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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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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大夫极早得到消息,割血与白诗兰断绝父女关系,白家才得以逃过株连九族一劫。而沐云晨被五马分尸,头颅高悬挂在涪陵城门口,以警示众人。

    司徒甫仁拿着司徒轩留下的诏书与玉石,光明磊落地踏入三王府。司徒甫仁快速整顿凌乱的三王府,抬出棺纯,告诉众人,司徒轩并没有死于火海,被他临时救出,在一处养病,等病好后会重新回到涪陵。

    三王爷司徒轩治理涪陵多年,除却这几年来的不平,倒是井井有条,带领着涪陵的百姓走向致富,且司徒轩亲民。百姓听闻司徒轩没死,激动万分,纷纷鸣鼓庆祝。

    三王府内,司徒甫仁坐在主位,听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凤舞汇报的消息,杏唇抿紧成直线,圆润的娃娃脸上毫无血色,与司徒轩相似的黑眸中藏着紧张与无措。

    凤舞是司徒拓安插在白诗兰身边的人,如今她任务已完成。凤舞起身,看着司徒甫仁岿然不动的身形,踌躇一下,低声道,“小王爷,她时间不多。”

    凤舞跟着白诗兰到竹屋的防空洞,杀手的敏锐,在刀血中的生活,令她嗅到一丝死亡的气味,是从敏侧妃身上散发出来的。

    司徒甫仁身形一僵,紧咬着唇瓣,让脸色始终保持着冰冷。缓缓起身,司徒甫仁步履稳重地走出去,率领着手下,驾马随凤舞前去。

    伪装极好的略带稚气的娃娃脸上看不出异样,只是那双黑眸赤红如魔,血丝暴动,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汇聚成无限的痛苦。

    司徒拓曾告诉过司徒甫仁,他的生母敏侧妃没死,遂从小没见过父母的司徒甫仁,心中还是有小孩的期望,希望父母都能陪在自己身边,享受着一家人齐乐融融。

    可在司徒甫仁为得到敏侧妃位置而激动得不知所措时,下一刻又听到自己母妃命不久矣的消息,于一个半大的孩子而言,司徒甫仁承受着不一般巨大的痛苦和压力。

    竹屋就在涪陵境内,位置极其隐秘又危险,以至于司徒拓的人把大陆各处都找遍,偏偏遗漏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

    不过半个时辰,司徒甫仁就来到竹屋的防空洞,看着里面光亮照到地上的一个细长的背影,黑眸中剧烈晃荡,双手紧捏成拳。

    白诗兰被司徒甫仁的手下架着带出洞口,看见司徒甫仁,白诗兰突然癫狂咯咯大笑。

    司徒甫仁无视白诗兰,神色冷峻地一步步走下阶梯,无人知晓他此刻沉重的心情。

    身后,响起白诗兰的尖锐咆哮声,“贱种,都怪本宫当年大意,不小心留下了你,埋下了隐患。本宫就应该一刀砍掉你的头颅,把大卸八块,再丢去喂狼!”

    “哈哈”白诗兰诡异大笑,接着笑得眼泪直流,“贱种,快去看看你那卑贱的娘亲吧,这就是本宫十几年来的杰作,独特的手法,没有人能与本宫媲美。快看看,是不是很漂亮?”

    司徒甫仁拳头咔嚓作响,手掌微动,凌空扯动空地上一颗石头,狠狠地砸向白诗兰的身上。手下见状,识务拿着拳头大小的利石避开要害砸向白诗兰。

    不一会儿,白诗兰身上的衣裙被利石割破,戳破肌肤,血色浸染,柔白的肌肤没有任何一寸是好的。白诗兰尖利地,仰着面目全非的脸,嘶吼着,“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众人罔若未闻,就算听了也无人理会白诗兰,依旧那石头砸她。

    司徒甫仁走下阶梯,看着被铐在墙上的女人,赤红的眼眶水色流转,粉白的唇瓣微动,哽咽着出声,“母……妃?”

