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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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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歌踢开车门,径自走下去,然后顺脚地回到司徒拓的马车上。
总而言之,是南宫玺啰里啰嗦使烈如歌感到头疼,她情愿跟司徒拓这一面瘫自然冰冻人在同一空间,也不要被南宫玺毒荼。
见烈如歌回到马车,司徒拓那双深邃的凤眸划过一丝亮光,低沉着嗓音,漫不经心地道,“本王宽宏是限时的,别得意忘形,你是本王的贴身小厮,什么该做不该做地,心里要清楚。”
闻言,烈如歌一头雾水,忽而想起昨天听到黑衣人间传着她与南宫玺有染,一路上分别伺候着司徒拓与南宫玺。
如此重口味的话题,烈如歌听到时,简直惊呆了。就凭着她一个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司徒拓的暴力后,还禁住南宫玺的虎压?
好吧,烈如歌承认她只是站在黑衣人的思路提出异议。对此重口味的谣言,烈如歌只能“呵呵”笑两声。
可眼下司徒拓的警告,无疑是把手下间传得沸沸腾腾的谣言给相信了。
“小的当然清楚,尊主大可放心,小的里里外外都是尊主的人的。”烈如歌一双小手托着自己的粉腮,美眸眨动,卷翘浓密的眼睫毛犹如蝶翼,轻轻煽动间仿若有光彩溢出,还频频向司徒拓抛媚眼。
矮桌前的庞大身躯一僵,心骤然停了半拍,深邃地凤眸看向烈如歌故作的暗送秋波,居然觉得此刻红着小脸的他很好看,美艳绝伦。
司徒拓眉间折痕加深,垂首继续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奏折,冷声道,“本王有一款治眼睛极有用的药,你需要的话,本王可以大发慈悲给你用。”
恶心司徒拓的目的达到,烈如歌甩手,同时收敛起故作矫情的神色,靠在马车一侧,完全不走心地回道,“小的感谢尊主,不过小的眼疾忽然间又好了,就不浪费尊主的金品圣药。尊主好好收藏,留着日后用。”
司徒拓冷峻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的暗芒,深邃的凤眸中迸射出锋利的冷光,看向在一角闭眼熟睡的烈如歌,削薄的唇瓣抿着。
两天后,烈如歌一行人到达天下第一庄。烈如歌看着似曾相识的四周,美眸巴眨了好几下,才恍然惊起脑袋中被扔到角落的记忆。
天下第一庄,不就是六年前被她炸了那个吗?
这是六年前一段极其不愉快的回忆,烈如歌精致的小脸黑沉一片,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和张扬艳丽,咬牙切齿地看着重建后一模一样地四周,恼恨地要重新扔几颗**,把这里移为平地。
“南宫玺,天下第一庄该不也是我们尊主的地盘吧?”烈如歌凑近南宫玺,打算问清楚这个地盘的主人是谁。倘若她惹的过的,不乏再次炸了它。
南宫玺重重点了下头,调侃着笑道,“被吓到了?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大陆最富有的人就是司徒拓了,他名义下的……啧啧,以后你见过就知道了。”
南宫玺故作神秘,烈如歌则一丁点儿都没兴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精致小脸黯然无色,司徒拓的地盘,谁敢在老虎头上揪毛?
