这股独特的香气。
“烈公子,主子要你把裘雪姑娘带进九皇府,并让她成为九皇爷的宠妾。”低沉冰凉的嗓音在烈如歌近处响起。
女子?美眸快速闪过一抹亮光,烈如歌眉梢一扬,接着问道,“那名女子在何处?”
“明日九皇府会有一位裘雪姑娘来求见九皇爷,烈公子要引带好,须得裘雪姑娘留在九皇府。”蒙面黑衣人低声道,脚步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些。
烈如歌眼尖的注意到蒙面黑衣人似在忌惮她,看来是那晚她痛扁了他同胞骤起的效果,很好!唇角带着一丝玩味勾起,烈如歌疑惑地问道,“哥们儿,你站得太远了,我听不到你刚才说的。你走近一些,重新告诉我吧。”
蒙面黑衣人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黑面巾上露出的一双冷眸尤为的踌躇,迟疑了一下才走上前两步,开口再度重复。
烈如歌歪着脑袋,手做喇叭状放在耳边,无辜的巴眨着双眸,“什么,你在说啥?哥们儿,你讲话太娇滴滴了,同女子般,能不能大声点啊!”
蒙面黑衣人气煞,见烈如歌神色不假,瞬间也犹豫起来是否自己当真讲话太小声了。眉头高耸起,蒙面黑衣人立在原地,低头似在思考。
手撑着腮帮,烈如歌等待着他再开口,可过了半晌也不见有声音。烈如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想浪费黄金时间,抬手嫌弃地挥了几下,“行了,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你回去吧,记得告诉裘姑娘明日来九皇府不让进,就报我烈歌的名字。”
蒙面黑衣人面色一怔,摸不着头脑地看向烈如歌。他刚才还说听不见,现在咋明白他意思啊?该不是不懂装懂,怕丢脸才如此说的吧。那刻不行,命令传达有错,可是他的责任……
蒙面黑衣人内心一阵猜测,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烈如歌脸色一沉,双眸锋利如刀刃地在他脸上刮了好几下,猜透他所瞎想的,重重哼了一下,把他传达的话,自己重复一次。
蒙面黑衣人面上惊讶,烈如歌坐在椅子上,眼角不屑地看过去,轻声道,“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何能猜到你说的话?”
前者点了点头,顿时烈如歌的眼神更加轻蔑,双手抱起,随口扯了一个,“本公子自幼饱读诗书,懂岐黄之术,偏门拐道的技巧也知不少,唇语便是其中之一。方才,本公子注意到你面巾上在动的嘴型,一看便明了。”
蒙面黑衣人恍然大悟,对烈如歌的看法瞬间高大起来,态度也谨慎恭敬了许多。抬手朝着烈如歌抱拳,黑色身影一闪,悄声离开。
黑衣人一走,烈如歌转瞬继续伸手把袖内的盒子掏出,打开把里面的一个手指长短的竹筒拿出,握在手心,眸色冷若寒蝉。
翌日一早,烈如歌很期待司徒耀会所找来迷惑司徒拓的女子会是如何的姿色,天际一亮,她便起了身。见自己起早了,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偶遇在大殿伺候的丫鬟端着洗漱等用具进去,遥遥地把最远的“贴身小厮”一职想起。
长眉一挑,烈如歌唇角勾起,跟在丫鬟有说有笑的一同前去大殿。只是,烈如歌察觉到今天姐姐妹妹们似乎有所要言而不发,欲言又止,看向她的神色更是各个都含着一抹的同情与怜惜。
霎时间,烈如歌疑惑地眨了下眼睛,同时右下眼皮猛然一跳。不好,有不好的预感。
很快,烈如歌便知今天不好的预感来自何处。
抬头看着大殿门口新立的一块进门需知,木板上粗洒了几个字“烈歌与狗,不得入内”。烈如歌眼角微微抽搐,内心的火苗熊熊地烧起,一众丫鬟与暗处的隐卫瞬间把目光注视在她身上,很是好奇她的反应。
烈如歌心中在咆哮,恨不得立刻马上冲进去,拽起司徒拓,狠狠地打他屁股,敢问他能那么小气,可以不要这般针对她吗?
哼,不就是躺了你龙榻嘛,这可不是我自愿的,都是你生拉硬拽地逼她躺过去的。司徒拓,你这个小气鬼!你不许老娘进去,老娘非得听你的话吗?