    几乎贴在墙上的女子激动地扯动着铁链,使劲地甩着头,嘴中发出“呜呜呜”低微痛苦的声音。

    司徒甫仁走过去,白皙的手颤抖着伸出,小心翼翼地撩起盖住女子脸庞的头发,嘴中缓缓的喊道,“母妃,母妃……”

    “儿……儿。”长期未说话,敏侧妃喉咙滑动,急切地要说话,可只能发出简单的一个字。

    凌乱的头发被拨开,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小脸,脸上虽有黑色的脏污,可清晰辨认出。

    “儿。”一双漆黑清澈地瞳仁灼灼地紧盯着司徒甫仁,过分白皙的脸上欣喜若狂,嘴角咧开,开心地像个孩童,唇瓣溢出一个单音节。即便在不堪的地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可此刻司徒甫仁清晰地感受到敏侧妃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属于母性的光辉。

    “母妃,是孩儿。”司徒甫仁被感染,高兴地咧开嘴角,傻傻地笑着。见状,敏侧妃也跟着无声笑着,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泪花四溅。

    司徒甫仁伸手轻轻拭去敏侧妃眼角的泪珠,慌张无措地道,“不哭,母妃。”

    两母子第一次见面,母子连心,不用过多的言语,便能一眼认出对方,亲昵不已。

    过了一会儿,司徒甫仁懊恼地看着敏侧妃还被铐在墙上,手中执着长剑,利索地四下,隔断铁链,敏侧妃登时跌落到地上。司徒甫仁连忙往下腰,要去扶住敏侧妃,却被她后退的避过。

    “母妃?”司徒甫仁不解,睁大着双眼,眼中满是受伤,他以为敏侧妃不喜欢自己。

    敏侧妃敏感地察觉到司徒甫仁的哀伤,双手抬起,想要触碰司徒甫仁又不敢,只能慌张地道,“儿……不哭,娘……脏……脏。”

    司徒甫仁眼前亮起,明白敏侧妃并没有嫌弃自己,兴奋得一把抱起敏侧妃,露出小虎牙,笑着道,“母妃不脏,孩儿现在有力气,可以抱着你。”

    敏侧妃跟着咧嘴笑,忽而一口黑血涌出,脏了白皙的小脸,可笑容依旧温柔夺目。

    司徒甫仁心口一痛,连忙放下敏侧妃,双脚忙乱,紧张地问道,“母妃,你哪里痛,快告诉孩儿!”

    敏侧妃摇着头,漆黑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喜悦,没有任何一丝的痛苦,过分白皙的脸庞忽而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润,“儿……娘痛,杀了……我。”

    司徒甫仁瞪大着黑眸,剧烈的摇着头,目光在敏侧妃的手臂和身上扫过,双眸寸寸黯然。在敏侧妃的强烈哀求下,司徒甫仁僵硬地微微颔首。
………………………………

第一百零六章 下场

    司徒甫仁亲手结束了敏侧妃的生命,这一幕烈如歌并没有见到,因为此刻他们已经在路上,赶出治疗司徒轩。

    可凤舞等一行人在现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听到防空洞内司徒甫仁发出犹如幼兽般的悲怆的嘶鸣,闻者不由悲伤,泪水涟涟。

    在场的人不是看着司徒甫仁长大,便是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司徒甫仁自小父王母妃不在身边,吃过的苦头,与使命授予他巨大的压力,是普通人无法经历。

    本来他应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受尽宠爱的小王爷,十几年后好不容易与母妃见上一面,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倘若得不到,或守不住,不如不见,心中至少还能有个期许。

    见到那一刹那是天堂,可下一刻是坠入无底的深渊。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拥有后又失去了。

    白诗兰被司徒甫仁带回王府,筋骨全部砸断,遍体凌伤地她连下地走路的能力都没有,看着司徒甫仁大阔步地走进来,腰间佩戴着代表爵位的光亮润泽的玉石,面目全非的脸上露出一抹诡谲骇人的冷笑。

    “贱种,又想到用什么折磨人的残暴法子?你要把本宫在你母妃身上试予的一一在本宫身上讨回来,那你还得续着本宫的命,十几年的仇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还回来的,咯咯咯。”白诗兰嘶哑着嗓音,娇笑道。

    司徒甫仁负手站在五米远外,明亮的黑眸犹如澄洗一般,黑的纯粹,没有一丝的杂事,与敏侧妃那双漆黑的明眸如出一辙,浓眉大眼和略显稚气的娃娃脸实际是继承了敏侧妃的良好基因。

    侍从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条颀长的白绫,一杯金銮酒杯斟满的毒酒。侍从端着上前,把托盘放在离白诗兰近处的矮桌上,悄声退至到外室,余留他们二人。

    白诗兰目光毒辣地盯着托盘,厌恶又不解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司徒甫仁。

    司徒甫仁知道白诗兰的疑惑,坦白地冷声道,“本王不会囚禁你,用几十年的时间去折磨你,因为本王不愿成为你那样蛇蝎心肠的人。这是毒酒与白绫,按落夏国皇室王妃的尊荣,你可自选一项。”