………………………………
第一百零八章 挥刀自宫
烈如歌懊恼不已,当初她就该下足火力,把天下第一庄炸出个深坑。此刻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六年前的那一夜的幕幕又在脑海中滚过,让烈如歌怒得咬牙切齿,才堪堪把心中积蓄翻滚起来的怨气压住。
她没料到那么巧,天下第一庄让司徒拓给买下还重建,而自己还能“故地重游”。
“烈歌,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看啊。”南宫玺注意到烈如歌青红交加的神色,关心地问道。
呵呵,她脸色能好看,神采飞扬的,那就真真怪了。
“没事,水土不服,肚子有些不舒服。唔,我去一趟茅厕。”烈如歌抬手捂着小腹,抬脚朝一处走去,让还想给她指路的南宫玺一惊。
“咦,烈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居然能猜出那个方向是走向茅厕的。”
前面的司徒拓闻言回首,看着远去的细长背影,深邃的凤眸浅眯。
此次来天下第一庄,主要是司徒轩的病。先前,烈如歌答应过司徒拓,自己能治好司徒轩的冰晶毒。
说白了,就是戒毒,只要司徒轩的意志力够强,烈如歌是稳操胜券,能治好司徒轩的病的。
司徒轩被带到天下第一庄养病后,每天醒来都要发疯,其实他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心中涌现出强烈的渴望。然而,他并不知他要什么,在被**痛苦折磨下而失去理智的抓狂。
避免司徒轩自残,照顾他的人唯有每天给他服用迷药,让他长期陷入睡眠。可每天躺在床上,司徒轩的身体在快速的衰弱,濒临死亡。
烈如歌抬入内室,看着床上昏睡中的司徒轩,比她在三王府见到他的那晚更加的憔悴,瘦骨嶙峋已不能形容他此刻的模样。
“给他灌两碗营养粥,再用护甲包裹着他,在外面用麻绳绑住它,然后然他醒来。哦,准备多几根这么长粗的木棍。”烈如歌两手比划着长度,对着伺候司徒轩的人道。
那人不解,但很聪明地不多问,照着烈如歌所要求的,很快把东西都取来。
用药后,司徒轩醒来,双目暗淡无光,被药麻痹的神经,勾引起的**无边无际地燃烧着他。司徒轩留着鼻涕,嘴边不受控制的留着口水,不清不楚像是在咀嚼着食物在说话,“给窝……个我……”
烈如歌让人把木棍塞到司徒轩的嘴中,避免他咬烂自己的舌头与嘴巴。
司徒轩现在毫无力气,犹如一滩烂泥,侍从轻而易举地就掰开他的嘴巴,把木棍塞进去。被木棍堵塞着,司徒轩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生硬,身上不停地在摆动,用力地想要甩开束缚自己的护套。
人的**是可怕的,司徒轩本没有力气,可硬是把绑住他的麻绳给挣开。烈如歌美眸眯起,疾速飞去,伸手在司徒轩的脖颈猛然一点,司徒轩浑身僵硬不能动作。
趁势,烈如歌让人再度取了麻绳绑住司徒轩,这一次加多了麻绳。司徒轩身上密密麻麻地都被麻绳围住,动弹不得。
一番激烈的抗争后,司徒轩衰弱地倒在地上,眼帘有气无力地半睁,看向烈如歌,虚弱地哀求道,“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你欠下那么多债,想一死百了,未免太轻巧了吧。撑下去,等你醒来去赎罪。”烈如歌低头俯视着司徒轩,冷声道。而司徒轩根本不明白烈如歌的话,还没人跟他说过三王府的事情。
司徒轩努力的睁开眼帘,嘴巴抽动了几下,想要问清楚,可却抵不过深深的困意袭来,再度因脱力晕厥。
烈如歌转身离开,侍从连忙上前,伺候着司徒轩清理着污秽。
“需要多长时间,老三的毒才能戒去?”门外,司徒拓伟岸地身躯笔直站着,深邃地凤眸看向出来的烈如歌,寒声问道。
“他若意志求死,不出声三日他就会拖死自己。我认为,你们要告诉他部分事实,得激起他的求生意志,至少能让他在病痛折磨时,能有所依靠,凭此挨过去。”烈如歌如实相告,本来戒毒的人彻底成功几率不大,现在还没有发达的科技相助。
“本王明白了,你按照你的法子继续替老三治疗便好,其他的本王会有安排。”深邃的凤眸锋利慑人,司徒拓抬步走进室内。
烈如歌淡漠的离开,她不在乎司徒轩的生死,她要的是与司徒拓达成交易,换取到司徒拓一个承诺。
本要走会山庄自己厢房的烈如歌突然脚步一顿,接着回身往府外走去。山庄都知道烈如歌是司徒拓的贴身小厮,所以出门并没有人阻止她。
出了天下第一庄,烈如歌在附近的一家酒楼找了个包厢,店伙计把佳肴陆续端上,烈如歌给他一些碎银打发,让他没有她的召唤,就不用进来。
门关上,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是烈如歌的侍女绿萝。
“锦澜最近有动作了?”玉箸子往对面一个空碗夹着菜,烈如歌示意绿萝坐下,不甚在意般的问道。
绿萝不矫情,坐下后就同烈如歌一起用餐。
“她发现由属下扮演主子的异样,已经起疑心,并暗中联系烈家各房当家的来丞相府,明面上是给主子您办生辰酒席,暗地里是策划着当场揭穿属下的假身份,把主子你轰出丞相府。”