烈如歌傲气地扬起下颚,抬脚就要踏进门内,几十道目光灼热的盯着烈如歌伸出的那只脚。
脚在半空忽然停下,烈如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沉默了两秒,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悠然转身,朝着反向走去。
“烈歌,你不进去了啊?”不明烈如歌的做法,分明是要进去的,可在最后关节又退了回去,丫鬟中年纪娇小的筱筱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
烈如歌脚步一停,转身,嘴角勾起一个温润如阳的笑容,在几十道灼热目光下微微摇了摇头,黯然伤神地低声道,“不了,小的不知何事惹怒了尊主。既然尊主嫌小的碍眼,小的可不能不识趣了。”
说罢,烈如歌缓缓转身,神色失落地离开。
“唉,烈歌真是可怜。分明不是他的错,却……”后面有丫鬟同情地道,接着在场的一众人心有灵犀的纷纷点头。
昨日烈如歌与司徒拓的奸情被撞破,消息不知从何人嘴中传出,半个时辰不到就传遍了九皇府。烈如歌男装俊俏,略微阴柔,可是一枚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司徒拓不近女色,早前便有了龙阳断袖的谣言。
此消息一出,九皇府的人当即认为是司徒拓强来,而烈如歌不得不低头迎合。本来也算是一桩佳偶天成,人人以为烈如歌的身份会水涨船高,哪知当晚司徒拓便命人制了这块需知立在大殿门外。
失了身,还要被当出气筒,烈如歌快速成为九皇府内人人怜惜同情的唯一一人,连往日对她看不惯,嫉妒她的零星几个小厮也转变了态度,同情她。
烈如歌不知九皇府的丫鬟小厮等人会有此种想法,当然她若是知晓,只会仰天大笑,取笑司徒拓在自家下人心中的疯狂霸道独裁的坏形象。
而烈如歌愤怒之际能瞬间冷静下来,做出理智的行为,并非她伤心,而是她要到九皇府门外迎接裘雪。
裘雪,司徒耀百花丛中特意挑选出来迷惑司徒拓的女子。烈如歌已经迫不及待地见到她,与她搞好关系,接着共同联手对付司徒拓,嫩死他。
烈如歌快步走到皇府门口,见一披着雪白连帽皮裘的女子站在府外,身侧还有一名面容姣好清秀的双头髻丫鬟。
丫鬟脸红脖子粗地同皇府的侍卫讲理,奈何侍卫面色冷漠,冷冷地看向她们,一副不爱理人的模样。讲了许久都不见对方有反应,更不许她们进去,丫鬟脸色霎时被气红了脸,噎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怒地颤抖着手指指向侍卫。
烈如歌抬步走过去,手轻碰到侍卫威胁拔出的长剑,笑眯眯地道,“侍卫大哥,这位姑娘是来寻尊主的。尊主命我前来,引两位贵客进府。”
侍卫狐疑地看向烈如歌,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回长剑,恪守尽职地挺起胸膛站立着。
烈如歌转头朝着门外两人,双眸在被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容颜,只见到一张嫣红小嘴的裘雪身上若有所意的看去一眼,接着轻声道,“两位姑娘,随烈歌来吧。”
披着雪白连帽皮裘女子一顿,由丫鬟扶着,娉婷袅袅地提起裙摆前去。在经过刚才挡着她们的侍卫身侧,女子看了身侧丫鬟一眼,丫鬟不情愿地嘟起唇瓣,朝着侍卫道,“刚才的,对不起。”
………………………………
第五十一章 要找的人
烈如歌在负手,身躯颀长卓然地站着,看着裘雪命令其丫鬟向侍卫道歉,嘴角冷然勾起一抹弧度,心暗道司徒耀这次找的人,眼光没瞎掉,希望正能得其所愿。
烈如歌迎接裘雪进九皇府,安排她们在空的阁苑落脚后,便去找管家福叔。而福叔闻言她带了两名陌生的女子进府,还是假传尊主的命令,勃然大怒,正大阔步的去寻她。
两人在半路相遇,烈如歌热情地挥手,福叔一脸的阴沉,走上前,目露凶光,“烈歌,你今天带的人,立刻带他们出府,否则后果不是你所能想到的。”
福叔急匆匆前来寻烈如歌,主要是避免此事上传到司徒拓的耳中,再次宣见烈如歌。即便亲眼见证了自己主子是个弯的,但福叔硬要把玩的捋成直的念头一点都没有改变过,执著向前迈进一步,遂此刻他要减少头号罪犯接近司徒拓。
见到福叔语气不善,脸色更是黑沉的难看,烈如歌并没有计较,神秘的压低声音道,“福叔,这两位贵客可不能赶走,赶走了尊主那边会出大事的,您老的心愿就得不成了。”
福叔脸露不屑,根本不听烈如歌所讲的,认为她在狡辩,妄图逃脱制裁。烈如歌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歪了下脑袋,“福叔,还记得小的那晚同您提及的事情吗,九皇府没有女主子真的是太冷清了。那两位女子,可是与尊主的幸福极其相关啊。”
福叔一愣,面有疑惑,却沉默地随烈如歌前去阁苑。当然,当场还不忘撂下狠话,“烈歌,要是老夫确定你把不轨的人带入府中,一律按府规处置。”
一直听着福叔念叨了府规,规矩什么的,烈如歌很是好奇地反问一句,“福叔,我要是真的是,那按照规,我会怎样呢?”