    话落,司徒甫仁便转身离开。身后,白诗兰面色惊愕,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干笑,整个人忽然颓败憔悴不已。

    “等等,我有一事……相求。”似想到了什么,白诗兰着急地从床上爬下来,顾不上摔得伤口裂口,乞求地看向司徒甫仁的背影。

    司徒甫仁步伐一顿,回身,黑眸冷冽睥睨地看向她,无声示意她快说。

    白诗兰不禁被司徒甫仁身上徒凌的气势给吓到,浑身颤抖着。狠咬着唇瓣,白诗兰破釜沉舟般地一口气道,“司徒甫仁,你母妃都是本宫的错,与弘儿无关。王府任何的阴谋,弘儿也没有参与,甚至是不知情,既然你可以饶恕本宫,那可以请你再宽宏大量地放过弘儿,留他性命吗?”

    司徒甫仁目光冰寒毫无情绪地看向白诗兰,黑眸中逐渐浮现出一丝的讥讽嗤笑,杏色的唇瓣微动,“本王并没有饶恕你,所以不存在对司徒正弘敞开胸怀一事。”

    “司徒正弘在涪陵强抢民女,仗势欺人,作恶多端,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他死一百次。不用本宫出手,司徒正弘已经命不久矣。你若要得司徒正弘逃过一劫,只能用心祈祷他下辈子不要投胎为你与沐云晨苟且生下的孩子,被利欲私心的父母教育成一个窝囊废。”

    司徒甫仁这次没有再留步,大阔步离开,而白诗兰颓然地瘫倒在地上,六神无主,敛去了所有的神采,死气沉沉。

    良久,白诗兰抬头看向矮桌上的毒酒,小手抬起,颤抖着去够着那只酒杯。拼尽了全身力气,白诗兰的手无力垂下,嘴角呜呜地发出凄苦的声音,似哭似笑。

    她现在是废人一个,连死都不能成全。

    一只柔白的酥手在白诗兰面前落下,端着酒杯递到白诗兰的面前。白诗兰抬头看去,眼中淬满了毒汁,愤恨地拿头撞掉眼前的酒杯,怒吼地质问道,“凤舞,你为什么要背叛本宫,为什么?!”

    毒酒溢洒到地毯上,发出兹兹的声音,接着冒起一团白色的青烟。凤舞抱着双手,无情的双眸看向此刻狼狈不堪的白诗兰,对她的愤懑仍旧无感,只是低声道,“我从来没有效忠过你,何来的背叛,三王妃。”

    “我一直有个疑惑,今天终于有机会对你问出。三王爷待你不薄,始终都向相敬于宾,在七年前知道司徒正弘非亲生子嗣,也并不打算揭穿你的陋行,甚至把司徒正弘当做亲生儿子供养,你为何能做出毒杀和陷害他的事情?”

    凤舞是白诗兰未出阁时就潜入白家的,因其得力,白诗兰陪嫁的八位丫鬟中有选到凤舞,所以从白诗兰嫁给三王爷司徒轩到至今所作所为,凤舞都清楚见到。因此,更加的不解。

    不解白诗兰为何偏偏剑走偏锋,选择一条不归路。铲除异己是害怕王府中妾室与侧妃会影响到司徒轩对她的宠爱,与沐云晨暗结珠胎,那该如何解释?

    “凤舞,你我同为女子,你可以忍受你的夫君每夜与你欢好时,口口声声念的叫的都是另外一个女子吗?我是御史大夫白家的嫡女,三品贵女,我为何要给别人当替身?!司徒轩,他该死,他欺骗了我,侮辱我,让我成为她人的替身,他该死!”

    白诗兰嘶吼着,猩红的眼角是滴滴滚烫的泪珠滑落,是仇恨与怨怼,唯独没有后悔。

    司徒轩是王爷,又是温文儒雅的英俊男子,白诗兰当初是捧着一颗深情的爱心嫁给他的,可是……白诗兰最恨的人就是司徒轩,因为她走上绝路,一切都归结于他。

    因为得不到司徒轩的爱,所以当有着和司徒轩几分相似的沐云晨出现,白诗兰一颗心毫不犹豫地扑到了他的身上,把所有的爱和性命都倾授给沐云晨。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分简单平淡的爱,相知相守。

    可最后……司徒轩埋怨她,沐云晨抛弃了她。

    闻言,凤舞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神色依旧冷酷无情,低声道,“敏侧妃与三王爷心中的女子极其相似,所以你恨敏侧妃,对她用尽手段的折磨。”