烈如歌眉梢挑起,美眸中有两抹冷光流转,唇角幽幽勾起,“我还不知自己过了十年的生辰居然是错的,呵呵。由着她,烈震庭是不会允许失去我这颗宝贵的棋子的,他们两人狗咬狗的,到时你要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上次,我让你查的,找到证据了吗?”烈如歌夹起一块烤鸭肉,沾了酱料,美滋滋地嚼着,享受着脆皮流油的味道。
“不出主子的怀疑,锦澜是怀孕了,可孩子一定不是丞相的。丞相在十多年前在陪着先帝狩猎,在猎场中被一头梅花鹿撞伤,伤了根本。”绿萝面无表情地禀告着,烈如歌听着,突然发现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
“能确切到具体日期吗?倘若烈若溪不是烈震庭的亲女儿,想必到时知道真相的烈震庭反应会很精彩的。”烈如歌美眸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狡猾又阴沉的弧度。
“烈若溪与司徒锦的婚期快到了,你把这封信交给太后,请她推迟婚期时间,我现在有事,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回京城。还有,多多促进烈若溪与司徒锦两人的好事,最好能旁侧推敲,让烈若溪自动爬上司徒锦的床。烈若溪要是能未婚先孕就是最好了,他们两人的关系是撇不掉的。”烈如歌恶趣味地道。
司徒锦与烈若溪简直是天作佳偶,两个都是作无止境的人,在一起才不能祸害到其他人。她这么做,是在为民除害。
绿萝认真地一一记住烈如歌所说的每一句话,接着很自动地汇报烈乐乐的情况,“小小姐最近情况很好,未见有病发的异样,吃得好,睡得香的。不过,凤公子要属下提醒主子,要尽快拿到解药。”
听到烈乐乐无事,烈如歌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一番,而对凤清尘时不时催命般的督促,烈如歌抬手猛拍桌面,咬牙切齿地道,“他不是自诩第一情报小王子,第一仙人的吗,那他干嘛还没找到解药,一个劲儿的催促我,风轻云淡的模样,我都要怀疑他和小混蛋是不是在合谋着欺骗我的!”
烈如歌一语成谶,日后知道真相,气得鼻子都歪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分路离开。
回到天下第一庄,烈如歌刚抬腿进去,看看司徒轩现在的情况。伸长着脑袋在人群中往喧闹的源头看去,眼珠子差点都掉了下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挥刀自宫,练葵花宝典?
司徒轩醒来,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自己的分身,双目赤红地看着周围的人,威胁地道,“给我药,不然我断了它!”
站在最前面的司徒拓俊美如铸的脸铁青,削薄的唇瓣紧抿着。
司徒轩现在基本没有理智可言,他只想要满足自己,填补空虚的渴望。司徒轩半清醒,目光浑浊地看向司徒拓,同时握着匕首的手往下放去,威胁意味家加重。
而只要暗处的隐卫有动作,司徒轩犹如惊炸的猫咪,动作证明他是诚心要当太监。
适才,司徒轩炸死,骇得侍从连忙解开他身上的麻绳,接着出去找司徒拓。侍从一走,司徒轩立刻睁开眼睛,从墙上拿到匕首,接着就是上演了这一幕。
看着众人精心胆战的严肃模样,烈如歌反倒是赞同司徒轩真的下手切了。不要想歪,纯属从解决问题方向考虑,失去了根本,荷尔蒙什么的就会减弱,相应的对毒品的**也会转移一大部分,戒毒就事半功倍了。
况且,之前司徒轩不是说过,他那啥功能已经坏了,那有没有就是一个摆设问题,没必要让大家纠结吧。
要是司徒拓知道烈如歌此刻的想法,势必会出手掐死烈如歌。
深邃的凤眸扫过一角,司徒拓发现门边鬼鬼祟祟准备离开的烈如歌,眼前一道亮光划过,沉声吼道,“烈歌,往哪里逃,快把老三的药拿来!”
众人纷纷望向烈如歌,司徒轩听到自己的药在烈如歌手中,迫不及待的要过去,趁着这时,隐卫踢落匕首,控制住司徒轩。
………………………………
第一百零九章 又借
由烈如歌亲自监督,司徒拓霸气坐镇,司徒轩一周内基本戒掉冰晶毒,但被毒品折磨后的身体孱弱不堪。似乎吹进室内的风稍微大些,都会吹得他支零破碎。
南宫玺这些天来,总是神绪不安,每日都去给司徒轩把脉诊断,迫切地希望司徒轩的身体快达到稳定状况。因此,南宫玺下重本,每天一日五餐地给司徒轩灌药。
奈何司徒轩现在虚弱,只能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皱着眉头,无奈接受着南宫玺每天喂鸭子般的把苦如连黄的药往肚子塞。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五天后司徒轩的身体趋于稳定,南宫玺欣喜若狂。扔下手中的药丸,利索地取下司徒轩背上和头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快速整理好放入药箱,南宫玺提着小药箱,撒着两腿快速跑去找司徒拓。
烈如歌站在门边,手上提着一柄大扫帚,目光虚无遥遥地看着美轮美奂的落日黄昏。美眸一撇,看着远处烟尘滚滚袭来,顺便把她刚扫在一推的落叶踢散,落得到处都是。
烈如歌怒,一把掷下扫帚,大阔步地走过去,双手抱着,挡住南宫玺的路,阴沉着小脸,愤懑道,“南宫玺,给你两种死法,横着死和竖着死,你要哪种?”