福叔冷冽的看去一眼,当即收回来,有一丝丝的厌恶与凝重,冷声道,“轻者丢出九皇府,要是在别的宅府找活儿,以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重者丢进地牢,脱皮掉骨,又接起来,不停重复,折磨到生不如死。”
烈如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在福叔加重语气的“生不如死”的四个字上抬手摸了摸胳膊,感到一阵的寒气冒起。每个府内责罚人的路子很多,可把人四肢都卸断,接着又接起来,又打断,这种滋味,当真是……酸爽极了。
美眸一亮,烈如歌忽然有种找到同路中人的即视感。司徒拓,没想到你和老娘有相似的地方,真是难得啊,有机会以后可以详谈。
烈如歌带着福叔去见裘雪,厅内,裘雪解开身上的雪白皮裘衣。浅绿色散花霞罗裙,皓腕挽着水蓝色轻纱,头挽堕马髻,斜插着碧玉朱钗,秀面堪比花娇,唇红齿白,一双妩媚轻灵的水眸动人心魄。体态妖娆修长勾人魂魄,举止婀娜多姿,蛾眉淡扫,眸色含春惹人心动。
两人一进门,便被眼前一副美人图给看呆了。烈如歌长眉一挑,对裘雪香艳不失空灵的外貌所惊艳,同时眼尖的发现裘雪那双妖魄的含春水眸很是诡异。
“老夫是皇府的管家,请姑娘是何人,从何处来,到九皇府又有何事?”福叔对裘雪的外貌满意的微不可见地颔首一下,接着脸色疏离不是有礼,犀利问道。
裘雪朱唇微张,妩媚的小脸闪过一丝的诧异,不过浅浅弯唇一笑,从丫鬟手中将以红色香囊递向他,柔声道,“裘雪非忽然前来,而是有人给了我这个,让我如期前来九皇府求见九皇爷,便说我是他要找的人。”
福叔面上骤然一变,接过香囊,当即解开,拿出里面的一块烫金巴掌大的府牌。此牌是九皇府隐卫转配有,福叔神色有些微的转变,嘴角轻微扬起。
烈如歌伸长脖颈,凑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让福叔心情和脸色有相反的转变。视线还没有瞟到,福叔快速放回香囊,眼角警觉地看向烈如歌。烈如歌撇了下嘴角,暗翻了一个白眼。
抬头,福叔把香囊紧握在手中,嘴角多了丝笑容,令他看起来尤为的慈祥,“裘姑娘,长途跋涉,照顾不周了,请歇息一下。”转头黑脸地看向烈如歌,冷声道,“赶快去吩咐厨房,为贵客上菜。”
分明是要赶她走,还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特意给她找苦力活做。老家伙,她可是司徒拓的贴身小厮,可不是一般的使役小厮。
对福叔的小伎俩很是鄙视,烈如歌转身头一次听话的离开,关上门之际,她略微听到福叔向裘雪客气的道,“裘姑娘,尊主近来较忙,你可先在皇府住下,待老夫往后再把你引见尊主。倘若裘姑娘着急离去,可否请留下家址,便于以后见面。”
而裘雪柔和悦耳的嗓音知书达理的响起,“小女陪家父经商来到此处,记得此事,前来想要个清楚,遂做好了留下的准备。小女修书一封给家父,还望管家能替小女送至驿站。”
后面的烈如歌已经没兴趣听下去,跑了厨房一趟,今天司徒拓大概是不会见她的,她索性出府,悄声的打算回去丞相府探望一下那对母女。
大殿议事厅内,司徒拓威严坐在黑龙金銮椅上,下方坐着是南宫玉。醇冷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深邃的凤眸锋利慑人,幽暗得宛若一方墨汁,“消息确定?”
南宫玉慎重地点了下头,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确定,而且他没有发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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