    凤舞冷眸睨向面色狰狞的白诗兰,几不可见的轻叹一口气,“本来你是受害者,可你不甘心仅有的荣华富贵,奢望得到不属于自己的。白诗兰,你一点儿都不值得人同情。”

    “我潜伏在你身边十多年,没能看清楚你的为人,是我的失职。但同一屋檐下,多少有些情分,我便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也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

    白诗兰睁大着双眸,畏惧地看向凤舞,似乎知道凤舞要说的事情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一双柔白的小手紧紧捂着双耳,剧烈的摇晃着脑袋,拒绝听。

    “司徒正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现在他是假小王爷的身份全城皆知,前夜被地下赌场的人砍了双手双脚扔到街上。今早衙门的士兵在街角发现了他尸体,被冻死的。”凤舞无视白诗兰的强烈抗拒,低声道。

    白诗兰彻底崩溃了,狂癫的大笑,扯裂了脸上的伤痕,鲜血淋淋,看起来犹如鬼魅。凤舞看去一眼,抬步离开。

    一个时辰后,白诗兰吊梁自尽。闻者,只是诧异她一个废人如何能站起来,还能踩上椅子完成吊挂白绫等一系列动作。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没有人会怜惜她,有的是狠狠的唾弃,成为各家各户教育儿女的反面教材。

    司徒甫仁顺利封爵,正式的交手涪陵。

    路上,虽然未能临到现场,可是听到黑衣人向司徒拓的禀告,烈如歌听得津津有味。如此一出大戏,堪比霸王别姬来得精彩绝伦。

    别指望烈如歌会有同情心,他人的遭遇,在烈如歌眼中犹如走马观花,看过就是过眼云烟。所有的苦难都有因果,承受住的,便是走出阴霾,走向康庄大道,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司徒拓依旧冷寒着神祗般的俊脸,挺拔着腰身,继续看着手中各地的汇报的消息,处理事务。而在另外一辆马车的南宫玺则是郁郁寡欢,哧溜地钻进司徒拓的马车,伸手就握住烈如歌的皓腕。

    “司徒拓,本公子现在心情极差极差的,借一下你的贴身小厮一用。”南宫玺瘪着嘴,神色阴郁地道。

    司徒拓头也不抬,默认。接着,烈如歌就被南宫玺牵回到自己的马车。

    当烈如歌坐在南宫玺马车内奢华名贵的狐皮软垫上,白净额前满是黑线。美眸淡漠地扫向南宫玺,见他一脸的衰样,烈如歌小腿发痒,极想上前踹向那张冠美如玉的俊脸。

    麻痹的,她是货物,还是宠物啊,他们两个说交易就交易,她是**的个体,能不能尊重她个人的意见啊!如此把她的地位降到一个低于水平线的位置,究竟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又不是你死了爹娘,你惆怅个毛线啊?麻利点,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恼怒中,烈如歌也不掩饰,直言不违地讥讽道。
………………………………

第一百零七章 似曾相识

    南宫玺抬头,星眸哀怨地看向烈如歌,俊逸如玉的脸上有说不出的郁闷。烈如歌浑身一激灵,抬手摸了摸藕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南宫玺,有话好好说,别给老娘耍什么小情绪的,不然惹得我吐了,就别怪我脏了你的宝马香车。”烈如歌抱着双手,黛眉拧起,嫌恶地看向南宫玺,冠绝出尘的精致小脸上含着一丝暗沉。

    “我正不开心着,你就不能顺着我点,柔声安慰安慰我嘛?”与烈如歌一起多了,南宫玺也摒弃了“本公子”的自称。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似笑非笑地巴眨了两下,“要找心灵慰藉,勾栏院的姑娘可是排着队等着玉公子,挨个挨个地安慰着你,准保你甜腻死在温柔乡中。再不济,你府中不是还有个如花似玉的无忧公主等着你临幸。”

    南宫玺闻言色变,一双星眸满是厌恶与嫌弃,大手捏紧着手中的玉扇,猛瞧着金丝楠木案桌,咬牙切齿地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本公子都不会娶那个丑陋又阴险的女人!”

    烈如歌眼角微勾,看着南宫玺气急败坏的神色,唇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大陆各国优秀女子不少,第一美人是北狄蒂皇妃,排名第二是就是月乌国的无忧公主。南宫玺,你能得到大陆第二美人的青睐,那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换做其他任何一名男子,那简直是天上砸下来的馅饼。”

    南宫玺冷哼一记,之前为司徒甫仁的惆怅与哀伤消去不少,啄了口香茗,鄙夷至极地道,“其他人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我一定不会娶她的。”

    登时,烈如歌兴致高昂,对无聊的路途中唯一能消遣时间的八卦尤为的好奇,一双美眸晶亮晶亮的,灿若星辰,“南宫玺,你这话怎讲啊?难道无忧公主对你一见钟情后,按耐不住地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把你吓坏了?”