南宫玺正处于激动中,对烈如歌一脸黑沉无感,抬手兴奋地握住烈如歌的双手,星眸隐约含泪,“烈歌,你别急,这些小厮丫鬟做的差事,你暂时有一大段时间不用做了。快去收拾,等我出来,我们一起去乐安。”
听到不用自己扫地,烈如歌轻易就放过弄死南宫玺的想法,不过好奇地问道,“我们去乐安做什么?”她已经忘记答应过南宫玺,替他赶走申屠无忧一事。
南宫玺也不介意,眉飞色舞的,笑嘻嘻耐心地给她提醒道,“忘了?南宫府在乐安,我们说好回去一起吧申屠无忧赶出乐安,踢出落夏的。”
烈如歌恍然记起,不过听着南宫玺后半句,蓦然抬手擦了下,他究竟和申屠无忧有多大的仇恨,居然要把一国公主踢出国境。
南宫玺不与烈如歌多说,抬步麻利地蹿进司徒拓的书房,没看向司徒拓,就扯着嗓子喊道,“司徒拓,我要跟你借烈歌一段时间,待会儿,我们马上出发回乐安。”
书桌后的司徒拓抬起头,眉间折痕加深,深邃的凤眸锐利地看向南宫玺,冷声道,“又借?”
察觉到司徒拓的不悦,南宫玺立刻把自己要借烈如歌一事的目的和详细计划说一遍,务必让司徒拓相信他有一颗赤忱纯净的心,并不是有企图心地要拐走他的贴身小厮的。
即便如此,司徒拓浓眉深拧着,“此事你问过烈歌的意思了吗?男扮女装,南宫玺,真亏你能想的出来,到时候被揭穿,你要如何交代,一个不小心让申屠无忧拿出月乌国压你,你整个南宫府都会陷入困境。此事,你不凡在仔细周详的考虑再做决定吧。”
闻言,南宫玺差点儿脱口而出,道出烈如歌就是女子的身份,根本不存在被揭穿一个危险。
“我都想好了,此事唯有如此。不然,我爹娘逼着我去了申屠无忧,那我真要像司徒轩那日挥刀自宫罢了。司徒拓,兄弟的话,就一句话,借还是不借?”南宫玺神色肃穆,星眸紧盯着司徒拓,看似冷静气势,实则生怕司徒拓说“不借”。
片刻后,司徒拓耸肩,冷峻如铸的俊脸上毫无神色,寒声道,“此事本王做不了主,你还是问当事人吧,他要是答应就是了,否则我也没有办法。”
话落,南宫玺弯唇,星眸得意地看向门外。下一刻,烈如歌肩膀垮着一个包袱,站出来,掷地有声地道,“看在尊主的面子上,小的愿意随玉公子回府,替玉公子分忧。”
司徒拓唇角扬起的小弧度蓦然凝固住,锋利的凤眸扫过包袱都收拾好的烈如歌,又在南宫玺那张嘚瑟的俊脸刮过。冷冽的煞气荡过,南宫玺不禁垂下头,抬手心虚地摸了下挺鼻,小声地道。
“司徒拓,你可是说过,只要烈歌答应就行的,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哼”司徒拓鄙夷的冷哼,深邃的凤眸已经看向桌上的奏折,漫不经心地道,“本王何时没守信用,他既然答应,你们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碍着本王公务。”
闻言,南宫玺与烈如歌相视一笑,两人仿若偷腥的狸猫,笑得尤为的狡猾,又欠扁。
真怕惹怒司徒拓,南宫玺与烈如歌很快就上了马车,朝着乐安的南宫府赶出。
天色渐黑,司徒拓沐浴出来,修长伟岸的身躯躺在床上,突然浑身涌现出一股寒气,深入骨髓。眉间紧皱,司徒拓神祗般的俊脸疾速发白,司徒拓沉声喊道,“烈歌,过来!”