    南宫玺神色尴尬,微有丝丝的羞赧,无疑是在验证了烈如歌的猜测。顿时,烈如歌很期待能会一会那位传说中无忧公主,亲眼见见她是否如此的生猛。

    南宫玺看着烈如歌跃跃欲试,熊熊明亮的美眸,紧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如此做作的女子,你怎会生出兴趣呢?世人都被她清纯的外表所迷惑,申屠无忧实则是个心肠歹毒,心计颇深的女子。”

    怕烈如歌不信,南宫玺仔细地把自己曾经痛苦的遭遇娓娓徐来。

    “申屠无忧为月乌国皇后所处,其胞兄申屠无离是月乌国太子,月乌国陛下深爱着皇后,在皇后去世后,把所有的宠爱都放在的这两兄妹身上,所以申屠无忧性子娇惯,飞扬跋扈,在私底下嚣张凌厉。”

    “申屠无忧在月乌国皇子公主中排行第六,是最小的公主,九岁就仗着她父皇的宠爱,肆无忌惮,若有人惹怒她,便直接除掉。二公主偶然一次不小心踩破了她的裙摆,她便心生恨意,记在心中,等到二公主应允出宫之际,派人在路上杀了她。”

    “烈歌,如此歹毒的女子,视人命为玩物,我南宫玺要是娶了她进府,府中岂不是要被她闹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的。”

    烈如歌啧啧暗叹,果然传闻不可信,分明是一个黑心黑肺的心机婊,却被扬颂为白莲花般的圣母。不过,申屠无忧的美名能名扬海外,其中出力的自然是爱女如命的月乌国陛下,爱女狂魔的他怎能忍受有人讲他爱女的一点不是呢?

    “月乌国富饶,矿产繁多,皇室中人更是会一种神秘的力量,为覡术,听说可改人天命。你要是娶了无忧公主,美人与财富两兼,还能顺利的研究神秘的覡术。等你学会了覡术,改了自儿的命运,成功甩掉无忧公主。你啊,左右都没有吃亏的份儿。”

    烈如歌双手枕在脑后,躺在狐皮垫上,翘着二郎腿,嘴里不知何时截了一根狗尾巴草,优哉游哉地叼在嘴中,给南宫玺出谋策划。只是,这个妙计似乎真是阴险又卑鄙了些。

    按照烈如歌所说的,无忧公主真是嫁给南宫玺,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还把自己逼上死路。

    南宫玺抬手,狠狠地抹去额头被吓出的冷汗,星眸看向神色无虞的烈如歌,仰天感慨道,“烈歌,原来你才是天下最阴毒的女子啊。”

    被损的烈如歌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神色无辜地道,“你要是安分地娶了无忧公主,那我也不用做恶毒的女巫婆了。南宫玺,我要是被人诟骂,都是你造成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南宫玺单手撑着脸颊,星眸闪亮好奇地看向烈如歌,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烈如歌黛眉顰起,对南宫玺发傻发愣的模样直接就是嫌弃的神态,抬脚踹向南宫玺的小腿肚子,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再盯着自己看,否则下一刻她就挖了他一双眼珠。

    “烈歌,你要是没人娶,又想嫁人的话,我是很乐意娶你的。要是我到时没有娶正妻,我也可以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迎你的。嘿,此刻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我们就定一个约定吧,届时你若未嫁,我若未娶,我们就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南宫玺兴高采烈地道,完全无视烈如歌鄙夷的眼神,自顾自乐地提议着。

    我还欢愉在今朝呢?烈如歌翻了个大白眼,无视南宫玺异想天开地建议。她行情好着,又不是像他那样被衰鬼缠身。

    烈如歌起身,准备要下车,南宫玺急了,伸手就去扯烈如歌的衣袖,嘿嘿直笑,“你别急着走嘛,我刚才是开玩笑来着。我一个人怪无聊的,司徒拓忙着公务,冰凌渣滓一堆的有什么好玩好看的,你不如留下来陪我聊聊天。或者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最后,南宫玺抛出迷惑的头,希望能留下烈如歌。

    烈如歌冷然轻嗤一声,美眸淡漠地扫过扯住自己袖子的大手,目光如刀刃,道道凌迟着南宫玺。南宫玺手一抖,连忙松开。

    烈如歌踢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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