回应司徒拓是一片缄默与寂静,司徒拓深邃的凤眸划过一丝阴暗,脸色铁青难看,抬手卷住蚕丝被,皱着眉头闭上双眸。可过了一会儿,司徒拓再度睁开双眸,隐约可见一阵阵白雾般的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司徒拓起身,大阔步地走出外室,冷冽的凤眸盯着美人榻上凌乱的锦被,背负在身后地双手紧捏成拳头,峻冷的脸上冷汗涔涔,似在挣扎,纠结。
良久,只见一道身影闪过,司徒拓手中便多了一张锦被和一只绣花枕头。低头,高挺的鼻尖轻嗅着手上的锦被与枕头上的胆大幽香,紧拧的眉头松展了些。
夜深人静时分,只见奢华的大床上,神祗般的男子着一身银白色金边亵衣,身躯侧躺着,怀中紧抱着一床锦被与一只普通的绣花枕头,明亮的烛光把伟岸的身躯拉得颀长。
此刻,烈如歌与南宫玺一行人在野外扎营过夜,白发老头等人都是有丰富的野外经验,即便是在危险的森林,也能随手轻巧地猎得肥鸟田鸡等,孜然烧烤的手法更是一流。
一簇高大的火苗上,油脂低落在灼热的柴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烈如歌双眸晶亮闪耀,紧紧地盯着树杈上的那只肥鸡,小手不禁抹了一把嘴角。
看着烈如歌的小馋样,南宫玺不禁被逗乐,朗声大笑道,“烈歌,今晚准有够你吃的,别担心有人跟你抢。”
烈如歌看向旁边收拾干净的一七八只肥鸡,眉梢挑起,风轻云淡地道,“那是自然,我是来帮你的,你要是不供我好吃好喝,连最基本的待客都没有,别怪我半路玩消失啊。”
熊熊的柴火照得烈如歌那张艳丽精致的小脸红润亮泽,仿若自然最精心的杰作。南宫玺眼睛直直地看去,啧啧称叹后,取过旁侧的一个包袱递给烈如歌,“你换回女装吧,不然到了南宫府就晚了。”
烈如歌看去一眼便接过,并不在意这些,随口道,“吃完再换。”
南宫玺颔首,星眸含着一丝的期待,亮晶晶地看向烈如歌。烤鸡一熟,没等白发老头取下,南宫玺便伸手拿下枝杈,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把撕下的鸡腿递给烈如歌,笑道,“尝尝,白老的手艺是商队是出名的。”
烈如歌没有任何的矫情,接过后大口咬了一口,松软香脆的味道在舌尖弥漫,美眸享受的眯起,顺势朝着白老翘起一个大拇指。
白老见状,老眼笑得眯成一条细缝,嘴巴咧开,乐得见牙不见脸的。
上一次在野外露营,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烈如歌记忆犹新。她是杀手,喜欢刺激,对危险蕴藏的野外有一种莫名的享受感。而能在危险中撕扯着烤鸡,大口喝着烈酒,简直是人生最乐的一事。
烈如歌的豪迈在南宫玺看来,显然惊奇不已。
“烈歌,你究竟是哪里的人,哪家会养出你这班神奇的女子?”南宫玺好奇不已,星眸不知不觉被烈如歌所吸引住,直勾勾地盯着她,满是欣赏和诧异。
烈如歌轻嗤一声,眼角鄙夷地瞟了南宫玺一眼,毫不留情地讥讽,“这个嘛……肯定不是出于你们这些贵门公子的府内咯。”
闻言,南宫玺不爽了。他是出于贵门,可
怎么了,他自小吃过的苦头比起穷人家的孩子可不少。
还在母亲的腹中就被当爹的嫌弃,一出生奶都还没断,就要同醋坛子的爹斗智斗勇,三岁就被丢到神仙谷学医,接着又遇上一个无良的师父和古怪的师伯,已经师父的形形色色的友人们。
一连到成年后,他见过娘亲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有爹有娘,却从小没有真切地享受多少回母爱父爱,有的只是无限的打击,与重挫。
本来嘛,每次好不容易回府,怀着激动的心情要投入娘香香怀抱寻求安慰,可转头爹就把娘给勾走了。无良的爹配上立场不坚定的娘,南宫玺深觉自己是天下最苦逼的人了。
听着南宫玺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虽然没有勾心斗角,但……真够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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